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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我夺造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万物不及黄鸡
“…”
那人又是一声嗤笑,伸出一只大手探到她的腿心,抓住瓶身往外抽。
可刚刚高潮过后的软肉还在用力吮吸着瓶颈,不自觉地和外力做着对抗。于是那大手又拍了拍陈晚秋的翘臀,“放松些,还是你想让这瓶子碎在里面?”
陈晚秋一听碎在里面,吓得收得更紧了。那娇嫩的软肉怎么能受瓷片的扎戳。她光是这样想着,都感觉瓶子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大手的主人似乎是拿她没有办法,直接就伸出两指挤进了那被瓶颈塞满的花径,用力撑开。那处稚嫩何曾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陈晚秋感觉冷空气都冲了进去,和那温暖湿润的甬道一接触,就刺激着她开始分泌蜜水。
“呜…”陈晚秋咬着被子,被陌生人玩弄还不能发出声音地羞耻感刺激着她不住得想夹腿。可那坏人偏偏又不准。把花穴撑开了半天,似乎是在盯着看。
那人似乎是看够了,用力又是一抽。玉瓶离开时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啵”的声音。
陈晚秋还来不及娇吟,便感觉那处被塞了一颗珠子进去,似乎还被刻着什么东西,有些凹凸不平。接着又是两颗。
这叁颗珠子显然是上好的材料制成的,还有些沉,直径比刚才塞不进去的玉瓶瓶身还要长。把她那处撑得无法合拢。蜜水不住地往外淌。
“嗯…”陈晚秋泪眼汪汪的。
“喂你点好吃的,”那人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是要练功吗?猜猜上面刻着什么。”
他又是一声轻笑,“夹紧了,不准放松、不准拿出来…明晚我来检查。”
“若是掉出来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就把容珩在门口偷窥师妹自渎的事公之于众…”
“!!!”
不是吧,这她以后在容珩面前怎么做人。
这种场合提到容珩的名字,她都觉得是一种亵渎,那处又涌出一股粘液。师兄他...
那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还是想着怎么不要让珠子掉下来吧。”
陈晚秋过了一会发现自己可以动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转身,那叁个圆滚滚的珠子便在她的嫩穴里相互碰撞,最深的那颗还撞在了软软的花心,弄得陈晚秋又是一阵娇吟,一夜无眠。
【分外短小的一章,还有一章在晚上。呜呜呜猪猪好少,人气5000和猪猪500,这本书就可以获得一颗星。5000人气已经到了,猪猪看起来遥遥无期呜呜呜呜。黄鸡爆哭。继续求猪猪。(之后有时间可能会整理一下前面的文章,删删作话改改错别字啥的,尽量不影响大家阅读体验)】





《修仙之我夺造化》 22.芝兰玉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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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我夺造化》 23.莲池正中(高h)
*
佛子换了身便装在远离岸边的莲池中心的一处凉亭坐着,亭内有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副围棋。
他手里握着一把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向池里掷去。眠空寺风水宝地,连池里喂的金鱼都比别处的肥。观音座下的鲤鱼成精的传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他不时抬眼向拱门处望去,是修行几十年难有的不心平气和的时候。
等了许久,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期待已久的粉色。他又侧过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赏莲喂鱼,直到那道窈窕逼近。可那道嫩粉却在栈桥外磨磨唧唧和那两个沙弥又是道谢又是行礼。
他心念一动。
陈晚秋感觉体内的叁个珠子,突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的往最里面钻。互相碰撞,高速碾磨着每一寸的软肉。她几欲摔倒。只见青色衣袍从水上一闪,稳稳扶住了她。
正欲离去的两个沙弥大惊,佛子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都是避开叁丈外。可现在却扶着她的手道,“陈施主小心。”
两沙弥暗道“阿弥陀佛”,光速离开。
“多…多谢佛子。”
陈晚秋双腿发软,罪魁祸首在面前却发作不得。还只能婉转道谢。只是往亭内走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肌肉遒劲有力,陈晚秋用尽全力也只掐下去一点。
莲池中心。
陈晚秋坐在石桌对面,杏眼圆瞪,
“谢、长、衡。”
对面的佛子谢长衡挑了挑眉头,像是在惊异她天赋异禀。又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
“这么快?”
