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后来程文睿狱中表现良好,提前出狱,鹿茜茜带着女儿来接她回家。月宜那时候已经十二岁了,鹿茜茜经常和她说起她的爸爸,但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小姑娘脆生生地张口:“爸爸,我和妈妈来接你。”程文睿老泪纵横,抱着女儿百感交集。
当然这些事都是后来月宜和许诺发生关系又分别之后鹿茜茜给她讲述的。月宜震惊于父亲的所为,心里为许诺感到悲伤,爱意不减,反而又增加一份怜惜。
许诺的外公外婆不肯将小外孙交给程文睿抚养,程文睿有时候打电话,老两口也是言辞冷漠,不让许诺和他说话,原本许诺叫程诺,程文睿入狱之后,许诺也改了姓氏。
许诺19岁的时候外公外婆身体越来越不好,过年的时候外公外婆又要去照顾坐月子的小姨,程文睿打电话来询问,许诺忽然道:“要不我自己去那边吧。”
他只背了一个破旧的书包,里面装的就是最简单的日用品和两套老旧的换洗衣服。程文睿知悉后高兴坏了,他对这个儿子亏欠太多,想着过年好好招待一下。鹿茜茜在家给许诺做灌汤包,月宜兴致勃勃地和程文睿去了汽车站,瘦高的少年非常显眼,他低着头,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儿,天气很冷,他却只穿了一件小外套,挺拔的如同一颗寒松。
“小诺。”程文睿欣喜地喊着。
月宜看到那个少年微微扬起头,看向这边,面无表情地走近一些,轻轻“嗯”了一声。程文睿看着俊朗却清瘦的儿子,又是欣然,又是心疼。“累了吧,快,咱们回家,阿姨给你在家做灌汤包。这是你妹妹月宜,来,小月,叫哥哥。”
“哥,你好。我叫月宜。”十六岁的小姑娘恬静地打声招呼。
许诺看她一眼,目光淡淡得,也没和她说话。
程文睿让两个小孩儿坐在后排,月宜大眼睛充满了好奇,自来熟的叽叽喳喳:“哥,你要来这里住多久?我做向导,带你好好玩。”程文睿只说这是自己和前妻的孩子,却没有告诉月宜其中的因果,所以月宜还很高兴自己有一个哥哥来家里住。
许诺微微皱起眉头,觉得身边这个小姑娘好烦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月宜没看出他的烦,仍然自顾自地表演独角戏,最后干脆拉着他的手凑到许诺耳畔悄悄说:“哥,爸爸不让我出去吃火锅,说里面竟是地沟油,咱俩偷偷溜出去吃好不?”她声音软软地,小手也是软软的,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像是棉花糖黏在身上,他稍稍隔开一点,别过脸哑声道:“再说吧。你离我远一些……”
月宜退开些,仍然唇角弯弯,笑容甜美。
到了家中,鹿茜茜站在玄关处迎接,客气地迎接着:“小诺来了,快来暖和暖和,坐车这么久累了吧,快去沙发上歇会儿,茶几上有饮料还有小点心,想吃什么就自己拿,不用客气。”许诺还是拘谨地点点头,没有喊一声“阿姨好”。
月宜在厨房和鹿茜茜撒娇,眼看许诺安静地坐在客厅里就贴上去献宝一般的说:“哥,你要不要吃点心。这个椰浆糯米糕很好吃,是我妈做的,你尝一尝。”
许诺避开她的手,淡然道:“我自己会吃。”
月宜讪讪收回手,自己顺势吃了。
他尝了一口,是很好吃,他从没吃过这么精致的点心,在乡下过得比较粗糙,来到大城市,便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吃吗?”月宜期待地问他。
“还行吧。”许诺没有再吃。
月宜拉着他的手:“哥,去我屋里玩吧。”
许诺顺势被她拖着去了她自己的房间。小姑娘的卧室很整齐,没有花红柳绿的东西,但是很温馨。她让许诺坐在自己床上:“哥,爸爸说你会在家里过寒假,可以待好几周。我朋友不多,你陪我出去玩吧。”
“我不想玩。”许诺的声音清清冷冷得,她说什么,他就非不顺着她的意。
月宜其实有点受挫,但是她性格单纯,只感觉许诺来到这个家里可能还比较生疏。她贴在他身边细声细气地又道:“那你要学习吗?我也有作业要写,我和你一起啊。”
许诺忽然转过脸,打量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黏着自己。他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他不喜欢她,甚至是怨恨讨厌,想要狠狠地将她推开。月宜发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他眉眼清朗坚毅,只是皮肤黝黑,没有那些同校里男孩子的书生气,他身上是阴郁的、带点野性不羁的男人气质。他的眼睛很有神,像是漩涡一样,吸引了月宜的思维,她怔怔望着他,娇嫩的唇微微张开,恍若半开的芙蕖,那样剔透纯真的小姑娘,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老看着我干嘛?”许诺忽然发问。
月宜回过神,脸上忽然就热烫了起来,小姑娘噌一声蹦起来,羞得不能自已,双手绞在一起咬着唇背对着他不知所措。
许诺嗤笑一声,也不主动理她。
月宜想着自己那样入迷地望着许诺,心中小鹿乱撞,只觉得自己的哥哥越看越好看。回身,偷偷看过去,少年敛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宜语调温软,带了几分小女生的怦然心动:“哥,你爱喝奶茶吗?”
