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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玄感复欲去探望兄睡醒否,那女子道:“无虑。彼不睡到晚不醒,汝放心。”玄感遂搂求合,女自解下衣就之。玄感即出那茎,因未被戒,这头儿尚是包的。女笑道:“俗谚云,宁戴三年孝,莫惹包头生。
然乎否也”玄感亦笑道:“请试验看。”于是轻将两股拍开,以麈柄徐徐插入。左扶右擦,弯弯九曲,急促不能入门。玄感性急如火,奋力一下,直捣至根。玄感忽叫痛,急抽出门。只见此物如剥皮兔子一般,向来包皮龟头,今改做秃头长老了。因蹙额道:“你里面又没法事,缘何换个和尚出来”女亦笑道:“螺蛳壳里,作甚道场”玄感趁其蛙涎之便,两手兜其股,缓缓抽送,两相迎凑。玄感不觉气喘吁吁,面红耳热,一阵昏迷,四肢绵软。正是:灵犀一点透酥胸,眉黛双弯垂玉脸。
玄感觉心中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因嘱道:“蒙卿此爱,寸心不忘。但我家兄,虽口里说不要,心里实是想的。使他一得了手,我便不好搀越。望乞深藏,以全白首。”那女道:“我晓得,管不令彼窥见。但郎君夜间高卧,妾日间自来相陪。令兄已将醒,我即别矣。”遂去。诗曰:
尝尽相思片刻中,风流几点汗溶溶。
愿教棠棣休经眼,免得阋墙怨落鸿。
自此后,那螺女夜间去陪玄修居,日间去陪玄感宿。使他两人从前思想那窍中的滋味。令他各偿得饱足,各得其奥妙。真是一夜儿一日儿少不得的,就如那着衣吃饭一般。将过月余,缘法已到了。乐极宁不生悲。
忽一日,夜间也不到玄修处,日间也不到玄感处。玄修疑道:“那人今夜怎生不来莫非吾弟窥见,拉了去”玄感又疑道:“今日那人怎不见到得毋哥哥窃见,携入房中去了”你疑我,我猜你。因此玄修夜间去立在玄感房外听,玄感日里又去立在玄修房外等。弄得他二人,如哑子吃黄连,苦在心。你不好问我,我不好问你。
如此三日,心里熬不过了。玄修正走到缸边,欲向螺叩祷。早玄感来了,各不言而散。及玄感走到螺前,正要开言哀诉。玄修又来了,仍各怏怏而去。急得心里好苦,有只哥儿唱得好:哥爱仔脂儿,弟爱仔个窍。终朝去擦痒痒儿偿消。忽价仔一朝失了那脂和窍。呵呀硬得那骚根硬断子腰。
玄修耐不住了,问弟道:“兄弟,你有甚的事撇不下”玄感道:“哥哥,你亦象有事丢不开的。”两人心下各喻,遂各将前事说一番。玄修道:“这般日间你陪他,夜间我陪他,不会冷落来。为何这三日毫不见影我和弟去缸边催督他。”就同走到缸边。玄修对螺道:“予兄弟俱渥恩赂,正思百年伉俪。缘何便成轻抛,令贱兄弟杳不一获。仙姑,仙姑,予兄弟焚香室中,愿赐早临。”言毕,怅怅返舍。两人对坐焚香,一心儿只望那仙姑到。玄修口占云:
遥望云端降紫车,仍将仙骨返山家。
玄感即续云:
征思百年伉俪。缘何便成轻拋。
令贱兄弟杳不一获。仙姑。仙姑。予兄弟焚香室中。愿旸早临。言毕。怅怅返舍。
两人对坐焚香。一心儿只望那仙姑到。玄修口占云。
遥望云端降紫车,仍将仙骨返山家。
玄感即续云。
休教望断相思眼,静对孤檠叹未赊。
