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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家伙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狱
“那他呢?”严毅指着地上的倒霉蛋儿。
倒霉蛋儿虽身上被淋了血,衣服却是没破损一处,他完好无损的躺在那儿。哦不,是晕死在那儿。
很明显,血不是他的。而是他旁边扔着的血袋的。
余扬见倒霉蛋儿还没醒,便又走了回去,蹲下。轻晃:“喂,大叔!醒醒!醒醒!”
倒霉蛋儿缓缓睁眼,沙哑着嗓子,“我没死?”
余扬笑着:“你不是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吗,死个球啊。”
倒霉蛋儿竟开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对对对,我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呢,不能死、不能死。”
“快回家吧。”
倒霉蛋儿一听这句话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外跑去,竟连个头都不带回的,生怕正主反悔了。
“喂!”
谁知那小孩儿又在身后叫到。
难不成……后悔了?
倒霉蛋儿立马顿住脚步,怔怔回头。
只见小孩儿笑眼弯弯,嘴角轻扬。
如果不是经历这件事,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个纯良无害的小天使。
小天使冲他笑着:“大叔,我可盯着你呢。”
“?”
“没什么,回家吧。”
“欸。”倒霉蛋儿屁滚尿流地跑了。
目送着倒霉蛋儿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后,余扬转过身瞧着严毅。
严毅若有所思的盯着余扬:……在想什么呢?
只见某人柔情千回百转舒缓在眉尾处,黑色的瞳仁里潋滟出一汪的天真可怜,“喂!严毅,我想吃猪肝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
卖萌打滚求藏,求评论。
其实谁都没有错,都只是为了活着。
三观正与不正。都是得有个参照物去对比的。
一个人说你错,你不信。
两个人说你错,你还不信。
那么当无数人都说你错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且看身处泥沼中,如何自己掰正三观。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0章
第4章 第三章
第三章天真有邪
“你真善良啊……”
司机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把车开的平平稳稳的穿行在层层的雾气里。
晚上太过于的寂静,总让人不自觉联想到这白蒙蒙摸不到抓不着的雾气里会不会有着什么未知的东西在追着你跑。
枕在严毅腿上的,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这毛绒绒的一头的主人正闭着眼睛懒懒散散的任由严毅给他擦拭着沾染了一身的血。他嘴里唆着根蓝莓味儿的棒棒糖,牙咬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
似乎心情很好,奶声奶气的哼着他百哼不厌的曲调。
严毅事无巨细一一帮他打理好,并乐此不疲。
“阿扬,这个,”严毅拿着那透明玻璃的糖果罐在余扬眼前轻晃,“你打算怎么办?”
糖果罐里面装着的是刚才从倒霉人身上掉落下来的一包烟,已经被血浸透了,可余扬非得捡回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曲调停滞。
余扬拿过糖果罐,睑下的眸子里闪出天真无邪的光来,一如深蓝色星星点点的夜空。
开口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孩童般奶声奶气的执拗,“肮脏的东西都应该拿去喂狗。”
“阿扬,你真善良,”严毅感动的泪花闪闪,“还知道给花卷带礼物。”
司机:“……”
“花卷不行!”似乎想到了什么,余扬一下子坐起来,兀自蜷缩在靠车门的位置,“她才不是狗。”
车窗上的小水珠轻晃了几下携着晶莹闪闪滑落下来,打湿了柔软的小卷毛,又在黑色的绒发里滑落,直至消失不见。
严毅坚毅的下颚微含,冷峻的面容隐匿在阴影里。
余扬抱着玻璃罐,满脸戒备地瞧着对他百般宠爱的男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却坚定不移,又说,“她不是狗,她是我的!”
