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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季翀想了想道:“我很想她。让她照顾好自己。”
锦玉点点头,赶紧返回府里。趁着没人时,锦玉掏出那捏好的小兔子偷偷给月宜看:“郡主看看,这是什么?”
月宜心头一喜连忙接过来捧在手里问道:“是他做的吗?你从哪里得来的?”
锦玉笑眯眯地说:“我今儿偷偷去的,让他捏了一个给姑娘带回来。”
“他好吗?”
锦玉叹口气:“奴婢看着也没什么精神气,和姑娘差不多。他说,他很想姑娘,让姑娘照顾好自己。”
月宜双眼怔忡,喏喏地开口:“怎么照顾呢?他不在,我什么都不想做。”
“郡主……”锦玉有心开解却又不得法。她给月宜解了发髻扶着她上床歇息,自己也跟着躺下。月宜轻轻抚着肚子温柔地说:“锦玉,我和季翀都想要个女孩子,到时候喊你作姨姨。”锦玉听了,一边解下帐幔一边笑道:“姑娘万一生个男孩子呢?”
月宜撇撇嘴:“没有万一,我就喜欢女孩子。”
锦玉听了又笑道:“那郡主到底喜欢季公子什么啊?”月宜脸上红了红,心里细细回忆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从初见的厌烦到后来的甜蜜,如在眼前。锦玉觑着她脸上掩藏不住的少女怀春的笑意打趣道:“郡主怎的不说话了?是不是在想季公子呢?”
“是啊,在想他。”月宜坦诚得道,“其实他笨笨的,有时候都猜不透我的心思,还不识字,也不懂诗文。可是我就是喜欢他。”顿了顿,小姑娘温柔莞尔:“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逗着我让我开心,喜欢他很多很多。”还有夜里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亲吻自己时晶亮的略带些茫然的眼眸,还有欢好时低沉地吐露荤话的声音。这些她都不会说,因为这是与两个人独有的,她不要和别人分享。
锦玉见她如此甜蜜也为她高兴:“季公子一定也很喜欢姑娘。”
月宜撇撇嘴:“谁知道,他都不要我了,肯定把我忘了。”
“若是忘了,怎么还能立马捏了面人儿让我拿来给郡主?”锦玉打趣道,“我瞧着,以后这位季公子肯定得被郡主吃的死死的。”
月宜叹口气:“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连面都见不到,还谈什么以后。”她看向隆起的腹部,担忧地说:“我现在就祈祷孩子平安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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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νípγzw.cΟm 第九十一章 长相思(13)
这几日王妃张罗着月宜的婚事,现在这情况自然也不能给月宜挑选一位如意郎君,但是王府地位尊贵,就算月宜失贞,总还是有人愿意迎娶。此前月宜无故失踪,琅琊王一直不敢声张,若有人问起只说是月宜去了灵安寺祈福。如今月宜回来,虽是尽力堵住悠悠众口,可还有人到处说那日在街上看到河阳郡主已经怀了孩子,怕是与人苟合,做了丑事。
这期间还真有人上门求娶,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奔着未来前程,言语中虽然恭谨,可还是透出一丝嫌弃。
中书监家的谭二公子此前就很是迷恋月宜,有机会见面一定要贴上去讨好。可每次月宜都是冷淡地说两句就离开了。无他,这人太过亲昵,刚知道个名字就追着问这问那,令人反感。要知道,在季翀面前月宜是娇憨的还有点颐气指使的姑娘,可是在旁人眼前,月宜则是不爱言语有些傲气的郡主。
谭公子也听了一些风言风语,便去找了月宜的表哥孟溪,旁敲侧击说是想去探望。孟溪应下与谭公子登门造访。王妃念着谭公子和孟溪关系不错便也没有隐瞒,还让孟溪多开导开导月宜。孟溪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听了姑姑嘱托连忙和谭公子去后院看望。月宜正和锦玉在水榭内百无聊赖地下棋,听着丫鬟禀告说是表哥前来,心里有几分期待。孟溪踏入水榭,瞧见表妹消瘦的样子,虽然早就听爹爹说起月宜的事情,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心痛:“表哥这些日子有些忙,不好意思,拖到现在才过来看你。”
月宜轻松地说:“没事,我其实也没大碍。”
孟溪叹了口气:“那你……要……”他想说,月宜是否要留下这个孩子,可又说不出口。月宜倒是大方的开口:“是啊,我想要这个孩子。”
“月宜……”孟溪语气中带了些责备,一旁的谭公子也变了脸色。
月宜不理会,落下一子淡淡地说:“还有事吗?”
