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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赵玉塘只觉得自己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心里疼的厉害,喉间隐隐有腥味传到嘴里。
她嫁给萧钰这么多年,得到萧钰好脸色的时候屈指可数,就是她生女儿的时候,萧钰表现也淡淡的,全没有其他男人初为人父的那种欢喜。
那个时候,赵玉塘她也安慰自己,他比她小,他只是还不懂,等他懂了,自然就知道疼惜她和孩子了。
这么多年的过去,原来真的是只有她一个人苦苦支撑,苦苦的以为。
眼泪模糊了眼眶,又迅速滴落了下去,眼前又变得清晰,连来看她都懒得应付忙着推脱的夫君,此刻却有闲心在花园子里搂着一个其他的女人,那么缠绵亲密的吻那个女人。
啊,啊,啊。
赵玉塘的心里再疯狂叫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要杀了那个贱人。
女人修长的指甲掐的死死的,旁边的侍女早就低下头一声不吭,手上被赵玉塘的指甲抠出血来也不敢动弹。
赵玉塘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勾引萧钰的女人脸抓花,但她的身体被身边有眼见的嬷嬷死死抱住,不让她冲过去,没有被抓着手的小丫鬟也赶紧冲过来捂住她的嘴。
她们虽然是伺候夫人的,心里也怕夫人,但这府里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子可是侯爷,她们不是当事人,比赵玉塘冷静,看得清楚,现在冲过去坏了侯爷的好事,别说她们,就是这位做了多年的侯夫人也不见得能有好果子吃。





(快穿)插足者 爬床丫鬟27(微h)
疯狂挣扎的女人,仿佛要喊得声嘶力竭,面红耳赤,整个人奋力往前挣扎,手脚并用,不住向前扑腾,跟在赵玉塘身后的几个丫鬟婆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抓住她,身上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不是女人鲜明的脚印,就是衣服后面被蹬的青紫。
“——撕拉”
衣服又被扯毁了一块。
出来时打扮周全端庄的女人,此刻已经面目狰狞扭曲,眼中是令人惊心的嫉恨,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早前扑的粉、描的眉与女人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精心打扮的面容全非,妆粉糊成一团,再找不见一点美感。
扑哧许久,赵玉塘这些年养尊处优,这些日子她又焦虑过度,连着好些天都休息的不好,折腾这一会儿,她就疲软下来,不用这些丫鬟婆子们费力的阻拦,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地上,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原来……不管她是不是选择给萧钰送女人,都会有其他人。
原来,他不是年纪小,不懂得疼爱照顾人,只是……他疼爱怜惜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心钝疼的让她喘不过气儿,呼吸困难。
赵玉塘知道自己今天是冲不过去的,身边伺候的这些人真正放在心尖,畏惧的人从来不是她,是萧钰,她不过是个若有若无的、没有儿子傍身的空头夫人而已。
狼狈的女人紧紧盯着前方那对男女的一举一动,受虐似的不放过一点儿,眼中嫉恨愈发扭曲深刻,触目惊心。
她的夫君搂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腹部轻轻挺动,小腹下隐隐约约鼓出来的那一坨,经过人事,还每天都期待着与自己夫君做这档子事儿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小贱人竟能勾得在她面前一向守规矩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
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亲的越发痴缠,唇瓣相贴,舌齿相抵,津液啧啧交换间流进相互的肚子里,银丝勾缠,水液蹭蹭发亮反光,亲的啧啧作响。
就是叫那些看着的人也不由得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忍不住酥软了身子,双腿无力,期盼着也能有一个这样极具侵略性的男人能这样怜惜地疼爱她。
只除了赵玉塘。
成婚这么多年,她给他生下了一个彤姐儿,他几乎都没有主动进过她的院子,他的身边也没其他伺候的女人。
所以这样才给她错觉,赵玉塘一直以为他对她是有些感情的,只是年少时她做得太过分了,他的心里面总有个结打不开,她以为……她以为只要她不断地努力,他就能放下,他最终就会爱上她,他们夫妇二人,最后总能毫无芥蒂地走下去,直到白头。
她以为,她是不一样的。
男人的手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小姑娘的衣衫里,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袖肚兜儿抓住小姑娘那对儿绵软奶儿不断揉捏,疼爱这对儿轻轻晃荡,先前被他给挤得变了形的小宝贝,又大又软,捏在手里舒服的不行。
