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他倏然扔了手中的遮阳伞,快步下阶梯,追了上去。
“等等。”
霍弈秋忽然沉声喊住了杜若羽。
杜若羽耐着性子,背影一僵,深吸一口气,闭眼,还没转身,霍弈秋已经到了她的身侧。
“还有什么要说的?”杜若羽双手抱臂,一副防范十足的姿态。
霍弈秋不是那种有话直说的人,但是,他思来想去,觉得若是再不说,恐怕就**机会了。
“你母亲和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杜若羽挂不住面子,偏过脸,不看霍弈秋,觉得被霍弈秋看到自己母亲那点贪慕虚荣的嘴脸很丢人。
“杜若羽,我们不离婚,如何?”
这句话,霍弈秋已经在心里酝酿了很久。
如今终于吐露,他如释重负的暗松了口气。
是的,他不想离婚了。
从那天在杜若羽的原创设计店门口,看到她和秦庸那般甜蜜的样子之后,这个想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听到“不离婚”,杜若羽僵在原地,顿觉天雷滚滚,然后匪夷所思的看向霍弈秋,拧眉,“你有病吧?”
霍弈秋双手插在西装裤袋中,轻哼一声:“随你怎么说。”
“神经!”
杜若羽再也没回头,当即拿手中价值不菲的黑色鳄鱼皮铂金包砸向了霍弈秋的后背,然后拖下高跟鞋,提在手上,快步离去,生怕霍弈秋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不过脑子的话来。
杜若羽优雅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荫下的墓园。
霍弈秋凝视着她消失的地方,很久都**离开。
霍弈秋在原地逗留还有一个原因——
杜若羽的母亲很快就从山上走下来了。
直接撞上了身姿挺拔的霍弈秋。
穿着做工精美的黑珍珠旗袍,脚踩一双刺绣布鞋,梳着端庄文秀的发髻。
杜若羽的母亲依旧保持着贵妇那套做派,只是保养不当,脸上留下了诸多岁月的痕迹。
“弈秋?你还不走啊?”
杜若羽的母亲一见霍弈秋,眼睛顿时一亮,如同见到了自己今后的女婿牌atm机。
霍弈秋转身,似笑非笑的垂眸看向自己丈母娘,十分亲切,但也透着距离感的唤了一声:“妈。”
杜若羽的母亲一听霍弈秋喊自己“妈”,显示受宠若惊,然后捂住嘴,忍住没笑,偏过头,一副哀色,“都要离婚了,还叫什么妈,不过弈秋以后你爸妈都不在了,若羽那孩子也我行我素不听劝,没个人能在身边照顾你,你自己也要多保重了。”
霍弈秋敛眸,沉声道:“妈,我考虑清楚了,我并不想和若羽离婚,还望妈接下来多多帮衬,能替我一起挽回我和若羽的婚姻,别被不相干的人见缝插针。”
杜若羽母亲听到霍弈秋这番话,顿时震惊的看向霍弈秋。
因为杜若羽的母亲是知道从前霍天的儿子是对自己女儿没兴趣的,但是因为霍天撑腰的缘故,自己女儿才能在霍家有一席之地,但是,她**没想到,今天能从霍弈秋的嘴里听到不想离婚这几个字。
“我知道结婚这四*,我对不起她,做了很多伤她心,甚至伤害我爸妈的事,我可以答应你,用余生来补偿她,给予她一切想要的东西,好好维护这段婚姻,只要妈你帮我,挽回若羽。”
能挽回的时间只有一周了。
霍弈秋知道,如果杜若羽真的想离婚,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完全可以向法院申请强行离婚,他**回旋的余地,所以,只有从杜若羽母亲这下手,才有戏。
-
杜若羽一出墓园,就见到秦庸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并朝她按着喇叭。
她光着脚,轻快的小跑了过去,开门,上车,第一时间倾身,拥住了驾驶位身穿笔挺西装,俊魅无比,却又严肃板正的男人。
“唉,总算都结束了!”
