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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且说大娘自从田家出家为尼之后,便不再过问田家之事。田七爷去世,二娘、三娘及丽儿死讯,还有吴付高中,当上知州,她都漠不关心,就连亲生女子巧儿嫁与吴付,也不在意,按日合张良缠绵交欢,好生快活。待唤儿入寺,两人归西而去,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安排在禅房之中,次日,在庵中游转,加之尼姑介绍,对这观音庵已是极为熟悉,更是知晓大娘通奸张良,不由气愤,道;“佛门之地,仅容这等之人。”
那尼道:“谁叫张良富家子弟,两人淫乱极不清静,如有谁能出之,定能得到全庵上下拥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唤儿听闻此言,不由窃喜,暗忖:“我若除去那两个淫货,那庵主便会替我削发,收作徒弟。”不由好生高兴,思虑如何除去两人。
一日,唤儿去后院提水,路过一排房,听里面娇声颤气,吱吱唔唔,更有啧啧之声,男欢女爱,一听便知,知是张良同大娘两人淫乱。
但听那女子道:“好哥哥,你今日为何这般不济”想必是那张良还未抽得大娘满足,便泄射软绵。又听那男子道:“好娘子,我这几日不知怎的为何这般”
“唉,快拭干这些秽物,我去厨房之中与你拿些水来,就服这回春丸吃下,便好再干一通。”
那张良好生浪荡道:“娘子关心咱家,等会定令你舒服。”言毕,室内便无声响。
唤儿便听见“吱呀”一声,显然是那大娘去厨房取水,又听见房门开一声,那张良提着裤带冲出房门,想必尿急所致。
且说唤儿见两人均出得门去,不由心生一计,想除却两人。只见她从怀中取出那瓶春药,想陈亮便是吃下这物而亡,如给这两人吃下,也必会死去,纵那张良是富户,可他不知内中缘由,自不关庵中事。
思虑已定,唤儿便静声入内,但见禅床之上一片狼籍,不堪入目,那桌上放上一叠薄纸。四粒药丸跃然入目,显然便是那回春丸。唤儿不由大笑:“天赐良机”便顺手把那四粒回春丸扔在暗角之中,而把瓶中那五粒奇药放在纸上,退了出去,这一切顾利而妥当,只待两人吃下之后一命归酉,也好还这观音庵中一个清静。
且说唤儿放药之后,便在禅房后窗之下蹲着,只待两人服下奇药。
大娘取水回来,见四下无人,好生惊奇,正欲出门去寻张良,张良己然回来道:“娘子,好生尿急,适才小解而已。”
大娘便娇声道:“好哥哥,这便是回春丸。”说完,一看有五粒,想那大娘此时已是淫火急心,也记不住自己从前有多少粒矣又道:“你吃三粒,我吃两粒,这回春丸可是御用之药。”说完,便将三粒药丸交于张良,那张良不加思索,一口和水咽下,大娘也是和水咽下。
放下水杯,两人又搂在一起,眉来眼去,只等药物发威,便干着一团。
唤儿见两人均吃下药丸,不由好生高兴,去那后院之中取水到前厅而去,而后,静坐于自己禅房之中,只等有人来报那两人归西讯息。
话说两人吃下唤儿调换药丸之后,稍作等待,那药效果然发作,张良只觉自己心中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下面玉茎更是一下坚挺起来,虎虎有力,灼热无比,大娘也是欲火焚烧,浑身发热,下面玉穴更是涨痛难忍,两人俱觉难以按捺,使三五两下脱下衣裙衫裤,抱作一团,玉体相亲,两人心中欲念陡增。
但见张良把那大娘往禅床上一扔,自己便也趴上去,分开大娘两腿,便将坚挺灼热玉茎插入玉穴抽动,甚是有力。大娘此时已是欲念高涨,不由自主挺身配合玉茎抽插,口中呻吟,柳肢狂摆,玉肢乱蹬,好生快活,那玉穴更是被那张良玉茎抽得淫水四溢,一张一合,在那药力催促之下,两人似乎有使不完力气。只见两人疯狂扭动,甚是贪恋,毫不知累。
且说两人如此这般,入将数百余下,张良便泄得汪洋一片,只那玉茎仍是坚挺的很,并不软绵,张良便继续抽送。大娘此时亦是欲念难忍,玉穴中被阳精一烫,好生高兴,只那玉茎仍在玉穴抽动,不由更是心花怒放,挺其腰身,任那玉茎抽动,己淫声浪语,好生快活。张良如此这般泄射之后继续抽插玉穴,那大娘只觉自己玉穴中已是干燥无比,心中更是难受,但那欲念如潮高涨。张良心中更是欲火高涨,只知抽动。一提一抽,甚是有力。
且张良又抽数百余下,大娘只觉自己似是飘忽,玉穴被玉茎抽插得好生疼痛,但又不忍舍去。心中枯竭,力不从心,但还是欲念沸沸,玉茎又抽一阵,大娘不由一动,偏头昏死。且说张良此时已迷失神智,只知使劲抽插,连连抽送,在大娘昏过之后仍继续抽动百余之后又是一番狂泄,但这次泄的不再是阳精,而是血水,张良不由心生恐惧,用手使劲拧住,但那血水仍然涌出,未见,便已是大滩,湿却被裤,继血之后,又又嗖嗖直冒冷气。未见,张良便四肢扭动,横倒在大娘身上,亦是死去,这正是:
