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三九
几天后,班珏与可疑对象约在这家毫不起眼的餐厅,珍下车前把微.型.窃.听.器放到他手上,他问:“钮扣?”
她没说话,当着班珏的面撩起衣服,直接把窃听器卡在胸罩中间的蝴蝶结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又拉下来,转头平静地说:“随便你放哪,只要不那么容易被摸到就行,这个小东西非常灵敏。”
他最后选择的地方,让珍蹙紧眉头:“我认为你能放袖口。”
“那你就该给我两个,如果对方跟我们一样仔细,钮扣不同的话就会起戒心。”
“你放在皮带上也行。”
“难保对方拿摸身体搜查,但大多数手指会在双腿间,不会摸到胯.下。”他转头睨了一眼。“还是我放这里,音就会不灵敏?”
珍起眼,冷冷回讽:“你就别放屁。”说完后下车甩车门。
班珏解开安全带也下车,这时迎面而来的就是可疑对象──最前面那个看起来是50几岁的男人,后面跟着两个小弟。
“班奈特,我的朋友。”对方很热情的上前。
“我认识的俄罗斯朋友没你那么热情。”他说。
对方哈哈大笑:“我也有点热情的拉丁血统。”说完后看到后面走过来的黑发美女,笑问:“这是你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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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露出笑容,状似亲密地伸手来到班珏的腰上,然后说:“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珠宝商朋友?为我的生日做准备的?”
对方闻言,露出满意地表情,主动开口:“我有几个不错的货色能让你挑,能给你些优惠。”
“真好。”她笑了笑。“进去吧。”
五个人进去餐厅,点了招牌菜跟几手酒,正当俄罗斯人嘴馋又想要多叫些菜的时候,班珏转头看到门口走进来熟悉的人,珍也发现了,两人迅速回视线。
下一秒,那人发现了他们,开心地喊:“班?珍?”
班珏面无表情地倒了酒,珍的表情明显不自在,但看在外人眼里却因为她好看的面貌而误会是冷漠,同桌的俄罗斯人跟两个小弟也好奇地看着他们。
那位实际上是调查局的内勤专员查德,班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查德跟珍比较熟,而这家伙并不是聪明的那种人,查德的制服又明显让人感觉到是执勤的公务员,这状况非常糟糕。
当查德走过来拍了班珏肩膀的同时,班珏一个伸手把他扭开,用了一种很巧妙的掌击逼推查德,查德没站稳就往后一倒,只听到班珏冷冷低语:“你是哪来的白痴?我不认识你,滚。”
珍当机立断地起身,抓住班珏的手:“让我跟他谈谈。”
班珏起眼,珍转头对查德说:“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你打扰我跟我男友吃饭了。”
查德还愣着,班珏起身就把人给拖出去店外,接着用极低的嗓音说:“没看到在值勤吗?蠢货!”这句话说完,查德才反应过来,胀红着脸赶紧走了。
他回到位置,正好听到珍对着俄罗斯人说:“我刚下车才甩了他车门,因为他认为我总在外头拈花惹草,结果刚出那种事,我觉得他又会对我生气……”
俄罗斯人笑得愉悦,转头看到班珏回来:“你女友漂亮,看来你没少解决这种麻烦。”
他脸色确实不好,这模样反而顺势搭上珍的故作委屈,她伸手拍了班珏:“你不会这样就不买生日礼物给我了吧?”
“嗯。”他斜眼看她。“买小一点的。”
俄罗斯人见到这对年轻情侣如此甜蜜,忍不住又大笑,拿起酒与他们互碰。
这顿餐吃得很愉悦,他们约好了交易地点在三天后的某一处法拍空屋里。
回程车上,珍打破沉默说:“我终于理解你为何会用真名来出任务,如果遇上刚那状况,假名反而会让我们这段时间卧底的心血白。”
“你也很聪明,知道要延续这种话题转移目标。”
“人们对情侣吵架的八卦关注度总是高的,我只是顺势利用了一下女性优势,两个男人争夺我的状况,恰恰表现出我有魅力,而且我甩门下车的时候,那个俄罗斯人早就看到了,我只是加强了前后的一致性。”她淡淡地说。“他也能够因为窥见交易方的私事,而有了关系更亲密的假象,所以对方确实有些松懈。”
“交易地点的资料发给安迪了?”
