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皇帝的情史GB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某某
“你这新闻太旧了吧……”
“不是!是真的有喜了!太后已经走了,可秦烨良却进了驻云殿,许久都没出来。”
“什么?”金修缘大惊,“是云有孕,这如何可能?”
“你一个当哥哥的都觉得不可能,秦烨良更是觉得荒唐了!不是说鱼目混珠者见一个杀一个人吗?我只怕.....”
“别说了,你那皇上的袍子呢?”
安翠儿和金修缘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今天便是她最好的机会——假借皇帝身份还魂。
仲礼机灵,以皇上大病初愈,要去看望皇后为由,招来一批太监g0ngnv同行。
金修缘身t不适,只能勉强被仲礼扶着跟在安翠儿身后。
一队人浩浩荡荡往皇后的寝g0ng驻风殿走。
“皇上驾到!”
仲礼捏着嗓子在驻风殿门外喊。
驻风殿门口没人把手,里面更是没人出来应门,一片si寂,安静地叫人毛骨悚然。
安翠儿心急,想要冲进去,却被金修缘拦住了。他和仲礼交换了一个眼神,仲礼心领神会,带着人先走到了门边。
“皇上来了,皇后娘娘开开门吧。”
许久,皇后身边的g0ngnv终于哆嗦着过来开了门,明显是被殿里的情况吓坏了。
安翠儿走起路来本就带风,一点不nv气,她跨了几步,一脚踏进驻风殿,和殿中把守的秦烨良正好对上一眼。
再看这殿中,一片混乱,家具摆设倒了一地,皇后的g0ng人都跪在地上发着抖。
“秦...”安翠儿憋住了,该叫什么呢?
“ai卿。”金修缘在旁边抢白。
“秦ai卿,有劳你过来看望皇后。”
秦烨良动作一滞,脸上神情复杂,看似是一时把安翠儿和周渠ga0混了。
“秦大人,皇上的病确实有好几月了,但是见了皇上还是要跪的。”
金修缘在一旁开腔。
秦烨良这才反应过来,愤愤地看了一眼二人,终于跪了安。
安翠儿余光看到了秦烨良身后的周是云,她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再看回秦烨良,他已ga0明白自己和金修缘的把戏,此时的眼神恨不能吃了自己。
“我与皇后要和秦将军单独聊聊,你们先下去吧。”
皇上发话了,周围人纷纷退下。
直到人都退g净了,秦烨良才发起火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秦烨梁恼羞成怒,抓着安翠儿的衣领问。
“抓皇帝的衣领。”安翠儿不怕,淡定地拍开秦烨良的手,“您怕是有史以来独一位。”
秦烨良气得一时语塞。
“皇帝尚未驾崩的消息是你传出来,所以我现在活生生站在你面前。”安翠儿踱步到金是云面前,“皇后有喜的事也是你秦将军传出来的,那我就要皇后将孩子完好无损生下来。”
“你可知那孩子是谁的?”
“是....是皇上的...”金是云怯生生地答,似乎不那么确定。
“混账!皇上自生病后一直卧床,已经数月,你这肚子里这一个多月的孩子哪里来的?”
金是云吓得连连摆手,“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真的不知道。”
“不是皇家的血脉,白白给皇家蒙羞是不是该杀!”
话未说完,秦烨良只觉得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再抬头,是安翠儿。
被长着皇帝长相的nv子莫名打了一巴掌,秦烨良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金是云在一旁也愣了眼,自古以来,哪儿有nv人如此凶悍的?
“秦将军,我只提醒你,我这一出皇帝回魂,挖坑的是你自己,你若想现在杀我,这么多g0ng人看在眼里,你就是弑君。你若还想囚我,我即刻让金家联合北王,去他nn的血脉不血脉,我这就拉个乞丐孤儿前来冒充你这大周太子!”
安翠儿越说越激动,与周渠相仿的声音说着周渠绝说不出口的狠戾之话。
秦烨良杵在原地,耳朵里听到的是最粗鄙的话,脸上是一道还在隐隐作痛的红痕,良久才道,“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来源不正……还……还请废后。”
安翠儿见秦烨良已经退让,于是也不阻止,只是不说废后,找了个借口将金是云送去了冷g0ng。
找人安排之际,安翠儿趴在金是云肩头道,“嫂嫂放心,我怕太后北王要折磨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日日来看望嫂嫂,早日安排你出g0ng养胎。”
这话音刚落,只听外面大乱,有人喊着,“金大人晕倒了!”
