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春日樱桃(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小酒
“嗯~轻点~”她悄声说道,尾音颤着扬了一下。
他置若罔闻,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问她:“手机号码多少?”
阮圆圆蒙了一下,“要那个……干嘛?”
“手机号码。”他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耐。
她斟酌片刻,报了个假号码。
他默然,过了半晌,说了一串数字,问她:“是这个么?”
阮圆圆愣了愣,本就混沌的大脑来不及反应,樱桃小嘴嗫嚅着:“嗯,是啊~”
他搭在她臀部上的手用力一抓,不爽道:“狗屁!老子瞎说的,你再报一次号码,要是再胡说八道……”
说到这儿,他撩开裙摆,手指扯着她的安全裤,作势要给她脱掉。
阮圆圆慌了:“不行!”
被他这样弄了就算了,她不想初夜是这样没了的。
她只好报了自己真实的联系方式。
他睨着她,眯了下眼睛,思忖片刻后,手顺势摸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搓她的屁股,“肉还挺多。”
他收紧窄臀,猛地往前一撞,龟头顶着布料更深地挤进了她的花缝里。
“啊!~”快感在她身体里炸开一簇簇璀璨烟花,她臀腿一阵发颤,肉穴节律性抽搐起来,泄洪般流出了一大波春液。
“嗯……”他抵着她的额头,抽插了数十次,一声闷哼,龟头埋在她腿间,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蒋词。”他说。
“嗯?”阮圆圆还没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这个能把你干到高潮的人的名字。”
蒋词。
蒋词。
蒋词……
回去的路上,阮圆圆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她在弗城一中站下车,往右看去,就是一中气派庄严的大门。
现在正是暑假,可靠近大门的知止楼里,却灯火通明,没有暑假可言的高叁生们正在埋头学习。
带着暑气的夜风袭来,股间一片湿凉黏腻,阮圆圆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她再次看了手机,没有来电,没有消息,就连垃圾短信都没收到一条。
她赶紧把手机收回书包里,迈开虚软的两条腿,上了人行天桥,去往学校对面那一片高低错落的居民楼里。
打卡,酒酒今天更新了~





春日樱桃(校园H) 7.精斑
弗城一中坐落于旧城区,是一所有上百年历史的半封闭学校。
这一带的居民楼都是老房子,楼层普遍不高,撑死也就六层,大多出租给商家和学生,以及陪读的家长。
发现一站外的房子纷纷被标上“拆”字,人人相传,过不了几年,这边的房子也要拆了。
离学校近的地方,最适合开些餐饮店、文具店、精品店……
阮圆圆脚软,走不快,目光从一家家亮着灯的店铺看过去,站在一家书店前,想买本杂志。
刚付了钱,准备走人,正好是22时25分,学校准时打了下课铃,知止楼的哄闹声以点带面迅速蔓延到这一块。
书店旁边的餐饮店老板如临大敌,赶紧放下手中最后一份打包好的炒米粉,咋咋呼呼地叫人抱着个泡沫箱跑到校门口,给那些早就预订了宵夜、嗷嗷待哺的住宿生送温暖。
阮圆圆瞧着,忍不住偷笑。
高一还没开学那会儿,她因为觉得八人一间的宿舍,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不方便,所以就在校外跟一个女人合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她拿着书往住所走去,身边掠过的一个高叁生健步如飞,嘴里念念叨叨:“根本途径,立足于社会实践……”
