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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陵雪
“我想过要她喝了落子汤,但是后来她以死相逼,却在产子之时血崩而死。我大概也是个心冷之人,她死的时候,我竟觉得那是命中注定,是她欠我的报应。”他抚着我的头苦笑到,“我却没想到,原来我真正的缘分,是在你这里。”
我握着他的阳物不停套弄,转了转眼睛,另一手伸手指上他的心,“那你这里,是我,还是我娘?”
他拉起我的手,轻声说,“是你。”
我轻哼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是我,保不齐几天后就换了别人。”
他却笑,“这些年我是如何过的,你不知道吗?”
我眨眨眼,再度吞了他的巨物,“别说你是在夜里想着我自慰啊,我才不信呢。”
他却红了脸,被我这言语刺激的,“是我失态了。”
我却内心欢喜得很,心想我这十年来并非自己一人暗自相思,我用口套弄他套弄得紧,小舌灵巧的在那马眼上探着,偶尔又试图从根部自下而上,用舌头狠狠碾着马眼。
爹爹快活坏了,竟闭着眼睛倒吸一口气。
我心想爹爹定是离不开我,便深深的将他的鸡巴吞进我的口中,直抵到了喉咙。
喉咙那块儿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猛烈收缩,我还未干哕,却见爹爹提前缴了枪。他抱着我的头,将那热精一股脑的全射进了我的嘴里。
他大概从未曾如此失态过,连忙让我吐出来,我用手小心翼翼托着他射进我口中的热精给他看,却在下一刻一口吞掉。
有几滴落在了下巴上,他上手用拇指替我擦了去,“脏啊,傻丫头。”
“爹爹才不脏。”我钻进他怀里,同他耳鬓厮磨。
爹爹看着我,忽然说,“你可曾唤过我的名字?”
我怯怯道,“以前我做那些春梦的时候,是唤过的。”
爹爹却拍了我的头,“你啊,你啊。”
“宵岳,这名字真好听。”我说。
他不说话,似是期待我更多。我便把他往自己怀中揽,好似个大人一般,甜腻腻的叫他宵岳,阿岳,岳郎。我见他在我乳间用鼻子蹭着,蹭得我心猿意马,便继续甜甜的叫他,“六郎,王爷,岳哥哥——”
他笑得爽朗,我许久未曾见过爹爹这样爽朗的笑了,好似我小时候那会儿,好似他二十来岁时——却有个身影忽的撞进我心里。
好似宵凌。
爹爹并未发现我的怔忪,再度向我袭来,他抓起我的腿换了个位置,低头细细舔着我的嫩穴。我就扬起身子含住爹爹的鸡巴,我伸手拨弄他的睾丸,爹爹似是爽快得很,甚至用手探进了我的小穴,一下一下抠弄着。
他的鸡巴太大了,丝毫不亚于宵凌的,我的小口含不住他的,总是掉出来。
爹爹却开始操起来我的口,我只得努力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抽插。
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攻击下再度淫水满满,爹爹停了口,笑说你这副身子真是敏感到不行,若是一日不操弄你,是不是都忍不住了?