题甫毕,忽闻叩门声。两人忙启户,即前螺女也。玄修近搂道:“仙姑,想得人好苦。”玄感亦近诉道:“再迟一日,小生真要想杀。”螺女道:“非我薄幸,奈缘已尽,不容妾少留,故暂来一别。”玄修道:“缘尽何日”螺女道:“今夕耳妾不自惜,再来奉郎君一夕欢娱。从此各宜屏念,毋过为妾苦伤。”玄感道:“既来尘世,以我为缘。我不放卿,缘乌乎尽”螺女道:“但妾来意,妾不明言,郎君不知。君昆玉前世为姊妹,妾幸为郎。因以私染,蒙君姊妹交荐枕床,爱不忍分。后以情败禁足,各以愁死。妾尚沉水族,君姊妹今世为兄弟。思慕恩情,未修前债。故借螺身,巧偿君之愿。今孽已偿,妾安敢久留”玄修惊道:“有这一段光景,我与卿真前世姻缘。但缘止今夕,光阴有限,为欢几何抑谁先谁后,早自为之。”玄感道:“哥哥先,弟心不安。弟先,哥哥不安。弟意做个兄弟同窠,你不先,我不后,何如”玄修道:“此论固好。只恐一窠不容二鸟。”螺女道:“妾纵不堪,也勉强承受。了二君之欢,成一朝之别。”
玄修遂与螺女解衣,抱坐膝上,把茎从后插入。玄感立螺女前,起其双足,从前突进。你一抽,我一递。如一个井,两个吊桶打水。一上一下,一深一浅。约有两个更次,弄得筋麻骨软。你也要搂了道:“我的心肝,我要泄了。”那个也要搂了道:“我的宝贝,我也要泄了。”叫那螺女止得一张嘴,这边也亲一个,那边也亲一个,应接不暇。两人果泄了。遂放手,各自起来整衣。
螺女道:“时已五鼓,我当去。倘后再觅得机缘,重来相会。”玄修垂涕道:“怎教人舍得,卿果要去也。”哽咽不成语。玄感抱臂道:“固不敢留。但不知后会何日,这相思怎害得了。”亦掩面悲泣。螺女道:“毋自悲伤。妾有四句偈言,请自三思。偈曰:
缘来如花开,缘尽如花谢。
开开谢谢自有时,徒然沾滞成拋弃。”
两人听罢道:“我非不知,奈情缘割不断耳。”相与送出滩来,各掩袂成别。螺女竟赴水去,后绝无踪。次早,两人仍往缸边,看取螺壳,已早不见。后这二人亦无恙,俱择配善终。
此虽说巧偿前债,亦总是一点欲念所感触也。繇这般看来,真是有段机缘。怅戚之遇,果是缘到。小刁之失,亦属无缘。信乎一缘一会,诚有定数。若不安命强求,亦何益哉知得机缘,便可以处荣枯得失矣诗曰:
得丧从来总是缘,欢娱能属旧冤牵。
达人识此随缘去,不必荣枯苦问天。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醉红情
醉红情
清渔洋主人
第一回奇缘会一夜欢情弱母子艰难维生
第二回作侍女入得田家受宠爱娶为四房
第三回田七爷夜战三妇四更天大娘另欢
第四回吴付欣欣入学堂唤儿诱得教书郎
第五回稚子书声伴淫声那厢良人快活行
第六回大娘奸情偶暴露七爷一怒杀奸夫
第七回大娘怨怨入空门长夜漫漫觅情郎
第八回浴桶里鸳鸯戏水水池中二妇弄春
第九回逛妓院误得花柳患风寒幸免于难
第十回可怜三人同病死唤儿当家乐尔乐
第十一回吴付偷窥云雨情夜间初试床第欢
第十二回仕途上一路顺风娶三娇独聚财产
第十三回春风拂柳丽儿酥香帏用情喜儿艳
第十四回沫皇恩身为知州浪荡女轿中淫淫
第十五回金菊飘时风光好知州堂前淫萍飘
第十六回审公案赢得称赞地窖中与人淫乱
第十七回回田府偶得画卷贪心人命丧黄泉
第十八回书房中偶露玄机唤儿用计盗春药
第十九回淫荡男女野林欢用药过度去西天
第二十回府第峻工庆喜乐书房吴付战二娇
第二十一回地窖闻有奸情在成全张草同萍儿
第二十二回夜间寂寞淫香蕉萍儿吴付及偷欢
第二十三回看破红尘入空门巧用药物除双淫
第二十四回变卖田府赈灾民受赞赏平步青云
第一回奇缘会一夜欢情弱母子艰难维生
诗曰:
自古风流多祸事,一夜倾情怀孽根。
农家小院母子住,粗食麻衣艰难生。
话说宋神宗年间,河南洛阳一带佛教兴盛,王朝贵族,大户商贾,农家流民无不信奉佛教,出门在外,娶妻出丧,无不以佛日为准。且说这洛阳洛神县一农家中有一女子,小名唤儿,体态娇好,眉清目秀,年方二八,尚未许配。其父母早亡,同一嫂子住在一起。一日,得梦,知在下月初一神庙之中,将有姻缘。醒后,好不高兴。唯觉时日过得恁慢了些,无不计时以待。
