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玄朱
‘在遇到维克特陛下前,说实话,属下原先还苦恼过如何得到那些资料。’说到这里,跪在他面前的男人抬起头来,碧蓝色的双眼一如既往地真挚深情,美丽迷人,‘而现在,既然您回归的消息已经流传出去,在欧瑞恩,倒没有比王宫更适合您疗养身体、研习千年来法术发展的地点了。’
……总而言之 ,就是走也要享受完好处再走嘛。
回想下最近国王陛下为自己研究慷慨赠予的地点、设备、珍贵材料、还有对他随时开放的皇家库存,苏晟星不假思索地接受了这个决定。而原本心中对于萨尔会吃醋的担心,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家萨尔果然是忠犬中的典范!人家都能毫无芥蒂的无视潜在的情敌,他作为香饽饽的*师,又怕什么?
秉承这个念想,苏晟星再一次和国王陛下度过了两人私密的用餐时光,然后和乐融融地前去国王的私人藏库,去看看这一次赫利俄斯的后人又拿了祖先的什么东西,来讨好他。
这次是一幅画。
维克特将它们小心翼翼地交到法师手上,而苏晟星翻到手中这一副时,只一眼,就没法将目光移开。
安谧宁静的银色在紫色月光下铺散开来,晕染上整幅画面。无妄海安静地在沙滩上涌出永不停歇的海浪。沙子是细软的、散发着闷热夏季白日残留下的热度,不规则的暗红色血迹像颗颗珍珠,遗落在曲曲折折的海岸线上。
两个人并肩在月光下散步,他们挽着裤脚,赤脚踩在沙子中,金发骑士身上仍然穿着鏖战的盔甲,而法师白色的长袍也沾满污迹。骑士嘴角带着笑容,但垂下的眼帘与微皱的眉头显示他的疲累与沉重,而法师则站得笔直,侧着头回望,一双金瞳似乎是注视着挂在天幕上的紫月,又好像已经漫过了整个时空。
‘我的画技还入得了您的双眼吧?’夏日的午后,英俊的金发男人献宝似的揭开盖在画上的绒布,扬着灿烂的笑紧盯着他的反应。
‘……其实我更想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法师笑吟吟地走近男人身侧,挑起他的下巴,‘你知道,我可没有那一晚你帮我解除诅咒的美好记忆。’
‘如无那次意外,我也许还要绕好大一个圈子,才能得知你是我的灵魂伴侣。’
‘那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国王挑衅地挑挑眉,拨开他的手,转过去凝视着自己的画作,语音沉沉道,‘安瑟,作为一个国王,我不能给予你任何承诺和仪式。但是,这幅画会永远记得我们的故事。’
无法想象的喜悦与满足充斥心间,时间似乎都停了下来,苏晟星忍不住微笑起来。
视野中,他的国王回过身来 ,美丽的绿色双眸朝他看来。
内心在激荡,每一个细胞的都在鼓动,苏晟星伸出手去,揽上男人的腰,将他压到墙壁之上,朝他吻了下去。
这一个吻并不是他往常的风格,反而出乎意料的温柔与怜惜,在察觉对方气息不稳后,又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他用手替男人拨开额发,在他额头上、鼻梁上落下几个细吻。
然而当他正准备再次吻上去时,金发青年哑着声音道:“奥兰多圣座……”
苏晟星僵住了身子,他抬起头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看到了一脸呆滞和茫然的维克特。
他都干了什么?!
法师放开对青年的压制,惨白着脸后退,跌坐进扶手椅中。
他用手捂住双眼,因为自己背叛行为而升起的强烈自责与愧疚,混杂着终于破土而出的不安与重重疑虑,狠狠地冲撞上他的心壁。
虽然曾经怀疑过安瑟与自己的关系,可从未出现过被另一人支配身体的情况。安瑟的记忆,对他而言,就像一部部老电影,有些情节记忆深刻,有些感触犹然在心,可再也找不回第一次观看时,那种自然纯粹、发自内心,最真实、最直接的感动。
而眼下,流淌在那些记忆碎片中,安瑟对于赫利俄斯的爱,浓厚、激烈、执着、无悔,仿佛就是他本身的感受,清楚明晰,苏晟星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用用安瑟的眼去看,用安瑟的唇去吻、用安瑟的手指去抚摸的*师!
