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饮三千杯
拿起纸放在鼻尖轻闻,墨香竟还未散尽。也就是说他刚刚写下这句话没有多久,那是不是说……
傅宁玉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细细写了起来。
傅司琴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床上醒来的,而是趴在桌上。嗯?怎么傅宁玉今晚就这样睡着了?
手撑起头,傅司琴又愣了一下,他看着手上的墨痕,这是——之前他写的时候不小心间沾到了墨水,只是用手帕擦了一下,墨痕还有一些留在手上。
这……傅司琴愣了一下,这应该还是他拿到信的那天晚上。傅司琴拿起那张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母亲怀胎九月,生下同胞二子。二子一人活一人死。死者为长,活者为幼。幼在母腹抢长之食而活。父母每看必带遗憾之色,幼不知,哭闹求之,得知此种原由,大病一场。病中有一光亮想与之抢夺身体,奋起反抗,击之,使其退至角落。病愈,始知为兄长之魂附于余之体内。十年,待兄醒来,终于得愿。”
傅司琴哭笑不得,想来当时傅宁玉还小,才得知事情的经过,正是愧疚的时候,再加上生病,正是意识薄弱的时候,竟误打误撞的把入侵的自己当做是他哥哥没有死的灵魂寄生在他的身上了。还一等就等了十年。真是……
“十二岁,父与大哥、二哥为小人所害,战死沙场,壮烈殉国。母悲伤之余,竟随之而去,留吾一人。虽被封为世子,然一人之力难防宵小奸诈之徒。茕茕孑立,谨小慎微而活。十三岁大病,至此病痛缠身,只能深居养病,淡忘于世。幸而有兄长相伴,不至寂寞。七年间,刻刻盼兄长醒来。”
短短几句话,已经足够傅司琴在心中勾画出一个孤独无依的身影。待看到最后一句“刻刻盼兄醒来”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一颤。这一段是“刻刻盼君醒来”,上一段是“十年待君醒来”,傅宁玉到底对这个“兄长”寄予了多深的感情?
“某日初醒,见屋中多出一物。差人询问,却言吾自己带入。然吾昨夜一觉睡下,天明方醒,未曾出去。仔细一思,欣喜若狂。本可早日见君,前夜有人于屋顶弹恢弘之曲,一夜未眠。细细查之,却是兄长知己。本应欣喜,却又甚恼。使我不得早日见于兄长。”
这是在告状?这是在告状吧!傅司琴讶然,他竟然在像自己告状,像个孩子那样的告状!这……是真的把他当做了兄长吧?
至于被告状的人……傅司琴会心一笑,想必就是今天的那人吧?
“兄长不知,此地风俗,人分男人、女人、玉子三种。据传上古有二人相爱,其爱天地毁而不可摧,日月易而不可改。然二人皆为男人,世人不解,多加阻拦、中伤。家人不耻,以其为伤风败俗之举。是时,乞丐皆可自夸为世上第三类人,最末者为他二人不知廉耻、不尊伦理、不顺天道之辈。二人受尽屈辱折磨而死。死后竟因其爱至诚,感动天地,升而成仙。感世俗相爱之不易,故种下一棵仙树,一月间即可历发芽开花结果凋谢枯萎,次月又历发芽开花结果凋谢枯萎,如此反复。其实长期食之,可改变体质,让不孕者孕,不能孕者孕。经欢爱之事,无分男女,皆能怀孕。”
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傅司琴感叹了一句。随即又感到奇怪,傅宁玉为何知道他不知道这些事情?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有人家,欲攀龙附凤,取其实给自家公子服之。时日日久,其额上竟生出一朵红色莲花。送之富贵人家,欢爱之后,竟真生儿孕子。久而久之,额有莲花者愈多,竟可与女子齐平,世上也多有娶之者。故有其专名——玉子。其出门常覆斗笠,白纱遮之。男子出门,若需遮掩,常戴斗笠,覆黑纱。兄长未知,以男子之身诱他人之爱慕,甚而使扰我眠。我不得早日见兄长,其过多在兄长。”
傅司琴越看越不对劲,在看到玉子“覆斗笠,白纱遮之”的时候,忍不住僵住了。将这个世界的性别换算一下,也就是说他这两天出去算是——男!扮!女!装?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傅司琴忍不住摇头这家伙还倒打一耙,合着都是他的错了?像是这样想,却嘴角含笑,这家伙,居然把他戴面纱的乌龙拿出来好好取笑了一番。他都能想到,傅宁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肯定大笑了一番。
“兄长屡次醒来,皆在夜晚。是何原由?兄长可否于白日醒来?若是吾自愿将身体让予兄长,兄长可否白日醒来?”