好一对痴男荡女,在这佛房中交欢。
巧用换药之美计,双双惨死云雨中。
且说张良每次到观音庵中幽会,必带上两小厮。此日掌灯时分,张良还未出来,两小厮好生着急,便去寻张良。待推开禅房门时,见那张良及大娘如此那般模样,不由大惊,上前一探,两人均已死去。更是惊吓,便忙去寻那庵主,且下山将事告之老爷。
且说老爷知了这事之后,好生悲伤,但这等丑事,不可向外人说又不敢报官,便悄然把张良及大娘尸首运下山来,掩埋,不题。
话说庵中之人,知两人是在云雨交欢时归西死去,不由万分高兴。那庵主终明了此事乃唤儿所作,想那两人在庵淫乱多时,均未变故,这唤儿一到,便死去,因果福祸,喜是有缘,只不声张,便替唤儿削发,取名为求悔。但要唤儿在田府之中,自顾修行三年,方可到这观音庵中。
唤儿见自已已是佛门中人,好生高兴,便回到田府,修这佛堂,自顾儿修行开来。
且说巧儿、喜儿听完唤儿之言,不由均涕哭起来;“婆婆,何必如何呢”
可唤儿并不再理会两位夫人,自顾儿又去佛堂念经,任他俩哭泣叫喊,只是不加理会。他俩只好回府,告之吴付。吴付听后,不由大楞,跌坐椅上,这真是:
一朝顿悟佛门心,艰苦万难学佛经。
巧用春药取性命,清静佛堂入佛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变卖田府赈灾民受赞赏平步青云
诗曰:
可怜一场大灾难,知州卖府赈灾民。
受到百姓好赏识,平步青云入朝廷。
话说巧儿、再儿去田府探望唤儿,不料唤儿半月前便在观音庵中削发为尼,且巧施计,令大娘等两人淫乱至死。尔后,回到田府,修一佛堂,每天吃斋念经,好生渡日。
当两位夫人把这消息告于吴付,吴付只是不信,更是一楞,跌坐在椅上,两位夫人忙上前扶住道:“官人无事吧”
“无事,两位夫人莫慌,既然母亲自愿入那佛门,我做儿的依他便是。”说完,便叫人去把田府佛堂整修一番,且吩咐府中之人,须保田府安静,以便母亲诵读经文。唤儿便在佛堂安心修行。吴付及巧儿、喜儿便不时走动探访,不再细表。
且说三年之后,唤儿便依观音庵主之意,辞别吴付等人,简单收拾一番,往观音庵而去,在那庵中修行。吴付见母亲那般,也便由他,自己一心在洛阳城中做如州。
话说吴付在这三年之中,又办过几件大案,名声大起,人人称之为“吴青天”。深得洛阳城中百姓及官吏爱戴,甚得人心。萍儿合张草两人也好生恩爱,且生下一子,认吴付为义父。吴付心想自己巳是孩子干爹,不便再与萍儿勾。萍儿自从生子后,一改以前浪荡习性,专心在知州府中抚养孩子,伺弄丈夫。巧儿、喜儿自己没有生子,更是喜欢萍儿孩子,三个妇人常在一起,逗孩子取乐,或下棋论闺,喜是融洽。便不再表。
且说这年洛阳城由于河水泛槛,造成洪灾,给城中黎民百姓带来灾难,民不聊生,饥不堪言。吴付乃是洛阳知州,甚是忧虑,便同洛阳城中官吏一道,每日奔波,了解灾情,四处赈灾。
真是“祸不单行”,待那水灾之后,洛阳城中又泛瘟疫,人心惶惶。人人谈瘟变色,更有许多人连家搬出洛阳。吴付终日奔波,四处巡探。
话说这洪灾、瘟疫接锺而至,这瘟疫更是如雪上加霜,百姓生活凄苦。许多人因无钱购药,死于瘟疫中,死尸遍布,吴付更是心急如焚,召集洛阳城中众官吏,出谋划策,准备由州府组织人力进行施救,但那掌握财政官员却道:“知州大人,府中今年款项欠收,己拿出大部分去赈灾,如今实在拿不出银两矣”
想那吴付思虑许久,大声道:“难道就这般看着黎民百姓病死”
礼部副史道:“我看,就发动洛阳各大官吏,商贾共同集资,购药,散发与百姓。”
“如此主意喜好,我们就依副史大人意见。”众官吏听完礼部副史之言,不由称道。
吴付已是毫无对策,一听此言,好生高兴,道:“就如此这般。”言罢,便吩咐众人去集资,自己则回府中,同巧儿两妇商议如何是好。喜儿道:“官人,我们知州府已是巨大,加之婆婆又去观音庵中,田府留之也是空宅,不如我们将其变卖,换为银两,以购药救灾。”
“此言甚好。”吴付一听此言,好生高兴,便拉两位夫人之手,叫厨房布置一席酒菜。想他三人自从灾难发生之后,已许久没有如此这般,落坐之后,三人大饮,酒酣之后,不由淫兴泛起,拉两位夫人来到书房,互搂互抱,脱衣解带,男女交欢抵死缠绵。想那三人已是许久未曾这般干柴燃火,如新婚燕尔,如鱼得水,如胶似漆,好生快活,更是淫声浪语,一直交欢至次日五更天时,方才完毕,交股而眠。
且说次日,由吴付亲自主持,由田管家打点,把那田府卖去。但田七爷书房中那本春药大全却被吴付收拾下来,存于书房。因是知州之故居,富商便用重金买下。吴付好生高兴。
话说晚间,在知州府中大厅之上,众官吏云集,礼部副史上前道:“各位大人,今日共集银两十万,离那购药之银还差十万两。”