孟溪这才想起身后的谭公子便道:“月宜,今儿谭公子也过来看望你。”
月宜回眸扫了一眼,“哦”了一声,旋而又回过头继续下棋。孟溪有点尴尬,引了谭公子落座,月宜捻着一颗棋子说:“锦玉,怎么不下了?”
锦玉道:“奴婢去给表少爷和谭公子备些茶点。”
“这里不就有吗?表哥,你自便。”
孟溪知道自己惹恼了月宜,放缓了语气说:“我和你道歉还不成吗?”
月宜“哼”了一声,白他一眼:“谁用你道歉。”
谭公子出言打破两人的剑拔弩张:“郡主棋艺愈发精湛了。”
“精湛什么啊,是锦玉不会下棋。”月宜扔下棋子拍了拍手。
谭公子讪讪一笑:“郡主说笑了。”
“谁愿意和你说笑?”月宜并不喜欢眼前这个谭公子,成日里见着她就嘘寒问暖的,他是谁啊,她和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只手。若是以前,她还能耐着性子客气几句,可是现在她正烦闷着呢,她冷冷打量了他几眼,白面书生,哪里有她的季翀好。
谭公子又道:“郡主消瘦了,还是要注意身体,吃些补品。太医院里可有人来看望?”
“有。”月宜不动声色地簇了一下眉。
忽然外面有下人通报,说是琅琊王有事找孟溪。孟溪应下对谭公子道:“你陪我表妹坐会儿,我马上回来。”
谭公子见孟溪走了,心里高兴自己可以和月宜独处,不由关心的话说的更加露骨:“郡主晚上早点睡,莫要睡的太晚,平常可以出门走走,心情好一些。有机会我可以带郡主去我的沁芳轩转转……”
“我知道了。”月宜淡淡的开口,转了个身,用眼色告诉锦玉自己不高兴。
“郡主若是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和我说,我一定给郡主带来。府上若是有什么事……”
“谭公子,我是河阳郡主,我爹是青川琅琊王,我娘是胶东王的掌上明珠,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府里有事你也管不了。再说,你有本事提供食材,有本事亲自下厨做饭吗?”月宜的耐心用完了。她真的很烦这种人,上来就觉得和自己关系亲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错觉。“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别耽误我时间。”她越看这个人越讨厌,又拿他和季翀心里比较起来,季翀关心她都是笨笨的,可却让她暖融融的。而这个人只让自己觉得恶心和不适。
谭公子怔了怔,一腔爱怜被无情斥退,当下脸上挂不住,语气生硬的说:“郡主怎么这样,我也是在关心郡主。”
“关心我的人够了,不需要你。”
“你……”谭公子怒道,“你和他人苟合,我没嫌弃你你就该烧高香了,我还巴巴地赶来关心你,你居然不领情,真是不知廉耻的贱人。”
月宜虽然纯真年幼,却并非没有架子,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冷了脸对身后的锦玉道:“让外面的阿大领几条野狗过来,我觉得谭公子和他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
阿大是和锦玉一同进府伺候郡主的男孩子,性子内向却认死理,谁要是欺负了郡主和锦玉他可以拿命来拼。锦玉也早就不耐烦了,这什么东西,上来就套近乎,还说这么难听的话,立马应下扭头唤了水榭外的阿大进来交代几句。
阿大迅速跑开,谭公子眼看着阿大不一会儿真牵了几条疯狗走过来吓得要死:“你你你,崔月宜,你是有病吧?”
月宜懒得理会,锦玉将她扶起来往水榭外走,不忘牙尖嘴利的叮嘱阿大:“赶紧进去啊,和谭公子好好聊聊,谭公子狗嘴里的脏话可多了。”
“是!”
