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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方公公冷笑一声,拂尘一摆老神在在道:“杂家看你这双招子是白长了,皇上如今哪有见嫔妃的心思别说是梅贵人,就是皇后娘娘来了,皇上说不见那还是不见。你现在敢去拿这些破事烦皇上,是脖子痒了要铡刀挠挠不成”
勤政殿是天子寝宫,千盏灯火长明,龙泉青瓷香炉白烟袅袅。
萧业换了常服,除了漆纱笼冠,禀退了宫人,望着空荡荡冷冰冰的销金床帐,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从心上挖走了。
他想到自己白天所做所为,离开时宝符一声声唤着“父皇别走”,暗暗有些后悔,本该等宝符身子养好了再让她搬回去,只因自己一时的私欲,便要远远避开她,宝符如此单纯,自己却
萧业想到宝符今夜睡在毓麒宫,受了凉怎么办腹痛了怎么办会不会传太医她一定在生父皇的气,会不会哭肿了眼睛
萧业一夜未睡,直到莲花漏壶上的漏箭指到五更,殿外方公公来叫起。
萧业顶着眼下的乌青去上早朝,臣工看见皇帝如此勤勉,为江山社稷操劳,不由感慨激昂,直言陛下乃是明君勤王,愿为大胤鞠躬尽瘁,以酬陛下。
萧业没注意到大臣的拳拳决心,他想着下了朝得立即去趟毓麒宫,哄哄还在生气伤心的娇娇人儿,不要哭坏了眼睛,父皇就算不能一直留在毓麒宫,也会经常来看符儿的。
萧业苦思冥想着怎么安慰宝符,不料龙辇还未踏进毓麒宫宫门,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莺语:“阿项,你好厉害啊”
宝符昨日回到毓麒宫后着实伤心了一阵子,不管萧业究竟是自己的什么人,宝符都感觉他前所未有的重要,他明明关爱自己,为何又突然冷若冰霜难道就因为自己弄脏了他的龙袍吗
宝符纠结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无精打采,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又想起了慕容项。
上次偷偷出宫找他未果,这次可不一样了,自己以前是失宠的帝姬,爹不管娘不爱,处处受制,现在自己台面上可刚从父皇的勤政殿热腾腾的搬回来,父皇还亲自添了些宫人,换掉了以前好吃懒做的那一群。
皇宫那么多眼睛看着皇帝的一举一动,自己的毓麒宫果然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银丝碳的分量都翻了一倍,日夜烧也烧不完。
巽安侯救过自己一命,自己论理也该感谢他,宝符以前人微言轻,现在则不同了,她要见巽安侯,即刻有人挤破了头的为她传话。
不一会儿,帘子外传来动静,巽安侯已经请到宫门外了,只等着帝姬传召。巽安侯虽是侯爵,可惜不过是蛮夷质子,地位尴尬,上不得台面,要不是上回救了宝符,萧业赐了他些食邑,他现在恐怕还和以前一样,节衣缩食度日。
此刻大胤的太和帝姬指名要见他,他就是腿断了宫人也得把他抬过来。
宝符没想那么多,她好奇慕容项这个原剧情的男主,想着见一见他。
宝符穿上兔毛领的小夹袄出了殿外,一个身量颀长的少年正静静候在宫门口的那株四季常青的广玉兰下。
宝符毫不避讳的打量他,他们鲜卑族果然与汉人不同,眉目深邃,眼珠子颜色更浅,高挺的鼻梁带着一股野性,即使穿着与胤人时兴的燕居服,漆纱笼冠和玉带钩别无二致,却还是能一眼看出他是个异族的美少年。
慕容项被眼前的华服少女毫不掩饰的目光弄得有点不自在,他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自他被送来大胤为质,就没什么亲近的人,皇宫里的人见着他都是绕道走,生怕和自己这个北狄的质子扯上关系,吃穿用度虽然常被宫人盘剥,但也能勉强凑活。
