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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食梦
柳词笑,“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兄长倒是记得清楚。”
是了,这声兄长的音调,说的跟从前袅袅喊他时一模一样。
蒋明琼唇角抿起。
可她不是袅袅。
袅袅流落在外时,被一家武馆的主人收留了,从小便习武,身强体壮,打倒几个大汉都不是问题,怎么会那么娇弱?
从前遮在他眼前的迷雾仿佛都散去了,终于看清了一些事实。
例如,袅袅从来不会对他娇媚的笑,娇声说话,她依赖、喜爱的模样,是在她婚后,她跟她那位夫婿相处时,才会表露的。
为什么……袅袅的喜欢那么容易变呢?为什么知道他是她亲大哥后便狠心对他冷脸,不愿再复从前呢?
为什么!再来一次,他竟然会认错人?!
谁,谁是他的袅袅?是……小娴吗?竟是要再次错过吗?
牙齿咬破了舌尖,血腥味蔓开,但那点痛,不及心中的。
该死,他前些日子做了些什么?亲手策划了她的死亡?!
幸好……幸好她还活着。
心中几欲崩溃,可蒋明琼面上分毫不显,温柔的揽柳词入怀。
他倒要看看,这冒充袅袅的究竟是谁,如此了解他和她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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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剧情,下章吃肉,以及快完了这个故事。
知道了吧,我们陆少帅跟白白是天生一对,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哦。
有人想看上辈子的陆少帅和白白吗?
嘿嘿还有,谢谢大家的彩虹屁,么么么么么一口,爱你们。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民国11 聘礼
白初娴意料中的发难迟迟没有来临,相反的,还传出了蒋明琼和柳词闹翻的消息,她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她这会儿正面对着一屋子包着红绸的东西,愁眉不展。
减兰坐在她身旁。
白初娴已经恢复了女装,她是姑娘家这件事在滩平市掀起了轰然大波,但也没人敢找她麻烦,毕竟无论是男人还是姑娘家,首先,她是白十一,喜怒难测、城府极深且手段厉害的易帮白十一。
即使恢复了女儿身,她也不习惯穿裙子,偏中性的打扮,但长发从肩头散落,没有刻意刻画的五官即使有几分英气也不缺柔美,怎么看都不会看错,这是个顶顶漂亮的大美人。
减兰见她拧着柳眉,忍不住笑,“十一哥是在担忧什么?觉得陆少帅的诚意太‘足’了吗?”
没错,这一屋子的,都是陆少帅下的聘礼。
陆少帅那边儿不知道他怎么说的,他父母似乎都没有意见,这边白初娴只有一个人,是以聘礼就直接到她这儿了,今天一早浩浩荡荡的,不少人都看见了,听闻是给白初娴下的聘礼,下聘的人还是岑城的少帅陆休楼,又掀起一阵热议。
白初娴摇摇头,没说话。
减兰心中一动,“十一哥不会还顾念着蒋明琼吧?”
难道是听说蒋明琼和柳词闹翻了,心思活络了起来?
白初娴更加坚定的摇头,“这哪儿跟哪儿。”
少时是喜欢蒋明琼,但她放下那段朦胧情愫都过去多久了。
话说回来,是什么时候放下的呢?
其实是一件件小事积累起来的罢,彻底放下,还是在她第一次被迫亲手杀了人后。
那一次,她遭到了埋伏暗杀,为了反击。
用的不是枪,是短刀,她至今还记得,她握着短刀,从后面迎上去,狠狠的划过那人的脖子,温热的血喷洒出来,手上、脸上时的感觉。
多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在结束后第一时间便是去找彼时她很依赖信任的蒋明琼。
结果却被他拒之门外,是他手下回绝的,甚至没能见到他本人。
那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无非是给柳词做饭。
第二天知道后,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曾说。
虽然他的确没有义务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但这样的情形下,再滚烫的心,也会冷下来。
白初娴自认不是什么爱钻牛角尖的事情,那些文绉绉的作家笔下总是有着痴情不变,甚至为了感情放弃一些的角色,她对这种行为不置可否,但她这辈子都不会成为那种人。
疼了就该退,不舒服就远离,是个人都知道的道理,何必要弄得头破血流鲜血淋漓?每个人到世上来这一遭,不过都是受苦受难罢了,无论是上层还是底层,各有各的烦恼、忧愁,幸福和快乐都是短暂的,上天已经让我们如此不好过了,为何要再自找苦恼?
