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寵(1v1,高h,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INGER
那日被興遠候夫人留得太晚,她正要歸家半途遇上段旭言,毫無戒心隨他單獨進了書房賞畫......
她才踏進書房,聽見身後闔上門的聲馨,轉頭就被段旭言抱住了!
「言哥哥你做什麼?快放開!」初次被男人摟抱,她驚呆無措。
「我太喜歡妍兒,捨不得放......」
當時懵懂無知,眾人推崇玉樹臨風公子如玉,敬如兄長般的段旭言,竟說喜歡她?
一時間有難以言喻的心亂,又驚又喜困在男人的懷抱中抖顫,男子濃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嗆得有些暈眩......
可他的手竟然撫上她的胸口:「妍兒為何不喜歡哥哥?」
她不明白發生何事,呆滯搖頭,驚嚇過度失語,愣愣地想要扯開他放在胸口上的大掌......
大掌卻用力的揉起了她的奶子:「可妍兒的奶子夠大,哥哥好喜歡。」
一如往常儒雅的笑臉,嘴裡卻吐出淫穢字句,她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會是溫文清雅的段旭言?
抺胸被扯掉了,細長的手指揉弄雪白奶子,她像做惡夢般清醒不得,拼命想呼救卻發不出聲音,明知被侵犯了,卻恐懼害怕得不知如何抗拒,緊接著渾身流竄怪異難忍的酥麻,只會哭泣......
段旭言舔親少女呆滯的臉龐,捏著嫩奶頭輕笑:「乖乖的,哥哥疼妳。」
她被他抱上榻,這才突然清醒,直覺要發生不好的事,驚恐地想要逃離,卻被他狠狠壓躺在榻上,裙子被掀起了,他的大掌竟然摸入她的褻褲裡?
「哥哥一直都好喜歡妍兒......」
她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接著就被撫摸了羞恥之處?
那兒怎能碰?
想尖叫瞬間被捂住了小嘴,那手指廝磨著私密之處,好酥麻好癢,極度的刺激加上慌亂無助,她身子禁不住狂亂發抖,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疼痛......
她猛搖頭眼眸含淚哭求,迎上他頗具深意的笑容,瞬間手指插入身體某處,尖叫聲溢出,身子疼得僵直痙攣!
他手指不停地抽插攪撓,溫柔在她耳邊輕笑:「妍兒,別怪我好嗎?我也是情不自禁......」
他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她無法呼吸,腦子突然一片空白,身子弓起像被拋飛般失速墜落無底深淵!
「妍兒,妳是我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渾渾噩噩地被帶出書房,失神回到家整個人軟倒在床榻上,才驚覺自己沒穿抺胸,而褻褲濕了......
天下大儒的名門閨秀被褻玩至此,她的名節和清白?
那時神魂不附的莫名快感,全轉化為強烈罪惡感,失貞的恐懼,她藉病哭了好些天,愈想愈悔,難堪至極......
段擎風仍不見歸來,她在家人的壓力和不貞的痛苦中,答應了嫁給段旭言,說服自己嫁的是世子,一生尊榮華貴,而世子也是喜歡她的......
但,這就是一個圈套,是折辱,是搶奪。
貓寵(1v1,高h,繁) 做人怕的就是欠了情
翌日,燕兒無語,瞪著一夜之間被換掉的親衛,莫名心驚,將軍竟派出這倆人?
至此她肯定了將軍對公孫芙的態度,該正視公孫芙是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
只是她頭疼,公孫芙已不算正常人,再加上這倆人......
雪上加霜的,是將軍解除禁令,此後公孫芙可以自由出府。
以後日子怎麼過?
她想回軍營,真心不願意陪這三人玩。
不,是四人,包括將軍都不是好相與,她寧願回軍營操練吃苦。
但是,想起公孫芙不顧後果,為她一椅子敲昏了段旭言,她閉了閉眼嘆氣,做人怕的就是欠了情。
酒樓裡喧鬧紛擾,各形各色的人充斥其中,此刻走進酒樓的四名男女,儀表俱佳,十分引人側目。
年長些的少女衣著樸素,容貌端麗氣質不俗,只是冷著張臉孔難以親近,衣著緻稚幼的少女眼眸燦亮玉雪可人,另兩名男子長相也算出眾卻沒個正形,衣著不似名門貴冑之屬。
著名酒樓的夥計對城中富戶貴人瞭若指掌,可沒見過這四人,不明身份卻顯然不是普通人,卻又沒要求包廂,不由多注意了幾眼。
燕兒皺眉瞪著眼前吃得歡三人,說什麼隱藏身份打探消息......