萧钰享受的眯起眼睛,一边吸着小姑娘的小嘴儿,一边重重顶小姑娘,撞的小姑娘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扒在他身上,免得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声音呼吸都断断续续的,被男人大舌一搅,全都被男人混着呼吸吞进自己身体里,像是与小姑娘神交,达到直通灵魂的极致。
男人下面越撞越快,大嘴越吸越用力,小姑娘整个人只觉得自己一边被男人狠狠往后面撞,一边又被男人狠狠捉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是要被分开一样。
小嫩穴被顶弄的快感到了极致,下面的阴唇绞缩着,要把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体内,脑子里一片空白。
想要尖叫,却又被男人裹着,呻吟不出来,只能软倒在长身玉立的男人身上,小脸上雨后春情娇艳欲滴,饱满诱人,娇喘微微的看着男人。
“阮阮很舒服?我也很喜欢。”
男人终于放开小姑娘的小嘴儿,细细密密的吻在小姑娘的耳边,低声说。
小姑娘累得很了,好不容易被松开,胸脯上下起伏着还在喘气儿,听了男人还在调戏她,没好气儿的横了男人一眼。
她自以为自己凶得很,实则不知,她本就是一副娇媚到骨子的容貌身段,此刻被男人疼爱高潮后春情毕露,眉梢眼角哪里没带着春意妩媚,狐狸精似的眼睛这么一嗔,不过是让男人更加激动,勾起男人更多的暴虐感。
男人阴茎暴涨许多,撞的小姑娘比先前更狠更快些。
“……以后阮阮……都来给我送汤……好么?”
男人渐渐开始得寸进尺,仗着小姑娘此刻被他困在怀里,干的身子酥软,意识混沌,不能说出拒绝的话,一步步诱导小姑娘答应他的不平等条约,不知不觉把自己卖给他。
小姑娘僵着不答应男人,男人就用下面那根灼热的大肉棍教训她,狠狠的撞小姑娘下面娇嫩还没人插进去过的穴儿,顶的小姑娘支离破碎。
只能软软的答应男人,借着男人大腿的力量挂在他身上。
“……好……阮阮…答应…给侯爷送汤……”
“要阮阮亲手熬的,最好还要阮阮亲手喂的……”
男人暧昧的咬着小姑娘的耳朵,音调低沉婉转,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迷离的小姑娘隐隐觉得不对劲。
“嗯?好不好?”
男人下面的动作大了几分,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小姑娘不答应就誓不罢休要干死她的模样。
“……呃……啊……好……”
男人的嘴巴捂在小姑娘的嘴上,把小姑娘的还没完全说出口的答案吞入腹中。
这边意乱情迷的两人痴痴缠缠,黏黏腻腻,情话绵绵。
但在另一个女人的眼里,就像在剜她的肉一般,嫉妒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成为被萧钰怜爱的那个女人。
她渴求着的人亲昵的搂着前不久她差点害了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只比她的女儿大了叁四岁。
她都是可以做那个小姑娘母亲的年纪了。
她的丈夫这般温柔的抱着那个女人,这般激动的如狂的在她身上发泄,不愿松手,搂得那么紧,怕被别人抢了去似的,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不知说些什么话,逗得小姑娘没好气儿的拍打男人的胸膛。
像夫妻一样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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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爬床丫鬟32(h)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坐在房门外的女人,哭得再可怜,眼泪流的再多,衣衫再狼狈凌乱,除了实在拎不清的人,没人真正觉得她可怜,连一丝怜悯之意生出来都吝啬。
女人受虐似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将所有想要看她笑话的人赶走,独自跌坐在地上,听里面自己夫君与年轻小姑娘啪啪交欢苟合声。
起初的时候,萧钰还在挣扎着离小姑娘远些,可他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惦记了面前这个小姑娘许久的成熟男人。
萧钰中了药,想要离得小姑娘远远的。
但男人的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出现他在书房里将小姑娘压在榻上,任他予取予求的柔弱模样,沁着泪水的眼迷蒙地像他求饶,想到在梦里娇媚的像个妖精似的小姑娘,两条细腿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白嫩的奶儿与他的相贴,被他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不靠近小姑娘,他知道小姑娘柔嫩的很,经不起他此刻粗暴的欲望,男人也不想……她对他……还有着一点点的不情愿,一点点的被逼迫。
一点点都不要,她该全身心都属于他,身子是他的,心也要是他的,长在他的庇佑下,成为他的人有什么不对?
