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她的身后,默不作声跟着一起走进来的谢必安和范无救相视一眼,目光复杂。
而很快,在透过无菌病房的监控发现出事的值班医生,带着医院保安火速赶了过来
看到病房内的情景,值班医生吓了一跳,立刻喊人去报警。
一听报警,流云躲在纪由乃身后,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个子很高的他,附在纪由乃耳边,“小乃,我伤了人,不会被警察抓走吧”
“不会,没人能带走你。”纪由乃冷静的安抚道。
白斐然并未离开医院,只是跑去了医院顶层的天台,在通过所有渠道,替宫司屿联系国外的病毒科专家权威,将宫司屿的病例以及血液检查报告以邮件的形式发送给他们,以寻求解决方案。
一见到楼下有警车鸣笛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他赶紧回到了病房。
见到一地的血,昏迷不醒的医生,和躲在纪由乃身后,根本不配合警察的流云。
他面无表情进入。
“这个人根本不是医生,拿着瓶福尔马林要给宫司屿换点滴瓶,幸亏我机智发现的早,不然真给宫司屿注射进入了福尔马林,不得死人吗你们凭什么抓我”
流云对准一个想把他铐起来的警察飞出一脚。
一见白斐然回来了,从纪由乃背后,躲到了他的身后。
“白斐然,救命!”
白斐然将岳流云护在了身后,冰冷如斯挡开了拿着手铐上前想制伏流云的警察。
“这里躺着的人是宫家的大少爷!有人趁虚而入,想杀大少爷灭口,你们不抓这居心叵测的人,抓一个正当防卫,为了保护大少爷而不小心伤了凶手的人算几个意思”
“这医生都昏死过去了!不管怎样还是先跟我们去警察局再说!”
好好一个无菌病房,徒增这么多人。
不仅闹哄哄的,更吵到了病床上的宫司屿。
纪由乃心中盛怒,顿时朝着一群警察和医生娇喝:
“都别吵了!这么晚了,一群人挤在无菌病房干什么!这里是你们闹的地方吗滚出去!要抓人就先去看监控,这个医生身上连医生铭牌都未挂,进病房连无菌服都没穿,疑点重重,你们警察想抓人,就先落实清楚所有事再说,床上这个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能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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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难道违背天命,真的会天各一边?
阴木是埋葬在地底或是河流深处,千年不腐阴气极重的木头。
若是雕刻成人型,并施以附身幻化成人形的咒法。
将死去的灵魂附着在阴气极重的阴木中,那么,人型木雕就会变成真人大小,与普通人无异的形态,行动自如,有自己的思想,只要不被火烧,完全就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在冥界,三位老者也是附身在这千年阴木人型雕刻中活动自如的。
三位老祖宗级别的老人家活动了下筋骨之后。
四下张望,啧啧称奇了一番,就齐齐围住了躺在床上的宫司屿。
华清指指床上的男人,“这就是要我们救的人”
巫渊狐疑的打量着身旁的现代化医疗仪器,捋了捋胡子,挑眉道:“这些东西,老夫记得似乎在神医局西医部那儿见过。”
施恩干脆就直接捏住了宫司屿的手腕,闭眸把脉,锁眉念叨:“毒入五脏,器皆衰竭,心脉虽未损,但也快了,这什么毒竟如此霸道,老头我闻所未闻,有没有毒粉残渣或是毒液残留给我们瞅瞅对症才能下药,知毒才能解毒。”
毒粉毒液残渣
纪由乃愣了愣,摇头,“没有,当时是另一位阴阳官候选人拿针偷袭了他,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一种新型合成病毒。”
话落,纪由乃将白斐然离开房间前,放在床头的一叠宫司屿的病历资料,和血液毒检报告交到了施恩老头的手中。
“医院出的报告都在这了。”
然后,纪由乃就目瞪口呆的瞅着三个老头子拿着她给的毒检报告和病历在那眯着老眼,研究了半天。
对话内容如下:
“这什么字儿这么小,老夫素来用的是毛笔,写的是篆体,这字儿看不懂啊!”