“不喝。”许诺主要也没喝过。
“我下午带你去喝好不好?”月宜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了心软。许诺却仍然冷着一张脸说:“我下午想睡觉。”
月宜还要说什么,程文睿进来叫两人去吃饭。
月宜非要挨着许诺坐着,席间,像只小麻雀,说话没完没了得,给许诺自豪地介绍妈妈做的冬瓜白肉灌汤包。鹿茜茜没有办法完全接纳许诺,但是她依旧用所能做到的最亲切的态度招待这个看起来阴郁的少年。
程文睿则一直隐隐讨好着许诺,可他始终冷冷淡淡的,即使笑起来,也是嘲讽。
可是月宜不在乎,小姑娘尽心尽力地和他套近乎,想要将自己珍藏的宝贝都摆在他眼前。许诺吃了午饭小睡了会儿,他的房间挨着月宜的,程文睿提前给他收拾好,少年摸了摸价格不菲的床上叁件套,冷笑几声,心里的怨恨又增加了几分。
他爸爸和那个狐狸精还有那个小白痴过着美满富裕的生活,程文睿出狱后在一家药店工作,鹿茜茜却依旧是首屈一指的主治大夫。他们的家温馨而美满,自己呢,恐怕在程文睿心中还不如他货架子上的药品。
月宜等着他睡醒,就开始缠着他:“我们去喝奶茶吧,哥,你陪我去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去喝没意思,爸妈也不爱喝,你来了就陪陪我吧。求你了。”小姑娘嘟着嘴,双手合十在他眼前殷殷哀求着。
许诺觉得头都大了,他真的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儿。在学校里也有女生喜欢他,顶多就是送个情书,谁和她似的,脸皮这么厚。“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许诺很烦气,“你在学校也和男生这么接触?知不知羞?”
“没有啊,我就只和哥你一个人这样啊。”
许诺最后还是穿上外套和她去了楼下奶茶店。
月宜搓着手:“好冷,哥,你不冷吗?”
他不说话。
月宜就主动将手放到他口袋里握住他的手指:“你给我暖一暖。”
伸手不打笑脸人。许诺推了几次,没推开,只得认命地握住她的手。许诺要帮着外公外婆做农活,掌心粗糙,而她的手呢,柔弱无骨,一看就是朵人间富贵花。他忽然狠狠捏了一把,小姑娘如愿吃痛一声,抽出手一看,虎口处已经留下红色鲜明的印子。她有点委屈,眼底蓄着泪花:“哥,你干嘛啊……”
许诺本来就是故意让她疼,可是真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又微微泛起酸涩。
她自己揉了揉,许诺没开口,两人并肩走了几步,就在他以为他会吃一堑长一智不再痴缠时,小姑娘又把手揣到他口袋里嘟囔着:“你不要掐我了,很痛的。”
许诺无奈,这次没再欺负她,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觉得柔嫩无暇,不禁在口袋里拨弄揉捏着,只是力道轻了很多。
月宜熟门熟路地要了两杯奶茶和他并肩坐着,边喝边玩笑,不过多数都是月宜在自娱自乐。奶茶实在太甜了,许诺不是很喜欢,但还是陪她喝了一大杯。“可以回家了吗?”许诺拨弄着吸管问。
“哥,咱俩再去商场吃甜品吧。好不容易出来玩,别这么快回去。”她兴致勃勃地继续提议。
“我只答应你喝奶茶,没答应别的。你不回去我回去了。”许诺起身要走,月宜赶紧跟上去,见他沉着脸不理会,她只好咬着吸管想怎么继续套近乎。
小区里灯火通明,一派即将过年的气象,但是又那么安静,并不吵闹。街上行人不多,月宜说累了,许诺总是简简单单地回应,她最后也只好沉默下去。
吃过晚饭,他们一家叁口挤在沙发上看电视,月宜缩在鹿茜茜怀里,母女俩欢声笑语,偶尔接过程文睿递来的水果,冷冰冰的许诺显得依旧是个外人。
程文睿将遥控器递给许诺:“小诺,有没有想看的节目?”