“发了,另外查德那蠢家伙我也一并上报了,我想安迪也会稍微认同你对于任务的计划,否则他成天抱怨冒险。”珍起手机,斜眼看驾驶座上的男人。“你看起来对卧底的事不陌生,你在接触艺术品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握紧方向盘,平静回答:“你们的对立面。”
作者有话要说:3/29-熟悉的剧情章:)
不用担心珍,珍只是剧情章人物xdd
第48章
这句话并不算是什么标准答案,若是安迪听到大概又会碎念很久,可是珍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
这对话也没有再继续,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不需要问得太深。
毕竟,他们只要这段时间是同条船上的就行。
回到义大利分部附近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班珏把她放到一处公车站前面,珍正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就看驾驶座上的男人伸手操作导航仪:“这么晚你要去哪?”
“先去探路。”
“探路?你是说法拍空屋吗?”
“嗯。”
“自己一个人去?”她蹙眉。
“半夜能做很多事,牺牲一点睡眠时间,说不定会有其他获。”
珍起眼,什么话都没说关上车门,拉起安全带扣上。
他也没问,戴上墨镜把车驶往另一边条路,往市郊方向前进,半路上,珍终于按捺不住提问:“你没问我为什么跟?”
“你跟来对目标不会有影响,如果去了那碰到熟人,你的身份也没问题。”他淡淡开口。“而且,你合法持有枪。”
珍的表情略为放松,手撑着车窗边仔细看他,促狭一笑:“我是个女人,你就没有一点犹豫,为了保护我而不让我上车?”
他斜眼一瞥:“没有犹豫。”
“为什么?”
“如果是我女人,我不会让她上车。”
珍微怔几秒,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回视线后坐正:“很好,合格的答案。”
一路上没什么车,他们很快就来到目的地,这片郊区人烟稀少,路灯与路灯之间的间隔很宽,几乎算得上伸手不见五指。
班珏拿出小手电筒,珍则是拉了件外套遮掩好腰上的枪,小心翼翼跟他身后,这时不知道哪来的流浪醉汉倒在路边,被手电筒灯光照到,不爽地起身,手拿酒瓶就朝他们冲来,珍还来不及反应,在酒瓶砸下来前,一只粗壮的手臂挡住了攻击,酒瓶应声破裂,他的手臂也划出几道伤口,鲜血涌现。
珍皱眉,二话不说出拳压制住醉汉,一个后颈手刀把醉汉击昏后赶紧上前看班珏的伤势,只见眼前男人平静的说:“没事,走。”
“你……”她话都还没说完,只得跟上他的脚步,他伸手拨开长得高的杂草往前面的白色房子去,两人走上台阶,珍拉了一下木门,发现上锁,正打算要找别的入口时,就见到班珏一拳把木门捶破,她瞪大眼睛看他,忍不住低声质问:“你动静弄太大了。”
“反正你在。”他伸手把里头的锁打开,推开门。“要是一般民众你就拿枪,要是熟人就当作我们野战。”
“去你的。”她没好气地说,抢了班珏的手电筒迈开步伐往前,她随意一照,中间迭了好几箱货,少说有二十来个,珍从随身包里拿出小刀切开其中一个纸箱,里头透明包装里是沉甸甸的白.粉,她皱紧眉头,转头看班珏,他淡淡地说:“可.卡.因?”
“总之这一大迭东西在这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说完就走出去打电话。
不到半小时警察跟调查局的人都过来了,珍也顺便叫了救护车,班珏在处理伤口的同时,就听到外面醉汉的口齿不清的怒骂,警察把醉汉压上车,珍这时走过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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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口气:“七百公斤,纯可.卡.因。”
他挑眉,没说话。
“我没想到那些人会这么大方的东西放在这里……”
这时班珏突然咳了一声,珍被打断话:“怎么了?”
