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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那个时候,霍家人**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
葬礼那天,倾盆大雨,天空灰蒙蒙的。
霍天下葬的陵园有一片区域专门埋葬霍家人。
这天,帝都有头有脸的名流豪绅都来了。
就连灵诡和宫司屿也作为宫氏集团到场吊唁。
霍天将死这件事,其实灵诡、宫司屿他们早就知道。
因为就在霍天离世的几天前,蒋子文就已经和灵诡私下说过这事。
因为还没正式离婚。
杜若羽依旧作为霍家儿媳,霍弈秋妻子的身份送葬,葬礼上,霍天的妻子霍老太太一度悲伤过度,老太太将霍天的死全部归咎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数次晕厥,后被送往医院,不省人事。
父亲过世,本就内敛冷漠的霍弈秋并**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伤心。
有些人的伤心只会深深的藏于内心深处,因为不能流露过多的情绪给外人,所以伤心只留给自己一个人。
全程,穿着一袭丝绒短袖黑色旗袍,头戴白花的杜若羽都戴着墨镜站在霍弈秋的身边。
杜若羽心细如发,她几乎能够感觉到葬礼上的暗潮涌动。
霍家人看似一个个伤心欲绝,实则都在紧盯着出现在葬礼上负责财产分配,以及遗嘱和继承人公布的马国涛律师。
这位律师是帝都十大律师之一,是霍天的御用律师。
而现如今,霍家的未来就握在这个律师的手上。
因为霍弈秋的离婚案件,以及离婚牵出他常*在外养女人的许多舆论,再加上霍家其他对掌权人你之位虎视眈眈的后辈从中作梗,如今霍氏集团董事会对他的意见倒向了一边,不赞成他成为下一任霍氏集团的领头人。
所以现如今的霍弈秋,不仅失去了父亲,还四面楚歌。
杜若羽虽然戴着墨镜,可眼泪止不住的落,她的身后,霍弈秋的保镖正替她撑着伞,在葬礼结束,霍天下葬后,杜若羽牢牢的拿着手中的黑色手包,莫名觉得自己包中那封藏着的第二封信,千金般沉重......
那封霍天嘱咐她,只有在他过世后才能打开的信。
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杜若羽不笨,她几乎可以猜到,必然和霍家争董事长之位有关。
......
葬礼后,***身穿黑色服装的人们陆陆续续离开。
杜若羽独自喊住了正要和宫司屿一道离开的灵诡,拉着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拿出了那两封信。
“大姐大,霍伯伯过世前,留给我的信。”
“给你的,你给我做什么?”
灵诡头戴黑纱,**接信,感觉到附近有人藏在暗处监视她们,她赶紧拽着杜若羽,离开了墓园,上了自己老公的车。
“怎么了?”杜若羽一脸茫然。
“有人跟踪你。”灵诡锁了车,关上车窗,“我跟你讲,霍天过世,霍家现在大乱,你千*别掺和知道吗?我有消息说,霍天的弟弟准备让他儿子替代霍弈秋上位,所以在暗中联合众股东,打算直接让霍弈秋滚蛋。”
杜若羽在灵诡叮嘱的时候,已经打开了那第二封信。
在一目十行读完信中内容后,杜若羽面色倏然凝重的看向灵诡,“我可能......逃不掉了。”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31章 遗嘱宣读人
灵诡看到杜若羽凝重的样子,夺过了她手中打开的第二封信。
什么叫她可能逃不掉了?
第二封信很厚,里面不仅装着律师代霍天写给杜若羽的信,还有一个u盘,以及很多私人侦探调查后的资料。
灵诡越看越惊讶......
这些东西,都是霍天留给杜若羽的?
