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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厉深因为着急,所以剑招多有些杂乱,葛清源觑了空子有几分得意,故意引了厉深来久攻不下,厉深也彻底恼了,忽然飞起一脚踢中葛清源胸口:“我让你看看今天谁是爷爷!”厉深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想取葛清源的性命,不过是想给他点教训,却没想到,他这最后一剑刺去,本来动作灵活的葛清源却好像喝醉了一般脚步虚扶踉跄,厉深来不及收住佩剑,一下子刺中了葛清源胸口。
厉深呆愣在原地,殷红的液体顺着剑尖一点点滴落,他眼睁睁看着葛清源倒在地上,胸口不停地冒出鲜血。
柜子里的岑霁和月宜也吃了一惊,岑霁立刻冲了出去,厉深还在喃喃说着:“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没有躲开……”
月宜也跟在岑霁身后,岑霁急急地给葛清源捂住伤口,但是显然已经于事无补,他睁大了眼睛,忽然直直地看着月宜,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醉芙蓉……神……神农……”
话音刚落,岑与之和唐子玉众人已经进入屋内。
“哥哥……”葛玉萝惊呼一声,跪在葛清源身旁悲痛欲绝。
厉深忽然指着月宜道:“你,你是神农谷的人?你给他下了药!”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月宜,月宜百口莫辩,也有些害怕地退后几步说:“我没有,醉芙蓉的确是神农谷的,但我没有给他下药,不是我做的!”她下意识地看向岑霁,岑霁已经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认真地说:“月宜,你别怕,我相信你。”他拢住她的手臂,感觉到小姑娘因为恐惧而发抖。
唐子玉冷哼道:“妖女满口谎言,谁会相信?”
葛玉萝看着二人的举动,恨恨地说:“我大哥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岑与之蹲下身,稍稍扭了一下葛清源的脖子,看到颈后有一个小小的针孔。他目光凌厉地来回看着岑霁和厉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深抢先一步大声说道:“是这个妖女给葛少庄主下毒,徒儿和他切磋武艺,没想到葛少庄主毒发,徒儿也是一时失误……”他说着就跪在地上大喊着“徒儿错了”。
岑霁将月宜护在身后对岑与之说:“四师兄和葛少庄主发生矛盾,并非四师兄说的什么切磋武艺。明明是四师兄和牡丹山庄有勾结!”
岑与之指着葛清源的尸体问:“这毒确实是神农谷的醉芙蓉,你要怎么解释?我之前就让你和这个妖女划清界限,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师傅,月宜不是这种人。”岑霁义正言辞地开口。
“师傅,岑师弟还是对这个妖女念念不忘呢。”唐子玉从旁煽风点火。
岑霁担心自己和月宜的安危,此时也只好作出防御的姿态,眼底浓浓的防备:“师傅,徒儿对天发誓,月宜不会是这种下毒谋害的卑鄙小人。”他说这话,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唐子玉:“想来,大师兄应该是最了解这种小人的。”
唐子玉面皮涨红怒道:“岑霁,你什么意思?”
岑霁冷笑:“你心里明白。”
岑与之斥道:“够了,岑霁,你如果要为师相信你,就亲手杀了你身后那个妖女。”
岑霁却不卑不亢地说:“师傅,这种方式只能说明徒儿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
月宜的手扶住岑霁的腰身,手心腻腻的:“岑哥哥……”
“我不可能抛下你。”岑霁知道她要说的话,斩钉截铁地打断,“师傅,请恕徒儿不孝。”说罢,佩剑缓缓出鞘,横在自己和众人面前。
唐子玉见状,也上前几步:“师傅,今日徒儿代您老教训他!”
岑霁毫不畏惧:“大师兄请。”
唐子玉却道:“我是你大师兄,怎么能让师弟先来?”
