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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小酒
“我……”她哑口无言,一低头,就见猩红骇人的大龟头顶了下她的肚脐。
龟头顶端的马眼翕动,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那液体滴落在她腹部上,黏连着一道光亮的银丝。
好色。
她羞到双手捂脸。
蒋词哑然失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他戴上安全套,双腿架开她的腿,让她保持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然后,龟头滑过她的腰腹,强势挤入她的腿缝中,蹭着湿热的花谷上下滑动,不住刺激她的敏感点。
她呼吸一滞,紧抿的唇间,闷闷地哼出了一声。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里,这一声衬得清晰又甜腻。
蒋词莞尔一笑,恶劣地用大肉棒蹭她的嫰x,蛊惑道:“小骚逼馋得一直在流口水呢~想不想老公插进去?嗯?”
阮圆圆张开指缝,悄咪咪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视线后,她再度并拢手指,遮遮掩掩的。
“想不想?”他非要个答案。
龟头准确无误地抵着穴口,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磨得她嫰x酸痒难耐,穴口翕翕张张,宛若鱼嘴般亲吻着菇头。
贪婪又饥渴,骚得不得了。
阮圆圆败下阵来,抬腿g住他的公狗腰,黏糊糊地说:“想~”
尾音婉转,甜得腻人。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一怔,吻住她的唇后,劲腰猛地一挺,粗长的肉茎瞬间没入紧致小穴里。
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下体飞速窜向四肢百骸,她一颤,贝齿不小心咬了他的唇。
蒋词被咬疼了,掐着她的腰,迅猛有力地狠操了几下。
肉体重重相撞,啪啪声清脆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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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5 76.是不是想要老公用
少年的鸡8大得不可思议,别说是阮圆圆这种尚有些青涩的少女了,饶是被操熟操烂的熟妇都不见得能轻易吃得消。
他每次跟她做时,都必须做足前戏,调动她的性欲。
他这猛干的几下,把小穴撑得胀痛。
阮圆圆被他操得又爽又疼,娇气地呜咽了一声:“你轻点……疼啊~”
蒋词动作一顿,左手拉开她覆在脸上的小手,五指扣进她的指缝,把她的右手压在枕边。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贴着她的唇问:“三个月没操你,小逼是不是变得更紧了?怎么夹得这么厉害?嗯?都他妈快把老子夹射了……”
他的嗓音温沉沙哑,说话时,唇瓣翕动,弄得她嘴唇发痒,不由伸舌去舔。
不料他也探出了舌头。
两舌相触,她一个激灵,立即后退。
蒋词乘胜追击,钻进了她的小嘴里,g住她的嫰舌,唾液搅动,咂咂作响。
胯下的粗j开始温柔浅缓地抽插起来,九浅一深,反复撑开肉逼的褶皱,将她的嫰x填得饱胀。
“唔嗯!~”阮圆圆被他操得舒服了,哪怕被他堵住了嘴,喉咙仍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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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他。
阮圆圆晕乎乎地迎合他,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腰胯向上拱起。
肉茎在她体内一顶,刚好抵着g点,爽得她肉穴一紧,媚肉严丝合缝地缠裹着他的大肉棒。
她感觉到蒋词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肉棒操得一下b一下更深。
龟头研磨着娇嫩的子宫口,一举一动,明明是那么温柔,可她却爽到蜷起足尖,足踵抵着他的后腰,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胯来。
“唔!~”她好想……想加深快感,尽快抵达高潮。
快感占据了她的感官,填充着她的身体,就连骨缝都觉得酥麻。
她在他身下化作了一丛水草,飘飘摇摇,随着荡漾的水波,摇曳生姿。
蒋词呼吸粗重,停下了这个吻,“是不是想要老公用力操你了?小骚货。”
他说罢,另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柳腰,臀部跟加了电动马达般快速耸动,小幅度地抽插顶弄。
身下的大床被两人的动静弄得吱吱响,音量不大,但一配合紧凑暧昧的水声和肉搏声,就显得极其淫靡色情。
她被干得神魂颠倒,理智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啊!~”她禁不住浪叫,不过眨眼的功夫,他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是想让蒋女士过来,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吗?”他用气声道,神态和口吻丝毫不减凶恶的匪气。
阮圆圆面露惊惶。
她连跟他谈恋爱的事,都得小心翼翼地瞒着,平日里怂到与他对视不敢超过三秒,深怕被人窥出端倪。
更别说,他们还上床了。
这要是被蒋女士发现……
她无法想象那将是一部怎样的恐怖片。
她收声敛息,原本放松的娇躯再度僵y。
蒋词叹息:“小姐姐,放松点儿,你夹得我鸡8疼……我锁了门的,她没法儿突然闯进来……”
闻言,阮圆圆终于能好好呼吸了,紧绷的神经一松,他便出其不意地顶撞了一下花心,顶得她欲仙欲死。
她与他在欲海浮沉,在巫山云雨,放浪形骸,只一床起起伏伏的被子,勉强遮住底下的不堪。
她虚眯着眼,泪眼朦胧,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固执地把目光投向他。
一眨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隐入枕巾。
他捂着她的嘴,她无法大口喘气,泛红的鼻翼翕动,体内的血液流速加快,她感觉有些氧气不足,大脑都宕机了。
他干得太快太猛,她被他翻来碾去,没一会儿,就被操到了高潮,颤抖着泄了出来。
她的气还没喘顺,“笃笃”敲门声响起。
蒋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对上了阮圆圆那双迷离懵懂又惊诧的眸子。
蒋词强作镇定,手脚麻利地从她身上起来。
然后,他给她掖好被子,翻身下床,取下安全套,用纸巾包好,穿上裤子的同时,开了窗户通风。
他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
敲门声再次响起。
“嗯?怎么了?”他有些不悦道,声音微哑,口齿含糊不清,把“被人吵醒了,心情非常不爽”的情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蒋莉站在门外,嗓音略带鼻音,听起来很是疲倦:“你睡了?要是没睡,咱俩聊会儿天吧……”
“……”他应了都应了,还能装“睡了”?