假皇帝的情史GB 11喝尿
11
安翠儿命人将金修缘抬回偏殿,又叫人带了大量的水来。
金修缘被灌了水,稍稍清醒些。
“我给你叫太医。”
金修缘一把扯了安翠儿的手,“挺过这一个时辰就好了...切勿将太医招来!”
金修缘至此还是si要宰相的面子。
“这...这如何挺得过。”安翠儿一时也慌了手脚。
只见金修缘全身冒着冷汗,脸烧得发烫。
安翠儿无奈,只能让身边的g0ng人全去门外守着。等人走尽了,立刻解开金修缘的衣衫。却见这男人rujiang泌出白seyet来,浅浅地沾sh了内衫。
“这药效...”安翠儿见多了市井偏方,却不曾见过能把男人催出n来的媚药。
金修缘抓了安翠儿的手,“此药长期服用,男人就会越来越像nv人,成为‘药子’……你且不要害怕,我不过只服了这一次……一个时辰后症状自然就会退下去。”
安翠儿怎能不害怕?眼下的金修缘巨根b0起,尖端不断冒着透明的yye,shangru又漏着白浊,样子yinghui无b。
“你且忍忍。”安翠儿抓住金修缘的roubang,手掌覆在马眼上,转着圈搓r0u敏感的顶端。
“啊啊啊!”
安翠儿还来不及捂住金修缘的嘴,仲礼竟闻声翻窗而进。
“姐夫...”
“你就不会从门进来吗!”
安翠儿也是急火攻心,对这仲礼大吼。
仲礼被吓了一跳,又闻得房间内弥漫一gu腐烂yinghui的气息,只觉得一阵头晕。
“姐姐别生气,我下次从门进来。”仲礼探头看了看一丝不挂,浑身泛红的金修缘,“姐夫这是怎么了?”
“中了媚毒了。”安翠儿只觉得奇怪,若是中了媚药,身子应该及其敏感,撸几下也能s出点东西。可金修缘涨着x器,憋到发紫,却是一滴s不出来。
金修缘正处在迷离之际,也不管身边还站着别人,只是拉了安翠儿的手,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用力....打我...”
安翠儿这才明白过来。
妓院各式各样的人见多了,这祈求凌辱的也不乏少数。
安翠儿看了一边愣住的仲礼,心生一计,即刻命令道,
“把k子脱了。”
“姐姐?”仲礼一脸惊恐,不知安翠儿的意思。
“不是要我不生气吗?那就赶紧把k子脱了。”
仲礼不敢违背,脱了k子露出下t来,x器软塌塌的没什么jing神。
安翠儿让仲礼靠近,指了指他的x器,“用这个把你姐夫的嘴堵上。”
“不可不可!”仲礼来不及逃跑,就被安翠儿一把抓住,在他pgu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叫你上去!”
仲礼越靠近金修缘,就越觉得头晕目眩。他小心翼翼跨到金修缘头上,“姐夫姐夫,千万不要怪我,是姐姐让我做的。”
“废什么话,快点!”
仲礼掰了金修缘的头,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x器送了进去。
金修缘意识模糊,嘴里被送入x器,便用舌头搅起来。
“姐姐!姐夫他t1an我!”仲礼被t1an得双腿发软,顶不住自己的重量,只得将x器送得更深。
安翠儿正忙着捆金修缘的腿,露出他的下t,于是只随便答了一句,“别拿出来。”然后拿过衣服上的腰带,折成小段,使劲朝着金修缘的巨根上ch0u去。
“嗯嗯嗯!”
安翠儿不停手,又对准y囊,狠狠ch0u打。
y囊几下便被打红了,巨根尖端的yye滑落下来,滴了安翠儿一手。
安翠儿r0u着马眼,马眼内水盈盈的nengr0u被翻搅着,发出ymi的水声,仿佛是在玩弄滴水的xia0x一般。
仲礼提着下摆,被失神的金修缘t1an的两眼泛红,只觉得金修缘越t1an越卖力,只t1an得他下t痒痒的,“姐夫,你可别t1an了,我、我要小解。”
金修缘尚未有所反应,倒是安翠儿一把扣了仲礼的腰,把着仲礼的x器,“尿啊!你愣着g什么?”