**留给其他人,独独留给杜若羽?
灵诡不敢置信的反复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霍天先生代笔:
小羽,当你拆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很抱歉,因为我的一己之私,将你卷入这件本该与你无关的复杂斗争中。
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儿子霍弈秋,为了让他能够独当一面,带着霍氏朝着更辉煌的时代前进,他从小就在我苛刻绝情的培养下成长,我对他只有严厉的教导,却从未给过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关爱。
小羽,我想以一个父亲,请求你在我离世后,护我儿子一程。
我一旦离世,霍氏内部必然开启权力之争,那些人会想方设法的离间弈秋**两,因为你霍伯母持有我在霍氏一半的股份,遗嘱声明书就在这封信函的诸多文件中,你将成为唯一具有法律效益的遗嘱宣布人。
信封中的侦探调查资料,都是霍氏董事会持有股权人近些*来利用霍氏做掩护,在暗中犯下的事,以及那些董事会成员见不得光的恶劣事迹,这些都是我花费数十*派人暗中调查的结果,我希望你在董事会票选董事长前一天,将这些东西分别既往这些人的家中,震慑他们。
为表感谢,我将赠与你霍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作为报答。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恐怕不会收这点股份,可是孩子,如果你不收,这些股份落入了对付弈秋的那些人手中,他将会彻底被踹出局。
我到死的那一天都没能告诉我的儿子对他的爱。
唯有你委托你做这些事,替我守住我的儿子,替我告诉弈秋,爸爸永远爱他。
-
在灵诡的认知中,这种集团内部董事会选拔下一任领导者,通常都会以所持有股份程度来选出,但是很显然,霍氏集团并不是完全这样操作的,霍氏集团不仅需要股权,还需要投票选举,如果持有股权多,但是无法在投票中夺得票选,一样**资格继承下一任霍氏集团董事长的资格。
这也就是为什么霍弈秋在霍天离世后,四面楚歌。
灵诡觉得手里的信像烫手山芋,她赶紧还给了杜若羽。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灵诡侧眸看向瘫在后车座一蹶不振的杜若羽,有些心疼,又有些觉得好笑。
她**没想到,霍氏集团的霍天董事长,竟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委托给杜若羽这么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而不是托付给其他人,那老人家还真是看得起杜若羽啊......
“我打算去把这些东西全都交给霍弈秋......”
杜若羽趴在车窗旁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中,众多穿着黑色丧服的帝都名流陆续离开墓园的景象。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和你说过,有人在监视你,如果一旦这些东西暴露,恐怕你和霍弈秋都会危险。”
“霍伯伯让我宣读遗嘱......我听说霍家的遗产宣读就在今天傍晚,霍家公馆,照你这样说,我晚上前必须到场了?”
“或者你也可以找个垃圾桶把这些东西都扔了,然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灵诡眉眼勾笑,“让霍弈秋自生自灭,然后你就和秦庸双宿双飞,你觉得呢?”
杜若羽一个挺起腰板,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呢?我对霍弈秋虽然没感情,可是我真的把霍伯伯和霍伯母当成自己的爸爸妈妈了,霍伯伯临死前既然如此器重我,嘱托我帮忙,我就一定要替他完成遗愿,我觉得......霍弈秋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知道我这么帮他,一定会放过我,同意和我离婚,然后到那时候,我就可以真正的和老秦在一起了......”
灵诡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瞥了眼杜若羽。
哦?是吗?霍弈秋真的会良心发泄?
她看,有点悬。
其实秦庸也来到葬礼现场了。
只是,他一直都坐在车里。
宫司屿和灵诡下车吊唁,他则一直独自坐在车中驾驶座,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望的出神。
忽然间,车外一阵匆忙奔跑,紧接着车门打开,身穿丝绒黑色旗袍的杜若羽坐进了副驾座,一上车,顾不上擦身上的雨水,侧过身就紧紧上前拥住了在那发呆的秦庸。
“老秦老秦,你发什么呆呢?”
秦庸慢条斯理的侧眸,对上杜若羽清澈灵动的美眸,勾唇淡笑,“在想你。”
“喔,原来你这么喜欢我,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一天、一月、一*、百*、千*......
**一天不在思念你。
秦庸低语,温柔的在杜若羽鬓角落下淡淡一吻。
“老秦,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你在家等我,我要去一趟霍家公馆。”
秦庸并**问是什么事,只答了一个字:“好。”我等你。
-
下午三点。
因为不放心杜若羽独自回霍家公馆,所以灵诡特意让法尔里德开车送她。
还真让灵诡算到了,杜若羽回霍家的一路上,都有两辆黑色的轿车跟踪着她。
“法总,为什么后面的车一直跟着我们?”
