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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狱(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鬼大人
沉浮姿第一次看见这样子的伽念,却只能点燃了一根烟无声安慰。
想起赌场里面再见时那男人身边还拥抱着美艳女人的香艳场面,更是莫名难过。
沉浮姿重重吐出了一口烟。
“我和你相识的第一天,你告诉我,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要想着拿走。”伽念抬起头,看着她笑,让那日的记忆翻卷出来。
拉斯维加斯的彻夜狂欢,女人在赌桌上豪赢,烟雾缭绕她身旁,却在最后一盘时,将堆得如山高大的筹码输清光,还笑得很坦然地退去,任人流往前继续赌。
沉浮姿怼着一瓶酒,右手狭着一根烟,看着眼前截住她的这个年纪并不算大、可以算作女孩的女人。
她问,“为什么故意输掉?”
沉浮姿觉得很是有趣,这个女人知道她故意输掉。
“因为呀,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要想着拿走。”
久远的记忆倾上脑海,这句话是沉浮姿在赌场上的不二法则。
而此刻,一根烟都快烧尽了,沉浮姿才呓语一般说:“你真的不是人。”
伽念瞳光一凛,偏执却温柔,那是一个在商政游走多年行尽千帆的人最后几乎不存于世上的真心。
“我以为我放下了,直到再次被操时,直直撞满灵魂的爽感让我确认,我还是想要他。”
哪怕得不到心。
只能生猛地做爱,撞到灵魂和肉体邂逅千百次,试图让记忆的波澜多绕几个弯。
先爱的人最卑微。
作者:不,亲生的,不会卑微。





爱狱(1v1h) 23:销金窟
顶楼总统套房内,只有一盏琉璃灯高悬,照出气派格调的暗纹,鎏金艳彩流在整个房间,众人正在醉生梦死地喝酒、抽烟、搞女人。
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吸着烟,一边笑道:“许渊这票在琅市的军火生意眼看就要成了,牛的。”
许渊正拥着碧眼的漂亮男孩,展笑颜,倒也不谦虚。“琅市遍地是金,愿意捡,便处处是,哈哈哈哈。”
“诶呀——我听说许总这生意寻常人连门儿都摸不着,您这就搞定了,太厉害啦。”娇滴滴的女人挤进他隔壁,甚至蹭上许渊肩膀,幽幽吹了一口气息。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下正有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细腰翘臀,给他用力口着阴茎,吸得男人倒吸一口气,笑吟吟对刚才那娇滴滴的女人说,“许总不操女人,我劝你还是想办法爬夏少的床吧哈哈哈。”
如梦一愣,这圈儿是双性恋的人海了去了,搞男搞女这么讲究的爷还是少见,但知道玩儿军火生意的人命都悬在刀剑上,狠得要死,旋即看向角落里那个男人。
身形高大,昏暗的光打落在他鼻梁上,眸光沉沉,顺着下颔勾勒出的弧度令人心悸,犀利而冷冽。但他只是微张腿,4意躺在真皮沙发上,静静喝酒。
房间里被经理塞进了好几个上等货来侍候这几位琅市食物链顶端游走的爷,女人们穿着露奶显逼的暴露衣衫,一根根线绳勒出让男人浴火起的曼妙。
此时有女人跪在男人西装裤下用力吮吸鸡巴;有女人早被摁住圆润屁股,大力将粗屌操进尽是水汁的逼里;有女人被男人一边灌酒进逼里又被吸出去。
“啊啊啊…啊哈……别别,受不了啦,太满了。”
“坏不了,给茜茜吸出来。”
一片奢靡之象。
如梦一进来时就注意到角落里那位不动声色但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气势冷冽。
她慢慢凑近,举着一杯酒,用娇嫩的声音问:“夏少,一个人喝酒也太寂寞了。让如梦来陪你吧~”
夏遇尘阅女无数,这类娇娇软软的女人也不是甚出奇,他轻笑一声,女人自顾自和他碰杯:“咦——我的酒好像没有您的香,能让我尝尝您的吗?”
