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教授,要撞坏了
作者:小小奥妮芙
师生恋,高w慎入
言教授,要撞坏了 代课老师
昂立高中是b市最好的学校,不仅教学质量卓越,连校园环境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要逛完整个校园恐怕都得花好几个小时。
校长老汪看到言征就喜笑颜开,热情地拉着他在校园里漫步,介绍说:“小言,你要教的高三一班,可是咱们年级最牛的班!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这个班的成绩会更辉煌!”
“嗯。”
言征淡然的态度和汪校长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汪校长不介意,毕竟——言征可是q大的教授啊!才三十二岁的年纪就当上了国内最顶尖大学q大的物理系教授,这得有多高的智商!
那这位教授怎么会到昂立高中来代课呢?还得从高三一班原来的班主任说起——
高中特级教师言华是高三一班的物理老师兼班主任,由于常年操劳,身体健康状况越来越差,终于在某一天上课时倒下。送到医院抢救时被诊断为胃癌中期。言华的责任心太强,甚至要不顾生命安危给高三一班上完最后两个月的课,送自己的学生到高考考场。
言征是言华的亲弟弟,为了劝他姐姐安心治病,主动答应给高三一班代课教物理,言华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同意去医院治病,让弟弟代替自己给高三一班上课。
所以……q大教授言征今天就来到昂立高中了。
汪校长简直喜得合不拢嘴。
还没到盛夏时节,阳光暖暖的,但不至于热辣。
这正是言征最喜欢的季节——四月初。
校园里树木郁郁葱葱成排站在两侧,微风里夹杂着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
似乎很久没到高中校园里这样漫步了。高中校园和大学校园的区别还是挺大的,至少高中生都还整整齐齐穿着校服,小情侣也不敢明目张胆走在一起。
偶尔有学生路过,会跟喜笑颜开的汪校长打招呼问好,看到汪校长身侧的男人则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言征和汪校长正并排走着,听着汪校长介绍高三一班的情况,却突然见汪校长变了神色,瞪着刚才路过的一个女孩的背影气的捏紧了拳头。
“站住!”汪校长本来还笑盈盈的,一看到昂立高中那个“女魔头”,瞬间就变了脸色。
被勒令“站住”的女孩漫不经心地停下脚步,转头,神色漠然:“又怎么了?”
“又”这个字脱口而出,看来她被校长逮住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言征在一旁看这女孩,在心里猜测她是犯了什么错。
女孩没有穿完整的一套校服,只随意搭了一件薄薄的校服外套,底下穿着紧身牛仔裤,衬出少女独有的纤细感。
个头不高,大概一米六,偏瘦的类型。
松松垮垮地扎着马尾辫,色是栗色,也不知是染的还是天生的。栗色头衬得她皮肤更白皙,是在阳光下简直要反光的那种白。
“阮谊和,怎么不穿校服?”汪校长语气不善。
原来这丫头就是阮谊和。是姐姐叮嘱过要照顾的学生。
“这不是校服吗?”阮谊和随手扯了扯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校服外套,懒散地回答着汪校长,似乎完全不惧怕校长的威严。
言征勾了勾嘴角,为了给汪校长留面子,在汪校长面前没笑出声来,但这女孩一副“有本事你来打我”的轻蔑表情确实有些好笑。
活脱脱一个叛逆少女。
汪校长忍住怒火,又说:“好,先不谈校服问题。昨天晚上放学,五班那两个男生打架,据说是因为你。是吗?!煽动同学校内斗殴,阮谊和,你可真能耐。”
阮谊和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里几分薄凉:“他们爱打不打,关我什么事。”
“你!”汪校长差点气的吐血,据说五班那两个男生是情敌,都在追阮谊和,为了她那一句“你们俩打一架,谁打赢了我就答应谁”就大打出手,其中一个男生被打骨折。在高考倒计时六十天骨折可不是小事,那男孩的妈妈急得直哭,跑到汪校长那里告状,满口破骂阮谊和是“狐狸精”。
“要上课了,我走了。”阮谊和淡淡地说着,完全不顾火冒三丈的汪校长。
“等等,这是你们班新来的物理老师,你带他去一班吧,正好等会要上物理课了。”汪校长转头对言征说:“咱们一班好学生还是占大多数的,这丫头就是个例外。”
阮谊和瞥一眼汪校长旁边这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是新来的物理老师。
“一班在四楼,”阮谊和冷冷地对言征说:“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走。”
说完转身就走人,一点也不给新来的老师留面子。
你看看,这哪是学生和老师讲话的态度?!
