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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顶之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人间武库

    与此同时。

    韩青禹本人,当然还不知道这些情况的发生,他才刚在源能场内走出他的第四步,背后蓝光持续……

    源能从刚才那一步开始,就已经在涌向他的身体,吸纳融合的过程,已经开始了。

    “果然,提炼后的源能块纯度就是没金属块本身高。”

    身体上的涌动感再次证明了韩青禹之前的猜想,虽然目前这种源能全方位温柔包裹和侵透的感觉很舒适,但是,金属块是“biu”一下就没了的。

    “还好,现在也不算慢。”他想着。

    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这种吸纳,一边,韩青禹终于一步迈过了“凝望转角”,至少对于源能场入口外的人来说,他的身影,消失了。

    然后,

    咯噔。

    韩青禹定住……又来了。

    这次重卡没有直接撞过来,源能场也没有崩溃或怪叫,但是韩青禹本身,能够清晰感觉到:

    巨大的压迫感,仿佛一辆无形的重卡,正在一触即发……随时可能与他发生正面冲撞。

    “他怎么站住了”监控观察室里有人说了一句,没有答案,因为停顿很正常,说的人也只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已。

    “这是什么情况啊”韩青禹站在那里,心情郁闷,“从撞我,到不撞我,到现在又想撞我……这其中的区别”

    “刚开始,我身体里还有之前剩的一点液态源能;刚才被撞后耗尽了;现在进来,又吸收了,又有了……是这样吗”

    “可是这也和外面军官的说法不相符啊,他们明明说的就是,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怕……源能会自动与你融合。”

    “如果源能场有攻击性,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们都肯定会说吧肯定会。所以,这不是正常情况。”

    所以,源能场也没能给出答案,关于“我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韩青禹依然没有弄清楚。

    “动了,朝前走了。”监控观察室里的人又说,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是的,短暂的停顿和思索过后,韩青禹选择继续前进。既然想不通,就不想,既然“你”好像不许我吸纳,我就偷着来,抢着来……

    时间珍贵,出于对源能的渴望,他那种劳简口中不管不顾,执着的“匪”性,再次出现。

    此时的韩青禹,看起来只是平静而步调平缓地走着,哪怕在监控观察室里的人看来也一样。

    但是实际,他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如同在看守老窝的凶恶大鹅面前拿它的蛋。

    就这样,在意识渐渐可以感觉和掌握的冲撞触发边缘,一直调皮,一直贪婪……

    在中段以后。

    同组另外四个人的蓝光也都亮了。

    隔一会儿,韩青




40.儿子和爹(求推荐票)
    倒是先前更早消失的刘世亨和杨清白都回来了。

    大概刚检测完还有些兴奋,回来也没继续睡,挨在营帐门口小声聊天,看见韩青禹进来,就抬头问:“怎么样,青子”

    “不知道啊,就走到头,然后也没人跟我说结果。”韩青禹摊手反问说:“你们呢”

    “一样,没说结果”,刘世亨皱了皱眉头,失落道,“不过那东西后来我有感觉到……怕是逃不过。”

    来自港城的刘世亨家里资产上亿,打猎打到大尖才被迫进来的,不想去拼命。

    他本人一直都很坦荡地承认这一点,只是无力反抗,所以寄希望于融合度测试结果可以是“不能”或者“f”。

    “我也有感觉”,杨清白笑着说,“感觉还挺舒服的。”

    “嗯。”韩青禹应了一声后,发现一时没话可说了,就说:“你俩都不睡了吗你们不睡,我可要回去睡了。”

    说完他抱着手臂钻回营帐,躲回被窝里,用部队给的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话说这地儿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这么大个基地,这么些人,要都隐起来,这得周边多大范围荒无人烟啊

    总之肯定靠北就是了,因为着实有些冷,风也大,九月下的气候,夜里穿外套还冻得发抖,睡觉得裹被子。

    整理了一下,疑惑依然是在的,甚至又更多了些,关于自己韩青禹有很多东西搞不懂,也没有那个经验能力去判断。

    只有此刻身体里攒的液态源能让他感觉踏实……

    就只是,想变强,活下去,而已啊。只要活着,很多问题自然都会有一天被解开,或永远解不开也不重要。

    就在韩青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手隔被子轻轻拍了拍他。

    韩青禹睁眼睛转过头。

    刘世亨蹲在那里,“青子……以后能顾得上的情况,你顾着我点。要是有机会出去,或哪怕只是探亲,几十几百万的,我让人往你家里拿。”

    他虽然这么说话,但是眼神里却没有拿钱砸人或者是找一个保镖的感觉。大概就只是……他从小所习惯的逻辑吧。

    你缺的,我有的。我缺的,你有的。公平交易。

    韩青禹想了想,不出声笑起来,然后从被窝里伸手,拍了拍刘世亨肩膀外侧,说:“我家那地方,过日子用不着几百万的……睡觉吧。”

    虽然他这么回答,但是刘世亨听完莫名踏实。

    另一边。

    站在背风处等待的李王强终于看见参谋长回来了,忙把刚准备点的一根烟摘下来塞回烟盒里,迎上去。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说了一下……师姐说她正好要去换班,合适范围内会帮忙打听。”

    “那就好,那……”

    “师姐让我们去后边等。”参谋长一边带着团长绕路,一边神情稍有些尴尬地嘀咕埋怨:“其实测试结果,按流程迟早都会到你这的,不然师姐也不能同意。这么做,其实还是有点违反他们纪律的……”

    “对对对,谢谢师姐……欸,师姐怎么这么好啊”

    “师姐是好。”