她的心一紧,跟着加快了脚步。
房子里静悄悄的,她舍友还没回来。
那女人在学校附近一家辅导机构当课程顾问,就在昨天,她辞掉了工作,想回老家发展,现在不知跟朋友们在哪儿浪。
阮圆圆回了自己的房间,放下东西,拿了衣服去洗澡。
脱掉安全裤和内裤后,看着上面留下的精斑,她那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脏,再度怦怦猛跳。
她想起了那个痞里痞气,把她压在墙面上,吻她、摸她,用阴茎蹭她私处的不良少年。
羞臊的热气从脚底蹿到了头顶,她红着脸,皱眉犹豫了几秒,粗略地用水冲了冲,便把这两件衣物扔进了角落空着的垃圾桶里。
太荒唐了。
像是在做梦一样。
洗完澡后,她又看了一遍垃圾桶,反复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她趁着舍友还没回来,把垃圾扔到了楼下。
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的心咯噔一跳,想起他喑哑着嗓,向她索要手机号码的画面。
她忐忑不安地点开短信,是女房东发来的——
说是她舍友退了房,她儿子可能过两天要住进来,问她介不介意跟一个男生合租,要是介意,她可以安排其他房子给她。
不是他啊。
阮圆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心也跟着莫名空了一下。
她在这儿住了一年多,懒得折腾,而且,平日里应该也不会跟舍友有太多交集,便回了个“不介意”。
可这条短信发过去,却没收到女房东的回复。
女房东忙着做爱,不仅没空回复,还没空管她儿子。
算了,她儿子也用不着她管。
蒋词坐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盯着电视机上方的时钟。
秒针滴答滴答地转着,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拿来茶几另一端的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主卧里的啪啪声、浪叫声,和床板的嘎吱声,从他回到家起,就没停过。
蒋女士的这个新男友不大行啊,动静那么大,却还得蒋女士在床上陪他飙演技,叫得可真够假的。
不如阮圆圆的反应来得真实可爱。
啧,一想到她,就像氧气拂过带火星的灰烬,欲火秒燃。
蒋词扫了眼自己的裆部,哦,他今晚才射过,还不至于这么饥渴。
今天也在求珍珠和收藏呢~(?>︶<)?




春日樱桃(校园H) 8.神经病
免|费|首★发:po18x.v ip | 1 8 . v i p
一根烟还没抽完,门开了。
正在系腰带的男人乍然看到蒋词,忙低头装没看到,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出了门。
随即,刚穿戴好的蒋莉从房里走出,想折去阳台收件睡衣,洗个澡。
蒋词捻熄烟头,余光蓦地瞥到她脸上的红痕。
“他打你了?”他冷声质问。
在蒋莉即将遁入主卧前,他叁两步上前,堵住了她的路。
她拢了下头发,想绕开他。
蒋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长指挑开她的头发,把她脸上红艳艳的巴掌印看了个一清二楚。
“只是玩玩而已……”她心虚到不敢看他。
蒋词做了个深呼吸,没忍住,开始爆粗:“肏!玩的sm吗?蒋莉,你就是个抖m啊?!被上一个男人打到住院还不够,还想再被另一个男人打死,是不是?!”
“不是……就只是玩玩而已,也没多疼……”蒋莉急忙解释道,急得哭腔都出来了,“我好不容易挑着一个喜欢的,你能不能别管我?!”
说到这儿,她猛地抬头瞪他,哭吼着:“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想你妈孤独终老!拖累你妈一辈子!你以为我不知你想的什么吗?蒋词,你就是想独占我的遗产!想我死的人是你!”