陈晚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红了,她才不是靠那处辨识出来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赌气了半分钟道,“你这样会把鱼撑坏的。”
“那你呢?被撑坏了吗?”谢长衡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亭子四周的竹帘“唰”地一下全部落了下来。
谢长衡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还是和昨晚一样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来检查检查。”
“不要…不是说晚上吗…”
“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他早上在殿前,这小妖精欲仙欲死的表情有多勾人。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尽收眼底。
谢长衡掀开她的裙摆,漏出里面被浸透的发带。他用指尖挑了起来,甚至还在滴水,淫靡得不行。而塞在里面的丝带也是被浸得湿透,漏出穴外一个小角。谢长衡轻轻一抽,那丝带就带着叁颗珠子往外滚,谢长衡一把接住,
“不乖。”
陈晚秋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了,可那里一次都没有被填满。她委屈极了。大口喘着气道,
“你又没说不可以往里面塞别的…”
“可这样影响我本命法器的修复进度。”谢长衡理直气壮。
“谁说要帮…”谢长衡看着那不听话还一直聒噪的小嘴,忍无可忍,吻了上去。
*
眠空寺和合欢宗是宿敌。
眠空寺和大部分魔道修士都是宿敌,可和合欢宗功法最为相克。
眠空寺看不惯他们烟行媚视的做派,他们看不上眠空寺满口仁义道德。
谢长衡的本命佛珠就是在凡间历练的时候被合欢宗的淫毒功法污染的,需要用纯净的女子体液温养才能修复——这对于佛门圣子,本是无解的。
可是谢长衡,现在虽对外因为没有忆起前世而自称法号静能,实际上却是已经经历了七世了。也就是说“悲哉六识,沉沦八苦”已经经历了一半了。早就堪破了情爱。
他第一次在书里出现是在南荒救了已经是元婴期的女主,女主问他姓名好来日登门拜谢,他道,
“眠空寺,谢长衡。”
那时是已承认有全部回忆,不需要用静能的法号了,是故在全书也没出现过静能的名字。
陈晚秋现在拿不准他还记得多少,所以刚才出言用他的真名试探。他却只想到那事,陈晚秋气不打一处来。
陈晚秋呼吸不畅,举着手在空中乱抓,一不小心扯开了谢长衡的衣领。
“就这么迫不及待?”谢长衡眼中光芒一闪,把她摁在了石桌棋盘上。
隔着两层衣物,陈晚秋都能感觉到那处坚硬顶在她的腿心。
“不…不是…你不可以乱来…”棋子硌得她的后背生疼,“你不是和尚吗?”
谢长衡又是一声嗤笑,“所以呢?”又把坚硬往她腿心顶了顶。
“这是在外面呀…你下午还有事…”
陈晚秋真的害怕了,怕他在这就把她办了,这传出去可是比容珩偷窥她还刺激的新闻,旁人定是会觉得她不知廉耻得勾引佛子。
她是很觊觎他的元阳,可是她的声誉也不能不管。
“可我偏要。”
陈晚秋躺在石桌上,正对着他的下腹。只见他解开亵裤,释放出那粉色的柱体,毫不留情地塞入她的花径,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等陈晚秋反应过来时,那铁棍已经在她的花穴里捣弄了。
“啊…不要呀…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姿势陈晚秋的胸脯就平铺在他面前,陈晚秋自己的视线里都能看见那两团抖出剧烈的乳浪。谢长衡的阳具和卫玠不同。他的要更硬一些。无论陈晚秋如何收缩嫩肉,那处都像一根热棒一样不能软化分毫。他抽插着似乎觉得陈晚秋不如那夜投入,探手去揉那花穴外的小核。他时而轻轻打转,时而用力拉扯,再配合着次次见底的抽插,在陈晚秋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睁开眼睛,只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
“高潮五次就放过你,”他顿了顿,“自己记着。”
陈晚秋迷茫的点了点头,那硕大又顶了进去,直接把她送上了顶峰。
