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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国的帝姬(乱伦NP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D
帝姬既然生病了,皇帝就不能天天跑过来了,一个风寒至少要休养一周到半个月时间。
柔兰身体底子好,五天后基本就好得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不时咳嗽以降低看守倚兰殿的太监、宫女嬷嬷的防备。
四个丫鬟里面,平时最闷不吱声的秋实和柔兰有几分相像,就由她来扮生病的柔兰躺在床上,春归她们提前一个月,日日去御花园采集露水,丫鬟们出倚兰殿已经师出有名。
柔兰先扮成秋实出了倚兰殿,再到偏僻地带换上太监的衣裳,跑到打通了关节的地方,就这样溜出了宫。
逢生约她是在宫门大街两旁阔气的百味楼里,这是太后家人的产业,能去的人都是非富则贵,没有大厅,都是一间间的包厢,私密x非常好。
柔兰以前来过,一个小娃娃自己叫了一桌千金一席,一千两银子一套的席面,就尝了个味儿,纯属糟塌食物。
这百味楼最便宜的席面,也是五十一席,要五十两银子四道菜,量少而袖珍。
柔兰到的时候,逢生正一个人叫了一桌五十一席,烫了壶小酒,屈膝支肘,形态洒脱地自斟自饮。
快二十岁的青年褪去了一身青涩,骨肉饱满壮硕起来。
柔兰进屋,他从懒洋洋的状态中转换,整个人跳将起来,四目相对,双双一怔。
柔兰是吃惊于逢生从那多话的少年,摇身一变,竟成了这般英挺y气健壮的模样,像是生生蜕掉了身上所有柔软的皮,展露出该有的铮铮铁骨,成了一个稳如刀锋般的青年。
而逢生的惊,则完完全全是被惊吓到了。
脸,还是那张好看的小脸,只是娃娃模样不再,少女的柔媚尽露无遗。
小太监的青衫遮不住身体柔软的曲线,x部起伏如山峦涛涌,细小的腰枝款款生姿,下头是圆润挺翘饱满的臀部。
傻子看了都知道这是个少女,而不是少年。
准备了一肚子问话和责备,逢生咕咚一下全部吞回肚子里,彻底愣住。后宫之中,出现个稚龄小太监到处跑并不奇怪,出现一个稚龄小宫女,就是大问题了。这么小的宫女,一般是罪臣之后或是采选进去的,会放在大的宫女身边学习数年,才委派活计。
哪里会由得她扮太监出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柔兰哪容得逢生对她的疏离,这是她等着被救出去的关键呢。
她一把跳进屋内,冲过去搂住逢生的胳膊,先发制人地嚷:“是不是兄弟,兄弟有难,你帮不帮?”
逢生要抓狂了,这位祖宗一直对着他就不太讲理,可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怎么兄弟,你明明是个女的!”兄弟有难当然要帮,可这人身份都一直瞒着自己,他受伤还来不及呢,怎么就被倒打一耙,反倒被问起责来了。
而且一想起自己曾带她去g过的事,逢生脸就燥得慌。
他、他一直就是带着个小女娃娃,教她怎么观赏男人和女人ca0b?
想了想这里是四楼,逢生认真思考从窗口跳下去逃逸的可能x。
“逢生你这王八蛋,我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你是不是想扔下我不管?”柔兰眼见逢生的眼珠子一直斜睨着窗边,虽说不能猜个十成,但也能想到他心里的打算,心里一阵委屈,觉得自己白认识逢生了,她还曾经小小地思索过待得以后能出府,将逢生收做头号面首呢!
这不讲义气的小王八蛋,白和他好了!
见柔兰气红了眼眶,在心中经久不衰的掂念终于占了上风,逢生心道,小兰这小王八蛋虽然骗了自己,是个女的,但终究她全须全尾平平安安的,b自己一直联系不上人瞎担心的强。
算了。
他身体放松了下来,像是认了命地叹息了一声,说:“你有什么苦衷,我听着,不跑,你说吧。”
柔兰倒豆子一般地将自己的苦处告诉了逢生。
什么家丑不外扬,什么帝皇家的遮羞布,柔兰统统不管这么多了。
“你是说……”逢生觉得胃里沉甸甸的,早前喝下去的水酒和吃下去的小菜,都像铁块一样沉了下去,重重地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嘴里情不自禁地带了些铁锈味和涩意:“你是当今唯一策封帝姬的嫡公主,被自己亲生父亲给软禁在宫中,视为禁脔,日夜……日夜操弄亵玩……你想逃出去?”