所以狠狠的失望过几次后,再怎么深的感情,也会淡去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早就放下了。”
减兰见她神情不似作伪,松了口气,“放下就好,不过,十一哥你喜欢陆少帅吗?”
她们对陆休楼这个人不太了解,他和她们家十一哥似乎也才认识不久?
但就算他人再好,若是她们十一哥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喜欢……吗?”
减兰走后,白初娴看着一屋子被整理好了的东西,扬了扬眉。
外面天色渐暗,她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打算去洗个澡。
就算蒋明琼没有动作,因着她离开了一段时间,要整顿忙碌的事情也不少,这几天也忙得够呛。
好在某个男人自那天早上呛走了蒋明琼后便回去了,像是特意过来看她一眼似的,不然他要是多留几日,她就要更“累”了。
屏风后热雾弥漫,水面上,美人露出线条柔美的裸背,微湿的发尾落在肩头,双手交叠放在木桶边,头略略偏着,枕在手臂上,美眸闭着,仿佛浑身的疲惫都被舒服的热水澡给泡散了。
忽然,美眸睁开,手朝后,凌空一抓,准确无误的抓到一只手,转头看向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她房内的人,挑眉,“陆少帅,不懂得非礼勿视吗?”
虽有水雾弥漫,但水下的情形也能看得清楚,起伏的曲线,漂亮的红,亮眼的白……
陆休楼看了一眼水下美景,喉结微动。
她手心的水润传递到他的手臂上,他未挣脱她的手,身体前倾,离她更近,缓缓道,“不懂,不如少帅夫人教教我?”
“乱叫什么呢?”
白初娴松开手,男人却反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在她指尖落下一吻,黑眸深沉,“乱叫?”
他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手下的皮肤滑腻温暖,仿佛上好的暖玉,他稍稍一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低头便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黑眸紧紧的盯着她,“你在担忧什么?”
“嫁给我,除了多个少帅夫人的身份,其他的一切不变。”
白初娴长睫微颤,看着男人神情的双眸,脸上不知道是热气熏出来的红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她往后靠了靠,目光看向一边,“我还在洗澡,出去。”
男人松开了她,她以为他该出去了,却不想,抬头就看见他在解扣子,笑的不怀好意,眸光深沉的可怕。
“舟车劳顿,小初娴可怜可怜我,一起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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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没写到肉,下章再说吧~
算了你们还是别夸我了,我就是随便写的qwq这样夸我我好心虚
话说有人发现我换名字了嘛嘿嘿
最近降温,大家注意保暖哈,别跟我一样光荣感冒(叹气)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民国12 可可爱爱小初娴
男人衣服下,是流畅的肌肉线条,明明是少帅,却白的紧,但肌肉又是实打实的,好看至极,他手指划过胸膛,黑眸幽深看着白初娴,声音低哑,“小初娴,喜欢吗?”