纨绔笑色淌在夏遇尘的眉眼里,他轻轻摇头。
“我只和我老婆接吻。”
如梦心里咽下不适,但她强作笑意:“玩女人也不在话下的夏少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吝啬一杯酒的间接亲吻了?”眼波流转,“要拒绝人家也不用这么摆老婆出来~谁不知道您是未婚呢。”
夏遇尘只是暗了眸色,轻4喝酒懒得作理。
倩影行来,只穿着吊带露奶的性感女人缠上了夏遇尘的左臂,“夏少,你都好久不来找我了——你看许总正在烧钱玩,人家也要玩。”
夏遇尘约莫对着女人有些印象,无非是解决生理需求上的一个女人,送来的那个人叁番两次强调是干净的。
但他对于这类逢场作戏的活儿并不排斥,那群浸淫纸醉金迷生活已久的人深知这些刺激有多无聊,又有多亢奋。
侍应已经奉上一迭酒店特制的纸钱,烧开会有灿艳烈火,浇酒下去燃出星光,价格自然很不菲。但女人们烧得非常开心,性感女人一边儿烧着,一边儿观摩稍显冷感的男人。
这点钱对夏遇尘来说只是大海里面洒洒水,他慢慢喝着酒,一群眼里只看得见钱的小婊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应酬的工具人。




爱狱(1v1h) 24:深渊
厚重的黑色大门被打开,女人明眸如泓,红色开叉到大腿根的在步行间撩起温香。
伽念走进来时,室内烟酒味混在一起袭来,生烟袅雾,男男女女皆在寻欢作乐。最先注意到伽念的是夏遇尘,隔着几张酒桌,隔着操女人的男人们,隔着那盏正烧钱的琉色玻璃杯。
但伽念只是浅笑着移开视线,这种画面她早已见怪不怪。许渊迎步而上,欢笑声因伽念进来后稍稍小了些,这女人眼瞧着就和她们进来被玩弄的不一样。
“哈哈哈——伽小姐,没想到您这么给面子。”许渊阔声,继而引伽念走去正桌,酒杯摆得正欢,虽一片奢靡之风,但伽念懒洋洋坐下,纤指接过许渊递的酒。
“我这次能在琅市干完一票,还是多得伽小姐的照顾。”许渊朗声,伽念谦逊两声:“那还是因为许老板您自己有本事。”
许渊踢了一脚跪在一旁等肏的女人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叫你们经理赶紧送两个人进来陪伽小姐。”女人急忙出去。
伽念却只是浅淡地喝着酒,抬头感受一道炽热的目光,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她转头,看见许渊面前有一个认真烧钱的漂亮男孩,他纤细的中指上戴了一只玉戒指,不觉问道:“这是传说中许老板心心念念捧在手心的爱人?”
伽念用词实则深得许渊喜欢,许渊点头。
伽念看着纸钱烧后幻起的灿灿火光,美得不可思议,漂亮男孩的眼睛诚挚又干净。
被许渊带来这种纸醉金迷之地,要多脏有多脏,偏偏他被保护得很好。
酒色流转,疲惫感从心底跃起,伽念突然很羡慕他。
带班的经理领着俩男生进来,年龄不大,看着正是生猛又青涩。伽念没有赶走,任由穿得勾人的男人在她左右坐下,其中一个约莫二十岁的男生递了一根女士香烟要给她点着,伽念摇头:“给我倒酒就可以了。”
只是红色裙衫斜出媚态,男生反倒被迷着,女人的态度让他们非常不解,来这种欢乐场所玩的人居然还要立牌坊搞贞洁?
许渊有意无意地介绍房间里面的人给伽念,他的人脉玩儿得开,做人也精明。伽念偶尔与人碰杯,游刃有余。
“看来以后还得拜托伽小姐了——诶不对,是伽总,伽总手下的资本累积得你跺跺脚,琅市都要刮阵猛风。”
“哈哈哈,的确是!”有人迎合着。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不知道伽念要和夏家联姻,眼看着夏家那位爷就坐在这。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谁知两人都当对方是透明人一样。
伽念眉山一挑,颌骨纤风,红唇将她凌气盛了叁分,她知道角落里那里正欢声笑语,衣不蔽体的女人拼命勾引着他,或许这酒局散了,开房就是常规操作
尽管知道夏遇尘向来是这种人,但她如今坐在这,他日公开联谊消息,这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私下嘲笑她。
但她没说话,只是尽了一杯酒,深喉而过,灼热,滚烫。
酒过半巡,伽念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喘口气。纤白的手指掐着喉咙,吐出一口混浊的酒。
刚才有个人灌了杯不干不净的东西,她闻过这类药物的味道,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喝下了,讨得大家的欢心。
伽念用力地反复洗着白嫩的手,漱口,直到喷出的白雾模糊她的脸。
她知道自己在置气。习惯不等于喜欢,她已经非常熟悉这种酒局了,可她还是对这种酒肉生意感到深深的麻木而绝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伽念抬头望向镜子,才发现有人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看向她,隔着镜子对视,望进深渊。
作者:最近挺忙,也不太能登上来,更新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这个更新状态要保持二周~




爱狱(1v1h) 25:泡了冰
伽念刚湿润过的红唇此时湿漉漉晕剩粉色,在昏黄灯光照耀下,发丝稍有些凌乱,眼睛却是无畏地探入深渊,与来人对视。
最终还是伽念先声:“夏少不陪美女,是打算来陪我么?”绽浅笑,伽念偏首正视他,黑大衣利落有型,幽光在他指上若明若暗,恣意又沉默。
夏遇尘看着她湿漉漉的唇瓣,一张一合,勾引得很,可惜女人对此一无所知。
他看着她熟练地扣喉,麻木地漱口,整理妆发,优雅而成熟。
一个意念深深浮在心头:那个曾远在他梦中出现,会微笑着画画的女孩已经消失了,她已出落成为这个食肉世界的猛兽。
伽念却悠然走近他,忽然地贴近让夏遇尘清晰嗅到她发香,继而是清冽酒香,让他都十分着迷。
她仰起头,“可是我也有人陪呢。”她低语,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滚了。
夏遇尘轻4一笑,“那俩小白脸能满足你?”