且说初一这天,唤儿起早,对镜打扮,轻抹胭脂,略施粉黛,便提了香物,去了山神庙。想那初一之时,乃是庙中作会。人员众多,好生热闹。唤儿颇费周折,方才到那山神庙大殿之上,烧纸敬香,求佛赐予情郎。
话说唤儿正闭目烧香,一声响亮之声传入耳际,但闻“不知姑娘可否告之那佛堂何在”唤儿睁眼望去,但见一位公子立于旁侧,只见:
方正头巾,一袭白衫,五官端正,两道锁眉,身材高大,好生英俊;一笑,显出玉树临风,一动,荡出风流倜傥。
想那唤儿自小长于农家,何曾见过如此这般俊美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动。“顺了这道,拐左便是,想公子是初来此地,就让小女子行领而去,不知意下如何”唤儿道。
“多谢小姐,劳驾芳身”那公子忙拜首道。
但见唤儿收拾了香篮,便在那前面行路,领那男子去了佛堂。一路无语。
且说到了佛堂之后,那位公子请唤儿坐下,并叫僧人侍了茶水,道:“姑娘就此小坐,小生去见大师一面之后,方出来陪你”
那唤儿心想,这陌生人儿,我怎能如此这般,便欲告退,但见那公子已去了里间,不由被迫饮起茶来。良久之后,那么子从里间出来道:“烦了姑娘,等了许久,小生配备一桌小菜,向姑娘道谢并赔罪,望姑娘领情。”言语诚恳,加之面带笑容,让唤儿不能自己,好生心动,便默许之。同公子来到禅房之中。但见一席酒菜已备于桌间,想那佛门之地,不能饮酒吃荤,唤儿便欲退去。但见那公子拉住她道:“姑娘休怪,这是小生专程叫人为姑娘而置。”那句句话语直让唤儿好生心酥,不由软了心儿,同那公子饮开酒来。
各位看官,你道这位公子是谁,何以对这唤儿如此殷勤。原来,这公子乃是一淫贼,见唤儿好生标致,细皮嫩肉,柳眉儿,杏眼儿,粉红小嘴,青衫儿,柳腰儿,甚是让人心动。在那大殿之中,不免就起了淫心,便借故引了唤儿来到这禅房之中,饮酒作乐,以待行事,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面泛桃花,抚媚动人。更显出风情十足,让那位公子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起,道:“姑娘奸生标敦,小生如能一近姑娘芳泽,今生虽死无悔”
“怎能如此这般无礼,公子”唤儿虽饮了几杯,但头脑甚是清醒,知这越礼之事不是随便可做,便欲退去。
但见那公子一把拉住唤儿的纤纤玉手道:“姑娘,小生自从见了你,便甚是中意”唤儿本对公子有了情意,如此这般,不由心软,软了身儿,让那公子自顾自地摸了起来。
且说那公子本是淫贼一个,对这男女调情之事,甚是在行,见那唤儿软了身儿,不由顺势一把,把唤儿的身子搂在怀中,低了头儿,把那朱唇在唤儿的粉脸之上亲吻起来。想那唤儿乃是末嫁之身,对这男女之事甚是不懂,被那公子一抱,已是满心狂喜,芳心大动,全身酥麻,这一亲吻,更是让她好生心动,满脸红晕,不由闭了眼目,任那公子亲吻。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实在舒服,一亲一吮,更是令其芳心大动,酥麻舒畅。
且说那公子见这唤儿如此这般,不由更是大胆,伸手去解唤儿衣裙。唤儿忙挡手道:“公子,不可”
正在此时,那僧人报告,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心道:自己竟在这里饮了半天酒食,如不回去,嫂子好生奇怪,定要担心。便欲推手回家。
