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樱桃(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小酒
“昨晚,你不是说,要往我脸上射一次,才公平么?”说这话的时候,她害臊地垂下了头,视线一对上他的肉茎,感觉更臊了。
蒋词哑然失笑。
他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还当真了?
不过……有便宜不占,那太傻逼了。
“下次吧……下次……”他睨着她果冻般的樱桃小嘴,大脑浮想联翩,满是两人玩69的场景。
嘶,真他妈刺激。
“嗯!~”蒋词闷哼一声,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胯下的巨物,在她小手里,猛地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把她的睡衣都弄脏了。
阮圆圆猝不及防,被他一个吻弄得差点儿岔气。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闭上眼,静静感受他唇舌间的温柔缱绻。
可能是给他手冲过,阮圆圆帮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觉得没那么害羞了。
毕竟,更羞人的事,她已经做过了。
第二天去到学校的时候,蒋词受伤的手,在班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周六就要周考了,兹事体大,火箭班里人人自危,草木皆兵。
排名靠后的,不想掉出火箭班;排名靠前的,想再往前挪一挪。
蒋词好巧不巧这时伤了右手,连笔都拿不了,估计无法参加考试,只能按照规定,被调到普通班里了。
令人叹惋。
“他们为什么这样看我?”刚下早自习,蒋词受不住大家频频回头时,投来悲悯的目光,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听到阮圆圆回答,他偏头看去,正巧对上了她的星眸。
她眸中神色和其他人如出一辙——
悲天悯人,活像个慈悲为怀的圣母。
阮圆圆:“你知道我们学校的理科分了火箭班、实验班和普通班吧?只有火箭班和实验班是按照排名分的,其他的均匀分布在普通班……无法参加考试的学生,只能去普通班。”
所以他们这群学生,越是接近考试,越是胆战心惊,深怕考试掉链子。
蒋词明白了,漫不经心道:“右手受伤,又不是脑瘫。没人规定不能用左手答卷吧?”
阮圆圆顿悟:“你能用左手写字?”
蒋词陷入沉思,左手抓着笔,艰难地写了个斗大扭曲的“阮”字,“多练练,应该行……吧。”
“……只剩两天了,你……加油。”她果然人美心善,不忍心打击他。
未来两天,除了用左手写字非常让人抓狂外,蒋词其实过得还挺滋润的。
阮圆圆是个顶好的同桌和室友,但凡他有那么点儿不方便,只要跟她撒撒娇,多叫两声“小姐姐”,她就会软绵绵地应下。
在她伺候蒋大少爷吃了两天饭,洗了叁次澡之后,周考来了。
春日樱桃(校园H) 38.我都听小姐姐的(600珠加更)
蒋词来这所学校的时间比较晚,学号已经排到后头去了。
所以,周考当天,他不得已跟阮圆圆分开,去新建的教师宿舍楼考试。
在经过一楼的7喜便利店时,上次遇到的那个大姐叫住了他。
她问他东西用完没,要不再买点儿囤着。
这次,蒋词明确表示,自己是拒绝的。
当然,他话没说绝,也许哪天又会光顾这家店呢?
弗城一中的周考跟高考类似,只是把考试时间从两天压缩在同一天而已。
从早上七点,一直考到太阳落山,华灯初上。
每个从考场离开的学生,都一副被妖怪吸光精气神的萎靡模样。
蒋词回到六楼时,高二(1)班的教室灯光大亮,尽管已经放假了,但班里的人都还挺齐的。
他前脚刚踏入教室,原本还在对答案、挪桌椅、吹牛皮的学神学霸学婊们,像被揿下暂停键,静静看着他。
蒋词扫了一眼,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悲悯惋惜的眼神,还有几个人,要么窃喜,要么讥讽。
前者估计是觉得有人垫底,自己不用调离火箭班了。
后者估计是真对他这个b king有意见,想看他出糗。
蒋词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发现大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叹了口气:“嗯……大家不必这样。我觉得,我考得……挺好。”
他自认是个低调的人,可这会儿,他要再假惺惺地低调下去,指不定大家该怎么可怜他。
却不料,他这话一出,大家看他的眼神更加一言难尽了。
蒋词神奇地从斜前前方的钱途眼中,解读出这么一段——
他可真是身残志坚,手都用不了了,还能怎么考?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吗?自我安(欺)慰(骗)自己考得不错?太惨了太惨了太惨了……
蒋·我他妈真的考得挺好的·词:“……”
他转头去看收拾书包的阮圆圆,信誓旦旦:“我这回真没失手,肯定能继续当你同桌。”
阮圆圆拉上书包拉链,抬眸看他,满脸质疑,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蒋词可算明白什么叫做越描越黑了。
为了安慰因为手伤,所以没法儿发挥好的蒋词,阮圆圆破天荒请男同学吃晚饭。
从他们住着的地方,沿着大马路走下去,不过五百米远,有一个白天喧嚣,晚上冷寂的菜市场。
再从菜市场边上的小路穿过去,就是一条美食街,沿街都是大排档。
蒋词刚一踏进这里,就被烤羊肉的呛人白烟熏得捂住鼻子,眯了眯眼。
他跟着阮圆圆缓缓向前走,脚下的人行道漫无尽头般,绵延到远处。
呼吸间,浓郁又复杂多样的食物香味搅和在一起,勾得人食欲大增。
入目是店外围着桌子的热闹人群。
耳边是人们高谈阔论、举杯相碰的声响。
