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此人何入场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王名昌,三十出关,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妓院,风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屡思一亲香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秋月无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遂与婆子商量,计诱秋月。
这日,王昌令婆子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秋月吃了,趁出局之即,将王昌藏於榻后,因此秋月稳稳当当到了一昌手中,但是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馀了。
再说王昌弄完,爬於秋月身上,将底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随遇而安了。
当晚王昌将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方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红浪,狼藉不堪了。
日后,王昌时常来寻秋月交欢,秋月渐知佳趣,与王昌难舍难离了。秋月淫兴不减,时时接客,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
那日,王昌为长享其乐,花了二百两银子将秋月赎了回去,纳为小妾。
当晚,二人交欢,欲知如何大战,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风骚女床上叫欢小丫头暗里动兴诗曰:巫山十二握春云,喜得芳情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裙。
娇声默默情偏厚,弱态迟迟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风流反自愧东君。
话说这晚王昌赎回了秋月,惊喜之馀,便叫丫头翠儿弄些酒食来。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拥而坐,王昌吃了几杯酒便把秋月搂於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秋月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人,瘫软於王昌身上。
王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秋月,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秋月道:“好对乳饼,却送於你手里。”
王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
秋月道:“你这活儿,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脱去了裤儿,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秋月道:“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
王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领教过,经他这一说,更觉如获至宝。几欲先尝。
王昌又道:“我这东西,进户内,没有一点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没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秋月道:“你这宝贝,甚是可爱可亲,真想一口吃了去,无奈这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则个。”
王昌把手儿摸向牝户,她这裙子亦都湿了,王昌知她果然动兴,便搂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须是着实弄我一弄,让我美他一回。”
“你且看,我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毕,掏出巨大尘柄,便大抽大送起来。
今晚秋月兴动,把柳腰身子摇摆不定,几欲把腰折断,这番滋味都觉甚美,只见一头鼓动,一头双手勾住头颈,双脚勾住腰间尽力迎送,约莫有五、六个时辰,抽送几千馀回,方才泄了。但秋月淫兴又起,王昌的阳物却软了下来,再不能硬将起来,秋月又用双手握定阳物,上下挪搓,数百下,王昌便觉得熬不过,遂叫道:“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着实难过,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闭了眼,死搂着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后,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恩情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欲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着身子,尽情交欢,欲仙欲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水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后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起来。翠儿尚未回神过来,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儿房中。
顷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又替她脱去衣服,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那人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对准美品一顶,翠儿大呼一声。那人低头一看,还没进入。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只闻翠儿大声哀求道:“饶了我罢,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至玉茎上,又取来一点,抹於户上,往里一顶,进去了。翠儿觉得阴户里边堵塞得难过,遂身子往后一掣,又挤了出来,如此几次,那人心内着急,又用手擘着阴户,恐怕翠儿再掣身子,用手搂着她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翠儿连声嗳哟,只说是痛。那人此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哪里肯听,仍然肆意抽送。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雏女难挡强风雨姨娘急来献春风诗曰: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春,那显淫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弄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仍旧任意抽送。翠儿是未经破瓜的处女,阴户窄小,此人任凭抽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得连根进去才妙。於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弄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难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片刻,便不再疼痛,定会爽利起来。”
果然,弄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觉得爽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性又大弄起来,翠儿年纪尚幼,又初破身子,那人阳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欲死去一般,那人正弄得美处,那肯住手,仍旧大抽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