施恩摇头,越看越觉得眼花,干脆扔了不看了。
“这些符号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是何意”
巫渊指着一串化学合成公式,一头雾水,捉摸不透后,满脸烦躁。
只有药王华清,在从头到脚的将宫司屿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后。
神秘兮兮的从袖子中掏出了方形袖珍的精巧小木盒,从木盒中拈出一粒白色丹药,塞入了宫司屿的口中。
“辟毒丹,老头我虽暂时无法知晓他体内到底是什么毒素竟如此可怕,但用辟毒丹可暂时压制,还能延缓他五脏六腑迅速衰竭的迹象,人也能暂时清醒过来。”
说着,将手中的木盒交到纪由乃手中。
“每日给他服下一颗巩固即可,服用到我们几个老头子研制出解药送来那天,可保他病情不会加重,维持原状。”
因不能离开冥界太久,华清几个在替宫司屿记录下所有病症后,带走了纪由乃交予他们的病历和毒检报告,和范无救谢必安一起离开了。
不过,临行前。
范无救冷酷一瞥站在原地,不愿随他们一起回冥界的纪由乃,勾唇残酷冷笑。
“记住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倘若人给你救活了,你却出尔反尔,不离开他,不乖乖回冥界呆着,那后果自负!可懂”
范大人他们一离开。
纪由乃黯然神伤的低眸,呆呆的在原地伫立了片刻。
抵抗着心头难忍的苦涩感。
然后走到宫司屿静静躺着的大床另一边。
掀开雪白的被子,钻了进去。
躺在了宫司屿的身旁,侧卧蜷缩着。
抱着他的手臂,习惯性的将自己微凉的小手送入他的掌心间。
而后埋在他的手臂间,心口泛疼的喃喃自语着:
“你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范大人说,因为我,你的命轮已乱,我们情深缘浅,不可能携手相伴,若是违背天命,强行在一起,后果就会如现在这样,你会因我而死,原本大富大贵,注定辉煌的一生,也会因为我,乱七八糟,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宫司屿,如果因为我的存在,而会害死你,那我想你活着……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应该……”
“离开”二字还未来得及脱口而出。
纪由乃便突觉自己塞入宫司屿掌心的手,被紧紧握住。
微微一怔,侧撑起身,望向宫司屿
第260章 人没事了,你也要兑现承诺了
墨发黑须的毒王巫渊吆喝了一声。
就听那被踹了一脚的西装老头,回头朝着巫渊怒骂了句。
“老怪物!你轻点儿踢能死”
素来和蔼可亲的华清,朝着那西装老头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巴掌,瞬间毁了西装老头的发型。
“论辈分,你得喊我们几个一声老祖宗!没大没小的!快进去!救人要紧。”
西装老头铁青着脸。
极为顾及形象的照着玄关一侧的玻璃屏风,捋了捋自己被弄乱的发型,又掸了掸屁股后被巫渊踹了一脚后留下的灰尘,整了整领带,很有仪式感,昂首挺胸的迈步入了玄关。
华清、巫渊和施恩旋即也进了门。
一袭月牙白仙鹤中式锦袍的谢必安尾随步入。
俊秀阴柔的脸庞噙着狐狸般妖气的笑意,深不见底的眼眸,凝着纪由乃。
“小由乃,答应你的事,白爷可是已经做到了,你答应白爷的事,可别忘了。”
心口一窒。
纪由乃对上谢必安笑意盎然,却令人背后发冷的眸光。
明白谢必安指的是离开宫司屿,跟他们回冥界。
沉默片刻,低眉敛眸,眼底深处,深深的失落,“知道,我不会忘的。”
“真乖。”苍白骨节分明的手顺了顺纪由乃的发丝,谢必安笑眯眯道。
“谢大人,那位穿着西装的是谁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在领着身后几个神医局中医部的“老祖宗”们朝着她和宫司屿的卧室走去的时候,纪由乃和谢必安走在前,向他悄声询问。
“他啊,冥府司神医局西医部的阿太博士,神医局中西医两个分部,虽平日里水火不相容,互相不对眼,可面对疑难杂症,剧毒绝症,救命之事,崇尚医德的他们素来都是团结一心,一致对外的,先攻克难题,再争个输赢。”
“这回救宫司屿,还真就多亏了这个阿太,因为华清他们死于千年前,现今的病毒细菌,他们并不了解,而且几个老家伙只看得懂篆体古文,连简体字和一些现代医学术语都看不明白,恰巧这个阿太生前就是专门研究病毒细菌这一领域的顶级医学家,这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制出解毒药剂,给你送来。”
纪由乃轻轻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
流云正蹲在床边的座椅上,给宫司屿第n遍讲述,他是如何发现有人想拿福尔马林溶液暗杀宫司屿的。
“那个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呆在你身边,小乃走前万分叮嘱我的,一定要好好守着你!然后就看到那个假医生鬼鬼祟祟的进了你的病房,想拿一瓶防止尸体腐烂的福尔马林点滴瓶给你挂上,多亏了我!机智聪慧警惕的……”
“题给你做好了,给我闭嘴,然后,滚出去。”
“哦,好,那我碰到不会做的题,还来问你啊!”