他一扭头,就见阮圆圆窝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地擦拭下体,穿戴衣服。
他扯了下被子,在她耳边说悄悄话:“我去陪陪我妈,你等会儿找机会回房间休息,乖~晚安。”
说罢,他肉了肉她的小脑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直起身,开了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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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77.幸好你还记得我
阮圆圆贪恋地在他床上赖了会儿,就骨碌一个转身,下了床。
她来蒋词家这么久,为了避嫌,还从未踏足他的房间。
她无意探寻他的隐私,只是凑巧看到了他桌上的摆台。
照片中,年轻貌美的蒋女士站在某一景点,抱着一个年幼的男孩。
男孩生得粉雕玉琢,翘着嘴角,一双眸子又大又明亮,睫毛浓密纤长,跟两把小刷子似的。
阮圆圆呆愣在那儿,心脏仿佛被塞入了一块蛋糕,松软甜腻。
蒋词小时候看着也太乖太可爱了吧?!
好像一个柔软白糯的肉团子,她好想rua。
她越看越喜欢,差点儿手痒痒,把照片偷走了。
不过想想蒋词现在又痞又骚,一身匪气的模样……
她的心蓦地一紧。
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下相框,鬼鬼祟祟地出了他房间,贴墙溜进自己房里。
直到关上门,她背贴门板,这才彻底垮塌肩膀,松了口气。
刚刚,她在进入自己房间前,似乎听到一声哽咽从客厅飘来。
有人哭了。
肯定不是蒋词。
那只能是蒋女士了。
她哭什么呢?阮圆圆想不通。
翌日。
一夜辗转难眠的阮圆圆,趁蒋女士出门买菜,找上了正在喂兔子的蒋词。
笼里的垂耳兔长大了许多,不过,看起来还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雪球。
她揪着一把提摩西草喂兔子,小声道:“我看到你房里的照片了。本来没多想的……后来觉得,不大对劲……”
“嗯?”蒋词挑了下眉。
阮圆圆侧首看他。
蒋词是一个生得极好看的混血儿,侧脸的轮廓立体深邃,帅气迷人。
她尝试着将这张脸,和照片里的小孩儿重叠,讷讷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愣了一秒,抬手抚摸兔子蓬松的白毛,嘴角上扬,简单利落:“是。”
阮圆圆愕然,僵立在那儿。
大脑蓦地闪过两人幼时身影交叠的片段,她的小脸有些发热,心脏开始咚咚敲起了鼓。
他的眸光从眼尾扫过去,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你想起来了?”
她敛眸,强行将那些羞羞哒的画面,从大脑剥除。
“你变化太大,我完全认不出来了……”她说,手中的草转眼就被兔子吃了个干净。
“以前看到你,你孤零零的,而且你那会儿好像哭了吧?”过去太多年,她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出错。
只记得,长大后,刚见到他时,他身边簇拥着一堆人,嘻嘻哈哈,热热闹闹。
他那副自信桀骜的模样,哪儿像是会哭的人啊?
