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宸月
少女y糜的描述以及指尖下温热的触感让神明渐渐呼吸粗重起来。
往标注他所有权的肉穴里发泄欲望,光是想象那画面,莱尔的下体就一阵燥热。
他把少女推倒在祭台上,拔出裹满淫液的性器,强y地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白皙的腿根同嫣红的小穴一起露出来。
神明将食指递到她嘴边:“咬。”
玛莎不明所以地含住那根手指,舔了一口,而后用犬齿轻轻地磨他的指腹。
莱尔被指尖传来的那点痒意撩得血气翻涌,不由加重了语气:“咬破。”
玛莎听话地使了点力,神明的指头就破了一道口子,渗出腥甜的血液来。
神明抽出手指抵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凝出紫色的暗芒,以鲜血作为墨水在她身上一笔一画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血液在接触到少女身体的那一刹,就自动渗进了肌肤里,携着滚烫的热意与她的血肉交融起来,如同海水倒灌进大河般蔓开至全身,勾起她澎湃的欲潮。
神明的t液都有催情作用,这次在穴口附近作用,b以往服用精液的效果来得要更强烈一些,玛莎当即感到才被填满不久的腿心又空虚起来,急促地收缩着洞口,迫切需要吞吃什么粗大的东西,再灌下一壶热腾腾的浓羹以作慰藉。
“莱尔大人……”少女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祈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副媚态的神明。
神明无视她的急切,钳着她的腿欣赏那上面遗留的鲜红字母——liar,像极了烙在违法者身上的罪名。
莱尔顺势将她那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两腿间的肉洞张至最大,而后将勃起的性器对准那张lan穴1,慢悠悠问她:
“玛莎你说,该怎么惩罚一个骗子?”
“用大人的鸡8,狠狠地c她一顿。”少女舔舔唇,估算了下自己身体的灼热程度:“还是两顿吧,对骗子不能心软。”
神明哼笑:“是不是还要用精液把她的肚子撑破?”
“好呀好呀。”少女开心应允。
莱尔猛地挺进去,直抵深处:“那就给我受住了。”
*
在神明昼夜不分的耕耘过后,玛莎终于被淬炼成了灵t。
并且还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玛莎摸摸自己脑袋两侧和尾骨,总觉得近几日这些地方都痒痒的。
“大人,你看看我怎么了?”
莱尔凑过来,撩开她的头发,轻轻按压她说的那两处,明显感觉到有个小鼓包凸了起来。
“长角了。”
“啊……?”玛莎看着神明头上伫立的羊角,有些无法想象:“我也会长成大人的那样吗?”
”不会,神力的同化改造是有限的,只能大致趋近,不能达到完全一样。”莱尔感兴趣地点了点她还未有雏形的角:“应该会b我的小一点。”
“啊!那也就是说……”
玛莎反应过来,转头盯着自己的尾骨:“我也会,长尾巴?”
“唔。”莱尔自己的鳞尾甩到跟前,用尾尖够到那颗鼓包:“挺好,做爱的时候尾巴总算可以有事做了。”
“怎,怎么?”被摸了那颗鼓包,玛莎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交尾啊,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呢。”
神明像是发现了新乐趣似的逗弄着那里。
“今晚给你多灌点精。”莱尔宣布:“让你的尾巴快点长出来。”
玛莎颤着身体倒在了莱尔怀里,尾骨被一阵摸得酥麻。
她迷迷糊糊地想: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新姿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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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本来这章想直接放番外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补了这章的内容
莱尔就是liar(撒谎、欺骗者)的音译,我取名多省事⊙w⊙
名字都是骗子的意思,也怪不得海登觉得莱尔不是好人了吧[ doge]
再有一个讲玛莎经历的番外这个故事就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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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uκ 邪神番外(上)
她叫玛莎·戴维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木匠,母亲是纺织工。
除了长相显眼些,脑袋聪明些,似乎一切都跟其他的乡村姑娘没什么区别。
由于父亲是无信仰者,在城镇的同龄人都开始进入各种教廷设立的学院学习的时候,六岁的玛莎每天除了做家务和观摩父亲做木雕,还有大把无聊的时光。
在她打了第十三次哈欠之后,父亲亚伯·戴维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试探地建议道:“玛莎,也许……你可以尝试着去交些朋友,我们村子里不是有很多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么?”