伽念笑着,手指探入他大衣,摸出一个黑色门牌儿,举到他面前,声音还是软软的,就像是撒娇,说出的话却像泡了冰:“夏少这不已经有约了吗?”
夏遇尘一怔,这他妈什么时候被人塞门卡了,他一无所知,只能是刚才那俩逢场作戏的女人的把戏,他在心里记了一笔。
伽念看见了他忽而凝滞的眼神,摸到门卡时稍微泛起的涩意随之消失,大概猜到情况。没想过他会解释,毕竟操女人,对他们这圈人来说真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夏遇尘却箍住她细腰,黑影瞬间笼罩着伽念,他身上甚至有淡淡的烟草味。
“没约,门卡是被人塞进来的。”意外地听到了解释,声音低哑,向着心房开炮,一撞一撞的。
伽念被人反摁在墙上,大腿被强硬地抵住,她眼里潋滟波光闪烁着,撞入夏遇尘深邃眸光。joey说得对,喜欢的人在你耳边就算是呼个吸,下面都会忍不住湿了。
气氛不断升温,本就凌乱的黑发倾斜在他手臂,近了还会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到柔软的胸口,伽念两个大奶子就这么不知死活故意蹭着男人。
夏遇尘一点也不客气,空出一只大手揉起她柔软的一团儿,隔着红裙,本就露得挺多的胸肉微微颤抖,像受到侵犯一样。
薄唇贴上了她,被人吮吸着唇瓣,“啊…”伽念难以自抑地呻吟。
“张嘴。”男人冷硬的声音在起伏,伽念不听,猫儿似的挠着。
她被亲得模模糊糊地问:“刚才有亲过别人么?有的话我嫌你脏。”
男人斜4一笑,强硬顶开她牙关,烟草味清晰可闻。
操,被强势进攻了。
伽念乏力地伸出小舌,吻技高超的人总是可以轻易让人情动,伽念身体软的都快掉下去了,却死死被男人的腿卡着。
夏遇尘喘气声尤为性感,一下一下,就在伽念觉得自己脑浆都快糊成一团时,她清晰听见一句:“只亲过你。”
要问这句话有人信吗?伽念懒洋洋斜睨一眼,只当男人在放屁。
她手掌无力地轻轻环住他的腰,看见走廊对面有女人一动不动看着这里,面孔和男人刚才身边只穿着丝绳的女人一一重合,伽念伏在男人肩膀,瑰靥如花,笑得灿灿,眨了眨眼,就像在宣示主权。
如梦此时已经走过来了,她并不认识伽念,刚才伽念那一圈儿聊得开时,她正在为能烧金贵的纸钱而开心。
但如梦看见女人矜贵而慵懒伏在夏遇尘身上,夏遇尘妥帖地拥着她,自卑感油然而生,她都穿得这么性感了,男人对她坐立如山,会任她玩闹,但眼睛始终冷静得不可思议。
伽念自然看见女人灼热嫉妒的眼神,轻轻在夏遇尘耳畔呼气,然后说:“你的风流债来找你了。”
夏遇尘扭头去看来人时,伽念已经款款退出他怀,优雅微笑着离去,刚才的暧昧就像是一场梦境,只有唇上余温证明温情曾经存在。
夏遇尘沉默着扔了门卡过去,“我没操过你,你也无需玩这种把戏不是吗?”他指骨有力地扼住女人的下颚,逼迫如梦抬起眼。
如梦看见他亲伽念时那股风流4意的劲儿,平日里不敢说的话此刻吐露着:“您说只和老婆接吻,那她又是谁?”要拒绝她也不用找这种破借口吧,但她声音又卑微,娇滴滴的,惹人可怜,她并不想放弃攀高枝的机会。
她在这种地儿混了几个月,那些有资历的人都对她说找个好金主,比跪在地上求操时有用得多,跟她一起进来的有人攀上一个地产商,结果下次来都对她横眉冷指,让她气绝。
夏遇尘扼住的力气更大了,如梦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并没有回答,如梦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就你也配知道?”
