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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欲女苏香香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苏香香日日温床软枕,钱财有金玉盘替她赚,贤明有花瑞源给她博,安危有夏子焱为她守,权势有杜江为她造,爱郎还生怕公务繁忙对她照顾不周,栽培美男送到她床帐。饿了渴了随时开小灶,瞌睡还有人送枕头,生活乐无边。苏香香对于目前的生活质量非常满意,所谓饱暖思淫欲咳。





欲女苏香香 1,午睡,水枪,H
这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却是男子当政,由於国内男女比例失衡,新生儿中10胎最多两名是女婴,导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
,家族共妻,女子当家主的更多些,穷苦人家则是以换女儿的方式传承香火,国家法令鼓励女子多找夫君少种树,生下女婴多,国家还额外有补贴,鼓励
广开妓院,为辛苦操劳的妓女们提供国家最优质福利。
苏香香篇:
苏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简单,奉苏香香为主母,男主人四个,一个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一个是朝廷命官叫杜江,腹
黑有内涵,一个是开酒楼的叫金玉盘,打得一手好算盘还炒得一手好菜,另一个开医馆叫花瑞源,性情最是温柔和善。
苏府後院小花园,地域不算宽敞,难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树木应有尽有,倒显得十分温馨雅致,在达官贵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气,但在这寸土寸
金的京中这麽一个落脚的方便之处也着实令人艳羡。
苏香香也是思虑多时,才决定盘下这片宅子,一来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落脚的地方选在人群密集又卧虎藏龙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报复他,
天子脚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绝不可能。二来离杜江就职的大理寺非常近,虽说杜江忙起来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没案子办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随时都
能回家里住,吃喝拉撒有人关照,满朝找不到几个人日子过得这麽安逸,令人又羡慕又嫉妒。金玉盘的酒楼也随之搬到京中的繁华地段,花瑞源的医馆则
迁到相对较安静的地段,都在内城回家十分方便。
夏日的太阳晒的人昏昏欲睡,树荫下,纱帐飘飘,竹塌上窝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妇人,香肩半露,宽大的长袍内空荡荡,里面竟什麽也不穿,斑驳的阳
光打在她身上,十分好眠,这便是苏府家主苏香香。
花瑞源拎着药箱直直朝苏香香走来。
一旁有小侍从来接过药箱,花瑞源问:“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从是苏府的家养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端正秀气,眼神灵动聪慧。父亲在金玉盘酒楼里任管事,因此虽是奴才但其父为他求得
恩赦可以认字读书,寻常人家为防家奴逃跑当然希望他们越四肢发达越是愚钝越好,但苏香香平时对府里的人管教并不严厉,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
金对这个亲善的家主也多真心维护,几番考较被留用做贴身侍从。
多金气呼呼答:“都快两个时辰了。”
花瑞源心里奇怪,问:“何以睡了这许久?”
多金小脸上气愤填膺:“昨晚上我刚服侍主人睡下,就听到屋顶瓦片儿有响动,本以为是猫儿,便想开门出去将那野猫吓跑……才打开门,耳边上风
声一过,人就昏了过去。”
“嗯嗯?”花瑞源不住点头。
多金泫然欲泣:“醒来後天色大亮,多金发现床帐内被褥杂乱,主子赤身裸体身上多处红淤已然被享用过了。”
府内机关暗器密布,若是旁人断无可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悄然进入,也就只有亲手布置这些的人能闯过。
花瑞源心里有底,安抚道:“子焱太无节制,不能怪你。”见苏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没直接叫醒,只伸手将落在苏香香脸颊上的短发拂到耳後。
多金显然仍气不过夏子焱将自己打昏。
那边有外院的家奴跟随金玉盘而来。
金玉盘隔得远远看见这边,园内花团锦簇,小亭楼阁,绿树成荫,心里的燥热净数褪去,树下放置凉塌,罩着轻纱帐,随风飘飘荡荡,炉内点的驱虫
香,美人卧榻睡得毫无防备,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静坐美人身侧,温柔凝视。一时只觉这一双男女,华容月貌,岁月静好。
金玉盘自觉是个俗人一身铜臭,不觉脚步放轻些,恐惊乱这雅致的场景。
身後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一人手里捧着一些绸缎和成衣并一个精致的木盒,见到花瑞源,远远行过礼。
花瑞源见到朝金玉盘一笑:“你一大早出去,采买了些什麽回来?”