陈晚秋怕被人听见,不敢叫出来,眼角都憋出了泪水。一股液体想从胞宫里冲出,却被那硕大堵住,一滴都没有流进甬道。陈晚秋小猫一样地哼着,难受得不行,却发现下体那物不动了。
谢长衡衣衫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定定看着她。
陈晚秋咬着手指,“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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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我夺造化》 24.长局手谈(h)
*
陈晚秋在石桌上扭动着,被迫一次次到达高潮,声音都不成调子。
这和尚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往她穴内最敏感处直撞,逼着里面的小口吐出露水。下一次深入又把液体堵回胞宫。
“让我…让我泄出来呀,呜呜,求你了。”
“不行。”
陈晚秋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快感越积越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加上她到高潮的时候那人也不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往里面送。就像是她自己的液体把自己弄到高潮一样。
“你…你慢一点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陈晚秋不住地哭叫。
那人难得地停了一下,“还有一次。”
谢长衡看着身下的美人比棋盘上的白子还要娇嫩,半露的香肩似乎被棋子压出了红印。他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石桌上。却不知那小人几乎已经脱力了,歪歪斜斜地往下倒,把棋盘挤了下去,棋子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似乎是吓着了,像只惊慌的小鹿左看右看,穴里的嫩肉绞得死紧。
谢长衡倒是不担心。且不说用神识窥探佛子是大不敬,他在眠空寺的掌控力几乎是无与伦比。所以这个小人在屋里自渎,又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任何好奇过路的神识都能被他反弹回去,他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可他不打算让怀里的小人知道,他享受那坚硬似乎要被柔软绞断的快感。
“呜、到了…又要到了…要、要喷出来了呀。”
谢长衡哪能让她如愿,把那鸡蛋大的柱头死死堵住胞宫,一滴都不能外泄。
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人那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半死的表情。
陈晚秋大脑一片空白,这么密集的高潮让她完全没有任何理智思考。她缓过神来,发现小腹微微隆起,都是不许她泄出的蜜水。而那作怪的棒身还死死堵住,没有一丝疲软的意思。她想到了《鸳鸯诀》,调整了一下,用她能想的最娇娇软软的声音道,
“给我,给我好不好~”
“不行。”谢长衡毫不犹豫地答道。
陈晚秋有一丝错愕,这人是想白嫖吗?他是男的吗?这都能忍住?一瞬间脑海里一万个羊驼奔涌而过。嘴里却继续软软道,
“…可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谢长衡又是一声轻笑,“我五十年前就是出窍期了。”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还是充满错愕,谢长衡难得耐心了一回,
“好不容易流出来的体液,不能污染了。”
“你若这么想要,等把我的本命法器温养好了,再给你也不迟。”
谢长衡一边说着话分散着陈晚秋的注意力,另一边却毫不犹豫地把棒身抽出,把那叁个熟悉的珠子摁了进去。陈晚秋感觉一瞬间,小腹的堵涨就消失了泰半。
可是,那毕竟不是活物呀。
始作俑者谢长衡又坐回了栏杆处,看起来一派风光霁月,云淡风轻。
“这…这需要温养多久啊?”
