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昨晚来了几个奇怪的人,在她呆的牢房中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咒纹路和法阵图案,当归不懂,天真的以为,终究是他们妥协了,看在姬如尘的面子上,打算救她。
可是当归看着灵诡没有温度的眼神,却莫名觉得,这阵法根本不是用来救人的。
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灵诡手中。
她弯腰,拿过放在一边的铜碗,在当归的掌心划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任由血液凑满了半碗血后,才转身走开。
匕首割破手掌的刺痛固然钻心,可当归却没有力气喊疼,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姬如尘。
可是随后,她便见另一个人,流云。
他也学着灵诡的样子,拿过了一只铜碗,见姬如尘的手腕割破,施咒,禁止伤口愈合,然后也凑满了半碗血,才接触咒术,让姬如尘愈合伤口。
全程,姬如尘没有哼哼一声。
没有反抗,没有太过起伏的情绪,没有任何激进的表现。
他只是用一种凄然的眼神,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当归,眼眸中流露出了无限的眷恋和情深,苦涩难耐,却有口难开。
灵诡随后收回了灭世黑莲。
但是,在正式施咒之前,冷声警告姬如尘道:“施咒过程中,别妄想带她一起逃,施咒中断,你们都得死。”
心知说什么都没用的姬如尘,没有理会灵诡说的话。
封锦玄守在牢门口,他背过身去,觉得场面残忍,不忍直视。
灵诡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她站在牢房中央的法阵中心,紧闭双眸,双手结印间,开始念动复杂难懂的咒语。
伴随着灵诡咒语念动的速度加快,整个牢房四壁上画满的符咒纹路都开始焕发出白芒。
两个铜碗中的鲜血沸腾,在灵诡不断变化结印间,如两股血柱,从通碗中虚虚升起,汇聚融合。
姬如尘从头至尾都太平静了。
平静的让灵诡无法不起疑心。
所以,在施咒的过程中,灵诡全程都关注着姬如尘的一举一动。
果然!
就在铜碗中,姬如尘和当归的血相融合后没多久,姬如尘忽然间出手!
灵力自他周身迸发而出,姬如尘弹指挥间,将自己的修为源源不断的送入了当归的体内,并用某种高深的术法开始将他姬如尘自己的灵魂和命融合入当归的身体中。
他想一命换一命!
用自己的命,给当归一次生的机会!
可是,还未等姬如尘的计划成功施行。
灵诡一副早已看穿姬如尘会闹幺蛾子的模样,目光锐利的看向流云和封锦玄,“还不快帮忙!他又开始犯傻了!一命换一命?他想死你们还不拦着!”
崩析咒无法中断,灵诡趁着咒语念完之际,语速飞跨道。
姬如尘的动作被打断,流云和封锦玄闻声直接一人一边架住了姬如尘。
“你疯了吧!她罪有应得!她活不成了!你想用自己的毕生灵力融合灵魂重新连铸,换她一命?那你就没了!灰飞烟灭!你就算真这么做,成功了,她也只能活一世,短短的寿命稍纵即逝!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放开我!我的命我自己做主,放开!”
姬如尘终于开始奋力挣扎,而非像刚才那般冷静不动声色。
可是,封锦玄和流云二人的灵力皆高于他,纵使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任何能够挣脱的机会。
“我把命给她,别解!别解血契,灵诡!灵诡!”姬如尘疯了似的咆哮着!
原来……
原来灵诡他们带着姬如尘来,是为了解她和姬如尘之间的血契共生咒啊。
当归虚弱无力的仰躺在简陋的牢房床榻上,自嘲的望着天花板,仿佛听不见姬如尘气急败坏,心急如焚的咆哮。
她全都明白了。
她被放弃了。
灵诡他们不准备救她,而是要救姬如尘。
因为血契在,她死,姬如尘也会死。
可若是血契解除了,那么,姬如尘就不用死了。
真正死到临头的时候,当归却异常的平静且没有任何大喜大悲的情绪。
反倒是解脱的躺在那。
任由一旁被禁锢住的姬如尘嘶吼咆哮。
任由灵诡无情的进行着解咒。
“灵诡!你停下!你想我永远恨你吗!”姬如尘怒视灵诡,“灵诡!”