汪校长又要炸毛。
言征笑着拍了拍汪校长的肩膀,说:“没关系。”
汪校长无比苦涩,再次解释:“一班真的很优秀,这丫头纯粹,纯粹是个意外!”
“我姐好像对她挺关注的。”言征说。
汪校长一声长叹:“那是你姐姐当班主任负责,有耐心,不然哪会管这种学生!你去准备上课吧,她要是敢跟你闹,你就惩罚她,不用因为她是女生就给她留面子!”
言征只是淡然笑了笑,就往四楼高三一班的教室走去。
言华在病房里还滔滔不绝地给弟弟介绍一班的情况,说到阮谊和这个学生的时候篇幅尤其长,确实给言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据说这个叫阮谊和的丫头,上课从来不抬头听讲,要么低着头写作业,要么趴在桌上睡觉。她在一班这个最优秀的班级总分排名能到前十,但物理却出奇的差,她好像自己也没兴趣好好学物理,仗着别的科目门门优秀就放任物理在班上垫底倒数几名。言华忍不住说了好几遍,这丫头要是肯好好学物理,铁定能考上q大。
言华还说,这丫头在班上格外孤僻,换座位每次都申请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单独座位,如果把她安排和别人同桌,她就干脆不来上学了。她平时不怎么闹事,但是闹事起来,绝对不是一般老师能招架得住……
言华还说了一大堆关于学生的事,言征当时就好奇,这个阮谊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生。
言教授,要撞坏了 不给面子
“我是言征,你们新来的物理老师。”
言征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很大气很好看的粉笔字字迹。
台下欢迎的掌声雷动般响,高三一班那群只知道埋头学习、严肃认真的乖乖女们也跟着男孩子一起欢呼起来。这新来的代课老师也太帅了,身材也好,简直可以出道当演员或者模特。
阮谊和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那是一个单独座位,靠着窗,蓝色窗帘有一点垂到她的桌面,随着风微微浮动着。
她趴在桌上,懒洋洋地扫了一眼黑板上那两个字。
言征。
原来他就是班主任口中时常炫耀的那个在q大当教授的弟弟,什么青年才俊、年轻有为,每次提及,班主任几乎都把她弟弟夸上了天。
也就这样吧……不管他长得多帅,是个物理老师就没法吸引阮谊和。
她不喜欢物理,所以对物理老师也没兴趣。
有点无聊。这节课也没什么作业可以写,阮谊和干脆趴在桌上睡觉,双臂环在桌面,头侧到窗户那一面。
很困,她没过几分钟就沉沉睡着。
高三最后两个月,也没有什么新课内容可以讲了,基本上都是复习课,给学生讲讲重难点,然后让学生刷题、考试,考完了再讲题。
今天按照课程进度应该复习力学,讲解“平衡中的临界、极值问题”。
言征讲课很有条理,逻辑思维令人称赞。虽然没有当过高中老师,但比起言华似乎也毫不逊色,毕竟……他是物理系教授啊!还是q大的教授!