车内的依旧温度挺高,白皙的小脸儿上苍白依旧。
严毅压根儿没理会他。只是在一旁自顾自整理着车内的杂乱——
脏乱的纸巾、满桌乱铺的故事书、随处可见的散落糖果。
车里,随处都是余扬的痕迹。
冬日里伦敦的晚上,太过于的阴寒,又太过于的神秘,更太过于的绝伦。
阴寒是对于穷人的,神秘是对于富人的,绝伦是对于权贵的。
外面的天依旧还是那个天,只是同一片天空底下有不同等级的人。一天只能比一天高,没有最高,只能更高。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1章
杀伐决断的真理只掌握在真正能稳稳站在权势繁荣金字塔顶尖的那群人手里。而他们脚下踩着的,必定是一具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他们也随时可能被下一个人踩在脚下,成为这众多尸体里的其中一个。
谁死谁活,没有为什么,也不必为死的人可怜,在这个世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今晚的一切都来的太过于的巧合了。时间巧合,地点巧合,事件巧合。
严毅在充斥着甜腻糖果味的空气里嗅到了一丝猫腻的味道。
这个事件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猫腻呢?
严毅拿了瓶红酒,动作优雅地倒进被擦的没有一丝水渍的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倾入杯底,轻微晃动了几下便宛若一汪平静的湖水静静躺着,惊不起一丝涟漪。
又凑近鼻尖轻嗅,转眼递给紧紧靠在车门满眼戒备瞧着他的人,缓慢柔和的语调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漫不经心,“我想喝酒,陪我。”
在男人柔情蜜意的注视下,余扬伸出白皙的手指轻碰杯身,便发出清脆的一声微响。
里面红色的液体刚晃动了几下,余扬眼里就泛起泪水来。泪珠晶莹点点的挂在纤长乌黑的睫羽上,随着睫羽轻颤,跌落在杯壁内侧,然后晶莹剔透如珍珠般滚圆的泪珠在接触这红色液体的瞬间,迅速融为一摊血色,沉溺不见。
弱弱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固执强势,“不喜欢,不要喝。”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就灭了。严毅拿起瞥了一眼。
得,猫腻已经调查清楚了。
果然,还是太善良了。这样可不行。
他眼中的柔情更甚,说话间声音也跟着蒙了层柔和的蜜意来,他说,“阿扬,你这么心慈手软。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嗯?!”
余扬小小的一只瑟缩在车内一角,紧紧抱着怀里那只糖果罐,唯唯诺诺的嘟囔着:“不是……”
严毅倾身,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挑起余扬的下巴。
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写满怕意的脸以及被识破伪装后的苍白如纸。
严毅身体一凛,哂笑道,“阿扬,我太忙,没时间陪你玩儿过家家。”
他说,“今天的事,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会酌情减轻一下对你的惩罚。”
余扬的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的,却是夹杂着颤抖,“他……他因为赌博要把自己老婆儿子卖了,我只是…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他。他的老婆孩子就没有错,错的是他,为什么他的老婆孩子要替他受苦?我没错…我没错…,严毅,余扬……没错!”
余扬偷偷瞄着严毅,严毅眼眸深邃,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带着种侵略意味的俊美。他明明是笑着的,可偏偏让人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余扬便不确定了,弱弱地问道,“不是……吗?”
严毅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扬,“阿扬,这不能作为理由,再给你一次机会。”
余扬两只手相互扣着指甲,目光闪烁的摇摆不定。
终于,严毅还是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我看他不顺眼,碍着我事了。所以教训他。”
同一个事件,却是两种说法。意思就大不一样了。
前者善,后者毒。
“这就对了。”严毅安抚着摸他的头发,那双如深渊般看不见底的眸子不怒自威。
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盯着,余扬后脊发凉。
思忖了半天,方才伸出手勾住严毅的脖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天真无邪的环绕在严毅耳边。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2章
他道:“我想做了。”
这是刻意的……讨好。
他们的关系总是这样,刻意的讨好与无意的纵容。一向微妙的紧。
高脚杯无声的掉落在长毛绒羊毛车垫上,红色的酒撒在奶白色的垫子上,迅速渗透成一朵小花儿的形状。
赤色、妖艳又摇曳。
严毅动作轻柔地揽过纤弱的腰身,就把对方整个拥入怀中。手别有意味的解开他扣在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白皙脖颈间点缀着点点红痕。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着,“你扣这么严实,喘的过气吗?”
