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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菠萝的大啵啵
他伸出了舌头,一遍遍舔舐内裤上的湿润。有点咸咸的,如同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咸蛋黄麦芽饼干。
他把整个内裤舔得湿水淋漓,扯下自己的裤腰。一根沉重弯长的肉根弹入手心。
他用内裤包裹住半根肉柱,顿时猩红了双目。汹涌澎湃的欲潮吞噬了他,手握住内裤,疯狂地撸动。
他想插入外婆的小逼,就像舅舅那样,不但要把外婆肏到高潮迭起,还要内射外婆。
玉色的肌肤随着这种想法,变成了浅淡的草莓色。身子仿若被抽去力气,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缓缓下滑。而手臂上青筋隆起,削瘦的手紧裹粗根,大力地揉搓。
他坠落在地,瓷砖的寒凉沁入垂贴在地的肉囊。
“啊……”他窄瘦的腹部抽搐,将浓稠的白液射入外婆的内裤。
他气息微喘,爽到极致之后又是无限的空虚。内裤也许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妖娆(NPH) 13.儿子想给母亲洗私处(微h)
陆以白在房间内枯坐了一夜。他本该同母亲睡在一起,可当激情退却,他却害怕了。他不怕千夫所指,唯独害怕她眸底的冷漠,那里空荡荡的,仍然没有他的身影。
人生第一次,他做了逃兵,狼狈不堪,也懊悔万分。
天终于亮了,他决定走下楼去寻些吃的。
穿过长长的走道,他看到了独自坐在餐厅中出神的她。他想逃,却被她吸引了目光。
她如瀑的乌发披散在珍珠白的肩膀上。一身黑色绸缎的睡衣,更显肤色胜雪。她一只脚踩在椅面,手中拿着指甲钳,却迟迟未动。
忽然,他眸子紧缩。他看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雪色,中央只有一道细长的浅粉,是他昨夜冲撞过的地方。
她……为何不穿内裤,独自坐在那里?
陆以白走上前去,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指腹缓慢摩挲细腻的肌肤。
“母亲……”他声音略哑。他不喜欢喊她“妈妈”,而是用一种更为正式的称呼取代。这样他就能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又能记住那冲破禁忌的刺激之情。
“以白,是你啊。”她把指甲钳放在一旁,落下了脚。一双细白的脚,在椅子下轻晃,勾得他心神荡漾。
“我回来了……”他垂首看着她,呼出的热息扑在她脸上。她心底生了一丝警觉和对未知的恐惧。陆以白,似乎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沉默乖巧的孩子了。他是匍匐在暗夜里的猎豹,静待时机,给人封喉一击。
“回来就好。以后还走吗?”她随意地问。正是因为陆以白的优秀,让她常年忽视对他的关心,久而久之,她对他也似乎没了什么感情。即便十年未归家的他说要回来了,她内心依旧毫无波澜。
失望透顶……陆以白感受到了她的敷衍,心底压抑许久的郁气再次爆发。这个女人,大概什么都不在意。昨日被他如此玩弄,今日还能在这里跟他谈笑自如。
他想要报复她,比昨晚更甚!
“不走了,”他的唇贴上她细白的耳珠,“母亲年纪大了,父亲又走了,日后儿子会代替父亲,好好孝顺母亲。”
“以白……”她有些感动。不过片刻,这点感动就消失殆尽。
他横抱起她。这个高度,让她不得不揽住他的脖颈。裙摆落在腰侧,整个光裸的谷地尽收眼底。
“儿子帮母亲去穿内裤。”他抱着她,走过暗黑的走道,径直走入一楼的厕所。他反锁上了门。
“陆以白,你放我下来!”她斥道,秀气的眸子里蒙上了浅浅的水雾。
他斜睨了她一眼,如她所愿,放下了她,但宽大的手一直紧攥细瘦的腕子。
一楼的厕所只有淋浴,他拉开玻璃门,将她推了进去。他自己飞快地褪下所有衣物,丢在一旁的架子上。
季婉白看到他两条结实的长腿中央那根昂然,粗如手腕,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着。
“你做什么……”季婉白捂住自己裙摆。
陆以白打开了水,忽然浇落的凉水让她一躲,撞入他怀中。
“母亲,儿子帮你洗干净逼,这样才能穿上干净内裤。”
他坐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双腿打开。他握着细腕,往自己这侧一拽,她就跌坐在精壮的腿面。
长臂环住细腰,修长的腿抵开她的腿,让花心对着淋浴大开。
“儿子,会洗得很仔细。”温热的气息烫着她的耳。
“无论里外,儿子都会帮母亲洗干净。”那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了娇软。




妖娆(NPH) 14.不要怀疑儿子动机(h)
温热的水浇湿了她的睡裙,纤薄的丝绸熨帖在她身子上,勾勒出优美身形。雪团之上的玉珠已经坚挺饱满,在细软的布料下隆起。
他遒劲的手指拨开细肉,摸到两片月牙形的阴唇。指尖轻柔刮过,季婉君纤细的腿轻抬,蹭过他麦色光滑的小腿。
她感受到压在臀缝之间的那根长柱愈发坚硬灼热。她有些茫然,为什么她的儿子也会对她硬了?