“我回屋写作业去了。”他站起身离开。
程文睿只好对鹿茜茜和月宜道:“孩子还不熟悉,你们别怪他。”
鹿茜茜笑容温柔:“没事儿,我能理解。我不放在心上。”
月宜穿上拖鞋又去了许诺房间,他坐在书桌前写着寒假作业,暖暖的灯光勾勒出他英毅的轮廓。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但是上学晚,还在高叁。许诺学习不用功,成绩在班级是倒数,外公外婆也只是偶尔督促,老人家没有精力更没有能力监督许诺的学习情况。
小姑娘来到他身后蒙住他的眼,许诺叹了口气,直接给她扯下来:“你烦不烦?”
月宜讪讪一笑,又问道:“你的寒假作业吗?”
“嗯。”月宜凑过来看了两眼,作业本皱皱巴巴得,许诺写的也不怎么用心,空了一大片,月宜笑道:“这题我们高一也学了。哥,你做错了。”
许诺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你是大城市的重点高中,我们这种乡巴佬当然不若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宜面色有些紧张,怕他生气赶紧说,“我,只是随口一说,哥,你别瞎想,我学习也不是很好……”
许诺哼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地做题,又不理她。月宜没趣,撇了撇嘴,见他床上行李乱糟糟的堆积,便顺手给他整理了一番:“那我回去睡觉了,哥。晚安。”小姑娘揪了揪他的衣袖,怯生生地讨好着。许诺扬起脸“唔”了一声,月宜本想偷偷在他脸上亲一口,他这么忽然抬眸,小姑娘突如其来的吻轻轻地落在少年唇瓣上。月宜瞬间脸颊爆红,连忙掩上门溜掉了。徒留下怔楞的许诺一手抚在唇上,好久才回过神。
(昨天放假,写了两章。今天就都放出来吧。)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八十八章千金诺(4)(半h半剧情)
月宜睡醒了,闻到喷香的鸡汤,她揉了揉眼睛,穿了拖鞋打开房门,许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便退出来,抬眸,看到女孩儿靠在门边,眼睛如梦如雾,一副朦胧单纯的神情,看起来可怜兮兮得。
月宜生得极美,不施粉黛就已经令人惊艳。
只是看了一眼,许诺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硬了。
他站起身,双手抄在口袋里说:“醒了?炉子上温着鸡汤,你自己去喝一碗。”
“哦。”月宜睡意惺忪地,胡乱拍了拍脸,就去厨房舀了一碗坐在小桌前慢腾腾地喝了,“哥,晚上我们出去吃吗?”
“不了,我给你做大盘鸡。”
“太好了。我超想吃。”月宜拍着手,来到他身旁,往他怀里窝。许诺皱着眉“啧”了一声:“撒手。”
“你抱一抱我嘛……”月宜声音慵懒娇弱,她越说话,许诺就越有一种把她按在身下逞欢的冲动。距离从前年少的荒唐已经过去七年了,可是许诺仍然记得那种销魂的滋味儿。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不答应她,她就能一直闹死自己。抬起手,将她圈在怀中,月宜干脆就坐在他怀里,双手也抱住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你有没有这样抱过你女朋友?”女孩大眼睛充满期待地问。
许诺扯了扯嘴角:“当然。”
月宜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手指在他唇瓣上抹了抹,委屈巴巴地问:“那她亲过你吗?”
“亲过。”
月宜气不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许诺“哎呦”一声。月宜嘟着嘴,不稀看他,只埋首在他怀里,眼圈有些红。许诺一手抱着她,一手看着手机新闻,结果,就感觉胸前薄薄的线衣传来湿意,他低头一看,女孩儿咬着唇,大眼睛一颗一颗泪珠往下落。她哭起来总是没声没息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般,令人心疼的要命。许诺忙问道:“咋了?”
女孩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哭什么啊?”
月宜幽怨地看他一眼,手指揪着他的衣服嘟囔着:“你那么喜欢她吗?”