黑板上的板书十分清晰,学生们聚精会神地听讲,争分夺秒地记重点,抓紧了高三最后的六十天冲刺。
只有阮谊和,她仿佛还像高一刚进学校的学生,完全没有高三的紧迫感,一个人在最后一排懒洋洋地睡大觉,与世隔绝,格格不入。
言征轻咳一声,随意看了看讲台上贴着的座位表,说道:“阮谊和,你来回答这一题。”
男人清朗的声线,略微有些低沉,让整个声音听起来多了几分磁性,更是悦耳。
讲台下的女孩子们都忍不住面红心跳,要对着这位新来的老师犯花痴。
阮谊和睡的沉,压根没听见有人喊她名字,还是纹丝不动地趴在桌上睡觉。
坐在她前面的男生转头轻轻戳了戳她的手臂:“阮谊和,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被这么一碰,阮谊和倒是醒了,但是敢扰她清梦的,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病吧?”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前排那个男生。
那男同学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本来是出于好意才叫她,却被骂“有病”……瞧瞧,这阮谊和是有多不讲理。
阮谊和也不看那男孩委屈的表情,慵懒地站起来,直直看着言征:“问题再说一遍。我没听到。”
同学们心下都是一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阮谊和不合群,早就知道她不给老师面子……但这毕竟是新来的老师啊,还这么帅……她也能用这种凶巴巴的语气和老师讲话?!
言征倒不像同学们想象中那样生气或者尴尬,他刚刚已经在楼下领教过这个叛逆学生的厉害了。
言征的表现风轻云淡,温和地说:“第九题,说一下你的思路。”
第九题是中档题,有些难度。
“选a,思路是接触的物体生相对运动的临界条件………”前排刚刚被阮谊和凶过的男生忍不住小声提醒。
阮谊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干脆利落地说:“不会。”
脆生生的一句“不会”,带几分挑衅意味。
说完就坐下去,也不管老师有没有同意她落座。
言征也不生气,仍旧平静地说:“既然不会,那就好好听讲。”
乖乖,这可是言征的课啊!在q大,别说是物理系的学生,连中文系的女孩子都要来蹭物理系的课,他的课从来都是教室里挤满了人,哪有敢不听讲的,更别说这样挑衅老师的。
高三一班的学生们知道言征物理水平比言华还好,一个个都跟得了天大的便宜似的,抓住了机会听讲,唯有这个阮谊和,压根不把言征放在眼里。
课继续上,阮谊和也继续睡。她可不管言征说的什么“好好听讲”,她困了就得睡,这是原则。
阮谊和的想法是,物理课反正也听不懂,不如好好睡觉休养精神,接下来别的课才有精力好好听讲。她每天睡得极晚,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大概五个小时都不到,白天再不补觉,恐怕身体要透支。
两节物理课上完,同学们对这个新来的代课老师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且不说别的,就凭言征这讲课的水平,同学们就要为他疯狂打ca11了啊!
下课铃响,同学们围上讲台,有借机找老师问题目的,也有胆子大的来找老师要微信号。
明明是中午吃饭的点,平时这些学生早都以百米冲刺的度跑到食堂抢午饭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区区一顿午饭,哪能和言征老师比?!
更有别的班消息灵通的,听说一班新来了一个帅的代课老师,纷纷到一班窗户外面要一探究竟。
这群学生围在讲台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散去。
言征看了看逐渐变得空落落的教室,果然——阮谊和那个叛逆丫头还趴在桌上安安静静地睡觉。
窗外的风吹拂着她扎的松松垮垮的马尾辫,好几缕栗色丝随风而扬。
这么看她,其实也就是一个瘦瘦小小的普通女孩罢了。听言华说阮谊和这孩子读书早,比班上学生年龄小一点,现在才十六岁。十六七岁的年纪,再叛逆也坏不到哪去。
言征不由自主地朝教室最后一排走过去,走到那个孤岛一般的独座旁边。
阮谊和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站在她旁边,警觉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新来的老师。他叫什么来着……哦,言征。
“有事找我?”阮谊和语气冰冷,略微不耐烦。
“嗯,有事。你去吃饭吗?”言征的声音很温和,让阮谊和莫名其妙想到了温开水。
“吃饭。但是现在不去。”阮谊和懒懒地说:“现在排队人很多。”
言征笑着看她。
“笑什么?”阮谊和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这个人长得好看,笑起来也很好看。
