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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邢昭思索着要不要说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月宜却忽然开口,仍然是那样轻飘飘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就如同枯败的花枝悄无声息的落到泥里:“她们,她们都没,没了,会,会挨打,用,用鞭子,还,还会压着她们……”她哽咽着,小脸埋在邢昭怀中,断断续续地如同梦呓。
邢昭听到最后那一句,拳头立刻攥紧,或许月宜并不懂那是什么,但是他却清楚,他不由自主地拥紧月宜羸弱的身子,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将身上的温暖传递给月宜。
她这么可爱,这么乖巧,值得更美好、更绚烂的生活。
江南再来给月宜检查的时候颔首说:“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了。”这话一说完,众人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月宜身子好了当然值得高兴,毕竟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应该到外面去拥抱阳光,但是,她该去哪里呢?孤零零的一个人,谁来照顾她呢?
余杭听说之后也匆匆赶来,小姑娘记得她是邢昭的朋友,便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意,浅浅的,却很美。余杭心底一软便与江南商量:“要不去我那里住吧,反正空着房间。”
江南撇撇嘴,其实心底是介意别人打扰自己和余杭周末的二人世界的,但对于月宜,他也甚是可怜,便表示同意。余杭笑着对月宜说:“月宜,你去姐姐那里住好不好?姐姐那里很好玩的,你要不要去?”
月宜小肩膀瑟缩了一下,唇瓣紧紧抿着,摇了摇头。
余杭有点尴尬,但仍然关切地问着:“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啊?和姐姐说说看。”
月宜便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邢昭。
众人的目光也瞬间对准了站在一旁的他。
余杭心里腹诽:居然还真有人喜欢一块石头。
邢昭也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问她:“我那里?”
江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看也成,反正你那里是两室一厅,正好没人住。”说着,他拿胳膊撞了一下邢昭悄悄说:“我说吧,出院你也逃不了。”
余杭反对:“不行,月宜一个女孩子,去他那里住成什么样子。”
江南道:“那你总不能硬架着月宜去你那里吧。”
余杭不放弃,再次弯下腰对月宜说:“月宜,姐姐那里真的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邢昭的房间没有我那里干净也没有我那里大,你去了会很无聊的。”
月宜却抬起手勾住邢昭的衣袖,扬起柔美的笑容轻轻地,却坚定地说:“我,我想去哥,我想去邢昭哥哥那里。”她难得说完整这么一句话,可见是心底认准了邢昭。
余杭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一男一女确实不方便,但是邢昭的为人她是信得过的。
邢昭的心却从未有过的委顿,可是怎么办呢,他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尤其是在月宜清澈的水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那么清晰,那么深刻,是小姑娘分明的依赖与信任。他又想起夜里小姑娘孤苦无依的恐惧容色,心里便被揪紧一般的痛。
他想,先照顾她一段时间吧,等她能自立了,也许就不需要自己了。
可是,思及此,他心里又有点闷闷的。
邢昭和江南给月宜办了出院手续,便带着月宜往自己家去。邢昭的住处面积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一间屋子是自己的卧室,一间则是健身房,如今月宜要来住,他决定将主卧让给月宜,自己反正一个老爷们,随便睡一下就好。
月宜一直紧紧跟着邢昭,小手不肯松开邢昭的衣袖,邢昭看向她,她就恬然的微笑,柔柔的,仿佛开在春日里的一场璀璨花事。
邢昭打开房门,领了月宜进入。邢昭看着狼狈不堪的屋内便头疼起来,自己确实有些邋遢,屋子里的脏衣服四处乱飞,忽然,他眼尖地发现沙发上还摆着自己的内裤和袜子,赶紧大步走过去卷成一堆扔到篮子里:“呃,这里,有点乱,不过没关系,我一会儿就打扫好。”他尴尬地说,顺便把沙发上的杂物收拾干净,招呼月宜进入房间:“来,你先坐这里,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月宜听话地坐好,邢昭匆匆打开冰箱,看清冰箱内的东西,又是一阵无语。
妈的,除了半瓶牛奶,就只剩下一片白菜叶子孤零零地躺在架子上。
邢昭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欲哭无泪,所以现在到底是打扫房间还是去超市采购呢?