蒋词愣了一下,“你以为我乐意管你?害你未成年就怀孕生子的是我吗?害你得躁郁症的是我吗?害你被渣男骗财骗色的,被家暴的,是我吗?!都他妈叁四十岁的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
他越说越火大,口不择言的,说完最后一句后,他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蒋莉捂着嘴,说不出话,眼泪簌簌地掉。
“对不起。”说完,蒋词烦躁地冲进阳台,男人刚好从单元门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个被灯光照得发亮的地中海。
他在阳台扫了一圈,抬起花盆就想往下砸去,发现家里装了防盗网,砸不成,他从花盆里拾了颗石头往下一扔。
“我肏你妈!”楼下的男人爆喝一声,捂住了脑袋。
准头挺好。
蒋词趁他转身的空当,对准他的裆部丢了下去。
男人捂着裆部跳了起来,看到地上的两颗鹅卵石,抬头,用粗噶嗓音骂了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
蒋词挑眉。
嗯。
他妈有病。
一个不分对象就少女心乱跳、为爱痴狂的神经病。
他抬手又丢了一颗石子下去,砸着他的鼻子,瞬间就挂了彩,两行鼻血喷了出来。
他心情勉强好了点,正挑着下一颗石头呢,蒋莉回过神后,赶紧去阳台,拉住了他的手,泣不成声:“蒋词,你别这样……放过他吧……我,我以后不找他了,好不好?我以后不找他了。”
就一句话的工夫,那男人趁他走神,灰溜溜地跑了。
蒋词没了兴致,把圆润的鹅卵石丢回花盆里,甩开了她的手,“别说得我棒打鸳鸯似的……你要找,就找个能好好过日子的,你少不更事,一时眼瞎就算了,到现在都没见你眼神儿有多好,还挑了个秃瓢。”
说完,他拿起撑衣杆,想收衣服,洗个澡就睡了。
蒋莉一看他手里的撑衣杆,瑟缩了一下,手下意识挡了下头。
蒋词见状,赶紧拿了衣服,放下杆子,回了卧室。
洗完澡,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了床上。
想到今晚与阮圆圆发生的那点事儿,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输入她的手机号码搜了一下,跳出一个id为“圆又圆”的微信号,头像是只缩成球的垂耳兔——
十一年前,他送她的那只垂耳兔。
免|费|首★发:po18x.v ip | 1 8 . v i p




春日樱桃(校园H) 9.不可告人的“游戏”
几十年前,弗城还只是一个十八线小乡镇,远不像现在这样,万丈高楼平地起,一跃成了一线城市。
十八年前,蒋莉还年轻,细皮嫩肉的,长得水灵漂亮,而且品学兼优,是弗南中学(现弗城一中)莘莘学子们公认的校花。
她当时心气高,一般的追求者都看不上。
后来,班上来了个外国来的男老师教英语,她瞧着人家长得帅,动了春心,过了没多久,就跟人家滚床上了。
蒋莉那会儿要是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指不定能考上国内那几所顶尖大学。
偏偏她分了心,学习落下了就算了,还不小心被搞大了肚子。
她意识到身体不对劲,去医院检查时,胎儿已经快叁个月了。
那个男老师是在本国混不下去了,才想着来正在迅速发展的弗城捞一笔金的,知道自己搞出人命后,非常没担当地跑了。
蒋莉顿时就慌了神,可怜的是,她身子虚,医生说这孩子打掉的话,她今后很难再怀上。
没办法,她只能辍学,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匆匆忙忙找个人嫁了。
她嫁了个本地人,叫做习枫,叁十来岁,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两栋楼,唯一的毛病是脚有点跛。
孩子生下来,虽然不是他的种,但他还是悉心照顾着,给起了个名儿,叫做“习慕深”,也就是后面的蒋词。
蒋词只叫过这个男人“爸爸”。
起先,他们一家叁口人,过得还挺不错。
可后来,习枫脑子长了个肿瘤,性情大变,沾了黄赌毒便罢了,酗酒、家暴更是家常便饭。
说起这个“爸”,蒋词几乎快记不起他的容貌了。
他能想起来的,不是四分五裂、鲜血淋漓的玻璃酒瓶;就是棍棒,衣架和装满沸水的电热水壶。
还有的,就是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蒋莉,蜷缩在墙角,发出震天响的凄厉惨叫,身下流了一地的黄色液体,不知是啤酒还是尿。
蒋词被蒋莉保护着,没受什么伤害。
但那会儿他最怕待在家里,逃避现实似的,总爱在外溜达,像个流浪孤儿。
其实在外溜达也没什么好的,他是早产儿,生得细瘦弱小,时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他只喜欢找个偏僻的地方待着。
这一点,倒是跟父母离异、乖巧孤僻的阮圆圆不谋而合了。
其实,他跟阮圆圆也就相处了叁天左右,在一起的时间拢共不超过十个小时。
但是,他就是记住了这么一个人——
第一天,他买了个五毛钱的五彩绳橡皮糖,和她一人一头对着吃;
第二天,阮圆圆从她姥姥那儿拿来一个鸡蛋,说是两人一起孵小鸡,结果他一屁股把蛋给坐爆了,她哭了一个下午;
第叁天,他路过一个小摊,买了只垂耳兔给她,这才把她哄好了。
那天,他们经过一家卖零食的小店时,店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放叁级片。
一个裸体男人正将一个裸体女人压在墙面上,一手摸着女人的腰,一手握着女人的乳,不断顶胯。
女人扭着腰迎合,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蒋词和阮圆圆这俩小朋友不懂事,看了好一会儿。
阮圆圆突然问他:“他们在做什么?”