我被他的肉棒插得无法张口反驳,只得听他用那些淫词反击我。
他又将那肉刺球塞进了我的穴里,还探进了几根手指,把那球往内里推,我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被顶了头,肉刺还在壁旁纠缠,我呜呜叫着,口中已经麻了,爹爹的肉棒却还未有削减的趋势。
他的舌头在我肉珠上流连忘返,还有手指甚至去探我的后菊。
我吓坏了,那一紧张,淫水带着肉球从蜜穴中就滚了出来,溅了爹爹一脸,我呜呜的哭了。
我怕爹爹嫌弃我,便更加卖弄的去吸吮他的鸡巴,却听见爹爹低吟几声,白浊终于再度喷进了我的口中。
我正想起身,却见爹爹一把抱起我,从后面再度插进我的嫩穴里。
我快被他折腾死了,便翻着眼睛,淫叫着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他听见我这失智一般的糙话反而愈发的用力,我好舒爽,那粗大的龟头刮得我好爽——
“叫我的名字、柳儿……叫我的名字……”
“宵岳……”我胡言乱语,连同他姓氏一同叫他,“快操死柳儿吧……呜呜……宵岳,人家的小屄好爽,快要被你操死了……”
我那淫声好似是春药一般,他抓得我大腿都红了,却迎合着我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那光风霁月的爹爹终于被我拉下了神坛,此刻,也不过是个深陷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他会说爱我的奶子,也会说操死我这样的小贱货。
可是我爱煞了用那副正人君子的面容讲着骚话的爹爹,我便更加放4的挑逗他,告诉他我的小屄天天都等着爹爹来操弄,里面都是淫水,只要想到爹爹,淫水就流出来了。
直到他再次在我身上射了精,我才同他灭了烛火,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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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po1⒏oйе 小柳儿初次行宫行,风雪夜倒
刚进腊月便下了雪,再没过多久便要过年了。京城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因为那年初入宫的贵人为皇上诞下了小皇女,因为那守边的昭武将军,又将我朝疆域拓宽了几百里。皇帝龙颜大悦,便大赦天下。
爹爹近日来忙碌,有时甚至被皇帝留到了好晚才回家。我百无聊赖,就拉着莺莺燕燕四处搜罗有趣的话本。
我怕冷,仆人们把火盆烧得暖,我就窝在暖阁中看花本吃那番邦进贡来的果子,这短短几月下来,竟胖了些许。
前晚爹爹同我欢爱时,抚着我的肉臀忽然说这里好似多了几两肉,我一把拍打下他的手,嘟囔着你怎么能说我胖呢?
爹爹却咬着我的肩头肉说小柳儿凸凹有致,这才叫人喜欢。
我寻思自己可真是罪孽深重,我那神仙一般的爹爹自从破了我的身子,便好似入了魔了似的馋我的身子。
今日回来时和爹爹一同晚饭,他忽然说皇兄要去北苑行宫休沐几日,一是庆祝贵人喜诞皇女,二是犒劳几位王爷往日辛苦,邀家眷也一同前往。
我一听又是皇亲国戚的组织活动,便垂头丧气。
爹爹见我略有沮丧,便笑说,“小柳儿还没去过北苑行宫,那里温泉极好,你身子寒,泡一泡对身子好。”
我想起他那日与我恩爱时支支吾吾的问及我的月事,再一想皇帝老儿有了孩子,我爹爹叁十好几,却还未曾有一子一女,免不了被人轻视了不是?
我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腿,他却不动声色,用手按下我的毛毛躁躁,“小柳儿,规矩。”他轻声说,说得我气鼓鼓的。
“爹爹莫不是想要我生个孩子?”我轻声问。
我爹爹那白嫩嫩的脸上迅速爬红,怎么回事,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脸皮还那么薄。
“那爹爹还得继续努力嘛——”我笑嘻嘻的笑话他——却落得个落魄下场,结果就是爹爹那一晚再度狠狠疼爱了我,我哭唧唧的埋怨他半天,怎么还能用操哭别人这种手段折磨我呢?
爹爹却把光溜溜的我揽进怀里,细细咬着我的耳朵说想和我要个孩子。po1wen.xz(po18wen.xyz)
我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按理说我同爹爹除了月事那几日之外日日欢爱,怎么到现在肚皮也不见个动静?可是转瞬我又一想,我才十几岁的年纪,生什么孩子,我自己就还是个孩子。
于是我便同爹爹撒娇,说要是有了孩子,爹爹一定不会如此疼爱我了。我才不要别的什么来分散爹爹对我的疼爱。
他却把我抱紧,以吻封缄。
出发的那日下了雪,几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北苑行宫走。
我坐在马车里,和莺莺燕燕一同聊天,然后就说到了生娃娃这事儿。这俩大丫头也是个懵懵懂懂的,我用丰富的理论知识给她们讲解了下怎么生孩子和人体构造,吓得她们俩人脸色苍白,连忙摆手,不要生不要生。
我插着腰,笑说这下皇亲国戚可都来了,不如我趁机寻了个好家世的,把你们两人都给嫁了,莺莺调笑我郡主又在说傻话了,可是燕燕却意外的沉默了,那小脸一脸娇羞,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问,“燕燕莫不是有意中人了?”