满满的烟火气,很热闹。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这一条街的东西,味道都挺不错。”阮圆圆说道。
蒋词走快了两步,牵住她垂在身侧的手,笑说:“我都听小姐姐的。”
阮圆圆没有接话。
夜色深沉,只头顶的路灯还亮着白森森的光。
他看到她脸颊上晕开了一抹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了耳根。
阮圆圆应该撒开他的手的。
因为有不少同校的学生会来这条街聚餐,要是他俩被熟人撞见了,会很麻烦。
神奇的是,她没有撒手。
弗城的夏季,长到占了全年的二分之一。
今夜的风依旧燥热。
阮圆圆的手心出了点汗,有点不好意思地蜷了下手指,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手牵着手,在月色下……觅食。
路灯被落在身后,灯下的影子渐渐拉长。
他们走近另一盏路灯,影子又渐渐缩短。
不论如何变化,他们始终并肩前行。
这种微妙暧昧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阮圆圆脚步一顿,指着一家面馆,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吃面吗?虽然看起来店不怎么样,不过他们家的面条真的很好吃。”
他言语间有着藏不住的宠溺:“嗯,听你的。”
春日樱桃(校园H) 39.有哪个朋友会给对方解决生理需求(1200收
阮圆圆几个月没来这家面馆,面馆已经重新装修了一遍,高高悬挂的灯笼,木质的配套桌凳,古色古香的。
两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员在收拾桌上杯盘残渣的空档,抬头招呼了一声。
他们择了个位置,面对面坐下。
阮圆圆把菜单翻开,递给蒋词,“你看下要吃点什么。”
“你吃什么?”
“我……”她刚开口,一个围着红色波点围裙的女人,拨开透明的塑料门帘,从厨房走了出来。
见着阮圆圆,她憨笑道:“好久没见你来了,这是你男朋友?”
她在收银台后用脚勾来一张红色塑料凳,坐下后,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
阮圆圆怔了一下。
被老板娘这么一问,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跟蒋词之间,关系模糊不清。
他们只是同桌,但她却单独约他出来吃饭;
他们只是室友,但她却帮他洗漱,喂他吃饭。
关系再进一步,他们能称得上是朋友。但是,有哪个朋友会抚弄对方的性器官,给对方手交、口交,解决生理需求?
他们,是什么关系?
“……岐山臊子面、凉皮……嗯,要不再加个肉夹馍?”她朦朦胧胧地听到蒋词如是道。
阮圆圆眨了下眼,意识回笼,恍惚发现刚刚那个关于男朋友的话题,已经过去了。
她抬眼,蒋词正在看她,目光清朗,落落大方,似乎只有她为情所困。
她傻不傻啊?
“点吧。”她说。
老板娘冲厨房吼了一嗓子,在里头忙活的男人回了一声,便没声了。
阮圆圆用一次性杯装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置于对面。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老板娘:“那个……婆婆呢?”
老板娘笑答:“我妈在家照顾孩子呢。”
“哦。”阮圆圆点了点头,脑海却闪过那个老人家的身影。
她头发灰白,总是佝偻着背,坐在靠近收银台的地方,静默地组装从工厂带来的配件。
渐渐的,那身影跟她记忆里的另一个虚影重迭。
在阮圆圆的童年记忆里,父母没什么存在感。
他们早早就离婚了。
她当时年纪太小,于是,法院将她判给了母亲。
过了没几年,继她父亲另娶后,她母亲也找了个男朋友。
阮圆圆像个孤儿般,被留在了外婆家。
外婆是个哑巴,跟她相处久了,原本还算活泼的阮圆圆,变得越来越少话内向。
外婆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小马扎上,做着手工活。
有时是将小圆片按照顺序串在一起,有时是给吊牌穿绳打结,做一个也就几厘钱,但她却分外耐得住性子,可以从早做到晚。
阮圆圆觉得无聊,成天往外跑。
然后,某一日,她遇到了那个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小男孩。
又在某一日,她再没见过那个小男孩。
那个男孩跟她差不多大,是个混血儿……
阮圆圆端详着对面的蒋词,试图在二者间找出一点联系。
可他们性格相差太大了,而且体型也差很多,怎么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她摇了摇头,感觉自己今晚有些魔怔。
两人点的东西端上了桌。
阮圆圆拿起筷子时,才蓦然想起,蒋词右手受伤,没法儿动筷。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面色如常,丝毫不见窘迫。
“快吃,”他左手托腮,嘴角上扬,“还等小姐姐投喂呢。”
阮圆圆:“……可现在在外面。”
他们中午在食堂吃的时候,都是何劲帮他打饭,他用左手拿着汤匙吃的。
让她当着外人的面喂他吃饭,于她而言,太考验她脸皮的厚度了。
“你忍心让我饿着?”他挑了下眉。
“……”行,是她想不开请他出来吃饭的,她认了。
于是,她自己吃一口,又换了双筷子,给他喂一口。
来来回回,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两人的筷子早就用混了,就连两碗不同的面,都混着进了彼此的胃里。
他们吃东西都很安静,斯斯文文的。
在某些相顾无言的瞬间,阮圆圆突然产生了怜我怜卿、相濡以沫的错觉。
一道爽朗的笑声突然插了进来,老板娘打趣说:“还说不是一对儿的?你们都这样了,当我眼瞎呢?”
