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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熄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犀
更不坦然地是,在转角遇到了那个“肇事者”。
白沐这几天心情都很明媚,尤其是在见到那个叫常璩的学生沉着个脸,写满不爽别惹我时。
她今天没课,穿了件白色西装,里面是个v领浅黄衬衣,下身是一条浅色宽松牛仔,整个人看起来朝气又职业。
如果说常璩本来的气在腹部,那么一见到她,瞬间,瞬间就提到了头顶。
还有种贯穿头顶升天的架势。
因为......他微微垂眸就望见了性感的沟壑。
他娘的。
他183,白沐168,这身高差刚好。
看到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浮现了一帮青春期男生围在一起讲黄色段子,还有他们猥琐的目光往这女人衣服里望的情景。
常璩莫名其妙牙痒痒。
感觉像是领地受到了侵犯?也好像有种恨自家孩子怎么这么不争气的感觉。
偏偏这女人还一脸“好巧呀居然在这儿遇见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望着我哎呀没关系啦没什么大事都会过去的”的表情,还对他笑。
他紧了紧拳头,偏过头去。
要是什么事都能用拳头解决就好了。
白沐讶异地看了看他的拳头,“你该不会想打我吧?”
其实白沐的意思是,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打得过我吧。毕竟她可是散打冠军,拳击什么的也都有涉猎,虽然不能说以一敌百,但干翻几个毛头小子还是没问题的。
但常璩却理解为她害怕了。
她毕竟只是个体育老师,还是个女性,最多也就是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一些罢了,但是遇到暴力倾向的男性,肯定还是会害怕的。
她也会害怕。
基于她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常璩心里有些轻嘲,但还是松开了拳头。
白沐心里翻了个白眼:算你识相。
“你以后别在学校里穿这么暴露,那些男生......”常璩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点到即止。
“啊?”白沐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沟,说话的声音带着轻笑,“这可是我第一次在学校穿除了运动服以外的衣服呀,常璩同学你是第一个见到的人呢。那些男生?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空气安静了下来。
......
............
他娘的,江远那个孙子骗他!
脑子里回溯着江远满嘴胡话的日常,确实,没有什么事是他编不出来的。
常璩烦躁地挠了挠头。
这下好了,什么叫“此地无银叁百两”被他演绎地淋漓尽致。
他不太自然地避开她的目光,想找个借口先行离开,没想到白沐突然凑上来。
两人离得很近。
常璩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常璩同学......很关心老师嘛。老师很欣慰,也不枉专门穿这身衣服给你看啦。”
白沐轻快,且游刃有余地说了这句话。
什么玩意儿?
常璩愣了。
瞳孔放大。
她在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白沐作出一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好像那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常璩:???
“可是你明明听得很清楚呀。”白沐冲他歪了歪头,眼底带着笑,一点儿都不像迷糊的样子。
常璩:......
他的牙又开始痒了。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七)打架
从那天后,常璩在体育课上的表现可谓是地动山摇。
白沐的反应?
你以为她会气急败坏?
不不不,她在鼓掌叫好。
一次,在常璩带着全班同学做了个跟屎一样的准备活动后,白老师居然拍掌叫好。
她说,“我们课代表真的非常细心啊,知道大家训练强度不够,所以准备活动要轻微不要拉伤。来,我们给课代表鼓个掌!”
常璩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难以描述。
一天放学,常璩穿过熟悉的破巷子,经过一个荒无人烟的拐角时……
有群人在等他。
那群人高高矮矮,胖瘦不等,十四五岁到至多二十多岁的混混,手里掂着家伙什,站在贴满小广告的墙边。他们本在嬉笑着聊天,见着有人来了,纷纷侧目。
看清来人,为首的那位嘴角咧到耳边。
起哄的声音渐起。
常璩烦躁地“啧”了一声,指尖掠过发茬,转身就朝相反方向走。
“别跑啊,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熟悉的贱贱的声音飘来,常璩充耳不闻往前走。
一群从旁巷蹿出来的人挡了他的路。
“当时打架不是挺猛的吗,现在跑什么啊?”其中的一个用鼻孔瞧着他,虽然他身上还有常璩留下的疤。
常璩在心里啐了一口。
之前这群人和他们抢地方,还把一个兄弟打了,常璩就带着一帮子人把他们老窝一顿砸,还把不少人打进了医院——这不,逮着他一个人的时候,找他报仇来了。
一群对一个,真没种。
常璩不是个没脑子的,他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过这一帮,所以他不会轻易开战。
暮色渐近,周遭也渐渐暗了下来,众人蠢蠢欲动……
白沐看着表,在街边有些浮躁地踱步。
怎么还不到时间……开始了吗……会不会提前了?