他一分神,就忘了和帝姬行礼,木木的定在原地。
宝符见他呆头呆脑,不由暗笑,面上正经道:“巽安侯有礼。”
慕容项反应过来,急忙下跪:“臣慕容项拜见殿下。”
宝符不习惯别人给自己下跪,赶快把他拦了:“巽安侯救过本宫一命,本宫该向侯爷道谢才是。”
慕容项一时无措,他的中原话说的不很流利,一紧张更是不知该回什么,谁让中原人的礼节如此繁琐,文邹邹的,他好不习惯。
他正紧张着,忽的头顶飞下一个黑影,宝符吓了一跳,慕容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从天而降的暗器,定睛一看,原来手中是一只小小雏鸟,羽翼未丰,嘴巴大张,发出阵阵悲鸣,差点被自己一下捏死。
宝符抬头一看,果见头顶广玉兰的枝叶间有个鸟窝,不知哪个傻鸟在这作了窝。
慕容项盯着手中雏鸟,突然悲从中来,叹口气:“可怜,有家难回了。”
宝符听他这样说,不由心生怜悯,自己在毓麒宫里,尚且想念勤政殿的父皇,而慕容项远离故国,不知今生能否回去,悲苦不更胜自己百倍
慕容项说:“殿下,不如臣将它放回巢中去吧”
宝符欣然点头,只见慕容项轻盈的攀上树干,脚下轻点,几个腾挪就到了高处,宝符看呆了,不由拍手叫好:“阿项,你好厉害啊”
慕容项在树上看宝符一脸崇拜,言语一派童真稚气,想起那次宝符差点被人害死,不由一阵叹息,他们都是权力和野心的牺牲品,命运也从来不由自己掌控,宝符贵为帝姬也难防有人加害,而自己就算是一国之君的儿子,也只能沦为大胤皇宫中的禁脔。
他将那雏鸟放入鸟巢中,正准备下来,忽见不远处一明黄色的高大身影从六乘华盖辇上大步下来,如圭如璋,金线刺绣的衣袂飘然,九龙金冠灼灼刺目,正是大胤天子萧业。
萧业目力极佳,在不远处便将宝符与慕容项言笑晏晏的情态收入眼底,不由脸色一沉。
宝符一直盯着树上的慕容项,没发觉父皇已经到了近前,忽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符儿,你又在胡闹”
乍一听见父皇声音,宝符欣喜万分,回身看到萧业就在身后,刚想扑进他怀里,却见萧业神色不郁,目光黑阒,不由有些错愕。
“父皇,符儿又做错什么了”宝符怯怯的垂头捏手指头。
萧业看了眼正从树上下来的慕容项,对宝符厉声道:“你与巽安侯身份有别,还在宫门前如此嬉闹,授受不亲,成何体统”
宝符咬咬下唇,一阵委曲,把自己从勤政殿赶回来就算了,自己以前就成日里呆在毓麒宫,不是练琴学画就是女红刺绣,太阳都晒不到,这两天借着病势免了课业,好不容易空出来,不过在殿门外站了会,和慕容项说话也是酬谢救命之恩,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宝符瞟了一眼一旁给皇帝行礼的慕容项,指望他解释一下,没想到他只是跪在地上,眼都不抬一下。
萧业看宝符脸上愤愤不平,眼珠子在慕容项身上转来转去,更加以为她是气自己打扰了与慕容项的幽会,感觉自己昨日的担忧和焦躁通通都成了笑话,敢情不过一天,这小没良心的就把父皇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萧业越想越气,怒火中烧,一挥手,便有宫人把慕容项飞快的拖走了。
“符儿,朕看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也罢,以后没朕的命令,不得踏出毓麒宫半步”
宝符一听到不许出去,心中惶急:“父皇,符儿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是想与巽安侯当面道谢才叫他过来”