他指尖压下花唇,轻刮缝隙,温凉的声音钻入她耳中:“一定要洗干净才行呀!”
指腹抚上了花核,缓慢揉压,酥麻之感渗入肌骨。
“陆以白,你这不是……在帮我……啊……洗……”她侧过脸,对上他那张清俊的面庞,一双星眸散出琥珀之光,摄人心魂。他的手法好极了,只是随意地揉搓几下,穴内就泌出了潺潺春水,一路下淌,濡湿了他腿心的粉团。
“不是的,母亲,不要怀疑儿子的动机。儿子在帮母亲,只有用大量的淫水才能冲刷干净阴道。还是……母亲想要……”他声音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他那按捏的动作快了些许,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下颌,轻缓抚摸她颌骨的线条。
“母亲不要害羞,儿子在孝顺母亲。以后母亲的事,儿子都会亲力亲为。日后若是不幸身患重疾,瘫痪在床了,儿子也愿意为母亲把屎把尿。”他说得严肃认真,好似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儿子,可是大孝子呢!”他把“孝子”这两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在讽刺她做母亲的不称职。
她确实有些心虚。她在大女儿身上花过不少心血,但对于这个小儿子,确实没了第一胎的新鲜感。而且陆以白一向优秀,更不需要她花什么心思。
腿间如潮水般汹涌的酥爽让她无暇思索。她的胸开始起伏,小腹微搐,连紧闭的小穴都张开一个小口,吐露着渴望的淫水。
“母亲想不想要儿子帮你插进去洗洗?”他柔声蛊惑。
她的软臀在慢慢地磨蹭他的肉根。她想要被填满,被狠狠贯穿。自从顾旭让她快乐之后,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这种感觉。然而,这是她难以对儿子启齿的。她应该去找顾旭,去填补身子的空虚。
陆以白见她沉默,便以为她默认了,中指顺着湿滑的淫水,插入窄穴。
“以白,你……”她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敛眸遮住了眼底的震惊,雪臀轻抬,吐出他沾满湿液的一指。
他手向前一刺,将两指没入温穴。
“你别这样……”她想要并拢腿,却被他的长腿阻拦着。
她身子微侧,脖子上流下的清水滑过雪腻的娇肤,润湿了前襟。
“嗯……”她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没事的,母亲,让儿子帮你清洗。”他的手指轻缓抽插,指尖刮擦层层迭迭的穴壁嫩肉。
又酥痒又空虚……她眸子里熏了一层欲色,侧过脸咬上了他的颈子。
陆以白一声闷哼。在穴内又插入一指,叁指并驾齐驱,快速地抽动。
季婉君的银牙愈发用力,点点赤珠渗出他坚实的肌肤。
“放开我……”她赤红着眼,仰头瞪他,嘴角有一片猩红。
“不放!”他就是不松手,手指全部没入穴内,又迅速抽出。
季婉君的手抚过他的眉眼,隐隐看到了陆岳年轻时的模样。她其实很喜欢年轻时候的陆岳,那会每天缠着他做。只是他年纪大了之后,她便有些嫌弃了。
“昨晚……是你吧?”季婉君眸色渐沉,寒着声音问。
陆以白不置可否,一手隔着细软的丝绸裹住她的软乳。
季婉君身子一颤,心下立刻了然。
她微微抬起臀,双手扣在他的颈子上,幽幽地说:“本想把那强奸犯送入警局。可若是你的话,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子推入监牢?”