(下一张开始收费,应该快上肉了。忽然想写一个np的快穿,让我想想。)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十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4)
邢昭转过身,摸着头,很是局促,再看着一脸听话乖巧的月宜,有点无奈地说:“嗯……我还是带你出去吃饭吧,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月宜本来津津有味儿地看着邢昭忙来忙去,不妨邢昭忽然扭头过来问自己,小姑娘怔了怔,然后抿着唇笑笑,文文静静地回答:“都,都可以的。”
“你总有爱吃的吧。”邢昭又问。
小姑娘想想,忽然眼睛亮亮的,开心地说:“奶糖,想吃奶糖。”
邢昭静静看着月宜月牙似的笑起来的眼眸,心里忽然一阵酸楚又有些钝痛。小姑娘在那个囚笼里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想起来那些脏兮兮的碗碟,连双筷子都没有,她们每天拿到吃的就那么俯下身用手扒拉着往嘴里塞。月宜不过就是在医院里吃了几颗奶糖就觉得尝到了珍馐美味,念念不忘。
邢昭偷偷下定决心,以后要让月宜吃很多好吃的美食。他攥了攥拳,合上冰箱,对她笑道:“走,我带你去吃火锅。”
月宜听得好奇:“火、火锅是什、什么?”
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了探奇,邢昭看的心底痒痒的,不由伸出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妥,撇过脸,耳尖热烘烘的。小姑娘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邢昭这样子很亲密,不由得扬起小脸期待地看着邢昭,想让他再揉揉自己。
邢昭粗神经,自然没明白,一边收拾着边边角角一边和月宜准备去楼下吃火锅,邢昭径自锁上房门,一旁的月宜有点小失落于邢昭的忽视,小嘴嘟起来,轻轻探出小手拉住邢昭的衣袖晃了晃。
“怎么了?”邢昭问她。
小姑娘娇滴滴地勾住他的手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邢昭还是有点晕乎,蹙着眉头问:“头疼吗?”
小姑娘娇娇地说:“揉一揉,像刚才……”
邢昭恍然大悟,毕竟两人相识的日子短暂,回想起刚才不由自主的亲昵行为也有点尴尬:“回来,回来再说。”
小姑娘摇摇头,倒是非常坚决:“现在,要现在。”
月宜恬静可人地看着邢昭,大眼睛水灵灵的,透着期待与向往,如同小猫咪,绕是谁都会心软,邢昭看看周围,没什么人便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小姑娘脸上立刻漾起甜甜的满足的笑意,歪着小脑袋看着邢昭。
“叮”一声,电梯打开,隔壁下楼遛弯的老太太慢悠悠地出现在两人面前。邢昭的手还搭在小姑娘头顶,老太太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传来:“阿昭回来了?哟,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可爱,你妹妹吗……”后面巴拉巴拉一堆,邢昭没听清,却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来到自己跟前,微微弯下腰打量着月宜:“哎呦,小姑娘好亲人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月宜连忙跑到邢昭身后躲着,老太太有些怔住,邢昭挠挠头解释说:“对不住呃婆婆,她有点怕生,不是故意的。”
老太太了然的颔首,探过身想再去看看小姑娘,没成想月宜又往旁边钻了钻,整个人都缩在邢昭背后,小脸蛋紧紧贴在邢昭背后,邢昭觉得热烘烘的,心里又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仿佛被什么轻轻骚了一下,又麻又痒。
老太太无奈,便继续问道:“阿昭,这是你妹妹吗?”
邢昭踟蹰了会儿,硬着头皮说:“呃,是,是的,是我远房表妹。”说完,耳尖便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老太太心里犯嘀咕:一表三千里,谁知道是什么远房表妹。
邢昭心知隔壁老太太最爱八卦,谁家买了几颗葱都得打听清楚,如此他也不想再多说,生怕说多错多,被老太太一顿叨叨。邢昭便道了声“我们先走了就和月宜进了电梯。邢昭盯着楼层显示,小姑娘仍然紧紧靠在自己身边,他忽然对月宜说:“以后,有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妹妹,记住了吗?”月宜似懂非懂,邢昭解释给她听:“就说是我的远方亲戚,这样省的麻烦。”她点点头,懵懵懂懂的样子,邢昭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只好叹了口气说:“月宜,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月宜努力回忆着过去的事情,但是留给她的只有那黑暗的恐怖记忆,恍若张开的黑色绸缎牢牢束缚住她的神经,月宜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因为恐惧而颤抖,邢昭立马抱住月宜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说:“不想了,我们不想了,以后你跟我姓,好吗?”怀里的小姑娘重重点了点头。
邢昭的手伸了一下,又缩回去,最后,带着茧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月宜白嫩的小脸,虽然只是一下,却感觉如同滑嫩的白豆腐。
楼下的火锅店是新开张的,前几天邢昭结束任务刚和队里的兄弟们聚了一次,感觉还不错。邢昭英气逼人,浑身上下透着少年人的朝气蓬勃,如同一棵笔挺的白杨树。火锅店服务员对他印象深刻,瞧见他进来连忙笑盈盈的问候:“邢先生又来用餐啊?”
