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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洪生思忖片刻,道:“婿儿听命”众人又是一阵欢喜,不题。
八月十五这日,洪生由媒人陈姨引至杨宅,行至中堂。何氏方出相见,洪生一一拜过。何氏随即入内,宜不邀邻右,丫鬟秀媚供酒,杯倾禄醪,杀尽山珍,洪生饮的是玉面桃花,内里月娘官妆于鹊桥,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后,暗窥娇客,粉月情性愈炽,红月兴动莫遇,何氏在于洞房,打点筵席。
再外堂中,洪生酒酣停箸,陈姨作别而去,何氏命秀梅盏烛提灯,引洪生进人洞房,何氏迎入,随令春月与洪生并立,齐齐于花烛下交拜,果真是男胜潘安,女赛昭君,待婢秀梅斟酒于鸳鸯杯中,何氏命洪生接杯于席,秀梅再斟一杯于春月前。
何氏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令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罴,百礼悠昌。”
洪生答道:“今效鸾凤,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激不忘。”
何氏命毕,请二人各饮之杯。
春月降霞满面,低首视胸,洪生红光盈盈吊笑灯前,何氏命秀梅贺春月酒,送于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何氏送洪生入绣房,自退出,春月随后进闺,情兴如炽,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将春月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春月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了光身赤体,斜倚枕上,春月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凭他尘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淫兴火炽,厥物逗捏提,遂脱去自己衣服,露出九寸多长的尘柄来,春月微睁凤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宝贝,不觉害怕起来,洪生分开她那白生生的两腿,往里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一条缝儿,煞是可爱。
洪生遂将春月金篷两分于肩上,尘柄硬进牝户。春月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洪生奋力抽叠莽进,不顾娇花嫩蕊,哪管摧残玉质,春月受苦不堪,哀求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余勇,奴不能忍也。”
洪生酒后,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与她下些利害,日后亦可尽兴欢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龙阳的工夫,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重重狠实,把个肢嫩玉体,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弄得月缺花残,粉腮蜂黄,猩红涓涓,喘声喃喃。
弄有一个时辰,春月微觉屄内滑润,渐感舒服,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屄内美津津,有爽利味儿。”
遂口中缓缓将有淫语,洪生将动兵骁,想牝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软,遂无畅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在上的渐觉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这回知味,恨是初微淫心将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洪生见春月尝了甜头,瘾儿更大,遂决心要把她制服,顺手从枕下取出备用药丹,一口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诗曰:
不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仕朝方。
话说洪生取出一粒壮阳神丹,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一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那摇摆不止的醉汉在隆突的内缝岩上,靠了靠,忽听嗤地一声,撞了进去,肉缝里空旷无野,热水股股,真是个洗浴的好去处,也许醉汉进得太猛,溅出了水花,-打湿了缝沿,真可算是一处妙境。
洪生把尘柄进人一半,觉得夹得不甚紧,里面面仍然宽广,却热得像一团火,又用力一顶,又肏进了两寸,随即便开始抽送起来,不顾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叫。
春月初次破身,慢抽慢送,还经得起风雨,可洪生吃了壮阳神丹,体力倍增,狂风骤雨,更是锐不可挡,这一阵猛抽,直捣花心,痛及心脏,洪生之尘柄,如同发征的猛兽,在阴户内到处乱撞,撞得内璧动荡,几欲崩溃,腥红点点,与淫水混在一起,湿润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肏,春月身子都得一缩,口里发出声声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闻之,药性发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瘫在那里,任他摆布,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约两个时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的春月照旧瘫在那,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春月醒过来,觉得屄内火一般的痛,用手触摸,外面湿了一大片,毛儿粘连在一起,阴户微肿,屄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点点,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腻腻的,虽是如此,心里却溢满快快意。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脸蛋俊美,肌肤白嫩而细腻,胸脯宽阔平坦,再瞧那腰间,雪白的尘柄儿,犹若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春月看着,忘了风雨后的楚痛,心里已溢满快意,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顿时觉得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在那妙处一弄,便觉淫兴勃发,又索性将尘柄揪了揪,那尘柄把身子一拌,胀了起来,变长变粗变硬,露出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春月顿觉燥热难当,滑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抚着尘柄,如赏宝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搂过春月,分开两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无不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洪生见她兴浓,劲头更大,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后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啧啧作声。
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春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抽了一千多回,却才泄了。春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甜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欢爱之时,春月浪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壁。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浪声淫语,无法入睡,便走下床,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粗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谈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痒。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欢,视那尘柄,雪白粗长,弄得春月浪直叫,心里寻思着,洪生那尘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日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妻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粗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办理,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走走,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方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欢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着凤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还说几句骚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迷着眼睛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闲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急忙齐备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盘缠,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百般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停当,托在上房。放于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紧访问能人,办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放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办理,断不肯久居于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内室,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着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阴户,淫水早已流出,湿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屄门上探了探,缝儿有了开意,又抚搓奶子,高耸挺拔,看着,抚着,嗅着,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却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肏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金莲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肏,便没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抽,再狠点”
