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三九
“我自认蛮吸引人的,冒昧请教他是怎么让你忘记我的?”
林隽望着路易士转过来时的暧昧笑容,班珏可能还不够认识这家伙,否则应该会提醒自己这家伙的调情手法奇烂无比。
不过也没关系,这种等级的家伙她看多了,用不上班珏。
“很简单。”她斜眼看他。
“洗耳恭听。”他微笑。
“他跟我说完你的事,然后我们疯狂做.爱,我连你名字都差点忘了,是他刚发了短信才让我想起来。”她没好气地说,故作疲惫地望向窗外。
路易士愣了几秒,哈哈大笑,回头拿出手机发了封讯息给某人。
远处,正要上飞机的班珏正与珍安排过来的调查局探员聊天,胸前口袋震动两下,他低声道歉后拿出手机,是路易士的短信。
“我的上帝,班,你的女人真辣,我真的爱死她了。”
他眉头紧蹙,这时又有另一封短信传来,是林隽,抱怨路易士问了白痴问题,最后还笑得像个傻子,问该怎么应付路易士?
他思索几秒,从容不迫地回了女人一行字。
车上的林隽握着手机,她传过去短信不过半分钟,回复就来了。
她点开,微睁大眸。
“不用管他,他是个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4/5-路易士也是小可爱,虽然戏份不多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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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哎呀呀小姐姐好辣(星星眼)我觉得我们能做好朋友!
隽(已知同性恋)当朋友没什么问题,就是别再问脑残问题。
班麻烦,连同性恋都看上我女人。
第55章
林隽本以为这位神秘雇主会跟马爷一样会住在一栋奢华的现代别墅,却没料到他居然住在市区的公寓里,这很地段不错,还紧邻着地铁站。
她随路易士来到七楼,进门后他就说:“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后就往另一边走去。
室内是很普通的格局,就是配色很日式风格,是全黑跟实木的色调,电视主墙是用灰色的水泥板,她细细一瞧,质地很特殊,一旁昏黄壁灯与嵌光设计,她感觉得出屋主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人,而且有点品味。
这时一个滚轮摩擦木板的声音传来,她转头,便看到了轮椅上的男人。
她很意外这位雇主的外貌,他白净清秀,一身白衣宛若隐居山林的修行者,本该显得女性化的细长眉眼在他脸上却不突兀,反而柔和却又难掩锋芒。
林隽暗忖,这个男人大概也三十几岁吧?看他的外貌跟衣着,会有这样的装潢设计也不奇怪了,还挺衬他的气质,她忍不住看了很久。
“怠慢了。”他淡淡一笑。“会觉得奇怪吗?我说,我。”
面对面听这男人温文儒雅地说话,她突然有些不习惯……恐怕是因为自己周遭没有这样“致”的人。”
“不会。”她也不轻声细语起来。“是我打扰了。”
“想喝点什么?茶,还是果汁?”
林隽打量男人身边的路易士,路易士出奇的拘谨很多,站在这男人身边必恭必敬的模样让她有点难想象车上时的他会开玩笑。
“我喝水就行。”她说。
男人摆摆手,不远处的助理就赶紧转身去准备,接着他回头朝她微笑:“请坐。”
林隽甫坐定,就听到他咳了几声,她双手交迭在大腿上,轻声问道:“我听说您想要刺声纹,除了声波外,您有需要加别的图案吗?”
“不用,我的妻子喜欢简单。”他说,朝她伸出手。“至于刺哪里,需要你给我建议。”
她不经意看到他手背上的刺青,想起路易士手背上也有,这或许跟马爷那时一样,刺青可以用来验证身份,也是一种组织向心力的证明。
但她记得班珏手上没有,所以班珏还不算是这里的人吗?