“那个时候,我爸……啊,我亲爸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个不是亲爸的爸,他脑子长了肿瘤,性情大变,经常家暴。”
蒋词少见地提起了自己的过往。
他不是个会自揭伤疤的人,哪怕是跟他关系极好的何劲,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可是,他现在居然能如此泰然自若地和她聊起往事。
真是神奇。
也不晓得是因为时间有强大的治愈力,还是因为她的存在能让他感到松快。
“那是我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痛苦最害怕的时候……那时,你觉得我惨兮兮的,于是陪我玩了几天。因为你,我难得开心了一小段时间。”
蒋词说到这儿,眉眼染了几分春日暖阳的和煦明媚。
“不管多少年过去,你还是那么温柔。”
他刚来到弗城一中时,还多亏了她这个贴心的小棉袄的照顾呢。
阮圆圆听到“家暴”“痛苦”“害怕”这几个字眼,心情沉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仔细回忆过去和他在一起时,发生的那些事,目光停驻在那只雪白的小毛球上。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
“嗯……直到你挑明的前一秒,我还在猜,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他粲然一笑,关上了兔笼。
阮圆圆觉得手指有点凉,把两只手揣进了衣兜里。
与幼时的玩伴久别重逢,是种怎样的感受?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
慨叹,惊讶。
除此之外,貌似也没太多感受了。
说实话,她对他的印象并不算深。
他只是在她尘封已久的记忆里,曾出现过的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而已。
他消失后,她也不曾去寻过他。只是隔了好几天没见着他,她才恍惚意识到,那个瓷娃娃般的男孩子再也不会找她玩了。
可,因为重逢的人,是她此时的心上人。
所以她不得不感叹缘分玄妙,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粉色的小泡泡。
“幸好……幸好你还记得我。”
不然,她几乎想不起的那些陈年旧事,怕是早就湮灭在历史长河里,无人提及了。
更不知晓,早在那么久以前,他们就有了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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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78.如果时光暂停
“后来呢?你怎么突然不见了?”阮圆圆问,“连道别都没有。”
“道别啊……”蒋词拖长了调子,觉得跟她站在这儿聊天太傻,他往客厅的方向一指,迈腿朝沙发走去。
阮圆圆跟上。
他坐下后,她坐在了他身旁的单人沙发上。
“后来,我那不是亲爸的爸死了。再后来,我妈带着我,到处颠沛流离……所以,我没来得及找你道别。”
“可能就是因为没道别,所以我才一直惦记着这事儿……一直念着你。”
听到后面那三个字,阮圆圆面颊一热。
“颠沛流离?你不是本地人吗?”
“是本地人。不过……”蒋词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右手捞起边上的一个抱枕,抱在了怀里。
“我妈谈过很多场恋爱,恋爱对象遍布天南海北,我跟着她到处跑……”
“她遇到的人,良莠不齐,我就在这种乱七八糟的环境中长大……久了,连自己也变得乱七八糟了。”
“而我妈,得了躁郁症,情绪一直起伏不定的……也是难高。”
“躁郁症?”阮圆圆多少听说过一些,想到昨晚蒋女士的表现,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哭了。
“嗯……”蒋词将抱枕又抱紧了些。
阮圆圆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抱枕,心里五味杂陈。
他三言两语概括了自己过去的遭遇,但她却能脑补出其中的辛酸颠簸。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安慰他。
比如:说说她这些年,其实也过得不大如意,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家人的关心爱护了。
她琢磨了挺久,默默把组织好的措辞从大脑中擦除。
她是来安慰他的,不是来和他b惨的。
蒋词轻笑一声,瞬间吸引了阮圆圆的注意力。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把抱枕搁置在一旁,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笑容恬淡,“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如何,取决于当下。”
阮圆圆眼睛一亮。
他一句话,点燃了她心里的那一簇小火苗。
她热血沸腾,她欣喜若狂。
她想抱抱他,回应他的“未来”。
可这档口,蒋女士回来了。
阮圆圆一惊,腾地站起来。
蒋莉提着大袋小袋的菜和肉,走过玄关,见阮圆圆笔挺地杵在沙发前,笑了:“圆圆,你站桩呢?”
阮圆圆傻憨憨地笑着迎上去,接过她左手的袋子,“阿姨,我帮您洗菜。”
“哎哟,都让你叫我‘g妈’了……吃了我家这么多饭,你怎么还这么生分呢?”
蒋词看着她们说说笑笑地步入了厨房,眉眼温柔舒朗。
如果可以,他想这辈子,都这么温馨和睦又平淡地过下去。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因为怕阮圆圆不自在,所以蒋女士今年没有回父母家。
除夕这天,阮圆圆是在嘈杂的人语声,鞭炮声和音乐声中醒来的。
不知是楼上,还是楼下的大音响,歌曲从“恭喜呀恭喜/发呀发大财”,唱到“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来带了喜和爱”,又转到了“好一朵迎春花/人人都爱它”……
真是提神又洗脑。
阮圆圆睡不着了,索性起身洗漱。
蒋女士跟蒋词今天也起得挺早。
蒋女士忙着准备年夜饭。
阮圆圆帮蒋词贴好对联后,去厨房帮忙。
蒋词倚着厨房门框,静静地看两人忙碌,眉眼带笑地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
阮圆圆一转身就见镜头对准了她,娇嗔道:“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好。”他应了一声,收起手机,走到蒋莉身旁,帮着择菜。
入夜,三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春晚。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砰砰砰的烟花爆炸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蒋词觉得春晚没多大意思,扭头问阮圆圆要不要出去放烟花。
蒋女士一听,小孩似的,兴奋地凑过来,“走走走,一起去放烟花啊!”