傅宁玉,他,想将身体让给自己?傅司琴一愣。
“近有战事,吾恐出战,生死无定。望兄忍耐一番,少现于人前。待吾载誉归来,与兄共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26章
这是让他尽量不要出来?他白天出不来,晚上,若是在战场,他出来也于事无补,这个可以有。
嗯?傅宁玉要上战场了?靠这样的身体?他还想载誉归来?开什么玩笑!
傅司琴气上心头,拿起笔就打算写,悬腕之时,笔尖上的一滴墨浓浓滴在纸上,晕染出一大片墨迹。傅司琴一愣,神色复杂的将毛笔放下。
这信中话里话外带着的亲昵与依赖,竟让自己也不知不觉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想要阻止他去干这些傻事。
可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兄长。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也阻止不了他。自己能选择的只有一件事:是不是告诉他真相。
傅司琴犹豫了。他能感受到,这十年间,他是被傅宁玉当做最后的亲人一样倚靠的,若是现在将最后的依靠抽去,傅宁玉是否会接受不了?
更何况,那种被人亲近,无条件信赖的感觉,实在太好,太好。就这样,在自己消失前,作为他的兄长,享受他的信任和依赖的同时,也和他一起承担起那些伤痛,那些痛苦。两全其美。
他差点就要说服自己了,傅司琴叹了口气。有时候难得糊涂,可惜他不愿糊涂。
再次执起毛笔,蘸上墨,傅司琴正襟危坐,脸上也变得严肃起来,在他看来,他在做一件严肃的事情。笔轻轻碰到洁白光滑的纸面——
“咯咯咯——”鸡叫的声音传来,“砰”地一声,笔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傅司琴感到自己正在渐渐失去意识。见光死啊,傅司琴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无乐也无哀,彻底没了意识。
“少主?”天耀现身接住即将倒下的主子,对于旁边桌上的纸看都没有看一眼。
傅宁玉睁开眼,推开天耀,站直身体。拿起桌上的纸,翻了一下,没有新的内容了。将它放在烛火上。看着它被一点一点烧为灰烬。
“少主,那里接到消息了。”天耀冷淡地说,但他的眼睛在闪着光,那是被压抑了太久的仇恨终于能得到释放,破土而出,在这昏黄的天空划出浓重的一笔!
“那封信送出去了吗?”傅宁玉眼神幽深,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这压抑了我振国公府整整七年的黑暗终于要泛白了!
“已经送出去了。但我担心,万一……”天耀皱紧眉头。
“没有万一。王将军会帮我们的,右相也会帮我们的,皇上也会帮我们的。”
“可……”
傅宁玉唇角划出一个冷厉的弧度,看向那天,那依旧笼罩着黑暗的天,“更何况,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宁玉:哥!