谭公子在身后气得要命却又惧怕那几条疯狗不敢妄动。好在孟溪及时返回,看见如此情景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月宜指着被困在水榭里瑟瑟发抖的谭公子对孟溪道:“你去问你的朋友吧,你问问他是如何侮辱你表妹的。”
孟溪挠了挠头,月宜一个人回了闺房,锦玉则留下来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末了不忘啐道:“那位谭公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见着郡主就说些亲近的话,连奴婢看了都烦。郡主是以前不愿理会,给他面子,现在郡主心情不好,他活该被骂。”
孟溪总觉得这位谭公子脾气不错,现在想想,他好像是挺关心女孩子的,无论熟悉还是不熟悉。不过他历来粗神经,也没当回事。
但这次,表妹不喜欢,他又这么辱骂表妹,孟溪心里有点恼了,大步进入水榭揪着谭公子的领子说:“敢说我妹不知廉耻,看来你是欠揍了。”孟溪素来是小霸王,当下就将谭公子按在地上揍了一顿,直把谭公子打掉一颗牙才算罢休。
王妃知悉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赶走了谭公子。孟溪劝道:“姑母还是别生气了,这种人不值当的。”他顿了顿,又道:“当务之急还是好好照顾表妹。表妹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姑母就不要为难她了。”
王妃怅怅一叹:“我何尝不知道。算了,先这样吧,以后的事再说吧。”
孟溪也不太懂其中关键,自不好多说,又去和月宜宽慰了会儿便离开了。
无独有偶,街上的几个大娘见季翀回来魂不守舍的也打算给他介绍个媳妇儿,季翀虽然穷但是性子好,总还是有几位姑娘倾心的。可惜刚去和季翀说明来意,季翀就拒绝道:“我心里有意中人了。”
众人奇了:“谁啊?咱们这条街上的姑娘?”
季翀摇摇头:“不是,是仙女。”
“什么啊,我看你小子发昏了。”众人又问了几句,季翀却不肯多说了,只说自己不想成婚,众人也无法。
他想过了,既然不能和月宜长相厮守,便一辈子想着她,不成亲。
季翀记挂着月宜,巴巴等着那天那个侍女能再过来和自己说说月宜如何了。这般牵肠挂肚了几日,某天夜里,锦玉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季公子,你在吗?”
“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姑娘出事了?”他一整天眼皮跳的厉害,就怕月宜有什么事儿。
锦玉粗喘:“今儿我家姑娘被人给撞了,肚子疼得厉害,现在稳婆接生说是孩子和大人有危险。姑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王爷让我把你叫去。”说着就拉着季翀往外走,推着他上了早早备好的马车,对下人说:“快点,耽误了事儿要你们的命。”
季翀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一把抓住锦玉的肩膀担心地说:“是谁欺负她了?你们王府就这么照顾郡主的吗?”
锦玉被他摇的难受:“是中书监家的四小姐,哎呀,你轻点。今儿为了她哥来找郡主,郡主让我出去拿一件外衣,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郡主的喊声。”
季翀松了手,绞在一起喃喃地说:“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可即便这么安慰自己,他的双腿也抖得厉害,脑子里仿佛不受控一般掠过月宜疼痛的样子。
这路仿佛走了很久,季翀都快忍不了了,才终于到了王府。锦玉引路带他来到月宜闺房前,崔徽景远远看见季翀忙上前说道:“你来了,快去看看月宜,说点好话……”他顿了顿痛惜道:“这孩子说见不到你就不肯吃药,她身子虚,没什么力气,你去和她好好说说……”季翀应下,进入房内,听到崔徽景在身后无力的长叹。
稳婆见有男人进入产房,刚想哄开,王妃就拦住稳婆说:“快让他进来。”她握着女儿的手含泪道:“月宜啊,你看看谁来了,是季翀……”
季翀连忙来到床边,看着虚弱的意识朦胧的月宜也红了眼眶:“月宜,对不起……”
孟言君看着季翀,收敛了所有的威严,只剩下为人父母的哀求:“季翀,你陪陪她,她很想你,让她把药喝了才能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
季翀点点头:“嗯,您放心。”他接过刚刚煎好的药,尝了尝,不算烫,后知后觉,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住地发抖,瓷碗也在颤抖。
王妃摇了摇月宜的手臂心疼地说着:“女儿醒醒,季翀来看你了。”
月宜朦胧中听到“季翀”两个字,努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季翀喃喃道:“季翀,我好想你。”
季翀闻言,心揪到一起却还是勉力露出笑意:“嗯,我知道,来,我扶你起来,把这药先喝了。乖。”月宜依言,顺着他的力气半支起身子,季翀一点点喂她,见她疼的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忙道:“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药太苦,月宜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忍耐着都喝了下去。季翀低下头,也不管孟言君君看不看着,在月宜脸颊亲了亲柔声说:“我陪着你,待会儿要是疼就咬我。”月宜意识稍稍清明了一些,真真切切的看见是季翀不禁哭泣道:“不要走,我害怕……”
“不怕。我守着你和孩子。”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温柔。
这话让月宜想起来在那间小屋里的时候,当时她很怕,怕神秘人逼着季翀又和自己欢好,他也是这样,坐在床边,眼底是安慰的笑意,轻柔地对她说着类似的话。
如今,他们有个小娃娃,季翀守着她,也守着他们的孩子。
孟言君见月宜终于肯喝药,也不寻死觅活,心下宽慰之余又有些辛酸。女儿对季翀的感情远比她想的更加深厚。如果季翀只是个寻常的孩子也还好,大不了让他入赘,可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血缘至亲,如何能在一起?