“停不下来了,崩析咒若是中途停止,那就必须得死一个。”流云牢牢的架着姬如尘,敛眸,“兄弟,我们是想你活着,或许这个决定真的很自私,你可以怪我们,但是,事已至此,认命吧。”
很残忍吧?
流云心中想。
如果有人这么不讲情面的,非得分开他和白斐然,他恐怕也会疯的。
可是,如果白斐然做了十恶不赦的错事,一步错,步步错,最终导致坑害了自己呢?
流云相信,灵诡今天一样会做出这种事。
在姬如尘声嘶力竭时,从姬如尘和当归的眉心间,骤然间浮出了两个血缘印记。
那就是血契共生咒的痕迹。
在血契起效时,它便牢牢的印刻在了他们二人的体内。
但是这个时候,随着灵诡施咒,印记已经离开他们二人的身体,在半空中,被灵诡无情的碾碎。
如同玻璃四分五裂的破碎声骤然响起。
半空中,代表血契的印记碎裂消失……
“不要——!”
姬如尘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148章 他死了 补更
谁都于心不忍,眼见着姬如尘口吐鲜血不止,流云和封锦玄用力挽住其手臂,将他从地面重新拽起。
当归无力的平躺在床榻上,鲜血不断从她嘴角渗出,她十分痛苦,却早已放弃挣扎。
明明和姬如尘的距离不过几米之间,走几步就能到,却感觉如鸿沟般难以逾越。
崩析咒好像已经完成了。
灵诡缓缓停止动作,也不再念咒,只是背影沉重的站在那,默不作声。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绝?”
“死就死了,我活得够久了,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我的意愿去做?”
“阿诡……你真狠……”
灵诡双手紧攥着,牢房内光线昏暗,没有人发觉,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流云和封锦玄相视一眼后,放开了姬如尘。
跌倒在地的姬如尘,口中渗着血,缓缓爬着,朝着当归所在的方向挪了过去。
床榻边,姬如尘苦苦的伸手,紧握住了当归渐渐冰凉的手,眼眶湿润。
“对不起,没有护住你……”
姬如尘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流逝,脑海中有关于当归的有所记忆,开始缓缓消散,一点点的被抹去……
“阿呆,你看看我……”
当归恍若未闻,只是弥留之际,不断地喃喃自语:“我想活下去有错吗……努力的想活着……”
想活着没错,可因为想活着而故意残害无辜之人,将所有的罪过都怪罪于别人身上,这个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些话,灵诡并没有说出口。
亲手斩断了自己最好朋友的姻缘。
灵诡手都是颤抖的。
她静默的站了半晌,终究是不敢再看姬如尘一眼,更不愿意看向他和当归之间,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消失在幽暗走廊的深处……
不存在悲痛欲绝的生死离别。
也并非在许多人注视下彻底分离。
灵诡强行替姬如尘和当归解除血契,只是暗中秘密进行的。
真正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之后发生了什么,灵诡并不知道。
一离开大牢,灵诡直接去了封锦玄的办公室。
直到半小时后,流云背着昏迷不醒的姬如尘和封锦玄一起进入了办公室。
灵诡默不作声,尽管她心知肚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姬如尘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灵诡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恨她。
只是,要说灵诡完全没有一点感受,那是不可能的。
“人没了。”
流云地垂眸,淡淡和灵诡说道。
指的是当归。
“他呢?怎么样了?”
“大悲情绪,再加上血契解除,损耗过大,记忆清空,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和封锦玄告辞后,灵诡和流云立刻带着昏迷的姬如尘离开了三界总局,回了家。
-
家门打开的时候,宫司屿恰巧端着一盘水果朝客厅正在看电视的儿子走去。
他诧异的望着背着昏迷不醒姬如尘的流云和自己老婆,又望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这才过去一个小时而已,他们就回来了?
这么快?
流云背着姬如尘换鞋进门,然后询问灵诡:“人先安置在哪?”