……应该不会吧,时间线一般是不会变的。
她从一个石柱走到另一个石柱,来回一次看一次表,脸上是少有的担忧。
……
不行。
她站定。
她得去看看,要是那孩子被打死就完了。
这么想着,白沐拔腿朝小巷里跑去……
昏暗潮湿的小巷里充斥着发霉的气息,那些被随意堆在角落的垃圾正在腐烂,混合着一股血腥味,熏得让人作呕。
常璩的包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他的衣服上也都是泥巴,脚印和血迹。
他的,混混们的,混杂着。
他的半张脸肿着,嘴角渗着血丝,模样看上去还有些可笑,可眼神里毫无怯意,一如既往的冰冷凶狠。
像一头豹子一样。
肌肉喷张,青筋凸起,拳头狠狠地落在对手的要害处。
一张脸被揍歪了过去,脸上肥肉抖动,血沫飞溅而出。
常璩得以间隙,握紧拳头,弓着腰微微喘气,血和汗混着流下。
旁边的人有些怕他不要命的打法,握着带着尖刺的家伙什试探着,不敢上前。
“上啊,你个怂包,”为首的那个捂着自己的肚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直接踹了那狼牙棒那位一脚,“怕什么!你手里那东西够他受的!还有……我们援军马上到了……”说到这,那人呲着个黄牙猥琐地看向常璩,“我就不相信今天搞不死你小子。”
常璩斜着眼看他,在浸满血污皮肤的对比下,那双眼睛黑的发亮,那目光完全不像是一个走到绝境的弱者,反而像是裁决他人死期的死神。
为首者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插入。
“你们在干什么?”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八)被捅了
白沐穿着一身红黑的运动服,斜斜地靠在墙上,那语气好像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
常璩瞬间瞪大了眼睛。
咳咳,这表情有些出戏,刚才什么冰冷凶狠都丢掉了,反倒看着有点憨。但是他着实惊讶白沐怎么会恰巧在这个时间点在这。
那帮人也愣了一下,随即邪笑开,“呦,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妞,还想来个美救英雄不是?”
大家嘻嘻哈哈,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甚至还有人用恶心的目光打量她。
常璩皱着眉,看着一脸轻松,好像完全没意识到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的白沐,他的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快走。”他对她做口型。
白沐直直地盯着他看呢,看到后会心一笑,嘴里念着“好嘞”,然后上去就给长得最恶心笑得最大声的那位一拳。
那位嘴巴还没和上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掉了牙齿。
然后“咕咚”一声,被他自己咽到了肚子里。
那人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白沐。
白沐也冲着他笑,目光像是在关怀智障福利院的病人。
常璩:……就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
但是……怎么一个女人打架这么猛?
常璩微不可见地抖了下,要是自己挨了那拳……算了算了不想了。
常璩打架是用猛劲,但白沐是用巧力和找准位置——这种打法,不至于力竭,但又能四两拨千斤地把敌人揍翻——白沐冠军的称号可不是白拿的,常璩还有许多要学的嘞。
后来的那群人一看这女的来路不简单,一帮子咿咿呀呀地冲了上去,也丝毫没觉得打女人是件丢脸的事。
常璩啐了一口,看着那女人游刃有余地对付着那群喽喽,便也稍微放下些心来,着手开始解决自己身边的那些杂种。
他扭了扭脖子,颈椎发出“咯噔”的响声。
早点解决完,早点吃晚饭吧。
他都饿了。
常璩朝那边投去目光的时候,白沐正解决完最后一位。
还有一个眼看无望,也跟着大部队跑了。
此处就剩下他们两人和个别爬不起来的伤患。
常璩的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受伤无所谓,可害怕白沐受伤。
两人对视的时候,白沐的脸上只是稍微沾了土和血,看样子是没有受伤。
毕竟,她还冲着常璩勾嘴角呢。
他松了口气,几步走到她身边,刚准备问她她怎么会在这,就发现白沐的脸色极其不对。
灰白。衰败。
他朝着她的身后看去。
常璩脸色大变。
她的后腰上插着一把刀,大概一半的刀面都没入了体内,那处被血浸湿了一大片,在黑红的运动衣上看着格外渗人,甚至还有血滴不断垂落。
“艹他妈的!”