原来她竟然看入神了。
白初娴咳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红晕,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少帅该回自家洗澡。”
陆休楼将衣服丢到一边,又开始解腰带,没一会儿便赤身裸体,“夫人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多了个人,水从木桶边缘溢了出来,一阵哗啦的响声。
陆休楼将白初娴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之间,低头便噙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珠舔弄。
手轻抚她的裸背,不时用手指轻轻按捏,她背上敏感的很,忍不住唔哼一声,他的舌趁机从她贝齿中钻进去,粗粝的舌苔磨着她口内的敏感带,每似不经意的舔过,她都会轻轻一颤。
一只手从背一路往下滑,捏着她丰美的臀,手下软绵有弹性,皮肤润着水,滑腻如羊脂,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大掌捏的美臀不断地变幻形状,白嫩的肉从他指缝间挤出,长指在揉捏的时候还似不小心的轻戳她后庭,或用长长的中指从后按捏她的花瓣。
滑腻的液体从小口缓缓流出,与浴桶里的水融为一体。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握着一团更加柔软可爱的白绵,从下至上旋转着用掌心揉按,白的奶子上不消一会儿就印上了红红的指印,男人有些粗茧的指尖磨着已经挺立的红缨,不时轻弹,玩的不亦乐乎。
白初娴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心底里蔓延开,到身体,嘴被他堵住,喘息都被他吞入腹中,口中被他的舌挑弄玩逗,胸前被他揉捏玩弄……
更别说身下,他的手在后面,那粗硬的东西却时时戳弄着她的花瓣,上上下下,圆圆的顶端由下顶弄到上,戳到那早已立起来的花蒂上,她腿一抖,身下如泉涌。
他又缓缓向下,顶端已经顶开她闭合的花瓣,粗壮的棒身磨着花瓣内的嫩肉,上、下,来回,小腹如电流滋滋,一阵酥麻,她身子一软,趴在他胸前,身下狠狠的在他棒身上磨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似舒爽的闷哼声。
男人终于肯放开她的唇,转而亲吻她的脖颈,他的手托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抱了抱,被玩的红肿的奶尖儿颤颤巍巍的浮出水面,被他一口衔住,牙齿和舌尖交替吸吮舔拉。
水下的手也不安分,将她的那处掰开又合上,循环往复,手掌把她托着上下挪动,他那处顶着她的小口,浅浅戳入再抽出,长长的手指在花蒂上转圈,震动。
白初娴仰着脖子,忍不住从红唇溢出细碎的唔哼声,男人听着更是激动,奖励似的舔了舔她的侧脸。
“我们小初娴叫的真好听……”
美人水润润的眸瞪了他一眼,接着便轻轻的啊了一声。
原是他的手指,入了那潺潺水流不止的泉眼。
指尖拨开,一根手指慢慢的往里送,指尖刚入就被紧紧的包裹住。
男人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满是情欲,“宝贝,你那处一张一合的,像是饿急了,为夫喂饱你,如何?”
手指慢慢往里送,水很多,即使里面很紧致,但依然很顺利的将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他不断的弯曲手指,抠弄里面的嫩肉,还在外面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扯着她的花瓣,长指揉着那敏感的花蒂。
甬道内的手指一边抠弄一边往外抽,慢慢抽出后,冷不防又突然猛地一插,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往里涌,热水和他的手指一齐。
她只觉得下身的液体涌的更厉害了,快感不断积累,终于,腿一颤,“啊……”
湿热的液体淋在他的手指上,他抽出手指,在她花蒂上猛地按了十几下,延长她的快感,而后将她抱了起来,从浴桶里跨出去,走向床。
走动的时候,男人腿间立着的大物什,顶端不时的戳弄她的柔嫩之处,浅浅的顶开那小眼,又抽出,顶开又抽出,磨人的很,美人无意识的摆动臀。
水还沾在皮肤上,有些冷,白初娴下意识抱紧了他,惹得男人轻笑。
“这么迫不及待?马上给你,乖。”
水里做终究不太卫生,他怕她生病,还是把她捞了出来,放在床上。
他把她两腿分开,架在肩上,低头吃起她的奶,手指又从小眼里送了进去,这回是两根,为她松软的甬道做着扩张,没一会儿便又加了一根,待她又一次在他指尖高潮后,他扯出了手指,沉下了腰。
粗大的顶端耀武扬威的抵着她不断张合,还在往外涌着春液的小口。
他沉腰,慢慢往里送。
顶端破开小口,一寸寸的往里行军,甬道内的褶皱被他撑开,湿热的包裹着他。
接着,棒身也渐渐进去了,顶端磨过敏感的内壁,棒身紧跟其后。
“呜嘤……”
他的动作很慢,慢到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里面的每一寸是如何被撑开,磨蹭着。
“唔……哈……”
陆休楼也不好受,被她绞的头皮发麻。
“宝贝……哈……你好紧……”
终于,到了头,虽还有一部分没进去,但他也不急,就着这个长度开始抽送。
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十分柔软,内里也软的一塌糊涂,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又被反方向的磨搓,他抽出的极慢,只剩一个头时又猛地深深的往里送,偶尔却又浅浅的一送再抽,她不知道规律,被他弄的咿呀叫个不停。
男人握着她的腰,掌握着节奏,看着她香汗淋漓的脸,和渐渐透着粉色的娇躯,喉结滚动,欲火更盛。
他低头,看见春液不断的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出来,水花四溅,啪啪声不断,两片花瓣被磨的通红,看上去淫靡极了。
他开始深入深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十分用力。
白初娴浑身没了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他抽干了几十下,就着在她体内的这个姿势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上身趴着,翘着臀。
他在她体内旋转了180度,磨的她颤着腿又去了,一股热流冲洗着他,里面不断的缩紧,他没忍住嘶了一声,手揉着她的臀又用力的干了起来。
手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放松些,这么紧要夹断我吗?”