“约莫一周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谢长衡又笑了,“你勤奋些,还能更快。”
“……”
“每日午间都来此处找我,我帮你加快一下进度。”
明明是帮他,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陈晚秋一阵腹诽。
过了一会陈晚秋和谢长衡并肩走出亭子,湖边站着眼力好的能看见亭里棋子散落了一地。
只听谢长衡沉声道,“我与陈施主手谈良久,陈施主落败有些恼了。”众人恍然大悟,看着陈晚秋的表情,小脸微红——她确实是被气的。被操弄了那么久,还没拿到元阳,这人还颠倒黑白。
谢长衡微微一顿,看向她宽容道,“陈施主也不必自责,多加练习便是。”
“不如明日再来,我传你几道阵法。这棋艺和阵法,本就是殊途同归。”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佛子亲授的机缘可不是谁都有的。
陈晚秋气得不行,还要夹紧双腿,娇柔婉转地低声行礼道谢,
“如此便多谢佛子了。”
【求猪猪猪猪~】




《修仙之我夺造化》 25.曲水流觞
*
下午晚上都是眠空寺主办的各派人士交流修行经验的茶会,陈晚秋回房里简单梳洗,想着身体里的珠子,万般无奈之下,找了个亵裤,改成了前世紧身内裤的样子,缓解了一些下坠趋势,匆匆出门。
《鸳鸯诀》和《多媚诀》同时修行,尽管才刚修行不久,陈晚秋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有变纯净的趋势,加上她本身是最为冰清玉洁的冰灵根,可能这就是不想沾惹半点凡尘的谢长衡一眼看中她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谢长衡在金丹榜榜眼却说自己五十年前就是出窍了,她也一点也不想关心。知道的越少某种意义上越安全。
陈晚秋一边暗骂谢长衡,一边期待着七日结束拿到他的元阳,哪怕是金丹期,也至少是普通修士叁倍的量,说不定都够她净化灵根了。陈晚秋心中默念,金主爸爸、金主爸爸,去了后殿。
眠空寺虽名为寺庙,其实是个大型修仙门派,所以亭台水榭一应俱全。陈晚秋在花丛间穿梭,只见眼前豁然开朗,一汪清泉从远山一路流至近前,曲水旁修士们或站或坐,或提剑或举杯。河面上漂浮着灵酒茶点。清风吹来,河面上水汽蒸腾,如在画中。
陈晚秋已不似数月前平平无奇,功法丹药的滋养让她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加上对于外貌的微调,她现在谈不上天香国色,也姑且算是小家碧玉。有两个御兽门的修士上来攀谈,她也礼貌应对。这玉珠不发作时,她现在也慢慢适应了。
卫玠在这种场合极其吃得开,刚和这边妙音门的仙子约好去赏琴听曲,那边妙春亭又要赠丹赠药答谢他对门中子弟的救命之恩。他长衫风流,举着一个酒觞沿河而行,突然看到了门口的倩影。
“晚晚…”
这几日他疲于应酬,都没顾得上她,也不知她吃住的可习惯。
他刚欲询问,又想到陈晚秋和容珩亲昵的姿态,是了,她有自己的师兄照顾,他操什么心呢。
陈晚秋看了半天只见到卫玠一个熟人,有心让他为自己介绍,看看还能不能多结交几个英才——为修炼功法做准备,
“卫师兄~”陈晚秋见他面色不愉,赶紧改口道,“卫玠~,你带我拜访一下这些各宗派的弟子嘛。”像归一宗派的容珩、卫玠、陈晚秋,别的宗派也都派出年轻一代的才俊,不然总有些不尊重。陈晚秋想着或许能多见着几个书里出现的人。
“郑兄,这是我们掌门数月前才收的弟子陈晚秋陈师妹,”卫玠略带宠溺道,“现在已经筑基了。”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
陈晚秋乖巧的跟在卫玠身后跟各派师兄师姐问好,不乏许多人看出卫玠偏疼她,赠了些东西给她想和卫玠结个善缘。
兜了一大圈,卫玠说得也有些口干,陈晚秋察言观色带他去一处凉亭歇着,还乖巧的给他倒好了灵茶。
“谢谢你~”陈晚秋真诚道。她已经看到叁五个英才榜有名的人物准备着手攻略了。
卫玠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凑近道,“要怎么谢?”说着望向她那小胸脯,好像又大了些。
“色狼。”陈晚秋佯装生气作势打他。
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道活泼的女声,“容师兄,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着说吧!”




《修仙之我夺造化》 26.亭中叙话
*
陈晚秋一抬眼,只见一抹鹅黄蹦蹦跳跳地往亭子这边走来。
容珩一边答道“也好”,一边跟了上来。一伸头却看到亭子里那两人,男的风流倜傥,女的甜美可人,两人状态亲密,说不出的和谐。
陈晚秋和卫玠发生过那样的关系,相处起来和普通朋友总有些不同,而且言谈举止也并不避嫌,落在容珩眼里格外刺眼。
叶昭雪看到容珩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提议道,“那处亭子有人了,我们换一处吧。”
“不必,”他顿了顿继续迈步上前,“是卫玠和我师妹。”
“啊?陈晚秋师妹吗?最近一直听人说起呢,我也想认识认识她。”叶昭雪充满好奇道,“是和你一样是冰灵根吗?”
