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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喜欢(1v1,剧情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织
“你知道他有没有个孩子?”
“孩子吗?好像说是有个儿子,在法国念书。”
“法国吗?”季寂想起来在疗养院拿到的那个打火机,心里的猜想越发肯定了。





寂静喜欢(1v1,剧情向) 美食计
可能住院后,季寂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生活作息规律健康,她身上的伤倒是恢复地很快,脑子也做了次ct,医生看完片子说她已经没什么大碍。
季寂看自己行动啥的,差不多都好利索了,盘算着自个把出院手续办了回去,没成想还在等护士核对住院账单的间隙,宋昱来看她了。
“可以出院了?”
季寂看着他,点点头,“医生说我没事了。住这太无聊了,还不如回家躺着。”
“嗯。”宋昱给她怀里塞了个小方盒,看盒子上的印花,应该是汇南路上那家徐家生煎,“你先垫下肚子。”
季寂想起来,她早上看到元元姐晒的朋友圈,刚好搁她下头评论说也想吃这家的蟹粉生煎了,居然宋昱这会就给她带了。
“宋总……你对员工真好……”
宋昱见她这么说,额角隐隐抽搐了下,心里反复了几遍她还是个病人,然后沉默地把她的身份证、医保卡七七八八材料拿齐,去帮她把出院后续办了。
等他办好回到病房接人,就看着季寂捧着已经空了的餐盒,在那发呆。
“弄好了,走吧。”他拎过那被放在桌上的托特包,出声催了下还在出神的女人。
季寂回神看到是他,脸噌的一下又红了,嗫嚅了句“我自己来吧。”,说着把手里的盒子一丢,就要把包抢过来。
男人直接无视她的话,把人搂起,半拎半架得带出了门,往车里一丢,给她把安全带系好,才自己折回另一边的驾驶座上。
宋昱开车一向平稳,虽然知道他大学时候还有段赛车史,可是坐他车时,很难将他跟想象中,在赛道上畅快激情的赛车选手形象挂上钩,他反而更像个运筹帷幄的指挥,沉稳而镇定。
“你今天不用回老宅吗?”
季寂还以为他今天应该不会过来看她的,今天虽然是周末,她记得田晚说她最近基本每天都在公司加班,怕给人添麻烦,所以她想着索性自己出院,就谁也没告诉。
“你刚脸红什么?”宋昱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丢了她一个问句。
“没……没有吧,可能是太热了刚才。”季寂一想到刚她还在病房里吃生煎,管床护士过来收拾她床褥时,对她说的话,脸上的热气越发严重了,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巴巴。
“是吗?”宋昱把车里的空调又调低了几度,“还热吗?”
季寂连忙摇头,这几天乘城连着下雨,虽然还是夏天,但是傍晚的气温跟快入初秋了般,带着几丝凉意,她搓了搓手臂,干笑两声,“这会不热了。”
这宋昱几时对人这么体贴入微了?难不成真像护士说的那样,他喜欢我?
一想到这个,季寂冷不丁打了个颤,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把这可怕的念头给甩出去。
“你头还没好?”看着她脑子就快被摇成拨浪鼓,把宋昱看得一头雾水。
季寂自然晓得自己这会有点神神叨叨,听他这么问,也没胆子告诉他自己在胡想些什么玩意,只好借驴下坡,“额……有一点吧,可能是车祸后遗症。”
“那你少晃荡,别一会把脑脊液摇出来了。”
“???”
季寂心想,果然,群众的眼睛也不一定是明亮的。
她没有回云山湾的小别墅,而是被带到了天玺公馆,宋昱说最近他因为要处理跟赵家的合作项目,所以会经常加班。
“我能照顾自己额……”你加班就加班,跟她有啥关系,她反正又不用上班这几天。
宋昱瞟了她脑袋一眼,语重心长道,“我不想有人饿死在那。”
“谁说我会饿死了,我会做饭好嘛!”
