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一篇小黄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瓜和丝瓜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爽的不行,郁钦心里也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他的双手隔着睡裙揉捏她的胸部,不像以往非要折磨她让她哭,而是力度适中的抓揉,给她刺激,让她攀上快感的另一个高峰。
“嗯……郁先生,郁先生……”她伸长了脖颈,下面的淫液随着郁钦的抽插打出白沫,她平坦的小腹随着郁钦的动作微微被顶起,她几乎翻着白眼狂叫郁钦的名字。
郁钦知道她快要到了,他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他引诱她,“叫我干什么?”
“郁,郁先生……我……我不行了……”她的眼泪都被顶出来,身体被死死的按在沙发里承受郁钦的顶撞。
郁钦实在是想听她再说点别的什么,最好是自己想听的,能让自己开心的。
“喜欢我吗?”说完这句话,郁钦竟然紧张起来,下身也停止抽送,为了掩盖心里的紧张,他尽量表情冷漠。
郑秋月脑子一团浆糊,只顾着点头,想让他赶紧操自己,“喜欢!喜欢!求你……快点操我。”她又哭起来,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
郁钦笑自己,有什么好期待的,她只是喜欢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比起自己,她永远更喜欢的只会是吴攸。
一场性爱结束,郑秋月逐渐清醒过来,后知后觉的羞耻快要将她淹没,郁钦这次没有折磨自己,而自己竟然感受到了快乐。
郁钦和她共同躺在巨大的沙发上,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味道。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郁钦点燃了一根烟,她偏过头看着郁钦,心里似乎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郁先生,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香烟忽明忽暗,照在郁钦精致的脸上,“为什么想知道?”
郑秋月怕他有所察觉,不免再度紧张起来,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那套说辞,“我只是想提前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这个回答倒是让郁钦一愣,他眯起眼睛,“你想给我过生日?”
郑秋月看着他的眼睛心虚的点头。
郁钦松了手,又吸了一口烟,心里竟然隐隐期待起来,“00年11月4日。”
“00年?”郑秋月奇怪,哪有人说生日还说年份的,而且……这年份也不可能是他出生的年份。
“是我从孤儿院被领走的日子。”郁钦抖了抖了烟灰,轻飘飘的说。
孤儿?郑秋月瞪大眼睛,她从不知道郁钦竟然是孤儿,先前对他的深恶痛绝一下子多了丝同情。
他从没过过生日,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在高家,从来都没有人在意他的生日,郁钦把香烟掐灭,“不需要给我准备礼物,我不喜欢过生日。”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就算是郑秋月小声地叫郁钦,郁钦也依旧睡的很熟。
他的皮肤白皙,睫毛纤长浓密,薄唇自然的闭起,像孩童一样侧躺蜷缩的睡着。
想到是此生最后一面了,郑秋月心里对郁钦的感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她为他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郑秋月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输入了郁钦给自己的那串数字,密码错误的指令弹出来,郑秋月不敢再试,抱起电脑离开了别墅。
她坐上路边停着的车,车里的唐琳正在迎接她,她接过电脑,“辛苦你了。”
“密码不是他的生日。”
“好吧,他也的确不像是能用生日做密码的那种人,毕竟他谨慎疑心又重,之后我会找人破解。”
郑秋月看着她手里的电脑,“唐小姐,你确定这个不会对郁钦产生很坏的影响吗?”
“秋月,你太善良了,他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就算是惩罚他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眼看郑秋月紧张起来,唐琳只好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安心,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郑秋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唐小姐,你知道郁钦……是孤儿吗?”
唐琳把电脑放到一边,看着郑秋月,“你可怜他?”
郑秋月没说话,唐琳知道她在想什么,“秋月,完全没有必要可怜他,如果你知道他做过的事,就不会这样想了。为了掌管高氏,郁钦不知道和几条人命有关,残忍自私的资本家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人命?郑秋月紧张起来,“那……唐小姐,郁钦还会再找到我吗?”
