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
暖玉道:“什么叫做丹”
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
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
小和尚只得搂着睡了。
自此后,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
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么宽绰”
暖玉道:“没有的。”
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后不可与他弄了。”
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
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贝,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
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么”
正然说话,只见丫鬟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
暖玉急下楼来接着,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么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
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见他了呢”
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可惜”
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
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
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回声便了。”
只见一个老婆领着四个绝色女子,都穿着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躲避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他们坐了。
杨官儿正待下楼。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着不妨。”
夫人道:“妈妈一向因何不见”
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
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爷,你不认识我了,你年少的时节,我那日不抱着你,就是如今也断不了这一们亲眷。”
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干娘,又蒙抚养,不知怎么冲撞了老爷,把他打死了。故此他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放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
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
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
老婆子道:“罢罢看着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
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兴旺些”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
然后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
杨官儿目瞪口呆,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他罢”
夏姐道:“舍弟被他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他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他来个辙夜的快活哩。”
夫人吩咐暖玉一班人及丫鬟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妈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安排酒饭去了。
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却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
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梦可思
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鬟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服侍奶奶快活么”
夫人红了脸应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
夫人不解其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么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门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事情。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他罢”
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不一时,丫头端上酒肴来,大家坐了。请大姑娘不肯上来,大家吃了一会,杨官儿两只眼一动一动,夏姐道:“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与他吃解解闷”
轻移莲步,斟了一杯,拿在杨官儿面前,倾在口里,已咽下去了,一连两杯,夏姐对他叫了一声,杨官儿依他说得话了,四肢也能移动,对着众人道:“这是什么”
说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搂住道:“好啊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杨官儿见他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自己身子早已趐麻了得,就说道:“多承姐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稳重决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淫态,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着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我自有制度,与你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
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死了饶了我罢”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他罢”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么”
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份才得相会,如何怪他。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么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他成亲罢。”
话说杨官儿搂着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轻轻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厢房,只见一个长大和尚精赤条条的,把夫人两脚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骂道:“好浪妇,又是那里找来的贼秃”
夫人只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来,答道:“休要恼,就是三寸和尚变化的。”
杨官儿不信,和尚忙往被里一钻,又掀被出来,依然是三寸的灯草和尚。
杨官儿道:“这和尚会变化八九尺,又能变三四寸,明明是妖怪无疑了,那夏姐一定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认错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来求我们,我们再来。”
言之未已,只见夏姐如花枝招展打扮来了。杨官儿此时原有不舍放行之意,二人执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对小和尚道:“难道你也别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决不叫你寂寞,且待缘份到时,再来相会。”
拉拉拽拽,只见桌上花灯未残,尚有些光明,夏姐往油里一跳,小和尚也纵身往灯花花里去了,不见一些踪影。杨官儿与夫人各自惊疑,梳洗已毕。
杨官儿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梦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他,又是我记得那妖怪口口声声要讨我的女儿与小和尚成亲。这还了得么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与李亲家说,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区处。”
夫人道:“这个是极了。”
杨官儿当将原媒叫来,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说了。
李淫荡小说 ..家儿子,双名可白,年已十九岁,被脱脱丞相充了他个生员,文字儿也好的“酒色”二字,也不着虚假,极是在行的,闻得长姑美貌兼全,曾见丈母的眉眼好处,故此日日想做亲,常常望入赘,不料丈人正来说招赘的话,父母又允了,心中十分欣喜,女家择了个九月初九重阳吉日,只隔四五日了,好生得意,不知后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杨柳撩情带,芙蓉作意,西冷桥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盖浮香,嫩红短带,影斜锁窗,
莫遣来啼鸦,夜短且由他。
右调巫山一段云
话说道长姑虽是一十六岁,也略略知道些风情了,听见招赘女婿,十分欢喜。每夜睡到三更,似梦非梦,见面前来了个女子,来教道闺房乐趣。
长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无知,故此百般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时,那女子公然走上床来,问长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晓得,待拜堂之时,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礼数,切不可大惊小怪。”
长姑一一应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长姑床。
话说杨官儿等到次日初更,黄昏戊时,只听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来掌礼,又先请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欢喜调,请出新娘上堂行礼。
初时出来也只长姑一个,骤然间,旁边又有一个身材容貌与长姑约略相同,那风流却比长姑还胜几分。
杨官儿夫人并亲友及暖玉一班丫鬟无不大叫诧异。
只听得长姑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认的人,他来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么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他如何”
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那个假的。杨官儿夫妻只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急忙要上床雨云。
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后。”
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他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个处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恩情。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他,我叫他来,你试试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他。”
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没趣。”
长姑听了好生烦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后与娘说过明白便了。”
听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后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他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失身于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戏弄,不得善终。”
那女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方才放心戏弄,如今不戏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方大亮。
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他。”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人吃了一惊,急急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后厅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他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后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只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门口,听他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鬟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后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淫妇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着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气一会。
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东西。”
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穴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淫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淫,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骚,不像个闺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么”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他的阴户,尤如小解一般的淫水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么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闭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厮弄过,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屄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屄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后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后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十分可爱。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插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淫水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阴户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可爱。
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只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奇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女听见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淫态,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头摸摸我里面,前后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阴户里面有花心的,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女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无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儿魂去水中出火秀士情浓
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
怨东风扇动淫欲,引人入相思径。
谁人打并闲心性,能疗风流症。
天气近清明,细雨撩愁,又入迷魂阵。
右调醉花心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觉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十分可爱,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作怪,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
李可白道:“亲亲心肝。”
把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时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必是妖怪无疑。”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罢。我后户被你弄的宽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阴户里弄了一阵,方才握住睡了。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时不但暖玉魂消,即长姑也十分心痒。
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一五一十向夫人,杨官儿说知,杨官儿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离间女婿,又怕弄坏了女婿,教女儿终身何靠”
夫人道:“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叫他不要说明,只托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二日,再把女儿接去。只说回门,再除那妖怪方为上策。”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李商人闻说,急急差人一次,二次来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来,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丈母拜别回家去了。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违命,只得住下。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对夫人道:“如今女儿房中无人,待我,是个什么妖怪被他缠住。”
夫人道:“恐你被他缠上,脱不了身。”
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掀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趐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户,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阴户里淫水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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