「不引人注意?」燕兒冷眼瞪視兩名男子肆意享受模樣,頭疼得厲害。
公孫芙原認真聆聽著週遭酒客談笑,抬頭不明所以看向一臉怒意的燕兒,不明白燕兒的質問。
「夫人想探聽消息,不進包廂不露身份。」燕兒冷語:「我才離開一下,誰點這滿滿一桌名貴菜餚,這叫不張揚不引人注意嗎?」
二名男子狼吞虎嚥地狂掃桌上的美食,一個表情木納,一個嬉笑自然。
公孫芙心虛:「小寶哥說這家酒樓遠近馳名,招牌菜不吃可惜哪!」
「他的鬼話能信?」燕兒沒好氣瞪人:「讓夫人稱呼哥?你哪來的臉皮和資格?」
被稱為小寶哥的男子憤恨不平:「這是砥毀,我......」
「你想如何?」燕兒冷冷說道:「說。」
「我想......好好吃飯。」小寶陪笑臉:「燕大姐別生氣了,小的特地幫妳留了一份,以後肯定事事徵求大姐同意,消消氣啊!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燕兒冷望小寶欠揍的嘴臉:「閉嘴,再油嘴滑舌,信不信我真動手。」
小寶無所謂陪笑臉:「信!算我沒說,大姐您消消氣吧!」
公孫芙失笑,段擎風一早不見人,沒多久親衛就換人了,完全不似先前親衛嚴肅正形,而燕兒反應明顯驚訝,因此她也略略有底,這倆人恐怕不是一般的親衛,當然她也早發覺,燕兒不是尋常的丫鬟。
好吧,對於段擎風的保護,她是打從心裡覺得開心的,隨便他是護寵或什麼的......
她對燕兒很滿意,小寶哥和大武哥感覺不同一板一眼的親衛,也很有趣。
燕兒懶理不正經實則深不可測的倆人,只是眼前肆意大啖美食三人,不知莊主是否刻意而為將三人湊在一塊,都不是低調按常規來的性子,湊夥與災難無異......
「我說燕大姐,妳能不能別板著臉,影響食慾。」小寶大口咬著燒鵝,忍不住埋怨著,方才陪的笑臉全忘得一乾二淨了。
大武狼吞虎嚥,語意含糊:「真難得,將軍這回給了玩樂好差事。」
燕兒冷臉:「你們該不會忘了自個的身份和任務吧?」
「燕兒放鬆些,暫時沒事的。」公孫芙微笑慢吞吞咬著桂花糕勸架。
興遠候是個沒膽的,暫時不會妄動,而段旭言重顏面,傷沒好前不會妄為,況且段擎風也在,他們不致於冒然出手,該可以短暫鬆懈休息。
燕兒驟感無奈,眼前三人有種臭味相投的感覺,竟默契十足打馬虎眼,自在吃喝玩樂行徑。
膽大無畏的小姑娘,加上油腔滑調的貪心鬼和嗜武成痴的愛吃鬼,還有狐狸將軍,燕兒頓覺前途渺茫,懊惱被選中此任務......
貓寵(1v1,高h,繁) 潑皮才是真相
眼下吃飽喝足,這三個人竟然學人家玩起賭來?
「妳這丫頭分明扮豬吃老虎!」小寶誇張跳起身,指著公孫芙大罵。
公孫芙迅速掃光桌上的銀兩,大笑道:「沒說不會玩啊!」
小寶怒了:「當主子的人,怎好厚臉皮貪圖下人的錢財,太不可取了。」
「願賭服輸啊!」公孫芙狂笑將銀兩全數交給燕兒,方才整桌好菜可不便宜,不好私吞:「補貼開銷。」
「燕姐姐您不會真下吧?」小寶笑得諂媚。
「。」燕兒二話不說將銀子全數袋,冷笑道:「出來混,哪有玩假的道理?」
「妳當混街市?」小寶氣得跳腳:「我合理懷疑妳們倆聯手詐賭,太過份了!」
燕兒先前對倆人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可謠傳多半浮誇,原來潑皮才是真相。
「我覺得將軍找倆個彆腳貨守護夫人,才是過份。」
一番話惹來公孫芙狂笑,這倆人雖然還看不出實力,但相較先前的親衛可有趣多了,莫名可親特別滿意。
小寶沒好氣:「彆腳貨?要我再重申一遍嗎?大武可是正宗武門弟子。」
燕兒表情木然:「偷閱密笈被武門通令追殺,掃地出門的叛徒?」
她早把兩人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小寶真火了:「大武快告訴這丫頭,本大爺的名號。」
大武木納背書般直述:「戰神麾下足智多謀的密探。」
燕兒冷臉:「不學無術的偷兒和戀武成痴的呆子,很值得誇耀嗎?」
小寶挽起袖子:「太污辱人了,你們別攔我,這丫頭不修理不行了!」
「絕對不攔。」公孫芙和大武忍笑,同聲靠邊看戲。
「玩夠了嗎?」
戲還沒開場,四人就驚了......