“也没什麽,一些时兴的料子。”金玉盘笑声爽朗,大步走来:“能让你拿得出手的可称得上仙丹妙药,小香儿肯定喜欢。”
花瑞源笑而不语,示意金玉盘自己打开药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这粗人虽看不懂,但闻着奇香知道寻常显贵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过後,苏
香香必定要用上一些,次日体内淤痛全消,小穴儿紧致如幼女。
金玉盘拿来的木盒里里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绳套,里子缝有一层软绒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细铜柱锁起,并一个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纹
,顶端磨圆打蜡上细下粗,嵌入竹筒内,小孔只有筷子粗细,底座巴掌大,竖放平稳,可拉进拉出,类似幼时玩过的水枪,可吸水喷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只养在内院,你买护贞套做甚?”
金玉盘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担心香儿会怀上野种,今儿个有别的用处。”
花瑞源还是没明白:“这水枪倒做得颇为精细。”
“一会看着便是。”金玉盘逐一吩咐两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热水来,兑到不烫手。”又低声嘱咐:“拿两个平日用的男物烫在热水中备用,香油
也拿一些来。”
待到竹筒吸满热水。
两个男人并没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苏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盘从苏香香衣领子里伸进手去把玩苏香香两只酥乳,含住乳头,只觉得满嘴软甜,乳
肉滑嫩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




欲女苏香香 2,水枪,H
苏香香呻吟醒来,美眸含春,被金玉盘把亵裤脱了,纱裙撩到腰上,又将苏香香的膝盖拉到胸口。
苏香香招君立府已经有六个年头,私处却依旧粉嫩如少女,穴口隐藏在两片胖嘟嘟的蚌肉中,只露出一条指头宽的窄小缝隙,如此销魂摄魄的好穴,叫看见的人具都喉咙冒火。
被几个男人饥渴的盯着看着自己私处,个个目露狼光,苏香香脸红的推拒:“啊源,阿玉,光天百日呢,也不怕人看笑话,你们怎麽……这时候回来了。”
听见美人娇喘嗔怪,金玉盘心神一荡,大咧咧举起水枪口给苏香香看,说:“便是想你了抽空过来看你,到了晚上我同花瑞源都得了空,我思量着打开你菊庭好一起用!”
花瑞源原本还真是抽空回来悄悄瞧一眼苏香香,他本是心窍玲珑的人,知道苏香香不太看重男女床事,若他有此举定然不喜,但金玉盘的口气,俨然已当他是共犯。
花瑞源脸色发红:“香儿先莫生气,我原先听闻其他大家院里多有如此。”
苏香香沈吟片刻显然依旧抵触,小脸皱成一团:“听年老的啊嬷说那处松了,便得一直用棍棍儿插着,不然,不然。”苏香香有些羞於出口。
金玉盘起了调弄的心思:“还能有你怕的,不然怎地?”
苏香香大躁:“会失禁啦!”
金玉盘空出一只手捏玩苏香香两只娇乳:“你乖乖的,哥哥日日拿大肉棒替你堵着,断不会叫小香香失禁变成小臭臭。”
苏香香撇嘴去推金玉盘亵玩自己的手:“你惯能胡说,若伤着我疼,看我理不理你!”
