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苏香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鹿好喝不上火
男人鼻子里轻哼一声,迷迷糊糊说:“别闹。”
言语间很是溺爱,梅儿晓得男人并不生气,小身子贴着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这才睁开眼,见到门外徘徊的家奴,脾气想当然不太好:“又怎麽了?”
男人坐起来,怕梅儿摔着,将她托在胸前:“进来说。”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禀报。
“姑奶奶先是又哭又闹,见这套没用就寻死觅活,大家伙儿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她,没想到朱软玉趁机就要跑,一不设防倒让她逃到外院,眼见着跑不
掉不知道哪里摸到一把剪刀,划伤好几个人,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自己倒先累晕过去了。”
“不是叫老五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就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老三和老七呢?”男人脸上的担心倒像是真的。
“五爷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而已啦,三爷和七爷他们也都……都在那呢,七爷让奴才跟主君说,姑奶奶差点就跟人跑了,这不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还老想着要跑,要不要拿链条把姑奶奶锁屋里也好叫人省心。”
梅儿只觉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终於轻声叫痛:“主君,梅儿不会跑掉的,主君不用担心。”
是啊,他对这孩子好,她才七岁大都知道,朱软玉你莫非真的铁石心肠,将他掏心挖肺的好,都当做洪水猛兽,他这么多年劳心尽力操劳家事到底能
得到什么。
他突然觉得累了。
家奴半响听不到男人发脾气,很是意外,偷偷抬眼,发现梅儿不知道藏到哪里,倒是男人被窝里拱起一团。
“告诉七爷,先锁她一段时间,找人好好开导开导,什么时候想通了不跑就把链条下了。”
家奴忙低头领命,也是奇怪,朱软玉这次发疯,家主居然没有暴跳如雷。
“给她煲点凤骨养元汤,等她醒来给端她屋里。”
那是什么在动,家奴看着被子出神,主君的神色有点奇怪啊。
“还不滚出去,把门关上,没用的东西。”男人喝道。
“啊?是是。”家奴忙不迭手脚并用爬出去。
雕花木门合上,‘砰’一声门上砸碎一个瓷瓶。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梅儿依旧挤在被子里,男人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露出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体,亵裤被褪到大腿中间,而男人已经勃起的
阳具,被梅儿双手捧着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男人胸口激烈起伏,大手抓住梅儿后脑勺,狠狠刺进梅儿喉咙,神情既痛苦又快乐,闷哼一声射出来。
梅儿差点窒息而死,扶在床头拼命咳,擦觉到男人在打量她,眼中毫无惧怕。
“说,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是谁……教你的?”男人身上带着杀气,眼神复杂,大掌捏住梅儿巴掌大的小脸,迫使梅儿将下颌抬高,眼睛上上
下下打量梅儿,仿佛今日才真正见到梅儿一样,虽然只是才七岁的孩童,个子已经拔高到他腰上,眉眼神似朱软玉,更有几分朱软玉欠缺的果敢。
梅儿抬高的眼角显露媚态,声音稚嫩娇嗲:“并没有人教梅儿,叔叔们和娘经常这样,梅儿是自己想要亲近主君,所以躲在房里偷看学到的。”
“贱胚子,跟你娘一样,天生淫贱。”男人恶狠狠的甩开手。
“梅儿跟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梅儿差点给甩下床,重新又爬到男人身上,捧着男人的脸,她大着胆子吻他的眼角,带着奶香味的舌头舔过鼻
子脸颊,小嘴往下含着他喉结轻轻的吸了吸。
“你还小,不必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我亏待不了你们两姐妹。”男人表情阴骘,鼻端吸入梅儿身上处子芳香,眼睛危险的眯起。
梅儿只当没听到,见男人并不排斥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嘴唇挪到男人嘴边:“梅儿也是女人,梅儿也可以让主君很快乐。”
“就你这个小身板,你是在找死吗?”男人不客气的提醒。
梅儿的舌头在男人嘴唇上流连,终于找到缝隙,侵入到男人口中:“那就让梅儿死吧!”