“哦,是的,两位。”邢昭环顾大厅,人还不少,便又叮嘱说,“给我来个包间。”在大庭广众下,月宜肯定觉得不适应。
服务员这才发现邢昭身后还有一条“小尾巴”,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粉嫩嫩的脸蛋,只可惜身子略有些单薄,颇有几分娇花照水、弱柳扶风之姿。服务员心里有些龌龊的想:难道,邢先生喜欢小姑娘?这般想着,再看向邢昭的眼光就有了几分玩味,邢昭不明所以,总觉得服务员今天怪怪的。
邢昭本来想和月宜相对而坐,不料,他刚坐下,小姑娘就匆匆转到自己身边然后落座,末了还不忘将凳子挪了挪靠的更近,还揪了揪邢昭的衣袖,似乎对他不理自己有些怨言。
邢昭轻轻咳了一声,顶着服务员各种似笑非笑的神色说:“来个番茄锅底。”他把菜单推到月宜面前:“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月宜认识的字不多,纤细的手指在菜单上面指指点点,好奇地问邢昭:“豆,皮,哥哥,这是什么?”
“点了你就知道了。”邢昭眼底笑意深深,双手搭在桌沿,饶有兴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致地看着小姑娘像是遇到什么玩具,又好奇又欣喜的小表情,尤其是那双杏眼,透着一股子清纯娇憨,手指每指到一处就甜甜地询问邢昭,邢昭心里想:小丫头真是可爱,以前没发现,有个妹妹跟在后头感觉挺不错。
服务员下了单,一会儿便有人陆陆续续地上菜,月宜看的新奇,什么都想尝一尝,又有点小小的怯怕。邢昭则是行云流水的下锅涮菜,待丸子差不多了就给月宜盛到碗里说:“尝尝,这可是他们招牌丸子。”
月宜其实也不太懂什么叫作招牌,拿了筷子有些笨拙地颤巍巍的夹起那个丸子,邢昭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大快朵颐,就听到小姑娘“呀”一声,原来是丸子没夹住,滴溜溜地滚到了地上。小姑娘表情有点委屈,也有点惊惶,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儿,似乎下一秒,小姑娘的眼泪就要从眼眶涌出来了。
邢昭连忙又给她夹了一个安抚道:“没事儿,有的是。”月宜又在自己碗里夹了几下,还是有点笨笨的,邢昭失笑,小姑娘最后气馁地放下筷子,嘟着小嘴求助的扯了扯邢昭的衣袖。邢昭挠了挠头,心里“喂她”那两个字忽然就像是种子一般生根发芽,特别是她粉嘟嘟的小嘴儿,像是最为艳丽曼妙的罂粟花吸引着邢昭。
他咽了咽,在小姑娘殷切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邢昭夹了个丸子向她伸去,这样简单的动作,邢昭竟也觉得自己的手腕再发抖。小姑娘却没什么,张开小嘴咬住丸子,尝到美味后,大眼睛弯成了月牙,高兴地拍着手说:“这个好吃,很好吃。”
“好吃就好。”邢昭收回筷子,摸了摸额头,不知何时竟都是汗水。忽然,头上传来一道轻柔的力量,邢昭向一侧望去,却是恬静怡然的小姑娘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来,自己对她那份亲昵的举动,小姑娘暗暗学会了。
“谢谢哥哥。”她口齿还不伶俐,“哥哥”两个字却喊得黏糯娇婉,听到邢昭耳中,便如同烧了一簇火苗,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她的声音比那些片子里的声
音好听一百倍!
邢昭陡然一惊,连忙敛去遐想。开什么玩笑,自己怎么能这样想。他都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下流。吃饭时,邢昭用心教月宜如何使用餐具,月宜很听话,学的也快,两个人虽然言谈不多,但是气氛却十分融洽。
邢昭带着月宜离开包间去前台结账,那里有免费的奶糖,邢昭拿了一颗放到月宜手心里,月宜剥开糖纸放到嘴中,甜丝丝的,很好吃,邢昭侧着脸观赏小姑娘愉快的神色,心底也觉得满足:要是能这样一直看着小姑娘高兴该多好?