“手机给我,我要打给他。”
珍马上就意会那个他是谁,迅速拿出手机拨电话,不出所料是未接,连续打几通都是这样。
班珏跳下救护车,珍握紧拳头跟上他,迎面而来的安迪望着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忍不住拦下来:“你们干嘛?”
“那个俄罗斯人失联了。”他说。“看紧那个醉汉,在我们找到目标前不能放人。”
“哦,另外……”安迪正要继续说话,就见这两人默契十足的上车,扬长而去,他努努唇,暗忖到底是谁找谁来帮忙的?怎么感觉自己被这秘密线人跟义大利代表指使的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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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珏动用了一切资源,在不打草惊蛇的状况下找到了俄罗斯人带来吃饭的其中一个小弟,对方起初拒绝透露任何消息,直到珍亮出警徽,班珏掏出枪抵住他的额头,他才示弱坦承,他的老板每晚都会去个同志酒吧喝酒。
一拿到地址,他们很快就开车飙去,同志酒吧位于市区暗巷内,他们往下走进狭窄的楼梯里,最后来到一处五光十色的空间,门口的壮汉门卫挡住了他们去路,珍冷冷地拿出警徽,班珏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门卫见状只能退去一边。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与香水味揉合成的怪异味道,震耳欲聋的重低音与酒杯碰撞的声音,甚至还有些不可描述的亲密互动声响。
听到有警方过来,酒吧经理很快就出现,珍直截了当地说:“我要找艾伦。”
“艾伦?哪个艾伦?”
“别浪时间。”珍拿出警徽在经理面前晃了一下,目光严肃。“你的服务员艾伦,我要知道他人在哪。”
“哦,那个艾伦啊……”
班珏伸手碰了珍的肩膀:“你去找其他人,我来问他。”
酒吧经理本来对女人的态度就很消息,转头看到这个脸色凌厉的大块头,经理的表情就变得正经许多,班珏拿出缉毒署证件甩开给对方看,语气强硬又低沉:“给你3秒机会,人在哪?”
酒吧经理本来眼神还很不客气,但在见到班珏粗壮的二头肌跟宽大的肩膀,很快就判断这家伙不好搞,口气稍微缓和:“我、我不知道啊,我不想惹麻烦……”
“告诉我他在不在这。”
“不在。”
“今晚有没有进来过?身边有没有跟其他人?”
“没、没有、待很久……跟个常客出去了,你知道会赚点外快。”
“外出登记在哪?”
酒吧经理见大块头这么直接就问了登记表,想装傻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去把小册子拿过来,想翻开的时候被大块头一手抽走,接着把艾伦那张撕下来,二话不说转身离开,珍见状也随即跟上。
车上,珍正在与安迪通电话,询问他醉汉的状况如何,安迪表示没实质进展,反问他们这么急忙忙是去做什么?
“我们在那地方发现这么多货,还不清楚是俄罗斯人太大意,还是我们运气好,无论是哪种状况,这个俄罗斯人也活不了多久了。”珍平静说道。“我们刚去了趟酒吧找人,目标已经跟店员出去,我们还在追。”
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出安迪很暴躁像是在咒骂,珍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转头看班珏:“离目的地还有多少时间?”
“半小时,只要他没被带出国,就还有机会。”他说。“艾伦有可能是可.卡.因集团里的人,能有这么大量的货,就表示他们的组织不小,有余力能在每个据点附近放眼线,艾伦是一个,那个醉汉也有机率是。”
珍深深吸气,没再说话。
而遗憾的是,他们跑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安排加倍人力搜查,直到天亮时刻,仍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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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隽站在墓碑前,微微蹲下来摸了上头的刻字,然后把手上的花放到墓碑前面,起身时转头正巧看到不远处由上方墓园走下来的人群,走在最前头的那位拄着拐杖,与旁人说话的同时也刚好看到自己。
她认出来,是那位书法家辜先生。
对方也停下脚步,看样子是要等自己过去,于是她稍微拉好外套,往对方走去,不禁打量起跟在老先生身后的人,有点像是当时马爷出门时的大阵仗。
“辜先生。”她客气且疏离,朝他颔首。
“原来你早上在这里,我刚也上去过教堂。”他说。“现在老了,也不知道以后还爬不爬得动。”
她淡笑不语,却注意到阶梯上有个小坑,伸手扶住老人家慢慢走。
“我的助理都没你细心。”他嘉许道。
来到墓园门口,她婉拒了老人家要载一程的好意,径自搭了出租车先走了,并约定好下午的发表会可以准时到。
身旁的助理这时低声说:“林小姐今天又去拜班先生的墓。”
老人家微微低头,开口:“打给他。”
助理拨了通电话,很快地对方就接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我儿子喜欢的女人,今天也来给他扫墓。”
“显然,他真的死了。”
“是吗?他要是真死了就太可惜了,虽然他达成我原本设定的目标,不过我没料到他居然会因此丧命。”老人说。“这个女人挺不错的,我在想,自己要不要帮帮她?”