玛莎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歪了歪脑袋:“好吧。”
亚伯松了一口气。
玛莎从小就对其他孩子表现得非常漠然,完全没有任何交际的欲望,他总忍不住担心她的状况,这会能答应下来,显然是种进步。
玛莎出门了。
因为有张可爱的脸蛋,她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在村子里溜溜达达半圈,就有孩子红着脸主动凑上来请求和她一起玩。
偷偷跟在她身后的亚伯心情复杂,但总地来说十分欣慰,玛莎终于有朋友了。
只是他这种欣慰没有维持多久,仅仅过了两天,他就接到了多个其他孩子家长的投诉。
说自家孩子被玛莎邀请到她家做客一趟后,没过多久就哭喊着跑回家,似乎遭到了什么天大的虐待。
亚伯扶着工作间的门,看着面前乖巧坐在吊脚椅上翻着书的女儿,欲言又止:“玛莎……”
“爸爸,你回来了?”玛莎晃了晃腿,转头朝他露出大大的笑容。
噢!这么可爱的小天使怎么会把别的孩子弄哭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儿滤镜三米厚的亚伯如是想。
他慢慢坐到女儿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玛莎最近不是交了不少朋友吗,怎么不和他们出去玩呢?”
“他们都不要我当朋友了。”玛莎托着腮扁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呀。”玛莎一脸无辜:“我我只是想在他们身上刻些字,他们就吓跑了。”
“……刻字?”
“对呀。”玛莎拿起桌上的一把雕刻刀向他b划着示意:“用这个,在他们身上刻‘玛莎的朋友’。”
亚伯看着那把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啊。”
玛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要写上我的名字来告诉别人啦,免得有人擅自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当然啦,作为交换,我也会刻的。”
“但是他们好像都没办法接受呢。”
想到每个新交的朋友明明前一秒还说着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却在她拿出刀之后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她玩了,玛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做朋友啊。”
亚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玛莎的思维和这世上所普遍认同的并不一样。
看着父亲脸上的忧虑,玛莎跪在椅子上,努力探身反过来摸摸他的头:“爸爸,我都知道的。”
“我的脑袋里住了怪物。”
从她有自己的想法开始,那道声音就蛊惑着她,驱使她去得到什么人,然后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虽然玛莎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每当一想到有人会刻上她的标记,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藏,她就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与期待。
也许并不是她脑袋里住了怪物,她就是那只怪物。
玛莎露出微笑:“不过不用担心,爸爸,我会把它关好的。”
亚伯看着笑意盈盈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逐渐坚定起来:“没什么大不了。”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重复了一遍。
“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玛莎,爸爸就是其中一个。”
亚伯斟酌着一字一句,尽力让她听懂:“但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b如村子里那些孩子,你总不能拿着刀一个一个慢慢问他们愿不愿意吧?”
玛莎乖巧点头。
他呼出一口气:“所以我希望在你选择某个人之前,先想想他是否有好到值得你把名字刻在他身上。”
“毕竟我们小玛莎的友谊可是很珍贵的,对不对?”
玛莎皱着脸思考了几秒,而后一脸恍然大悟:“您说的对,我不会难过的,是他们不配和我做朋友。”
亚伯:……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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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最大的教育危机就在眼前
下篇在明天或者后天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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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邪神番外(下)
遗憾的是,直到父亲染病去世,母亲改嫁,玛莎依然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当然这也跟她整日待在父亲的工作间里做木雕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照着父亲留下来的图样做出了一样又一样的物品,并给它们刻上自己的名字,但这显然并不能安抚内心的渴求,那种躁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烈,仿佛随时都要从束缚里挣脱出来做什么疯狂的事。
十六岁生日那天玛莎收到了父亲寄来的信。
据邮差说,是父亲生前拜托他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玛莎窝在工作间,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条:
我的女儿玛莎,在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爸爸大概已经离你而去了,但我依然挂心你的状况。
如果你现在已经交到了朋友,那么爸爸由衷地为你高兴,这也意味着,我寻到的东西不必派上用场了。
如果依然没有,不要灰心,爸爸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在工作间北边角落的箱子里,也许能帮得上忙。