秦庸侧转过身,单手搂住了主动投入自己怀中的女人,垂眸,勾唇轻笑:“倘若不是我信你,当真会以为你是不是移情别恋,觉得霍弈秋可怜,抛弃了我。”
因为霍老夫人过世,杜若羽在霍家住了一周,所以没让泠一起跟着,才坐进车里抱着秦庸的杜若羽,惊异的发现,她的兼职“女保镖”就坐在后车座上,阴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和秦庸在那甜甜蜜蜜。
“泠姐,好久不见啊......”
“嗯,杜小姐,好久不见。”
灵诡他们已经提前一步离开墓园了。
秦庸随后也载着杜若羽离开。
他们的车尾消失在拐角时,霍弈秋带着杜若羽的母亲也从墓园中走了出来,并亲自给自己丈母娘打开了车门,邀请上车。
“妈,一起吃饭吧,商量一下怎么才能让若羽回心转意。”
杜若羽母亲笑的合不拢嘴,也不客气,直接坐进了霍家的黑色商务车中。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58章
霍弈秋母亲葬礼结束后,杜若羽最上心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离婚案件。
转眼三天过,距离下一次开庭时间只剩四天。
这三天,霍弈秋一直都**出现,杜若羽也乐得清闲,她忙工作之余就是和秦庸一起过着细水长流般安逸温馨的小日子。
由于这日子太过平淡,秦庸本身也是个不懂浪漫,且不会经营感情的人,所以杜若羽始终觉得他们的二人世界欠缺了一点什么东西。
而这天下午,在和灵诡一起喝下午茶时,听到灵诡诉说着她和宫先生过去轰轰烈烈,生死纠葛的感情时,杜若羽才发现她和秦庸之间缺的是什么。
波折。
有人说,**波折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经不起劫难的考验,它是不稳固,且乏味的。
一段感情中,掺杂着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可是秦庸那个闷葫芦根本不会吵架,他只会将自己的想法闷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
这种感觉,让杜若羽自始至终都觉得,她和秦庸之间不像是情侣,隔着*丈鸿沟,无法跨越。
她和秦庸如今同睡一张床。
可是,秦庸却从来都不碰自己。
杜若羽说实话,她**那方面的经验,即便嫁做人妇,可是,她恋爱经验为零,甚至那方面的经验也是零,秦庸每晚都会抱着自己安然入睡,一整晚都会保持一个姿势,可他始终不会越过那条底线。
这让杜若羽觉得很奇怪......
和灵诡提及这事,灵诡的说辞也只是:他那只尊重你,保护你,爱护你。
甚至,杜若羽觉得和秦庸在一起,她都体会不到吃醋的感觉,因为秦庸的生活只有她,其他的女人都是有家室,或者是心里有人的,她百分百的相信她,而秦庸也百分百的信任她。
不安于现状的杜若羽觉得,这种恋爱,和她想的不一样。
如果两个人真的深爱对方,难道不该是至死不渝,轰轰烈烈的吗?
正当杜若羽觉得和秦庸的感情相当平淡且乏味,甚至到了老夫老妻毫无“乐趣”和“摩擦”的地步时,想什么来什么。
当晚,杜若羽和秦庸躺在漆黑的卧室中,安然入眠时,杜若羽忽然惊醒了。
秦庸还是老样子,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甚至腿都会跨在她的身上,简直将她当成了一个不可分离的“抱枕”。
可是杜若羽被说着梦话的秦庸给惊醒了。
朦胧透入月光的窗帘,杜若羽竖起耳朵,听着钟表指针的走动声,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一动不敢动,中央空调温度很低,她下意识的往秦庸怀里缩了缩,手轻轻的搭在他的窄腰上。
这时......
秦庸又说梦话了。
“雪鸢,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走......”