“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於床沿,手握阳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户内外火烧一般的灼痛,阴中鲜血流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床,去隔房唤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嫩嫩,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性风流,又有几分姿色,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奸,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自此,家中便失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着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欲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脱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床。分开两股,便着实大弄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抽,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着点。”
那人见她浪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着牙,一阵狠抽狠送,那硕大的阳物,如一脱缰野马,疯狂无比,每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血色。
又一阵狂风骤雨之后,那人便已大汗淋漓,困乏无力了,只觉得身子一软,便泄了,遂瘫软於床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他,把他两股一分,又露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弄一番,那玉茎便胀了起来,变粗变长,那人未明白过来,赵姨娘便已坐将上去,连根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时右摆,好不快活,那人亦迎合起来,二人交配协合,赵姨娘一坐,那人便一挺,赵姨娘一起,那人便一送,他二人渐步入佳境了。
不久,那人又泄了,赵姨娘又用同样法儿,反复的弄,足十次之多,那人便认输了,翠儿在一旁叫欢,赵姨娘劲儿又上,直弄得那人死去来,方才住手。
完毕,赵姨娘穿上衣服,见那人已瘫於床上,一动亦不动了,叫翠儿点灯一看,原来竟是本地无赖无二,无二常於晚上到处采花,不料今晚采到这里,尝到这般苦头,该自认倒霉了。赵姨娘哪把这个无赖放在眼里,便合翠儿把无二连推带拉,搬至大院门外,再关了门,若无事一般,竟各自睡去。
再说无二周身无力,只得往家爬,於半路上便昏了过去,次日,被邻人发现,才给抬至家中,自此,便久卧不起,不进饭食,后来竟一命呜呼了。
再说那无家,乃是赖皮之家,兄弟四人皆是无赖,这无二死前托家人为他复仇,无大,无三,无四皆咬牙切齿,要来为无二出这口气,不题。
单说这日响午,王昌,秋月,赵姨娘同桌吃酒,翠儿在一旁侍候,王昌怀中搂着秋月,又不时摸一把赵姨娘硕大的奶子,或在大腿上抚来弄去,秋月在怀中里而献酒,时而为其夹菜,好不兴致,王昌三杯美酒下肚,不觉尘柄竖将起来,搂着秋月欲弄,只见秋月道:“老爷,休得如此,人家看了,可羞死妾了。这可万万不能埃”“有甚不能再说都是自家,害甚羞耶。”
王昌哪依她,索性三两下扯去秋月的衣裤,露出雪白肌肤来,高挺的奶子,圆润的臀儿,嫩滴滴的可爱,赵姨娘亦替王昌脱去衣裤,露出粗大的阳物,又捏了几下,又大了许多,王昌把秋月的两股一分露出那个妙物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秋月嫩蕊敌不过姨娘挺身惹气来诗曰:雨将云兵起战场,花宫锦阵布娇艳。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却说上回王昌把秋月两股一分,露出一道细缝儿,便把那尘柄擦及户外,顷刻,细缝里便流出涓涓香泉来,王昌一时兴来,拿过小酒杯,在细缝处接起香泉来,不多时,便接了大半杯,又唤翠儿添酒,遂一饮而尽,笑道:“此乃古传秘方,壮阳生精,金枪不倒也。”
言毕,但见那尘柄又长大了许多,若金枪一般。
众人齐曰:“妙妙妙”
王昌按捺不住,照准小缝,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秋月仰於大椅上,叉开两腿,任他用力抽送,王昌搂过两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赵姨娘亦脱去衣服,精着身子,替王昌用力,推送其股,王昌欲火焚身,又一阵狂抽起来,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迷,已至浑身酸麻,神魂飘荡,犹如死人一般,王昌渐入佳境,而秋月却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一个时辰,秋月经那一阵风雨,早弄得体颤头摇,花心欲碎,娇啼婉转,疼痛难忍了。
赵姨娘见此,便伏於春凳上,耸起屁股,待王昌插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一马,随即又搂住两臀,一冲一撞,弄了起来,赵姨娘早已淫兴正浓,不觉淫水长流,打湿了春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勃然,尘柄插进,便觉爽快难言,浪声浪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阳汤,几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干起来。
就这样着实抽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於春凳上,王大爷扛起两足,又大弄起来。
这样约摸弄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几欲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棒,便用石棒在户内捣了起来,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阴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痒,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药,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
“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嫩,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
王昌言毕,拿过粉药,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片花瓣张开,香露欲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脱了衣裤,欲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姨娘太骚遭报应和尚好色诱秋月诗曰:善恶到头终饿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落花饿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每日贪杯又宿淫,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赵姨娘正自弄花心,不料进来二人,一看,竟是本地无赖吴大、吴四,不由大吃一惊,方知大事不好。
只见二人连连脱去衣裤,精的身子走至赵姨娘前,吴大搂过赵姨娘,疾步来至床边,放了上去,将白生生的两腿一分,便大肆抽送起来。吴大那尘柄足一尺二有馀,小碗口那般粗,上面青筋若盘龙,头丝鹅卵,跃跃欲试,势不可挡,赵姨娘原本就让王大人弄得户内红肿,灼痛难忍,经他这一狠命的弄,便哀嚎起来,叫爹叫娘,哭啼不已。
翠儿和萍儿见了,呆愣良久,虽她们正值年少,春心飘发,却正有兴头,唯恐起来了,惊惊惶惶也。
赵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而吴四着力推吴大双股。
赵姨娘的阴户被捣的肉烂,鲜血淋漓,泄红了腿,实难招架,便向翠儿和萍儿求援道:“翠儿,萍儿,速去衣服,来救我也,我欲死了,快,快,快”
萍儿救母心切,疾步过去,却被吴四一把搂了过去,扯去衣服,放於春凳上大弄了起来,萍儿虽身已破,却经不起这般狠干,亦痛的大叫起来。
那边,吴大的劲头不减,赵姨娘不住求助翠儿。