季翀一心挂念着月宜和孩子,望着少女苍白的面色,耳畔是月宜疼痛的嘶声,恐惧和疼痛一瞬间盈满全身。他跪在地上,心里不住的祈祷,乱伦虽非他们所愿,但是如今住下打错,求求老天折磨自己就可以了,不要伤害月宜和两人的孩子。
崔徽景在外面不住的徘徊,听着女儿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许久,也不知是多久,婴儿的啼哭取代了母亲的声音,稳婆走出来对崔徽景恭喜:“王爷,是个小丫头,母女平安,恭喜王爷。”崔徽景露出欣慰的笑意,如同释怀了一样,让下人取了一些赏钱交给稳婆:“有劳你了。不过记得,什么话都不许说。”
“明白明白,老婆子今儿离开王府就是哑了聋了,一问三不知。”稳婆忙不迭地接过赏钱,对崔徽景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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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九十二章 长相思(14)
屋里,月宜已经脱了力,静静躺在床上,长发逶迤,有一丝慵懒的羸弱。季翀小心翼翼地将小娃娃放到月宜身边,那是个健康的孩子,没有任何缺陷。只是因为不足月早产,而有些脆弱。季翀不禁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他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小娃娃软乎乎的脸颊,结果还是不小心留下了印子。“小娃娃长大以后一定像你。”太娇气了,和她娘一样。
月宜却白他一眼,记挂着他当初决然离去的样子闷闷地说:“你来做什么啊,都不理我了,还来看我。”她拍开他的手,侧过身子不让他看望孩子,气鼓鼓地。
季翀理亏,只好做小伏低,凑近了一些说:“对不起,小仙女,是我错了。”
久违的“小仙女”,月宜心里立马暖暖的。“那你还走不?”月宜回眸,揪着他的衣袖,撅着小嘴,眼底波光潋滟。
季翀摇头,反握住她的手背在脸上碰了碰,然后低低地说:“不走了。我赖着你了,小仙女。”为了她,他什么都不要了,尊严、骨气、伦常都不要了。
月宜闻言,忍俊不禁,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敲敲他的脑门说:“那就做我的男宠吧。”大齐的公主和郡主养几个男宠倒也不是稀罕事。
季翀听她这般说也笑道:“成,那小的以后就天天给郡主暖床。”
“谁稀罕。”月宜傲娇地横他一眼,顿了顿,她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箱笼道:“里面有些纸张,你拿来。”季翀便依言取来,上面是月宜清秀而工整的字迹,一张一张,有些还有泪痕,晕染开来。月宜婉声道:“你那日走了,我便每天写一首长相思。你瞧,几十张呢。”
季翀心底酸涩,手指微颤,翻阅着一张又一张,他虽然识字不多,却也懂得“长相思”的意思。“月宜,你原谅我吧。”他将纸张整理好,珍之重之地放在怀中。小仙女这般喜欢自己,倔强而决绝,自己却临阵退缩,扔下她一个人。
“早都原谅了啊。否则还能让你来看孩子吗?”小郡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转而又去看望女儿。
季翀笑了笑说:“孩子很好,什么事儿都没有。”他有些后怕,捏了捏月宜的指尖,迟疑着还是低低的开口:“月宜,咱们以后不要孩子了好吗?”
“为什么?”