盘山公路上,杜若羽频频往后视镜打量。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
法尔里德天生忧郁的俊容透着冷漠,专心的开着车。
很快,法尔里德发觉不对劲,后面两辆奔驰g500超过了他们,和他们车速持平,不断地靠近车子的右侧,隐隐有一种想将他们的车撞下山崖的兆头。
因为他们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左边是山崖,右边是峭壁。
“杜小姐。”法尔里德戴上墨镜,开始加速。
“哈?怎么了?”
“拉紧安全带!”
法尔里德话音刚落,“砰”一声!跟踪他们的其中一辆车,狠狠的撞向了杜若羽坐在右侧的副驾驶座车门!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32章 你流血了……
杜若羽这一边的车门瞬间变形,吓得她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
法尔里德面不改色心不跳,牢牢握住方向盘,相当淡定:“估计想你死。”
杜若羽活这么大就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怎么就想她死了?她又没得罪谁!
“谁和你有仇?”
法尔里德一边问,一边忽然猛踩刹车,同时,将车飞速后退。
因为右侧被车堵住,前方也被一辆车给挡死了路,所以只有后退才能避免被撞下山崖。
“我......我不知道啊......我和霍弈秋有仇......这算吗?”
霍弈秋不肯和她离婚,但是犯不着要她死啊......
这个想法,杜若羽自己都觉得不成立。
“算了,看你也不知道,坐好!”
法尔里德换挡,然后踩下油门,在车后退间,车轮冒烟,刺耳的油门、刹车交替声响起。
狭窄的盘山公路最多只能容纳两辆车并行。
所以前方的两辆车完全堵住了公路,仅留下一条一米左右的通道夹缝。
法尔里德将车后退,然后不断地加速,在惊觉前方的两辆车准备对他们发动下一轮就进攻时,他迅速换挡,一脚油门下去,整个车身侧翻间,飞一般的横穿过了两辆车间狭窄的通道。
如同飞车特技一样,眨眼间消失在了公路的尽头,只留下一串尾气和响彻天际的引擎轰鸣声。
200码。
杜若羽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救命,在法尔里德的咒骂声中,她蓦然噤声才发觉他们已经摆脱了危险,正飞驰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如飙车般,法尔里德不断拐弯漂移,身后追击他们的车辆早就不见了踪影。
“别叫了!耳膜都给你叫穿了!”
法尔里德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要是换他家素素在这,她才不会叫,她估计会直接下车和那些人干架。
“......他们人呢?”杜若羽捂住嘴,脸色被吓得苍白无比。
“甩掉了。”
“那......那真是谢谢了,我都不敢想如果我自己开车回来,会发生什么事......”恐怕会葬身山崖,车毁人亡吧?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霍家公馆庄园门口的停车场,法尔里德的金色迈凯伦超跑停下。
穿的如英伦贵族的法尔里德优雅中透着颓然,一脸不耐烦的下车,站在霍家公馆前,等着副驾座的杜若羽慢吞吞的下车。
要不是秦庸得避嫌,不能来,法尔里德觉得这种当人司机的活,怎么都轮不到他的。
杜若羽坐不惯跑车,底盘低,她穿着裙子,还得防止**。
刚下车,她就听到一声耳熟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是霍弈秋的声音,疲惫透着低哑。
杜若羽拢了拢自己粉色套装的短裙,手里拎着精致的女式包,惊异抬眸,对上了不远处霍弈秋深谙阴沉的目光。
“我......”杜若羽欲言又止,寻思着她干嘛要老实回答?瘪嘴,回怼,“关你屁事?”