傅司琴: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第9章 契机
“哒哒哒哒。”马蹄在街上飞快的跑过。
“哒哒哒哒哒。”又一匹马在街上飞奔而过。
“哒哒哒哒哒哒哒。”在前一匹马还未消失在街尾的时候又有一匹马出现在街头。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27章
三匹马飞奔而过,扬起街上灰尘飘扬在空气中,久久不落。
殿门外,站在最前面的左相老神在在,跟在他后面的武臣也一样老神在在。已经和平了太多年了,他们心里的战意早就忍不住沸腾了。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他们看到的是功名和荣誉。
站在左相右边的右相也老神在在,但跟在他后面的文官却是满面狐疑,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又眼对口,口对心地站着,装得“老神在在”。
“升朝——”
文武百官跟在左右相身后涌入殿中,站定,躬腰,“拜见陛下。”
“诸位爱卿请起。”稚嫩的声音飘荡在大殿上空。
“诺。”文武百官起身。
“陛下,八百里紧急军情,胡人扣边!”王睿皱着眉头从左列站了出来。
小皇帝紧张地往后看了一下,隔着厚厚的珠帘隐约能看出一个女子庄严的身影,那是当今太后,一个手段厉害的女子。
“诸位有什么意见?”温婉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
左相不动,右相不动,两派人不能动,中间派不便动。
“怎么,偌大一个越国竟无人能应对胡人么?”珠帘后的声音猛然变得严厉起来。
右相胸有成竹,左相事不关己,中间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王将军,既然你先提出来,不妨说说你的看法。”珠帘后的声音突然又轻柔了下来,却又充满威严。
左右相心不动眼不动,两人身后的大臣默不动声地将视线移到了王睿身上。
“是。”王睿点头,整理了一下到的消息,“事实上,根据紧急军情,不止是北边胡人来袭。南方,东方,西方皆有异动传来。”
“哦?”太后的声音传来。
左相的眼皮动了一下。左相派系的人一直激荡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脸色也由刚开始的镇定自若变成了垂头沉默。若真是四方异动,那他们每个人都身处重地,不能轻动。这不仅仅是不能建功立业的问题,这也意味着,北方无人可前往支援。至于北方能不能守得住,在他们心里这个答案是否定的。靠那个最近才爬上来的黄毛小子吗?笑话!
“陛下,形势不容轻视。”王睿接着说。
珠帘后的太后似是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左相,你认为呢?”
“太后,既是四方皆动,全国边境无一可用之军。现在能调动的军队只有两支。第一支是州县的军队,第二支是”俞行越沉声说,“御林军!”
“不可!”太后还未说话,萧裕站出来断然否决。
“右相有何高见?”俞行越被人反驳也不恼,只是淡定的反问回去。
“州县的军队未经沙场,未常加操练,突然将其调往胡人强悍的边界,无异于是羊入虎口,起不了多大作用,还枉送了士兵性命。至于御林军,则更是不可!御林军乃捍卫天子之军。若将其调往边关,帝都空虚,怕是敌人趁机而入!”萧裕高声道。
“右相此言差矣,丰都地势之险要,据山之险,水之险,敢问有那一只军队能跨越天险、跨过万里汪洋,直达我越过首都!”俞行越笑着高声说,睥睨地看了萧裕一眼,似乎嘲笑他的杞人忧天。
“左相可还记着,”萧裕眯了眯眼,“六年前在街上遇到的刺客?”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28章
左相眼神一缩,“那只是次意外。”六年前,正是振国公府世子病弱,命悬一线的时候。
文武百官屏住呼吸,静观二人斗法。虽然刺客没有抓到,但这刺客是谁派来的,谁都清楚。
“谁知道这样的意外不会再次发生呢?上次是发生在右相身上,发生在丰都街上。若是下次发生在陛下身上,发生在皇宫之中呢?”萧裕意味深长地看着俞行越,“毕竟,谁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狼子野心’之徒潜藏在丰都呢?”
这“狼子野心”之徒说的是谁,防的是谁,显而易见。若是将太后和皇帝手上唯一的军队势力调走,有人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明知萧裕这是在指桑骂槐,但俞行越却不能骂回去。非但不能骂回去,还得点头认同。
“右相担忧有礼。那依右相之见呢?”俞行越笑了笑,将问题轻轻地抛了回去。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说出个可行的方法?若说不出来,那就只能照着我的方法来!
萧裕没有说话。虽然面色依然沉着,但却也代表他的确没有可行之法。
“那——”俞行越笑了,轻轻迈出一步。
“臣有一计!”王睿坚毅的声音打断左相。
“哦?请说。”沉默已久的太后突然一振,强压喜悦沉着的说。
俞行越轻轻瞥了王睿一眼,站回原位。
“陛下可还记得振国公?”王睿扬声问道。
“自是记得,十年前振国公为国殉难,若不是如此,哀家也不用为北边操心。”太后的声音里露出丝丝哀伤。若不是如此,何至如此!