燕燕同我没有隐瞒,只好说几月前那一次进宫时,在画廊畔遇见一男子,高大俊朗,她心生喜欢。莺莺托着下巴,“难怪去个茅房要那么久,原来是遇见了心仪的男人。”
我则调笑燕燕,“遇见此等好事怎么也不和我们说,枉费我当你是亲姐妹。”
她被我们两人夹击得红了脸,“那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替我解了围,我、我也不能就此以身相许啊。”
我连忙应她,若是这次再见了那男子,定要仔细多看两眼,若是个未曾婚配的男子,哪怕是搬出来我爹爹,也要让他将燕燕娶了去。
燕燕连忙摆手,“他气度非凡,想必早就娶妻生子……哎呀郡主,你不要嘲笑我了,人家就是想想……”她搅着手帕子,坐在那里辗转反侧,一副小女儿姿态。
我挺胸抬头,作为在座唯一一名已有恋爱经验之人,装腔作势的给她们两人讲理应如何如何,莺莺燕燕见我越发放4,糙话连篇,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不过是我希望她们二人敢爱敢恨,人活一次,快乐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行宫,马夫摆了凳子让我下车,我见爹爹已经站在旁边,等我下车。天地间银装素裹,远处行宫红墙黄瓦,古朴肃穆。爹爹说我们来得晚,皇兄和其他王爷已经都到了,莺莺燕燕将我裹得好似只兔子精,爹爹见了只是笑,笑我毛茸茸的,甚是可爱。
我同他身后小步跟着,脚底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宫人举着宫灯为我们带路,不久我便听到了水声,定睛一看,不远处一条蜿蜒小河,水汽蒸腾翻滚。
爹爹小声跟我说,你可要泡一泡?他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院子,“我们到了。”
宫人领我们进了院子便退了去,其他的仆人早就四散开来准备衣食住行,莺莺燕燕去我住的厢房收拾床铺,我却凑在爹爹身边说,“一会儿你那睡?还是来我屋?”我用肘撞撞他的身子,他清清淡淡笑说,“你这孩子,又开始造次。”
我轻哼到,“爹爹什么心思,小柳儿还不知道么?”我见他的大氅上积了雪,便伸手去拨,却被他一把攥在手里,“凉。”
我便甜甜的笑他,“爹爹肯定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和我交欢的念头了。”
他叹气,“我怎么养出你这样顽劣的女儿。”
“爹爹不喜欢?”
他那嫩薄的脸皮儿再度染了红,只得匆匆别过脸去——
“喜欢。”
可是我既没去他那,他也未来我这。而是那一晚他在温泉池畔同我入的眠,我哪里想到这皇帝老儿的行宫如此舒坦,连同那温泉池子,都与现代不同。
爹爹说舟车劳累泡泡温泉就好,我还是太年轻、也是轻信了他。
待到自己被挂在池边的木架上狠狠操弄时,我才意识到那所谓的泡泡就好,不过是个虚伪的说辞。
我被爹爹用红绸绑了身子,倒挂在池边的木架上,阴户高翘,爹爹披了长衫,长发垂肩,抓着我的胯骨从后面狠狠的操着我。
我的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因那红绸挂在木架上,一摇一摆,好似个钟摆一般。
我嘲笑他们宵家男人都这么会玩么?
他却淡淡说,小柳儿机灵古怪,不用些有趣的东西,怎么能满足你那淫荡身子?
我笑得仰了身子,爹爹却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里,站着操弄我。
那一下一下撞击快要深入骨髓了,我被爹爹疼爱得忘乎所以,披散着头发,眼神迷离。
心中却不住欢喜,这北苑行宫可真是妙趣横生的地方——我明日还要同爹爹来这里,还要爹爹把我绑在这木架上操弄我——
我还未玩得尽兴,爹爹却说明日一早还要给皇帝问安,便松了我的绑,抱我去榻上睡了。
我心中埋怨那皇帝老儿真是事儿多,不过来日方长,我回头便要爹爹在家里也准备着这样的木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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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po1⒏oйe 情切切雪天诉衷肠,痴儿女错伤
我被爹爹抱回房间时,天还未亮。
他没惊醒睡在外厅的莺莺燕燕,把我放到床上,便匆匆回了自己的屋。
他以为我没醒,却不知道我一直偷偷眯着眼,见他明明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却像个偷人的汉子。
我起身唤了莺莺燕燕为我梳洗打扮,她们见我一身狼藉,便叹了口气,说定是那王爷又做了什么激烈的事儿,我美滋滋的,才不同她们讲述那性事美妙。
等到了时辰我同爹爹一同去皇帝老儿在的承天殿,我心里美自然也就对那阴阳怪气的皇帝老儿喜笑颜开,他到是一怔,笑着同我爹爹说,云阳这是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标致不标致我不知道,我这满门心思还是和爹爹一同回去游戏那红绸架子,便退到一旁的餐桌后垂眉敛目。
可是有人卷着寒气掀帘进来了,我听皇帝赞他,“这一家人也到齐了,我们开宴吧。”
我再一抬头,心里一凉,那人正是宵凌。
他又瘦了,或许还高了些,眉眼中的狠厉有增无减,换了常袍大氅,洒洒落落。
他向皇帝问好,皇帝却一把搀起他不让他跪,“你身上伤势还未痊愈,就不要跪了。”
我见爹爹好似从未同他发生过任何龃龉一般,唇畔抿笑。我便缩成个团一般藏在角落,生怕那人瞅见我。
可是听到皇帝老儿那话我便心里咯噔一下,他受伤了?偷偷瞄了一眼,那人看起来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我眼神闪躲,看看他,又看看爹爹,却在无意中对视上爹爹的眼神,原来,他也在扫量我。
这下我可不敢造次了,连忙低头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喝茶,莺莺燕燕都在外面候着,周围女眷对我爱答不理,这事儿那叫一个尴尬的!