我……tm到底是谁?!这一刻,苏晟星在恐惧之中,无法不去面度这个问题。
“……奥兰多圣座……”
“抱歉……”苏晟星低喃出声,浑身无力地陷入椅子内。他此刻根本没有心力去应付维克特,他甚至在对方开口时,产生了一种毫无理由的迁怒——如果不是这张该死的脸,他根本不需要被迫对他原来的“原房东残留意识”的标签进行彻底的质疑和慎重的思考。
“是……因为征服王吗?”金发青年走到扶手椅旁,咳了几声清嗓,再开口时,又是苏晟星过去这段日子里熟悉的国王陛下。
他问的坦然直接,而苏晟星知道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这不难猜到。”维克特在他面前站定,从上而下地注视着法师,眼底燃着不明的火焰,“您与征服王的情谊是史书家、艺术家们最爱的主题。他们中有一小部分人认为,您与征服王之间存在的并不仅是友情。”
“……并不仅是友情?”
这句话像细长的针刺入了最柔软的地方,苏晟星低喃重复道,心中一片凉意泛过,激得他忍不住直起腰背,迎向青年的视线,挑起嘴角讥讽道。
“我倒认为有个更适合的词语,不过,维克特,你同赫利俄斯一样,显然更喜欢前者。”
布鲁兰年轻的国王听到这里,眼神沉郁下来,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法师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吞咽下未出口的话语,率先移开视线,无声地挪动到窗边。
这间小小的储藏室一时之间沉寂下来,金发青年倚在窗台之上,低眉深锁,表情严肃;而苏晟星则被他之前的话,激起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
那是美梦苏醒过后,不得不去面对的冰冷现实。
并不仅是友情?!他舍弃了那么多东西,换来不过如此一句似是而非、怯怯不安的猜测。
他注视着正放在面前的油画,早先的怀念与温暖遥远的仿佛上一个世纪,而突然开始冒出的情绪,烦乱如野生的杂草。烈火在胸膛中痛苦地燃烧,吞噬着他的骄傲与尊严,可就算苏晟星再怎么恼恨、愤懑、嘲讽,都无法摆脱内心另一些脆弱的东西,比如不舍、酸涩与悲凉。
他是知晓这一切的,他愿意接受,他也能理解,可这不代表,这是他期望的。
“有人说,征服王是布鲁兰历史上最伟大的王者……这一点,我无法去否认。”
长久的静寂之后,布鲁兰年轻的国王突然开口。他矫健地从平台上跃下,一步步朝另一个人走去,又在法师的斜前方停下来,目光在墙壁上封盖着深色绒布的画框上流连不去,“但是,他处理一些事情的做法,我并不欣赏。”
“奥兰多圣座,请原谅我对您先前所说的否决——我并不像他。”
维克特转过身来,英俊的面容上,一双绿眸充满坚定与决然,挺拔的身姿溢出王者的权威:
“至少,在您最介意的事情上,我不会像他那么混蛋。”
苏晟星心中一凛,眼前的年轻人终于褪去了那张温文尔雅的表皮,将骄傲自负的内里毫无保留地□□于外。
“……你知道吗?”哪怕此刻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可也轮不到一个小毛头来肆意点评。苏晟星嗤笑出声,轻而易举地转过话题,“你这个样子,其实更像他。”
下定决心的挑明,却换来对方的无谓随意。维克特握紧拳头,尽量保持着平静,进行再一次的尝试:
“我承认,刚开始时,我是想要凭借着这张与征服王一模一样的脸孔,来获得您额外的帮助。”
“哦。”苏晟星在扶手上用手支起脑袋,斜睨向他。
“……但是就在刚刚,我决定放弃。”金发青年抿起嘴角,认真道,“您对征服王的情谊,值得我去钦佩,却不应为世俗而利用。”
这样的话让苏晟星笑出声来,他眯起眼睛,像是首次认识眼前的青年一般,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重新打量着他。





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 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_第53章
“这一段日子以来,我已经尝试了所有可能会打动您的方法。”维克特面不改色地迎接着法师的目光,说到这里,他又挫败地叹了口气。
“就因为我刚刚吻了你,所以你发现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那层存在于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窗户纸被对方撕开,心情烦乱的法师也没耐心再耗下去。