“帮?”
“看起来她非常爱我儿子,每一周周末都会过来,我想给她个小任务。”
“什么小任务?”
“她的美貌是利器,她的刺青也是。”老人家缓缓说道。“我最近跟一群手上刺百合花的家伙有些矛盾。”
对方一阵沉默,才说:“所以你要吸她?”
“不用吸,我只要让她显眼就行,会有人注意的。”他说。“然后,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不会拒绝帮我带点礼物。”
“她并不蠢,你若是没有理由,她恐怕不会照你的意愿走,你有什么值得她为你做事的理由吗?”
“怎么会没有?她最想要的就是班,那么我会让他们生死与共。”他说。
对方安静,只剩下吸气声。
“如果我让这娃儿死了,我儿子也没出现,那么……”老人语气轻缓。“我也会每周来坟前看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3/30-接下来,会是紧凑剧情章,并且迎来义父的死与阴谋。
男女主的亲密戏,会在危机结束后来一场大的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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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能陪我到那时,预计4月底以前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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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林隽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她不动声色的拿起侍者递过来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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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往展览厅另一处走。
这里是辜老先生的别墅,布置得如古时富贵大院那般高雅奢华,宾客低声交谈,评论墙上的水墨画的意境与艺术价值,场内也不乏一些艺术顾问在评估估价,此时的辜先生正在另一处会客室里与大人物们聊天,场面热络,或许谈笑风生间,又有一笔好交易成立。
她慢慢踱步来到一处人比较少的房间,里头仅挂了两幅字画,她抬头凝视许久,感觉到那个盯着自己的人也来到这空间,她瞥眼看周遭还有一些旁人,稍稍定了心绪,转头望向那人时,也起眼。
佛列德。
只见佛列德借故拿起酒杯的同时,比了比一个方向后,旋身离开。
她停顿了几秒,故作若无其事地才跟上去,两人来到室外的小花园,佛列德突然靠近她,低声说:“抱歉。”然后伸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移动几秒,确认没有监听与其他干扰设备后,才又开口:“我们长话短说,这位辜先生有点问题,班让我来跟这个人。”
她蹙眉:“什么原因?”
“班的雇主在义大利标一幅莫内的画,这位可能使了点诈把价钱抬高,这多出来的钱的用途,可能不单纯。”佛列德说。“辜先生很有钱,撇除他缺钱的这个意图,那么他跟拍卖行玩的这一出游戏,就有可能是要私下交易别的东西,我们还不清楚拍卖行知不知道这位想做什么,或许只觉得是提供一个平台让两个贵客厮杀,他们并没有损失。”
“这跟你在这里找到我有什么关系吗?”
“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佛列德深深吸气,自嘲道。“我刚见到你,还以为是班不信任我,让你来监督,但我又想他应该不会让你介入这种事。”
“我确实跟这件事没关系,我只是单纯受邀。”她说。“我跟这位有过几面之缘,我本来也不想过来,不过就是给个面子。”
“嗯,那你觉得我要把在这碰上你的事告诉班吗?”
她沉默几秒,才问:“先告诉我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最近在追一个俄罗斯人,有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失踪了,林布兰的自画像。”
“长什么样子?”
佛列德拿出手机,找了照片给林隽看,林隽点了头:“我会留意。”
“偷偷跟你问件事,你跟班到底什么关系?”