她又压着仲礼凑近金修缘,在他耳边调笑,“当朝宰相被灌尿,也是堕落至极。”
一句话极具侮辱的话听在金修缘耳朵里却成了极具威力的cuiq1ng剂。
金修缘双眼失神,眼角泛红,早就没有大学士的清高傲骨,四肢使不上力,只能任凭yuwang在下腹横冲直撞,将所有声音按在喉咙口化为呜咽。
仲礼看着身下的金修缘,心脏跳动,一时也被q1ngyu所控。
“姐姐,我要尿了,要尿了!”他的x器被安翠儿按在金修缘嘴里,再也憋不住,温热的yet一下灌进金修缘嘴里。
金修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将yet尽数吞进,下身也跟着一抖,s了出来。
“呵,这一面吞尿一面sjing的本事也只有金大人有了。”安翠儿揩了jingye涂在金修缘脸上。
金修缘下t仍然jing神,似乎还有淤积的yuwang没有发泄g净。
仲礼经过刚才一番折腾,x器渐渐b0起,q1ngyu被金修缘g着调动出来,混着金修缘的ymi之气,g引着安翠儿。
“……姐姐,可结束了?”仲礼收起平时耍赖撒娇的x子,竟也媚着声音问。
“还早...”安翠儿见金修缘没平静下去,也是急得满头的汗。那祈孕散的药量太大,临时催大了shangru,rujiang泌着n。她双手对着rt0u一掐,白se的浊ye便被挤出来。
看着金修缘抑制不住地在床上缓缓扭动,安翠儿叹口气,“得罪了金大人。”
她手指取了些甘油,探进了金修缘后x里,另一只手继续捏x口,要把淤积的n水排出。
金修缘四肢使不上力,嘴又被仲礼的x器堵着,看不到安翠儿在做什么,只能以腰示好,样子活像是摆放着的供人泄愤的器具。
安翠儿手上用力,摩擦金修缘t内的敏感处。
“唔唔!”
“姐夫他好像有话说。”
“让他说。”安翠儿扯了扯仲礼。
仲礼只往后退了退,仍旧半坐在金修缘x口。
只听金修缘哑着嗓子道,“里面,cha里面。”
“我不就在你里面吗?”安翠儿用手猛cha了两下后x,激得金修缘全身颤抖。
“不是那里...”
“那时何处?”仲礼也不解回头看,正看到安翠儿擦擦手,重新抹上膏油,用手指往金修缘的马眼进攻。
“姐姐,这如何进得去?”仲礼从未见过如此玩弄马眼的,一时也慌了神,抓住安翠儿的手问道。
安翠儿甩了仲礼的手,“你进不去不代表金修缘也进不去,你转过来帮他t1ant1an。”
仲礼还算听话,转了身,趴在安翠儿跟前,t1an着金修缘guit0u下缘。
金修缘的尿道被指间一点点撑开,guit0u下缘被仲礼用舌头t1an着。
敏感处尽数落入人手,金修缘只觉得自己如同供人使用的发泄器具。
不光是他觉得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翠儿也觉得像,她的理智差一点短线,她想把金修缘关在木箱里,只将下t露出木箱,供她随时兴起ch0uchaa...