“脸上,有红印。”言征隔空指了指她的左侧脸颊,是刚刚趴在桌上睡觉时压的痕印。
“哦。”阮谊和无所谓地揉了揉左脸颊,语气更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没事我接着睡去了。”
“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言教授,要撞坏了 突然放开
阮谊和跟在言征后面不情愿地走着。
这男人有一米八几的身高,腿长,走的也快。阮谊和只能稍微加快了步伐跟在他后面,终于跟上他,走在他旁边时堪堪及他肩膀高。
言征的物理办公室在五楼,是校长给他的单独间。
“坐吧。”言征给阮谊和搬来椅子,示意她坐下。
阮谊和也不客气,随意就坐到椅子上,本来习惯性要翘二郎腿,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个新来的老师还挺给她面子,那她也不能在这新来的老师面前太过于嚣张。
“你们班主任叮嘱说,要我一定在最后两个月提高你的物理成绩。”
言征这么说,阮谊和并不觉得奇怪。这话,言华已经跟她苦口婆心说过无数次。
“我学不好物理,您不用费心了。”阮谊和淡淡地说着,语气里没有自卑,甚至有种“老子就是学不好物理”的理直气壮。
言征淡淡地说:“没有商量的余地,晚自习过来补习物理。”
阮谊和炸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可以试试不来。”言征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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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时间,大家都埋头安安静静地写着卷子,阮谊和抱着物理书去言征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安静。
阮谊和“咚咚”地敲了敲门。
“进来。”
阮谊和大大咧咧走进去,不咸不淡喊了声“报告”。
“物理书先放着,”言征走向她。
这男人比她高太多,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阮谊和乖乖把书放到办公桌上,下意识后退两步。
“躲什么?”言征似笑非笑:“怕我?”
“没有,”阮谊和强作镇定。
“没有就好,”言征悠悠说:“听说你在酒吧当舞女?家里很缺钱用?”
……
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一直跟着奶奶住。家里很穷,她还要照顾常年生病吃药的奶奶,不得不去酒吧当舞女赚钱。
“是又怎样?”阮谊和盯着言征:“要你管?”
“呵,小丫头脾气还挺冲,”言征又逼近几步,在她耳边呢喃:“缺钱的话,老师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当老师的性奴。”
阮谊和吓得瞪圆了眼,没想到这位男神级别的教授竟然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词汇。
“你,你真不要脸!我才不会当你的……你的性奴!”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声音因为紧张而微颤。
“这可容不得你拒绝,”言征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却让阮谊和感到恐惧万分。
这男人直接把她抱起来,打横置于宽敞的办公桌上。
“长这么瘦,胸还这么大。”言征肆无忌惮地隔着薄薄的校服揉捏她的娇躯。
“唔……不要……”阮谊和敏感的像是浑身有电流窜过一般,手脚并用想挣脱这个恶魔般的代课老师。
“不要什么?”言征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要揉你的奶子,还是不要吻你?”
“都不要……呜呜……”
可是挣扎哪有用呢,言征用领带捆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把双臂推高压在她后脑勺下,令她完全不能动弹。
校服被撩高,露出少女丰盈柔软的胸脯。
她穿了件粉色的胸罩,32c的胸型很好看,像快要成熟的蜜桃般诱人。
言征隔着胸罩按了按她的乳头,故意问:“老师在按什么?嗯?”
“滚开啊……”阮谊和哭喊着:“我要告你强奸!”
“随你,”言征漫不经心地解开她的粉色胸罩,那一对软肉弹出来,晃的男人眼底欲火焚烧,呼吸也变粗重了。
粉嘟嘟的奶头挺立着,像是要邀请男人去亲吻它。
阮谊和羞愤地闭上眼,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
“哭什么,”言征那微微有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脸颊,给她擦干泪水:“做我的性奴,以后就不用去酒吧打工了,不好吗?”