柔兰用力点头。
“可你此时已经出了宫,为什么不趁机逃走,为什么要寻我?”
“我不甘心,方裔那王八蛋占了我这么久便宜,我要来的财物都在宫里,我要找人替我运走藏起来。还有我的四个丫鬟,她们的身家性命都系在我身上,我如果这样走了,我也就是一个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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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国的帝姬(乱伦NP高H) roushuwu8.©☉m 068给你当我面首之首(逢
柔兰从小锦衣玉食,奉行绝对不亏待自己的政策,她敛了这么久的公主薪俸,以及封邑地的产出收成,要她完全放弃,那以后万一落到更悲惨的处境怎么办?还有对春归她们四个,她也是要带走的,绝对g不出来自己跑了留下头人背祸这种破事。
逢生抚额,他发现哪怕变了x别、地位、身份,柔兰在他心目中的形像没有丝毫褪色,还是那个喜欢满嘴胡吣,心大得不得了,脾气更大的小混球。
他在心里,始终是惦着她、想着她的,她消失了快两年,他托了不少人去打听柔兰帝姬身边的小太监,得到的情况都不太乐观。
据说也就是她失联那段时间,皇帝突然对公主严加管教起来,公主身边的人被斥责看护不力,没有好好劝导公主,罚的罚,贬的贬,都落到不知道什么阴损灰暗的地方去了。
打听了许久,也没听说有一个叫小兰的太监的去处。
有人提醒他说,公主名讳中有兰字,太监岂敢和她重名,哪怕本来有这个人,也早已被迫着改了名字,连名字都不知道,又能去哪打探去处?
此时失而复得,哪怕受到惊吓,逢生也高兴。
可他头脑还没烧坏:“你要高清楚,哪怕你要我豁出身家性命去帮你,我也未必能和当今天子对上,若事情败露,你会b今日还不如。”
“那不然呢,我就一直白被他高?”柔兰和逢生快两年没见,可这份熟悉感,还有逢生对她毫不保留的关心始终未变,对着逢生,柔兰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主,连着对方裔的怨恨她皆毫无保留地表露无遗:“我也不想坑你,但我实在找不着人可以帮我了,逢生,我不瞒你,这两年我很想你,如果那王八蛋肯让我开府搬出宫去,哪怕我不能招你当驸马,我也是要把你纳为头号面首的!”
逢生瞠目结舌,以前以为柔兰是个太监,他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忌,什么腥的骚的荤的全然不忌,聊起来眉飞色舞,生怕不能将人带歪一般。
此时柔兰变成了美丽的小少女,哪怕芯子没换,这么一通大胆的言论下来,逢生也是有些招架不住。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教这小混球面首言论的。
还头号面首!
她还想养多少个男人?
“你还想养几个面首?”
“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时间有限,我们赶紧商量一下,看怎么才能替我运出宫中的财宝,以及我的四个丫鬟!”
“这怎么就不重要了?我冒着身家性命不要,把你救出去,你拿着钱带着丫鬟跑了,还要养几个面首?这事一定得弄清楚……”
柔兰被逢生拉着扯着弄得极不耐烦,这逢生这两年不知道吃什么吃出一身腱子肉,力气贼大,手一压,她本来想抬腿踢他都被识破了,压制了下来,还不停叨b叨让她必须说清楚面首什么的鬼话。
实在烦不过了,柔兰撑起身,“叭”地在逢生脸颊那香了一个响吻。
哎哟喂,这下不得了了!
逢生立刻也不擒着柔兰了,手回护压在自己刚被亲出老大声响的脸上,一脸震惊,活像被调戏了扒了衣服的大姑娘,满目都是控诉。
“你、你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柔兰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可看到逢生这副小媳妇的模样,她就乐了,心里的满足感成倍地膨胀,这是从他俩初初相识到后来逢生一个劲地说带她见识时就落下的一个念头,终有一天,她得大大地吓这个瞧不起人的大兄弟一把。
现在,果然做到了,柔兰十分得意,大爷似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喝,又嫌辣舌头“呸呸呸”吐掉了。
这和她在宫里常喝的果酒不一样,辣。
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气势了,重新端出个臭不要脸的小流氓样子,洋洋得意地问逢生:“我哪样啊?”