蒋词:“不知道,但是他们看起来挺开心的。”
“开心吗?”她偏着小脑袋又看了会儿,拉着他的手,说,“咱们也去玩。”
于是,在阮圆圆的盛情邀请下,蒋词和她玩了一场“游戏”——
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儿挑了个空荡无人的地儿,脱了衣服,学着电视上的那对男女,身子贴着身子,相互顶弄厮磨。
阮圆圆还学那女人哼了几声,怎么也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蒋词也是纳闷,停了下来,“要不,咱俩还是回去喂兔子吧。”
那时年纪小,天真无邪,没觉得两人这样有什么问题。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记忆越是模糊,他越是容易浮想联翩。
会猜测她是否还记得那场不可告人的“游戏”;会想象她长大后是什么模样;还会想,他们有没有那缘分,再见一面。
没想到,就在十一年后的今天,他们将“游戏”重演了。




春日樱桃(校园H) 10.插进来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1 8 . v i p
这么多年过去,阮圆圆和他记忆里的,似乎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么单纯可爱,随便逗逗就能急红一张脸。
可他俨然变了很多,以至于她没能认出他来。
她认不出来也好,因为,就连他也一直在抵触并且否认当初那个胆小懦弱,面对母亲被家暴,只会逃避退缩的“习慕深”。
说来搞笑,习枫最后并不是死于脑肿瘤的,而是喝多了挑事儿,活生生被人打死的。
他死后,他的遗产由蒋莉娘俩儿继承了。
蒋莉那段时间哭得天昏地暗的,缓过来后,她就顺应时代潮流,玩起了“qq爱”那一套,不辞千里地带着他,跑到了外省追爱。
蒋莉和那男人同居了一个月。
因为那男人也姓“蒋”,于是蒋女士就拉着当时的“习慕深”去改名,改成了“蒋词”。
当然,最后蒋莉还是没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因为那男人好赌,唆使蒋莉把弗城的房子卖了,把钱给他。
蒋莉虽然为爱痴狂,却是个合格的母亲,为了给蒋词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那两栋房子,她怎么也不肯卖。
毕竟,弗城有国家政策支持,一直在搞建设搞发展,房价现在疯涨,而且外来人口多,把房子租出去能收一大笔租金。
那些钱攒一攒,过不了多久,又能再买一套房。
蒋莉不懂投资,但她知道,买地、买房肯定错不了。
说起蒋女士的爱情史,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荡气回肠、轰轰烈烈。
她一个恋爱脑,短短十一年里,在不下二十个男人里来回转,分分合合无数回,还结婚离婚了叁次,居然都没被卖进山沟沟里替人数钱,也没被骗进传销组织里被人洗脑。
蒋词一直觉得,这还挺神奇的。
他胡思乱想了许久,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起身,去浴室把毛巾洗干净后,挂到了阳台。
回到房里,拿起手机一看,消息挺多,就是没有“圆又圆”通过添加好友的通知。
“睡了?”他挑了下眉,看了眼时间,现在才23时,可以做套英语竞赛题再睡。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才凌晨3点不到。
阮圆圆惶恐地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喘着气,身上覆着一层薄汗,黏腻腻的。
没关上的窗子吹来一阵风,她一个哆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她定了下神,看清了桌上铺开的是张英语卷子。
她居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她动了动搭在桌上的手臂,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直击大脑,她皱着眉,不敢乱动了。
她小心翼翼地托起发麻的手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梦——
梦中,那个一身匪气的不良少年,将她推倒在床上,薄唇贴着她,哑声说:“老子的鸡巴好硬……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还真就抓着她的手,去摸他胯下那东西。
他力气太大,她无法抵抗,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子,有些烫手。
“嗯~”他闷哼一声,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压到了她头顶上,咬牙道,“真他妈想肏死你!”