“夹……夹断……啊……了怪好……唔……”
男人的手绕到前面,在芳草丛间寻到那颗敏感的花蒂,惩罚似的用指腹按揉,“嗯?”
刺激太多了,甬道内敏感点被他不断的顶弄,她只觉得脑中一片发白,慌忙摇头,“不……要了……呜……”
陆休楼没忍住笑了,附身吻她的眼角,“怎么还哭了?这么……舒服吗?”
白初娴摇头,“啊——”
陆休楼也没再过分,又抽送了几十下,每每都直到最底,终于抵着她射了出来。
他的液体和她高潮溢出来的春液被他堵在里面,十分难受。
白初娴此时满脸通红,不住的抽泣。
她一抽,下面就跟着紧,陆休楼被夹的舒爽的很,不想拿出来,就从后面抱着她,轻轻吻着她的脸、唇,“怎么了?还哭?”
白初娴不理他,自顾自的哭。
在外雷厉风行,多少人都怕的十一少,在他面前哭的跟个被人抢了糖的小姑娘似的,男人哭笑不得,握着她的手,咬了口她的指尖,“哭都哭的这么好看,是想再来一回吗?”
说实话,他还没爽利够。
白初娴忙捂住嘴,泪眼汪汪的瞪他,虽她觉得是在瞪,可此时此景,倒像是在撒娇。
“你、你每回都……都……欺负我。”
陆休楼差点笑出声,但好在他忍住了,伸手揽着她的腰,为她揉了揉,“欺负你?这是爱你。”
明明也没多过分,怎么就把人惹哭了呢?陆休楼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她哭的好看,但他也是心疼的,于是把自己抽了出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欺负你了,睡吧,我去打水给你清理,顺便换个床单。”
白初娴轻哼一声,闭上了眼。
陆休楼出去时,没看见身后床上的人儿露出的得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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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复活了嘿嘿嘿!2700+的肉,是不是很有诚意~
还有人在等吗?吧唧一口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 民国(完)
床幔随着风轻轻摇晃,映出床上两个人影。
美人儿赤身裸体躺在床铺上,白嫩软绵的两团乳儿上的红缨有些肿,红的幽深,像两颗果子,待人采撷,又或者,已经被啃噬过一番,她浑身粉红,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几丝沾在了脸上,白皙的脸蛋上晕染上了上好的胭脂红,美目闭着,眉不时皱起,放在两旁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往下看,她的腿被打开,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跪坐在她的腿间,手指拨弄着水波潋滟的花瓣,发出粘腻的水声,让她不由得抿起唇角。
粉色的花瓣被一层层拨开,男人的手指亲昵的抚摸着娇嫩滑腻的花瓣,不时轻扯,惹得美人轻喘娇呼。
指节没入嫩肉中,打着圈儿转,一抠就是一滩春水,也不知道他是在抠弄嫩肉还是抠水。
他看了看自己腿间的昂扬,另一只手抚上花瓣顶端的花蒂,揉按,搓压,震动,同时,在甬道内的手指不再是温柔的抠弄,而是抽送了起来,带出一片湿润温暖的液体。
“舒服吗?”男人声音低哑,他低头轻吻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那处敏感至极,白初娴不由得抖起了腿,摇首娇喘,“不……”
她睁开水润朦胧的美眸,瞪了一眼陆休楼,“你直接……点。”
这人不知道什么毛病,每次都得将她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都酥了,才开始正菜。
陆休楼的吻已经到了脚尖,他啃了一下她的嫩肉,笑了两声,“总不能顾着我一个人快活,也要让夫人够快活才好。”
感受到一大股热流落在他的手指上,将他的手掌都沁湿了,他才将两只手都收了回来。
白初娴以为他终于要开始了,松了一口气,小腿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打着颤。
她的眉突然蹙起。
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着她那处。
