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贤贵嫔犹豫了一下问:“那人家对你是什么意思?”
李泓的脸更红了,嗫嚅着迟疑说道:“她,她也喜欢我吧。”
贤贵嫔好笑地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只好答应。
李泓的回忆被小庄子回禀的声音打断,小庄子将白玉和刻刀拿来,然后有些为难地说:“皇上,瑞妃那边说是找不到了那朵芍药花了。”
“这东西是先帝赏给她的,她会找不到?”李泓平静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戾气。
小庄子讪笑了几声又道:“瑞妃娘娘说自己记性不太好。”
李泓拿起羊脂白玉端详了一下,和原来那一颗很像。他拿了刻刀小心翼翼地雕琢:“瑞妃是不是陈大人的女儿?陈潆对吗?”
小庄子称是。
李泓冷笑一声,刻刀在白玉上细细雕刻,细微的声音愈发衬的殿内静谧。他幽幽开口:“你去给她准备一锅糙米饭还有一锅糙米粥,让人看着她全部吃完,这东西对她的记性好。不用加什么东西,原汁原味最佳。”他顿了顿,又说:“把皇子也带走,送到太妃那里。记性不好也不会把皇子照顾好了。什么时候记性恢复了再说。”
小庄子憋着笑,一刻不敢耽搁。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五十六章深宫怨(5) 年少的帝王坐在未央宫殿内,专心致志地雕刻着手里的白玉。从黄昏到黑夜,他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屋外的瑞妃已经跪了半天,面上泪痕斑斑却不敢大声哭泣。她不怕那些糙米粥糙米饭,唯独害怕自己的皇子被抢走。小太监进来宣纸后,她只穿了袜子跑到未央宫外痛哭哀求。
小庄子出来说:“娘娘想起来皇后娘娘簪子上的芍药花放哪儿了吗?”
瑞妃泣涕涟涟,膝行到小庄子脚边低诉:“我,我真的记不得了,公公,您和皇上说一声,当时先帝赏给嫔妾,嫔妾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不知道放哪儿了……嫔妾知错了……嫔妾知错了……”她哭的太大声,芳润过来和小庄子说:“皇上说了,瑞妃娘娘惊扰了皇后,让我给瑞妃娘娘掌嘴五十下。”
李泓远远能听到清脆的巴掌声,以及芳润的那句话:“没什么好看?那可是皇帝亲手做的东西,娘娘您这回惹了大祸了。”
月宜自从父兄接连去世,再加上李源的虐待,整个人憔悴而恍惚。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小丫鬟听到动静连忙含笑说:“娘娘您醒了,奴婢去喊芳润姑姑过来。”阖宫都知道月宜依赖芳润,在这寂寞而恐怖的未央宫,是芳润陪着她走到了现在。小丫鬟出来告诉李泓,李泓惊喜,连忙进入寝殿,月宜仍然闭着眼靠在床头,李泓欣然唤她的名字:“月宜。”
月宜却悚然一惊,睁开眼,看到那身墨色八团龙服,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匆匆跪在地上说着“皇上万安”。李泓回想起那天在太后宫里的情景,心里酸楚:“月宜,我不是李源……”
这个名字如同洪水猛兽,月宜的双肩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抬头,就这么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李泓看不过去,一把将她扶起来,月宜却尖叫一声,李泓干脆箍住她的手臂急急地说着:“月宜,是我,我是李泓,你别怕,没人会伤害你了……”
“芳润呢?我要芳润……皇上,求求您放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做……”她颠叁倒四地说着,“我不要看,我不想看……”
“月宜!”他心痛地开口。
芳润进入,连忙从李泓手里扶住月宜:“娘娘,您别怕,芳润在这儿,咱们坐一会儿,芳润陪着您。”
月宜缩成一团依偎在芳润怀中,喃喃说着李泓听不懂的话。
芳润为难地看着李泓,指了指他身上的龙服。
李泓明了,转身让小庄子把自己原来在宫里剩下的衣服找来,没有任何帝王家的痕迹,颜色很像当时在国子学常穿的那件。
月宜在芳润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芳润给她梳洗净面,斟酌了一下说:“娘娘,咱们不用怕了,皇上已经不在了……”
月宜却仿佛听不进去一般,目光落在沉沉的如同蛰伏的野兽一般汹涌狰狞的黑夜:“芳润,你说霁洲下雪了吗?”