“放心,你的行迹会被完全抹掉,除非他是上帝,否则永远都不会找到你的。而且,我会保护好你。”
“还有”,唐琳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这卡里的钱够你再开一个馄饨店了,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不行!唐小姐你已经帮我够多的了,这卡我不能要。”
唐琳把卡硬塞到她手里,“拿着吧,等到了新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唐小姐……”似乎从来都没人对她这么好过,郑秋月鼻头发酸,眼眶湿润起来。
出了市,唐琳和郑秋月拥抱告别,坐上另一辆车,她在心里祝福郑秋月,希望这个善良的女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幸福快乐。
郑秋月坐在车里,车子在黑暗中向前行驶,她回头望了一眼,看到s市的路牌渐行渐远,她真切地感受到她已经离开了s市,离开了郁钦。
“嗡,嗡,嗡。”手机震动起来。
是吴攸打来的电话。
“……喂?”郑秋月深吸了口气,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吴攸打了十几个,再不接的话,他可能会直接冲去郁钦的家里找她。
“我……刚刚在忙。“
哼,忙?吴攸心里腹诽,是忙着和郁钦上床吧!他极力压下妒火,“你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吴攸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郑秋月握紧手机,“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的意思。”
“过得开心就是要我去找米诺?我和你在一起才最开心!”说着说着吴攸委屈起来,莫名其妙的接到她的短信,本以为她原谅自己了,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和前女友和好,还说那样才是她想看到的?吴攸气的差点吐血,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都已经接受这种关系了不是吗?竟然还想着把自己推给别人。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带你去看恐怖电影?我错了姐,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好不好?”吴攸低声下气的道歉装乖,自己已经快一个周没碰她了,他的小弟弟都要委屈死了,“下周有个爱情片上映,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谁知道郑秋月根本没理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服他,“和米诺在一起不好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她希望吴攸可以正常的恋爱结婚生子,可惜这些她都没机会看到了。
吴攸心里的无名火一下子烧起来,“你为什么总提她啊?我只喜欢你!只想要你!你不是知道吗?”他咬牙切齿的想,如果她现在在自己面前,他一定会用嘴唇堵住她的嘴,让她一句自己不爱听的话都说不出来。
郑秋月哽咽了一下,无奈地说,“可那是不对的。”
“哪有什么对不对?我就是喜欢你!我告诉你,郑秋月,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吴攸恶狠狠的说着,他觉得她今天很奇怪,自己也被搞得心情烦躁。
“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郁钦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郑秋月抹了下眼底的眼泪,“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我现在就很幸福!”吴攸忽然贱兮兮地说,“不过,你要是能原谅我,我就更幸福。”
“我原谅你。”
没想到郑秋月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吴攸愣了一下,接着他欣喜若狂的开口,“真的?那下周的电影,我们能一起去看吗?”
郑秋月笑着流泪,“好啊。”
“太好啦!”终于可以结束无性生活了,吴攸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那……我明天能去见你吗?”
此时的吴攸根本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通电话,所以哪里还会有什么明天,郑秋月垂眼,遮盖住眼里的不舍,“早点休息吧,小攸,睡个好觉。”这是最后的告别。
吴攸根本没听出她话语里隐藏的情绪,心里傻乎乎的想郑秋月果然最爱自己,还记得要让自己睡个好觉,他臭屁的说,“知道了,别太想我。明天我没课,一大早就去见你。”
满脸泪痕的郑秋月没有再说话,狠心挂断了电话。她取出电话卡折断,扔出窗外,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她擦干眼泪,看着被路灯照亮的前方,虽然充满未知,但她知道也隐隐期待着,自己即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睡前一篇小黄文 傻女人郑秋月(虐郁钦啦)
两年后。
郁钦站在落地窗前发呆,连颜琦推门进来都没有听到。
“郁总,郁总?”
郁钦回过神来,“什么事?”