“够了”萧业再不想听宝符提起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慕容项,沉声喝道:“朕要你如何,你便要如何,只要朕还是皇帝,你就得听从朕的旨意你敢抗旨不尊,是不把朕这个父皇放在眼里吗”
宝符被他一凶,泪眼汪汪的吸起了鼻子,父皇从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现在不仅将她赶出勤政殿,还要把她关在毓麒宫里,父皇就这么讨厌她吗
宝符可怜兮兮的看向萧业,期望他能大发慈悲收回成命,不想萧业铁了心的要关她,怒目而视道:“还不进殿去,你在等谁吗”
宝符看一丝回转余地也无,又难过又气恼,想也没想便冲萧业大喊道:“不出宫就不出,就让我老死在毓麒宫好了以后都不用见我,也不用管我,父皇可开心了罢”
说罢掉头跑回毓麒宫,一旁的众人看到帝姬如此放肆,吓得跪倒在地,生怕皇帝一怒之下要了阖宫奴才的性命。
萧业确实被宝符气的不轻,他昨晚担心的一夜未睡,她却和别人说说笑笑,还是慕容项,萧业想到慕容项救过宝符,不会让宝符对他心生好感吧
萧业一凛,宝符性子单纯,被慕容项那个心怀鬼胎的小杂毛说几句好话就迷糊住了,竟然还叫他的名字,阿项什么东西
萧业告诉自己,他罚宝符禁足是出于无奈,是怕她平日冒冒失失的,再遇上危险如何是好她倒好,什么老死在宫里,这孩子真能把人呕死
方公公看萧业在那长吁短叹,心下奇怪,皇上以前最是杀伐决断的,怎么在太和帝姬的事上就拎不清,前脚接进宫里,后脚又让搬出来,搬出去才一天又急着来看,现在看也看了,骂也骂了,关也关了,也是时候摆驾回宫去,偏又站在这风口上出神,可见是又后悔方才话说的太重,只是扯不下面子罢了。
方公公凭借多年伺候皇上的经验,敏锐的察觉到,皇帝对太和殿下不是真的着恼,不然可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快穿】偏偏要上你(H) 便害相思
萧业看宝符进到殿里半天没出声,突然有些心绪不宁,她方才哭着奔至殿中,不会做什么糊涂事吧萧业忽然想到宝符生母安贵人是自尽而亡
“符儿”萧业心中慌乱,长腿一迈,几步跨进殿内,看见寝榻上被子下笼起一团,正微微颤抖。
萧业急忙上去一把掀开被子,宝符泪眼婆娑,蜷缩成一团抽泣,眼泪湿了一片枕头。
宝符见是父皇,把脑袋继续埋进胳膊里不看他,哭的好不可怜。
萧业俯身用手扒拉她胳膊,宝符只是不理,萧业只好低声说:“符儿,莫哭了,仔细哭坏眼睛。”
宝符气结,父皇对自己怎么好一阵歹一阵,究竟是为什么
萧业见宝符无动于衷,长臂一伸,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擦去她脸上泪水,无奈道:“你这孩子,是水做的么,朕竟是说不得了,哪有你这样娇纵的孩子。”
宝符一愣,忘了哭:“父皇是嫌我哭嗝才不愿见我吗”
她说话间还打着哭嗝,萧业哭笑不得,轻拍她后背:“朕何时说过不愿见你了”
“你把符儿从勤政殿赶出来,还嗝还禁足”宝符凄凄然控诉。
萧业只得说:“朕不是赶你,你是大姑娘了,如何能再和父皇天天住在一处,旁人不是要笑话你。”
宝符立刻摇头:“符儿不怕别人笑话,只要和父皇一起,怎么样都行。”说罢,睁着杏眼,一脸期盼的看着萧业,嗝都忘打了。
萧业被她瞧得有些心慌,却又暗暗升腾出一股甜丝丝的味儿,鬼使神差的问道:“只和父皇一起吗不要别人”
宝符小脑袋扒在萧业腰上,摩挲那舒适的云锦衣料,声音娇脆:“当然了,符儿只喜欢父皇。”
萧业心像被撞了一下,一股火苗从丹田直窜到下腹,他一惊,猛地把宝符塞回被窝,自己从榻边退远了几步。
宝符倒在软软的锦被上,没感觉疼,呆呆的望着父皇,萧业呼出一口气,强作镇定道:“父皇还有些奏章要批阅,你乖些,不可再哭了,朕明日再来看你。”
宝符从被子里爬起,眼神像只小哈巴狗,问道:“真的吗”