岑霁倒也不跟他客气:“那我就请教几招。”言罢,岑霁身形闪动,剑尖对着唐子玉的颈边刺去,唐子玉不料他的剑术飞快,下意识地格挡了一下,岑霁却趁机刺向唐子玉手臂,唐子玉一怔,只得用十八盘剑勉强躲开。岑霁的剑术讲求快与出其不意,他现在也不再用泰山派的功夫,反倒是雨霖铃剑游刃有余。这剑法很少有人接触,是以唐子玉根本摸不着门道,他的十八盘剑虽然也是精妙功夫,然而岑霁却总是能够从令人意外的地方击破唐子玉的招式。唐子玉却只有抵挡的份儿。他想起岑霁下盘功夫薄弱便微微矮下身子主攻岑霁的双腿,可惜岑霁那里还是从前的少年,双腿步伐灵活,反倒让唐子玉因为找不到破绽而有些心急,手上的剑术变得慌不择路。岑霁屏息凝神,十分专注,他心里何尝不明白,自己如此袒护月宜,甚至不惜和师傅叫板其实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他不再是泰山派弟子。
从前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又想起自己所受的冤屈,泰山派不仅不信他甚至还有人暗害自己,而他最为尊敬的师傅没有一句话向着他。
他的悲愤让雨霖铃剑的剑势愈发凌厉,长剑斜挥而去,忽然就刺中了唐子玉的肩头。唐子玉大叫一声,岑霁拱手道:“承让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厉深忽然趁机偷袭岑霁身后的月宜,岑霁反手挑开厉深的佩剑,厉深则拐了一下反倒伤到了岑霁的手臂。岑霁吃痛一声,扭头去看岑与之,见他神色淡漠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安慰。他心里更觉得一阵寒凉,持剑挥去,叁招便击退了厉深。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只等着师傅亲自对付自己,却不料身后的月宜忽然说:“岑哥哥,咱们走。”瞬间,一颗烟雾弹炸开,众人再看去时,却已经没了岑霁和月宜的踪影。
月宜的轻功“流云散”根本无人企及,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好不容易远离了鲁山范围才稍作休息。岑霁观望着她气喘吁吁,无不担忧地说:“怎么样,还好吗?”
月宜点点头,也开始检查他的身上关切地问:“你大师兄有没有伤到你?”
岑霁亦摇摇头:“没事儿。”
月宜这才放下心,抿着唇神色严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实没有给葛清源吃过醉芙蓉……醉芙蓉……我是那晚用来伤害萧珏的……”
岑霁摸摸她的脑袋,也沉思片刻说:“葛清源怎么会一口咬定是神农谷?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中了醉芙蓉?”他忽然惊醒:“那天晚上他来找我,说相信我并不是凶手。难不成有人威胁他?”
月宜思忖道:“有人打着神农谷的名义威胁葛清源,然后,让葛清源主动来找你澄清嫌疑再置他于死地。此时不光可以嫁祸神农谷,亦可以看看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地和神农谷划清界限,甚至还能让牡丹山庄没了主心骨,得到剑谱的人也就不用归还了!”她看向岑霁:“我现在搞不清的是究竟是谁偷了我们神农谷的醉芙蓉!”
“事不宜迟,我们回神农谷去看看。”
月宜却道:“不用了,就算追查清楚也没有用,我们还是去泰山吧。现在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师傅不会想到我们敢去泰山。”
“找到那位老前辈问清楚,也许就可以水落石出。”岑霁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我之前还有一丝侥幸,现在什么都没了。”言罢,他抽出佩剑,一下子狠狠地折断在地:“从此往后,我和泰山派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转身就要走,月宜却从后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隐隐有泪痕打湿了布料:“谢谢你岑哥哥。”
他回身,心疼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
小姑娘摸了摸泪水,仍有后怕:“你相信我没有下毒。”醉芙蓉只有神农谷才有,当时那么多人都听到了葛清源的遗言,她百口莫辩。她当时也很惊惶,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岑霁,她以为,他也许还会犹豫一下,可是他什么都没想直接就站到了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
岑霁弯了弯唇角,将她抱在怀中说:“我不相信你,难道要相信葛清源吗?”那时的情景总会让他想起在牡丹山庄被人诬陷的时候。他所信赖的泰山派师兄弟和师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相信岑霁。
所以他不能让月宜面对同样的境地。
更何况,那是他的月宜,他的爱人。
他低下头亲吻着月宜的额头,抚平小姑娘心里的恐惧:“月宜,别胡思乱想,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月宜默了默,忽然有些怯懦地开口:“你可以和那位葛姑娘……”
“月宜!”岑霁扬声,“你胡说什么呢?”
