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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毒马【SC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ourney
“省着点劲儿,一会儿有你哭的!”林恒把手抽回来,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早就勃起的某物直直地戳在苏遇的腿心上。
林恒扯住苏遇纤长的细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着自己胀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头分开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劲顶进了她温暖的花穴。
“啊啊啊,讨厌!”苏遇被他撞疼了,用力掐他,“你就这样承认错误的?!”
林恒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伸到下面,放肆的揉着她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发力按着她的肉芽。
苏遇口头上的要强被打断,唯有微微张着嘴,像是岸上脱水搁浅的一条小鱼,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
林恒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锁骨下方,晶莹的饱满雪润,顶尖是惹人馋涎的鲜红,好像奶油冰淇淋上点缀的一颗红樱桃。
他张嘴含了下去,舌头辗转的舔弄着红嫩的乳头,像是婴孩哺乳一样开始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苏遇双手搂住他的头,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
林恒的肉棒被苏遇湿热的媚肉紧紧裹住,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着嘬着他。
他嘴上不停歇地啃噬着她滑嫩的乳肉,下身的巨物更是卯足了劲头破开娇软的穴壁,往深挺入。
几次插得太深,让苏遇眼睛都翻了白。
“丫头,以后别瞎吃醋,我只有你!”林恒趴在苏遇耳边说,“我连自己撸都只对着你的照片儿!”
一边说一边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抽插着身下的她,粗大的阴茎捣进了阴道的最深处,被里面的痉挛吸得竟有些发疼。
苏遇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姣好的身躯被她蜿蜒的扭动出一股股诱人的曲线,肩胛骨性感地顶出凸起,让眼前的男人再也想不了别的,只想要把自己的阳根拼命捣进她的深处,发狠地往死里操她。
充满她每一寸空间,碾平她每一丝褶皱,掠夺她每一分气息。
林恒看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小女人,穴口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地整根吞咽着自己,茎根摩擦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被挤压出来的体液已经被磨成一圈圈白色的沫状物。
他把手缠上苏遇长而柔顺的黑发,轻柔却有力地攥住,微微向后发力,拉着她的头仰成一个诱惑的弧度。林恒偏着脸吻上她的唇,吸住她的香舌,咂摸出声,嘴角有透明的涎液缓缓流下。
深插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又重又狠。
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苏遇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出大半根的粗硬,停在入口不动,穴里的粉红嫩肉被翻带出来,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丫头,不许再想有的没的!我林恒,从头到脚,都是你一个人的。”
苏遇早被他插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顾“嗯啊”的语不成调。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应答,林恒“噗哧”一声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刚才被操干出来的媚肉也随着被塞了回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啊……”苏遇已经临近又一个高潮点,反向弯着脊骨成了一把背弓,“给我呀……林恒……我也是你的!”
林恒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搏动起来,涨得发疼,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苏遇的大腿上,蜿蜒成一条小溪,往下淌。
……
关于那个“提拉米苏”,还有段后话:
这四个字呢,一直是苏遇跟林恒翻小帐儿的一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管俩人拌嘴开头是谁有理,兹要苏遇把这洋点心的名字一搬出来,林恒一准儿跟烧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管当时那个“疑似出轨”是什么特殊情况引起的,反正现在他是不可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唯一正确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妇儿教育的是。不听媳妇儿言,吃亏在眼前!”
那场风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学校定义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观鼻鼻观心。连喂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得先检查下是男是女。
看他一副“善哉善哉,一切红颜皆祸水”的样子,他们寝室算是彻底地给他挂了个“气管炎”的名号。
林恒后来虽然觉得自己也挺冤的,但是跟这件事对苏遇造成的打击对比起来,罪大恶极的自然还是他。
解释是解释过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儿小啊,老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陈世美了。
于是乎,这道本来应该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甜点,在他们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内容。
俩人蜜月旅行的时候选了欧洲,最后一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苏的老家啊!