“咱们俩的关系不能再要孩子了。”他低着头,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而且,你刚才生孩子我也怕了。不想看着你那么疼。”
月宜咬着唇瓣,犹疑片刻,“嗯”了一声:“我听你的。”季翀勉力一笑,又觉得对不起月宜,拂去她耳畔的碎发只一瞬不瞬地望着月宜。月宜却乖巧地安慰着他:“这样也好,你就可以满心满眼都是我和女儿。我不想有太多人分去你的心思。”
季翀打趣:“没看出来小仙女心眼这么小。”
“当然。”月宜在他手指上轻吻一下。
他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蛋,转而又问道:“今儿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月宜揽过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说:“中书监家的四小姐气不过我欺负他哥哥,过来和我理论,结果没说过我气得推了我一把。”
季翀一怔,旋而怒道:“她太过分了!我要找她算账!”
“不用了,估计她当时也是吓得不行。”她叹了口气,“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起码,你回来了,不会离开我了。”她说着便红了眼圈,心底实在不想失去季翀。
季翀叹了口气,回忆着方才在马车上的胆战心惊:“锦玉告诉我的时候我吓坏了。我当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你和孩子有什么事,我也和你们一起走。”
月宜点点头,红了眼圈:“我知道……好在我们都没事,娘也松口让你留下来。”
季翀不忍心她哭便逗她:“是啊,王妃也是同意我做你的男宠了。”
月宜“噗嗤”一笑,白他一眼。
两人逗趣了会儿,忽听得一旁的小娃娃又啼哭起来,季翀赶紧抱过来哄着,月宜道:“是不是饿了啊?”两人年岁都不大,尚不知道如何照顾孩子。季翀便将小娃娃递到她怀里说:“也许吧。你瞧瞧。”
月宜抱着女儿,轻轻扯开一半衣襟,婴儿遵循着本能抱住一方嫩乳就开始吸吮。季翀瞧她乳房又变大了一些,手指便轻轻捻了捻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小仙女,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我想摸摸。”一边说,一边就不规矩地握住另一边的嫩乳揉捏几下,指尖不禁沾染道乳尖渗出的奶汁。
月宜嗔道:“不要闹,孩子在喝奶呢。”
季翀也只好停了手,拥着月宜和孩子低声说:“我原来说想喝你的奶,待会儿孩子喝完了,也让我尝尝好不好?”她刚生产完十分疲惫,季翀也只是过过嘴瘾,毕竟太想她了,在那间小屋里生活了那么久,拥着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与本能。
月宜咬着唇瓣偷偷睇他一眼红着脸儿说:“不行。”
“为什么啊。我真的想吃。”他咽了咽,吸了吸她的耳垂呢喃道,“月宜,我好想你,下面想的发疼。”
月宜何尝不想他,可是这么羞人的话特说不出口。季翀看出她的松动,便得寸进尺地说:“小仙女,想没想我的肉棒?想不想吃?”
“嗯。”她轻轻应着,羞答答的如同娇憨地睡莲。
孟言君疲惫地坐在床前,回忆着季翀和月宜之间的言谈举止,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外孙女,软软地小团子,抱在怀里,那么可爱,就像是十几年前刚刚出生的月宜一样,粉雕玉琢的,而那时的崔徽景也是守在自己床边一步不离地照看。
崔徽景道:“月宜睡下了?”
孟言君道:“没有,季翀陪着她。两人估计是在说话。”
崔徽景迟疑了片刻试探着说:“要不,就让季翀留下来吧。”
孟言君无力地苦笑,定定看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喃喃道:“还能怎么办?月宜没了季翀就寻死觅活的。我这次要是再把季翀赶走,月宜肯定要恨死我了。”
崔徽景双手握在一处痛心说:“都是我的错。”
孟言君摸了摸泪水无措地开口:“也不是你一个人。当初镇国大将军一案,也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和皇帝求情。蒋少初要报复的不单单是你。”
崔徽景目光怔忡,往事如在眼前:“我当时和蒋大将军关系亲密,如果当时站出来替他说话,先帝的性子恐怕会将我牵连其中,于是我选择明哲保身。虽然并未彻底打消先帝的疑心,但是好在保住了琅琊王府。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真的错到要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来承担过错吗?”
孟言君见不得自己的丈夫如此难过,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王爷,事已至此,咱们没有办法。您不要再自责了。”
崔徽景老泪纵横,从前齐国最受瞩目的琅琊王竟然伏在妻子肩上痛哭起来。
王府新添了一位千金,虽然王爷王妃不许把事情说出去,但是大家倒是都很喜爱小丫头,锦玉成日里陪在郡主身边照顾,还记挂着月宜当初说让小丫头叫自己“姨姨”。“你说,叫什么名字好?”月宜的手指被小娃娃当做玩具拨来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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