容珩没有心情和她搭话,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加快了速度,往亭子那边走去。
卫玠面朝陈晚秋还在调笑她,全神贯注,直到容珩走得极近才察觉。
“容兄,叶师妹。”卫玠笑了笑算是见礼了。
“大师兄…”陈晚秋看容珩气质比平日还冷清了些,弱弱开口道。
那抹鹅黄看到主动出声,“是陈晚秋陈师妹吧。我是回春亭的叶昭雪,还请多多关照。”
叶昭雪,这不是女主楚怜鞍前马后的好搭档吗。作为回春亭的医修,苗根正红的长老孙女,在某次来归一门做客的时候看见女主出手为被欺负的外门弟子出头,心生敬佩。从此之后,女主要下毒她递药,女主要杀人她给刀。回春亭和归一宗交好,她奶奶也经常带着她来找归一掌门,所以和容珩自幼熟识。一直暗恋容珩,可是容珩一颗心早就给了女主,只把她当妹妹。最后在某个兽渊,为女主殿后被妖兽击杀而死。
陈晚秋听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瞬间,就想起了她整个献祭般的人生。女配们的命运大抵都是这样,在某个角落为成全男女主爱情而死。陈晚秋有一瞬间有些为她感到惋惜。
表面上却温温柔柔,“叶师姐好。”
卫玠看气氛有些尴尬,主动道“叶师妹是回春亭叶药长老的孙女,天品木灵根,也是五品丹火,炼起丹药来可是和周珉不相上下呢。叶师妹还是医修,一手回春术比我也不遑多让。”
“卫师兄太抬举我啦。”叶昭雪活泼外向,听卫玠如此夸她,也是红了脸颊。
“叶师姐太厉害啦。”陈晚秋乖巧作小迷妹状,“师兄、叶师姐,你们快快请坐。”陈晚秋说着又斟上了两杯茶。
容珩没有作声,在陈晚秋另一侧坐下,叶昭雪也跟着落座。大家对容珩的冷漠状态习以为常,过一会又拉起家常来,只是坐在容珩身旁的叶昭雪总是偷偷瞟他。
陈晚秋在想,叶昭雪之前是女主的铁杆跟班,不过现在两人还没相遇,不知她有没有机会撬墙角。至于同时抢一个男人这类的,陈晚秋看来就不是事。两人目的不同,陈晚秋想和容珩一夜鱼水之欢,叶昭雪想长久相伴,说不定还能合作一波。
不过这么多配角都出现了,还没有等到女主,陈晚秋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
叶昭雪本质并不坏,只是太喜欢容珩了,陈晚秋想着就坐得离容珩更远了,可不能让她看出两人亲密,不然不得把她当眼中钉肉中刺拔掉。
容珩看陈晚秋不似往常和他亲近,还以为是卫玠在的缘故,更是气恼。一杯接一杯的喝茶。卫玠时不时活跃气氛,把两人逗得笑个不停。
*
“嗯…”陈晚秋正和卫玠有说有笑,体内的叁颗珠子突然震动起来,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弯了下腰。
容珩坐在边上,抬眼看来。
他们坐的太近了。
陈晚秋害怕他听见珠子震动的声音,一面拼命收缩穴肉夹紧,一面装作无事地抬起头,捂着小腹道,“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卫玠也一脸关切地看过来,很自然地就想搭她的脉搏,“我看看?”
“不不不…不用…我坐一会就好了。”陈晚秋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心里又把谢长衡骂了八百遍。陈晚秋默默忍耐了一会,那珠子不仅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愈演愈烈。她就坐在敬爱的师兄容珩身边到了高潮。
她也顾不得许多,满面通红地趴在桌子上,卫玠担心极了,非要搭她的脉搏,发现她除了心跳过快也没有别的毛病。
“陈师妹可是最近修行太刻苦没有休息好?”叶昭雪也适时出声。
“嗯…”陈晚秋小声道。
卫玠嚯地一下起身,“师妹我送你回去。”
陈晚秋惊慌道,“不必不必,我自己回去便是,不远的。”说着慌忙起身,背过脸去,怕被他们看见她满面羞红的样子。
她也顾不得刚高潮之后发软的双腿,强行凭着毅力迈步离开。
一拐入密林,就撞入一道青衣混着檀香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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