她眸色深邃,仰头用软舌舔过他的颈子,贴着他耳轻声道:“所以我要把你推入深渊……”
丹唇轻吻过他的胡茬,咬住了他的软唇,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他抽出手,穴里的充实忽然离去,她难受地用湿润的粉逼蹭他勃然的肉根。
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哪怕知道这是个诱饵,他也甘之如饴。他翻了个身子,让她躺在大理石面上。雪白的长腿主动张开,缠上他的腰肢。
受不了了……他要肏她,内射她,直至天崩地塌,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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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NPH) 15.深渊(h)
她拽住他精壮的胳膊,豆沙色的指甲嵌入坚实肌肤。他身子一低,伏在她娇软身子上,紧绷隆起的胸肌隔着丝绸压住细腻的白乳。
“陆以白,我只能饶过你一次。”她的红唇贴上他的脸颊,留下一个朱砂色的吻痕。
“往后……”她的手抬高,手指微曲,滑过他的颌骨,声音魅惑撩人。
丹唇印上了他的耳珠,如春风拂境,她低声道:“你这辈子,只能锁在我身边,满足我的性欲,当我的性奴。一辈子摆脱不了我。”
她嘴角轻扬,声音渐冷:“我这个人吧……很自私,看上的东西都要牢牢攥在手里。”
她的手抚过他清晰的肌肉纹理,指甲偶尔轻划肌肤,留下点点酥痒。
他腰部浅浅耸动,用圆润硕大的龟头蹭花谷处的细缝。龟头粉嫩油亮,形如伞状,棱边坚硬。马眼微开,泛起晶莹的水润。
“母亲,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同她交合,他可以抛弃婚姻,放弃生育。正常的人生,没有她在床边相伴,又有何意思?
他压低肉根,一寸一寸地没入窄穴。
他俯身去吻她。长舌抵开银牙,寻到了娇软的小粉舌。舌尖挑起这抹绵软,勾缠不休。
大手勾落吊带,将细软的睡裙褪到腰侧。各握住一团雪绵,肆意揉捏。一只手正好能裹住一个白乳,乳肉紧实,用长指捏压,在指间回弹。
指腹缓慢地拨弄她两颗挺立的乳首。她的乳尖原是藏在细肉里的。成婚后不久,被陆岳天天吮吸,便突了出来。偏偏她这两颗粉珠格外敏感,只要被捻搓几下,就能让她穴内春水淋漓。
自己的儿子,果真比外人更了解自己。他比他父亲做得更好,比顾旭也更懂她。
他长硬的粗根重凿软穴,环绕隆起的青筋挤蹭过娇嫩穴肉,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处生起,沿着脊椎向上冲去。
越来越多的白浊淫液被肉根带出,漫过浅粉穴口,如银瀑般淌过她的会阴,在平滑的大理石面上汇聚成一洼乳泉。
他弓起身子,捏住一个乳的底端,乳首翘立。他大口含住,一如婴儿时期那般,尽情嘬吸。湿滑的舌头不停勾卷那颗饱满的丹珠,让她眸底的欲色愈发深重。
她仰起头,高抬的脚下坠,脚尖踮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身子向上抬起,迎合他的进攻。丹唇微启,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他爱极她这欲海沉浮的模样,粗砺的掌在她细柔的长腿上摩挲。
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他光滑的下腹,铺满了母亲的淫液,水光潋滟。
他肏得很凶,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闭上了双眸,长睫轻颤,莹白的脖颈上泛起了一抹粉润。半悬在空的小腹微搐,喷溅出大波的热液。
陆以白继续猛攻,粗硬肉根激烈抽插。
“婉君……”他在喊她名字。
她睁开眼睛,一瞬间有些恍然。仿若时光倒退了四十年,陆岳在她高潮的时候,轻喃她的名字。那一声的温柔,一直埋藏在她心里。所以在往后那么多年,即便他们两地分居,她都未提出离婚,也未曾出轨。
她有些沦陷了……陆以白,果真是她的好儿子,为她织下天罗地网。
他的脸埋入她颈窝,湿热的气息烫着颈子上的细肉。他射了,肉根微颤,马眼喷出乳白精水,冲入母亲子宫。
他低头去吻她,她却侧脸躲开。
“母亲……”他有些慌乱地撤出窄穴,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
她站起身,从腰间拉上了睡裙。湿漉漉的丝绸依旧熨帖在她身上,勾勒出修长身形,看得他血脉偾张。
她拢起自己的乌发,露出细腻的颈子。手一松,又用如瀑的长发遮掩。
尽管面上依旧熏红,但她眼底清明极了。
“你去哪?”陆以白拽住她的手腕,生怕他一不注意,就从他眼皮下跑了。