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
看着苏遇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可林恒心里这个郁闷呐,一直持续到某一个瞬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来的一个意大利语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内什么“带我走”压根不搭边儿。
话说啊,二战后的意大利经济萧条,妓院事业也为当时的振兴经济任务添砖加瓦。
那个年代的妓院都设有厨房,为到访的客人供应餐点。
而提拉米苏这个含有咖啡的小甜品可以让客人事前雄风大振,事后从困倦中解脱,振作精神接着回去上班,为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
这么看来,在本源地意大利,提拉米苏根本没什么浪漫色彩,就是个黄段子而已。
“所以说,媳妇儿,你跟它较劲,不就把自己的deng次降成跟那啥一个水平了么?”林恒满脸都是虚头八脑的严肃,“咱翻篇儿行不?咱以后只吃绿豆糕、驴打滚行不?”





青霉毒马【SC 1V1】 20.没打算瞒你
几场西北风这么一刮,帝都也就算是踏实了,冬天也就有个冬天的样儿了。
外边大街上,路是硬的,冻得;人是瘦的,缩得。
这几年的空气污染治理显然越来越好,晴天的时候,天空蓝得很。
北方的树过冬,不同于南方,叶子都没了,只剩下枝桠,透过来的阳光白而干净,晒着虽不怎么暖和,但四下里亮堂堂的,看着心里倒也痛快。
寒假临近着年根儿。
平时熙熙攘攘的街道反而随着春运的大军离城,显得空旷起来,难得不再堵车。
苏首长今年决定光荣退休,好多以前的老战友老同事都来给他道贺。
什么高级餐厅的招待他都不感兴趣,就只想跟家人朋友们在家来一顿接地气的铜锅涮羊肉。
林恒一家也过来了,他爸拿来一瓶50年的茅台,觥筹交错间,男人们豪言壮语地吹着牛。
女眷们在另一间屋里磕着瓜子聊天。
客厅里是几个年纪尚轻的孩子在打游戏,林恒在旁边手舞足蹈地给他们当场外指导。
苏遇被她妈喊了一嗓子,进去厨房帮忙,一边忙活着切冻豆腐、洗蒿子杆,一边听她妈家长里短地白话刚刚听到的这几家人的八卦。
“叁营长算是老来得子啊,那疼得呀,见天儿顶在脖子上呵儿喽着!”
“刘大夫那孩子追星都追出毛病来了,你说那长得女里女气的南朝鲜小子有什么好追的?”
“你马叔叔的女儿,就跟你小学坐了一个学期同桌的内个马小欢,下个月预产期。你说说,你马叔叔是这里面年纪最轻的,倒是第一个当姥爷的,哪儿说理去!”
苏遇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直到听到他妈叨叨出下面这句话:
“你干妈刚跟我说啊,她那小子被学校推荐22了,要去英国的什么阿尔泰还是阿尔丁大学呢!儿大不中留啊,这走了指不定回不回来呢!”
苏遇像是大晴天里听到了一个霹雳惊雷,手里拿的一把挂面“啪”地掉在了地上。
林恒要出国吗?居然没告诉她!
“哎我说你这孩子,手里那么没准儿呢!以后你去婆婆家里,给人打下手都让人看不上眼……”苏遇她妈没看见她大变的脸色,还在数落她。
苏遇把她妈的声音过滤到脑后,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到了客厅,趁人不注意,拉着林恒的袖子往阳台走。
“你要去英国?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我妈说出去的吧!”林恒叹了口气,“没打算瞒你。我这不还没决定呢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想让我去我就不交申请了。”
“爱去去呗,关我什么事!”苏遇心里不痛快,嘴上还逞强:她是那么没出息的小女人么!拉他后腿吊车尾的秤砣还是怎么?
“上完学我就回来。”林恒作势要搂她,被苏遇拿手支开。
“爱回回呗,关我什么事!”苏遇还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怎么,我还没走呢,你就不让碰了?”林恒皱了皱眉。
“你打算让你爸你妈我爸我妈都看见?”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林恒他爸的大嗓门,“你小子少躲在阳台偷着抽烟!”