说罢,他低头吻她,麻利地脱掉了她的衣服。
灯火阑珊,气氛热烈而暧昧,他的灼热体温熨着她的身体,把她闷出了一身汗。
“啊~”她低呼,感觉到那根大棒子挤进了她的腿心,粗硕的肉棒在花缝里穿行,撩逗着她的敏感点,弄得她小穴酸痒难耐,汩汩冒水。
“插进来~”她说。
不行,不能插。
阮圆圆懊恼地咬了下唇,关了窗,开了空调,躺在床上,阖上眸子,大脑却不知为何一直在循环播放那场春梦——似是在回味。
插进来~
不行!
插进来~
不……
“啊啊啊!”她翻身趴在床上,一头扎进了枕头里,“阮圆圆,你疯了!”




春日樱桃(校园H) 11.熊孩子
过了没两天,阮圆圆的舍友搬出去了。
下午,阮圆圆想去弗城图书馆借几本书,一开门,迎面撞上了一个女人。
对方穿着一件修身的鹅黄色茶歇裙,看着挺年轻、挺有气质的,似乎还不到叁十岁。
女人与她面面相觑,忽而莞尔:“你就是阮圆圆吧?我是蒋莉,这房子的……”
“房东。”阮圆圆接上。
因为蒋莉常年在外地,所以她一直都是在线上跟她联系的,这还是第一次跟她在现实碰面。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年轻!跟她想象中的包租婆完全不一样!
她先前说她儿子要住进来,那她儿子得多小啊?
上小学了没?
她要跟一个小学生合租?
不会是个熊孩子吧?
如果是个熊孩子,打扰她学习怎么办……
短短的几秒钟内,她脑中飘过无数条弹幕。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儿子要住进来嘛,我想叫人打扫一下房子,搬点东西。”蒋莉说着,往旁边挪了一步,露出了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哦,那个,我出去一趟,你们……随便弄。”阮圆圆说完,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低头踩着小碎步出了门。
回来时,经过市场,她想了想,去买了一箱旺仔牛奶。
这牛奶挺甜的,小孩子应该喜欢喝吧?
一想到她未进门的小舍友,她就有些感慨:年纪还这么小,就要离开妈妈,自己住,怪可怜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跟那个小朋友,算是同病相怜吧?
难怪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暑假转眼过去,高二比高一新生提前一周开学。
清晨6时13分,天色蒙蒙亮。
弗城一中的操场排满了一块块方阵,莘莘学子不约而同地借着明亮的灯光,低头自顾自地记诵手里的小册子。
他们穿着整齐划一的礼服——男生是白衬衫、黑裤子,女生是白衬衫搭百褶裙。
6时15分,台上的话筒被人拍了两下,音响传出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操场顷刻鸦雀无声。
临近6时40分,升旗仪式终于结束,一众白衬衫争分夺秒地往高二的教学楼安虑楼涌去。
阮圆圆在等边绿夏跟班主任聊完,跟她一起回教室。
太阳出来了,阳光金灿灿的,有些晃眼。
她躲在了操场围墙的阴影下,掏出小册子,想再背一下单词。
一个黑不溜秋的重物突然擦着她的左肩,“嘭”一下砸到了她脚边。
她一怔,僵成了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塑。
过了半晌,她才眨巴着眼,被吓出的一身寒毛正迎风招展,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12345...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