逢生脸上热气直涌,怀疑自己被这小混球给闹得脸红了,想骂,可一看她b春花还娇艳美丽的脸,气势就一泄如洪,根本骂下不嘴。
只得待脸上热气散了些后,放下手,十分无奈地问她:“说说你的打算,别闹了,不是时间紧吗。”
柔兰其实也没什么打算,她就是像守财奴一样,咬定不能丢东西也不能丢掉她的人。
逢生叹气是一叹再叹,这怎么高,现在说的是要从深宫之中偷渡一个公主加她的财物和仆人,这个公主,还被皇帝盯得像眼珠一样紧。
他苦思冥想,愁容满脸,心里唯有一点坚持,不管再怎么难,这次重新见到这小混球,知道她处境艰难,受了这样的苦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扔下她不管了。
“你这样盲头苍蝇一样,根本就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妹子!”逢生思来想去,落了一肚子忧愁,他自觉是个粗人,动脑子这种事实在不适合他:“要不然,找一天你偷偷开了宫门,我去请一群亡命之徒,冲进去劫了你?”
柔兰用一种看大傻子的眼光看他:“这是皇宫,你当是酒楼客栈呢?数千御林军是看着玩的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逢生两手一摊:“那你想怎么g,你说,我陪。”
在皇宫里劫人肯定是不行的,但若是在别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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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国的帝姬(乱伦NP高H) 069事迹败露方裔验柔兰身(s和sB是不是还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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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兰说:“这样,我回去好好哄一哄那王八蛋,说想去京郊行宫踏青,你再找一群人,在京郊动手,帮我弄点药,把那些跟着我的御林军药倒,这样准行。”
“你傻啊,皇帝能让你出宫?”
“这你不用管,出宫的事,我来想办法,我来对付他,行了吧!”
逢生还没说话,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笑,然后包厢门被推开,一威严男声说:“我就看你这小王八蛋打算如何对付朕!这又装病又收买人混出宫的,原来是想找你的姘头想一起对付朕……依朕看,你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皇帝,以及他心腹大太监钱乐,尽善带着一小队装备齐全的御林卫,站在了包厢前,皇帝和钱乐迈步进来,尽善则关上门,守在门前。
柔兰大惊之下,牙关相叩,发出“咯咯咯”的响声,脑子一片空白。
逢生第一时间拉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感觉握住的小手柔软滑腻,仿若无骨,再次确认这其实只是一个十四岁出头的小女孩的事实。
这是逢生第一次见到皇帝方裔。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强迫亲女的话,方裔其实长相十分不错,身材高挺,五官端正,面白留有一小撇唇上修理得很整齐的胡须,成熟而不失威严。
可惜,是个渣父。
逢生在皇帝面前做出防备的姿态,不拜不叩,本身就是个死罪。
于是钱乐动了,这老太监和杨顺同为方裔身边的太监首领,杨顺嘴巧,钱乐却有一身武功。逢生进了精锐营一年半,日日有名师教导,本以来一身武艺十分不错,可竟然在交手不到五十个回合,就被这中老年冷面太监擒住,将他按压成单膝下跪反剪双手的姿势,拿下了。
“别伤害他!”柔兰的声音尖利,带了些许颤意:“你把春归她们怎么样了?”
她已知道自己天真,原来能跑出来,尽在方裔的监控下,他只不过是无聊想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来而已。
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逢生和四个丫鬟的安危。
她在逢生和钱乐交手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不少理智,脑里急速思考对策,刚才着急出声还带了些尖锐相对的意味,这时她慢吞吞地挪动过去,走到方裔面前跪下,抬起美丽的小脸,仰头看他。
“父皇,是兰儿不甘心,身为尊贵无匹的嫡公主,又封了等同亲王爵的帝姬,一辈子就在宫里,这如同锦衣夜行、明珠蒙尘,儿臣不甘!兰儿的志向,是享人间富贵,玩遍世间好玩的,让各色美男子皆伏于儿臣面前,当儿的面首,日夜奉承于我,这才是我的志向。“
她在赌,这百味楼的包厢私密x十分强,隔音效果良好,她就要赌皇帝只在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听到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要对付他。
方裔不说话,就这样低下头看着她,脸上不怒不笑难辩端倪,柔兰只得继续说:“父皇,我不是木偶,我有我的骄傲和野心,我不可能永远成为宫中的禁脔,你的妃子们是嫁给了你,我并没有,我是你的骨血,我继承的是天子的血脉,天子的傲气和野心!”