苏遇推了他一把,“快进去吧,我跟你错开。”
黄铜火锅冒着白袅袅的热气,切得匀薄如纸的羊肉片在盘子里迭成好看的筒状高塔,南豆腐北豆腐冻豆腐的好几个碟,洗干净的青菜们闪着水珠等着被放进翻滚的高汤里。
麻酱碟、韭菜花、酱豆腐等一列小料,在一片唧唧喳喳的欢声笑语里被人们调成或深或浅的颜色,用时髦一点儿话来说,叫“个性化定制”。
苏遇忽然胃疼,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
什么叫死党,就是随手可以抓来撒谎抗事儿的朋友。
不久,杨璐璐就按照苏遇的暗中指示,来她家里找她,拿她父母出门当幌子,让苏遇晚上回家跟她做伴。
前脚她们刚把酒店房卡拿到手,后脚林恒就来了,不用问,郑晓川准是挡箭牌。
这一夜,林恒要苏遇要得特别凶,调情的话却比平时少。
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贯穿她,直到她哭红了鼻子,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林恒看着体力不支的苏遇有一些自责,但很快又被领属欲望填满头脑。
她是他的领属地,他要在她身上标记自己。
他想去“飞得更高”,但是又怕,怕他走了,她也会飞走。




青霉毒马【SC 1V1】 21.我俩这样的撑得了几年?
林恒等到了交申请材料的最后一天才签字,那天他给苏遇打了百十来个电话,一直关机,连带杨璐璐的,也关机。
最后还是郑晓川偷摸接了他的电话,跟个地下党似的跟他汇报,“她俩出去旅游了,丽江。不许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这小性儿耍的!还出门旅游躲着他!
难怪孔老二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林恒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只要她一句“我不想让你走”,他真就会不去的。
机场: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不想让他去还不好办,一哭二闹叁上吊啊!你这么躲着他叫什么事儿?!”
杨璐璐把鼻子上架着的超大个儿太阳镜往下拉了拉,像是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戴老花眼镜那样挂在鼻尖儿上,冲着对面的苏遇说。
苏遇正在跟手里麦当劳的番茄酱包较劲,抬起脸反驳,“我有那么没出息么!以前高中天天见面儿跟仇人似的,后来异地了才好了的不是?”
“屁话!以前是你把人撅得不善,现在还拿什么大?我告儿你,你现在不说实话,以后可没后悔药吃!”
“那你让我怎么着,去抱他大腿,鼻涕眼泪往他身上蹭,‘你不要去不列颠刷盘子啊,你走了俺就不活啦!’嗯?那你还敢认我吗?”
苏遇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薯条,“他说不会留在那儿,一毕业就回来报效祖国!”
“哼,回不回来还不知道呢,我看回来也是替资本主义挖社会主义墙角吧!”
杨璐璐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苏遇,“我要是你,就挑明摊开两条路:留下来,今后老婆孩子热炕头;要出去,那就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哎,我听人说有个异地异国恋的公式:英美1年=韩日3年=异地5年=本地7年,你帮我过过脑子,我俩这样的撑得了几年?”
“问我干嘛?你不是老说我胸大无脑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我行了吧,我胸大无脑!”
“快别给自个脸上贴金了!你有么你?”
互相挤兑了一阵,杨璐璐收起了嬉笑怒骂的态度,起身坐到苏遇旁边,“苏苏,我的话该说的都说了,主意还是得你自个拿。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在这儿!”
说得苏遇鼻子一酸。
林恒交了申请以后,又试着联系苏遇,还是打不通电话,想想怕是她有意躲着自己,打通了也不见得能好好儿说话,索性就暂时放弃了。
其实这样呢,可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一般来说,被爱情的多巴胺冲昏头脑的雌性动物和雄性动物在处理矛盾时,总是南辕北辙,要不怎么有种说法是: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呢!