吴付便道:“这十万两,我出,再加五万两,购置衣物安定灾民。”众官吏正在为那十万两银子发愁,见吴付主动拿出十五万两银子,不由好生高兴,大呼知州为“圣人”。众人欢呼,在那知州府中大吃一通,次日便派专人去购药购物,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卖田府救灾之事不久传遍全城,满城百姓喜是高兴,对这吴付更是爱戴有加,称其为“青天”,“命官”,令那吴付好生欢喜。洛阳城百姓安居乐业,官吏通和,一片和蔼,更令吴付声名大振。
且说吴付兢兢业业,在那知州府忙上忙下,用心公务。几年之间,更是连连处理几件大案,声名大起。当吴付轿子在大街之上行进之时,那众人自动让出一条大道,让吴付通行。知州府中人在那洛阳城中处处受人尊重。
一日,皇城之中,宋神宗正同几位大臣商议,道:“赵大人既去职,这刑部尚书之职,尔等道何人担得”
礼部尚书道:“皇上,下官推荐一人。”说完,便将那奏折呈上。你道礼部尚书推荐何人,正是吴付。
礼部尚书曾到那洛相城中,礼部副史力荐吴付德才,深入民间了解,知这吴付在那洛阳城中,甚有威名,更是了解吴付雄才大略,由礼部副史引见,礼部尚书直接与吴付交会,见他付言谈举止,颇具大家风范,俨然文才武略。若久居知州,是有埋没人才之意,回到京城之后,便闻皇上要求众臣推荐人选做刑部尚书,不由马上便将这吴付推荐。
吴付只是一位知州,便这般得众臣力荐,皇帝不由问道:“这人有何能耐”礼部尚书便将那吴付之事诉于神宗,直听得神宗好生惊奇。不由万分高兴,欲升之为刑部尚书,知州荣升为尚书,这可是连升三级,先朝未开此例,有违朝纲。
礼部尚书知神宗为难。便道:“皇上,自古以来,重人才,而非出身。”更是引经据典直说得皇帝老儿心动,对这吴付十分器重,不由道:“人才难得,寡人马上起草诏书,升这吴付为刑部尚书。”说完,便坐于朝堂,叫来太监弄黑,书写开来,那礼部尚书见皇帝如此这般,不由好生高兴,连呼万岁,万岁,方才退下,便不再表。
且说一日,吴付正在书房中批阅公文,那巧儿来道:“官人,有官差传旨。”
吴付好生惊讶,领了众人去那大厅之上。见有两官差立于大厅之上,忙拜道:“下官吴付接旨。”只见两位官差放下手中茶杯,立起身子,其中一人取出锦盒,拿出圣旨道:“知州吴付接旨。”说完,便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吴付之政绩,经多方考察及众臣推荐,特升你为刑部尚书,即日便上朝供职,钦此。”
吴付听完圣旨,万分高兴,从知州到尚书,可是连升三级,自己居然能这般幸运。不由满脸堆笑道:“下官领旨。”说完,便上前从那官差手中取到圣旨,并道:“两位官人,辛苦了。”说完,叫下人奉万两银子,交于两位官差,那两差人收下银子,道谢退去。
且说吴付见两官差退后,不由欣喜不已,大声道:“我升官了,我当上尚书了。”巧儿、喜儿听完两位官人宣旨之后,也是满心高兴。这可是天大喜事遂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上一席酒菜,三人在那大厅之中畅饮开来。饭后,三人又乘着酒性在那大厅之中交欢开来,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那吴付吩咐家人在知州府中准备一场宴会,宴请四方宾朋。吴付连升三级,在那洛阳已是传开,众多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洛阳城中百姓更是欢喜,到处舞狮庆祝,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便率两位夫人去田家墓地向田七爷及二娘,三娘及丽儿上香。而后,又去观音庵中探省唤儿,后便回府,收拾开来,好生繁忙,便不再表。
五日清早,吴付便带两位夫人及几位丫鬟去那京城供职,众多官吏及百姓夹道相送。这等场景,好生壮观。那张草及刘田两人由于功绩卓著,双双随那吴付调入京城,为吴付手下两将。而萍儿亦觉高兴,抱上孩子同巧儿、喜儿一道去那京城之中。吴付进京后更是清正廉洁,深得口碑,而巧儿,喜儿则生下一对儿女,同萍儿儿子嬉戏玩耍,喜是快活。而唤儿在那观音庵中苦苦修行,几十年后终成正果,成一代大师。这正是:
自古寒家之子福,历经艰辛终生享。
富贵豪华烟云去,人生如梦戏一场。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寐春卷
寐春卷
清竹宅山人
第一回赏罢秋月遇美娘
第二回奇龟养成幸余姑
第三回玉娘买春郎逞兴
第四回美哉美娘乐一宵
第五回窥花揽月曲玉管
第六回餐英嘬兰风情醉
第七回琼浆仙露遗小姑
第八回玉瓶却栽参天树
第九回瑶台唯见丽人影
第十回暗室疾呼是依人
第十一回醉卧花间宿柳客
第十二回痴痴癫癫玉人来
第十三回妙手郎中姻缘成
第十四回悲悲喜喜又几度
第十五回解元寐春众美聚
第一回赏罢秋月遇美娘
诗曰:
珍瑶玉媚若兰香,美玉娇婢巧更良。
盼得十分梅映月,一枝凑来满庭芳。