“你为了我背叛泰山派,其实你当时稍稍有些犹豫,或许就可以保全自己。”月宜心知这样下去,岑霁只会四面树敌。他本来可以有安稳的日子,甚至还有名门漂亮的姑娘青睐,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岑霁抵在她额头上说:“我保全自己做什么?我想保全我们两个人。”他笑了笑,温柔而坚定:“还记得吗?我说了要娶你做妻子的。你了解我的为人,我从不轻易许诺。”说完,他在她的唇瓣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月宜泪眼盈盈,扑在他怀中。平常有些傲娇调皮的小姑娘现在却那么脆弱无助。她毕竟还是涉世未深,如同最初无依无靠的自己一样。可是那个时候他遇上了月宜,月宜的温暖令他没有走上绝境,那么现在,他便要给予她更多的信任和温暖。
(大家再忍忍,这个故事快结束了……下个故事来个肉多的。另外7号可能要暂停更新一次,因为我下周搬家,挺多东西要忙活。抱歉各位!)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零九章枯荷听雨(15)
月宜和岑霁未到泰山,江湖上就已经处处都是关于岑霁叛逃泰山勾结神农谷的传闻。这一路上岑霁和月宜遇到多次危机,好在岑霁的武功今非昔比,是以总能化险为夷。只是来到泰山脚下,岑霁终于有了些许彷徨。
月宜与他暂时歇在距离泰山不远的一家客栈中,二人准备晚上偷偷上去。
岑霁前些日子还在担心自己的身世,可现在,彻底与泰山派决裂之后反倒没了那么重的心思。月宜却还是有些关心他,生怕他仍然记挂此事,握住他的手温婉地询问:“岑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想你师傅的事情?”
岑霁只是笑笑:“没什么,我现在倒不怎么在意了。”
是或不是,他的人生也不会再有什么改变。
两个人偷偷登上泰山。岑霁感慨颇多,这里曾经是他长大的地方,如今却恩断义绝,现在只能偷偷摸摸地来此处。
故地重游,物仍在人已非。
老前辈住在最偏僻的角落中,若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到。岑霁少时都是偷偷过来,老人家生性孤僻,又聋又哑,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发现。
月宜捏了捏岑霁的指尖:“是那里吗?”
岑霁点点头,踟蹰片刻,拉着她的手便大踏步地前往,屋内的烛光微弱如萤,岑霁的手指微微屈起,然后在落下的那一刻仍存了些许疑惑。月宜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岑霁忽然轻松下来,唇角扬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他没有敲门,因为老者也不会听到。所以便捡起石块儿透过窗户忽然扔了进去熄灭烛火。然后一如少时,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做贼一般不让人瞧见。
隔了会儿,房门缓缓打开。
那个岑霁口中佝偻的老者拄着拐慢慢地抬起头。月宜从没有看到过那样死寂的目光,他仿佛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存在于世间被地狱遗忘的孤魂。其实,他并不算老,只是那身萧索的麻木会让人误以为他饱经沧桑。她有些害怕,微微退了一步。岑霁将她拦在身侧对老者说:“前辈。岑霁有事打扰前辈。”
似乎是已经预料到岑霁会来,老者只是摆了摆手。
岑霁明白他的意思:走吧,不要回头。
可是他没有听:“前辈,我只想请问一下我的身世。”他忽然跪了下来,磕了个头说:“前辈,当年星华仙子和师傅的那个孩子您知道现在在哪里吗?”
老者步子稍稍一顿,眼底竟有几分悲怆,只是他很快就继续刚才的动作想要将两人赶走。岑霁挡住房门沉声说:“韩师叔,我求您了。”他用力地在地上使劲磕头,不一会儿,额上就渗出了鲜血。
月宜心疼,却没有拦下他,而是陪着他一起跪下不停地磕头。
老者听到那声“韩师叔”,脚步顿了顿,许久,也不知是多久,弯下腰扶起了两个少年人,示意二人进入屋内。
他住的地方非常简陋,月宜环顾四周有些惊讶于他居然可以在这样的环境里无悲无喜地过了这么久。老者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枚已经老旧的剑穗,递给岑霁。那枚剑穗款式简单,也不是什么上品,却被小心翼翼地被珍藏着。
岑霁接过,不解地望着老者。
老者踱到桌前,用筷子蘸了水一如从前一般在桌子上写:万佛山。
“前辈是让我去万佛山?”
“我与你娘有约,日后若有缘,便去那里。”他言简意赅地写了几个字,然后停下,眼底竟生出些许期待与追忆,犹豫了一下才继续,“不要再管我。”
月宜看着他掌心肌肤里似有若无的红线心中一动,忽然说了一句“前辈见谅”就迅速伸出手扣住老者的手腕,顿时惊讶地开口:“前辈中了毒。”
老者抽回手丝毫没有表示。
岑霁忙道:“月宜,能帮前辈解毒吗?”
月宜想要说话,老者却已经在桌子上写道:“不必了,我已经死了多年了。”之后,他没有再看过两人一眼,只维持着坐在原地的动作。他真的像一名死者,守着仅存的回忆在这个世界苍凉地存在着。
岑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泰山。
他可以确认,老者就是那个师傅口中已经去世的韩师叔韩慕之。
万佛山,万佛山……
难道星华仙子真的还在人世?