如果说,方才她没听清,但是这会儿,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男人嘴里,喊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雪鸢。
这不是她的名字。
很显然,这也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杜若羽的大脑顷刻间如炸开般,嗡的一声,她想挣脱坐起身,却下意识的被秦庸抱得更紧了。
借着窗外黯淡冰冷的月光,适应了黑暗的杜若羽,隐约看到了秦庸熟睡,却紧蹙眉头的睡颜。
睡梦中,他面露哀伤,那种哀伤,仿佛是失去了挚爱,痛彻心扉却又只能默默忍受。
“鸢儿......我知道错了......”
杜若羽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感觉到耳朵和脸颊涨红,心里很不是滋味。
雪鸢是谁?
鸢儿?
秦庸从来都不会这么亲昵的喊她。
更不会露出这种痛苦悲伤的表情。
在她的面前,秦庸永远都是那副温柔体贴,小心翼翼且内敛沉稳的模样,他仿佛不会生气,**脾气,包容着她的一切。
那一刹那,杜若羽好似明白她和秦庸之间的感情缺少的是什么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
有血有泪有哭有笑的感觉。
杜若羽想坐起身,扭动了一下身子,可是,秦庸却忽然将脸埋进了她的脖颈间,深深的,沉浸在睡梦中,毫无反应。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
杜若羽听着秦庸梦语一夜,就这样,彻夜未眠。
翌日。
秦庸早起,贴心的给杜若羽做早餐。
杜若羽洗漱完毕,穿着自己亲手设计的时尚服饰,走至客厅,即便是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她浮肿的黑眼圈,她一脸阴郁的看着在厨房中忙里忙外的秦庸,寻思着要不要去问秦庸“雪鸢”是谁。
可是,她突然不敢问了。
她怕就算问了,结果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甚至开始出现巨大的失落感和沮丧。
那种前几天她还在觉得自己和秦庸的感情寡淡无味,昨晚却已经尝遍辛酸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只要一想到那个对她体贴无比,温柔无比的男人从前和另一个女人,有过一场有哭有笑的感情过往,但是和她却是如此相敬如宾......杜若羽怄的连早饭都没胃口吃。
“秦庸。”
杜若羽踩着气质高跟,走入厨房,冷冷看着秦庸。
秦庸一怔,转过身。
通常杜若羽都喊他“老秦”的,这一大早上就喊他大名,看得出,这祖宗心情不好。
“怎么了?”
雪鸢是谁。
这话堵在了心口。
“你真的除了我之外,没和任何人谈过恋爱?”
秦庸的目光始终都聚焦在杜若羽身上,眼神也不闪避。
“**,怎么忽然这么问?”
“......”
杜若羽有些生气了。
她觉得秦庸在骗她。
什么从来都**谈过恋爱!
如果**的话,那雪鸢是谁?是鬼吗?
“我给你熬了粥,喝完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了,我不吃了,我今天自己去。”
说完,杜若羽寒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厨房,没过多久,家门重重的被关上。
独留秦庸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
所以?
他是做错什么了吗?
秦庸愣在原地,立刻拿出电话,打给了灵诡。
“有病啊!这么早打给我!我还在睡觉!你想干嘛?”
“她好像生我的气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或者说做错了......帮我问问。”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59章 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灵诡最近被小儿子折腾的每晚都三更半夜才能睡,导致脾气不佳,这刚没睡几个小时,就被秦庸一通电话给吵醒了,她十分火大,但是秦庸拜托的事情,她还是会帮忙的。
这不,挂了秦庸的电话没多久,灵诡就趴在还在睡回笼觉的宫司屿身上,给正在挤地铁的杜若羽拨去了电话。
**秦庸接送的杜若羽,因为省吃俭用没买车,所以去挤早**地铁了。
灵诡打来电话的时候,她刚刚挤进拥挤的地铁车厢。
“你和秦庸吵架了?”
杜若羽戴着蓝牙耳机,寻思着她这才刚出门没多久灵诡就收到消息了?那一定是秦庸说的。
一想起秦庸,杜若羽冷下脸,“吵架不至于,只是单纯的没理他。”
“因为什么?”灵诡奇怪道。
因为秦庸睡着梦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秦庸是个大骗子。
杜若羽心里默默念叨着。
灵诡听杜若羽没回应,继而又问:“不想说?”