安翠儿回过神来,将手指在尿道里ch0uchaa一阵后拔出手,金修缘的x器随即s了仲礼一脸。
这次sjing后,那x器终于不再狰狞。
仲礼看着眼前渐渐软下的x器,似乎仍然没回过神来,他抬起沾着jingye的脸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将cha过金修缘马眼的手指抹了抹仲礼的嘴唇。
仲礼鬼迷心窍,立刻伸出舌头将手指送入口中。
“抬腿从你姐夫身上下来,让他喘口气。”
仲礼抬了抬腿,金修缘猛咳了几下,从仲礼身下起来,坐在一边。
却见着仲礼仿佛迷了心窍,趴在床上状如小狗般t1an着安翠儿的手。
再看安翠儿,一动不动,好像并不排斥这一行为,手掌朝上,将指尖送进仲礼的嘴里。
金修缘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药效似乎未褪一般。
他并排于仲礼,也凑过去t1an。
这场xa后,竟只有安翠儿置身于q1ngyu之外。她看着跪趴在身前的两个男人,争着t1an自己手,如同两只被驯服的狗。
假皇帝的情史GB 12将宰相塞在桌下用笔
12
安翠儿假借皇上大病初愈,不能上朝为由,躲在殿里听金修缘讲课。
那日金修缘进来,脸上神情不悦。
“谁招你了,金大学士?”安翠儿搁了手里的笔问。
金修缘气鼓鼓地往安翠儿桌前一坐,“仲礼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前几日躲着我走也就算了。刚才在g0ng门口迎面见着,竟绕着我装看不见。”
安翠儿知道,仲礼是因为前几日和金修远在床上做的事不好意思见他,于是也不和金修远争论,只道,“您这不是和仲礼一副德行嘛?求见皇帝也不行礼,也不跪拜的。”
“我没与你开玩笑,仲礼长相不似中原人,容易让人起疑,因此行事更需谨慎小心。而你不过是个假皇帝,私下难道要我这个宰相跪你吗?”
金修缘嘴里说的话向来气人,安翠儿已经习惯,于是只冷笑道,“金大人,要说行事谨慎,你最应该谨慎。如果你在我g0ng内随便惯了,在外露出马脚,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金修缘虽然知道安翠儿说得在理,但被这一介村妇教训,他仍心有不甘,此时g脆撇了头不说话。
“金大人何不此刻就将行礼之事提上日程,多c练,总b临时演来得好。”
“我、我是来教你读书的,不是来行礼的……”
安翠儿转到金修缘身后,手扶上金修缘的椅背,“金大人学富五车,跪着授课一定不成问题吧?”
安翠儿在金修缘小腿处狠踹一脚,乘他身t前倾,一把ch0u掉了椅子。
金修缘跪趴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扭头骂道,“安翠儿!不要胡闹!我授完课还要去是云处探望……”
安翠儿已抬起一脚跨在金修缘背上,骑着他道,“金大人去后g0ng看我的皇后,为何也不事先过问我?况且我每日都去嫂嫂g0ng内,嫂嫂除了夜晚听得一些吵闹其他都好,莫要费心。”
金修缘被安翠儿骑着,按住脖子跪在地上,额头着地,一时动弹不得,“安翠儿!从我身上下来!”
“称呼该改改了。”安翠儿俯下身,手钻入金修缘的长袍内,揪他的rt0u,“我可是为你好,金大人……”
金修缘被掐着rt0u,只觉得又痛又爽,背上又承着安翠儿的重量,全身升起异样的快感,仿佛是被压迫强制着做yinghui之事。
他轻轻摇着腰肢,晃着背上的安翠儿。
安翠儿翻开他的长袍在pgu上狠狠打了一下,“金大人!你这称呼改不改口?”
“啊!”金修缘腰肢晃动更厉害,却绝口不提称呼的事。
安翠儿从他身上下来,踹了他一脚将他翻过身来。
“你...”金修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安翠儿的手已经伸进袍子里,解着他的内衫,“你要m0什么?!”
“我m0m0金大人的n头还挤不挤得出n。”
金修缘只觉得浑身一阵su麻,身t在安翠儿探手进来时欢呼雀跃,他顺着身t的意思,将安翠儿拥在怀里,任她拧着自己的rujiang。
“疼...”金修缘一面喊疼,一面挺着x,“没n了,别掐....”
安翠儿弹了弹红透的rujiang,转手将金修缘的衣服悉数敞开,只见他巨根挺立着微微颤抖,“这边的n呢?”
金修缘双颊飞红,未来得及回道,只听仲礼在外喊道,“秦将军求见!”
“先放开...”金修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翠儿调了个头,仰面朝天地塞进了桌下,用桌布盖末,只留着下半身在外面。金修缘怕被秦烨良看到,只能将双腿收起,两手扣住膝弯,往身侧提着。
安翠儿气定神闲绕回桌子的另一侧,见这露出桌布的只剩下那收缩的后x,饱满的两颗y囊和将桌布顶起的巨根。
“进来。”安翠儿一面说,一面在桌前坐定,将桌上的笔蘸着香油,缓缓cha入金修缘的后x中。
金修缘失声叫了一声,立刻咬住了嘴。
秦烨良刚进来,显然是听着声音了,他脸se一沉,“有人在?”