这铿锵有力的宣言,似乎让方裔有所触动。
他捏住柔兰的下巴,将她拉起来,再一手圈住她的腰,以一种绝非父女之间会有的亲昵的姿态,斜睨了逢生一眼后对柔兰说:“你说,他是你想要挑选的面首?那他碰过你没有?你这儿、和这儿,他有没有碰过?”
方裔松下柔兰的下巴,先是伸到她胀鼓鼓的x部,抓住一只软滑丰满的r,捏了捏,然后继续下行,去到她小腹之下的三角区域,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腿心勾了勾:“说,他弄过你的骚奶子和你的骚逼了没有?”
柔兰被这毫不保留的屈辱激得眼眶渐红,咬着牙挤出答复:“没有!他不同意!没有,都没有!”
“没有?朕不信,朕要检查。”
“你、你要怎么检查……啊——”
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柔兰惊呼,她身上小太监的服饰被扯开,露出藕色绣金丝兰草的肚兜,然后随着方裔的大掌几下扯弄,腰带断裂,破衣甩开,下头的裤子掉落,她瞬间成了只着肚兜亵k的半裸模样。
方裔捡起地上的破衣往桌案上卷扫,将那四样吃得差不多的酒菜全部扫到一边,擦了几下,就将柔兰抱起放桌面一放,让她趴在桌上,一个欺身用膝盖压着她的腿,单手将她双手剪于身后,就去脱她的亵k。
柔兰拼命挣扎不异飞蛾扑火,她脸侧压在桌面,看逢生一脸胀得血红,脖上青筋怒起,双眼瞪圆,张嘴却无法出声。
钱乐对上她的眼神,y测测地说:“帝姬不必看他,老奴点了他的哑x,不会让这狗奴才扰了陛下和帝姬的兴致。”
这桌案是上好的大理石案,贴上去凉沁沁的,把柔兰的脑子冻得无比清醒。
她不能骂,逢生的命还在他们手中,她除了顺从,别无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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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国的帝姬(乱伦NP高H) 070逢生亲见方裔弄柔兰(酒水灌肠/朕的小是
于是渐渐软了身体,感觉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方裔正盯着她腿心间的花穴瞧,贴得极近,连呼吸都吹抚到她屁股的肉上,暖暖sh湿的气流让她寒毛直竖。
然后是方裔的指,拨弄着干燥温软的靡艳的y花花瓣,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嗯,小骚逼没sh没肿,看来的确无人玩弄过,可还有你的骚屁眼,那儿也是难得的销魂洞,父皇也要好生检查检查。”
柔兰咬紧牙关,忍耐着菊门gan口被忽然塞入一根手指的不适应。
这可是完没有任何的润滑,直接捅进来的一个指节,疼得她眼前发黑,钝钝闷闷地似乎有东西一直捅到她的胃部,让她撑得作呕。
成年男子的手指颇粗,哪怕是养尊处优的帝皇,指腹也因从小习武练字,留下一层y茧,这厚皮磨擦着娇嫩的gan口,堪堪进了半个指节,想再进一步,除非y来不顾柔兰是否受伤。方裔皱了皱眉,眼睛看到边上打翻的酒壶,里面还有不少乳白色的酒液。
这是玉糯烧,一种米酒,保留着江米的米浆,比较黏滑。
他褪出手指,取过酒壶将手指沾了酒浆,又用壶嘴对着柔兰迅速闭合的菊门,灌了些酒液进去。
然后再换成手指。
柔兰先是觉得有冰凉的液体顺着gan口渗入,已经凉透了的酒液清冷只是稍瞬,过后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极其难受的灼烧感。
她:“啊啊啊——好烫——你弄了些什么进去啊——”
方裔见她的菊门收缩抖动得极美,遂将已经送入两个指节的手指弯曲扩张,这酒稍有辣意,并不是烈酒,他也不用担心柔兰的肠子会被烫伤。
“拿点酒给你洗洗肠子,省得一天到晚动那歪心肠。”他故意将gan道说成和心机相等的东西,意有所指地说:“你这小畜牲总爱动些歪心思,让酒烧一烧你,以后乖乖当朕的小淫娃即可。”
柔兰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紧紧咬着牙关,她怕她肚子里酝酿了半天的脏话会倒水一样倒出来。