她总是问起这句话,芳润一如既往地回道:“冬天肯定会下雪。”
月宜点了点头,又去喝了一碗浓苦的汤药,受到惊吓的神思恢复了一些。
芳润问道:“娘娘饿不饿?要不要现在用晚膳?”
月宜摇摇头,眼神依旧黯淡:“没有胃口。”
芳润凝视着月宜消瘦的脸颊心疼地说:“没有胃口也吃点吧,您已经好些日子没正儿八经吃点东西了。”言罢,芳润又笑着说:“告诉娘娘个好事,老夫人好多了。再有,瑞妃正跪在未央宫门外。奴婢今天给了她五十个耳光,脸都肿了一指高。”芳润最瞧不上瑞妃趾高气扬的样子,先帝在的时候没少来未央宫找事。
月宜只在听到母亲身子好些时眼底有些欣喜的光,至于瑞妃,她麻木地说着:“是嘛?”然后又沉默下去。她的好与坏、死与活与自己无关。
芳润无法,她只好继续说笑着,虽然是独角戏,但是她总觉得娘娘能听进去一句也是好的:“对了,娘娘,您的那支木簪子可以嵌上原来的芍药花了,虽然不一定是一模一样的,但估计差不多。”
月宜猛然抬起头看着芳润:“你说真的吗?”
“是啊。”芳润笑道,“娘娘,您仔细听芳润说,先帝已经走了,您不用害怕了。真的,新帝给您出了气,再不会有人欺负娘娘了。”
月宜涣散的眼神如同拨云见月缓缓有了一些聚焦:“新帝……是谁?”
“就是原先的齐王啊。”
月宜喃喃念着“齐王”:“仲清,是他吗?”
芳润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脚步声匆匆,李泓换了一身衣服走近。月宜扭过头,痴痴看着他,熟悉的青色衣衫,好像是那一年在国子学,他们在学堂里一起挨罚抄书的装扮。李泓忍耐着内心的激动,缓了口气,非常轻柔地说:“月宜,你还记得我吗?”
“仲清……”月宜呢喃着两个字。
李泓笑了,眼底竟然有些湿热,他低了低头,强忍住落下的眼泪,走近了几步,她还是那样怔怔坐在原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神情有迷惑、欣喜还有淡淡的忧伤。芳润悄悄退下,屋内只剩下两人,李泓来到她身前,单膝跪在地上,扬起脸微笑说:“我回来了。”
“是从霁洲吗?”月宜缓缓伸出手,触碰到他脸颊上依旧明显的旧伤疤,“我好像做了一场梦,你还记得霁洲的风景吗?”
霁洲,那是月宜回忆里最美好的时光,没有宫里的人,没有家中的悲剧,只有自己和李泓,隐居在清冷却温馨的霁洲山间。
李泓听着她的问话,梦幻而缥缈,他心里抽搐着,疼得仿佛一刀刀割在心尖:“是啊,我从霁洲那里回来。”
“回来了,你就要娶我了。”月宜露出温婉的笑意,“所以,你是来娶我的对吗?”
“是,我来娶你。”李泓抬起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在脸上摩挲了几下,“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月宜点点头。
李泓站起身,将她抱在怀中,他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滑落脸庞。
他的到来,让月宜终于稍稍摆脱了一些阴霾,可是李泓也发现,月宜的时间是错乱的,她努力忘记所有的伤痛,活在自己编织的混乱的时空中。偶尔,她才会有几分清明,但那只会让她的病情进一步加剧。李泓陪她用晚膳,做的全是月宜爱吃的饭菜,小庄子迟疑道:“皇上,这些荤腥……”
“无碍。”李泓平淡地说着,这都是李源欠的。
他不值得月宜为他守丧。
李泓亲自给她剥了粽子放到她面前。
“是要端午了吗?”月宜低低地问,眼底依然恍惚。
“不是,我想着你爱吃,就让人给你做了。”
月宜唇边泛起柔婉的笑意:“我每次吃粽子要蘸着白糖,九公主便笑话我。”月宜刚来作伴读的时候,九公主欺负她不让她去自己的殿里吃午饭。她人生地不熟,性子又腼腆,头几天饥肠辘辘的,后来家里给她带了饭,她便找地方热一热随便吃些。李泓不吃午饭,别人一窝蜂去吃饭的时候,他依旧在殿内读书。月宜剥了粽子刚要吃,九公主和陈潆就把她面前的碗碟抢走:“哟,你吃粽子还蘸白糖,什么讲究啊?”