男人全身血液加速,翻身将梅儿压在身下,瞬间掌握主动权,男人粗粝的舌头刮在梅儿口腔内,就像狂风过境,梅儿嘴里有一点精液的腥味,男人懊
恼的发现自己居然脑热忘记梅儿给自己口交过,嫌弃的松开梅儿,梅儿大口大口的吸气,就像脱水的鱼又回到水里。
“还学会什么?把衣服脱掉,做一遍给我看。”男人口气很强势。
“是。”梅儿伸手解开自己上衣,肚兜,又慢慢脱掉裤子,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不慌不忙。
“过来,靠近一点。”男人眼睛一眨不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梅儿下体,两片贝肉严丝合缝。
梅儿赤裸白嫩的身子骑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腿根。
男人示意她继续,梅儿将两腿张得更开些,好方便男人看仔细。
鼓鼓的花苞,和成熟女人不同的身体,它干净,纯洁,又柔弱易碎,像最上等的美玉雕刻而成。在他眼里,这绸缎般美丽幼小的躯体美则美根本无法
承受情欲。他被激起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太纯洁的东西令人只可远观,但原本纯洁的东西如果被弄脏,却让他胯下龙根产生要涨爆的快感。
“主君看这里。”梅儿十指分开,拉开两团白花花的贝肉。
美丽的花苞在男人眼前提前绽放,散发出一股幽暗的清香,男人用力的嗅了嗅。
“梅儿知道,男人撒尿的大棒棒要从梅儿这里放进去对不对?”梅儿在口中沾了沾口水,将食指插进缝隙,直插到指头根部。
“小骚穴!这是梅儿的小骚穴,你这里……还太小,没有男人能进得去。”男人一柱擎天,龟头上冒出透明的粘液。
“是,记住了。小骚穴还可以大一些的。”梅儿闻言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两根食指毫不费力的插进缝隙里,勾开小小的穴口。一片奶白色半透明
的薄膜覆盖在小小的穴口,估计梅儿再用大点力,处女膜就会撕裂。
“你的手指太小,用我的手指试试。”体内燃烧的浴火令主君冷静的面具一点一点破裂,邪念再也控制不住。
“好。”梅儿显得很开心:“要先把手指头舔湿。”
男人的手指被梅儿抓在手里,小小的舌头认认真真的将男人的手指舔了个遍。
“这样多麻烦,嘴张开,不要用牙齿咬。”男人边说边将手指伸进梅儿嘴里,一根指头不够,伸了两根手指亵玩梅儿的舌头,他甚至模仿插穴的动作
,把梅儿的小嘴当做女子的花穴,把梅儿的舌头当做女子的子宫颈。
欲女苏香香 超H,幼女开苞,肮脏交易
“呕。”梅儿喉咙收缩发出干呕声,喉咙四周的软肉随之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美妙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小嘴这么会吸,吸过多少男人的大家伙,嗯?”男人眼中冒邪火。
“没……没有,今天是梅儿第一次。”梅儿小脸涨红得吓人,却并不挣扎,这种乖巧服从的态度,直接取悦了男人。
“暂且信你。”男人忍住想直接插进梅儿喉管里的冲动,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拿出来对着梅儿下体,却无论梅儿怎么拽就是不肯动。
男人欣赏梅儿装出的媚态,这时的梅儿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雏形,男人眼睛都挪不开,还假装无动于衷:“求人的时候腿张开点,再骚一点,贱一
点。”
梅儿眼睛殷切的望着男人,一手叼在嘴里,舌头伸出舔着手指,嗲叫:“主君,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主君的手指给梅儿搔搔痒。”
梅儿抓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因为她自己相当配合,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到指头根部。
“这么紧。”男人可以清楚感觉到,不止紧,又酥又烫,小穴里的嫩肉嫩得水一样轻轻裹着指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简直妙不可言,假如现在插入
的不是手指,而是他巨大的龙根,这种绝妙滋味一定让他魂与天授。
男人欣喜的用手指在梅儿的幼女穴里抽插,一边四处在阴道壁抠挖,凶她:“喜欢不喜欢被手指这样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儿嗯嗯啊啊:“梅儿喜欢被主君插穴,主君插得梅儿好舒服。”