“韩师叔只说了我娘亲却是星华仙子。可是生身父亲……”他不喜欢这样去揣测。明明那天那个女子隐约说了师傅和星华仙子有一个孩子,可为何,韩师叔却不肯明说自己的父亲是谁?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月宜从他身后亲近他,双手环过他的颈子温柔地说:“岑哥哥。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那你说我在害怕什么?”
“你害怕你是岑与之的孩子,如此,你与生身父亲为敌,你心里肯定会很矛盾。对吗?”
岑霁扭过头吻了一下她笑着说:“还是你聪明。”
月宜偏过头道:“我和明桥猜测过,你不会是岑与之的孩子。”
岑霁眉宇之间也生出几分落寞:“是啊,如果我是,师傅怎么还会这么对我?我不求他偏袒我,一视同仁他总该做到。”他不想再说这个,又问她:“韩师叔究竟中了什么毒?”
“这毒我不太确定,有些像是八仙岛上一种毒药,名叫情丝阕。”月宜思忖了一下说,“我以前和师兄了解过,这毒似乎是折磨为情所困之人,越是深情,中毒越深,痛苦也就越大,掌心会生出一道细细的红线。天长日久,很多人都选择自我了断来解脱。师兄说解毒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所爱之人的血再加上其他几味药一起吃了才可。”
“这毒太过阴狠了。”
月宜斟酌了一下,说:“如果确实是情丝阕,那么,你的韩师叔应该是有一位念念不忘之人,而那人想必就是星华仙子。这样子,那天那个女人告诉咱们的也就合情合理了。”
岑霁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月宜拉到怀里,他埋在她肩头有些疲惫地开口:“我真的厌倦江湖上这些阴谋算计了。小乖,幸好有你。”他难得和自己示弱,月宜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捧起他的脸一边亲吻一边柔声说:“岑哥哥,我会永远和你一起的。”
他笑出声,仰头满足地感受小姑娘柔嫩的唇瓣覆在自己面颊上。
事不宜迟,二人又启程前往万佛山。鲁山派和泰山派为代表的正道门派都在追踪两人的身影,月宜只得给两人纷纷易容,扮成为老公公和自己的小孙子。月宜忍着笑给岑霁黏上胡子:“岑爷爷,你看看怎么样?”
岑霁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拍着她的帽子:“嗯,小孙子去给爷爷打壶酒来。”
“美得你。”她皱了一下鼻子,故意去揪他的胡子。
岑霁和她去了茶摊要了点茶水解渴。时值盛夏,两人也有些累,便在此处歇歇脚。小二给二人沏好了茶,便看到不远处走来一名道士装扮的人,颇有威严。旁边还有一名斯文俊秀的男子,腰间别了一柄洞箫,看起来有四十多岁左右。两人落座后便攀谈起来,月宜和岑霁坐的不远,听得那名道士装扮的人说道:“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能扛多久。”
对面的男子虽然清俊,笑容却阴恻恻得:“小孩子撑不了几天,实在不行,就剁了他另外一只手。”
“也不一定,他们神农谷的人都狡猾得很,谁知道能不能行。”
月宜瞪大了眼,岑霁立刻压住她的手低声说:“别冲动。”听那两人这么说,有可能就是明桥。她心里乱糟糟的,又慌又急。岑霁道:“一会儿咱们跟着他们。”
月宜只好如此。二人一路跟随,到了一处偏僻的庭院。岑霁和月宜趁那两人睡下,翻入屋内,月宜微微蹙起眉头和岑霁到处寻找,最后在院子后面的柴房里找到了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明桥。月宜赶紧扑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明桥扶起来,却看到明桥的右手已经被斩断。月宜咬着唇瓣,慌乱地抱住明桥泣不成声。岑霁也很伤心,可是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揽住月宜的肩头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月宜点点头,抹去泪水,岑霁背起明桥刚刚离开几步,迎面就是一支洞箫击来,岑霁为了保护月宜和明桥只得闪身躲过,望去,果然是白日里看到的两位男子其中之一。而最让月宜吃惊地却是何致暄也在旁边。
月宜反应过来,贴在岑霁耳畔恨恨地说道:“是八仙岛的人。”
岑霁自己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担心背上的明桥和一旁的月宜。
男子冷笑几声:“放了长线果然钓到了鱼儿,你们既然来救这小子就摆明了知道些什么,赶紧把剑谱的下落讲出来。”
岑霁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剑谱。”
“你糊弄别人可糊弄不了我。”他指了指岑霁身后的月宜,“神农谷这易容术可还是师承我们八仙岛呢。你以为你这一身打扮能瞒住我们?否则何以你们大摇大摆就能来到此处?”