喜欢吃甜都不行吗?月宜心里腹诽,只得小声说:“公主,您先让我吃了午饭好不好?”
九公主耸耸肩,把碗碟扔在她面前,结果粽子就这么滑落到了地上。月宜气哭了,九公主趾高气昂地离开,月宜低着头把粽子捡起来,也没法吃了,只好扔掉。李泓走过来,轻声说:“我母妃给我带了午饭,我不想吃。”他也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将午饭放到她跟前,月宜抹了抹眼泪,肚子咕咕叫:“那你怎么办?”
“我不太喜欢吃午饭。”这是真的,他一天只吃两顿。说完,他又回到自己位置上。
李泓在旁,月宜晚膳吃了不少,芳润看着,心想这算是月宜家里父兄去世之后吃的最多的一次。
用过晚饭,未央宫内,李泓继续雕刻没有完成的羊脂白玉,月宜安静地守在他身旁,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没有问他任何话,好像他突然的出现是理所应当,似乎回到了国子学和霁洲的日子。李泓摸了摸她的头,月宜卸下珠翠,拾起那支木簪子熟练地将头发绾起。以前她不会,后来在霁洲只有两个人,她什么都学会了。李泓给她把垂下的青丝绾到耳后,捏了捏她的耳垂。她下巴抵在手臂上问他:“什么时候完成?”
“很快。”
她打了个哈欠,微微侧过脸儿,不舍得闭上眼:“明天我还能见到你吗?”她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每天都会。”李泓怜惜地握住她的手揉捏着,“困了就睡吧,我今天不走,明天早晨你醒来就可以看到我。”
瑞妃摇摇欲坠,夜里飘起了小雨,外头越发刺骨。她好几次撑不住,恍惚中看到面前走来一名男子,她倏然仰起头,看到是李泓肃然地看着她。
陈潆是先帝的宫人,李泓登基之后,也只在远处看到过他。她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膝行到他跟前哭求道:“皇上,臣妾错了,求求皇上把嵘暄还给臣妾吧……臣妾把一切都给皇后娘娘,臣妾只想要孩子回来……”
李泓挥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先帝就这么一个孩子,放在你身边教养,朕真是信不过。”
“皇上,臣妾真的知错了……”
“你再多说一个字,朕就让你去陪伴先帝。”李泓冷冷地看着陈潆。
陈潆泄了气一般瘫软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
李泓衔着冰冷的笑意:“好好想想你之前做了什么。朕和月宜还能留着你的命,你该庆幸。”第二天上朝时,有大臣问起这件事,李泓拨弄着手里的玉佩慢条斯理地开口:“按理说,皇子应该交给嫡母抚养,但是皇后身体欠佳,皇子就先交给太妃们教养吧。”
有臣子忽然说:“皇上,您初登基,后宫无一人……”臣子对上李泓锐利的目光忽然说不下去了。李泓和李源有几分像,少了李源的张扬和嚣张,可他的眼神却好像是神秘而又危险的海洋,看来平静无波,实际上可以吞噬到所有人。
李泓又开口说:“还有一件事,四弟有个孩子,把他也接到宫里吧,后宫就这么一位皇子,缺个玩伴。”
“可是,‘同牲侯’是……”
“朕已经决定了。”李泓站起身,深吸口气,“去把四弟的那个封号撤了。”他皱了一下眉头,对李源这个封号觉得厌恶。
他和四皇子不和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月宜,其实除此之外,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西山行宫那一次,李泓命大也挺了过来,事后他懒得去追究,毕竟月宜和他在一起了,四皇子再如何,这一点他输得彻彻底底。
其实本来依他的性子是打算一点点和月宜亲近,可是李源的一番话点醒了他。那段日子九公主害了相思病,和皇帝哭求想嫁给那位世家公子,皇帝不允,九公主就天天一哭二闹叁上吊。月宜每天都被闹得战战兢兢得,不过好在九公主看她不顺眼让她滚,月宜因此不用来国子学了。李泓看着空荡荡的身边的书桌有些愣神,好几天没看到她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李泓!你起来回答!”老先生的声音忽然传来,李泓回过神赶紧站起身,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好。
老先生恨铁不成钢,连连说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李源扭过身子笑道:“二弟,童养媳没来是不是也没心思读书了?”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李泓只好红着脸站在原地。
李源课后来到他跟前说:“乔木头四天没来,我看你这四天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李泓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的错。”
“你还是早点把那块木头娶回府吧,否则慕容博士就得被你气的一命呜呼了。”李源开玩笑。
李泓没说话。
李源又道:“听你大哥的,快去和人家说吧,四弟都恨不得直接下聘了。我瞧着乔木头还是喜欢你,你可别被人挖了墙角。”
李泓心中警铃大作:“我知道了。”
李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你学问不错,也不用天天装傻充愣,我知道你优秀得很。你能一个人猎杀一只熊瞎子,还能射偏靶心吗?”李泓一惊,李源又道:“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该争取的时候就要争取。比如这乔姑娘,你该抢在四弟前头的。”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五十七章深宫怨(6) 李源的话在李泓脑海中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让小厮悄悄去给月宜的婢女递了个话,等着小厮回复说月宜同意去骁山游玩立刻就换了衣服出宫,小厮跟在后面说道:“殿下,这天还没大亮呢,您去的也太早了。”李泓却已经等不及了,不管怎样,他今天都要和月宜说清楚。
在骁山脚下等了会儿,便看到月宜翩翩身影出现在远处。他高兴地挥了挥手喊着她的名字。月宜让婢女不要跟着自己,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跟前笑着说:“你等久了吗?”