宫司屿额角青筋乍现。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披着一件丝质睡袍,胸膛还贴着很多医疗仪器的侦测磁片。
手背插针,鼻间戴着吸氧管,面容苍白,可精神似乎不错。
将手中的模拟试题和解题方案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张纸后,扔进了流云怀中,低沉的打断了他的话,旋即,在见到纪由乃后,阴郁的凤眸染上了一抹晶亮。
“心肝,有客人来了”
在见到卧室内一下涌进来了五个人,宫司屿微微挑眉,不动声色,等着纪由乃给他介绍,当然,宫司屿也认出了其中一个人,他是见过的,在很早之前的拍卖会上。
一见宫司屿,敛去眸底深处的忧伤,纪由乃莞尔一笑,莲步款款到了床边,坐下,伸手和宫司屿十指紧扣。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他们是我请来救你的人,我不相信别人了。”
宫司屿幽邃的眸光淡瞥了几眼卧室中打扮古怪的三个老
第261章 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污污的事儿
气派华丽,极具格调的客厅中。
纪由乃特地给最爱喝酒,心心念念着老茅台的施恩,准备了一整箱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茅台酒,酿造于1945年,是白斐然弄来的。
听到谢必安突然这么在她耳边道了句。
纪由乃嘴角笑意僵住,心里泛起了难以言说的苦涩难受。
“怎么不愿意”
谢必安依旧笑意盈盈的,可细看,那笑容,未达眼底,透着冷。
额角一缕碎发粘在纪由乃过度雪白的脸颊上。
正随着客厅的空调气流微微颤动。
闭眸想了片刻,勾唇苦笑,纪由乃看向谢必安。
“再给我两天时间。”
谢必安还是通情达理的,没有范无救这么残酷暴戾。
“也行,是得好好告个别,那两天后,白爷和黑爷,亲自来接你走。”
“……”
送走了谢必安他们一群人后。
纪由乃从厨房端出了早早熬好的小米粥,慢步到了卧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装作开心的模样,敛去了眼底闪烁的忧伤和悲哀,推门,走了进去。
宫司屿正在拈着华清给的两盒“灵丹妙药”,很是稀奇的研究着。
他身上的所有医疗仪器都被移除了,就连插在手背的点滴针头,也拔除了。
不用再吸氧,也不会再出现呼吸不过来的症状。
脸色虽差,可模样,比方才,更精神了不少。
一见纪由乃进来,放下手中的药,朝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
“心肝,过来。”
将粥和小菜搁在一旁的床头,纪由乃在床边坐下,倾身,投入了宫司屿的怀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珍贵,很美好。
“刚刚给我药的那位,应该就是从前送你玉肌膏的老人了。”
“这你也看出来了”
聆听着宫司屿有力的心跳,纪由乃紧搂着他的腰际,闭着眼,嗓音微哑。
捧起纪由乃的小脸,宫司屿适时想到了一件让他疑心浓重的事,不经蹙眉,锐利的盯着纪由乃的眼睛,让她的目光无法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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