话说北宋末年江南水乡镇江城之一段风月趣事。时值北蛮强悍,时局动荡难安,那镇江城却仍是繁华一片,皆因南北远隔,蛮夷骚扰不及,故而不少高宦显贵合风流才子俱迁居于此。
且说城内有一官宦人家,家主姓方名政,乃当朝副相。其祖上亦是显官,故而家资丰厚。其妻季氏,温婉贤淑,持家有方。只他溺爱幼子宝玉,老爷亦拿她母子无可奈何。
单说幼子宝玉,表字海天,天资聪颖,生的更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佳人吹弹欲破之玉肤。又说丫鬟秋月,只小海天一岁,生得娇小可爱,颇有几分姿色。他二人嬉戏打闹,混得恁熟。
海天十五那年,适遇宗师岁考。想海天饱读诗书,经纶满腹遂洋洋洒洒,立挥而就,早早交了卷子。县尊阅过,见他相貌俊逸,定非凡品,且思及海天家道渊源,遂推荐入府,府又荐州,一路顺风,甚是得意。
一日,海天自考场旧府,进入房内,见秋月正凝神看那金鱼戏水,如痴如呆。海天见她神态娇憨,甚是宜人,不由春心一荡,遂轻手轻脚,来至背后,猛然一呵。秋月吃了一惊,回头嗔笑道:“你这滑头,可想赫煞奴家不成,看我不打你这冤家。”遂起身相追,且追且骂。海天抱头而逃,笑道:“妹妹莫打,小心伤了自家,我有喜事相告。”秋月遂停下嬉戏,笑问道:“有甚喜事,偏这般捉弄人。”海天遂将考场得意之事告之。秋月庠怒,坐于床边,道:“这与奴家何干”海天上前,坐于近旁,揽其腰道:“妹妹怎不为我高兴,难道另有情郎”且说且以手挠他腋下。秋月隐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尽瞎说怎会呢。”海天方才放心。
二人自小一起,甚是相熟。是时,海天突觉其甚是可意,不觉心神动荡,心如万蚁闹心,十分难忍,紧盯住那脸儿。那脸儿白里透红,毫无暇斑,光滑如缎,色如胭脂,樱桃小口,膏唇粉红,嘴角微翘,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可爱,眼睛大而有神,满眼含情,水汪汪惹人怜爱。顿想:平日里只合他嬉戏,未曾动真格,今日定收了他。秋月见他异状,不觉脸上一红,娇笑道:“你这呆瓜,怎的这般看人,可是我脸上有甚东西。”海天猛然醒来,回过神,笑而不答。
秋月见其眼神早知他想做甚,他二人于日前嬉戏之时,便已明了男女之事,只是未见真章。遂故意起身,提了茶壶就要出门。海天用手扯住,将其搂于怀中,亲起嘴来。秋月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堵住,海天用力吮咂,舌儿穿顶,欲入其口,手儿周身抚摸。秋月心中慌乱,挣扎不止,欲脱其怀抱。海天那容他脱身,紧紧抱住。
秋月挣扎一阵,只觉娇慵乏力,且芳心暗动,遂半推半就倚于海天怀中,心中亦是春情迭荡,只盼公子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鸟儿啼鸣,屋内檀香焚燃,香气扑鼻。
海天抱着秋月,心中燃起一团欲火,他只觉心内又紧又痒。秋月亦觉燥热无比,实难忍禁,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儿不停抚弄,咂舌之声吧吧乱响。秋月张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诞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月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吮砸。
海天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秋月经他抚弄,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乳头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头,手掌揉弄那小乳,忙个不停。秋月只觉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双手亦抱紧了海天。
海天脱他上衣,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秋月那胸脯微丰,一片白嫩,双乳尚未长成,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海天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双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乳头,只一触,秋月便全身抽搐。