不过是一句暧味不清的话,余扬白皙敏感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了成赤色,一如那朵小花儿,带着初经人事懵懂的涩意,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无限的茫然来,任由着对方动作,自己却僵硬的不知所措。
“阿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严毅伸出手蒙了他的眼,轻吻着那还带着淡淡蓝莓味儿的柔软唇瓣,另一只手伸进对方修长细腻的脖颈下面,轻抬,牙关自动打开,轻而易举的入'侵进里面攻城略地,勾弄对方的柔软,拼劲吮吸着、欺负着、玩弄着,直至有了细微的求饶声,才缓缓退出,勾起丝丝银线。
望着略微红肿的唇瓣,只觉愈发诱人。又恋恋不舍的轻柔落下一吻,漾起无限温存。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罪无可赦。”
衣服被悉数扔在地上,虔诚的想要在每一个角落都印上自己的痕迹,身下的躯'体却微微的颤抖,严毅眉头紧锁,眼角露出些许的不耐,“阿扬……”
“?”
接着露出如贵族绅士一般虚伪到极致的笑容,“放松,不疼。”
怀里的糖果罐在动作间从车座上滚动下去,滚到黑暗的角落里,盖子脱落,倒霉蛋儿的倒霉东西终将被狗叼了去。
一向冷漠无情、深不见底的眸子被严毅替换成了温柔怜爱,他在余扬耳边一字一句轻声诉说,言语像是含着柔情蜜意的陈酿,他说:“阿扬,你是我的。”
一如余扬被人追着打的那天。自己强装镇定把比自己高大太多的人踩在脚下,佯装成很厉害的样子,拿着刀子指着周围看好戏的所有人,向别人宣告那只狗的所有权,“记住,她有人要,她是我的!”
接着,这场小孩子的纷争里,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锦衣华服,被好多人簇拥着一步步向他走来。恍若隔世的不轻易聆听人间疾苦的神邸发现了不得了的小玩具,神灵抬着他的下巴,携着不容抗拒势在必得的优雅淡定。
他道:“它是你的,你是我的。”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这个男人给了他的玩具一个姓,从此他有了个新名字——严余扬。
他把他带了回来。带回来后没几天,就对这个新玩具失去了新鲜感。丢在一边,任其长灰长毛长蜘蛛网。
男人又做回了高高在上不问世事的闭眼神灵。而他,又做回了没人要的小杂种。
只不过这次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的……孤独?
第5章 第四章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3章
第四章折花别襟上
余扬承受着对方一次比一次更为卖力的深'入。黑色的瞳仁里泪水肆意汪洋,蒙了眼,在眼睛里打转、打转,转了一会儿就转出了眼眶,终究逃不过被遗弃的宿命,被遗弃在车垫上。
严毅不动了,一一替他吻去泪水,接连处严丝合缝的不余一点缝隙,他搂着他,轻啄耳垂,“阿扬,这个世界不需要善人,惩恶扬善也不需要你去做,我教过你几遍了,还记不住?”
“余扬以后不会了……”
“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竟然懂得利用自己身边有限的资源,去借刀杀人,不错,实在不错。”
余扬利用严毅的势力,仗势欺倒霉蛋儿。
……还是被发现了。
意识到严毅会生气,余扬先是一愣,而后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就连牙都在打颤,“我……我……”
“阿扬,我很开心。”
“?”