服务员拿过单子给邢昭看,邢昭正掏出钱包,不妨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邢昭的肩膀,邢昭因着职业十分警觉,刚想来个过肩摔,不料一回头,却是自己的发小程桥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阿昭,好久不见啊。”
“巧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桥早年出国,邢昭与他是高中同学,有些日子没见了。
程桥笑道:“没回来多久,国外待不住,准备回国看看有没有机会。”说着推了一把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少年说道:“对了,这是我堂弟,小柳,跟哥哥打招呼,你这邢昭哥哥可是个警察,很帅的!”小少年有些拘谨地道了声“哥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娇俏可人的月宜那边飘去。
程桥也揶揄道:“这是谁啊,阿昭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十一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5)
月宜不说话,依依黏在邢昭身后,只露出豆蔻芙蓉的婉约颜色,却足以让同龄的程柳看得有些痴迷。
邢昭见状,轻拍她的手臂安抚一下,又对程桥说道:“这是我远房表妹。”
程桥笑道:“没听你提起过啊。”他顺口一说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又指了指自己的小堂弟程柳:“我看着他俩差不多大,你这表妹在哪儿上学呢?初几了?”
邢昭被他这一提醒,忽然想到月宜这年纪合该是在学校里和同龄人嬉笑玩闹,而不是和自己天天待在一处,兴许,上了学,月宜就能活泼一些。“刚过来,打算转学。”邢昭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好在程桥也没细问。
倒是程柳侧过脸来,偏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像一尊瓷娃娃一样的月宜,她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却很可爱,程柳轻轻地说:“我叫程柳,希望你可以到我们学校去。”
小姑娘明眸微微扬起,偷偷瞧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也没有回复他的话。
程柳见状,不由有些小小的失落。
邢昭笑笑:“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程桥临走前叮嘱邢昭,有空一定要聚个会,邢昭虽然不太喜欢这种聚会但还是应下,如此,程桥才带着程柳离开了。
邢昭和月宜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超市,邢昭估摸着月宜需要什么就从货架上拿了商品丢到购物车里,他发誓,自己这一辈子绝对是头一次这么认真地逛商场。月宜则是看什么都新奇,忽然拿着花花绿绿的一件商品问他:“哥哥,这个,这个是什么?”
邢昭回眸一看,脸上顿时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低着头打量着购物车里的东西讪讪说:“呃,女性用品,你拿一些吧。”本来他还真没想着有这回事,好在余杭不放心他照顾月宜,从手机上告诉他月宜大致需要的生活用品,当时邢昭脸就开始发热:他一大老爷们儿,也开始沦落到要去采购卫生巾的地步了。
不过,在医院里江南私底下曾经和邢昭说过:“她虽然也不算小了,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生活环境恶劣,也没有来过月经,不过慢慢调理能恢复的。”邢昭听了这话有些窘迫,又有些心疼月宜。
月宜只觉得手里的东西颜色很漂亮,邢昭又说让她拿一些,她便站在货架前来来回回挑选着,导购员忙走过来,拿了一包卫生巾给月宜推荐:“你好啊,我们这一款现在是特价,你要不要看一下?”
月宜一瞧见陌生人,“噌”一声就跑到了邢昭身边,导购员被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邢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抱歉,对不住,我妹胆子小,您别介意。”
导购员倒也没往心里去,又介绍了一些便离开了。邢昭低下头,看着月宜巴掌大的小脸,语重心长地说:“月宜,你不要太害怕陌生人,你要试着去接触外面的世界,他们没有恶意的。”他微微蹙起眉头,那句话在唇齿之间,想说又不忍心,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你不能总是依赖我。”
小姑娘似乎有些懂了,急急拉住邢昭的手臂,眼眶红红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听话,我听话,哥哥不走……”
邢昭瞧她如此,一边懊恼自己说了重话,一边放缓了口气哄道:“好了好了,哥哥说着玩的,月宜不哭了。”他给她抹了抹眼泪,无奈的摇了摇头:“哎,我不再说这种话了。”
两人采购了一堆东西,其中还包括月宜一眼就相中的一个娃娃,她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娃娃黑亮亮的辫子,左看看右看看,心爱的不得了。售货员对邢昭笑道:“你女儿长得就和这娃娃一样可爱。”
邢昭脸一黑,生硬地辩解:“她不是我女儿。是我妹妹!”