“父皇是天子,一言九鼎,怎会骗你。”说罢便飞快打起珠帘出去了,一阵劈哩叭啦作响。
宝符望着晃动的水晶珠帘,怅然若失,第一次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此时长乐宫中亦是度日如年。
七宝琉璃净瓶被扫到地上砸了个粉碎,姬皇后柳眉倒竖,发间金步摇气的抖动,指着长乐宫大太监袁福的鼻子骂:“那么大一个人,还能钻到泥缝里不成,你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找不到”
袁公公趴在冰冷的青玉石砖不停磕头,一副尖细的嗓子抖个不停:“娘娘息怒,奴才手下的人将六宫翻了个底朝天,这小六子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奴才该死,只恨不能替娘娘分忧,可这小六子恐怕不是找不到,而是而是被人藏起来了”
皇后心中一凉,她何尝不知,那小六子是哥哥派给自己的心腹,怎会在太和落水后无缘无故消失,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而且十有八九,已经落在皇上手中。
想到此处,皇后身子一晃,差点站不住,真是天要亡我
萧业自毓麒宫落荒而逃后,一直在尚书房批阅奏折,他手中狼豪蘸了朱砂,却迟迟下不了笔,只因为脑中全是方才宝符娇甜的声音:“符儿只喜欢父皇”。
想到宝符小鹿般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依恋,萧业心头一痛,他揉揉眉头,不能再想了。
宝符只是爱着自己的父皇,那是全然的敬爱,而自己呢,是父亲对女儿的怜爱吗
想到宝符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喂饭,哄睡,在这两年自己对她的刻意冷落时,她已经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而自己居然对她生了别样的心思。
心魔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想要拔除谈何容易,何况自己不仅不想要拔除它,还任由它发芽滋长,他有能力做个好皇帝,却无法做个好父亲,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
萧业心中苦闷,愁肠百结待酒舒,在御案前枯坐至暮色四合,干脆叫来一壶杜康酒,醉心还与愁碰面。
想到宝符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散发着淡淡的暖香,不断娇声叫着“父皇”,他居然产生了欲望,下身肿胀如同火烧,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毓麒宫里的小人儿。
萧业酒量极佳,喝了几壶只是微醉,但奏章是批不得了,干脆摆驾回宫,敬事房的人来问话,今夜要宿在哪位娘娘宫里,萧业一拂袖,径直回了勤政殿。
此时虽是春寒料峭,勤政殿烧了地龙,日夜不熄,萧业进到内殿顿觉几分燥热,许是酒意上头,昏沉间看见龙床上一团娇小身影,阖着眼睡的香甜。
走至近前,小东西大约是嫌热,只穿了见白绸绫子的深衣,在烛光中玲珑剔透,象牙白肤,乌鸦鸦的鬓发微松,晶莹灵动的眸子合上了,显得格外安静乖巧。
心心念念的宝贝就在眼前,萧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仍是无法控制这淫靡的幻梦,哪怕多一刻,停留在梦中也是好的。
宝符实则是一个时辰前来到勤政殿的,她其实存了些私心,想试试父皇说的禁足之事还作不作数。