“不知道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觉得老秦瞒了我很多事情,他迟迟不愿说,我也不想问,我就等他自己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灵诡语气透着诧异,“你就是因为这事儿一大早生闷气不理他?”
杜若羽瘪瘪嘴,“不止,我还发现老秦他骗了我。”
“骗你什么?骗你感情还是骗了你的心,你的身,你的全部?”
“......”杜若羽说不上来,她想说“雪鸢”这个事,但是杜若羽觉得,恐怕灵诡也不会知道雪鸢是谁,若是她就这么和灵诡坦白,她一定会去告诉秦庸,但她更想要秦庸自己和他坦白,而不是经人提醒。
“连我你也不愿意说?”
灵诡追问了一路,杜若羽才肯透露一点点。
“老秦心里有别的女人,不是我。”杜若羽一说起这个,心口堵得慌,地跌车厢里人满为患,她甚至透不过气来,“窝在挤地铁,不方便多说了,我先挂了。”
-
杜若羽挂电话前那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秦庸心里有别的女人。
秦庸白天没什么事可做,简称“无业游民”,他无所事事,又不敢在杜若羽生气的时候主动送上门,他不擅长哄女人,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毛杜若羽了,所以心里很慌,但表面镇定,他去了灵诡家。
宫司屿上儿子上早教幼儿园取了。
法尔里德去宫氏集团打卡上班。
灵诡穿着宽松的欧式宫廷风丝绸裙正坐在家中泳池露台边吃水果看风景。
见秦庸来了,她笑着招了招手,开门见山道:“杜若羽说你心里有别的女人。”
秦庸穿的很休闲,棉麻材质的白色宽松短衫,搭配一条居家裤,脚踩拖鞋,像个家庭妇男,还是极美型的那种。
他脚步顿住,闻言猛怔,在灵诡身旁坐下,“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她,我不懂,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灵诡喝着果汁,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搂着法尔里德家的布偶猫,神情享受道:“可能是你做了什么,让她觉得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不是她?打个比方,就像杜若羽是雪鸢的转世,可是杜若羽并不知道雪鸢的存在,所以你说会不会有可能......”
灵诡欲言又止,朝着秦庸微微一笑。
“你家那位会不会是从某种渠道知道了雪鸢这个名字,吃了她自己的醋?”
秦庸拧眉,断言:“雪鸢的事情她不知道,我从来**向她提及过这个名字。”
“凡事别那么肯定,到时候会打脸的。”灵诡笑道,“你不妨和我说说杜若羽早上起来的面貌举止,有哪和平时不同,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秦庸仔细回忆了一番。
然后认真的和灵诡说道:“与平时不同的地方......她脸色不好,像是昨夜没睡,眼圈很深,说话也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就这些。”
“她昨晚睡前还是好好的?”
灵诡寻思了半晌,继而又问。
秦庸点点头:“是,睡前还与我有说有笑,很好。”
“那问题就出在你们睡觉的时候了......”
灵诡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庸,脑中细细思考在睡觉的时候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导致让杜若羽对秦庸造成误会,误会他心里有其他女人的原因......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看向秦庸,“你特么说梦话了?”
秦庸不得不佩服灵诡的心思,常人根本想不到的点,她很快就能想到。
“我说梦话?”
“当然,你说梦话可能你自己都意识不到,问你也白问。”灵诡朝着秦庸摆摆手,“不过**不离十了,我家帝司睡觉的时候就经常说梦话喊我的名字,通常做噩梦的时候甚至会死抱着我,喊着要带我一起**......”
所以结果初步已经出来了,应该就是杜若羽知道了雪鸢的存在。
“那怎么办?”
秦庸犯了难,如果就这么苍白和杜若羽解释雪鸢的存在,绝对不是***办法,因为解释永远都是苍白的。
这种事,灵诡还真是**办法了。
她犯了难,因为被蒋子文勒令不许强行干预,她什么都做不了,施法强行逆转,或是植入记忆这种事情,统统都是不可采取的。
但这个时候,秦庸忽然想到什么,看向灵诡:“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若羽之前和我说过,她从小都会重复做着一个梦,说她很有佛缘,梦里她在一座古刹佛寺......一棵树下,经常能看到一个和尚,但是因为是在梦里,她看不清那和尚的脸。”
“所以?”