“客房,走廊左侧第一间。”灵诡淡淡回答,换了鞋后,走向宫司屿,踮脚,在他唇边吻了一下,继而朝着流云又道,“放下我们就下去姬如尘家,把他家清空。”
有关当归的东西,必须全部清理掉。
流云背着姬如尘去了客房。
可宫司屿一听说灵诡打算去清理姬如尘的家,拧眉,觉得十分不妥,阻止道:“他若是醒了,就告诉他妻子厉害,他伤心过度,选择性忘记,何必将那个人彻底从他的世界踢出呢?扔的再干净,稍有不慎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还不如坦坦荡荡的说……诡儿,你觉得呢?”
宫司屿理解灵诡的做法。
她向来都这样,果断冷绝,做任何事都不拖泥带水,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觉得她狠。
灵诡是很听宫司屿话的,她闻言,也觉得宫司屿说的有道理,并且自己的决定的确有些草率,且就算清空姬如尘的家又怎么样?就能够完全清除掉当归存在过的痕迹吗?
不可能的。
“那好吧……”
没多想,灵诡就采纳了宫司屿的意见。
流云安置妥当姬如尘后,从房间中走出,毫不客气的端走了宫司屿刚切好的水果盘,径直四面环鱼缸的客厅区域,坐在了正在看电视的宝宝宫连身旁。
宫司屿也牵着灵诡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挤在一张长沙发中,看着巨幕上放映的动画片,各怀心思。
“麻麻,连连想坐你腿上……”
连连吃着苹果泥,朝着灵诡伸出小藕臂,半撒娇道。
灵诡单手越过宫司屿,拎起儿子的后衣领,用力拽到了自己腿上,像抱毛绒玩具般搂着,没吭声。
只不过,沉默了片刻后,她忽然冷不丁道:“我会遭报应的吧?这么做……”
灵诡一开口。
吃着水果的公司与和流云不约而同看向灵诡,就连被灵诡搂着的儿子,都仰起头,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额,那估计我也得遭报应……照你这么说的话。”
流云深深叹了口气,心里什么滋味,他也形容不上来,就觉得,太绝了。
相比于他,灵诡更绝。
“瞎说什么?你也是为了姬如尘,好好一个人总不能被另一个人拖死。”
宫司屿搂过灵诡,忙安慰道。
“你知道吗?姬如尘在我施咒的时候,原本打算倾尽所有修为和他的一条命,去换当归一次生的机会,被我料到,给拦了下来……”
灵诡看向心思缜密,眼光毒辣,任何端倪她几乎都能够察觉的出来。
所以,她早就料到姬如尘必然不会就这么任她摆布。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也没好好告别,也没真正说上什么话,可以说,是匆匆结束的……”流云遗憾的摇头,“保住自己兄弟一条命,本该高兴的,但是,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这是杀人诛心还狠绝。”
小连儿听着大人们的聊天,似懂非懂。
他也加入了聊天,开口就问:
“妈妈,要杀我的坏姨姨死了吗?”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149章 蒋子文回来
宫连天真的仰着小脑袋,瞅着自己妈妈问,想杀我的那个姨姨死了吗?怎么死的,妈妈你做的吗?妈妈你是因为坏姨姨要杀我才这么做的吗?
可是,大人们给予他的回答只是一阵沉默,然后,开始敷衍他。
流云抢走了连儿的果泥,尝了几口,“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
身为父亲的宫司屿也严肃道:“你还小,与你无关。”
而灵诡只是保持沉默,瘫在沙发上,将自己小儿子当成可爱的毛绒玩具一样搂在怀中,对此事不予任何回答。
可正是因为大人们的避而不答。
最终导致懵懂幼年的宫连,心里被烙印下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思维——自己千万不能再被欺负了,不然妈妈气的会杀人。
宫连只见过一次死人。
就是在自己被当归绑走,山洞中,那块玉佩将一个道士吸成了干尸。
干尸怪可怜的。
什么坏事都没做,莫名其妙就死了。
宫连埋在自己妈妈怀中,叹气的想着,可随后,他又竖起小耳朵,听着大人们的谈话。
灵诡:“她走的痛苦吗?”