“从我们相遇开始,掌握主动权的人便始终是您。您是*师,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人可以违逆您的意愿,而您,也不必为任何人勉强自己。”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
“呵。”苏晟星抱起双臂,在椅子上叠起双腿,微抬下巴,含着冷冽与讥讽的金瞳,从青年身上撤回旁侧无妄海的油画。
不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声轻呵,却将法师高高在上的轻视展露的淋漓尽致。
见他这个样子,维克特握紧身侧的拳头,面孔上却缓缓展开一个微笑,一字一句地笃定道。
“奥兰多圣座,征服王能得到您的深爱,是他一生的幸运。”
“但,他不值。”
年轻的国王走到旁边,随着他话音,覆盖在另一张大幅画框上的绒布哗然落地。
灰尘飞泄开来,窗外射入的阳光,洒落上那幅被封存起来的油画。
这是一张巨大的全家福,居中的男人一头灿烂金发上,缀满宝石的王冠熠熠生辉,他英俊的面容带着微笑,伸手搂着一名娇小的红发女子,对方怀中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孩,身前则站着一男一女两名孩童。
从女子头上小一号、更为致、优美的王冠上来看,她的身份无须再去猜测,而从孩童与两名成人握在一起的手,也清楚地表明了他们彼此的关系。
……
脑海中一片空白,苏晟星任本能支配着自己起身,朝前面搁置的油画一步步移动。
“这幅画由宫廷画师,在旧历1909年的清晨,绘于天鹅堡旧址。”与画面上相同的面孔敛去了所有表情,千年之后的布鲁兰之王望着椅子上的法师,顿了顿,沉声接道,“而这只是我让他们从墙上取下的其中一幅。”
“……你……是赫利俄斯的……”明明是夏日的午后,苏晟星却觉得凛冽的寒意瞬间穿透他的全身,舌头已经僵直,吐出的简单几个字,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根本无法再支配他的双脚迈动。
“直系血亲。”维克特垂下眼帘,低声将法师心底的答案陈述出来。
……
“……这不可能。”
长久的沉默之后,法师挤出的声音干涩而轻微。
“两个臣服者,确实不可能孕育后代。”站在油画旁边的金发青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绿色的双眸中浮上一丝不着痕迹的愉悦。
“艾丽是个臣服者……”苏晟星声音轻的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到,那是他对记忆事实的再一次确认。那个娇小的红发女子,是赫利俄斯的表妹,骑士对她一直百般照顾,虽然察觉艾丽对赫利俄斯的额外感情,但他一直因为属性的关系,并未多想,却未料得到,那不可能才是事实的真相……
法师的身子晃了晃,维克特,一把握住他的肩膀,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本该是温热的人体此刻竟冷若寒冰,金发青年皱起眉头,可还不待他解下自己的外套,另一个人已经强硬地推开了他。
他朝前走去,步履很稳,从背影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早就捕捉到法师俊美面容上每一丝表情变化的青年,清楚地了解,那不过是破碎前的微妙平衡。
“——征服王,呵……我真是太蠢……”
“一个臣服者,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称号?”
“赫利俄斯,你欺骗了我。”
第31章 陪睡千年的忠犬(8)
(8)
原本的烈日晴空,在一阵突来的暴雨之下,化作了厚云层层、压抑沉闷的灰暗。
房内的光亮也随之变换为晦涩不清的阴影,笼罩上角落椅子上的修长身影。
砖石之外,暴雨狂倾而下,烈风撕扯空气,发出一声声急促、尖利的呼啸。
苏晟星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动也不动,仿佛千年之前伫立于此的雕塑。
轰的一声惊雷颤响,亮若白昼的光芒映亮法师俊美如玉的容颜,也映亮缓缓移开一条缝隙的雕花木门。
“这该死的暴雨!我漂亮的新衣服现在简直就像一块抹布!”
软嫩的童音随着一个小小的红影率先闯进屋内,随后便是一个高大男人矫健强壮的身影:
“需要洗个热水澡吗?”
“当然!萨尔,我最喜欢你了!”荣恩高兴地又掉转回去,飞到男人的面前表达谢意。
“……主人?”