正在挑面条的筷子一松,面条滑溜进碗里,几滴汤汁溅到了阮圆圆的衣襟上。
她先前没否认他们的关系。
是蒋词否认的。
春日樱桃(校园H) 40.给全级学生喂狗粮
有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老板娘休息够了,上前招呼来客。
阮圆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食之无味的状态下,把那么多东西填进肚子里的。
等她反应过来时,肚子撑得难受,估计稍加刺激,她就能翻江倒海地吐出来。
出了门,她稍微走快了些,想拉开与蒋词的距离。
他如影随形,长臂一伸,左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一溜,温凉修长的手指挠着她的掌心,扣进了她的指间。
十指相扣。
他们不是恋人,却做了恋人会做的事。
假期短暂,周日晚还得回学校上晚自习。
第一节晚自习,许婧过来开了个班会,又分别把班委和科代表叫出去开小会。
阮圆圆回到教室的时候,文娱委员游宇跟体育委员何劲,正在台上唱双簧。
一个在讲制作班服和画黑板报的事,一个在讲十月份的校运会。
班里人侃得热火朝天的,一听到有人说值周班的人上楼了,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阮圆圆碰了下蒋词的胳膊肘,叫他别玩手机了,不然会被扣分。
蒋词收了手机,忽然贴着她的耳朵,悄声道:“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刚刚看贴吧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黑他。
黑他倒也没啥,关键是,那些人连着整个火箭班一起骂了。
从他们透露出的信息来看,应该是结了梁子的体育班。
阮圆圆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往旁边让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出年级排名了。”
出年级排名就意味着,可能、大概、也许,明天下午,蒋词就会被调出火箭班了。
这么想想,她居然有些……寂寞。
第二节自习课一结束,科代表们纷纷去办公室领答题卡。
一中考试都是机改,答题卡上不会留有分数,得学生自己对着评分软件导出来的数据,逐个标上每道题的得分。
语文是最先考的,分数出得早。
钱途在台上操作电脑,给大家看语文各小题的得分情况和该科成绩。
阮圆圆看了眼自己的分数,满分150分的卷子,她拿了135分,还可以,在班里算中上游。
至于蒋词……
他的学号在最底下。
钱途一拉到底,阮圆圆听到全班人似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她都跟着心脏咯噔了一下。
选择题的部分,他拿了满分。
但是!剩下的主观题,统统都是0分!
这群把分数当命根的尖子生们,被那一长串的0,震得瞪眼咋舌。
在看到最后的作文分时,大家又猛地一惊,居然拿了55分!
众所周知,在罗沁的红笔下,满分60分的作文,就没人能超过54分!
不过,震惊归震惊,回过神来,发现蒋词语文才拿了94分时,大家再次叹惋。
蒋词亦是感到遗憾:“左手写字太慢,写完作文,其他主观题就来不及写了。”
阮圆圆眼睑一垂,替他难过得非常真情实感,鼻尖一酸,眼泪差点儿就要出来了。
结果他下一秒就说:“但我另外几科考得挺好,总分应该还行。”
阮圆圆:“……”
她信他个鬼。
第二天是周一。
当许婧在台上说,年级第一考了个149分时,全班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最后一排的……阮圆圆。
许婧笑道:“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她抽出一张答题卡,把作文的部分投影到幕布上,“要不是蒋词同学字太丑,作文扣了一分,咱们班就能出个满分了。”
除蒋词以外的高二(1)班全体学生:“!!!”