翠儿岂有不救之理,便至床沿,遂被吴大去其衣裙,大干起来,赵姨娘卧於床上,捂住阴户,叫天叫地,痛楚不堪,翠儿破身不久,经此狂风暴雨,甚觉户内疼痛,已有朱红点点,也难抵住,那边吴四也把萍儿弄得喊爹喊娘,痛苦不堪。
吴四正兴头,一口气抽了足足三千多回,萍儿便瘫於床上,几欲死去,吴四放了她,又至床沿,将赵姨娘接下,放於地上,提起两腿,又狠命的干起来,如此这般,赵姨娘便已昏死了过去。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翠儿亦被吴大弄得阴户小肿,周身无力,昏於床上,吴大见此,不顾其死活,任意抽送。
直至二人兴过,泄了,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翠儿,萍儿都昏倒了,萍儿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翠儿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翠儿,萍儿都不及赵姨娘,二人为其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於吴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翠儿,萍儿皆觉户内热痛,过了几日,便痊愈了,而赵姨娘自此泄上恶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损咪烂,终又患了绝症,不久便与世长辞了,破土安葬,不题。
时值清明,杂花生树,柳绿桃红,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去拈香,秋月,萍儿,翠儿三人雇了轿子,直抬至万佛山上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烧香已毕,便去方丈内吃茶。却说这个方丈本姓朱,为现今首辅之子,披荆在此,法号无空,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性极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面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官宦庶人妇,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亦有永远不放,亦有弄完送出,妇人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当下无空见秋月三人眉弯春山,目泓秋水,丰姿袅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诱,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树木花草,引着三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来来去去,来到一所套房,无空引着秋月进了去,翠儿与萍儿正要跟了进去,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说,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扑地将山门关了,曰:“何处村妇擅入佛地。”翠儿,萍儿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
这里秋月与无空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无空见说得入巷,便道:“小僧现有欢喜缘佛一副,画得极是生动,娘子敢待一看,便带你看。”
秋月回眸一笑,两颊赫然道:“我正要看,饱以眼福,岂不乐哉”
说着,便来至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铺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中间放一座牙床,锦枕绣褥,一应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么,只是天色已晚,只得作罢,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相伴,如何”
秋月此时芳心已不能自主,身子已瘫於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秋月脱净衣服,秋月此时春兴正浓,斜着眼,任其所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王昌讨娇遭冤屈秋月又遇风流郎诗曰:群姬共赴巫山梦,不羡鸳鸯交颈眠。
话说无空和尚把秋月搂在床上,替她脱净衣服,秋月亦斜杏眼,春兴正浓,任其所为。这和尚见姑娘肌肤细腻,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卸去衣裤,露出生铁般尘柄来,照准玉户,只一下,连根搠了进去,大抽大送,欢畅之极,秋月施展手段,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和尚更觉痛快,一抽一送,细尝滋味,秋月淫兴大发,极力颠送,干有两个时辰,方才一泄如注,秋月已是丢了五次。
云雨之后,和尚搂住秋月,细问根底,方知她是王家小妾,当下事完,秋月意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秋月无法,只索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题。
再说翠儿,萍儿回到家中告知王大人,王大人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怕反遭毒手,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想苏州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情仪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於他,何况一个县令,当下收到状告呈子,击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王昌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定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
回文再说秋月,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已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秋月按於地上,扯去裤子,便在白生生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有人吮咂他的双腮,有人抚弄奶子,有人捏弄阴户,有人索性在白腿上按抚,秋月哪受得这番折腾,不由得,春意勃动,但见双颊红晕,奶子硕大而坚挺,玉手纤纤,两臀圆润,玉腿粉白修长,户下初窦大开,淫水长流,桃源洞旁芳草萋萋,花瓣高突而朱红,见此,一沙弥脱去裤子,掏出尘柄,照准花心,一顶,便没头没尾的进去了,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大抽大送,又因年纪尚小,便泄了,於是又换上一人,接着又弄。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秋月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她抬至寝室,秋月知此七人都是和尚蛮童,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且说无空和尚回来,免不得又来,秋月阴户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秋月难免要呻吟哀告,和尚问其故,秋月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后庭游戏去了。从此秋月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也是合该有事,偏偏生出一件不快之事来,朝都巡使,姓李名功,字表立人,少年科弟,喜事生风出,初犊不怕虎,其姐现为贵妃,报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三,面庞俊俏,生性风流,这日按临苏州路上,早已闻得无空和尚之事,便就万佛寺去拈香,细去打听。
无空方丈一见巡使,自然热心款待,谈话之间,一个女子从侧门闪过,立人便问:“寺中何来女子”方丈推说没有。立人不信,即命跟随差人严加搜查,一声令下,众差便搜起来,片时,便把秋月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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