步子突兀地停了下来,黑发战士敏锐地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此时此刻,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安瑟回来了?”小红龙欢快地鸣叫了一声,在半空中挪过身子,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阴雨的昏暗里寻找目标物。
可当它瞥到了角落椅子上的身影后,哪怕是总是缺心少肺的龙,也不觉瑟缩了一□子,朝后退了几步。
黑发战士自然也察觉了那渗人的寒气,可他从不缺乏应对经验。于是他先不慌不忙地点亮了屋内的所有蜡烛,又关上了在暴风雨中仍大开的几扇窗户,无声地驱走了自己的好友,才转向角落的方向,走过去在法师身前跪了下来。
苏晟星慢慢睁开双眼,在恢复明亮的光线下,看到了他最忠实的属下。
裹在强健躯体上的皮甲布满透明的水珠,黑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让那张冷峻阳刚的面容,多了几分风雨凌虐下的柔弱与性感。
而那一双碧蓝色的长眸,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深邃幽远,宛如隔绝西斯塔大陆与神明居住之所的无妄海际,美好得好似触手可及,却又如虚幻飘渺的海市蜃楼,经不住任何的靠近。
“为什么跪?”




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 治愈忠犬的108种途径_第54章
法师的嗓音低哑,语调慵懒,乍听平静无波,实则风云暗涌。
“属下请罪。”黑发战士以头磕地,宽厚的脊背延展出流畅的弧线,毫无防备地将所有的弱点展露出来。
“哈哈……”阴影里的人低低笑出声来,却戛然而止,恢复成起始的冰冷与隐怒:”不,我该嘉奖你的。”
他抬起手来,朝男人缓缓勾了勾,示意他向前。
萨尔抿着嘴唇,垂着眸,膝行三步,贴到了法师的脚边。
下一瞬,一股大力捏上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下巴,对上那双闪着危险气息的金色双瞳。
“萨尔。”
法师低唤着他的名字,缱绻又暧昧,仿佛对待承诺已定此生不渝的情人。
“你是我最忠诚的战士,也是我最信赖的朋友。”
“可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苏晟星低叹着,注视眼前的面容,“是什么促使你居然欺瞒主君,只为了保护一个伪君子残留下的虚假记忆?”
视野里男人的双眼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的面前,然而苏晟星却挫败的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那冷静表面下到底藏着什么。黑发战士像是早有准备,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将不该有的情绪敛得一滴不漏,毫无破绽。
“赫利俄斯陛下是您的灵结伴侣。”碰触在自己皮肤上的手指冰冷似铁,让对他体温十分熟悉的萨尔不禁轻颤了下,然而表面上,他依旧不躲不闪地迎向法师,平声而道,“那些由文字记录下的东西,并不能说明全部的真相。”
“所谓的真相,你指得是什么?”摩挲着指下另一个人的皮肤,苏晟星微微眯起眼来,语音冷了几分,“萨尔,没有人比我更为了解赫利俄斯,所以,别为他找借口,因为那注定徒劳无功。”
“话说回来,对你来说,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法师忽然话锋一转,放开对男人下巴的桎梏,向后好整以暇地靠去。那双上一秒还充斥着层层阴霾的金瞳,仿佛一瞬间被日光驱散了所有的晦暗,破土而出地溢出另一些崭新鲜亮的情绪。
那是促狭与捉弄,混杂着暧昧与火辣,直白的让人不容错认。
“机、机会?”
早就做好承受怒火准备的人,不由颤抖了□子,微微瞪大双眼,表情愕然而又茫然。
#您已成功破解“无懈可击”面具一张,经验+108#
真可爱!