是时,雪萍双手搂在富康怀中,挺着身子,丢了阴精。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于榻上,趴于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阴户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作声,抽了五百余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奶子衔住,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觉得花心痒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痒,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泄了,遂提枪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着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答应,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迎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着茶,不住地用眼瞟着雪萍,上下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脱,一派风流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妳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妳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奶子,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乖,好大一个屌,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贝,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妳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一定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贝,要是不中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
二人一阵浪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龟头上,吮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贝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方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诱人,再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开两腿,放于凳上,使其倒仰,两手执于凳沿;洪生亦坐于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觉得阴户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准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亲嘴,煽其淫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猛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约莫抽送一个多时辰,雪萍亦不觉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有本事,将奴的花心捣碎。”
雪萍爽快,目闭肢摇,液露洞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亲嘴,下面抽得唧唧有声,雪萍头目森然,已至浑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紧搂佳雪萍,只觉雪萍吐着凉气,神魂飘荡,心魄消散,又弄了干余回,二人对泄,又搂着睡了一会。
雪萍醒来,说:“你那宝贝真厉膏,几乎肏死我了。”
少顷,雪萍又说道:“如今遇上你,就算找对了头,美得我魂儿满天飞,以后可常来。”
洪生道:“妳亦如此,屄儿紧紧的,弄起来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劳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须回去,不然恐人发觉,张扬出去怎好日后,定会常来。”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脸上咂了一亲,道:“宝贝我去也。”
雪萍见他离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来,不题。
再说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独坐于床首,两手捂脸,以巾拭泪,洪生便问道:“爱妻,何至于此如此伤心。”
春月不语,抽噎出声。
洪生又问道:“是身子不适”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顿时明白七八分,一把搂过春月,亲将起来,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来阻,道:“你这遭杀的,去何处偷腥吃了让人家独守空房,煎熬过活,心亦太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话,我岂能让妳空熬。今晚,让妳受用够罢。”
言罢,便脱去自己衣物,把那坚挺的尘柄,顶于其脸上,春月遂瘫了过去,倒于洪生怀中,脸紧贴他身子,疯狂吮咂,咂遍了近半个身子,随后,又扯去自己衣服,紧搂着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后别再离开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觉尘柄变粗涨大,憋得难过,只求杀火,遂道:“我亦何尝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宝贝,待我服下神丹,让妳受用够。”
洪生从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顿觉一股热气,直入尘柄,尘柄陡涨,粗长如杵,顶若鹅蛋,筋似蚯蚓,春月触之,硬如生铁一般,实乃活宝也。
洪生放她于床上,绣枕支于臀下,分开白生生两腿,便见一道细缝儿,淫水直流。
洪生随即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哎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小妹识破嫂子奸情
诗曰:
莫道风流容易遘,锦屏心绪乱如麻。
话说洪生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嗳呀”一声,尘柄已进入大半,春月顿觉屄内如火烫,遍体酥散,美不可言,洪生先轻轻抽动数十下,惹得春月欲火烧身,屄内痒痛,春月便道:“郎君,可再肏进一点,再快肏一点。”
洪生闻之,又采用九浅一深战法,弄得舒疼出奇,屄内津水涓涓,户翕翕,遍身爽美。大约弄有四五百回,春月又道:“郎君,内痒的厉害,你可疯狂点,你有何本事,尽管施展。”
洪生暗自运气,尘柄便拱拱钻钻,伸伸缩缩,阵阵刺刺,若鸭鹅又昏,浑身如柳摇,哼叫不止,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春月四肢无力,忙道:“郎君且下来,待妻略停一停然后再弄。”
洪生怜她矫媚,初逢大敌,恐怕苦于她,遂抽出尘柄下马共枕,春月如得奇宝,舒心相投,淫情兴发,洪生用手捻捻春月双乳,又摸摸其遍身肌肤,觉得细腻光滑,洁白如玉,说道:“爱妻真仙人也。”
洪生又把春月手扯往尘柄,令她一把握住道:“妳这好物儿,亦得我这东西,肏弄方妙。”
春月用手一捻,哎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此时出来,如此之大,倒有尺来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春月捏捏捻捻,一对兴动,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将尘柄导入,洪生用力一顶,嗤的一声,全柄贯入屄内,自动自伸,春月美快十分,忙道:
“如此大的妙物,令我快活死了;与郎共为夫妻,实万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兴头,又是一阵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更美,春月这回,舒心畅神,忘愁除闷,将牝凑迎,吞纳相敌,春月牝户翕翕,洪生尘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尘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穴,搂玉姿,拥衾同卧,不题。
单说粉月与红月,正值春意窦开年纪,男女之事,春心亦动。与大姐春月一起,免不了要问些男欢女爱之事,每值遇此,春月总要评说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后,洪生时来雪萍屋中,名曰:“谈天解闷。”春月仍未在意,两个妹妹却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红月一起对奕,见雪萍正目视洪生,丢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动,洪生岂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红月顿觉有些蹊跷,遂暗自随其后观其动静。
这日见洪生又去嫂子房间,久久未出,红月便道:“粉姐姐,姐夫久呆嫂子室内,定有不轨之事。”
粉月道:“妹妹,我亦动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哥哥,好合鱼水之欢,今此实属蹊跷,我俩往洪生嫂子房间探个究竟。”
红月道:“如此甚妙,我俩即往。”
再言雪萍与洪生御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搂雪萍,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龟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极。粉红二妹,悄悄潜来,这雪萍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金莲,潜步而立,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秸立骑停,粉红听得雪萍叫道:“令郎,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来,今世方得你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从何来。”
洪生道:“嫂子,我得妳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尘柄射入在屄内,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讲我动,两相酣战,这会喷喷之声,越室共闻。
这粉红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未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烧,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环抱,以解心内之苦。
少时,房中二人事毕,响声止,只听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听毕,只得先行,摄足潜形,溜入闺房,二人听了半夜行房乐事,俱已春心难抑,粉月道:“妹妹,姐夫那胯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大“
红月道:“姐姐,我两个的屄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尘柄,如何弄得进去,我如今以手指入屄内,尚且紧满,焉能容纳尘柄乎”
粉月道:“妳不闻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着力一杵,不怕不入内,但不知有多爽美”
红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连嫂子都爱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亦长久沾惠,哪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不如我们三人晌于一处,以终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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