有更重更响的咬牙,以及急促的喘息声,来自怒气盈目红了眼眶的逢生。
他和柔兰一样,眼里发红并不是因为想流泪,而是愤怒。
他俩的眼神交汇,柔兰无声地微摇了摇头,鼻头一酸,直到这一刹那,她才有一种想流眼泪的冲动。
因为逢生眼中的灰败、恨意和心疼。
她强忍着下身的难受,艰难地用嘴型对逢生叮嘱:莫冲动,忍……要忍……
这话是对逢生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的gan道逐渐适应了酒液的辛辣,开始发麻,方裔不是一味地开扩而已,他整根手指已经全部塞了进去,弯曲左右扯扩的同时,他还会用拇指的指腹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弄菊口的四周,不时按压一下柔兰的会y。
很快除了酒液外,有滑腻腻的液体涌出,冲淡了酒的清爽感。
柔兰的身体太敏感了,哪怕她不愿意,也能从中得到快意,开始痒起来。于是她呼吸更急了,不时因为酸酸麻麻的感觉眯了眼,又猛然张开,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方裔的手段中。
起码,不要在逢生面前沉溺。
可以的话,她都不愿意逢生看她,她着急地对逢生做嘴型:闭眼,别看!
逢生不愿。
他被点了哑x,只能咬牙咬得咯咯响,之前听柔兰说起自己这两年的遭遇时,她并没有用一种凄苦的态度来说,而是轻描淡写地描述虽然自己也能从这种事里爽到,但一想到那是她的亲爹,她心里就硌应得很。
她更多的是描绘自己向往的自由,不愿意成为深宫里折了翼的金丝雀、笼中鸟。
只有当他亲眼瞧见了,才会明白这对骄傲的她来说,是怎么样的屈辱。
逢生回想起自己认识的柔兰,在装小太监的时候就b别人要傲气,受不得一点委屈,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满嘴胡话,从来没见过她会为了什么低下高傲的头。所以他此时更要亲眼看着,陪着她,将这份折辱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永远不忘!
柔兰的行为和想法,瞒不过方裔。
那头压制着逢生的钱乐事不关已绝不多言,沉默得仿佛并不存在,他不像杨顺,皇帝不召,他就不会多事。
方裔对柔兰gan道的开扩已经差不多了,本来想趁兴脱裤子就入一发,见柔兰一直担忧逢生那边,他心中不快反而来了兴致。
也不急着脱裤子了,方裔将柔兰一把抱起,像对孩儿把尿一样掰开她的腿,仅着一件肚兜的柔兰下身大张,白日里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晰。
方裔将柔兰抱到逢生面前,刻意将她的下身对着逢生的脸,带着满满恶意地问:“怎以样,朕的小骚货是不是极美,你看她的b嫩得像不像朵花苞,那种才长出嫩芯儿,只要手稍微一重,捻一捻就能碎掉的,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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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国的帝姬(乱伦NP高H) roushuwu8.©☉m 071恨/方裔大怒嫩柔兰
柔兰的下体光洁无毛,阴道白胖可人,中间一道浅红肉缝,夹着弯曲软肉大小阴唇的确像朵将开未开的花苞,方裔形容得极有画面感。
不仅这阴户小花极美,因被掰开腿,隔着会硬的菊口也露出全貌。
那朵花苞一般的y花只是像晨间沾了露,带了些从后面流出来的酒液的湿意,润泽里带着水气,半sh不sh。可后面的粉肉色雏菊就不一样了,sh亮亮的,原本白糯色泽的酒浆挂在上面,竟然也是清澈的,冉冉地流着水儿,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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