没错,陆休楼不仅没有上正菜,还拿了一个拇指大的小玩意儿蹭着她的花瓣肉儿。
一片片蹭开,那个小玩意儿的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男人推着它,让它撑开还在收缩、冒着热气的小口,一点点的往里送。
白初娴感觉不妙,想往后退,却被他按住,刚刚高潮完,浑身酸软,根本摆脱不了他,只能感受着异物一点点的被推入甬道。
异物是圆形的,表面凹凸不平,像是有花纹,蹭着刮着她甬道内的褶皱、嫩肉,一阵阵快感袭来,酥麻皆聚集在腰和下身。
推到一定的深度,男人才抽出手。
里面的球形小东西不知为何突然震动了起来,十分猛烈,恰好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肉,白初娴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然后就是无边的快感,春水一股接着一股,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混……蛋……”
陆休楼笑着吻她的脸颊,“还有……更混蛋的。”
他话音刚落,身下的昂扬拨开贴着的花瓣,直冲入甬道。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白初娴仰首啊了一声,然后哆哆嗦嗦的又登上了顶峰,她只觉得她快要被他撑破了,又涨又热。
她里面的嫩肉发了疯似的绞着他,里面的小东西不仅震抖着她,也蹭着他,十分刺激。
男人捏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干弄了起来,眼睛都几乎红了。
他拍了拍她的美臀,“松点,我都动不了了。”
白初娴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声音,只摇头,轻启的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又是揉她的奶,又是揉弄那颗细嫩的花蒂,身下不断的冲刺,已经没有任何技巧和章法了,每次捅到最深,不作停留,再抽出直到一个头被夹住,周而复始。
安静的屋内,男人的粗喘声,女人娇嫩魅人的呻吟,还有接连不断的水声啪啪,绵延不绝。
一直到天蒙蒙亮,这场欢爱才结束。
为两人清理完,白初娴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陆休楼倒是清醒的很,还在回味方才,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被她一巴掌拍在脸上。
白初娴皱眉,声音沙哑,“我要睡觉,明儿还要去见蒋明琼。”
陆休楼不乐意道,“见他作甚,过几日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白初娴没说话,揉了揉他的狗头,睡了过去。
陆休楼哼了一声,拉了拉被子,抱着怀里的美人儿也睡了。
*
“这是给你的嫁妆。”
蒋明琼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吸了一口,轻轻吐出,烟雾缭绕,另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往前一推。
白初娴拿起那几张纸,扫了几眼,扬了扬眉,“你这是把滩平市的势力全给我了?”
蒋明琼这是怎么了?前段日子听说他跟柳词闹翻了,柳词被他关了起来还是怎么的,她也没去关心,今儿一见,这人莫不是疯了?
蒋明琼把她脸上的神色看得清楚,她也从未掩饰,自嘲的一笑,“你没看错,的确是这样。”
他往后一靠,脸淹没在烟雾中,看不清神色,“这都是你应得的,这么多年……”
白初娴:“你打算去哪?”
蒋明琼轻笑一声,有些愉悦,“还是你了解我。”
他看向窗外,“家国有难,怎么能窝在后方苟延残喘。”
白初娴皱眉,“你要去前线?”
前面的仗刚刚打响。
“我意已决。”蒋明琼看向她,眼神中带着温柔,指了指外面,“你该走了,不然陆休楼要让人砸门了。”
白初娴叹了口气,“有什么需要的,来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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