她故作思考地把他的手轻轻翻过来,目光凝视他光滑白皙的手臂内侧:“这种特殊刺青最好刺在比较平坦、体毛比较少的地方,但这缺点就是如果掉色、模糊或是体毛多,就很难读取,因此需要花点时间保护。”
“我信任你的专业。”他温和地说。“我也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楼上是我专属的刺青室,可能不比你那里专业,但请你体谅,我不太好出远门。”
林隽当然能理解,其实像她这种帮特殊圈子工作的人,大多都该是去这些人的家里工作,但马爷的怪癖就是不走寻常路,而且马爷有一套自己的生活美学,所以当时自己的工作室才会是在外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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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来说,她是认同眼前这位大人物的,不过当她看到刺青室的时候,她却觉得……她跟大人物所认知的“专业”有点程度上的落差。
这里的装潢跟设备的高级程度,她这辈子是可望而不可及,里头还有穿着大白袍跟塑胶手套的几个人正在工作,弄得像是小型医疗中心一样。
她停下脚步几秒,轮椅上的男人微微转头笑问:“环境有问题?”
“没有,很好。”她点头。
“我知道大部分人会习惯在熟悉的环境里工作,或许你可以建议些设备,我再让人去添购。”
她听出弦外之音,直接地问:“我还会再过来?”
“当然,像你说的,声纹刺青需要好好保养,若是真让我不小心弄糊了,我会需要你来协助。”
她愣了一下,这倒也是。
准备工作前她先去了盥洗室洗手,一回到工作区域,她拿出专业态度逐一检查了工具跟准备要刺青的声波图,另一方面小声地跟助手沟通自己工作时的习惯,约莫10分钟后她才回到大人物身边,把他的手摆好位置,这时她突然顿了一下,坐着的男人也发现异样,微笑询问:“怎么了?”
“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我姓菩,菩提的菩。”
她深吸口气,才勉强地笑了一下:“那我开始工作了,菩先生。”
“有劳了。”
这个刺青工作没有太久,线条简单很快就做好了,做完后他们移去隔壁的休息室,林隽借来电脑处理声纹刺青的资料登录,她借着资料填写的方便,得知了眼前这位的年龄不过35岁,跟马爷同年,名字很特殊,叫做菩隐。
她一边工作,一边分心的思考,菩隐这名字确实人如其名,他从外貌、衣着到住所都透露出一种不沾尘世、世外高人的氛围,她感觉不到这人的威吓力,不太能理解身边那些人为何要这么怕他?
林隽弄好资料后,她交给一旁的助理拿去给菩隐看,只见他微微低头看了几秒,点了头,最后她按下确定键,送出声纹刺青图的申请,只要等原厂审核过图之后,声纹就能用指定的手机软件读取声音了。
“今天很谢谢你协助。”菩隐浅浅一笑。“希望这里没让你不愉快。”
“都很好,谢谢。”她说。
“是吗?你看起好像非常紧张。”他轻笑道。“会让我觉得是班珏告诉你什么。”
她一愣,很难得能从一个外人口中听到班珏的全名,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没跟我说过什么。”她凝视他沉黑如墨的眼睛,缓缓开口。“不过我住院期间时的百合花,应该是你送的?”
“你知道百合花的事?”
他的诧异表现得很淡,但这细吟却让林隽神经绷紧,这比勃然大怒还来得更有威摄力,没想到他的那分优雅从容一束起来,表现出得竟会是这种无法描述的胁迫感。
是她从未了解过、本能会抗拒的那种恐怖力量,莫名的恐惧感自她头皮慢慢窜下去背脊至脚趾,她发现自己四肢有些发麻了。
“是吗?”
她吞咽口水,脖子好像僵住了,发出一声细小的鼻音。
“班珏是个很有用的人才,但是他太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也不懂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她感觉自己的牙齿有些发颤,这句话她听得出来浓浓的性命威胁。
“可能你知道,我曾经想要放弃你。”
她知道这时不能保持沉默,也不需要装作不知道,只能乖乖地点头。
“道理很简单,会影响我的人要杀要留,就看那人有没有本事,班珏会影响,但他要留,而你毫无用处却会影响他,该杀。”
她僵直身体,小声地问:“那你为什么还救我?”
“因为你该死的操控住班珏,你就像是他的遥控器,弄丢了遥控器的士兵,就等于是个废物。”菩隐的语气似有无奈,嘴角却上扬。“他这种人无法真心臣服于人,就连他义父也不过只是捡了个领养的便宜,实际上班珏根本不属于他,那个老头还妄想控制他,安排他出狱去接手消除马爷的事,就我看来,这是大材小用。”
林隽微睁大眼,吸了口气才说:“马爷会死,跟他义父有关?”