皇帝说昭武将军功德无量,要为他加官进爵,还要为他挑选一门好亲事——“你这么大了却还未有自己的府邸,成何体统!”
那周围的女眷都吃吃笑着,细声细气的谈论着小侯爷那些个光辉故事,不知是谁遮着扇子悄声说,听说小侯爷在那方面也是天赋异禀,百花丛中过,花花朵朵得都倾慕于他,甚至有那敌国的女子为他投递叛国——po1wen.xz(po18wen.xyz)
我抿着嘴一言不发,好想有那超能力立个结界把这些污言秽语屏蔽在外。
可是他如何好,如何不好,我却是比她们任何一人都更有发言权的。
——宵柳柳有多痴有多傻,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么好的一个人对她交了心,她却出言践踏。
我心想,真是天下最傻的。
那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爹爹坐在上座同王爵们推杯换盏,自然是没有机会照顾我。
女眷们吃完便退下了,我去寻那外厅等待的莺莺燕燕,她们二人见我脸色不佳,以为是皇帝老儿为难了我,燕燕举着拳头说若是那人为难郡主,燕燕就替郡主揍他——我轻哼,“你连那皇帝老儿的面都没见过,怎么替我揍人家。再说了……”
莺莺顺理成章的接了话,“再说了,你在这皇宫禁地,说要揍人家,是要砍头的。”
燕燕一吓,眨眨眼睛,“那我心里想想还不行啦?”
这一对双姝可可爱爱,我这才笑了出来,拉着她二人的手,“他来了。”
“谁来了?”燕燕问。
莺莺叹气,“多半是那小侯爷吧。”
我点点头,踢着地上的雪,长叹一口气,“唉……”
燕燕见我惆怅,便说,“郡主你不要叹气了,不如我们去那边的花园玩雪吧。”
我点头,顺势用手团了个雪团子,朝着燕燕便砸了去。
燕燕巧身一躲,那雪团子正中了莺莺的身子,莺莺这下可洒了泼,手里也攥了个,朝着我就扔来。
她们二人我自幼带在身边,同我情如姐妹,自然也就没了分寸。
我们叁人玩闹得尽兴,那两姐妹开始合伙攻击我,我哇哇乱叫着闪躲,一不小心,滑到在地上,哈哈大笑着。
燕燕指着我大笑,莺莺也笑,上前把我拉了起来,她却中了我的计谋,让我用那冰凉的双手探进了脖子,莺莺嗔道,“我好心拉你,你却恩将仇报!”
我伸着手追她们二人,口中淫言秽语的,“小娘子莫跑啊,让我来好好疼爱疼爱小娘子这一身细皮嫩肉~”
莺莺燕燕笑得前仰后合,却同我捉起迷藏,我跑了一会儿跑累了,就冲着那怪石嶙峋的假山花园喊,“我不追啦,累了累了!莺莺燕燕,我们回家吧?”
大概是那花园太大了,又弯弯绕绕的,莺莺燕燕没回答我。
我好奇的去寻她们,“莺莺?”