许诺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别扭地给她抹了抹:“和你说着玩。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你有女朋友我不开心。”女孩儿还在难过。
许诺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说实话,他和她之间有太多的牵绊,有母亲的仇、有乱伦的错,还有天上地下的处境,他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
月宜哽咽道:“你喜欢我吗?”
许诺抿紧唇,没有回答。
“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许诺点了点头。月宜露出欣然的笑意,高兴地说:“是什么时候?”
“很早了,记不得什么时候,可能是高中那会儿吧。”许诺思忖片刻,这次回答的倒是诚实,“好了,别哭了,你这眼泪和自来水一样,说来就来。”
月宜笑道:“这是天赋,演戏的时候好多演员想哭却哭不出来。”
两人用过晚饭也是闲来无事,电视上轮番播着春晚,月宜说道:“我有个梦想,那就是出名之后能受邀上一次春晚。”
“表演啥?哭?”
月宜推他一把:“演小品啊。”
“就你?你会搞笑吗?”
“当然,我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元旦晚会上演搞笑的小品。大家都说我演得好。我演过一个地主家的傻闺女,老师夸奖我不光有颜值,还有演技,以后前途无量。”
许诺听了也笑道:“那你这是本色出演。”
月宜斗嘴基本上没赢过,白他一眼继续看电视。许诺伸个懒腰:“没啥看的,你自己看吧,我想去躺着了。”他把遥控器给了月宜,进入浴室打算洗个澡然后就上床玩会儿手机睡觉,脱下衣服,打开花洒,不禁长吁了口气。这一天,温香软玉,自己下面始终都是硬邦邦的,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成为陌路人的准备,却发现所有的高墙只要她一句话就会彻底崩塌。尤其是在这样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温馨的住宅里,他满脑子都是她,有浪漫的、有邪恶的,最阴暗的是把她这朵富贵花绑在床上往死里肏,听她泪眼汪汪嘤嘤念着他的名字,无力承受自己的兽欲。
越想,双腿间那根棒子就越硬,忽然,浴室门被推开,许诺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道柔软芬芳的身躯贴在自己背上,小手伸向前握住那根肉棒轻轻撸动。
许诺闷哼一声,一手抵在墙壁上,阴沉沉地说:“你怎么这么骚?脱光了进来,缺男人是吗?”
月宜没有开口,却开始亲吻他的后背,一手向前,拂过他胸前。
许诺拨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女孩儿红着脸赤裸裸地站在那儿,水流顺着她完美的曲线落下,许诺喉头滚动着,她的皮肤那么晶莹细腻,还记得年少时轻轻捏一下就红了。那时候她稍显单薄青涩,现在却有了几分女人的娇媚,愈发勾人。他想着娱乐圈那些肮脏的传闻,不禁捏住她的手腕质问道:“你从哪里学来勾引男人的?”
“我没有学……”月宜不喜欢他的贬低轻贱,扑到他怀中,带着哭腔。
许诺僵硬地抬起手按住她的脑袋,艰涩地说:“月宜,你怎么这么固执?”
“我也想过不要再喜欢你了,可是我做不到。”月宜呜呜咽咽地开口,她眼神里的挣扎和决绝清晰可见,“之前有一个一起合作的男演员追求我,妈妈劝我和他试着交往,但是我闭上眼睛全是你,根本没办法分出一点点心思在那个人身上。如果,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无法接受别人。我好爱你,哥,我真的好爱你。”
“月宜,好男孩儿很多,你这么优秀,应该能遇到一个完美的男人。而我,我什么都不是。”
“不,你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的。”月宜扬起脸儿,笑容恬静。
许诺心头一热,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喃喃说着她是笨蛋,月宜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摩擦,许诺接过主动权,贪婪地舔吻着她柔嫩的唇瓣,时隔七年,他终于可以再次触碰她,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是他始终放在心底最深处的宝贝。他的手搭在她腰处,低着头,强迫她努力的承受自己热烈的亲吻,她不得不向后弯着腰,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激狂地要吃掉自己。他的舌头强势地在她嘴中舔过她每一颗牙齿,勾住她的舌头一番嬉戏,最后还意犹未尽吸吮着她的舌头,直到她眼含水雾,无助地低诉“疼”才堪堪放过。
白日里她黏着他,到了性事上,月宜却总是有些畏惧。
月宜往后仰,要呗呈现出性感的弧度,嘴唇都快被他弄麻了:“轻一点……”
许诺低低地笑,双手摸着她的翘臀抓了几下:“太嫩了。”言罢,将她推转过去,让她双手撑在墙壁上,他一手下滑,来到她双腿娇嫩之处,中指往里探了一下,微微有些湿润。他灼热的气息落在月宜耳畔,暧昧地说:“你还是这么敏感,亲两下就开始发浪。”
“我没有。”女孩儿可怜地摇摇头,无力辩驳。
“我喜欢你这样。”许诺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握住她胸前越来越丰满的乳房,她不光漂亮,身材也好,他看过网上登载的一张机场素颜照片,夏天穿着紧身t恤,下身修身牛仔裤,驱使他犯罪,而她胸前那双盈满掌心的娇乳又被自己玩弄着,还是那么嫩,像一团奶豆腐,却又充满弹性,“这里,只有我摸过,对吗?”她那么青涩,许诺心知肚明,可还是希望听到她亲自说出口。
“嗯,只有你摸过。”月宜咬着唇,清甜的嗓音含了一丝柔媚。
许诺用手掌掂了掂沉甸甸的小肥兔子,看着它们荡漾出一层淫靡的乳波:“那你喜欢被我摸吗?”