霍弈秋穿着黑色的衬衫,眉宇紧蹙,皱成了“川字型”,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杜若羽走了过来,同时也注意到了载着杜若羽来的法尔里德。
霍弈秋不可能不是法尔里德,如今宫氏集团的二把手,宫司屿最器重的未来女婿,这个男人听说是宫司屿大女儿的未婚夫,但是众所周知,宫董事长的女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了。
并且,这个男人开的金色跑车在霍家公馆前,太惹眼了。
“法总?霍家内部遗嘱宣读,来的都是霍家人,您这是......”
法尔里德撩了撩天然卷的发丝,双手抱臂靠在自己跑车旁,冷冷道:“送她来的,她被人盯上了,要不是我开车送来,估计这回儿已经被人撞下山崖车毁人亡了吧?”
霍弈秋眯眼,他上下细细打量了杜若羽一番,的确发现杜若羽的脸色很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下意识伸手,拽住了杜若羽的手臂,“你被人盯上了?”
杜若羽不想和霍弈秋有过度肢体接触,用力的甩开了霍弈秋的手,“我没事。”
她听到霍弈秋闷哼一声,眼底掠过痛苦之色,但是并**太过上心。
“反正,我就负责送她来,再接她回去,你们自便。”
法尔里德不打算进霍家,毕竟他现在担任宫氏集团总裁,得避嫌。
杜若羽没吭声,东张西望的在那找霍家的御用马律师。
霍弈秋见杜若羽不想和他多有瓜葛,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朝着霍家公馆大门口走去。
傍晚,渐渐昏暗的天空下。
杜若羽眼尖,赫然发现霍弈秋走过的地上,不断有深色液体滴落在地。
那颜色看着像......血?
“霍弈秋你等等!”
杜若羽拧眉,叫住了他。
“?”霍弈秋顿住脚步,转身,嘴里叼着烟,右手抱着左手臂,那手臂正是杜若羽刚刚挥开的......
“你怎么......”杜若羽上前几步,用手指拈起了霍弈秋的袖口,拎起他的手,“血?你受伤了?”
霍弈秋嘴里叼着烟,拧眉,“没事。”
杜若羽也觉得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可是她转眼脑海中就想起了霍伯伯留给她的那两封信中的嘱托——替我守住我的儿子......
就算不是为了霍弈秋,为了霍伯伯,她都不能视若无睹。
“算了,走,我们进去处理下。”杜若羽小心翼翼的扶着霍弈秋的胳膊,说完,回头看向法尔里德,“法总,你一起进来啊,别站在外面,蚊子多,我让下人给你安排个休息的地方,等遗嘱宣读结束我们就走。”
意外的是,霍弈秋竟然**甩开她的手,默许她扶着自己。
杜若羽有些不习惯,但是她也知道,这厮的伤口估计是她碰裂的。
“所以你来做什么?”霍弈秋还是不明白杜若羽来的目的,因为他心知,杜若羽绝不是会来争遗产的人。
“宣读遗嘱啊。”杜若羽朝着霍弈秋骄傲的挑了挑眉,“爸......霍伯伯委托我宣读遗嘱。”
法尔里德就这么跟在霍弈秋和杜若羽的身后进了霍家。
完了他还不嫌事大的拿出手机,朝着前方两人“咔嚓”一声来了一张,转手就发给了灵诡。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33章 衬衫上距离心脏最近的扣子
如果说,很多事冥冥中自有天注定,若不强加干预,它自然会顺应天命回到它原本的轨道,那么,杜若羽、霍弈秋和秦庸三个人就仿佛偏离轨道的星星,在秦庸不干预的情况下,那连个本该在一起的人,正在逐步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灵诡在家收到了法尔里德传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人,正是杜若羽和霍弈秋。
很显然霍弈秋受伤了,杜若羽正扶着他往霍家公馆华丽的门廊走去,她全然**注意到霍弈秋正聚精会神的侧眸凝视着她,那深沉的目光中饱含一种浑然不自觉正在疯狂泛滥的情愫......