宋昱一听更来劲了,俯过身子,整张脸就那么大喇喇对着她,“那你刚好做宵夜给我吃。”
“你想得美……”被那么近距离地看着,季寂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缺氧,“你要干嘛,快退开点……”
“啪嗒--”耳边响起锁扣解开的声音。
原来宋昱是要帮她解安全带,一想到这,季寂反倒不好意思了,嘟哝着,“我自己有手能解。”
“行了,赶紧上去。薛姨已经把晚饭给你做好了。”宋昱帮她把后座的包一拿,就拐到她那边把车门给她开好。
“凶巴巴……”季寂嘴巴上抱怨着,不过一想起来薛姨的手艺,她脚下的步子不自觉迈得快了许多。
都说生活可以偶尔得失,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季寂这会嘴里砸吧着软糯鲜香的香酥鸭,肉嫩皮焦的鸭肉配着花椒盐,美得她甚至想吟诗一首~
“还要自己回云山湾那去吗?”宋昱往她碗里又拣了块焖笋。
季寂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语气没了先前的笃定,“那薛姨会天天过来吗?”
“嗯,我拜托了她,负责你最近几天的叁餐。”
那不就是说,她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不回去了。”季寂咽下嘴里的那口饭,肯定地点了点头。
听到预料中的答案,宋昱笑的一脸得逞。




寂静喜欢(1v1,剧情向) 闷骚王
本来吃得起了兴致,季寂就想小酌两杯,就开口向他讨酒喝,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有看到厨房那还有瓶白云边没开。
“你是真不把自己当病人。”宋昱知道她在医院几日吃的寡淡,所以才特意把薛姨从老宅请来,没想到她还得寸进尺,才刚出院就想酗酒,“你要敢喝一口酒,明天你就喝米汤就咸菜吧。”
季寂晓得他没在开玩笑,立马老老实实端坐起来,举手发誓,“我绝对不会在宋总这喝一口酒!”
我在外头喝~
当然这后面的话她可没胆子说出来,只偷偷含在嘴里咽了。
宋昱看她态度认真,就没再跟她计较,起身准备去洗个澡。
他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后头又问了句,“要是汤里有料酒,那算不算?”
“你再说一遍。”他转过头来,一脸平静,好像在问她这会几点了。
“这茯苓饼真好吃。”
哼~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
男人洗澡一般都不会磨磨蹭蹭,宋昱洗完澡,换了套休闲服出来时,季寂才刷完叁四个短视屏。
其中一个up主做了集直男语录,她看完发现自己身边的男性同胞基本全中,她一联想,就笑得根本停不下,捂着肚子,在客厅地毯上打起滚来。
“你在干嘛?母鸡下蛋?”
宋昱无语地看了眼地上笑到打嗝的人,顺手接了杯温水,往她那走过去,踢了踢她小腿肚,“起来。”
都快笑岔气的人,哪里有力气,手肘撑了几下都没坐起身来,季寂由着性子,耍起了无赖,“哈哈哈--咯--哈哈--咯,我……我没力气……”
宋昱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扶坐了起来,拍着背给她顺顺气,“喝点水,压一下。”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季寂半倚在他怀里,就着水杯小口嘬着,鼻尖萦绕着满是他身上的气息,出浴后湿润水汽裹挟着高岭雪松的清透,闻起来就像他平日性格一般冷冽。
她忽然想到,都没见过宋昱抽烟,他身上也没闻到过烟草味,永远清清爽爽,“宋昱,你不会抽烟的么?”
不知道她又是突发奇想些什么,男人眉梢微扬,“突然问这个干嘛?关心我?”
“就觉得你好好闻。”季寂在他怀里打了个转,仰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不喜欢烟味。”
宋昱听完,只是收紧了揽着她腰的手,对她的言论不置异词。
季寂又低头嗅了下自己,嫌弃地撇撇嘴,把两只手掌心乖巧地摊在男人眼前,“宋昱……”
“嗯?”