月宜立刻明白眼前这人的身份,斥道:“前辈既然知道我们是神农谷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我师弟。神农谷和八仙岛素来交好,你怎么可以如此背信弃义?”
那人却淡然一笑:“谁又和你们订立了盟约不成?这剑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我们八仙岛凭什么放弃?”
岑霁见他们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便也懒得伪装:“可你们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手。”当时葛清源用牡丹刺突袭明桥,如今八仙岛用更残忍的手段对待明桥,他心中一片悲凉。
什么正邪之分,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岑霁知道彼此一战在所难免,他拿起地上的绳子将明桥牢牢捆在身上,然后将月宜牢牢护在身旁说:“还请各位让条路,否则,刀剑无眼。”
何致暄从旁拉住自己的师兄说:“韩师兄,你就暂时放了他们一次了。”
“滚开!”韩湘狠狠推开何致暄,
岑霁反手握住一侧的剑柄:“承让!”
韩湘的武器就是掌中的洞箫,他这一招陌上寒箫冲着岑霁的胸膛而去,他因为不了解岑霁现在的功夫,所以也是选择保守一些。岑霁见他的洞箫在眼前如一道绿色的影子而来,长剑横在胸前稍稍挡了一下,箫与剑相撞,声音铮铮清脆。岑霁躲了叁招,忽然用力抵开韩湘手中的洞箫,长剑顺势向前挽了一个剑花,刺向韩湘。韩湘本以为他会直接袭击,却不料岑霁途中稍稍顿了一下反倒让韩湘有些怔楞,下一秒,岑霁一招寒蝉凄切斜刺里杀来。
“这是……这是什么剑法?”韩湘一怔,“是《枯荷听雨》里的?”
岑霁不答,而是继续行云流水的挥动长剑,韩湘只顾着看着剑法,反倒渐渐忘了攻击,只是下意识地去防御,岑霁拉着月宜,又背着明桥,其实也已经非常吃力。就在韩湘要被岑霁刺中左肩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飞身而来并且挑开岑霁的长剑。
韩湘这时候才如梦方醒,额头上冒出一串汗水:“师兄。”
来者便是八仙岛岛主吕峰熠。吕峰熠也可以说是当今武林绝顶高手之一,月宜的手心顿时湿湿的,为着岑霁捏一把汗。
吕峰熠道:“少侠剑法高明,连我这师弟都落于下风。在下也想亲自讨教几招。”
岑霁心里已经开始思忖如何逃开,可是吕峰熠却已经长剑袭来,岑霁屏息凝神,手中的剑身稍稍格挡又是一招兰舟催发,这招速度极快,收势也极为迅疾,只是站在原地就上下来回一二十招,吕峰熠的功夫又在韩湘之上,虽然岑霁的雨霖铃剑他也有些陌生,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一招纯阳无极剑见招拆招,二人僵持几十下都无法分出胜负。
吕峰熠素来倨傲,韩湘在旁又不敢擅自插手,而何致暄则对这两个小辈担心不已。
月宜见两人僵持,忽然低声说了句:“拂莲手加上泰山剑法。”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一十一章枯荷听雨(17)
岑霁刚才看到月宜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耳鬓厮磨这么久,情欲愈发高涨。肉棒又硬又热,他甩开脚上的裤子,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床前,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掰过来小姑娘下巴说:“月宜,就吃一会儿。”
月宜都已经答应了也不好反悔,再说岑霁那么殷殷哀求,她的心里也不会舍得晾着他,于是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难为情地开口:“那,你说的啊,就一会会。”说着,月宜还不忘用手稍稍比划了一下。
岑霁已经箭在弦上,哪里还管的了是不是一会会,立刻点点头,又将肉棒的顶端蹭在月宜唇上,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染到了月宜的嘴唇上,烛光一照,亮晶晶的,平添一份淫靡。岑霁禁不住喉头滚了滚,不等月宜主动便强硬地将肉棒塞到月宜嘴里,然后顶开她的牙齿。月宜还没反应过来,岑霁就捏着她的腮开始不断的抽插。月宜被他有些粗鲁的举动吓到,肉棒在口中来来回回的抽动,好几次都深入到嗓子里,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月宜呜呜两声,干呕了一下,感觉他的手指掐得自己很痛,便去推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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