“振国公逝去后,其振国军被打散到诸位将军军队中,而其独有的阵法阵势也因士兵分散而无法再现。而被分散的士兵也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若是能将这些士兵集中起来,短短时日,就能再得到一只雄军。”王睿缓缓道来。
“只怕不若王将军说得这样容易,十年前,不正是因为振国公一死,无人能主导阵势,才‘不得不’拆散到诸位将军账下,补充兵力吗?”萧裕和王睿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淡然移开。
“若是有人能主导阵势呢?”王睿笑着问,挺直身子直视着厚厚的珠帘后的身影,高声道,
“陛下,振国公世子还在人世!”何愁后继无人!
“稚子年幼,懂什么兵法,怕不是只会纸上谈兵!战争,是要死人的!”兵部侍郎太原从左边站出来,他是武将,最看不上那些纸上谈兵的人,自己是凭借血和汗走到这个位置的,那黄毛小儿凭什么?
“虎父无犬子,况且昔日振国公不一样是以稚子之身初临战场便崭露头角,建功立业?”吏部侍郎杨方站出来反驳他。
左相一派和右相一派争论不休,而两位领头人物却是老神在在地站着。
“砰!”上面一个声音传来,众臣不约而同地住了嘴。旁边的小太监急忙将小皇帝扶正,将一块热布敷在了他淤青的额角。小皇帝揉揉眼角,似乎还没睡醒。
唉,太后似叹了口气。柔和的声音从珠帘里传出,“王将军你看呢?”
“陛下何不宣振国公世子入朝,亲眼见过再做决定呢?”王睿沉声说道,“此时,他就在宫门外。”
沉默了一会儿,太后说道,“宣。”
傅宁玉走过长长的道路,最终踏进了那个大殿。“臣傅宁玉参见陛下,太后。”躬身,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大哥随父亲觐见前,父亲耐心教导大哥礼仪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只有旁观的资格。
“请起。”小皇帝稚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傅宁玉眼角微红,嘴角却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个越国已经护不住忠臣了。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29章
“诺。”傅宁玉直起身。
“世子,王将军说你能平定北方战乱,事关国家安危,可是开不起玩笑!”太原看了左相一眼,站出来说。
“平定北方?臣刚刚怎么没听见王将军说了这几个字?”杨方反唇相讥,“北方如此容易平定,诸位将军怎么不把它定了?”
“太后!”傅宁玉突然上前一步。太原和杨方不约而同停下争论的声音。
傅宁玉直直看向珠帘后的太后,连半分目光都没有分给坐在皇位上的天子,笑得张扬而肆意,
“何妨一试!”
太后沉默,她几乎在瞬间明白了这少年的意思,如今越国皇室已是危在旦夕,与其逆来顺受,何妨破釜沉舟!太后的眼神坚毅了起来。
“笑话,北方边境一破,胡人长驱而入,我大越万里河山落入胡人之手。如此重要之事,岂可拿来一试!”兵部尚书太原面露讥笑。
听见如此说,太后的眼神反而益加坚定,只是被厚厚的珠帘遮住,暂时不能得以崭露。
“太后有所不知。”傅宁玉笑着的抬手,丝毫没有被吓到,“振国军本是镇守边镇之军,每一个人都可称之为兵。家父死后,听闻要被打散分到各位将军手中,部分士兵选择了退役,分散于各个州县。正值此国家危难之际,振国军大旗一起,那些心中雄心壮志、爱国之心尚未退去的士兵一定会纷纷来投,如此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各地军队调动带来的守卫空虚!太后岂能阻止战士们的一片热诚?”
傅宁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是一直看着左相。岂能阻止战士的一片热诚!现在是谁在阻止?
这句话不是对太后说的,是对他俞行越说的!俞行越将傅宁玉张扬的笑容映入眼中,傅宁玉这是在□□裸地威胁他。若真的阻止了,七年前那样的“热诚”之士怕是会前仆后继……
俞行越眯起眼,观察着这七年被他忽视了的小世子。只是这样就想逼他就范,也未眠太小瞧了他。
“臣愿立下军令,此去,若不能退敌,斩臣以贻误战机之罪!”傅宁玉神色笃定,再次扔下重磅。
面对这样的步步紧逼,俞行越面色不变,看向萧裕,“右相以为呢?”