往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蒋词不止一次在想:
如果,时光能够在这里,按下暂停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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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5 79.败露(1200珠加更
出事那晚,空气中仍弥漫着过年的余味,某户人家的音响还在播放喜庆的音乐,远处有几个孩子在玩摔炮,啪啪啪地响。
昏暗的室内,阮圆圆骑乘在蒋词身上,小手抚着他块状分明的腹肌,款摆腰肢,粗长肉茎在她腿心抽插进出,带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两人的喘息声交缠绵延,将干燥寒冷的冬夜,变得潮sh闷热。
蒋词扯着被子往她半裸的身体拢去,柔声叮嘱:“别着凉了……”
“哼嗯~”阮圆圆哼哼唧唧地回应他,神智早已被情欲所支配。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极尽缠绵之时,蒋词房间的门突然“嘎吱”轻响,裂开了一道细缝。
阮圆圆背对着门,没注意到。
蒋词霎时变了脸色,赶忙用被子裹紧她。
阮圆圆被他撂倒在床上,被肉茎填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倏地一空,蒋词起身手忙脚乱地套衣服。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原本应该出门跟别人搓麻将的蒋女士,不知何时出现在蒋词房门口。haitangshμwμ.me(haitangshuwu.me)
阮圆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飞快地整理衣服。
蒋女士脸色铁青,错愕、茫然、愤怒等等情绪在她眼中翻涌。
她紧咬牙关,身体细细颤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涩然开口:“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整个房子,因这一句问话,瞬间冰冷死寂。
阮圆圆将将穿戴好衣服,紧张害怕到额头、手心都在冒汗。
蒋词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攥紧,松开时,他对上蒋莉的眼睛,深沉道:“你不是看到了么?”
蒋莉的火药桶顷刻爆炸,电光石火间,她怒不可遏地冲到蒋词面前,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乍响,震撼着阮圆圆的心脏,她目瞪口呆,被吓蒙了。
蒋词被蒋莉扇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扶着床头柜站稳,左脸赫然红肿了起来。
他也不捂脸,站得笔直,梗着脖子,回视她。
蒋词嗫嚅着唇,话还没出口,就迎来了蒋莉第二个巴掌。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辛辛苦苦地生你养你,结果你……你做的都他妈什么混账事?!你总说你跟他不一样……”
蒋莉气急败坏,疾言怒色,骂着骂着,竟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往外涌,话音带了哽咽。
“可是,你跟那禽兽有什么区别?!到底有什么区别?!你也是个禽兽!王八蛋!你毁了我一辈子……你怎么不去死啊?!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蒋莉似是入了魔,双目猩红,张牙舞爪地扑到蒋词身上,对他又捶又打。
“既然承担不起责任,那就趁早结束啊!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蒋词擒住她挥动的双手,冷声喝道:“n1tama眼睛睁大点儿!我不是他!”
蒋莉怔忪片刻,突然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听得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阮圆圆吸了吸鼻子,不知不觉间,脸上布满了泪水,“阿姨……”
蒋莉泪眼婆娑地看向她,有一瞬痴呆,像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女生的影子。
那个涉世不深的女生,因所谓的爱情,一叶障目,一意孤行,最终得了个被人抛弃、被迫中止学业、未成年怀孕的恶果。
她经历过最糟糕的爱情,便觉得,今后再怎么糟糕,也不过如此。
于是,她不甘心地继续追逐,总觉得芸芸众生中,定有她的良人。
可是,她的良人呢?她的真爱呢?
为什么她等不到,找不到?为什么?
因为他……他一直都在,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蒋莉怒瞪着蒋词,如有深仇大恨。
“我们出去。”蒋词对蒋莉说道,扣着她的双手,带她出了房间。
走前,他脚一g,把房间门带上。
“嘭”一声,密闭的房间,回归寂静。
可这寂静实在短暂。
蒋莉再度声嘶力竭地哭着、叫着,客厅响起噼里啪啦的摔砸东西的声音,间或传来肉与肉相击的肉搏声,以及蒋词吃痛的闷哼声。
过了没几分钟,蒋词像是被压制到极点的弹簧,猛地爆发。
他癫狂地笑,语带讥讽:
“你总把我当做是他,可我身上只有他一半的基因,剩下的另一半,源于你。我跟你一样,是个可以为了爱情不管不顾的疯子……但我b你好一点儿,还没到被爱情冲昏头脑,丧失理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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