玛莎把角落堆积的杂物清理干净后,找到了一个积灰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父亲年轻时候写得乱七八糟的雕刻笔记,还有很多木器的草稿和绘图。
她一张一张翻过去,看到了压在箱子最底下那张发h的羊皮纸卷。
她解开绳结,把它在桌上摊开。
上面是一幅黑白图画,画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他赤裸的躯g四肢与男性人类基本无差,但他背后的那双蝙翼,以及头顶尖锐的角和鳞尾都在说明他非人类的事实。
神。
这是玛莎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字眼。
除此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身份能够安放在这具完美的肉体上。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排列得恰到好处,处处彰显着爆发力,却又不会给人过于壮硕的感觉,流畅的线条g勒出他的身形,透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虽然他的面容已经随着纸张的老化有些模糊不清,但并不难推测他是何等天人之姿。
玛莎的视线一路向下,锁定在了他胯间巨物。
又粗,又长,还很……特别。
她看着那根东西上盘绕的青筋,舔舔嘴唇,觉得身体有些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秘的地方飞速生根发芽。
在少女这种临近成熟的年纪,有时候只需要一点视觉的刺激,就足以完成她对于x的启蒙。
玛莎把手放到了裙子底下,摸到了腿心那片湿润。纤细的手指剥开唇肉,只轻轻滑了几下,就尝到了新奇的快感。
她抬起两条腿,膝盖抵在桌子边缘,将身体弓成一团,指尖慢慢往里探入。
“嗯……”
玛莎yy着那根性器进入了体内,第一次慰藉自己的欲望,同时又产生了新的欲望——
想要他。
羊皮纸上有详细的说明,只是用的多是以前的老旧语法,让玛莎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理解了大概:
这位神明天生就怀着邪恶的不纯力量,不像其他能依靠自然或人文作为源泉的神只,他的神力在从前那个民风淳朴的时代来源十分匮乏,也没有任何信徒愿意供奉他,因此神明倍觉无趣,自毁神躯沉睡数百年,只留下了唤醒他的方法等待下一次苏醒。
玛莎似乎领会了父亲的意思。
曾经父亲尝试让她选择某位神明作为信仰,用于存放那种躁动,虽然建议听上去可行,但她拒绝了,毕竟她可没有与千万人侍奉同一座神明的容忍力。
然而现在,有一座还没被别人的信仰所玷污的、她又迫切想得到的神明摆在眼前,等待她的唤醒。
玛莎敞露着腿心,任由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衣物与地板上,泛着媚意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只要她付出足够的信仰,相信神明大人一定会认可她的虔诚,愿意赐予她精神的寄托以及身体的慰藉吧?
玛莎的思绪飘远了一瞬。
不知道神明的鸡8吃起来怎么样?
她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
哎呀,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过包容万物的神明的话,一定不会介意她是这样的人对吧?
玛莎用存下来积蓄购买了最好的原木料放置在荒废的神庙里,每天偷偷溜到那儿做雕像,仔细对照着羊皮纸上的图样,认真b划好久才肯落下一刀,生怕留下什么瑕疵,特别是雕刻性器的时候,尤其认真,毕竟这是她预定要进入她体内的东西。
在雕像做成之后,玛莎在他的后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加深,她抚摸着雕像不成型的五官,开始日复一日的祈祷。
召唤神明多少是要付出些什么的,唤醒沉睡已久的神明更是代价高昂,玛莎患上了同父亲一样的病症——明明外表毫无变化,但体内已经有衰败的迹象,仿佛是被这座雕像不断抽取着生命力。
幸而在她彻底没救之前,神明被她唤醒了。
当他释放出气息的那一刻,玛莎除了心神danyan,脑中还在思考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样强大的神明,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弱小的人类而停驻呢?
对于这个问题,玛莎觉得可以再进行一番计划,但眼前还需要藏好自己的心思,伪装成一名得了身患绝症万般无奈之下才决定求助神明的少女。
虽然一开始演技有点拙劣,但她很快就融入了自己的设定。
令她惊喜的是,神明居然主动叫她含他的鸡8!
他告诉她,精液可以医治她的病。
玛莎可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天真少女,她美滋滋地吸着那根大鸡8,心里清楚神明对她产生了兴趣。
一段亲密关系的往往源于兴趣,玛莎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于是她每天都到神庙里来,借着治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索取神明的精液,装作无知的模样,主动张开大腿给神明展示她发痒的淫穴,在他用那无形的东西抚慰她时叫得又骚又浪,若有若无地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玛莎的蓄意勾引很成功,神明终于忍不住,主动提出要给她灌精。
虽然神明隐藏得很好,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
他想c她。
玛莎的心情只上扬了一瞬,就被神明打落下来。
莱尔大人说,她是他最珍贵的信徒……
再珍贵又如何呢,信徒这个身份,就意味着要和其他人分享她的神明,这可不行!
她是要独占莱尔大人的呀——让他的目光只注视她,让他的鸡8只g她,让他的精液只赐予她。
大人真是……一点也不懂。
要想办法,让莱尔大人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x。
海登出现得恰是时候。
善良,还有些笨,是送上门的绝佳利用对象。
她故意表现得对神明盲目崇拜,引起他的怀疑,让他把她带走,同时暗示神明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用她的离开以衡量她在神明心中的份量。
坐在前往克洛里斯教廷的马车上,玛莎不止一次地想:发现她不在了之后,莱尔大人会来寻她吗?或者直接找别的信徒替代她吗?
……最好不会,她可是很小气的。
幸好,莱尔大人没让她赌输,不过就是挨了一顿罚。
“在想什么?”