“不好……呜呜呜……”阮谊和呜咽着,细细的腿乱蹬。
去被言征一把分开两腿,用胯下巨兽抵在她腿心。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巨兽的炽热。
阮谊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战栗。
“唔,小可爱的奶头真甜。”
言征含着那粉红的小红豆,用舌尖色情地抵触它,舔弄它,把小小红豆用舌头描绘地湿漉漉的。
阮谊和浑身有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有麻又酥又痒,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脑里也一片空白了。但是……被老师舔的似乎……很舒服,舒服到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挺起胸脯,把小乳头往老师唇边送去。
“小骚货,”言征偏不如她意,干脆放开了她,那粉红小豆挺立在空气里,没了男人爱抚舔弄,可怜兮兮的。
阮谊和迷茫地看着言征,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放开了她。
言教授,要撞坏了 剧烈喘息
“怎么,不是不要吗?”言征故意逗弄这个迷茫无助的小丫头。
“你……那你松开我……”阮谊和软软地求他。
言征在她耳边呵气:“给老师喂奶,喂饱了,就松开你。”
少女羞得脸颊都变成粉红色:“呜呜……可是我没有…没有奶……”
“怎么没有?小宝贝这里这么鼓胀,里面装的不是奶吗?”
言征捏起她的右乳,软软的一团正好被他的大掌覆盖。那滑如凝脂的触感,雪白的肤色,无不如罂粟般无声勾引着男人。
“你…你太欺负人了……”阮谊和受不了这种言语上色情地挑逗,身体却本能地起了反应,花穴里流出汩汩蜜液。
“老师怎么欺负你了?嗯?”
男人说着,附身吻上那诱人的蜜桃。
明明是有些暴力的含吃,又吮又舔,连连的挑拨让阮谊和应接不暇,却又让她爽的嘤咛不断,渴望被更多爱抚。
吮吸时的啧啧声让阮谊和的耳根都羞红了,默默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好好看着老师是怎么舔弄你的。”言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这淫靡的一幕,又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我、我才没有……”阮谊和拖着哭腔祈求:“老师……你放过我吧呜呜……”
“放过你?”言征的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明明是小可爱先勾引老师的。”
阮谊和欲哭无泪,徒劳无用地辩解:“我没有勾引老师………”
“是吗?”言征不紧不慢将她的牛仔裤扯下来,露出一双又细又白的腿,腿间隐秘地带早就沦陷,粉色的内裤中间濡湿了一大片。
“不要……”阮谊和挣扎着想踢开这个恶魔,却被他把双腿往上推,折成羞人的m型。
“湿成这样啊,”言征屈起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弄她的小蜜豆。
“啊……嗯……不要……”
“小骗子,”言征加大了指尖力度,隔着内裤按揉那敏感的蜜豆,引得阮谊和娇喘连连,又是哭,又是求饶。
“呜呜……真的不要了,好难受……”
言征罔若未闻,将那可怜的小内裤扒下来,少女光洁的耻丘一览无余。
“居然是白虎,”言征满意地拨开她下身紧紧闭合的唇瓣,蜜水很快沿着他的手指蜿蜒到掌心。
“老师,求求你了……”阮谊和无助地祈求:“放过我吧……”
“宝贝儿,水都这么多了,不想要吗?”
男人修长的食指向小花穴里探入几分,被温暖湿热包裹得紧密无合。
“还是处啊,”言征低叹:“真干净。”
“不要……”阮谊和瑟瑟抖:“我怕疼……”
“乖,就疼一下。”
言征解开西裤皮带,胯下那凶悍昂的巨物让阮谊和一时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粗……
塞进去会疼死吧……
太可怕了……
言征握着那巨物,缓缓塞入少女白净无暇的蜜穴,向内不断深入。
“啊………痛……呜呜你快出去……不要了不要了……”
尽管言征的动作已经尽可能温柔轻缓,但阮谊和还是疼得险些晕厥过去,她的额头上冒着冷汗,被捆住的双手不能动弹,指尖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
“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言征拍拍她的小翘臀,“再忍忍就好了。”
小屁股突然被抬高,阮谊和敏感得一个激灵,晶莹的液体直接喷射到言征的腹部,把他的白衬衫弄湿了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