“董事会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了叁点。”
郁钦坐回椅子上,“知道了。”
颜琦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办公桌前。
郁钦抬头,“还有事?”
颜琦犹豫了一下开口,“明天是高伟国的忌日。”
“噢,你去给他送束花吧。对了,你父亲怎么样了?”
“谢谢郁总关心,手术很成功,不过毕竟年纪大了,需要好好静养。”
“嗯,替我向颜伯问好。”
第二天,郁钦抽出时间去了趟医院。
他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女人。
“我有半年没来看你了吧。”
郁钦拿起被水浸湿的毛巾为她擦拭干枯的手掌,他自顾自的说着,尽管女人无法给他回应,但他知道她什么都听得到。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郁钦脸上带笑的看了她一眼。
他又继续低头为她仔细的,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是高伟国的忌日。”
女人依旧闭着眼睛,像已经死亡了那样,除了轻微的呼吸,“我猜你应该很想念他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你下去和他还有你儿子团聚的,我会永远吊着你最后一口气,让你在这边陪我。”
他语气温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说什么美好的话语。郁钦把她的掌心也擦拭干净后放下了她的手,他忽然拿起床头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又看了看她的手,他握着刀将刀尖抵在她的手背上。
他盯着她的脸慢慢用力把刀刺入,像刺入一块柔软的蛋糕,“你应该感觉不到痛吧?”
刀尖破开手背薄而松弛的皮肤,刺入肌肉和骨缝中,最后从掌心的皮肤刺出,插入女人身下病床的棉絮中。
女人的手掌流了大量的血,血液蔓延开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可女人依旧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郁钦失望的把刀拔出,在女人的手掌上留下一个恐怖的伤口,“真可惜。”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啊!”门口的护士路过,看到这一幕愣住,她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郁钦手里带血的刀。
郁钦站起来把刀扔在桌上,他拿起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手,冲她粲然一笑,“不好意思护士小姐,麻烦你帮她包扎一下伤口。”
护士们早就被告知,这间病房里住着的是高氏集团总裁的母亲,只管做事,不过问任何问题已经成为她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今天看到这样一幕,也不免叫人感到震惊,高氏总裁竟然这么恨自己母亲吗?
郁钦6岁那年被高伟国从孤儿院领走。
6岁已经算是大孩子了,几乎很少有家庭愿意收养,那个时候,郁钦以为被领走的这天是自己幸福生活的开始,他以为从此以后,他也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拥有爸爸妈妈了。
高氏夫妇有一个儿子叫高茂,既然不是生不出来孩子,领养郁钦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
为了给高茂培养一个只听命于他,忠心于他的一条“狗”。
郁钦学习搏击、射击,进行惨无人道的忍者训练,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在高茂遇到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地保护他,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总是被训练搞得伤痕累累,甚至奄奄一息,年少的他不明白,凭什么高茂的命就比他的更高贵。
他在这样丝毫感受不到爱意的日子里,心一天天变得冷硬扭曲。
高茂生性恶劣残忍,高中的时候,曾经高调的追求过校花。
却被校花一句,“我喜欢郁钦”弄的脸色铁青。
“你喜欢郁钦?”高茂残忍的勾起嘴角。
“你难道不知道郁钦只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
校花怒目圆睁,觉得他实在是恶心,高茂不允许她走,还打电话把郁钦叫了过来。
见到郁钦,站在高茂身后的校花,脸有些发红。
“哑巴了?不知道叫人?”高茂伸出手指狠狠的戳着郁钦的胸口。
郁钦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高茂,也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女生,
他冷淡的开口,“少爷。”虽说是叫着少爷,可郁钦脸上没一点恭敬的表情,让高茂听起来格外的不爽。
女生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郁钦。
“你给老子跪下!”高茂心里不痛快,居高临下的命令着,他要让郁钦在自己面前低贱的像一条狗!这样他才会解气。
郁钦没做反应,只是看着他,被他的眼神盯着,高茂心里直发毛,但还是嘴硬的仰着脖颈骂人,“你他妈看什么看!?老子让你跪下!你听到没有?”