售货员笑眯眯地说:“是嘛,我看着你俩还挺像的。”
像个鬼。邢昭在心里吐槽:自己哪有那么老,他才大学毕业两年好不?
回到家里,邢昭就开始大扫除,月宜在旁边也有模有样地拿着扫把扫地,但是她的动作实在有些笨拙,扫了几下还不如不扫。邢昭看到失笑,抢过她手里的扫把说:“好了,你别干这个了,帮我把袋子里买的东西放到冰箱里去吧。”
月宜就去桌子上拿过袋子,打开冰箱门,认认真真地按照邢昭的话将买来的美食摆好,邢昭就在一旁,偶尔抬起头指导两句,告诉她哪些东西该摆在哪一层。月宜正将酸奶拿出来,盖子有些松,乳白色的酸奶溢出来一丝,月宜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嗯,好甜,也好香。
月宜欣喜,手指又沿着杯沿沾了沾,转身蹦蹦跶跶地跑到正在阳台上拖地的邢昭身旁:“哥哥,尝这个,很甜的。”她的手指探到邢昭唇边,上面沾染着白色的粘稠痕迹,配上那如春日枝头桃花一般的清媚容颜,邢昭心底的火气直直地往四肢和某一处窜去。月宜还不知轻重地又将手指往前伸了伸,明眸善睐,婉声细语:“真的,很甜。”
邢昭深吸了一口气,别开眼,压下心里那些不知名的邪火,干巴巴的说:“你,你喝吧。我等会的。”
月宜撇撇小嘴,有点不开心,手指放回嘴里舔了舔,砸吧着小嘴。邢昭连忙转身,咽了几下,右手扶住胸口粗重的喘了几声。他到底怎么了,刚才胡思乱想什么呢?月宜这么单纯,自己简直就是王八蛋。于是,他将那些邪火发泄在了家务活上,整整不知疲倦地忙了一个下午才完事。
洗衣机里的衣服甩干完毕,邢昭将他们一一晾在阳台上。彼时,月宜在主卧里安安静静地沉睡,娃娃摆在床头,她睡着了也是那么乖乖巧巧的,小手放在耳边,天真柔婉的面庞,能看到细细的绒毛,邢昭目光柔和,笑了笑,蹑手蹑脚地去了已经作为自己房间的健身房,余杭给他来了电话关切的询问:“月宜怎么样了?要是不方便,还是可以来我这里的……”
“挺好的,没什么事儿。”邢昭回想着月宜跟在自己身后娇婉的笑颜,顿了顿又道,“我想着给她去上了户口,然后让她去学校吧,和同龄人在一起,兴许她能解开那些心结。”
余杭听了也表示同意:“嗯,也好,这些事情我来处理,你照顾好她就是。”
邢昭挂了电话,打开房门,小姑娘已经睡醒了,只是还有些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站在客厅里。邢昭问她:“睡够了?”
她点点头,到沙发上坐下,呆呆的样子很好玩。邢昭给她打开电视,坐到她身边饶有兴致地教她怎么使用遥控器。
如果一个人像动物一样长期被圈禁在某一处,她的很多行为都会慢慢退化,月宜也不例外,她不仅仅是怕生,很多事情她都有着隐隐的恐惧,比如现在电视剧里那些打打杀杀的画面,月宜信以为真,惊慌失措地扔掉遥控,尖叫着往邢昭怀里钻去。
邢昭手忙脚乱地一边安抚她一边换了个台,嗯,少儿频道,应该没啥事儿了。“好了,你看刚才那些都是假的,现在在演……”他顿了顿,想起来一件事:“是那个芭比娃娃。对了,你不是买了个娃娃吗?拿过来一起看。”
月宜偷偷看了一眼屏幕,果然都是些小公主在那里喝茶什么的,她心情平复了一些,匆匆跑回卧室抱来自己的那个娃娃,娃娃坐在膝头,她就坐在木板上,静静看着电视。邢昭松了一口气,又去准备晚饭。
月宜中午吃了不少,晚饭只吃了一碗粥外加一个煮鸡蛋,邢昭也简单吃了一大碗清水面。那个儿童频道很吸引月宜,刚吃完饭,月宜就跑回电视跟前抱着娃娃聚精会神得看。在厨房里洗碗的邢昭有时候还能听到客厅里月宜清脆的笑声,以及和娃娃充满童趣的自言自语。想起来从前冷清清的小屋现在满满当当的,有一种名叫幸福的藤蔓开始在邢昭心底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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