“帮我洗个脑袋吧,我都有点臭了~”
话说出口,对面人眼神有一刻的呆愣,不过很快就隐去了,伸手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就往浴室带。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待久了,季寂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
她这会懒洋洋地靠着宋昱,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她手指就搂着男人精瘦的腰处,时不时还偷偷摸一下。
季寂太喜欢他那白净修长的手了,尤其是这会在她头上轻摁慢揉,温柔的力度让人沉溺。
男人没有什么经验,给她打了太多香波,泡沫多得差点流到她的眼睛里,吓得她赶紧出声,“你搞太多洗发水啦,快帮我冲掉。”
宋昱看着她顶着一头绵密的泡泡,就像带了个白色毛绒帽,滑稽地可爱,忍不住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脸颊,惹得人不满地嘟囔几句,这才把水龙头水调大,帮她把头上的沫沫冲干净。
“呜呜……眼睛进水了……”
他都已经小心避开她眼睛了,还要怎么弄。
“别这么矫情。”虽然口气不善,他还是扯了张毛巾给她把脸上的水擦干,抱着她一起坐进放好水的浴缸里。
男人肩宽腿长的,衬托地他怀里的人越发小只了,季寂被温水浸润着,全身的皮肤氤染起成片红晕,舒服地让她忍不住微阖上眼假寐。
“手搭外头。”宋昱还记着,她两只手掌上好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还没好透,怕她泡久了水伤口会痒。
宋昱说话时候,呼吸的热气会喷在她肩上,勾得那块皮肤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探过手去挠,结果一抬又扯到肋骨,疼地倒吸了口气。
“宋昱,我肩膀痒痒,你帮我挠挠~”
“真难伺候。”闻言,他松开一只手,按她说的在她肩上,敷衍地划弄了几下。
“不是那里!往左……再往左稍稍~”见他没挠对地方,季寂不舒服地扭来扭去。
宋昱被身上的人折腾地下腹一紧,哑着嗓子警告道,“别乱动。”
腰上抵着精神奕奕的硬家伙,让季寂立马老实了。
一直到被抱上床,季寂都老实地跟块木头娃娃一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得对方兽性大发。
“你先坐着。”
今晚的宋昱好像有些特别。
季寂坐在床沿,乖乖让男人笨拙地吹着她的头发,偶尔还被扯断几根头发丝,她也没喊痛,只是低低垂着头发呆。
被他拢进怀里时,她的意识都还在神游,直到额上被落下一吻,她双目才渐渐聚焦,她自觉地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宋昱……”
女人的声音有些闷,嗡嗡得,就像是从胸腔里传出来。
“别对我太好,我会误会的……”
我会误会你喜欢我,会贪恋这样的温度……
宋昱没有答她,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一滑,把她的内裤直接褪了,勾起她的右腿放到自己腰上,然后将自己的热杵慢慢地嵌进她的身体里。
花穴被一寸寸打开,带着难耐的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涨……”
他整个肉棒都被塞进来了,却只是静静放着,偶尔挺动两下,勾地花穴自然地将它裹紧,分泌出一波一波花液,打湿了俩人交缠着的私处……
宋昱的掌心很烫,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上来,不过只是唇瓣相触,浅尝辄止。
房间里没开灯,她看不清对面人的神色,季寂忽的有些想笑,她觉得自己其实挺矫情的。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宋昱终于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肉棒重重地往花心里深凿了数十下,惹得娇人吟哦娇喘,乱了呼吸才作罢。
“宋昱,你怎么一到这事上就这么坏?”
宋昱被她骂地轻笑出声,捏着她胸乳的手都不自觉重了力道。
“不是你说的,让我别对你太好。”
季寂被操得软成一滩,肉穴除了拼命绞紧那作乱的肉棒,只能任由他在她体内作乱。
“我……说的就不是这个……”
季寂算是看明白了,她根本斗不过宋昱这个闷骚王……




寂静喜欢(1v1,剧情向) 十一岁
季寂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床,眠浅,夜梦多……
虽然没看时间,她知道现在应该很晚了,身侧的男人已经睡得很沉,呼吸匀长,温热的鼻息离得她很近,她小心地凑过去,想仔细听听他有没有偷偷打鼾。
结果鬼使神差地吻了下他的脸颊,反应过来时,季寂心底暗骂了句自己魔怔了。
不过,宋昱的脸颊真软~也不知道他平时抹的什么护肤品,能那么滑嫩。
她笑了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尝试着入睡。
也不知道是晚上吃太饱,还是床太硬,她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惹得一边的人不满地哼哼几声,把她抱进怀里,大腿一压固定住。
她越想睡,就越睡不着,脑子清醒地跟刚泼了桶冰水似的。她索性就不睡了,复又打量起身边的人。
想起自己前几天无聊看了本爱情散文集,里面有一篇《床榻之岸的人》,原以为模糊的字句,此时在她脑子里印刻清晰。
床榻之侧的恋人吗?