走廊那边的高跟鞋声音已经消失了,夏遇尘沉沉放开她,冷着离开。
伽念走得摇摇晃晃而缓慢,走廊的光打在她精致的脸,她听见有女人颤抖着问“您说只和老婆接吻,那她又是谁?”。
伽念像是明白了什么,走廊已经走到尽头,她笑着转弯离去。




爱狱(1v1h) 26:不知死活
伽念回到总统套房给许渊说先走一步,挡过不知道哪来飞出的一只只想要拽住她的手,笑靥如花,游离自如。
“操,这女的真难惹。”有男人忍不住骂。
许渊揉了揉虎子的头发,迎来漂亮男孩的疑惑脸,许渊只笑,尔后对着刚才那个男人说:“没两把刷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少搞她,她背后的人也是硬骨头。”
伽念今夜没有携带助理来,此时刚喝了酒的脑袋昏沉,冷风吹起她裙尾,她静静在灯柱下打电话喊代驾。
眼前黑夜像张开的血盆大口将她吞噬,明明身后就是不夜天,灯火通明,却始终不能照亮她身前的阴影。
有人在走来,迎着街道的光,白光幻影打落人身上,她看见了一张漫不经心的脸。
“我没开车,未婚妻可以载我一程吗?”男人瞳光清黑,眼皮极浅,勾画的薄唇,很让人移不开眼到起欲念的脸。
伽念唇角若有若无浮起一缕笑,“可以。”
代驾到后,伽念在车后座仿佛倦怠极了,忍不住闭上双目,酒气裹杂,香水味让人迷离晕眩。
夏遇尘就这么凝视她微带酡红的脸颊,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杯,但他瞥见了她落落大方地推杯换盏,沉默麻木地扣喉催呕。
一般上位的女人无非自带资本、聪明、漂亮,伽念不仅人情世故都游走自如,吃人咬人时也是一朵食人花,对别人狠,对自己狠。
这种女人只适合当合作伙伴,甚至当对手,而当老婆,从来不是夏遇尘的狙向。
但很糟糕的,他心底有抑制不住的新芽旺盛生长,对他并不了解她的过去,泛出浅浅的心疼。
“醒醒,下车了。”稍微喑哑的声线,带着酒后的缠绵感。
伽念实在疲倦极了,车上睡了一路,并非对男人炽热的目光毫无察觉,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她难得的放下了松懈。
夏遇尘有力的肩膀扶着她,而后是抱住女人瘦落的身体,这么轻——
红裙是开叉的,斜出大腿肌肤,夜风总是寒森森的,冷得伽念清醒了许多,“冷…”近乎娇软的声音,“门牌号是1111。”
夏遇尘就这么挨着一条精致美丽的蛇蝎,无惧无畏,轻轻呼出一口认命般的叹气。
将她拥在温暖的怀抱里,密厚的大衣挡住风,薄唇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亲了一下,“快到了。”
加快脚步,直到走到门前,攥出她温暖的指尖开锁指纹。
啪嗒开门,尚来不及开灯,女人就颤着缠住他的腰,如剔玉而成的细腿勾得极紧。
“张嘴。”夏遇尘低低得声线染了情欲。
黑暗中,伽念和男人津液交缠,奶子是被用力揉搓到让她险些觉得要捏爆了的,狠得隔着她的裙和西装裤有一根粗壮东西顶了一下。
“为什么喝醉了也不安分?”她听见他嘶哑着声音问。
“我不是圣人。”
你当然不是圣人,伽念缓缓笑出声,血肉精力都在燃烧着、失控着。
浅笑着回他:“那就上呗。”
卸下面具的伽念少了那些温雅,带着些原始冲动的热烫,湿了的骚逼都贴着他的裤子,黑暗里浇水一样磨出他的形状,还抱着他涌动着,将夏遇尘的心刺得痒丝丝的。
伽念知道自己好他妈不知死活,清艳的劲儿斜上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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