“没有。”李泓微笑。
“我这几天偷懒没去国子学,老先生有没有想我?”小姑娘俏皮地问。
李泓牵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两只小手握住他的,小姑娘装扮的很朴素,头上却赫然是李泓雕琢的那支木簪子。“慕容博士那天确实问起你来了。我,我说你在家里陪乔夫人。”当时慕容老先生问了这句话,本来四弟要回答,李源却起哄道:“来,让乔木头的情郎说一下。”李泓只得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月宜莞尔说:“没见着慕容博士,我还挺想他的。”老先生课堂上虽然对谁都很严格,但是私下里却对月宜很和蔼。
李泓侧过脸儿看她一眼,心里想问她有没有想自己。结果下一秒,月宜就踮起脚在他耳边软软地说:“我想你了。”说完她又飞快地回到原地,头发遮掩的颊边已经绯红一片。李泓心里甜蜜,也停下脚步学着他的样子在她耳边悄悄说:“我也想你了。”言罢,拢了拢她的手臂,静静看着她。
“怎么不走了啊……”月宜摇了摇他的手软软地嗔着。
“好。”他也不再多说,继续和她在山间漫步。
这一路上其实也没说什么,一个天真,一个年少,情窦初开,小心翼翼地,都生怕心上人厌烦自己。月宜累了,就拉着李泓到凉亭里坐着,李泓的小厮拿来龙须酥,月宜很爱吃这个,笑眯眯地说:“呀,你记得呢。”有一回阖宫饮宴,席上的龙须酥香甜酥脆,月宜坐在父亲身旁一块接一块儿地吃,李泓从对面看着她像一只小松鼠,鼓着腮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笑了一声,月宜听见了,瞬间红了脸,觉得自己贪吃了,便又规规矩矩地坐好。
“嗯。”李泓递给她一块儿,“这是我母妃小厨房做的。你看看好不好吃。”
月宜笑着说:“肯定好吃啊。”她顿了顿,有点小羞涩:“贤贵嫔娘娘人很好的,上次我在御花园走迷路了,贤贵嫔娘娘亲自把我送到九公主那里。”
李泓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母妃也说你很好。”迫不及待地想让小姑娘做她的儿媳妇。
她吃完了觉得有些困,李泓约她出来她也很激动,夜里没睡好,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李泓笑道:“现在送你回去?”