“班珏诈死,只是为了脱离控制,我吸他,他在我麾下创造的利润是过去要花两三年才能获得的成果,这样的人是该拿来替自己赚钱,而不是拿去卖血拼命。”菩隐的手轻轻托着脸颊,语气从平和转为凌厉。“要不是你在杜拜出事,他这辈子都会安份的为我所用,又是你坏了我的事。”
她紧张的握紧拳头,不敢说话。
“你知道你很危险吗?”
她当然不知道,所以摇摇头。
“班珏这段时间在你身边,你就忘了自己的处境。”他轻吟,无奈地叹气,转而用聊天的语气问她。“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忘了这些?”
她咬了下唇几秒,才说:“因为我爱他。”
“哦?”他抬眸,状似不以为意。
“那感觉就像是你手臂上的刺青一样。”
空气一瞬间突然安静。
“你该走了。”
突然的逐客令,她却没有感到任何不悦,低声道谢后,一旁的助理就把她带出去了。
路易士低头看着老板若有所思的模样,不敢出声打扰,另一方面又讶异于他难得因为一句话而沉默。
好半晌,他才开口:“路易士,如果遥控器拔掉电池……”
“就会没作用。”
“那改造成内置电池呢?”
“那么续航力会变好,只是要及时充电。”
只见男人刺着百合花刺青的手掌在空中转了半圈,手掌向上,貌似思考。
路易士见老板的神情趋于放松,便主动说:“我有件事想说。”
“什么事?”
“瑰拉在杜拜的事,我认为是凯撒的挑衅。”言下之意就是,这件是不该算在她头上。“所以我想,这责任是班要去承担。”
他微微仰首,细眼斜睨眉挑。
“我的人,不存在错误。”他说。“若是错了,那就是别人的问题。”
路易士微起眼,低声试探:“或是,遥控器能为你所用呢?”
他轻笑道,手掌一转,百合花刺青呈上。
“那,还等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4/6-勇敢的路易士小哥哥。
路我帮你老婆说话!!!!
班……(传短信给老婆路易士对我发疯,说他帮你说话?)
隽(回复他居然会对你发疯?这我就得想办法了,他是同性恋啊!!)
第56章
林隽回去后,上吐下泻的生了场病。
她猜这大概是被菩隐吓的,那个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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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来的气氛太可怕了,而且他说的话绝对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如果深究的话……
班珏会诈死是因为要逃离控制?义父为了要对付马爷就安排班珏出狱?所以这样串连起来,他义父一直都在他们身边?可当时她不觉得班珏的所作所为是被人控制,他义父大周章地把人从监狱弄出来,就只是为了马爷?还是另有隐情?
房门被敲了几下,老黄拿着热水壶走进来,她慢慢起身,就听老黄说:“好点没?”
“嗯。”她摸着额头。“谢谢你,又给你麻烦了。”
“没事,不过你怎么好端端就生病?”
“被吓的吧。”
“吓?”
林隽简单的讲了去见菩隐的状况,老黄轻蹙眉头:“班跟他义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他义父跟马爷有过合作,照那位菩先生透露出的消息,肯定是后面拆伙拆得结怨,所以才会让班出来解决。”
“我不懂为什么要大周章把班弄出来?他们自己处理不行?”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班会出狱完全是走合法正当的官方流程,他可是高度危险的重大囚犯,是中美两方都盖章核准再交由禁毒局去提人,所以说是他义父安排班出狱?难不成义父的手能伸到白宫去?我觉得这有点夸大了。”
林隽沉默,也觉得老黄说得有道理。
“不过,你说义父在里面没人,我不信。”老黄深深吸气。“我认为他义父应该是有个中间人,而这人有权限参与任务,又或者不需要参与,但有权调阅相关资料,我猜班可能已经有眉目,所以他才选择诈死来脱离控制,这是我目前想到比较合理的。”
林隽觉得听到这番话,头又痛了起来,此时她的手机又震动两下,是霍尔金的短信,她才想起自己这几天不舒服,所以忘了要约见面的事。
“怎么了?”