那公子抓住不放道:“姑娘,我已派人去告了你家嫂子,你今夜姑且在寺中住宿,请勿担心,来,良辰美景,正是行乐之时”那公子拉了唤儿,便动手解去唤儿衣衫,但见胸衣裸露,雪白肌肤,玉峰已是高耸,让人垂涎吞水,兴奋不已。那公子正欲去解衣之时,那唤儿道:“公子,小女子乃是未垦之地,尚是处子之身,还望公子温柔轻动,怜惜小女子才是”
想那公子乃是淫贼一个,听罢此言,不由大喜,想自己玩遍天下美女,尚未遇到处子之身,今晚一遍,不枉这山神庙一行。不由诺诺答应,用了手指去了胸衣,但见白嫩的奶子,似凝团之乳酪,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开来。这处子之身的女子的奶子甚是好吃,那公子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且说这唤儿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那公子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公子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舒服至极,身体更是如飘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那公子亲吮拧弄。
且说公子拧弄那唤儿的两奶之后,手指再次一动,那唤儿衬裤便褪于地上,但见两只修长白嫩之玉腿呈于公子眼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约隐约现,更是诱人之源。但见公子把唤儿一条腿抱了起来,用嘴亲吻,更用了手指刮动。唤儿顿觉胯间好生酥麻,不由玉腿直蹬,隐有呻吟之声从口中传出。想那公子可是淫贼,对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见唤儿如此这般,知时机己到,便抱了裸身唤儿,置于禅床之上,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然挺立生威,生硬似铁。想那唤儿乃是处子之身,焉见过如此这般的如意儿,不由尖叫道:“公子,不可”
“姑娘勿怕,小生识得轻柔。”说完,公子便分开唤儿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伸送入到那桃源洞口,挺了腰肢,把那玉茎往唤儿的玉穴之中送去,动了起来,但怎奈唤儿乃处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紧密,那公子抽插数下之后,仍是只入了半截,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插了进去,但闻唤儿一声尖叫,便昏死而去,想是处子之身已破。但公子见玉茎扬大之后,唤儿穴口收得更紧,公子正值兴头,焉管唤儿受得与否,自顾自猛插了起来,大约动了百余下之后,玉茎不由一麻,喷射了阳精,便趴在唤儿身子上面躺了下去。
且说唤儿被公子猛插一下之后,那玉穴之中,一种撕裂的感觉令他好生疼痛,不由昏了过去,那公子仍自在那玉穴之中抽插,那处自痛而麻、渐畅,令那唤儿十分舒服,全身畅快,待那男子喷射之际,更觉自己似飞一般,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十分快活。半夜醒来,唤儿不由又欲行那事,便推醒公子,两人又干了起来,想唤儿初遭云雨便知其乐,这次更是主动配合,两人情意缠绵,雨意云情,一直干到五更天时,方才对泄,交股而眠。