如果是两年前,可能她还会这般幻想,不过,现在的她知道这可能只是妄想。
老话会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书上的古人总显得那么克制守礼又浪漫,或许他们很难想象到千年后的人,除娼阁之外,竟也会有许多为了钱财爬上男人床的女子,比如她。
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名正言顺地睡在宋昱身侧。
印象里,宋老爷子讲过,要给他孙子找个会照顾人的孙媳妇,宋昱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也许很快家里就会给他介绍个家世相当,修养极佳的淑女吧。
想到这,她心里有点泛酸,谈不上嫉妒,只是这静谧深夜里,总是叫人生长些悲伤情绪出来。
话说,她跟宋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印象里,他们打照面的第一次,她十一岁了吧。
其实季寂不是土生土长的乘城人,她是在邻边的漓阳出生的。
漓阳靠水,小镇中间就有一条河贯穿而过,整个镇子被水流滋养地温润婉约,每一寸空气里都能嗅到苔藓的潮气。
她就是在林宅出生的,她母亲的家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宅院,大门处的奠基碑上,刻的字都被岁月磨平,只能看个模糊,太姥姥告诉她,老宅子已经有几百岁年纪了。
她那会很少能看到父亲,好像从她记事起,一年难得能见到一次,母亲也好像对这个从不在意,每日钟意的事就是在二楼的阁楼作画,还有就是监督她跟弟弟学习,不过弟弟那会还小,主要还是她。
一家人能聚齐的话,基本都是春节那几天。她也有问过父亲,都在忙些什么,为什么不能多陪陪她跟弟弟,他解释说是因为太姥姥不习惯城市生活,所以我们才留在漓阳没跟着他,等太姥姥走了,他们就一起搬到城里去住。
那时候的自己,对生死还没有概念,理解不了为什么要让太姥姥走了才可以搬家,她只晓得自己喜欢太姥姥,所以她也就没那么在意,父亲能不能多陪陪他们了。
她十一岁的那个春节过得并不如意,太姥姥还没过完初七,人就没了,那会她才知道走了就是死了,再也见不到了。
办完太姥姥的丧事后不久,父亲就把他们都接到了乘城。
季家的祖产基本都扎根在乘城,到了父亲那一代,他因着知青下乡的契机,结识了宋子湛,顺而跟乘城的宋家搭上关系,让季家的生意又上了层楼。由此他特别在意很宋家搞好关系,他们才被接到城里没几天,父亲就带着他们去宋家拜访。
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宋昱。
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大人们在客厅泡茶闲聊,而她跟弟弟都只能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坐着,时间因着无聊变得格外的漫长,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可能是当时的阳光正好,屋外蝉鸣悦耳,他穿着件洗得浆白的衬衫,斜挎着个牛仔包,整个人清朗干净。
季寂当时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生?
那次他们并没有说上话。
他俩第一次真正有交集,好像是她准备参加市里办的小提琴竞赛前一天,她受不了每天近十几个小时的训练,偷偷从家里溜出来。
结果人生地不熟的她,没过太久就迷路了,可她还是硬着脾气,生生走了叁四小时的路,脚趾走到磨出了血,她才不得不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马路牙子上。
然后她就被放学回家的宋昱给捡着了。
她当时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迷路了,只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出来玩,不小心摔了。
明明十分拙劣的说辞,宋昱那时候却没有拆穿它,还不知道从哪里变了颗糖出来,塞到她手里,然后将她背回了家。
那时候的宋昱还只是个少年,清瘦的身板背着她走了很长的路,她还记得自己伏在他背上时,心脏跳动的频率。
那是属于她的秘密,十一岁的怦然心动。




寂静喜欢(1v1,剧情向) 老照片
被回忆纠缠了一整晚的季寂,觉得自己犹如回光返照般精神奕奕,虽然她一直都闭着眼假装沉睡,不过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让她知道,这会已经是清晨六点了。
宋昱是个很有时间观的人,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收拾,一小时的晨跑,七点半喝杯美式加一份火腿可颂,享用早餐的时间,顺便阅览国际新闻、股市头条,八点准时出门。
永远比上班打卡时间早半小时到公司的勤劳boss。
至于为什么她能记得这么精准,也是多亏了她旺盛的好奇心。
对于几乎每次见面,都会把自己折腾地恨不得睡到世界末日的始作俑者,谁会不好奇永远第二天都看不到他身影的秘密呢?