“之前我被跟踪的事有跟霍尔金说,因为跟马爷有关,我想他能帮上忙,现在好像有查到人了,我觉得我可以去了解一下,再跟班说一声。”
“明白,那你要约哪里?”老黄说。
“麦当劳,放心吧,我不会约人少的地方,这里孩子多,里头不少监视器。”她说。“再说,我也对霍尔金改观了,他表面上公事公办,实际上他也有时也无可奈何,毕竟他要跟上头交代,很多事他也做不了主。”
老黄只是笑了笑,起身:“你注意点就行,否则班要是回来发现你哪里摔了碰了,我生意也不用做了。”
“哪有这么夸张,你太小看班跟你的交情。”她打趣道。
“怎么不夸张?你才太小看班对你的感情。”
她难为情的拨了头发,老黄忍不住噗哧一笑就离开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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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珏属于身份特殊的重点线人,珍来了消息让他缓几天见面,所以他去义大利之前先飞了趟美国,去位于布朗克斯区的墓园祭奠安迪。
他远远的就看见墓前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牵着孩子,他走过去时,那女人正低声啜泣,他弯下身放下花,凝视了墓碑上的名字许久才起身,朝女人微微颔首致意。
“你是警察吗?”女人问。
“我不是。”
“那……你可能也不知道安迪出了什么事吧。”那女人闭上眼睛,让眼泪缓缓落下。“他们告诉我,他在值勤的时候被歹徒打中几枪,结果到医院的时候就死了。”
班珏沉默,低下头望着女人牵着的小男孩从口袋拿出卫生纸的给她,这时他才发现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
良久,他再次朝她垂下头:“请节哀。”
离开墓园的时候正是炎热的中午,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最后伫足在路口,停下脚步。
憔悴的女人牵着小男孩,站在墓碑前痛哭失声,这情景带来的烦躁感像是电流般逐渐蔓延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诈死的那段时间他回去过一次,他拿走了那本书,也看到了墓碑上的泪痕,那天晴朗无云,可他却无法控制的情绪暴躁,但那时自己却不明白为何。
看到了那对母子,他才意识到……这或许是林隽可能要面对的未来,而这时他更能体会,自己临行前的求婚,她会哭着说自私。
因为她比自己还早预料到这样的场景,而他却是到此刻才体验到那种痛。
安迪的死,让他这几天睡得很不安稳,除了在墓园碰上那对母子外,他意识到面对这世上数一数二残忍无道的贩毒集团时,他或许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慢慢渗入,因为他们的游戏规则已经如此扭曲。
这是出于警告的处决,或许义父是要让所有追捕他的探员知道,与他作对的下场就是如此,这件事确实重挫了组织的气势,美国媒体与政论最近不断的讨论并检讨缉毒探员的死,但对安迪的家人却用了另一种说法包装,这是一种保护。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走到这一步,他不希望被包装成如此英雄的形象,而他所爱的人终其一生都活在这样的谎言里,乘载着悲痛活着。
一周后,班珏到来自珍的线报,这消息来源是一名刚被吸的洛杉矶大盘商,他说辜先生手下有一名新得宠的亲信,叫做弗雷,两天后会到纽约。
虽说是得宠的人,但班珏看了一下资料,弗雷充其量在组织的职位里也不过是一般打杂或是混街头的小弟,以十年前来说这样的小人物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弗雷身高一米六,有点胖却身子灵活,班珏跟另个探员跟监他的时候,发现他是个惯窃,而且手法高明,只要去一趟超市,他总能顺手牵羊摸些小东西出来,这人居无定所,总开着那辆二手的车四处跑,大部份时间都睡在车上。
而弗雷如果有卖出点东西的话,他会当晚就去俱乐部花光,找个火辣的小姐睡一晚,然后连续好几天如此,下周又回到一贫如洗的状态。
跟了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实质进展,与他搭档的调查局探员罗伯特还算是个能聊天的家伙,那天弗雷又去超商的时候,他们把停在停车场,罗伯特转头笑问:“你觉得今天他会拿什么出来?火腿还是起士条?”