他恶狠狠地咒骂了句,瞬间有种想回头把那群人揍死的冲动。
不知道是哪个下叁滥干的,居然还他妈带刀,专门阴人。
那刀也不像是刚插的,那大面积的流血程度像是受伤后还继续搏斗了一段时间。
白沐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好笑,可疼得她又笑不出来,有些虚弱地按住了那头急躁的小野兽,“去医院……”
常璩梦醒,“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九)常璩~璩璩~
好家伙。
白沐住个院,这比常璩自己住院还痛苦。
她在这无亲无故的,又是因为参与自己的事情受的伤,于情于理常璩都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再加上她被冠上了“见义勇为救学生的好老师”的称号,不断地有老师,同学或者领导来提着东西探望。
常璩烦。
白沐也烦啊。
谁不想好好安静养伤。
她便每次在探望人群走后卖弄起自己的感情戏码……
“常璩……我疼……”
“常璩……我好像失血过多,快休克了……”
“常璩……饿……”
“常璩……”
“璩……”
“u……”
常璩烦躁地抓了把头,还得忍着脾气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到走廊里寻个清净。
这几天天天常璩常璩常璩常璩,快把他听吐了。
他是尽道义,没想到变成了奴隶?
偏偏对着那张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脸,他也生不出气来。
虽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可她s amp;*%$^#常璩在心里打了组军体拳。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快步走下楼去买她想吃的菠萝。
五分钟后,白沐啃着菠萝笑嘻嘻地看着他。
“给,你也来一口。”
一根菠萝猝不及防地递到他面前。
常璩下意识往后躲了下,皱了眉,“谢谢,我不吃菠萝,过敏。”
白沐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
好像在说菠萝这么香的东西都吃不了啊,可惜可惜……
常璩的嘴角抽了抽,别开了脸。
说实话,他觉得她不应该来当体育老师,应该去当幼儿园老师。
想到这,他眼前瞬间浮现出白沐拉着一帮小朋友啃菠萝的场景……
简直不要太和谐。
可偏偏那女人打架又那么厉害……
四舍五入,她在装傻。
常璩坐在对面的病床上,直直地看着她,语气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你那天怎么会去那儿?”
这是这几天来他问的第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十遍。
白沐抽了个空回他,眼睛都不带抬的,继续肝自己的菠萝事业,“因为我是你的守护者啊……”
问了十遍的回答都是一样。
常璩如果是只羊驼,现在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往她脸上吐口吐沫。
还好他不是。
感觉到神经在抽抽,常璩忍着,耐着性子顺着她的逻辑继续问,“什么是守护者。”
白沐顿了下,语气有些变,“就是像你们说的什么守护天使,守护精灵一类的,只不过我们是守护人,会受伤会死。
“你为什么要守护我。”
“守护者守护她的人天经地义,没有为什么。”白沐投去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她的人。
自己变成了她的人。
常璩皱了皱眉,感觉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但是跟她又讲不通道理。
“你不用想这么多啦,我会陪着你长大的。”
白沐望着他笑,眼里亮晶晶的,就像是春寒乍暖,冰雪消融。
常璩一怔。
别开了头。追-更:roushuwu8 (woo18)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十)糖和他的唇 ( )
“我想抽烟。”
这是她今天盯着他说出的第一百遍话。
常璩不碰酒,不碰烟,这两样东西让他在他父亲身上看到了绝望,所以他打死都不碰。因此,他也可能无法体会到白沐犯烟瘾的痛苦。
“不行,医生说了不让你抽。”他藏着她的烟,冰冷地回绝。
“死板!”白沐烦躁地挠了挠头,“只抽一口行了吧。”
“不行。”常璩还是冷冷地回绝。
白沐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要是她能自己随意活动,早跑楼下抽烟去了,还用求他?
她有些不爽。
嗯,守护者也是会不爽的。
不爽了她就一定要整整常璩。
“不抽烟,那我吃口糖总行了吧?”她难得退了一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了些笑。
常璩迟疑了下,但还是皱着眉给她买糖去了。
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这个问题,在白沐把他的唇和糖一起含进嘴里时得到了解答。
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吃到糖的同时也因为扯到伤口而疼得眼泪汪汪。
常璩一瞬间地怔愣,想后退,那女人却用不可抗拒的姿势把自己困住了。
虽然她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
他就听她含着自己的唇,口齿不清地说道,“常璩同学,我可是为了救你光荣负伤,你还不让我抽烟,那这点小要求总得满足我吧……诶!你别动别动!!疼!真的疼!我就亲一下!你别动啊!”