一路上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曲径通幽,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迷路,这一会儿一个月亮门的,我不知道穿了多少。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翻着水汽的暖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溜达到了温泉来了。
找到温泉就找到我的院子,只可惜莺莺燕燕,我同她们走散了。但是想到她们二人认路本领总比我强,我便往院子走。
这片大抵是宫殿区,各个都是红墙黄瓦,好不气派。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我同爹爹住的那一间院子,我走得腿都累了,只能抓了个路过的小厮,问他六王爷宵岳的院子在哪?
小厮听了却说我走错了路,六王爷的院子是在暖泉泉眼的另外一边。
我一听这个可泄了气,这一路是白走了,这么就能走反了呢?
我叹了口气,捶捶腰,只得认命往回走。
眼瞅着天又开始飘起来雪片子了,我连忙拉紧自己的斗篷,却不想看见那不远处站了几人,有男有女。
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从雪中传来了,我记得那声音,便是那坐在我不远处,打着扇子细声细气讲述宵凌英勇事迹的女子,我正暗自埋怨她惺惺作态大冬天打什么扇子,却听见朗朗男声传来,“多谢抬爱,我有些累了——”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停了脚,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便闪了进去——那说话的除了宵凌还能有谁?
女声又嘱咐几句便走了,我等那四周没了声,才屏气凝神,偷偷摸摸走出了藏身处,却不曾料得早就有人守株待兔,我撞了他的身子,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我还未曾叫唤便被他一把拉进了那方才藏身的角落,而后是结结实实的吻,不期而至。
我理应反抗的,就如同那一夜我亲手切断我同他的缘分一般。
可是他却不肯让我离开,紧紧抱着我,细细在我耳边嗫咬,轻唤——
“柳柳。”
不知怎的,我总有些落泪的冲动,我寻思是那雪片子砸进眼睛的锅,直到他见我不再反抗,一把把我抱起推门进了院子。
他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爹爹,有仆役早就扫好了院子,偶尔见一两男仆,也不过是上了年纪似乎对他同我见怪不怪。
我也不知怎么的,把头扎到他肩窝里,我不应如此的,不应如此的。那一刻我真的开始恨起来自己的水性杨花,浪荡本性,昨日还同我爹爹做那戏水鸳鸯,此刻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默不作声了。
他进屋便放下了我,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便讷讷的解了大氅,搓着冻僵的双手。
我站在屋里,一动不动,他也不好上前同我做什么,只能微微背对着我,径自给我倒茶。
我叹了气,“方才皇帝叔叔说你伤势未愈?”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却是笑的,好似个顽皮儿童听到了嘉奖一般,“都习惯了,没事。”
“怎么不养好了?”我问他。
“想回来看看……”他把茶杯递给我,笑得有些自嘲的意味,“我赢了胜仗,皇兄宣我进京……我确实是想回来看看。”
曾经那雷厉风行霸道独断的人好似变了性子,我有些讶异的看他,却着实有些冷,便小口小口喝着茶,“伤哪儿了?”我自是不去理会他话中的那些期盼。
他指着腰腹,“没什么大碍,快好了。”
我放了杯子,伸手去摸他的腰侧,却见他倒吸一口气。我皱眉,伸手去解他的袍子,他一愣,却未阻止我,任由我探进他的衫里——我一抹,再掏出手来,只见手指间已有血腥点点。
“你好生养伤,这里温泉很好的,有生肌疗伤的功效。”我好似个背书机器,把那前世现代人的宣讲词背上一背,“伤口还未愈合的话,就不要再乱动了,皇帝叔叔都未让你跪他,你就好生养养吧——”
“许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他却对我那些片汤话置若罔闻,开口便是如此。
我一愣,随后面无表情,“谢谢,谬赞了。”
“六哥定是天天宠爱你吧。”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我。
我闭口不言,权当是默认了。
他轻笑一声,“起先我还嫉妒六哥,但是这些兄弟里,唯独我与他是一母同生,他自我小时便对我关怀备至,我又怎能恨得起来他……后来我找了几个女人——”他喝了口茶,顿了顿,“她们有的像你,有的又和你截然不同。可是没多久我就腻烦了她们……柳柳,我总是想起你,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样掏心掏肺同我讲的话,我宵柳柳何德何能,能承蒙他的错爱……
“我甚至让那些女人学你那样讲话,你知道吗柳柳,我让她们学你一样同我讨价还价说你并不吃亏,可是她们又不是你……”他抬头看着我,“她们怎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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