想掷公子乃是一淫贼,怎能待到次日,天一亮,便独自起身,整了衣衫,去了寺门,又到别处会风流快活。岂知这一夜风流,便引出若许事端,此是后话,容后慢慢道来。
且说这唤儿次日醒来,发觉独自一人,四处寻那公子,不着,从僧人口中得知其已下山而去,不由大惊,这便如何是好一路啼哭回到家中。
想那嫂子自小便同唤儿长大,虽是姑嫂,实则姐妹。见唤儿啼哭,好生纳闷,便放了手中活儿,去间唤儿。几经追问,唤儿便将昨夜风流之事告之,那嫂子好生气愤,但那公子已去,又不知所踪,寻不得回,便只好安慰道:“发生此等之事,谁人难料,待你哥哥年底归家,我与他商量,明年给你寻个婆家,嫁了便好”说完,又安慰几句便去户外地里干活。唤儿也甚是听话,啼哭一阵,知此事已不可挽回,便拭了眼泪,到地里田间与嫂子一起干活而去。
光阴飞转,转间已过三月。话说一日,唤儿起身,突觉恶心难耐,直想呕吐,好生纳闷,便去问了嫂子,想那嫂子妇道人家,听完唤儿诉说。知其恐有身孕,便请稳婆断之,果真如此。
唤儿好生害怕,想未嫁之女何来六甲,如让外人知了,不知会有多人齿笑不如一死了之,倒是那嫂子精明道:“我俩都装有六甲之身,待来年分娩,你姑且生下,让嫂子替你照顾,对外直说是我生仔。”
那唤儿便依了嫂子之言,保了胎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唤儿于次年春生下一子,由于不知这孩子父乃何人,便取名吴付,意为无父之意。想那唤儿乃未嫁之身,焉能有了儿子,左邻右舍好生鄙夷,那嫂子便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所生。”众人方才解了疑团。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话说一日唤儿哥哥从外地赶回到镇上,便听人道知其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遂气冲冲朝家跑去,途中纳闷:自己出去已有两载,这孩子从何而来,难道那妇人有了奸情
回到家中,见唤儿和嫂子正在嘻那孩子,十分生气,道:“你这妇人,且告诉我,这野种从何而来了”
“是我所生。”
“我出去己有两载,难道你会两载生子,你是否有了奸情。”
那嫂子好生惊讶,本来夫君两载而归,是何等幸事,怎如此这般气恼。便拉了唤儿哥哥回到自己房中,道:“孩子是你我所生,我对你一片真贞,焉有他心。”
“难道你会怀六甲于两载方生产”那妇人顿时无言。在唤儿哥哥追问之下,便将此事真像具告之,唤儿哥哥好不生气。
且说唤儿听哥嫂争吵,知是为己之事引起,几次欲去解释明白。但不便闯入内房,想哥嫂久别情浓,不便打扰。次日,他哥便叩了门道:“你这贱人,我们吴家,怎能容你这等人,明日,你就自顾儿生活,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说完,摔门而去,唤儿没有料到哥哥竟然如此无情,便收拾了东西,于当日抱了孩子出了吴家之门,那嫂子难过,但亦无可奈何,也点好挥泪送唤儿母子上路。
话说唤儿抱了孩子一直向西,风餐露宿,几经周折,终于洛阳城郊找到一处住所,这也是一家农家小院,有两老人居住,唤儿抱了孩子,好生可怜,便收拾一间,让其居住。且把银两首饰送些与唤儿,以助过活,唤儿好生感激,便拜这两老人作义义母,一家四口倒也和顺。一年之后,两老先后去世,这小院留与了唤儿。唤儿节衣缩食,竭力抚养其子吴付。