要是父皇见到她却不责骂,禁足的命令就算翻篇了,还可以提前见到父皇,一举两得;要是父皇依旧生气,大不了再回去,反正父皇已经答应明天无论如何都会去毓麒宫看她,到时她再求父皇消气,务必让禁足告吹。
宝符佩服自己的机智,兴冲冲来到勤政殿,把宫人的下巴都惊掉了。
方公公一见帝姬,忙不迭的请进内殿。
乖乖,谁敢让这小祖宗等在外头,万一冻出个好歹来,自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宝符径直走进寝殿内室,这是宝符从小住的地方,后来自己搬去毓麒宫,这里就成了萧业的书房加卧房,除了洒扫的太监,萧业也不喜他人私自进入。
宝符在书架上看了一圈,捡了本搜神记,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不时吃一口桌上常备的点心水果,都是她素日里爱吃的,想来她走后父皇也没换过这些。
一直到蜡烛快烧掉一半了,萧业还没回宫,宝符等着等着便打起盹来,不知不觉倒在床上睡去了。
她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痒痒的,自己像是被野兽缠住了,有灼热的呼气喷在脸上。
“娇娇,怎么这么香”
萧业嗅到宝符脖颈处的暖香,愈发意乱情迷,低头吻住那娇艳的双唇,如果这是个梦,他愿意永远不醒来。
宝符方才等的无聊,吃了几瓣果盘里的金橘,嘴中一片橘子的酸甜味道,萧业舌头探进她口中吮吸香津,像是干渴的旅人终于喝到了第一口甘泉。
宝符在父皇怀里感觉像是泡在温水中,嘴被封住,含住她的舌头狠狠的嘬弄,她惊慌失措,像是溺水的人无法呼吸,拼命扭动,用小粉拳推搡萧业胸口,哪里能撼动分毫,反被萧业抓在手中动弹不得。
萧业不满足于唇舌上的痴缠,欲火实在难耐,大手向下,解开那缠人的腰带,触到内里比绸缎更光滑细腻的肌肤,玉一样的模样,随着他的抚摸逐渐热烫。
“父皇”宝符摇头躲闪,终于喘得一口气,娇声叫出来。
萧业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帐外琉璃灯火光幽幽,照清眼前花瓣一样粉嫩的小脸,乌发因着刚才的纠缠散开了,几缕落在象牙色的颊边,娇声急喘,鼻尖发红。
“符儿”




【快穿】偏偏要上你(H) 业障难消
萧业被宝符一声唤拉回到人间,感到怀里的宝符看得见摸得着,身子僵住了。
宝符被刚才的吻搞得脑袋发懵,她见父皇脸色有些发红,额上浸汗,还以为他是热了,想给他擦擦汗,手刚一动就被萧业握住。
萧业直直望进宝符琉璃葡萄一样的眼里,那里有羞怯,有疑惑,有依恋,但没有恐惧和厌恶。
心中那恶念的幼苗一瞬间开花结果,像藤蔓一般死死缠住他整个心房。
萧业拉住宝符葇荑向下,隔着外袍摸上那肿胀火热的凸起,宝符烫的缩了一下手,惊奇道:“父皇,这是什么”
萧业一手按住宝符雪白的小手抚在那要紧的地方,一手探进她衣襟,伸进月白色小抹肚里,甫一触到那椒乳,宝符心跳的飞快,带动那对刚好一手包住的酥软,上面小荷才露尖尖角,一颤一颤,可怜可爱。
宝符只觉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渐渐感觉到有根粗长的棍子就在父皇的两腿间,而且还很硬,像烧红的烙铁。
宝符看父皇汗湿了额发,呼吸渐渐急促,担心道:“父皇,你是不是病了”
萧业从她颈间抬头,“嗯”了一声,带着沙哑的欲望:“父皇病得厉害,只能符儿给揉揉才不难受。”
“哦,揉揉就不难受了”宝符两颊通红,父皇的语气怎么听着像自己平日里向他撒娇似的,她乖乖的揉那根怪东西,暗暗疑惑:“父皇的身上为何有根棍子以前怎么没发现。”
“手伸进来。”萧业突然出声。
他呼吸灼热,解下腰间革带,中单被扯开,露出精壮腰腹,又去解宝符身上罗衣。