“不要,”月宜娇俏地说,“好不容易出来了,不想回去。”
李泓笑笑,握住她的手:“那你靠在我肩上歇会儿吧。”
月宜红着脸慢慢靠在她肩头,离得那么近,李泓稍稍扭过头就可以贴上她的细嫩的面颊。月宜闭着眼,脸边是浅浅的红晕。李泓感觉得到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还有小姑娘绵软的呼吸。过了会儿,月宜似乎也睡着了,李泓盯着她红滟的唇瓣,像一朵半开的芙蕖,心里跳个不停。他咽了咽,唾弃自己不可以轻薄心上人。
可是她靠得那么近,他想,就一次,就亲一下,她睡着了,应该查觉不到。
于是,他微微低下头,唇瓣非常轻地碰触到月宜的,很轻的一下,却依旧感觉到那种小姑娘唇瓣的柔嫩。
食髓知味,一次过后就想再来一次。
李泓素日的清明和内敛已经混沌了不少,他又凑过去碰了碰,渐渐地,这样清浅的碰触已经无法满足,少年忍不住轻轻压了压她的唇,舌尖舔了一下。
月宜感觉到唇瓣上湿漉漉的,大眼睛睁开,正对上李泓迷恋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也怔住,自己的登徒子行为被人家抓包,可是他却有点不想分开。月宜的娇羞他看在眼中,李泓心里的欲望更加旺盛了。
月宜心里头小鹿乱撞,羞涩、害怕、激动在心里来回交织,可是她只是又闭上眼,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默许了李泓的举动。李泓轻笑,小姑娘以为他笑话自己,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李泓单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箍在怀中,唇齿相缠,他的舌头无师自通地遛入月宜口中,勾住她的小舌头一番嬉戏。月宜被他吻得“唔唔”挣扎起来,小姑娘头一次被人亲吻,李泓却好像忽然开窍一样,热烈的像是一把火将她烧了起来。李泓衔着她的唇瓣辗转反侧,恋恋不舍,舌头一遍遍地舔舐过她的牙齿。
月宜嘤嘤含泣,眼尾染了一层胭脂红,差点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李泓稍稍放开一些,仍是一下接一下的啄吻着她的樱唇。
小姑娘气咻咻地嗔怨看着他:“你好用力……”
李泓这才回过神,端详着她嘴唇红肿的样子非常自责:“我,对,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拇指轻轻抹了一下心疼地问:“很疼吗?”月宜垂下小脑袋,耳尖都红了。李泓手掌轻轻托住她的脸蛋又问:“月宜,你生我气了?”
她摇头,埋首在他怀里软软地说:“没有啊。”
李泓拍了拍她的脑袋:“不开心?”
月宜手指抵在唇边,仍是摇头,好久才闷闷地说:“你对我什么意思啊?”
李泓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唇边扬起温暖的笑意:“月宜,你想不想做我的王妃?”
月宜有些委屈的嘴角也微微翘起,她圈住他的腰,扬起小脸有些撒娇:“做你的王妃还会有木簪子吗?”
李泓摸了摸她的脸颊,拇指流连一会儿,温柔地说:“有,你喜欢什么样子我都给你做。”
月宜故意露出几分勉为其难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傲娇却又甜蜜:“好吧,那我看在簪子的份儿上答应你。”
李泓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里又软又痒:“等你及笄我就让父皇、母妃和你爹娘说。”
“嗯,那我等你。”月宜羞嗒嗒地回应着。
月宜回到府里还哼着歌,谁都能看得出大小姐心情不错,乔家大公子乔淞正好瞧见她便笑问道:“小妹怎么了?有什么好事情说起来一起高兴高兴。”
月宜和大哥关系很好,于是踮起脚给他讲了自己和李泓的秘密,但是也只说李泓心悦她,而她也喜欢李泓好久了。乔淞笑道:“你看上二皇子什么了?二皇子可是出了名的木讷。”
“谁说的,他很好的。哪里都好。”月宜嗔道。
乔淞笑着点点头:“好好好,你的二皇子是最好的。回头啊,你和咱爹说去,我看咱爹同意不同意。”
乔老爷和乔夫人倒是同意,就这么一个女儿,长相出众,娇生惯养。他们不是没想过让她嫁给太子,但是李源的性子肯定也不会珍惜月宜,倒还不如和李泓在一起,一来两人是真心喜欢,二来李泓虽不讨皇上欢心却也没什么野心,女儿也会平安。
只可惜,来不及说起这门亲事,宫里就乱作一团。
几个分封的异姓王不满皇帝的改革措施,几番抗议之后最终联合起兵造反。那天月宜在宫里和九公主玩捉迷藏,九公主让众人藏起来,自己刚找了会儿就看到李源等人前来:“快和我们走,燕王他们马上就要进宫了。”
九公主也有所耳闻,一时间手足无措,李源顾不得别人,带着几个弟妹跟随皇帝的军队从宫中逃往蜀地。燕王的军队犹入无人之地,所向披靡。整个京都乱作一团,大家纷纷跟随皇帝逃走。李泓看着李源和九公主一起出来连忙问道:“月宜呢?她今天在宫里啊。”李泓今日随同皇帝去了京郊视察,结果听闻此事,李源当时嘱咐他照顾好众人,自己回宫把其他人带出来。李泓对他说,月宜也在,麻烦大哥把她一起救走。李源“嗯”了一声敷衍着,便率军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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