苏晟星在心里舔舔嘴,面上进一步微笑起来。见对方还在呆愣,索性起身伸手拉住男人,不管对方又惊又疑的眼神,将身体僵硬但依旧驯服无比的人带回自己腿上,自己则伸手搂住对方腰背,形成一个略显吃力但手感非常不错的环抱姿势。
“你以为我会如何反应?不敢面对现实的迁怒他人,还是黯然失落的自暴自弃?”苏晟星捏捏男人腰上结实紧致的肌肉,抬眼瞅着坐姿也比自己高的属下,语调是刻意下的轻松随意,眼神却沉沉如幽水,“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不值得我如此。”
这一点上,不管是苏晟星,还是疑似·影分身·*师安瑟,这同一台主机上的两个操纵系统都持有完全一致的观点。
撇去个人情感,一手建立宏伟帝国的赫利俄斯毫无疑问是一个好的统治者。可在亲密情感上,这样处处以大事为重、善忍善谋、能够牺牲自己当然也能牺牲伴侣的人,真特么是个彻彻底底的渣啊。
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的美好回忆,如果说上一秒有多让人怀念不舍,那么当冷冰冰的事实横亘在此、无力驳斥时,就有多少完全相反的增恶与反感。
当然,不敢置信、恍然无措、心痛苦涩这些也都会有,可当苏晟星再一次无法反抗地遭受了那种几乎让整个人从里到外、全面崩溃的痛苦与绝望过后,对赫利俄斯路人转黑的人,心情十分恶劣地把那些与法师高冷形象完全不符合的情绪,通通打包、紧紧捆团,扔到了不见天日的角落。至于一向提倡和谐共处、兼容并蓄的记忆、情绪交互原则的苏晟星为什么首次咬牙下此狠手,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很不愿意承认、但确确实实存在的,赫利俄斯对安瑟太过巨大的影响。
天知道就在勉强应付完维克特后,他差点手一滑,用整个王宫来当那个被踢倒的特特特大号·发泄情绪·垃圾桶了。而最终只是一场暴雨的产出,让苏晟星无比感叹自己及时、到位的宏观调控。
一边在心里为安瑟义愤填膺,苏晟星一边从男人的腰摸上两块紧实有料的胸肌,顺势熟门熟路地啃了口近在咫尺、略有干涩的唇后,又戳了戳石化效果还在持续的脸蛋,拉长语音软下口气:
“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你的主人现在心情很不好,可没多少耐性呢。”
“……”
黑发战士略显呆滞地看过来,哪怕他反射弧再长,这么半天也该反应过来了。可理智上接受不代表情感也能轻易地转弯,下意识盯着他看的人,难得一见地失去了平日沉稳淡定的气度,出口的话迟疑不决、严重缺乏信心:
“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艹,这是在暗示他该吃药了么!
苏晟星顿时脸色古怪起来,眼神哀怨又复杂地瞪视着男人的木头脸。
他很想气势凛然地对药说n0!但可悲的事实是,萨尔说对了。
四肢无力、脑袋发晕、骨头泛酸,与维克特分别后就出现的情况与发烧的症状十分类似,但苏晟星很清楚,这可绝不是一两个小药片就可以完事的病毒大战。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苏晟星趁势将脑袋埋进男人胸前,一点点卸下习惯地挂在最外面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伪装外皮,低声无奈地将所谓的“机会”具体展开:“但萨尔你无须担心,我觉得睡一觉应该可以起到些效果。”
做一个英明神武的主人,更需要在该脆弱时脆弱,更何况,眼下他的神状态,真的很糟糕……
而这一点,萨尔其实比半吊子苏晟星更为清楚。那贴过来的躯体几乎已经是一块冰冻万年的寒冰了,只残留下微乎其微的一点点活人的气息。黑发战士克制着内心的恐慌,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反身弯腰,一伸长臂,将法师拦腰抱了起来。
比起苏晟星连搂人都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残酷现实,他的公主抱做的可谓是专业、高效,几十次长腿交替迈动之后,眯着眼睛整个人都软下来的法师被男人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被子里。
黑发战士安顿好法师,起身想要去端杯清水过来,一直密切关注他行动的人突然伸出手来,准确无误、牢牢实实地捏住他的手腕。
“萨尔,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真的要错过吗?”
苍白着一张俊美脸孔的法师,有气无力,却依然念念不忘地用温柔、宠溺的笑容来诱拐人形抱枕。
#年终大清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错过今天,再等一年#
“……”被他拽着手的男人回头,对上法师不知什么时候浮了一层水汽的双眸与染着淡淡不健康红晕的脸颊,然后他那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哗啦呼啦碎成玻璃渣。
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黑发战士便升了白旗,僵硬地转回身来。
之后,男人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去依次吹灭蜡烛,然后回到了法师的床边,犹豫地咬了咬唇,便抚上纽扣,开始一颗颗解开最外层的皮甲。
衣物落地的声音很轻,在砖石外模糊的飘摇风雨声中,不觉之间,多出几分缱绻旖旎的味道。苏晟星在床上缩成一团,侧耳听着,哪怕脑袋都快像自然熟的西瓜咔嚓一声自然裂成几瓣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脑补此刻发生在眼前的情景:
1...1617181920...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