花瑞源依旧细言细语的哄劝,拿自己带回来的瓶瓶罐罐给苏香香看:“有啊源在,香香又能有什麽不放心,京中最近有一种销魂丸十分畅销,我便买来细细研究过,销魂丸久用成瘾,我将里面几味催情迷幻的药材去掉添入新药,经过多次改良提炼成精油状,房事之後全身涂抹不但肌肤滑嫩紧致更能消减疲累。”
花瑞源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沿着苏香香玉腿往上渐渐揉到大腿根。
见苏香香神色松动,花瑞源便道:“香儿张开腿,哥哥亲亲你那里。”
两名外院的粗使家奴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眼见着苏香香自己掰开双腿,神秘花园内流水熠熠,玉指分开两瓣鲜嫩如少女的蚌肉,露出水盈盈的小肉豆,喉头火旺不断滑动。
花瑞源舌尖熟稔的挑弄那颗馋嘴的小粉豆。苏香香舒爽之际低泣,嘴唇微张,叫金玉盘寻了机会将水枪插进嘴里,这动作有些粗鲁,却叫看的人心里一抖金枪怒挺。水枪直抵到苏香香喉咙口,又恶作剧注了些水,热水没有通过口腔,直接打进喉咙里,暖暖的流进胃里。
苏香香晒了太阳正渴,身子一颤,舒服得头往後仰,小嘴含着枪头努力的适应长度。金玉盘不欲让苏香香喝得太饱,见苏香香动情的扭扭臀部,抽出水枪插到苏香香花穴里一阵搅,笑得邪恶:“小香儿不是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吗,怎麽这模样倒是嫌男人少了,小面这小嘴儿流了这麽多水,快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花瑞源被金玉盘推开,苏香香便觉得空虚难耐,遂红着脸,小声答:“喜,喜欢!”
苏香香下体被一个木质玩物攻占,粉色嫩肉翻飞,蚌肉绷紧,一旁站立的家奴具都僵着身体不敢有丝毫异动,只一双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那处粉穴,恨不得以身代之。
花瑞源装作没听懂,逗弄道:“嗯?香儿喜欢什麽?”
金玉盘早在苏香香说自己喜欢被两个男人操弄,就激动的低头擒住苏香香的嘴唇,舌头嚼着苏香香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吸干这小妖精。
苏香香知道金玉盘是给自己淫荡的回答刺激到了,又给花瑞源的舌头吸舔得身子虚乏,又断断续续发浪的说一遍:“香香喜欢被阿玉和啊源同时玩弄。”
“香儿真老实,来来,自己把衣服撩高点,免得弄湿了,我给你浇浇这後庭花。”金玉盘将水枪一点一点插进苏香香的肛门,大约体内情欲高涨动作也粗鲁。
苏香香两手肘制在膝关节处,将两条雪白的玉腿拉开,身子靠在花瑞源身上,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花瑞源薄薄的嘴唇,有淫液的润滑也还是困难,好在苏香香天赋异禀,拼命想把水枪给挤出去,倒不知道越是这样,肛门的嫩肉张开成一张饥渴的小口,反而将插水枪头完完全全迎进来。
冒着热气的水注进体内,烫着肠壁,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前面花穴湿得一塌糊涂,花水顺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便意,小腹微微鼓起。
花瑞源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眼睛发亮:“香儿赶紧给啊源生个孩子才好。”
“呜~嗯嗯~。”苏香香眼里包着一泡泪。
金玉盘却觉得还不够,汲满一管水,依样画葫芦又注了一管。
“啊玉,香香不行了,香香想如厕。”苏香香满头大汗。
“来,阿玉抱着你如厕怎麽样?”金玉盘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将苏香香抱起来对着一颗老树。
苏香香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香香要,要去後厕,放我下来。”
可惜才跑到一小段路,就腿一软跌伏在花丛间,再也锁不住肛门,泄出混着粪便的水。
金玉盘取笑苏香香:“原来却是想浇灌花草。”
金玉盘猜到苏香香忍不到厕所就会失禁,提着水枪一直尾随在後,苏香香才将肚里变温的水排泄出去。
金玉盘即刻粗鲁的伸脚绊倒苏香香,一边吩咐两个青年:“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上去扶住主母。”
两男子交换眼色,表面扶起苏香香,却是一左一右不让苏香香站稳,苏香香再次跌倒,便让他二人压倒在草上。