他身后的女生看不下去了,“高茂!你怎么欺负人呢!”
高茂恶狠狠的回头瞪了眼女生,“你给老子安静点!这个小白脸你以为是什么白马王子?”他又看向郁钦趾高气昂的说,“他不过是我脚底下的一条贱狗。”
郁钦还是面无表情的,但他皮肤下面的血液都沸腾了,他在极力克制自己,毕竟他从小就被教导,不能忤逆自己的“主人”。
“你不跪?”高茂扬起手掌,“那我就打到你跪为止!”
没等巴掌贴近郁钦,郁钦就抓住了高茂的胳膊,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把高茂打得鼻血飞溅。
郁钦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打死他,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一拳接着一拳,从小接受训练练出一身健壮肌肉的人,和从小学习马术、高尔夫的白斩鸡,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郁钦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戾气,高茂被打得鼻青脸肿,郁钦的拳头也变成红色,高茂开始还是恶狠狠的威胁,被打到最后就只知道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他饶了自己。
郁钦一言不发,松开了高茂被拽皱的领子,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他不后悔。
他把几乎被打晕的高茂扔在地上,像扔一件垃圾那样。
女生从后面追上来,拽住他的手腕,“郁钦!你的手出血了。”
郁钦把胳膊从她手中抽出,冷漠的说了句,“离我远点。“
当晚回家的郁钦自然是很惨,他跪在别墅门前的地上,被高伟国用鞭子抽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像是真的要抽死他那样,郁钦跪不住倒在地上,却咬紧牙关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口。这就是他从小视为父亲的人做出的事,许梅竹看了一会儿觉得残忍但也没制止,只是开门进家里去了,毕竟郁钦打的,是她的亲儿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管家颜伯看不下去了,郁钦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郁钦生性凉薄,但自己总归对他有些感情,更何况郁钦还只是个孩子。
虽然平时郁钦也常受惩罚,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严重。
他忍不住开口替郁钦求情,“高总,再打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高伟国带着恨意看向倒在地上的郁钦,最后一鞭子顺着郁钦的左耳抽到后脖颈。
郁钦睁不开眼睛,左耳刺痛嗡鸣,他猜自己大概要聋一只耳朵。
高伟国终于扔下鞭子,留下一句恶毒的话,“不知道服从主人的话,我不介意换一只狗来养。”
像是从天空中传来了这句话,浑身都是鞭痕和鲜血的郁钦心里庆幸,自己的耳朵保住了。
郁钦跪在门前,高伟国下令要饿他叁天,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郁钦又饿又渴摇摇欲坠,膝盖跪的生疼,在艰苦的训练中,他早就拥有了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在此刻,他的心也变得更加冷硬。
颜琦是管家颜伯的女儿,算是从小和郁钦一起长大,虽然没怎么说过几句话,但相比于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纨绔子弟高茂,她对孤儿身份的郁钦更有好感。半夜里,她拿来了馒头和一杯水。
郁钦睁开眼睛,颜琦被他眼里的冷意震慑到,尽管他看起来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但眼神像受伤的孤狼一样让人胆寒。她鼓起勇气把馒头递到他的嘴边,她知道他此刻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颜琦小声说,“他们都睡下了,没人看见。”
郁钦终于放下防备,张开干涸的双唇,狼吞虎咽地吃着,像虚弱的饿死鬼那样,一个馒头和一杯水下肚,他的精神也恢复了些。
他看向颜琦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些,但依旧没有说话,颜琦也没期望他会和自己说些什么。作为服侍高家的一员,父亲教导自己的只有忍耐,所以,她佩服郁钦的所作所为,他是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颜琦离开了,郁钦看着高家紧闭的大门,眼神幽暗,他在心里发誓,他要变得更加强大,而高家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全部属于自己。
之后的某一天,高伟国突然心脏病发进了医院,高家上上下下全都进了病房陪护,除了高茂、郁钦和颜琦几个小的。