她很敬佩那些生活条理清楚,又能严格按照自己规划进行的人,因为她不是。
不论是穿越前原来的自己,还是现在这个身体,她们都是一样的随性,换个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不修边幅。
季氏破产前,她随性享受,永远不担心明天,因为最顺坦的生活家里都会给她安排好;季氏破产后,她随遇而安,一样不担心明天,因为糟糕的事迟早会来无论她是否在意。
脑子实在太清醒了,而且一直睡不着躺着,身板也隐隐酸痛,像是有人硬往她几个关节灌了陈年老醋。
她翻身下床洗漱了一番,完了好像被宋昱的健康生活刺激到,然后突发奇想地在房间地毯上做起了瑜伽。
宋昱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加菲猫睡裙,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
他当时没多想,以为是睡相差滚下来的。他大步走过去,想把人从地上捞起放回床上,结果刚要碰到,就听到地上人拒绝。
“我这是在练瑜伽,你别管我。”
“……”宋昱呆住了,额头的汗恰巧从脸颊,顺着下颔角滚落,滴在她的唇上,躺地上的人嫌弃地抬手一擦,就催着他去冲下澡。
等他再出来,地上的人已经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趴着,手肘弯曲、手心托脸,下巴轻扬露出了好看的下颚线,宋昱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就看到她宽松的衣领里春光无限。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两分钟,就看着女人长吁了口气,爬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你还没走吗?”季寂目光落在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浴室门口的人上,一时有些燥热地用手扇风,舔了舔嘴唇。
她突然想起田晚对一见钟情理论的评价,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其实说白了都是见色起意。
宋昱是真的好看,她是真的喜欢。
“既然你都醒了,我就直接跟你讲吧。”
说着,他朝她走了过来,那令她着迷的气味,越发嚣张地钻进她的鼻腔,企图占领她的精神高地。
“这几天你如果要出门的话,就拨电话给小刘,他专门负责你近几日的出行。”
宋昱停在了离她一手臂远的距离,那诱人的腹肌还有那标致的人鱼线,就那么大喇喇展露在她视线里,说实话,她有点不想让他去上班了。
“知道了,你快穿衣服去吧。”季寂艰难地偏过头,不是她胆子小,主要是她那里还肿着,为了健康着想,她跟它都需要休息。
“嗯。”
还好,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囧状。
然后,他们一起享受了顿愉快的早餐。当然,这是对于季寂来说的,薛姨好像偏袒她的口味,特意做的中式的早点,不过还是有给宋昱单独沏了杯美式。
季寂吃的慢,等宋昱都收拾妥当要出门时,她还清着桌上的点心,听到大门阖上的声音都没让她从吃食里抬眼。
她怕多看一眼,她可能会流口水,她又不是什么圣人。
吃饱喝足她想着帮薛姨收拾下残局,结果被硬塞了盘草莓,赶到客厅去坐着了。
她猜是不是宋昱不会还特地嘱咐说,让她少沾水吧?
季寂觉得自己很有幻想出个男朋友,再跟自己谈恋爱的天赋,这一天天的都在肖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的。
为了分下神,她想去宋昱的书架上挑本书,来打发下美好的清晨时光。
好像不管是云山湾书房还是这,或者公司顶层,统一的一个特色就是书架多,书多。而且宋昱还是个杂家,基本各种类型的藏书都有,她挑了几本名字好听的拿下来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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