且说这吴付天生聪明伶俐,面目清秀可人,活泼可爱,深得唤儿喜欢,每日带他到地头劳作,又携其在家中收拾,同被眠,同床而睡,虽麻衣粗食,但母子生活亦是其乐融融。
话说一日,唤儿正在院子中逗吴付玩耍。忽然,院门大开进来一人,但见:
头戴青皮帽,身着大红衬,脚蹬虎皮靴,一富家公爷打扮。
见那唤儿道:“谁是这家主人”
“我是”唤儿搂了吴付道:“不知官人,到此农家寒舍,有何贵干”
“我乃洛阳巡抚府田家总管,今日到此,有一事同你商量。”
想那田家在洛阳城中可是大富之家,良田百顷,房舍数处。那田家老爷是洛阳的巡抚大人,更是权势显赫。唤儿深知这些,但不知自己有何事会同那田家有牵连,不由道:“不知总管大人有何事同民妇一说。”
“是这般。”那自称总管的人坐在那木椅上道。这真是:
庙宇中一夜风流,可怜女误入狼手。
生儿子母子艰生,留田府好运从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作侍女入得田家受宠爱娶为四房
诗曰:
宁做大家手下人,不当民间平闲户。
凭有几番姿色宠,幸入四房为妾人。
话说唤儿携其子吴付在农家小院嘻玩之时,一壮汉进得院来。唤儿好生诧异,一间方知是那田管家有事同自己商议,便慌张起来,那田管家即刻道了原委。
原来是这般,那田家欲在此处置一院宅,但唤儿的农院恰在那片地上,田家便打算买下这片地和院子。唤儿听那田家要买自家院子便道:“田大管家,这可不好我孤儿寡母,就这点家当。”
那管家道:“田老爷早就为你考虑好,你有个出路,一是去田家作侍女,二是给你百两银子,另谋处所。”
唤儿想乡里若干人皆欲到田家作侍女,只无人引荐,自己如此这般便能去。不由满心高兴,拉了吴付跪于田管家面前道:“多谢田老爷恩德,我母子愿到田家作下人。”
“好,你姑且明日来罢”那田管家见如此这般便办妥一桩大事,遂对唤儿细嘱一番,方才出门而去。
且说唤儿听后好生高兴,便拉了吴付道:“付儿,我母子又要有新的处所了,此后定有好日子过了。到了那里,你可得听话,不可乱撞,那可是大户人家。”吴付只是五岁孩童,对娘亲话唯命是听,听有好日子过自是欣喜不住点头称是。
次日,唤儿、吴付收拾家当去了田府,到了门前,但见:两对汉白玉石狮,好生威武,一副朱漆大门更显富贵豪华。
那田家管家已立于石狮门前,见唤儿到来,便领了进去,安排在厨房之中,住了下来,每日帮助厨房干些杂事。
唤儿本是农家出生,对这厨间之事更是得心应手,每做一件事,都无可挑剔,因而深受那田家上下喜爱,那吴付更是茁壮成长,聪明可人,好生惹人喜爱,众人闲时都会坐下惹那吴付开心,相互嘻笑,其乐融融;有时,连那面色冷竣的田管家也会伫步停留,逗逗这吴付,但见吴付,面目清秀,一身玲珑骨骼,长大之后,定是一风流之人,若生在富家,定会出人头地,风流一世。
那田管家多次有意将其收为义子,但由于事杂也未提起,加之这时那田老爷叫他去两乡收租,一去半月,此事便给搁下,且不知待其回来,事已巨变,这等原委,容下慢慢道来。
且说这日唤儿无事,便想带着吴付去山神庙烧香,遂向管事诉了原委,告假回到房中,打扮起来,胭脂轻抹,红唇诱人,略作打扮,便拉了吴付去那山神庙,话说两人刚到门口,便见一人,但见:满脸红光,朱色满面,魁梧英俊,一身风流,身着芯衣衫,腿下青龙袍,脚蹬龙虎靴,一副大官人模样。
唤儿从未见过此人,便道:“官人,何事相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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