他起眼,淡淡地说:“那就让卧底的结账员把清单发到群组里?我赌他今天两个都不拿,会选择一条烟。”
罗伯特笑出声,才说:“是今天了吧?”
“嗯,可以安排b组进去了。”
10分钟后,弗雷冲出超市,里面冲出来三名警察追他,最后把他压倒在地,手上的袋子也被甩到一边,后面还有些民众在看热闹。
这时车上的无线电发出音频杂音,接着才是清晰的声音:“抓到目标。”
“到。”
他们看着警察把弗雷押上警车后,他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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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罗伯特贴心的帮弗雷找了出租车──当然这也是探员伪装的,把他送到附近的旅店去休息。
“班,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弗雷跟你聊这么久?”
“通常几个话题最容易有共鸣,女人、运动、赚钱,女人这个我不谈,否则会跟我所营造的形象有冲突,赚钱这件事要熟一点才能谈,不然会容易造成反效果,最后当然就是运动。”他说。“我在拘留所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是因为打人而入狱,还说了我是油漆工,但他下一句说以为我打拳击,这表示他对于运动项目可能多少有点接触,在厕所里我本打算以足球当开场白,要是他没反应我就会把话题切到拳击,但显然他更喜欢足球,这是运气。”
罗伯特微睁大眼,笑了笑:“不,我认为这是你的专业。”
“接下来就看监听了,或许这几天会有我们想要知道的内容。”他慢慢地说。“我已经放了一些饵挑起他的兴趣,但不一定会马上有效,我们这几周还是要想办法再约他。”
“我还怕他酒醒之后就什么都忘了。”罗伯特说。
“我不确定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无论哪种,我传递给他的消息跟钱有关,他会再联系我们的。”
“例如?”
“有点计划的人,不会错过世足赛这个好时机,主动提起这件事,对我们而言就是对暗号,表示有门路,或是会去参与大捞一笔的机会。”班珏拉开车门,一手放在车门上。“上一次的比赛,光是地下赌盘就超过30亿,而且这次世足赛有一项规定,只要有医生证明,观众可以携带大.麻、可.卡.因入场,这是身为欧亚经济联盟主导的俄罗斯所许可的。”
罗伯特点了点头,笑得无奈:“看来这次的案子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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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隽跟霍尔金约好下午在麦当劳见面,并选了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
今天的麦当劳没什么顾客,或许是平日上班的关系,她环顾四周确认监视器的位置,然后走到那个位置时,发现桌面上有一个牛皮纸袋,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
她又再次搜寻四周,没有看到霍尔金,她有些忐忑地摸了一下纸袋,评估是一迭厚厚的纸,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走出麦当劳后连忙叫了出租车。
林隽在车上才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浅灰色的资料夹与沉甸甸的纸,她翻开后看到的是好几张照片,主要人物有两个,一个灰白发跟一个黑色半长发,两人都留了大胡子,她目光来到旁边的文字,建档日期是十年前,案件发生日期也是十年前,机密程度是写着最高等级,看案件描述,那是一场在高级饭店里发生的缉毒案,主嫌有三人,其中一人当场捕获,另外两个成功脱逃,这起事件造成平民一人死亡,五十几个人轻重伤,而当时饭店正在举办活动,所以伤亡人数才会这么多。
她翻去后页,瞪大眼睛看着这张被盖上a刑重犯的通缉者正是班珏,下面林林总总详述了他的暴行,贩毒行为遍及中东及南美洲,主要基地在中国南方以及缅甸,著名国际运毒案件──白罗星号也参与其中,而他所拥有的技能,从反监视、徒手搏击、枪械攻击、驾驶到多语言能力、暗语对接及致命武力外,后面还有一个用红笔补充的:无痛症。
林隽看得冷汗涔涔,而下一页的讯息,更让她毛骨悚然,她认出来前面那张灰白发大胡子的人,在剃掉胡子后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她熟悉不过的脸,知名书法家辜仲生,真名是凯撒,中美头号通缉犯,策划多场恐怖攻击、涉嫌超过几百件违法交易,恶毒行为令人发指,这人被多国高额赏金通缉,其危险性超越班珏,是超a重犯,至今仍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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