金玉盘准确的将水枪插进苏香香肛门里,苏香香呻吟一声,上身被压制在青年男子身上,两只椒乳暗地里被狠狠的抓了几个手指印,就势跪在草地上,腰肢柔软的弓起,两瓣屁股被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掰开,母狗一般屁股高高撅起,两瓣挺翘的屁股被人肆意把玩,又被金玉盘一边拿着水枪插弄菊庭,一边将满满一管热水注完。




欲女苏香香 3,开菊穴,H
苏香香平日哪玩过这麽激情的,房里侍从被杜江赶走个七七八八还硬塞进多金这样许多中看不中用的小少年,如今被几个男人伺弄得别有一番情趣,
即便被两个陌生男子上上下下爱抚,也不恼。
杜江玩弄女人一向放得开,他官场上花样见得多了,回来便总用到苏香香身上,而最近宫内流行男风民间多有仿效,花瑞源作为苏府四君中身份最低
的侍郎,不比郎君,如果杜江想要亵玩他花瑞源,这属於律法上规定花瑞源必须为主母分担的家务事,花瑞源无从拒绝。
花瑞源同站在一旁候着的多金讲:“都看见罢?学着这般,以後每日这般给主子清洗,洗出清水为止。”
苏香香毕竟是主母,是要往後每天让苏香香跪在草地上乖乖撅起屁股麽?
多金愣了愣:“多金年纪还小身体也并不健壮,若是主母不依,多金是做不来的。”
花瑞源犹豫半响,摸出一块雕花木牌:“这两个今日既然进来内院,若还是家奴身份恐怕不合适,便说是我的意思,先跟管家说要从外院调两个安分
的家奴进来内院协助你。”
多金在内院也有大半年,知道杜江善妒,瞒着这位善妒的郎君府里还不闹翻天,多金意外之下多问一句:“杜爷那边……?”
花瑞源面有隐忧:“你不必多问……,香儿总不能一直纵容他。”
多金恭恭敬敬拿了牌子,带两名青年男子谢过恩典:“多金先带他们下去,同外院交接一下。”
花瑞源淡淡道:“嗯,别忘等一下再把人再领回来,去吧。”
花园内春色傲然,金玉盘手指沾了香油很容易就插进苏香香被热水软化的肛门里戳弄,大麽指不忘蹂躏可怜的花蕊,玩弄得苏香香全身颤抖,泄了身

“你如此心急,是不是因为那个人?”花瑞源是大夫,消息并不灵敏,但酒楼酒馆这些地方消息却是最容易得到的。
“看来你也知道我这是为你好。”金玉盘嘿嘿笑,花瑞源遂心照不宣。
苏府再是风气和谐,但嫡女之争更是激烈,杜江身居高位又有晋级的苗头,不是贱籍平民所能比拟,他一旦确定孩子是自己的血脉必定抢夺强占。金
玉盘和花瑞源这种身份地位不高根本无力抗衡,如果在府里没有自己的孩子,不但断了烟火实际也预兆着老无所依,若是苏香香先逝,家产必定充公,没
有靠山就算有大笔私房钱,无权无势也只是容易招人窥视引来灾祸。
‘那个人’指的是杜江,花瑞源对杜江还有些心结,是以从不直呼其名。
苏香香与花瑞源结识在杜江前头,可是杜江进苏府比花瑞源早,因着杜江不高兴,苏香香不敢带花瑞源进门,两人偷偷摸摸了足足有半年,还是夏子
焱回来,跟杜江打了一架,杜江打不过答应是答应了借伤数日闭门不出,苏香香也数日没出杜江的房门,等杜江神采奕奕出来时,苏香香一副被使用过度
的样子被人抬出来,一身五颜六色的瘀伤,看得人揪心,成亲当晚,花瑞源抱着苏香香狠狠哭了一晚上。
花瑞源面有忧色,金玉盘也不介意,这两人同病相怜很是心心相惜,花瑞源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金玉盘掏出巨物,就势对着苏香香淫液泛滥的阴道口
狠狠捅进去。
“啊玉,你轻点,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点,呜~。”苏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盘动作向来粗重,顶得苏香香身子激颤。
花瑞源却是制着她不给动弹,穴内软肉打颤,子宫颈被猛烈撞击百十下无法避让,早已酸软得不行。穴里喷出一股阴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盘干昏了
过去。
金玉盘并未尽兴,将苏香香翻过去,摆成狗爬式,这个姿势能插的更深,见苏香香昏厥,摆弄起来更是听话,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盘找到机会顶开宫
颈口,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的精液尽数射入苏香香的子宫,苏香香浑身一颤一颤,穴肉拼命吸允,金玉盘恨恨又往里送了几下。
这时多金领着两名健壮的青年回来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盘看着嘿嘿一笑。
“跟着你金爷做事不曾吃亏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卖点力气好好干,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金玉盘显然早打算在外院培养合适的人放