郁钦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突然他听到一阵尖锐的求救声。
他原本不打算管,可这叫声实在是太过凄厉,他穿了鞋子走到颜琦门口。
颜琦被喝醉了的高茂压在床上狎玩,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求救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
高茂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伸手粗暴的扯开她胸前的扣子,嘴里骂着粗鄙的脏话,难闻的酒气喷洒在颜琦布满泪痕的脸上。
郁钦拿起门口装饰用的花瓶朝他走过去,没有犹豫的,手起瓶落,花瓶被打碎在高茂的头颅上,高茂满头是血的应声倒在颜琦的身上。
颜琦含着眼泪看着站在床前的郁钦,他救了自己。
郁钦没有说话,他拖着高茂回了他的房间,扔到了床上,他拿起高茂的打火机点燃了窗帘。
颜琦的惊愕转瞬即逝,她拿起了桌上的一瓶威士忌,将酒洒落在高茂的身上。
郁钦和她对视一眼,这一刻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默契、一种特殊的联结。
郁钦像豹子一样,在黑暗中潜伏着,伺机而动,在合适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击。
高家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老公病倒,儿子离世,这些打击让许梅竹几近崩溃。
“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客厅里,许梅竹揪住郁钦的衣领,目眦欲裂。
郁钦冷漠的看着她流泪的眼睛,“你听到警察说的了,他喝醉了酒,抽烟把屋子点着了。”
“你在说谎!你们都在说谎!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因为你一直记恨他!”
郁钦把她的手指掰开,“他是我的“主人”,我怎么会恨他?我只是他的一条狗,您忘了吗?”
许梅竹惊愕的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郁钦,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初瘦小沉默的孩子,已经长成今天这幅模样,充满压迫感。
“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许梅竹哭的撕心裂肺,再度扑上来拽着郁钦的胳膊,指甲嵌进郁钦的皮肤里。
郁钦把她推倒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要发疯麻烦去别的地方。”
颜伯站在一旁,急忙搀扶起许梅竹,郁钦开口了,“颜伯,我看夫人受刺激过重,需要静养。”
颜伯领会到他话中的意思,冲他点点头,把快要哭晕的许梅竹扶进房间,锁上了门。
“颜伯,你觉得高茂是怎么死的?”
听郁钦从背后幽幽的发问,颜伯心里咯噔一声,他想了想谨慎的回答,“少爷平日里就爱喝酒,发生这种悲剧在所难免,人死不能复生,我会劝夫人想开一点。”
郁钦的笑浮在脸上,点了点头,离开了。
颜伯看着他的背影知道,高家要易主了。
郁钦进了病房里,高伟国头发灰白,穿着病号服,他虚弱的睁开眼睛,这一天果然早晚会来。
郁钦坐在他身边,拿来了一份遗嘱和一根笔。
“在这上面签字,我会保证你老婆下半辈子依旧像现在一样衣食无忧的活着。”
不需要看,也知道遗嘱上写的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你主动签,还可以和我谈条件。如果你不签的话……”郁钦掏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脑袋,“我会先送你和你儿子团聚,然后再送你老婆下去。”
高伟国胸膛剧烈起伏的呼吸着,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会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孤儿威胁,他用尽气力,“我……赌你……不敢。”
郁钦面无表情的将子弹上膛,他在这个世上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可失去也就没有任何弱点,而没有任何弱点的人是不可战胜的,“我是你培养出来的怪物,我敢不敢,你最清楚。”
高伟国死死的瞪着他,几乎愤怒的快要喘不上气来,郁钦无牵无挂,冷漠残忍的本性,让人相信他任何事都做得出来,杀几个无足轻重的人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高伟国儿子没了,可他还想保住自己的一生挚爱许梅竹,没想到他呼风唤雨几十年,竟然到头来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威胁,他握住钢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当初……就该……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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