男人宁愿自己憋死,也不想伤害小姑娘,趁她虚弱无力时趁人之危。
偏偏小姑娘掩不住担忧的望着他,水湄清澈不染一丝杂质的眼里好像只能看得见他一个人,放着光,比星星还亮,比皓月还要耀眼。
让他想要亲吻这双眼睛,让这双眼睛的主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遮住它,不要再来诱惑他。
男人一边后退,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儿,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粗重的呼吸声是屋子里听得最清楚的声音,湿热的白雾从男人的嘴里飘出来,又消散于无形。
“……侯爷,你怎么了?”
小姑娘面上担忧极了,用力想要撑起小身子坐起来去查看男人的情况,却又娇弱窈窕,每个动作都带着勾人的风韵。
“阮阮,听我的,别……别过来……”
小姑娘善解人意,听见男人这样坚决,心里更加难受,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回去,软绵绵的小身子柔若无骨般又倒在床上,低低的叫痛,薄薄的一层纱衣落下一半。
露出小姑娘半遮半掩的锁骨,纤薄肩膀,雪白细嫩的大半个胸脯,乳波荡漾,晃了男人的心,再是盈盈小腰,交迭在一起遮住那一处让男人不止一次肖想过的蜜穴儿,隐隐可见里面湿透了的亵裤。
半遮半掩,气韵流转,最是诱人,勾人心魄。
被男人关着的阴茎隔着外袍不明显的激烈跳动两下,男人面色潮红,鼻子嘴巴都大口吐气吸气。
“……侯爷……”
小姑娘娇滴滴的声音从一张一合的小嘴巴里发出来,尾音上扬撩人,明明该是担忧他,萧钰却觉得小姑娘在作死的勾引他。
他都想放过她了,怎么还是这般引诱他。
下身肿胀地快要爆炸!
“……侯爷……阮阮……害怕……”
小姑娘撇着小嘴儿委屈巴巴地像男人抱怨,小身子斜趟在床榻上,露出身形姣好的曲线,凹凸有致,纤腰长腿,整个人柔媚到不可思议。
萧钰不想再忍了,也再忍不住了。
是小姑娘勾引他的,明知道他受不住她的娇媚,却还在他的眼前晃悠,娇声与他说话,不是勾引他是什么?
神志全然迷失,男人放纵自己的欲望 ,眼睛发红,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步上前,带着压迫人不可逃离的气势,强硬压倒在惊讶失措的小姑娘身上。
堵住那张在他眼前一张一合,灵活调皮,不断引诱他去吻她的香舌,小嘴巴,修长的四肢缠在小姑娘的身上,牢牢地将这具香软身子搂在怀里,不许小姑娘反抗。
勾着她主动,柔顺,在他身下绽放如冬雪中红梅般的美丽,惊艳而勾心。
赵玉塘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哭泣,她能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眼泪簌簌从眼角流下,滚烫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划入她的脖颈,浸透在衣物上。
她想要他爱她,他不给她。
她想要儿子,他也不给她。
她想要他多看看她,他还是不给她。
“从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他便会得到了便不珍惜,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一举两得。
一定会像林哥儿所说的那样!
但是她的脚步迟迟挪动不开,女人迟迟不站起来,再怎么难受,她也还是挪不开脚步,让自己的丈夫与小贱人独处。
听着里面男人女人交合的拍打声,女人娇媚的呻吟声,男人动情忘我在别的女人身上的低吼声。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声响,都像是重重锤在赵玉塘的心上,锤得她的心鲜血淋漓,痛彻心扉!心绞痛的她直不起腰来。
好疼!