玛莎回过神来,感受到莱尔亲了亲她的唇角。
“想从前的一些事。”少女垂着眸,悄悄地用身后新长出来的尾巴g住脚边的那根长尾。
被撩了敏感部位的莱尔眼神不善地看着她:“小逼又痒了?”
玛莎嬉笑着钻进他怀里,手不老实地摸他隆起的胯部:“大人只会有我一个,对吧?”
莱尔磨了磨牙,迅速把她压倒,剥光衣服。
“这个问题回答过多少遍了?“
他抬高少女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挺身嵌入。
“还是鸡8吃得太少,才有多余的时间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玛莎享受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被g得一颤一颤。
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的影子上。
在如此近的距离,才能看清那里面密密麻麻地装着杂质,像一颗颗细微的尘埃充斥其中,构成了纯正的灰色。
都说灵魂纯粹的信徒会为神明提供强大的信仰能量。
她这样的,大概也算一种特别的纯粹吧。
玛莎抬起四肢缠住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神明。
”那大人要抓紧我噢,你只有我了。”
“怎么,天天都把你套在鸡8上,还嫌不够?”
莱尔低头咬住她唇,腰身耸得更加厉害:“那就我要再努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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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名字叫邪神,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邪恶的其实是玛莎,莱尔风评被害(不
新故事是隔壁《名画》脑洞番里【心理治疗室:催眠】的姊妹篇,依旧是熟悉的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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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心理治疗室:分裂(1)
写在开头的叨叨:一篇毫无专业x的心理治疗设定短文,瞎编的病症瞎几把治,也许有点三观不正,一切为了吃肉!(注:1v1 女主非处,经验丰富,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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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历、测评表、笔记本……
楚甜一样一样清点物品,确保需要的东西都在包里无误。
对了,还有糖果。
她拉开右手第一个抽屉,里面散落着几支草莓味bangbang糖,她随手捞起两根揣进外套口袋,就听到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脑袋从门后探出来,是她的师妹俞画。
“师姐,你还在!”
楚甜问:“怎么了?”
“我来给你送喜糖呀。”俞小师妹献宝地从身后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特别给媒人的一份。”
“你们就领证了?”
楚甜上前接过来,有些惊讶地捧在手里打量,是个很漂亮的心形玻璃盒子,盖顶贴了一个大大的“囍”,里面装着各种糖和巧克力。
“你和他谈了还不到半年吧?”
“嗯……我们相处挺愉快的,还有,x格什么的也很合适……”
楚甜盯了她几秒,上手捏住俞小师妹的脸蛋,哼道:“瞧瞧你这小脸滋润的,主要是x生活很和谐吧。”
“师姐别取笑我嘛……”
俞画捂着红扑扑的脸,眼珠一转:“说起来,师姐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和病人……做呀?”
楚甜一顿,语气惆怅:“我金盆洗手了。”
俞画错愕:“发生了什么?”
楚甜靠在办公桌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之前下班路上遇到个算命的,说我招惹的桃花太多,相互冲撞,造了煞气,导致红鸾星迟迟未能动。
我一想有道理啊,这两年我上过不少优质男人,个个模样正身材好鸡8大,还都是我的病人,但一个都成不了,再对b对b你,目标明确,第一次出手就高了个结婚对象回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心不够诚啊。”
楚甜双手合十,满脸写着色即是空:“所以我决定从此戒荤吃素,修身养x,兢兢业业工作……”
“师姐。”俞画打断她:“能说人话不。”
“……”
楚甜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前段时间做得有点频繁,被所长她知道了,她说如果我再跟病人胡高就把我从诊所门口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噗。”俞画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所长言出必行,师姐别做傻事啊。”
“就算我想做傻事,所长也不给我机会。你没见最近给我安排到的病人基本都是小孩子么,打定主意要让这些纯洁的花朵漂白我这个老h人。”
楚甜指了指包里的资料:“等会要上门的这个也是,所长亲自塞给我的,说是她朋友的朋友的弟弟。”
说着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啊对,师姐还要上门看诊,不耽误你啦,其他人的糖我也还没送。”
挥别俞画,楚甜坐上了提前叫好的出租车。
报上目的地后,楚甜在后座摊开了病人资料,打算临时再看一遍。
【闻祁,男,九岁的时候与父母一起遭遇严重车祸,得益于父母的保护而幸存。因双亲死亡的刺激过于强烈而进行了自我封闭,对外界的信息接受迟钝,心智成长较为缓慢。
日常生活具有一定程度的自理能力,作息时间极其规律,没有明显的喜好倾向,目前和哥哥生活在一起。
心理治疗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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