进内院,这两人在外院时干的便是看家护院的活计,夏子焱还特意指点过武艺,因长相风流有一身好力气倒正是苏香香喜爱的类型。
金玉盘拿枕头垫在苏香香屁股下,不让精液流出来,边整理衣冠,边对苏瑞源说:“小香儿的子宫口子给我顶开了,你接着灌,得赶在杜江前头尽快
让香儿怀上我们的子嗣。”
这话苏香香醒着时金玉盘是肯定不会说的,金玉盘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女,大步离开。
苏瑞源深以为然,二话不说扶着苏香香的屁股,对着装着白花花精液的穴口阳具直接一插到底,将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内,阳具每一下都是
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子宫口,直撞得苏香香痉挛着被强行干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苏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盘柔中带刚每次都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冲击,是以即使不用
看,也没叫错身上男人的名字。
苏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来,眼神迷离,先前金玉盘插弄那麽久,苏香香已然泄身,这时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觉得这还不够,手指插在苏香香屁
眼中就是一阵搅,女人的身体就是柔软,不一会就扩张到能塞进三根手指,绵绵软肉吸附在指肉上。
旁边守候的两名男子询问花瑞源:“那木头阳物泡好了,温度适宜,现下用最好不过,不知花爷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苏香香被热水泡过,火热的不行的菊穴里拿出来。
毕竟苏香香是第一次开菊眼儿,这玩物比之寻常男子阳具粗大长度惊人,将卡在她穴内数个时辰不得取出,括约肌松弛後又将涂抹药物,如此反复,
直到菊穴松软有度能张能驰,木头阳物虽然温和毕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内,神情舒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点香油。”
青年男子闻言细看花瑞源没有动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却将一根阳具旋转着缓缓插进苏香香粉嫩的菊庭,苏香香菊眼儿张开,吃得又快又不费
劲。花瑞源看得浑身发烫。




欲女苏香香 4,护贞套,道具,H
这木头阳具中间挖空,所以格外轻巧,外层却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十分雅致,金玉盘自以为外面一层油光大约是蜡油,却一层软树脂,是以价格
不菲。
苏香香娇吟:“呃~嗯,啊源,我好难受。”
花瑞源面上带笑,轻吹苏香香耳坠:“香香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啊源给你瞧瞧?”
旁边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内院伺候苏香香,见两位主子都是好脾气的,想着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骚货贱货,嘴里笑答:
“我看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
的女人,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
漂亮招人,屁股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
戴,只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
张开菊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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