“秦将军听错了。”安翠儿气定神闲地拿起桌上的笔,又塞了一支进去,“秦将军辛苦了,前几日与亚游在边境大战,刚得胜归来,即刻就来看我,实在是有心了。”
“看你?”秦烨良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翠儿见了那笑容,回想起初见秦烨良的场景。可惜此时此刻,物是人非。
“我与你只是暂时合作关系。别拿出皇帝的架势压我。”
安翠儿呵呵一笑,在xia0x里又塞入一支笔,又因为心中郁闷,将xia0x中的笔转了转。
身下人轻轻一颤,被顶起的桌布上慢慢洇出水渍来。
“所以秦将军所来何事?”安翠儿提起最后一支毛笔,蘸上水。
“我的人听说太后那里谋划着要你选妃,我提前通知你,让你早做准备。”
安翠儿冷哼一声,太后在皇帝生病时不曾来探望,皇后一被打入冷g0ng就急着选妃,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太后选的人,我能推就推,不然难道还留着人在我身边做眼线不成?”
“安翠儿,我可提醒你,你平时与我和金修缘说话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到太后那边少说几句,关起你的嘴!”
安翠儿也不恼,拿着蘸着水的毛笔,从金修缘的后x处一直画到两侧y囊间的褶皱里。
金修缘后x蠕动着,x中的笔被一点点推出,安翠儿手上轻轻用力,又将它们塞进深处。
“选妃之事,秦将军没有推荐吗?”
“我推荐的人你要吗?”秦烨良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笑,抓着笔缓缓ch0uchaa起来,“不要。秦将军推给我一个金修缘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怕受不了。”
说到金修缘的名字,安翠儿又故意将笔在那洇sh的地方涂了涂,笔尖隔着布往巨根的马眼处戳了戳,巨根颤抖着,吐出更多yye,桌布已是sh了一大片。
秦烨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日金修缘身中祈孕散之时,你二人在房内做什么?孤男寡nv的少共处一室。”
“孤男寡nv?”安翠儿浅笑,手抓住那晃晃悠悠的y囊,如同扔小球一般在手掌中抛掷起来,“金修远已被秦将军灌了药,再无致孕可能。不管我们二人在房内做什么,都请秦将军不要费心了。”
“呵。”秦烨良冷笑一声,只觉得心中郁闷,一gu无名怒火无处发泄,他一甩手,大步踏出g0ng门。
金修缘颤得厉害,露出的t0ngbu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怕是已经忍耐不住,马上就要ga0cha0sjing。
“金大人,秦将军走了,别忍着了。”安翠儿拍拍金修缘露在外面的pgu,桌下立刻传来喘息声,喘息声渐渐变成了不堪入耳的langjiao。
金修缘暴露着被cha满毛笔的下tsheny1n着,“好痒....好痒....cha深点....我.....我要s....”
金修缘扭着腰,扣着腿的手越提越高,像是要把后x送到安翠儿手里。
安翠儿猛地掀翻桌子。
只见金修缘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破了。一脸说不上来是羞愧还是享受的表情,衣衫不整地蜷在地上。
感觉到视线突然亮了,金修缘睁开眼睛,眼角泛红,不知清醒还是糊涂地道,“安翠儿...翠儿...手进来……把笔拔出去……”
“你叫我什么?”按翠儿顶着笔,故意不动。
“……皇上……”金修远已是双眼泛红,眼神迷离。
“我在。”安翠儿拔出笔,如同奖励金修缘一般送入手指,r0u着金修缘的敏感内壁。
“啊啊.....”
安翠儿只觉得金修缘的后x柔软cha0sh,于是进了三指,在x内搅动扩张,刮搔得金修缘不停抬着pgu迎着安翠儿的手。
安翠儿只觉得金修缘那样子,好像被c失神了,正要退出来,却被金修缘一把按住x口的手。他一面拽着那手往x内cha,一面断断续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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