“我很开心你需要我。只要你乐意,我会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严毅嘴角上挑,眼中刚才的凝重化为点点柔情,他温柔地望着余扬,声音里带着成熟男人的慵懒性感,“阿扬,你脸红了……”
余扬不敢乱动一分一厘,胸腔因为抽泣而高低起伏着,他眼神躲闪地把脸偏向一边,用着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声音,“严毅骗人,疼。”
他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怜的让严毅麻木几十年早已陈旧腐朽的心跟着生生揪了一下,生了恻隐。
但是这种事情又没有做一半儿的道理。
严毅抱起他,就换了姿势,与他面对面,接连部分依旧严丝合缝,他喜欢在里面被包含的感觉,“阿扬,你喜欢我吗?”
“喜欢是什么?”
严毅整理着余扬凌乱的头发,“喜欢就是见到我你会高兴,一天没见我你会想我。”
余扬只是眼神怯生生的望着他。一脸懵懂。
严毅心里一酸,“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阿扬,我喜欢你。”
话虽是这么说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做的。一点儿也没有原谅对方的自觉,粗鲁的可怕。
余扬因为他的动作而快速喘息着,喘息渐渐变为苦苦哀求连连抽泣,这啜泣又转为细微的呻'吟,如小猫儿般,挠着人心,令严毅更加的为之兴奋。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更何况是一个三十八岁久居高位居久了的人,只要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论身心,就连灵魂都得是自己的,“阿扬,说你喜欢我。”
余扬抓着让他疼痛的始作俑者,抓着他的坚实背部,指甲深陷其肉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余扬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下去,一股咸腥充斥在嘴里,挥之不去。余扬又哭了,眼泪止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咸咸的眼泪流在伤口处,带着丝丝的刺痛感。
他含糊不清的带着别样委屈,“别恶心我。”
“……”
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被司机平稳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明显绕了点儿远路。
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仿佛带着无言的默契。
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门前停下。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题着两个大字——严宅。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4章
大门的保安各个穿着黑衣黑裤,训练有素的自动分成两列来,躬身弯腰无比虔诚的恭迎他们的神邸回家。
庄严肃穆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无穷无尽的雾气。
司机尽心尽职的无声开着车。
又在自家花园里转了二十来分钟,才算到了房前。
车刚稳下,车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这只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心扶着车绑以防碰撞。
严毅睨了一眼这个用起来颇为得心应手的管家,留下一句‘带他去洗’,就在佣人们的低头恭迎中,回了房间。
严归晚往里车内望去,洁白长毛绒的羊毛坐垫上蜷着的,是小小的一只缩在车内一角。他肩膀止不住颤抖地揪着衣服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扯。那挡也挡不住的是白皙嫩白皮肤上的点点红痕。
“严先生,欢迎回家。”
这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烧过,就那么在车厢里转了一圈儿。
冷不丁的会让人联想到……幽灵。如影随形。
严归晚毕恭毕敬地拿了毛毯过来,抱起余扬,径直去了浴室。
那里,热水早已放好,直到现在水温刚刚好。
余扬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任由别人帮他擦拭。明显感觉手指伸'入,不适的很。
他眉头紧皱,乌黑浓密的睫羽轻颤,扑闪了几下,黑色瞳仁里带着惹人怜爱的迷茫,无线防备的怔怔盯着眼前人。
“严先生,我得帮您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严归晚颔首,眼睛盯着地面。
……目光至始至终没有一丝的逾越。
余扬一头的小卷毛被浴缸里水打湿,随意的熨帖在白皙嫩白的脸庞,肿胀红润的唇瓣轻抿,“阿晚,有糖吗?”