她抬眸,直视对方:“你怎么不去问他?”
“他才不会告诉我,但我知道他对你很特别。”佛列德眨眨眼,神情暧昧。“我那时在车上说你是他女人,他没否认,天晓得之前跟他合作时,碰上一些女的想贴上来,我开这玩笑他都会赏我一拳。”
林隽垂下眸,深深吸气掩饰情绪,咬了下唇才说:“我很喜欢他。”
佛列德愣了几秒,眼睛一转失笑道:“哎呀,我大概知道班为何迷上你。”
她拨了头发,轻咳一声。
“像你这样的聪明女人,问你话问不出破绽,难怪你男人这么放心。”佛列德微笑说道。“我会再替你转告的,班告诉我他之后会回来一趟。”
“我知道。”
“啧啧,他已经告诉你了?”佛列德促狭一笑。“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最近他跟一个黑发的义大利美女共事?”
她微怔,看着佛列德:“这倒是没说。”
佛列德笑出声,拍拍她的肩膀:“你不用担心,不说就代表不在意。”这话说完,他就走了。
“……”她本来还想跟他道歉在杜拜的事,现在完全不用了,呵。
林隽回到室内,就见到一群人簇拥着辜先生在中间,她对书法国画的东西兴致一般,又加上碰到佛列德,她潜意识里认为班珏会托付的事情一定不简单,自己在现场恐怕会有变数,于是打算主动跟辜先生说有事先离开。
当她要迎面走去时,辜先生也刚好转身,对她露出慈祥的笑容。
“看得还愉快吗?”
“挺好的,很谢谢您的邀请。”她微微颔首。“就是自己才疏学浅,还不太能理解大师的意境。”
辜先生爽朗大笑,自嘲道:“没什么,本来就是些自娱娱人的东西,恰巧朋友们喜欢,我也就拿出来给大家乐一乐。”
她点点头,适时开口:“我晚点还有约,得先失陪了。”
“没关系,临走前多吃点东西,交交朋友。”他说。“我刚看到你跟别人聊得挺愉快,这是一个好机会,能拓展一下你的业务范围……”
听到这句话,林隽的笑容微僵,辜先生之后的话她没有听进耳里,只是飞快地道谢,然后匆匆离开。
搭上出租车的时候,她的心跳还跳得非常快,她困难的咽下口水,浑身发冷。
佛列德说得对,这个辜先生有问题。
她跟佛列德走出室外的事,也不过短短5分钟,周遭宾客众多,那时的辜先生明明在跟人谈事,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才对,除非是有安排人盯着自己。
所以,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真的有人在盯自己,而佛列德是好意,那帮人是恶意,佛列德的谨慎跟提醒让自己暂且能全身而退,因为刚才辜先生只是认为她找到人聊天,但是对谈话内容应该是不清楚……
她现在该怎么办?回家吗?但如果回家就被抓的话?或是去找老黄,老黄那里一定比较安全,但如果这台出租车被跟踪,是不是她就会连累老黄一起被暴露?
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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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珏坐在靠窗的位置,冷眼望着安迪的焦躁不安,还有珍敲打键盘的刻意用力,其他组员更是不敢说话,或坐或站的等命令。
俄罗斯人果然死了,他们早上在距离法拍空屋不远处的河道边发现他,而艾伦持续消失无踪。
画像的线索又断了,这让大伙儿都很丧气。
虽然意外发现那批可.卡.因,但对于安迪而言,那是缉毒署的业绩,而他自己该找的东西反而变得更加毫无头绪。
“现在得要重新开始,把俄罗斯人所有接触过的对象找出来,那个艾伦也是。”安迪抓乱了头发,双手抵在桌上。“一定要每一个都问得清清楚楚,详细程度要比他老婆还知道他有多少情妇!不知道的也找出来!”
“他好像只有情妇。”
“班,你真没幽默感。”
所有人开始动起来,班珏则转头看了窗外车水马龙的市景,缓缓开口:“我要出国一趟。”
“去哪?”
“我雇主有交付给我新任务,如果运气好,或许也能给你有另外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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