段擎風臉黑,是他大意,除了燕兒,其餘三人就是不知分寸的,他還幫著湊夥自找麻煩。
公孫芙很是無奈,還沒打聽到任何公孫府的消息,就被段擎風給拎出酒樓。
本來擔心另三人會受段擎風懲罰,意外發現只有燕兒臉色不佳,小寶和大武則全然不受影響談笑自如,舉手投足無視某人發怒,顯然倆人不是一般的親衛......
燕兒心中忐忑,這倆人根本沒半點自省意味,懶散勁依舊,將軍怎敢放任如此不守常規的倆人陪在公孫芙身邊?
段擎風本想直接回府,想起昨夜貓兒莫名的疏離感,再瞧眼巴巴望著熱鬧街市的可憐小模兒,表情像極了被關在屋裡小貓,凝窗對外遠望的渴望,他心軟了......
寶華樓上,華雪妍邊品茗邊挑選著首飾,無意間掃見了熟悉的身影。
大庭廣眾下,段擎風竟拉著公孫芙走出酒樓,如平民夫妻般在街上閒逛?
段擎風時不時低頭注視笑容燦爛的公孫芙,親自伺候餵吃小食,甚至幫她拭去頰上的殘汁,臉上竟有難以作偽的寵溺笑容?
笑顏太傷人......
她選擇的,就是眼前不堪的對比?
當年不知內情者眾,多有諷她攀高選擇了世子,沒選恐會戰死沙場的次子情人,但過去二年段擎風生死不明,眾人則無不稱讚她的選擇正確。
如今段擎風凱旋歸來,無異再次挑起了眾人訕笑嘲諷。
她能無視理會流言,可無法擺脫現實的惡夢,段旭言人前清雅無雙,斯文有禮道貌岸然,人後性情陰鬱暴虐,冰火摻和的悲慘,就是她的日常。
從不曾有人牽著她的手,閒散自在的走在鬧街上......
她可笑的想起段旭言的五房妾室,本以為每個選擇權勢與地位的女人都像她一般,就只能這般活著了。
至少還能是人前完美驕傲,可以抬頭挺胸貴不可言的世子夫人,未來的候夫人。
然而眼前親密談笑的畫面,毀了她自以為的完美,不論是人前人後,房裡房外......
曾經她僅存的一絲期盼,段擎風是有意為之留人,是存心報復她,那樣才能証明他心裡還愛著她......
今日親眼所見,她的信心卻動搖了,公孫芙沒有她想像中不受寵,半點比不上她的女人,卻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寵愛?
貓寵(1v1,高h,繁) 瞧小包子可憐給舔舔
盡興逛了一下午的街市,玩得太開心了,也讓公孫芙暫時不去想,自己不過是個貓寵玩物,不去想難測的未來。
而段擎風不知自己竟能如此縱容公孫芙,滿街陪吃陪玩也不嫌累,喜歡她鮮活的笑顏,否則讓貓兒不開心沒神,實在悶得難挨。
見不得倆人眉眼俱是戲,燕兒受不了,渾身起疙褡不對勁,視而不見快速退出廂房。
段擎風無時無刻都想逗著她玩:「貓兒沒忘重要的事嗎?」
瞧這廝不正經樣,她板著臭臉:「沒啥重要的事。」
有脾氣的貓兒就是可愛,只有面對這貓兒,他什麼混話都說得出口:「爺可沒忘,時時思念著小包子。」
果然又來了,她小臉漲紅:「閉嘴!」
貓兒炸毛了,他湊向前捏了捏白嫩粉頰:「沒想爺不在,貓兒倒是養得好,日日吃飽喝足,瞧這白嫩圓潤小模樣,果然是樂得連爺都忘了。」
他的貓兒仍然細腰纖纖,可是再沒初見時的削瘦乾扁可憐樣,有了符合稚幼年紀的圓潤小臉蛋!
板著想抓撓人的兇貓模樣,他又被勾引的心癢了,貓兒真是太對胃口了。
「過來讓爺抱抱,看貓兒肥了幾斤?」
這話讓她大為震驚,低頭瞧自己纖細四肢和小腰,胸口還是一如往常的平整,哪肥了?