季婉君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脸:“别问。我的小性奴。”
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她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她在楼梯下看到了站在二楼的顾旭。她向上走去,顾旭叁步并作二步地跃下楼梯,最后揽她入怀。
“我有话同你说,去我房间。”她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意。
“好。”他的手贴在她腰后,同她一道走入了她房间。他瞥到了一缕顺着她白皙长腿下淌的白液,心底掀起了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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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NPH) 16.乞求(h)
她坐在床沿边,用浴巾的一角擦拭着潮湿的乌发。她双腿交迭,长腿细白,圆润的脚趾轻翘,半勾着拖鞋。
“你还想同我在一起吗?”她秀眸轻抬,眼波荡漾。
他心底一紧,跪坐在她脚边,脸贴上她的小腿,缓慢磨蹭。
“你不要我了?”他难受地问。
素白的手指扣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一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蛋,看上去鲜嫩可口。
“你知道的,我这个年岁,不需要什么男女朋友,只要能满足我性欲就可以了。你可以,别人也可以。谈情说爱,成本代价都太大了。”她手指轻缓摩挲他脸上的细肉。
“可是明明答应……”顾旭不甘心地道,双目微赤。
“答应可以反悔,在一起也能分手,不是吗?”她勾起贴在颈子上的乌发,露出一片细腻的白。
“不,我不同意!”顾旭搂住她的细腿,不肯松手。鼻尖萦绕着精液的味道,他心底涌起了一丝酸楚。
“我有好的人选了,他听话,像小狗一样,永远听命于我。而你……”她俯下身说,“我不了解你,我不想放个不安定的因素在身边。”红唇蹭过他脸颊,留下一道浅红。
“我也可以,我也会听话的!”他挺直了脊背,拽住她的裙摆,乌墨色的眸子里蒙起了淡淡的水雾。
“姐姐,我求求你,我不要分手!”他带着哭腔乞求道。
“把衣服裤子脱了。”季婉君冷漠地说。
“好。”他飞快地褪去身上衣物,露出精瘦雪白的身子。腿间之物高高扬起,龟头粉润,在室内的暖灯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来吧。”她拍了拍床沿,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中央,撩起裙摆,迭在腰侧。她两条修长的腿曲起,素白的脚踩上海蓝色的床单。膝盖分向两侧,敞露花心。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对着裸露的顾旭拍了几张照片。
“为什么拍我?”顾旭一手捂脸,一手捂胯道。
“没什么,留个纪念。”她抬起一只脚,脚背下压,趾甲轻蹭他柔软的粉囊。手机随手一丢,埋入了被子之中。
他弯下腰,趴上了她的身子。手伸到胯下,扶住肉根,用龟头蹭她柔软的花唇。细肉上干涸的精液有着一股粘腻之感,阻碍了他的揉蹭。
一想到她刚刚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娇吟缠绵,他心中便生了一团火。
他沉下身,肉根一插到底。长臂拉直了她的细腿,抱在怀中。俯下头,将脸埋入两只嫩白的脚底。
“姐姐,别跟我分手……”他窄腰律动,在盈满精液的温穴里抽插。那个男人把她肏爽了,他也可以的。
湿滑温热的粉舌舔过她脚心,挤入脚趾缝隙,恋恋不舍地在缝隙之间抽动。她的脚很小,一只手就能把玩。脚趾修长,趾甲莹润,如草莓刨冰,勾着人舔上一口。
小穴轻搐,吐露不少温热湿液,润湿了他身下乌黑蜷曲的毛发。柔软的蓬草蹭过花谷的娇嫩,又留下一抹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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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NPH) 17.疯狂(h)
樱粉的软唇轻启,含住白皙柔嫩的大脚趾,粉舌滑过珍珠般细腻润泽的脚趾甲,在其上留下一片水渍。
她腿弯处不停地揉蹭少年坚实的胸膛。窄瘦的腰肢,遒劲有力,律动如波。