却没有人来心疼她,在的人都被她赶走了,亦或是自己出去找乐子了,没有人真正在意她的感受。
青筋被撑得鼓胀的阴茎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那处嫩地儿,享受全根被小姑娘紧致肉壁包裹的快乐,蚂蚁噬咬似的紧攀在男人粗壮火热的阴茎上,又吸又绞,被男人顶弄的花心深处,软肉紧紧嗦住男人激动吐液的马眼,紧的不行,几乎要把男人绞死在小姑娘身上。
“……呃……啊……”
“……宝宝,你好舒服……”
男人情难自抑地低吼呻吟,他的宝贝,他的女人……
萧钰含住小姑娘俏生生挺立发硬的奶头,发了狠的吸裹,大嘴巴含裹住奶头,啃的津津有味,口水声啧啧作响,男人心里爽快到了极点,满眼痴迷。
下身飞速撞击肉穴儿,啪啪作响,小姑娘的腿儿被掰的开开的,被男人的结实有力的大腿固定,完全没有力气阻拦男人,只能任男人大开大合的狠狠要她,重重顶弄她,每一下都刺入花心,顶到小子宫口。
这具小身子被男人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啃,来来回回的顶弄,青筋虬结的肉根被那小嘴儿裹的怎么也要不够。
猩红着眼,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身这一处,拔出来,又用力插进去,顶得小姑娘身子每次都受不住的一抖,又怎么也逃不开的男人的束缚。
任他予取予求,前面儿,后面儿,都被男人细细疼爱。




(快穿)插足者 爬床丫鬟33(h)
终于男人猛地激烈冲刺,大嘴吮吸住小姑娘的奶头不动,额头,手背青筋迭出,血管暴起,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粗大的龟头抵在小姑娘的子宫口,腥臊的白浊精液终于在今天晚上第一次射进了小姑娘的身体里,激的小姑娘浑身战栗颤抖。
“……啊……”
仰起纤长的脖颈,久久回不过神,直直送到男人的嘴边,被射精后的男人一口咬住,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小姑娘的脖颈上,锁骨上,斑驳青紫,竟占据了大半江山。
赵玉塘凝神听了男人女人的床事许久,当她听见男人绵长的低吼声时,忍不住心存奢望,他射了,是不是就该结束了?
女人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管脸上的热泪怎么哗哗流下来,混着灰尘和融合在一起的妆粉变成深灰色的水,她一点也意识不到,保养得宜,没怎么做过粗活的手在腰带,锦囊,袖口里四处忙乱地翻找钥匙。
是的,她想要的已经完成了,她的丈夫可以出来了。
他可以不用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可以出来离开了。
赵玉塘从衣服里一寸寸的搜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找着一件略有些像钥匙的东西,便颤抖着手放在锁上,摇摇晃晃地对准锁孔准备插进去。
插进去。
插进去呀,怎么能插不进去呢……
她要叫萧钰出来……
赵玉塘有些疯魔地癫狂了,你出来呀……阿钰……
阿钰……
女人低声带哭腔的一遍遍叫着她在心里面唤的萧钰的名字,阿钰……
不过痴狂疯魔的女人又突地呆愣住了,她听见里面又传出来的男女激烈交合的水液声。
男人发泄过一次,又是真正射在小姑娘穴里,全根没入,此刻已经清醒了不少,不过男人略显清明的眼神一扫身下这个瞪着清媚的奶凶奶凶地看着他的小姑娘,下身又肿胀充血起来。
散发出比前次还要火热的气息,狰狞的更加可怕,肉根上的沟壑仿佛更深,粗黑的毛也带着火热的温度。
小姑娘玉体横陈,一身雪肤被他疼爱的满是他的印记,怎么能不叫萧钰这样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心生满足,小姑娘委屈巴巴中透露出来的娇媚,又怎么不会继续激发这个这个野兽般男人的兽欲,激发他心中更深的暴虐,控制他自己不继续要狠狠地疼爱她,要她。
要小姑娘的眼里,心里,只有他。
男人假意自己并没有清醒,厚着脸皮在小姑娘错愕的神情中,龟头熟练地找到嫩穴儿的位置,又沿着先前滑腻的肉缝儿插了进去,顶的小姑娘忍不住攀在男人劲壮的腰上,柔嫩的肌肤摩擦着男人的,津液交合,肌肤紧贴。
“呃……啊……”
小姑娘嘤咛一声,听在男人耳朵里,比先前所有的声音都还要娇媚,媚到了男人的骨子里,连小姑娘微微轻喘都是勾引的男人的那一把火。
“小荡妇……”
男人忍不住拍着手上正揉捏的舒服的小屁股,轻斥一声。
就知道勾引他!