流云叔叔答:“没什么痛苦,飞灰湮灭,只剩临死前身上那套衣物。”
灵诡:“哦,既然如此,那就找人去城外最好的墓地,给她立个衣冠冢,以姬如尘的名义,遗像什么的都准备好。”
宫司屿随即就掏出了手机,播出一个电话,“那我让法尔里德去办。”
宫小连呆呆的睁大圆溜溜的眼睛。
不敢置信。
什么?
妈妈为了给他出头,连一具全是都未留给人家?
这么……这么狠的吗?
这不经加深了宫小连内心的想法:以后千万!千万不能再被人欺负了!否则妈妈会为了给他出头,而不给人留全尸呢!
-
傍晚。
和流云一道请假离开部队的白斐然也回来了。
姬如尘的家中布置了灵堂,法尔里德也挑好了墓地,和灵诡、姬如尘熟识的朋友几乎都会前来祭拜一下。
姬如尘依旧还在昏迷中,躺在灵诡家的客房内,全天都有傀儡佣人照顾守护着。
甄歌和宁令格正式打算入住灵诡、宫司屿他们家这栋气派万分的大厦,成为住户。
但是如今的冥界主人蒋子文带着王妃迟迟蜜月不归,甄歌的去留问题始终无法得到解决。
令人惊讶又无语的是,就在长生案正式结案,长生壁和阴虚鼎都寻得,幕后黑手也全部归案处置……
蒋子文准时出现了。
准时,非常准时,几乎当归一死,长生案一结,蒋子文当天晚上就露出了行踪,并派鬼仆发了一封信笺回冥界给天魔。
信笺上言简意赅写道:
十日内必回,目前隐于东海水乡,勿念。
-
晚上,天魔借着带灵世隐来祭拜当归的空隙,去了灵诡家。
客厅中,他直接暴躁的将蒋子文亲笔所写的信笺扔在了茶几上。
“我说他躲哪儿去了,带着自己小娇妻隐居在了东海海鲜之乡的蓬莱小岛上!然后隐去了踪迹,长生案一结他就出现了!这摆明就是故意把事儿全都抛给我!我不管,灵诡,十天?十个小时都不想等了!要签署的冥界公务函已经堆满我办公室,你和蒋子文素来熟识,今晚就去给我把他弄回来!”
灵诡正躺在沙发上啃甘蔗。
见天魔暴躁愤怒的冲进来,滔滔不绝的数落着蒋子文,无动于衷。
但是听天魔说,长生案一结,幕后黑手一死,蒋子文立刻就出现。
这不让灵诡多想,是不可能的。
当归一死就出现了……
这不明摆着蒋子文早就知道长生案死这么多人是谁的杰作,才故意不出现的?
家里很热闹。
大家几乎都在。
没人理会暴躁万分的天魔。
这时,从餐厅方向飞来一只拖鞋,不偏不倚的砸向天魔后脑勺。
天魔暴怒回眸,乍一看,竟是自己老爸正站在餐厅一侧,露出比天魔更为凶狠可怕的表情,无声警告着。
天魔一见到龙王,立刻压下了自己的王霸之气,老老实实。
但即便灵诡没给任何回应。
可第二天一大早。
灵诡和宫司屿早早起床,整装完毕,抱着小儿子,以借口去海边玩耍为由,直接带着宫小连用冥珠去了东海小渔村蓬莱岛。
蓬莱岛。
海天一色,晴空万里。
碧波浪潮翻滚着,金色的沙滩上许多渔民正在晒网务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海腥味。
岛上一座座叠起建立在岛屿山坡上的小平房古朴陈旧,小港口停着许多渔船,准备起航。
宫司屿让儿子坐在他的肩头,然后一手牵手灵诡,一手拎着儿子的小黄鸭书包,正朝着岛上最上方的渔村小木屋走去。
宫小连骑在老爸肩头,戴着黄色的鸭子渔夫帽,正玩着小风车和泡泡枪,完全不顾肥皂泡滴在了宫司屿的头顶。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没事躲到海边渔村来住。”
宫司屿有洁癖,最受不了鱼腥味,偏偏这味道,小渔村里到处都能闻到。
“爸爸!走太慢了!风车不动了!”