“严先生,有。”严归晚从衣兜摸出一块儿粉色的棉花糖来,拆开包装袋放在少年嘴边,被对方一口含住,连带着严归晚的指尖,轻轻吮吸,抽出来后,带着温润的黏腻触感。
余扬笑着,疲惫的挣了挣眼,又闭上了。
此刻,他吃了糖心满意足地闭着眼,道:“阿晚,今天我又杀人了。不过,这次我杀了一个坏人。”
严归晚低头,眼神里依旧没有一丝的逾越,“严先生,洗好了,我带您回房。”
“阿晚,我不想回去!”如孩童般软软糯糯的声音携着无比的执拗。让人有种想冲上去保护的冲动。
可惜呀……可惜,真可惜。
严归晚把余扬抱出来,用浴巾裹住,看着他安安静静的依偎在怀里,人畜无害的小脸儿上写满了不安。
严归晚终还是张了张嘴,“严爷还在等您……”
二楼正中间的一间房里。
这个房间的地上摆满了玩具,房顶上吊着蓝色的星星,在灯光下闪着圈圈蓝色的光晕。人走在里面仿佛穿行在梦幻般的童话世界。
这个房间本来是余扬的。后来严毅来了就由他的变成了他的。毕竟连余扬都是他的,余扬的房间就更不用说了。
余扬被抱进来时,严毅已经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文件。严归晚毕恭毕敬的为余扬掖好被角,便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你这个小家伙呐 你这个小家伙呐_第15章
他盯着头顶的蓝色星星看了一会儿,耐不住困意就睡了。隐约中总感觉有人压着自己,怎么也推不开。
男人被放大的脸出现在视野里,眼里带着的是近乎变态的痴迷,足以让余扬瑟瑟发抖,“严毅,你在干嘛?”
严毅嘴里混沌不清的,满身酒味儿,他把手伸进余扬的睡衣,用着暧昧不明的语调,“阿扬,你真漂亮。”
“不要……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房间里只剩软软糯糯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一声声求饶。
折腾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就下起了雨。一切见得光的与见不得光的都被雨水冲刷着,然后露出他本来的面目,见得光的底下藏着的也许是最见不得光的。
严余扬是被天空的一声雷鸣给吓醒的。
屋内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打开床头灯,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让余扬松了口气。
洗簌完毕刚从浴室出来,门就被适时的敲响了,一个低眉顺眼的佣人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余扬瞥了一眼,奋力摇头,“我不吃。”
“严先生,严爷特地交代的,怕您长不高……”佣人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枕头。牛奶泼洒在冰凉地板上。
“别拿严毅压我!”余扬奶声奶气的说着不好听混账话,“听着,我不喝牛奶!”
他又说,“再有下次的话,砸你的可能就不是枕头了。”
他拿着那把跟了他十几年的刀子指着佣人,眼睛微眯,“前段时间严毅教了我扔飞镖,正愁着没人练手呢。”
佣人跪在地上,磕头,连连叫着小祖宗。
余扬冷漠暼了一眼。拿了车钥匙,下了楼。
雨已经不是很大了,就那么淅淅沥沥的下着。昨天是刺骨的冷,今天反而不是那么冷了。
他的车离正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在他踏进雨的帘幕的那一瞬间,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在他的头顶,耳边是雨打在雨伞上的噼啪声。
余扬仰头,严归晚把身体站得笔直,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公式化的笑容。
暗哑的声音里和着雨水打击地面的声音,他道:“严先生,严爷今天去总部开会,今晚不回来。他说,您去哪儿玩儿都可以,只要您高兴。还有就是晚上必须得回来。”
余扬去玩儿的兴致瞬间减了大半,“滚。别跟着我。”
严归晚尽心尽职地打伞把余扬送上了车,才道:“对了,严爷特意交代,他说,让您别伤了自己。”
引擎被快速发动,车窗后严归晚的公式化的笑容来渐渐敛起。眼神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余扬心里憋着一股气,还没出大门就开始横冲直撞的在院子里飙车玩儿漂移。
严家有很多保安和佣人,见着他开着车出来,也没有人拦着,更会为他大开严家大门,又会毕恭毕敬的恭送他的车出去。都心照不宣的把他当严家另一个主子来对待。
余扬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冷冰冰的城市开了一圈又一圈,等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一家会所门前。
不得不承认,在严毅的严格教导下,他早已恶贯满盈臭名昭著了。正经人家的小孩儿没人肯跟他玩儿。也不敢跟他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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