俩星星中间差着5亿多公里呢。
所以当女同志们说“少让我看见你!”时,意思其实是“你丫必须没皮没脸地杵在我跟前,低着罪大恶极的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歉。虽然我不一定搭理你,但你就得上赶着哈着我!”
再举个栗子,当丫头们说“你别烦我!”时,男同志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一天打36个电话,发200条短信,从“起床了没早点吃了点儿啥”到“我洗完澡了正跟床上折饼呢我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有的没的说一堆,还别指望着她能回。
其实呢,她不回不等于不看,一准儿藏被窝里偷着翻聊天记录,保准儿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跳着,在“to回还是not to回”上纠结着呢!
雄性动物万一直肠子,当真不去“烦”雌性动物,那崴泥了,肯定会有冷战升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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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毒马【SC 1V1】 22.“林恒”这两个字,等于炸弹
林恒要出发的前一天,苏遇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不会去机场送他,省得弄得生离死别似的,两家大人到时候都得起疑。
明知如此,第二天在机场等着登机的时候,林恒还是跟中了邪一样一直往入口处张望。
她妈狐疑地问了他好几回,“你还等谁呢?”
林恒没好气地回她,“白眼儿狼!”
她妈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哪家姑娘啊?”
“老谁他们家小谁!”
“你个死小子!你还保密呢!你告儿我这个当妈的知道知道,你走了,我还可以替你照顾人家啊!”
“您再吓着人家!”
飞机起飞的时候,其实苏遇正堵在叁环上。
她头一回这么痛恨帝都的交通。
原来当笑话来听人用一句古诗形容这种气冲霄汉的帝王堵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现在却真真实实地杵得心窝子发疼!
看着挪都挪不了一步的汽车长龙,苏遇坐在出租车的后排放声大哭。
长得特喜庆的司机大叔吓了一跳,怕她出事儿似的一个劲儿劝她“丢钱失恋被挂科什么的都不叫事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劝她别想不开。
苏遇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口像被挖了一个窟窿。
书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不停。
听着自己电话又被转到语音留言,杨璐璐躲在登机口旁边的角落一个劲儿地国骂,“卧槽,她还真不来!林恒马上就撒丫子不列颠了!”
郑小叁在旁边低眉顺眼,“媳妇儿,媳妇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咱别上火哈!”
异地恋的辛苦,放在异国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林恒刚走那会儿,虽然俩人一有时间就视频电话什么的,但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再是你侬我侬,也是画的大饼充不了饥。
渐渐的两个人学业都繁忙起来,再加上有时差有不同的生活轨道,只能通过电波维持的联系连嘘寒问暖的字眼都显得越来越苍白。
苏遇老觉得林恒好像有什么事开始吞吞吐吐的不说清楚。
她心里打鼓,憋得难受了就找杨璐璐来当耳朵,自己巴拉巴拉地叨叨个没完。
杨璐璐的白眼翻得都要上天了,“让你当初放他走!你们家林恒,那是多招风的样子,等明儿领一洋媳妇儿傻儿子,衣锦还乡,你少来我这儿哭!”
苏遇回嘴,“我跟你上辈子有仇啊!你怎么就不能念我点儿好?!”
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们这样的人。杨璐璐和苏遇是什么过儿啊!直来直去地骂苏遇也就她敢,可等苏遇真委屈了,要拿板砖跟人拼命的也是她。
“你别瞎想了,你们家林恒你还不相信,那你相信谁?你俩迄小一块儿尿没尿过炕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你们是睡过同一张床,摸过同‘一杆枪’的交情!要不你飞过去把你们这段历史复习复习?”
“你说话正经点儿又不多上税?满脑子想什么呢天天!”
“我怎么不正经了?上下铺不是一张床?军训的时候没扛过一样的枪?”