萧裕与俞行越对视,“可。”
“右相可要想仔细了。若为世子担保,到时若是……恐怕也脱不了责任。”俞行越淡淡地说。
王睿皱起眉头,俞行越竟然直接越过他将矛头对准了右相,此时,右相怕是左右为难。
萧裕听闻这话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俞行越,“好。”
俞行越点了点头,转身面向小皇帝,躬身,神色肃穆,“臣认为,不妨一试。”
萧裕站也躬身,“臣附议。”
左相和右相一派皆躬身,“臣附议。”
中间一派也跟着躬身,“臣附议。”
一时间,朝廷上下皆无比赞同,仿佛刚刚的针锋相对都是海市蜃楼。
太后在珠帘后听见这排山倒海的声音,指甲深深的挖进肉里,这就是——陛下临死都放心不下的大越!
傅宁玉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露出一丝嘲讽。这就是——父亲效忠的大越!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30章
退了朝,武官拥着左相,文官拥着右相,中间一派的闲职也两两结伴走在一起,唯独傅宁玉一个人。
傅宁玉看了一下左右,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大步地向前迈去。
出了皇宫,傅宁玉一个人沿着街道走着,文武百官的车马从他身边过去,出去各种心理,选择了无视。
他早让送他来的车夫回去了。早上他是租马车来的,振国公府衰落至今,下人离的离,死的死,哪能“坐得起马车”!
傅宁玉讽刺地笑了一声,他们不是要看他的笑话吗?就让他们看个够!
“傅司琴!”突然傅宁玉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右相:陛下,为了天下百姓,把你的禁卫军和你的皇位都贡献出来吧!
左相:世子,为了天下百姓,我把我自己和你都压上了。
太后(泪眼汪汪):全靠你了。
傅宁玉冷笑一声:都不是啥好鸟。
小皇帝:鸟是啥?
傅宁玉摸摸他的头:乖,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些,回去读书。
第10章 送别(一)
傅宁玉很自然地将自己手腕上的手甩开了,“你认错人了。”
萧逸愣了一下,真的?傅宁玉说这话的表情十分的平淡,就像是真的一样。
傅宁玉轻轻瞥了他一眼,继续向前。回去要把天耀叫出来好好问问,在心里思量着,却半点不显露在面上。
然后,然后他的手腕又被抓住了。敛起眼里的笑容,傅宁玉抬眼看向萧逸,轻轻叹了口气,“萧公子不是知道我是男子了吗?”
听见傅宁玉说的话,萧逸就想起自己之前做的蠢事,脸上爆红。只觉得手上握着的那片肌肤烫得吓人。
“我,我知道。我们也可以是兄弟,是兄弟。”萧逸小声的说着,“昨晚知道你不愿暴露身份,我还……”说到最后,像是说不下去了似的。
“还怎么?”傅宁玉敛着笑意,淡然地追问。
“还,还……”萧逸看到傅宁玉淡然的眼神,一咬牙说了出来,“还戴了面纱。”
这话一说出,傅宁玉眼里的笑意猛然扩大。还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只可惜,那个家伙应该连这是什么意思到不知道。看到萧逸咬牙切齿的表情,傅宁玉更加好笑,突然后悔起昨夜告诉了他哥,不然应该还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你怎么在这儿?”傅宁玉笑着问道。
“你现在又认识我了?”萧逸没好气地问,一看见傅宁玉的笑意,就知道又是傅宁玉在捉弄他。不过想到他在傅宁玉面前出的丑也不止这一次,也就释怀了。
“不认识。”傅宁玉一脸正经地回答到。
萧逸气了个半死。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_第31章
“告诉你个秘密。”傅宁玉靠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还有个孪生哥哥,我白天出来,他晚上出来,我们共用一个身份。你晚上见的是他。”
?萧逸愣住,还有这样的事?
“替我们保密。”傅宁玉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笑意飞扬。
萧逸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可能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1...34567...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