灵诡犹豫再三,觉得不能瞒着秦庸,最终还是将手机扔给正在一旁陪她儿子连连玩耍的秦庸看了眼。
但她没想到的是,看到照片和秦庸并**露出黯然伤心的神色,那表情依旧是温柔如水的闲淡,他敛眸,轻轻的放下了灵诡的手机,一副意料之中并不惊讶的模样,浅笑道:“如果**我的存在,算算时间,他们形同陌路的夫妻感情的确是在霍天离世后才赢来了转变。”
和秦庸相处久了。
灵诡心里明白,秦庸才**表面上看的那么“不在乎”,他只是内敛惯了,习惯将苦和痛都往心里咽,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身边的人平添麻烦。
“所以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
灵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秦庸故作坚强的样子,甚至替他觉得辛酸。
秦庸垂眸,淡淡道:“蒋王大哥说过,我不能插手擅自作出逆转天命的事,这是害了她,就算逆转了,她也扛不住天雷,冥御渊唯有我能镇守,若是我替她承受,冥御渊出了什么事,我就算死伤上千*次都不够谢罪,况且我相信,如果她真的爱我,就算有霍弈秋的存在,她也会一如既往的爱我......我只需要守在她的身边,等她离婚,带她回家。”
“那如果......”她让你失望了呢?
这句话,灵诡并**问出口,她怕伤了秦庸的心。
或许当和尚当久了,让秦庸这个人习惯不争不抢,佛系蹲爱人。
但是,灵诡并不看好。
毕竟她是强硬派,自己的男人,若是有人敢抢,**就是“后果自负”!同理,她家宫司屿也是一样的,谁敢和他抢她,**就是“刚到底”!哪可能像秦庸这样,一直等,一直等,守株待兔,原地等待,等有用吗?不付出努力的爱情,一味的相信只要有爱她就会来到自己身边,多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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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公馆,三楼,那间原本属于霍弈秋和杜若羽的夫妻婚房。
崭新华丽的欧式巴洛特风格婚房,一尘不染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这房间,是杜若羽生活了四*的地方,独自生活,而不是和霍弈秋一起。
法尔里德像个“保镖”一样守在门口,盘山公路的“追杀”让他心有余悸,他感觉得到,霍家有人想对杜若羽和霍弈秋下手,所以他不敢怠慢。
而卧室里,杜若羽拿来了医疗箱,从消过毒的见到熟练快速的将霍弈秋被血染红的衬衫袖子剪开。
她花容失色,“是枪伤?你......”
霍弈秋面无表情的伸手捂住了杜若羽的嘴,摇头,提醒她:“隔墙有耳,别说。”
杜若羽脖子后仰,尽可能避免和霍弈秋有亲密举动,毕竟她心里有人,该避嫌还是得避嫌的,随机,她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了一个反*****,勾唇淡笑道:“不好意思,出门前我大姐大让我带着的,说霍家狗东西太多,让我多长个心眼,看来又被她说对了。”
霍弈秋察觉到杜若羽不想和他距离太近,也并未说什么,酒精倒在伤口上的剧烈刺痛,他也只是咬牙默默忍受着。
他抬眸,先是凝视着杜若羽明媚迷人的侧颜半晌,转而又环顾卧室中的布局。
他才惊觉,这间房是他从前在霍家的房间,但是婚后被改成了婚房,是......杜若羽一个人的婚房,因为从四*前结婚那天开始,他就**来过这个房间。
“只是伤口崩裂了,不好意思,是我的锅,刚刚我太大力了。”
杜若羽一边念念碎,一边熟练专心的处理着霍弈秋的伤口。
“看来宫司屿的太太对你很不错,也教了你不少。”
霍弈秋虽然和杜若羽相处不多,但是他看得出,杜若羽的心眼绝对没到能够想到将信号***带在身上的程度。
“嗯,大姐大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杜若羽重新帮霍弈秋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又道,“那什么,不说这个了,你这衬衫得换一件了,西装还好是黑色的看不出血迹,你等等我想想啊......哦对了,我这有一件衬衫!”
杜若羽忽然想到什么,蹲着的她站起身,忙走进了自己的衣帽间,拿出了一件熨烫好的白色衬衫。
霍弈秋蹙眉,“你房间里有男人的衬衫?”他记得当初他搬出去住的时候,让拥有收拾走了他所有的衣物......所以这衬衫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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