“喜欢。”
许诺在她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吃痛一声,却又被他掰过小脸吞没了她的声音,那根大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她的花穴口处,她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汨汨春水涌出,龟头就这么一点点往里头挤。“小淫娃,这么多水儿。还说你不骚?”许诺忽然箍住她的腰,往前一送,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唔……不要……好痛……”月宜紧蹙黛眉,一手攀住他结实的手臂,无力地哀求着,“哥,你轻点、你那里太大了……”他的肉棒每次都让她吃不消,太粗太长,而她那里太嫩,他做起来就不知轻重,像头蛮牛一样折腾月宜。
许诺缓了缓,他忍了这么多年,现在久别重逢,心中的欲望倾闸而出,根本无法轻下来:“乖,放松一些,让我动几下你就好了。”
她摇头,泪珠断了线一般,软软地哭求:“不行,真的好痛,我疼……”
许诺掌心包裹住她的娇乳,慢慢画着圈揉弄,粗糙的掌心若即若离地逗弄着她翘立的乳尖,感觉到她下面的小嘴开始一张一合,有些贪婪的开始吞咽他的肉棒,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干脆就开始肏干。
“呜呜……啊啊……啊……嗯呃……慢一些……哥……疼……”
许诺将她禁锢在怀中,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肌肤相交,浴室里肉体的拍打声夹杂着水流的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着湿漉漉的情欲味道,许诺粗喘着,肉棒几乎抵到了最深处,听着她一遍遍哭求,却仍是不肯放过。“小骚货,进来勾引我,缺男人,我给你,肏死你,肏的你下不了床……”他言辞粗鄙,却让月宜愈发酥软,呜呜咽咽地,像只小奶猫被大灰狼摧残欺负。
“就爱勾人,我小时候就被你勾引,你就是只狐狸精。”许诺摇着她的耳朵,“什么女明星,还不是被我这个乡巴佬按在浴室里肏,像只小母狗被我从后面干。说,是谁在干你?”
“呜呜,是,是你。”
“我是谁?”
“是我哥,好疼……轻一些……轻一些……”
“勾引你自己的亲哥哥肏你,小骚货。”
她哭的不能自已,柔软的身子被他弄得一阵阵发抖,要不是他手臂揽着,早就滑落在地上。许诺在她肩上、手臂上还有背部嗫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啊!”女孩儿在他怀中忽然不停颤动着,声音愈发高亢,无力地依靠着他怀中。许诺也到了尽头,却仍旧强忍着,最后待她高潮过去,拔了出来自己撸了几下射在她臀瓣上。
他给她冲了冲,打横把她抱出浴室。女孩儿勉力央求着:“我想和你一起睡。”许诺便将她抱到自己床上,赶紧给她盖好被子,她拉着他的手,充满依恋:“你陪我。”
“嗯。”许诺胡乱擦了擦也跟着掀开被子上床。
她身上不着寸缕,紧紧扒在他身上。许诺拍着她的背,一室静默。兜兜转转,七年后,他们还是发生了关系,而且都是心甘情愿。月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怯怯地开口:“你是不是后悔了?”许诺摇摇头,捏了捏她的耳朵。月宜又问他:“你和你女朋友,也,也这样过吗?”
许诺望着她的神情,期盼而又害怕,小心翼翼得,自己一句话就可以让她的心打入地狱。他爱她,爱的浓烈,可是无比卑微,只好戴上伤害她的面具想要拒她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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