海天手儿已伸进秋月裤内,只觉胯间已然隆起一片,丰满异常,只是毛儿稀疏,仅几根绒毛。手到之时,秋月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灸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痒难忍,情不自禁,手儿亦抚摸起海天来。
海天轻揉其阴,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胯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棒,心内骚动阵阵。此时,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不觉停了一下,心里渴望难耐,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自个阴户又瘙痒无比,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
海天褪下她裤儿,分开双腿。只见双股之间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满,又润又嫩,令人爱怜,几根黄而微黑细毛儿偎在情穴边。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亮水儿自情穴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一股腥味,然亦香气逼人,情穴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时,秋月仰躺于床上,两腿张开,脸儿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断,手在自个儿小乳儿上抚摸不止。
海天立于床下,站于双腿之间,观其媚态,听其淫声,玉茎笔挺。他一手抱其玉腿,一手扶起玉茎,对准情穴轻顶。秋月就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海天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想那秋月乃处子之身,情穴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秋月叫道:“好公子,饶了奴奴罢可疼死我了。”海天道:“不妨,我慢慢来就是”遂将玉茎于其私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遍沾上秋月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浆液,再加上自那头儿流出之滑物,那桃花园似若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秋月淫叫之声更大。
海天又对准那情穴,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秋月尖叫起来:“慢些,痛煞我也”同时一股鲜血自穴内流了出来,遍染玉茎,顺秋月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艳艳夺目。秋月只觉穴内痛疼难忍,阴穴里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
秋月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如是几番。海天心内一急,遂吐了唾沫于手心,抹于那头儿之上,又用手撑着那阴户,把那头儿放了进去。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臀部,轻轻地抽了一抽。秋月初觉涨痛,且恁般滞涩,约有百余数,渐至滑顺,且那玉茎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穴儿内亦不觉痛疼难忍,只觉痒的难受,直入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着:“好公子,快用力,我痒死了。”海天听其淫叫,用力抽插,抽得秋月连声嗳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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