    “好哦”李团长翻眼珠子琢磨一下,“说是这么多年没见,你几句话她就肯帮忙,然后你跟这也是挂心埋怨的……欸,你俩以前是不是有一腿啊”

    参谋长:“……”腿旧日情愫……有一腿

    “这腿可以接上啊……”李团长建议。

    “老李你说话注意点啊。”参谋长终于毛了。

    “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文化啊,你知道的,我道歉。”李团长觍着脸赔礼,说:“再说我这不是紧张嘛,嘴里找话舌头就容易乱跑。”

    “……”参谋长不说话了,闷声带着人绕到了一处屋后。

    “这哪”站一处墙根下,隔着有铁栏杆的窗户,李团长嗅了嗅味道,感觉不太对。

    “厕所。”参谋长冷漠说。

    “男的女的啊”

    “啧……”参谋长翻白眼,无奈说:“废话,当然女厕所。”

    “哦”,李团长仰头想了想,猛地蹲下,“这要万一里面有个a级的女兵在上厕所,发现以为咱想干嘛,出来把咱俩砍死了……”

    “嘘。”参谋长也蹲下了。

    隔一会儿,“笃、笃”的脚步声传来。

    大概厕所里确实有其他人在,师姐没直接说话,咳两声接应上后,提笔写字,把手从窗户栏里伸出来。

    能被打听的只有会被公开的信息,a。

    李团长先起身,看到了,定了定。

    “啪”,竟然给人姑娘手打回去了。

    然后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走得很急。

    边走边掏烟。

    手抖,烟掉了,也不捡。

    再拿一根哆嗦着塞嘴里,摸到火机却滑不上火。

    给烟抓下来,搁手心里捏了。

    “老李,老李……你怎么了”参谋长刚没来得及看到结果,只顾得及跟师姐摆了下手致歉,就一路追了出来,“老李……”

    一个走,一个跑,参谋长终于追上了,伸手拉李王强衣服,“什么情况你冷静点啊,老李。”

    李团长挣一下,没挣开,直接就地蹲下了。

    “老李,老李……”

    “亲娘。”李团长缓缓地抬起头,“我没法冷静啊。”

    “那……唉。”

    “他娘的,做梦我李王强都不敢想啊……他是个a。”

    “什么”

    “是个a。”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

    “真的。”

    两个人站起来,一边傻笑,一边像孩子似的互相闹腾,你捶我一下,我捶你一下,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

    s级太虚幻了,对于李团长他们这些基层军官来说,a级就是所知和所愿的顶点,b级能成长好了也行,很行。

    b级和a级,都是有机会成为他们概念中的顶尖战力的。

    比如第九军现在撑牌面的十大个体战力,就是七个a三个b。

    这种混杂并不是说a级和b级之间天赋没差距,而是因为现实,个体的不稳定因素实在太多了,这关系到成长问题,还有“夭折”、折损等一些列问题。

    在这一点上,425这些年基本已经全方位倒霉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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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纪念碑日
    第二天清晨,新兵们在一阵有些悲壮的乐曲声中醒来。

    困惑议论着,穿上衣服出营帐。

    在他们面前的营地,军帐之间,李团长和团参谋长,以及这次随行的教官们一起,正军装整齐,笔直站立,面前音乐传来的方向敬礼……附近的几个营地也是一样的情况。

    气氛肃穆,新兵们不敢说话了,连忙跟着站好,敬礼。

    奏乐声停止,礼毕。

    “今天是纪念碑日。”团参谋长面对新兵们说出了一个陌生的词。

    从来都只听说纪念碑。

    纪念碑日是什么

    “是这样的,华系亚方面军在他最初的年代,或者干脆说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可以去为牺牲的蔚蓝战士们建一座纪念碑。”

    “这个,你们能理解吧”

    团参谋长顿了顿,说:“就像我们九军山的英灵壁,至今都保留着传统,没有墓碑,也不在壁上写他们的名字,贴他们的照片……”

    因为这些牺牲是无法向大众解释的。

    参谋长没有明说,但是新兵们都懂,他们略有些沉重地点头。

    这种隐瞒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而他们,是未来会被隐瞒的人。

    “于是,蔚蓝定了一个日子,叫它纪念碑日。”团参谋长最后说。

    每年的九月二十九,就是蔚蓝联盟纪念碑日。

    “那,为什么是今天”有新兵问。

    “因为这是华系亚方面军历史上牺牲最大的一天。”

    “是大尖大规模落地吗”新兵着急,继续问道。

    这一次,团参谋长没有回答。

    …………

    第一军直属第7团,联军内部喜欢打趣说他们是京畿卫,皇城军,因为他们悠久而荣耀的历史,强大的实力。

    还因为他们戍守的区域,距离唯一目击军团总部相对较近。

    “这是很难得的运气。”

    第7团,第164小队,队长告诉他的队员们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像一个孩子。

    他今天早上先是接到了来自第五军乌鸦军团的一次任务出击通报,而后,很快又接到总部的一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日无需出战。

    作为一个蔚蓝联军的老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老人要来!

    在那个老人执掌唯一目击军团的二十多年里,但凡纪念碑日出现梭形飞船降落预警,且区域范围能够赶得及,他都会来,亲手斩杀一两具大尖,为牺牲者祭。

    但是这种机会其实很难得。

    今年赶上了。

    “防御区域内,职责所在……我们,可以去看。”

    队长说完出门,走到门口,蹦了一下。

    在164小队赶到预定范围不到十分钟后,三架直升机落地。

    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不止那位高瘦的老人,还有十几名年轻的军官。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立体机动装置。

    队长上前敬礼,解释现场地形和预伏位置。

    军团长回礼。

    接着,就是如常规小队作战一般的漫长潜伏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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