“她的梦是真的,梦中的和尚是我,她做的梦,是她前世的记忆......”
“你的意思是,通过梦境,让她自己找到答案?”灵诡挑眉看向秦庸。
“是,但是不能施法,也不能擅自请冥界的人更改她的记忆......”秦庸看向灵诡,“但是,应该可以通过某种灵器佩戴,让她通过自己的梦境,找到自己前世的记忆。”
灵诡点了点头,她立刻坐起身,下地,“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问我借回魂玉对吧?”
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第2260章 我不想欠你
回魂玉是灵诡的宝贝,用在死人身上,可进行招魂咒令人死起回生,如果是对活人用,那么它还有一种能力——唤起前世的记忆。
灵诡的回魂玉当*救过姬如尘,救过许多人,但是通常情况下,她的这件宝贝只有她一个人能用,若是不相干的人碰了,比遭毒咒而死。
灵诡当即就去书房将一直都储存在密室中的回魂玉取来,解除了上面的禁咒,将其变小,串成了一块吊坠,交给了秦庸。
但是,秦庸没收,摇了摇头:“你找机会交给她吧。”
“秦庸啊,我是不是成了你的免费保姆了?你但凡有点事情搞不定就让我替你摆平?”
“我和雪鸢若终成眷属,他日必当重谢,你是我永远的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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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秦庸所托,灵诡中午和宫司屿一道逛完街吃完饭,顺道就开车去了杜若羽的原创服装珠宝设计店。
帝都十分有名的创意街区中,当宫司屿的金色超跑停在杜若羽店门口时,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路上行走的潮流人士的注意。
杜若羽一早上工作都无精打采的,出了好多错。
中午,她没什么胃口,给店员点了丰盛的午餐,自己则在那里啃面包喝矿泉水。
店门铃一响,以为是有客人,没想到竟是灵诡和宫先生来了。
“咦,大姐大你怎么来了?”
杜若羽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站起身迎了上去。
灵诡没一上来就将玉佩交给杜若羽。
而是环顾四周,看了看店内服装的款式,然后看向杜若羽,“当然是来和你做生意,我和你姐夫想找你订一套情侣款的晚宴礼服,下个月被邀请出席商业峰会要穿,选来选去没看中合心意的,就想到了你。”
杜若羽一听是灵诡要找她设计礼服,喊来了两名助手。
利索的给灵诡量尺寸,又让一名男店员去给宫司屿测量。
一前一后足足忙了两个小时才最终敲定款式和喜好。
在灵诡掏出卡,准备付钱的时候,杜若羽却拒绝了。
“不用了,大姐大你收留我,给我地方住,还天天管饭,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收你的钱了。”
灵诡挑眉,妖娆的笑了,仿佛早就意料到杜若羽不会收自己的钱,收起卡,然后转身从宫司屿的西装内侧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丝绒首饰袋。
“不收钱也可以啊,刚巧我和你姐夫今天出门逛街买了一块特别美的辟邪羊脂玉,我觉得很适合你啊。”
灵诡献宝似的将自己变成挂坠的回魂玉掏出来,在杜若羽面前晃了晃,“开过光的,有大师加持,可保佑你平平安安生意兴隆,不招小人,一点小心意,给你。”
杜若羽刚要拒绝,但是灵诡已经自作主张的将那块美的剔透的羊脂玉吊坠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拿下来,也别见光,日常就藏衣服里哦。”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不好意思就听话戴着,你都不收我钱了,我肯定要给你点什么心里才舒坦。”
就这样,在杜若羽的再三推脱下,在灵诡的耐心坚持下,杜若羽只能收下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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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近下班。
杜若羽下意识的拿出手机,却并**看到秦庸给她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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