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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
“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行大礼是对的。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苏香香弯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
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
“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
“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
“他……。”
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
“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神仙美眷。”
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
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
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而成,难以描述。
“参见六王。”
“不必多礼。”
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违和感。
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
“是你?”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
“是我!”
“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
“见你安好,自然无恙。”男人在她身侧站定。
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
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
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
‘啊’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当本王眼瞎吗?”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
“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梅儿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
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
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蛋,禽兽!禽兽!
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顶在她唇上:“张嘴。”





欲女苏香香 口交,英雄救美,勾搭摄政王
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吃痛的仰视自己。
“陆景焕!你这个……!”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
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肉棒,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肉棒对准张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呜……唔……。”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
“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
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淫靡,想到先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龟头,口交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龟头,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肉棒上,龟头深深刺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龟头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
苏香香熟稔的含着龟头,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不堪。
“呃……疼……轻点。”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
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性爱上越是粗暴,小穴就绞得越紧。
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抽插,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
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神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而言还不跟玩一样。
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
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
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人仰马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
“奴家也听说呀,杜大人帐中夫人,色美鲜香,倾城绝色的美人儿,杜大人真是不懂惜香怜玉,啊呀,大人你好坏呀,摸人家那里。”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经心同人对饮,耳旁淫声浪语,他装聋作哑,眼望着一脸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许久不曾动弹的女子。
那女子无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简单的水绿罗裙,皓齿明眸,红唇不点而朱,水灵灵的眼睛落寞的张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苏香香呆了许久,也终于发现自己惹得不少人瞩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约赏花饮酒游湖之类,苏香香一一谢绝,她身上衣物华贵,一开始倒没人对她无礼。
“不好意思啊,借过,借过一下。”苏香香后面实在没什么耐心,因为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故意挡着她的路,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将挤到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手刚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欢游湖饮酒,也不喜欢赏花弄月,看姑娘一个人身边也没个男人陪着,哥几个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苏香香挣手:“不……不要,别这样,放手,放开我。”
苏香香小脸发红,这些人蹭得她东倒西歪,明显不怀好意,她这一脸红倒像故意勾人似得。
下颌被轻浮的挑起来,暧昧的朝她脖子吹气:“若我说不放呢?”
苏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马车过来,整个人马上懵逼了,给陆景焕逮到她在街头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转身就想躲起来,手却给人死死拽着,那狼狈的样子跟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似得,我见犹怜。
一道浑厚磁性的嗓音适时的挽救了苏香香:“没听清吗?她叫你放开她。”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端正轮廓分明而深邃,气质深沉而内敛,犹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尔乍现的精光不容小觑。
然后这样一个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苏香香梨花带雨的扑进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男人脸上的肉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当她爹了,还夫君呢。
那戏弄苏香香的几名男子见势很是知趣的道歉离开。
苏香香身体抖得厉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都会有点英雄救美情节,一时心软不忍推开她,只当她是刚才给那几名男子吓坏了,和气的拍拍她背脊:“没事了,别怕。”
王府马车恰好就停下来,车上的人也下来。
“巧啊,王叔好兴致,抱美逛街呢?”陆景焕眼睛下意识的扫向男人怀中哭得又娇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给挡住,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不过,想想那个女人一向好面子,让她在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误了。
“怎么,特地跑来取笑王叔来了?”男人隐约猜到这娇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这位,因为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抖得不像样子,并不像装的。他身材宽阔,将苏香香整个挡去都有余。
“哪能啊,侄儿还有事,先走了。”陆景焕不想耽误别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马车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男人拍拍苏香香肩膀。觉得有趣,陆景焕皮相俊美,年少风流,堪称花丛杀手,他的女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怀里女子正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着唇,脸已经红得跟虾米一样,转身急匆匆的跑了。
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着摇摇头,怀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体软软暖意。
“去查查她的来历。”男人看着着她跑得没影,淡淡吩咐身后侍卫。




欲女苏香香 我不能坐以待毙,嫂嫂,自渎
旁边家臣,一脸老谋深算:“王爷,此女正是苏府主母苏香香,杜大人帐中那位倾城绝色的美娇娘。”
“她就是苏香香?”男人有些意外,唤住侍卫,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为会是一个精明能干,外表和内心同等强悍的内宅妇女,没想倒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绿衣服衬得跟把嫩葱似得,动不动还脸红。
家臣意味深长,似乎回想起过往:“峨眉淡拢,娇俏可人。王爷出手相助,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时?此女相比女帝当年美貌不遑多让。只不过卑职听说景王风流轻狂,对此女一见钟情,百般纠缠以求好合,倒是件风流韵事。”
男人呵呵一笑,随口应道:“好女怕郎缠,他们年轻人风头正盛,喜事将近罢。”
他年过不惑,长年操持政务,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听到小儿女们这么鲜衣怒马肆意风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苏香香脸整个埋在他怀里躲陆景焕的模样。睫毛又密又长,隔着薄薄一层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样,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痒痒。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无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强抢,前阵子还传得沸沸扬扬!”家臣摇头。
“竟有这等事?”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
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意倜傥。
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
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
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上的联系,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的契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设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楼……。”
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面许久。
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痒?”
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办?”
“嫂嫂别急,交给我。”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啊啊……。”
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里。
“成了?”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经把我看穿了。”




欲女苏香香 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跟谁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斑。”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
但凡年长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从容有度,连眼神都沉寂下来,饱含智慧,他们有着能抗起大梁的宽阔的肩背,睿智的头脑,柔情的胸膛,吸引着繁花似锦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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