苏遇觉得杨璐璐虽然好话没好说,但也有她的道理,林恒于她,本该是心安所在的。
那是自己疑神疑鬼吗?总觉得他有些话要说不说的。
是不是她杞人忧天很快便见了分晓:林恒本该回国探亲的前一个星期,艳阳高照的一天,苏遇跟撞了鬼似的,披头散发的冲到杨璐璐宿舍,抱着她嚎啕大哭。
杨璐璐被她鼻涕眼泪地蹭了一身,囫囵吞枣地听了个大概,心里早把林恒祖宗八辈都骂了过来。
有人失恋是拿食物填补内心的空虚,有人失恋是把自己往绝食的道儿上逼。
苏遇就属于后者,杨璐璐看着她一个月不到“噌噌”的往下掉肉,眼瞅着从一个白胖大姐儿缩水成黑瘦小妞儿,简直是怒发冲冠、拍案而起、拂袖而去、去而复返……在苏遇眼跟前把桌子拍得山响:
“看你这出息样儿!没搞过对象啊?大白天的撒什么癔症!叁条腿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爷们儿满大街都是!”
苏遇让她骂清醒了,终于肯吃饭了。
但是杨璐璐“职业皮条客协会主席”一般上赶着保媒拉线的热情,却碰了钉子。
别说大学几年,一直到留校工作,苏遇就没谈过朋友。
后来,虽然苏遇看着恢复成个正常人了,基本不犯病的时候跟好人一样,但“林恒”这两个字,还是他们中间心照不宣的炸弹。
谁也不敢说,怕点了她的药捻子。
苏遇她妈并不知道这些个事儿,时不时地还在饭桌上提起林恒,鸡零狗碎的一些消息,都是跟林恒他妈打电话互换情报得来的。
苏遇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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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毒马【SC 1V1】 23.接茬相亲
苏遇她妈一直有一个特能说嘴的事,就是在前几年房价还没这么离谱儿的时候,在苏遇他们学校附近买了套二手房,重新装修了一下,写了苏遇的名字。
现在苏遇留校工作了,房价也翻了好几番,她妈对自己的高瞻远瞩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苏遇开始挺感激,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摆脱封建家长制的生活,奔向自由美丽新世界了。
可是首长夫人又说了,老大不小了,连个对象也没有,自己在家冷火冷灶的干什么。到点儿下班,滚回家吃饭。
苏遇敢怒不敢言,她们家一向是母系氏族社会,别看她爸在外面那个威风,哪儿哪儿去都是山摇地动的“首长好!”,跟家里就听她妈的,她妈要是说“煤球是白的”,她爸也得配合着研究研究“是纯白啊还是乳白啊”!
食色,性也。首长夫人把“食”刚给苏遇搭兑好了,现在就得操心“色”了。
自从苏遇过了第二十四个生日,她妈就把她归拉到“准大龄剩女”那一拨,开始乐此不疲地给她安排相亲。
到了礼拜六礼拜天,连个懒觉都睡不成。天天被她这斗志昂扬的母上大人耳提面命,苏遇觉得自己都快长白头发了。
大学几年,一直到留校工作,苏遇呆的地界儿可巧都是女儿国,全系就俩男生,结果人俩还好上了。
到现在,她妈把原先操她早恋的那份心,又都整个儿搁里开始担心她嫁不出去了。
“昨儿你干妈还说呢,她那小子上完了大学又上什么nba,好容易毕业了回来又要自己创业,忙得连对象都没有!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见天儿都这德行!眼看奔叁的人了,人林恒好歹还是个男的,就你一大姑娘家家的,自己一点儿不上心,还真打算跟我一辈子啊!”
“妈,那叫mba,nba是打篮球的。”苏遇一边啃着一个油嗤麻花的鸡腿,一边给她妈纠正。
她妈使劲剜了她一眼,“就你懂鸟语!”
苏遇闷头扒拉饭。
这么说,那小子在不列颠刷盘子刷够了?回国了?听她妈的意思,看来没领着洋媳妇儿傻儿子什么的回来省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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