许婧简单地分析了一下蒋词的作文,还不忘夸一夸单科成绩排年级第二的阮圆圆。
末了,她说:“圆圆,下课后去办公室拿纸,把你跟蒋词的作文誊抄上去,到时印发给各班,让大家临摹背诵。”
阮圆圆很乖,花了半节自习课的时间,终于把两人的作文抄写好了。
左边是他的作文,右边是她的。
他们的名字,在同一张纸上,遥相呼应,并肩而立。
莫名让她窥出了点不可言喻的情愫。
“如果不是你的手受伤了,左边的作文应该是由你来抄的。”阮圆圆低声道。
她见过蒋词的字,比她这所谓的“印刷体”磅礴大气多了,铁画银钩,恣意潇洒却不失端方,跟他这人一样。
帅气!
蒋词偏头,凑到她耳畔,笑盈盈道:“小姐姐,给全级的同学喂这一次狗粮还不够,还想跟我约下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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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41.一男一女情趣互动(1500收加更)
滚!不约!
这叁个大字,在阮圆圆喉咙里一滚,止于唇齿间。
再怎么不愿承认,她确是打从心里,想和他再多那么一点点关联的。
少女情怀总是诗。
他一句轻佻挑逗的话,一个十指相扣的动作,哪怕只是与她并行的影子和名字,都能让她想入非非,差点想要不计后果地与他荒唐、蹉跎、纠缠下去。
她知道,自己对他有好感。
或许,还有那么点儿喜欢
可要再进一步,问她是否愿意和他交往,她又会感到怯怕,犹豫不决。
更何况,他也没说要跟她交往。
“又不说话?”蒋词趁众人专心致志地学习的间隙,偷咬她的耳朵尖,“连抬杠都不会,小圆圆,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就连工地都不要你。”
阮圆圆侧首躲开,余光一瞥,他戴着斯文儒雅的金丝眼镜,却笑得痞气浪荡。
她的心跳蓦地加快。
“还上着课呢,不跟你聊。”说完,她将誊抄好英语作文的纸张收起,拿出其他卷子来做。
蒋词今日可谓出尽风头。
夺了英语单科年级第一之后,又接连拿下了数学、物理、化学单科第一,生物空了一部分没写,但分数也能看。
何劲一到课间就跟李超平呛声,拿着蒋词那四科排年级第一却字迹潦草的答题卡,在对方面前晃悠来晃悠去。
蒋词烦躁地一脚踹上了何劲的椅子,他被蹬得向前一滑,胸膛挨上了桌沿。
下午第七节课结束后,边绿夏上台投影大家的总分和年级排名。
阮圆圆依旧处在中游。
她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开始屏息凝神地找蒋词的排名。
老师们这次出题还挺温柔,没舍得开头就给孩子们一个暴击,所以大家普遍高分。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蒋词拿了四个单科第一,也很难拉回语文和生物落下的差距。
她看得认真,看到他排名44后,她兴奋地怼了下蒋词的胳膊,还没开口,就听到他揶揄道:
“还好还好,虽然数字不是很吉利,但要是再掉个一两分,我就该失去世界上最好的同桌了。”
阮圆圆愣了下,脸上的喜色勉强收敛了几分,傲娇地哼了声,揣着心里乱蹦的小兔子,低头做题。
她忽然间,不是很想只跟他做同桌。
嗯……
会有这种想法,阮圆圆觉得,还是作业不够多。
这次考试,有两个人被调出了火箭班。
说来奇怪,阮圆圆跟他们同班了那么久,他们离开了,她不见得伤感。
可若要换了认识没多久的蒋词离开,她却会觉得伤心落寞。
蒋词在她心里的分量,似乎比她想象的,要重一些。
两个新同学的到来,让蒋词这个转校生,在这个班里显得没那么突兀了。
毕竟,比起那两个新人,他也算是火箭班里的半根老油条了吧。
临近零点,阮圆圆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就见蒋词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沙发,盯着茶几上的白纸发呆。
她好奇地走近,“你在这儿干嘛?”
他掀开眼帘看她,摘下了左耳的耳机,黑色耳机线捏在拇指和中指间,食指冲她勾了勾。
阮圆圆走至他跟前。
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她只好挨着他,屈起双腿坐下。
两人在屋里穿的都是宽松舒适的睡衣,裤腿短至到膝盖。
蒋词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腿,就垫在了她微凉的腿下,感觉很是亲密。
蒋词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听一男一女情趣互动。”
阮圆圆被口水呛了一下,情趣?!是她理解的那种情趣吗?!
“你,你怎么能听那种东西呢?!”
看她红了脸,他挑了下眉,引诱道:“你要一起听吗?蛮有意思的。”
“不听!”
“你应该挺感兴趣的。”蒋词直接把耳机塞进她的右耳朵里。
微凉的指尖,擦过温热的耳垂,她猛地一颤。
有了他口中的“情趣互动”做铺垫,她生出了些不该有,可在这个年纪却十分正常的冲动。
耳机传出一段流畅的英语,说话的是个女人。
她在问tom有什么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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