说谎。
她明明亲了好几下。
常璩身体温度飙升。
心跳声震耳。
他狠不下心推开疼得冒汗的她,等她的手稍微送了些就逃似的跑了出去。
“我去给你叫医生。”
他的声音有些抖。
唇上还留着湿润的痕迹。
白沐坐在病床上,捂着渗血的伤口,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医生进去的时候,常璩还站在门外。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好似这样能使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些。
可他仍是,不太清醒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然后触电般地收回。
他妈的他在干什么!
他用手把唇狠狠地一抹,那糖的甜味和她的味道被一同抹了去。
少年浑身的热血都在滚动,他自己也明白,这热血和往日打架时来源不同。
他有些不安,有些紧张,有些烦躁。
这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情绪。
他在心里啐了一口。
常璩今天不准备再留在这里,他转身准备离开。
“常璩?里面的病人叫你进去。”护士小姐姐走出来叫他。
他的脚步一滞,停下的意愿并不是很大。
“常璩~阿璩~璩璩~”房里传来这些日子来熟悉的叫魂声。
他听到了护士小姐姐在偷笑。
常璩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上,牙关却不松,他简直想把屋里的那个女人……追-更:me ( )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十一)坦白:就是想睡你啊
“璩哥!”
江远唤了他声,他出着神没听到。
江远眨了眨眼,倒也不叫他了,俯身细细观察他的表情。
眉头一如既往地微微蹙着,眼睛无神,这都很正常……可那嘴角微微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常璩莫名其妙笑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虽然不笑,但也不是那么恶声恶气了。班上的同学都在讨论发生了什么。
常璩……变温柔了?!
“璩哥!”江远实在好奇,就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常璩一瞬从神游中抽离,不善地瞪了江远一眼。
“璩哥,你笑什么呀?”江远不解地问他。
常璩滞了一下,眼神转向别处,语气有点不自然,“我没笑。”
“你刚明明……”江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他秒变了脸色后立马止了话。
常璩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冰冷,褪去了所有的情感似的,盯着那个方向。
江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张成了o型。
那是白老师和另一位男性,两人贴的极近,似乎在说着或者干着什么。他们站在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但这个角落却又能被他们这个角度尽收眼底。
江远默默远离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常璩……
嗯。他的确没笑了。
自从白沐和常璩比较熟悉后,她出院后几乎每周都会去他住的破旧小区给他收拾收拾屋子,改善改善伙食。
用她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守护者该做的。
虽然常璩经常对她还是冷言冷语的吧,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这周末,白沐买好了菜,哼着小曲用钥匙打开了他家的门。
她进去时他还在洗澡,她也就没喊他,先着手准备着菜。
五分钟后,她听着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响,少年擦着头上的水珠走了出来。
他看见白沐在厨房,愣了一秒,然后垂下了眼睛,背过身,声音冰冷。
“你来干什么?”
嗯??白沐脑子里一连串问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孩子今天又犯什么病?这是演哪出?
常璩以为她装傻,鼻间轻哧了一声,转过头意味不明地看她,“我都听到了,你和那个男人要走。你们什么关系?他是你男友?所以你之前和我的亲近是拿我打消寂寞?你到底把我当成个什么东西?”
这些咄咄逼人的问题白沐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沉默了几秒后,才若有所思地开口。
“第一,他是个gay,是我的朋友。”
“第二,我走?我走哪儿去?我要和我的gay蜜私奔天涯吗?”
“第叁,我对你?”
白沐走到他的背后,凑结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就是想睡你啊。”




烛熄后(H) 白沐和常璩(十二)少年的唇齿和滚烫
常璩的脸一阵红一阵紫,一阵绿一阵蓝。
居然在白沐把他按着亲的时候也没反抗。
估计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等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白沐总算吻到了她肖想已久的唇。
那唇很薄,很干燥,却很温热。
她水润的唇瓣反复在上面点火,湿润着它们,然后成功侵入它们的领地。
它们的主人在此刻异常的乖巧,似乎他也在迷茫,也并未搞清楚当下的局势。
不过搞不清楚更好,更方便白沐得逞。
她爱极了少年的唇齿,少年的舌,少年短袖下隐秘的地带,少年的滚烫,少年蓬勃而出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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