宫小连揪了揪宫司屿满是发胶的有型短发,抱怨道。
“……”宫司屿黑着脸,放开了灵诡的小手,朝前走快了几步。
也不知道为什么,宫司屿有些想大儿子和大女儿了,他俩小时候嫌这种孩子玩具太幼稚,从来都不会碰,偏偏,小儿子就爱玩这些。
灵诡穿着鹅黄素净的沙滩裙,站在海岛半山腰上,扶着大边沿的太阳草帽,裙摆被风吹起时,露出了白皙的脚踝,雪白的小腿,美的周围正在渔作的许多村民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呆了。
“可能是想体验平凡朴素的夫妻生活吧?”灵诡远眺着一望无际的东海,冷漠道。
今早,姬如尘依旧没醒来。
当归的衣冠冢已经下葬了。
墓志铭上篆刻着“爱妻当归之墓”,是以姬如尘的名义买的。
灵诡好像明白为什么蒋子文迟迟不愿带着灵殇回冥界,非得等这件事解决才出现。
是因为,蒋子文很早就知道这事和当归有关了吧?
所以,他才不回来。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150章 灵殇 蒋子文的新婚生活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渔村小三层玻璃房民居。
被包围在一片薰衣草玫瑰花圃中,门前晒着鱼干,花圃中架着秋千,一派岁月静好的幸福海岛田园景象。
灵诡和宫司屿带着小儿子不请自来,径自步入石子小路时,隐约见到花圃中有一抹纤然绝丽的身影正蹲在那,戴着粉色的遮阳帽,在摘花。
摘花的少女未曾抬头,但是感觉到有人进入,她身影一僵,倏然回眸。
在见到灵诡后,她立刻扔下了除草铲,满脸堆笑的褪下脏兮兮的手套,朝着灵诡飞奔而来。
“姐?”
“姐!你怎么来了啊?”
灵诡伸出双臂,抱住了迎面本来的少女,寻思着,能不来吗?天魔那头都准备罢工了,她也想来,来问问蒋子文是不是特么真的摆了她一道。
灵诡和灵殇相拥半晌才分开。
戴着朴素粉色大草帽的灵殇穿着紫色的丝质衬衫,棉麻的白色长裤,素净却又绝美。
“爸爸爸爸!连儿要去摘花花!”
宫连见到了满庭院的鲜艳花草,激动的揪住宫司屿短发就喊道。
宫司屿将儿子从肩上拎下,弯腰放下了地,朝灵殇点了点头,直接开门见山,“蒋子文呢?”
“啊!他啊……他去海边给村民修渔船了。”
灵殇走到了屋前,端茶倒水,请灵诡和宫司屿在屋前的藤椅小桌前坐下。
三个人边喝茶边等蒋子文,随便聊着,不远处,宫小连拿着他的泡泡枪在花圃中不停的制造泡泡。
“你们怎么住这来了?”
灵诡抿了一口薰衣草香茶,狐疑问。
灵殇戴着遮阳镜,体态优雅,素净的服饰却难掩其一身的高傲贵气,她莞尔轻笑,嘴角掩饰不住的幸福之色,“其实本来想出国蜜月到处走走看看的,但是去了之后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我说我想每天醒来就能看到旭日东升,每天傍晚欣赏落日黄昏,他就带我来这住了。”
蒋子文和灵殇的小屋子刚好坐落在岛上的最高点。
海平线就在远处,还能看到白色的灯塔和远航的渔船。
“你俩谁做饭?”宫司屿瞅着三层玻璃屋里面温馨干净的小厨房,想着自己是做黑暗料理的一把好手,至今做不出个像样的菜给灵诡吃,心里不免开始和蒋子文对比起来。
“蒋子文啊!”灵殇掩饰不住的幸福道,“家里的重活累活,还有饭菜都是他准备的,他不让我碰,我就种种花,养养宠物……”说着,灵殇捏了捏脸上的肉,“胖了不少呢!”
宫司屿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多了,别说做饭,家务可从来不会做的,因为家里有佣人。
一听蒋子文竟然什么都干,他酸了,又有点愧疚,觉得丢面儿,没脸看灵诡,优雅的单手支额,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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