他乘機一把摟住了貓兒坐到榻上:「果然重了不少,臉兒都鼓了!」
繼續捏著她鼓氣的臉頰輕笑:「就是沒長在該長的地方。」
她氣了,反手也捏住他的臉輕笑:「可爺卻瘦了......」
繼續戳他胸口燦笑:「連這裡面的東西也瘦沒了!」
這是罵他沒良心來著,忍笑改捏小巧翹鼻:「不吃虧的貓兒,讓爺瞧瞧小包子到底有沒有長肥些?」
她哪裡攔得住男人耍賴,羞紅臉被拉開了衣襟半褪了兜衣......
不是沒見過,怎又被衝擊到了,小包子將將要隆起了,襯著粉粉的嫩奶尖兒,極美極勾人的粉娃兒......
她壓根沒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奶尖尖已經被溫熱軟嫩的唇給舔了,整個人驚嚇過度,狠狠地推開那張臉龐!
他滿臉紅印,無辜笑道:「這不是瞧小包子可憐給舔舔嗎?」
她驚了,舔個屁,這是什麼渾話?
又羞又怒卻也掙不開他強勁的摟抱,兩雙小手也被拑制了,沒法只能哭喪著臉哭喊:「不要,不許舔!」
沒想段擎風輕笑,點頭應允:「好,聽貓兒的,不舔。」
她才鬆了口氣,他的嘴又湊上小乳兒,竟含住粉嫩綿柔的奶尖緩緩吸吮?
忍住尖叫的衝動,襲來陣陣酥麻酸疼,她渾身都軟了承受不住,想推開男人都沒力的軟身,還不住因他的吸弄顫抖不止......
嘴裡的奶兒香軟細嫩,真捨不得放,他愛極哄著水汪汪小哭貓:「爺這是在疏通小包子,吸得暢通了,小包子才能長大,瞧爺多辛苦。」
這下流胚子,她是羞哭的,竟然講得出此等渾話?
可更惱怒的是,奶兒被吸吮得渾身酥軟好舒服,簡直要氣瘋了!
段擎風瞧著貓兒雪白小臉羞得潮紅氣哭了,他可是首次舔女人乳兒,更是難得如此喜歡女人的身子,這貓兒真是不可不防,一不注意就被勾失了魂,隨心做出難以想像的下流事!
重點還停不了手,貓兒甜美得太招惹人!
他忍不住又叨住另一只大口吸著,另隻手掌揉弄著被吸得發紅的嫩奶,逗弄著細緻粉嫩的奶尖尖......
乳兒被吸得渾身酥麻發軟,近日乳兒感到些微腫疼感,竟然被舔吸得抒解了脹疼,身子陌生直抽搐著,感到小穴的濕意,酥癢的感覺太怪異,有某種呼之欲出難以自抑的爽感似要噴發......
她急哭了:「鳴鳴,不要了,渾蛋,都答應不舔了!」
他笑著抬頭親了口小嘴兒:「不舔不舔,爺只吸不舔!」
她氣了,被吸弄得喘不過氣,才想罵人小嘴兒又被男人親住,溫柔地廝磨著唇瓣,柔軟的舌撓弄著嘴間,交纏繞弄著小舌尖,緊接含住小舌舔弄不止......
她打死都不會說,和他親嘴兒真的好舒服,舔吸奶兒也好酥麻......
可她不知,自己痴迷潮紅的小臉早洩露了密秘,段擎風愛慾不止細吻著粉嫩唇瓣和小乳兒,他的貓兒太迷人,難以抗拒想一口吃掉貓兒的慾望!
他愛不釋手揉著小乳兒,明顯感到貓兒突然身子僵直,猛然顫抖後,整個小身子軟癱在他懷中,接著就啜泣不止頭也不肯抬了。
她竟被吻得忍不住尿了,羞死人了,怎麼辦?
他原以為貓兒太羞,摟住她低頭吸聞著滿是香氣的小身子,不料卻聞到一絲絲淡淡甜香味,再想起方才貓兒僵硬的劇烈顫抖,忍不住輕笑雙手捧起哭紅的小臉蛋,這不知事的小貓兒該不會是想岔了吧?
她又羞又氣哭得更兇,覺得還身下不住自的抽動著,又滲出水兒:「放開,我、我要去淨室。」
都是這渾蛋害她出醜,有人像她一樣被親得失禁嗎?氣死人了,鳴鳴......
他摟住白嫩身子忍笑:「笨貓兒,妳是被爺摸得舒服高潮洩了,不是失禁。」
她聽得有些懵懂,這樣有比較好嗎?
渾蛋,還不是一樣丟人?