她扬起头,乌黑细软的长发如锦缎般铺散在床面。素白手指攥住衣角,将纤薄的睡裙褪去,露出两只摇晃的雪团子。
脑海中闪过一个报复的想法。她松开手,在交迭的被子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点开了手机摄像机,对准两人水润的交合处。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拍下了淫靡的画面。纤长的手指放在屏幕上,放大了这张照片。屏幕中央,一根湿润粉嫩的粗根插着莹白细滑的小逼。肉根底部环绕着一圈乌黑柔顺的芳草,衬得肉根愈发娇粉。图片最下方是一大团粉色的囊袋,裹着两颗鹅蛋般大小的玉丸子。
“姐姐……拍视频我也不介意的。”顾旭满目羞赧地说。
“不必了。”季婉君将这张漂亮的高清原图发送给了陆以白。
陆以白正坐在马桶盖上,手指交迭,陷入了沉思。手机忽然响了,目光扫过弹出的消息,瞳孔猛烈收缩。
他认得母亲如米糕一般滑腻软嫩的小白逼。可偏偏,这个在父亲去世之后本该属于他的小逼,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根。
“你背叛了我?”陆以白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打下这几个字。
“不,我在跟你小爸在办事。”季婉君心情舒畅地将消息发送了过去。
“你在笑什么?”顾旭好奇地俯下身,将脸凑向手机屏幕。为何这个时候还这么不专心,是他肏得不卖力吗?
季婉君手腕一抬,躲开了他的窥探。他撇嘴,将脸埋入胸前的两团雪绵,咬住一颗丹珠,在银牙之间细细捻动。
陆以白的眸子红了。她怎么能这样?
他拉开门,冲上了二楼。果不其然,她房间的门锁着,里面还能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低吟。
“母亲,你开门!”他对着门又砸又踹。
顾旭听到了门外的剧烈动静,眉头微皱,身子僵硬地趴在她身上。
“快点结束吧。”季婉君有些心不在焉,抓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门外男人撕心裂肺的怒吼让她极为扫兴。整个房子随着陆以白砸门的举动在轻震。
“开门!”他疯了一般地以身撞门。里面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爱人,他决不允许另外一个男人来染指她!
“姐姐,你儿子好凶哦!”顾旭的手按住她细腰,疯狂地抽插。坚硬长根尽数没入,又全数抽出。
“可我比他凶多了!”顾旭精瘦身子沉重地压上柔软的身躯,耻骨与耻骨相互撞击,肉刃抵上宫口。胯下粉团捶在娇肉上,发出阵阵清音。
门,轰然倒塌。
顾旭射了,坚硬的龟头卡在宫口,喷涌出稠密浓液。他闭着双眸,身子因为高潮而变得粉红,如一颗鲜嫩多汁的小水蜜桃。
“母亲……”血丝布满了陆以白的双眸。
一个看上去还带着少年单薄之感的男孩,从母亲的穴里抽出一根粗壮的肉根。小穴吐露出乳白的精水。
季婉君起身,贴着顾旭的耳轻语:“等我一下。”
她站起身,从床上拿起浴巾,披在自己肩头,向陆以白徐徐走来。
男人深邃的目光盯着她。
陆以白,你不能让她这么肆意妄为!他对着她伸出了手。
近了,近了,离深渊也更近了一步。
他一把拽住她,转身将她抵在门框上,单手捂住了她的唇。
“唔……”她湿热的呼吸烫着手心。
他一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长根重重地弹在她腿心。
季婉君终于明白,她那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疯了。
他的肉根沾着新鲜的精液急切地插入了温暖的窄穴。




妖娆(NPH) 18.容你(h)
叶衡安听到一声巨响,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
外婆的房门大敞,小舅半褪裤子,捂住外婆的半张脸,精壮的腰肢疯狂耸动。外婆仰头靠在门框上,丹唇微启,呼出潮热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推他坚硬胸膛,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叶衡安愣在黑暗中,忘却了躲避。小舅为何要撞门?为何要在门口肏外婆?
他看到了全身赤裸的顾旭走到两人身边,满面愤慨地要分开两人。
叶衡安犹如五雷轰顶。顾旭?他把顾旭当做好兄弟,结果人家要当他小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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