今天的事儿,都是小姑娘勾引他的。男人一边狠狠用自己灼热的粗壮肉根狠狠鞭笞下面被他掰开大腿,乖乖躺倒在身下,神情迷离,脸颊绯红的小姑娘,巨根重重顶弄地小姑娘,明明今天这事儿是可以不发生的,但提前破了小姑娘的身子,会给男人带来的麻烦,男人心里没有一点儿悔意。
甚至在与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短暂地忘记了赵玉塘在这个紧张时期敢联合赵王的人给他下药的耻辱,愤怒。
两人下身耻骨重重击打,男人紫黑的囊袋又一次次的拍打在小姑娘的玉胯上,粗硬属于男人的阴茎破入小姑娘那闭得紧紧的,肉壁都攀附在男人肉根沟壑的阴穴中,男人稠密的精液与女人高潮时吐出的阴精交合在一起,就像两人的下体一样,越交合越默契,越交合越勾缠,越诱人。
“……轻……轻些……”
小姑娘仰起小脑袋,两只小脚受不住的在男人光裸宽阔的背上摩挲。
“阮阮……受不住了……”
小姑娘染上哭腔的声音传的整个屋子都是。
男人却充耳不闻,听见了也不会照着小姑娘的意去做。
“……阮阮乖,再忍忍,再忍忍……”
男人耐心低声哄小姑娘,下面的,手上的,嘴里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力道也不见减小半分。
捏的小姑娘眼尾哭得通红,小脸全是情欲染上的绯红,比抹了胭脂还诱人。
男人见了这样的小姑娘,又怎么会放过她?
她所有的美丽妩媚,妖娆动人,惊艳绝色都是在他的身下展现出来的,她的娇媚韵致都是他来开发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他的。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还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萧钰一点也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会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
紫黑的阴茎一下下破洞而入,每一下都顶弄在阴道深出,直撞花心,滚烫的龟头凶猛狰狞的直直顶弄除了男人再没有人进去过的小子宫口,力道和气势凶的惊人,像是要把小子宫顶破一样,啪啪啪,男女激烈的交合声响彻不绝,水液四溅,男人女人的淫液飞的满床都是。
男人修长的手指噙住小姑娘被他磨得嫣红的奶头,狠狠一捏。
勾得敏感的小姑娘更加大声浪叫。
“……啊……侯爷,阮阮受不住了……放过阮阮……放过阮阮吧……”
小姑娘清嗓子,可怜兮兮地对着男人求饶,两只眼跟兔子一样,发红又娇怜。
男人湿热的唇亲在小姑娘的眼睛上,大舌头一点一点的从小姑娘的眼皮,眼睫,眼尾舔过去,勾着大舌,男人的唾液都抹在小姑娘的眼睛上。
喉结滚动,男人吃的痴迷。
就是这样看着他,在梦里,她就是这样看着他,让他恨不得疼爱到小姑娘的每一根头发丝儿上都不够。
窄腰加速挺动,龟头重重撞在那不断嘬住它的花心软肉上,报复似的勾着那软肉,欺负的它跟它主人一样,娇媚又可怜。
惹人怜惜!
重重顶弄几百下后,随着男人畅快至极的低吼,龟头终于破开子宫口,一泡腥臊精液突突全都射进了小姑娘的子宫里,小肚子被射的鼓胀起来,像怀胎叁四个月的妇人。
赵玉塘在外面怎么也找不着钥匙,气血上涌,气得着急失措的女人头晕眼花,捂住胸口,大口吸冷空气,燥热的肺部才勉强镇定下来。
男人女人的淫叫不断从这件屋子里传出来,赵玉塘甚至听得见男人在女人身上啪啪的激烈撞击声。
面色惨白,只觉得心痛。
甚至后面赵玉塘忍不住夹紧自己的双腿,还想……那个被萧钰压在身下干的这么激烈的人,是她就好了。




(快穿)插足者 爬床丫鬟36(h)
小姑娘几乎是被男人提溜着回到倚风阁的,小身子虚软无力,柔柔的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被男人铁臂抱的紧紧的,脚都没怎么动,就回了屋中。
莹白小脸埋在男人肩头,把那处衣衫的颜色都浸深了一小块,这一处锦袍的颜色与周围都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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