貓寵(1v1,高h,繁) 跪地思淫求操
入夜難眠,白日鬧街兩張相對的笑顏,深深擾著華雪妍。
段擎風臉上少見的溫柔笑意,那公孫芙似嗔似怒鮮活燦亮的笑顏......
難道連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房事也是和諧愉悅的?
成親之初,她對性事懵懂無知,曾經認為所有女人的幸福都是裝出來的,因為對她而言,房事等同折磨和無盡的痛楚......
至成親年餘,恐懼和痛苦依舊未曾消散,直到身邊的婆子驚覺不對提醒,她才特意私下探聽,結果令人如墜深淵......
原來不是所有女人都如她般難忍房事,甚至享受閨房之樂者眾,為何偏就她痛苦難耐?
在一次隱密外出,她甘冒損及名譽的風險,在莊子上親眼目睹了妓子和男人共赴雲雨的過程......
頓時恍然大悟,她所遭受的折磨不足為外人道。
是她自欺欺人,早不難看出段旭言的五名妾室,個個如受滋潤的花朵般春情難掩,只有她如同乾沽的井般,空洞無魂無用。
那日觀看他人雲雨之際,她能羞恥感受到自身慾望流淌,可除了最初書房的褻玩,爾後段旭言卻不再撫摸撩撥她的身子。
如今她終於明白了,段旭言是存心折磨她,毫無前戲的操穴是故意讓她疼痛的,甚至不願留子息給她,任由妾室們生下庶子女。
她也曾帶著一絲期盼,試著努力取悅段旭言......
拋下貴女自尊,含淚喝下摻著淫藥助興的酒水,穿著不堪入目薄透誘人的褻衣,露出成熟姣好的雪白身子,如同下賤妓子般使勁渾身解數討好男人,忍著難受伺候男人身下,那每回令她疼痛至極的醜惡之物。
強忍著沖入喉間幾欲作嘔的水,口內被抽插得酸疼難忍,男人臉上終於有了笑意......
她的身子因淫藥躁熱催出性意,小穴抽搐不止卻得不到任何撫慰,如最初書房被猥褻那回,感受到慾望燃熾的渴望,極度想被疼愛......
他卻根本不碰她,笑意不滅享受著肉棒在她嘴裡吞吐的快感。
直到他終於盡興,噴射得她滿臉滿身腥騷水,難受得趴伏在地劇烈猛咳......
段旭言用力扯住她的長髮,將濕淋的肉棒湊進嘴邊:「給爺舔乾淨。」
忍著厭惡,她乖乖跪著舔了又舔。
段旭言滿意笑了:「素來端著貴女姿態假模假樣,竟也學會扭動淫賤的身子,噘著屁股想要男人插了?」
她情緒崩潰,忍住想哭的衝動......
段旭言笑不可抑,穿著鞋的大腳踩踏在雪白圓臀上:「想要爺操嗎?」
一如往常的難受狼狽,即使拋下自尊仍然受到他惡意嘲諷,難堪委屈想哭,拼命強忍著不掃男人的興致,只望能得到一場和諧如他人般的雲雨之樂,得到夫君的疼愛......
她雙拳緊握,提振神露出笑臉點頭,滿心期待痴望著段旭言,至少一次,她身為女人,想要得到夫君的滋潤疼惜。
段旭言卻瞬間大笑不止:「想不到堂堂世子夫人,眾人眼中端裝嫺淑的貴女,竟然淪落至此,跪地思淫求操?」
曾經名滿京城的才女,被他踐踏到自棄端裝姿態,性事開竅如妓子般引誘自己,他笑不可遏!
他玩夠了,沒意思了,可華雪妍服藥有了性致,淫水都濕了一地,此刻要她,讓她享受極致男女性事嗎?
他可不願意,狠狠一腳踹開幾近全裸的美人:「爺嫌髒了,妳自己玩吧。」
華雪妍疼痛難掩驚愕,段旭言的狠毒超乎了想像,他竟然動手傷她?
徹底看清了枕邊人的惡意,她恨得渾身抖顫,卻也不敢抬頭看男人甩門離去,害怕看見男人眼中的厭惡,任憑淚水滴落不止......
終於心死,明白段旭言是存心想作踐她,毫無半點情義,無藥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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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興遠候府裡許多人都是難以入眠的......
白悠梨日思夜想盼著見二哥,屢次鼓起勇氣想要對二哥訴說她的情意,不想總是見不到人,幾乎要思念成疾。
興遠候夫人徐氏見不得女兒不爭氣,加上女兒快及笄了,她打算讓女兒提振神,好好學習房中術。
夜裡白悠梨被娘親莫名安排在主屋側間裡,娘親也沒說清楚,只讓她坐在一處窗後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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