宝符感觉双腿间被根火烫的巨物刮擦,涨红了脸,父皇干嘛要碰那她害羞的用手去挡,这次实打实的摸到了那根肉棒。
萧业“嘶”了一声,汗水渗出两鬓,下腹如同火烧,他抓住宝符不听话的小手附在那已经胀痛到极点的昂扬上,带着她套弄自己,缓解那无法排解的欲火。
他感觉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居然让什么也不懂的宝符为自己做这种事,但他又实在放不开那柔嫩的小手,在矛盾中欲望不但得不到疏解,反而愈来愈强,他已经中毒太深,而宝符就是他唯一的药。
宝符被父皇灼热的大掌揉来揉去,身上像着了火,她惧怕这种疯狂的感觉,又隐隐喜欢这样极端的亲近。龙涎香在鼻端环绕,她不由自主贴的更近。
“符儿,你喜不喜欢这样”
萧业将宝符搂在怀里,含住她玉一样的耳垂轻轻吮吸,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人神魂颠倒,宝符的身子酥麻,眼里只有父皇俊俏的眉眼,平日里的冷肃威严消失无踪,墨发披在肩头,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丝丝的痒,眸中有异样的火热与柔情。
这样的萧业让宝符感觉陌生又亲近,她和父皇居然这样的亲密,她渴望那双冰冷的眼睛流露更多的爱意,那薄唇仿佛沾了糖,引诱她怯怯的凑上去,想再体味一下刚才的甜蜜。
刚贴上那两瓣柔软,宝符突然听见一声脆响,扭头一瞧,是自己衣带上的翡翠平安扣在纠缠中随衣服一同掉在地上,被磕掉了一个角,那是小时父皇送给她的,宝符心疼,下意识要去够那平安扣,刚抬起半个身子,被萧业一把摁回床上。
“我的平安扣”宝符着急道。
萧业置若罔闻,双臂挡着宝符膝弯,一挺腰将粗硬巨物掼入。
娇嫩的蜜穴一下紧紧裹住闯入的灼热阳具,自行蠕动吸吮,萧业急喘一声,那根滚烫的肉棒更是狠狠跳了一下,又硬胀了几分。
宝符娇躯俱震,发出像受伤的小狗一样的呻吟,眼中涌出晶莹泪珠。
“父皇拿出去,疼符儿真的疼”她被搂着躲也躲不掉,只能凄凄告饶,小屁股向后缩,想要吐出那根磨人的刑具。
“符儿乖,只痛这一下,后面就好了。”萧业停下动作,轻轻抚摸宝符小肚子,不断柔声细语的哄她,细细啄吻,恣意挑弄了半晌,感觉蜜道里润滑了些,才缓缓的抽插。
宝符因着紧张,身子僵硬不肯放松,只是嘤嘤抽泣,又被研磨了一阵,下面的小穴渐渐酥麻,发出一声声细细的娇喘。




【快穿】偏偏要上你(H) 乳莺荷尖
萧业看宝符不那么疼了,再也忍耐不住,握着宝符的窄胯向自己身下急送,宝符感觉自己的小穴在被一根灼热的棒子抽插,还有什么东西从穴里流出来,让她感觉又羞又怕,想让父皇停下来,于是娇声求道:“父皇,不要了好不好,符儿怕。”
现在让萧业停下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看宝符害怕,只能缓缓的动,原本抚她胸口的手顺着腰探到她娇花上的小核,轻轻逗弄,宝符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心魂俱震,下面蜜水流的更欢了,她再忍不住:“父皇,快停下嗯不要摸了符儿想想尿尿了,不要啊”
宝符扭来扭去,下意识去推那作怪的手,可如何推的开萧业手指灵活,抚的那小花珠越来越酸麻,最后宝符在他身下尖叫一声,紧紧搂着他脖子发抖,两条玉腿在他腰侧摩擦,蜜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他柱身上,让萧业忍不住“嗯”了一声,舒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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