男人将小穴托到鼻子底下细看,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极限绷紧,他小心的将手指退出去,梅儿私处白白净净连绒毛也没有,散发着诱人香气,小穴缝隙
在他手指退出的瞬间就恢复原状,男人鬼使神差,伸舌进去,又吸又舔又啃,将两片肥肥嫩嫩的贝壳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儿尿尿的地方。”梅儿被男人举到头,她年纪太幼小,可以模仿却体验不到真实情欲的滋味,这时并不如何有感觉,只是拼命忍受男人
粗粝的舌头扫过敏感的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样贪心的舔着梅儿下体,平日尿尿的地方被男人又软又热的舌头舔都是水光,梅儿有些害羞的夹紧主君的头,那舌尖找来找去,寻到
小穴入口的缝隙,将唾液推进去大量。
分开梅儿两条细嫩小腿,让她蹲着,男人一边舔弄梅儿两颗米粒大的小奶头,一边扶正红彤彤的龙根对准梅儿下体,龟头摩擦半响,终于顶到小穴口
。
“要大肉棒插你,求我给你开苞!”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儿屁股上:“说。”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儿。”梅儿毕竟只是七岁大的女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前戏该做的都做足了,男人挤入龟头,挺身而入。
处女膜随即破裂,处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润滑作用,但梅儿依旧哭叫挣扎不止。
“你这欠干的骚货,贱骨头,七岁就求男人破处,老子成全你,哭什么?喔——好紧,爽。”一插进幼女穴,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阳具,男人头皮都
麻了,翻身就将梅儿摁住往死里操,也不管梅儿刚开苞,疯狂的冲撞起来。
“啊……唔唔唔……啊啊……痛……呜呜,要坏掉了……主君……。”梅儿大声哭叫不停,只不过男人这时自顾自插穴,根本不会理会她。
幼女的哭叫只不过将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男人激烈猛干,喉咙低吼满脸痛苦:“原来插幼女穴这么爽,啊啊——啊。”
梅儿的声音已经喊哑,张嘴也发不出声音,下体完全麻木,气息奄奄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将龙根送进仅仅七岁的梅儿的下体,幼女粉色
的贝肉像吸饱血,变成艳红色,整个外花阴都肿起来。
这一场单方面只有男人享受到的交娈,持续差不多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腰眼发酸,知道精关守不住,循着本能加速发狠的往死里操,将精液全部射进穴里,刚破开的处女洞经过一个小时操练,周边肌肉早已经僵
硬失去弹性,这时再也闭不拢。
男人神清气爽的起身,将被子兜头盖住梅儿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准备洗澡水。
男人眼中兽光凌冽,四下找,终于在放冬装的立柜里找到吓成一团的鲜儿。
鲜儿抖抖索索团成一小团,见到男人跟见到鬼一样:“鲜儿怕……呜呜……,不要打鲜儿。”
家奴闻到房中有男女交欢过后的气味,眼不敢斜视:“主君,热水已经备好了。”
正对着床的屏风后放着泡浴用的大木桶,桶里装好八分满,温度适当的热水。
“走咯,今天鲜儿陪我洗澡,你说好不好?”男人将鲜儿抱起来,心情很好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家奴不自觉的又看向那张大床,床上被褥鼓鼓的一团。
“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滚快点。”男人声音还没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儿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屏风上的倒影清晰可见,男人正在给怀里的鲜儿脱衣服。
男人将光溜溜的鲜儿骑在脖子上,脸埋在才5岁大的女童腿间。
“呜呜,……呜呜……。”鲜儿两腿无助的乱瞪,却说不出话,嘴蒙着一块布条,因为挣扎太激烈,双手也被捆起来。
男人有过一次操弄幼女的经验,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还是用手指先试了试深浅,发现鲜儿的小穴仅仅能容纳半根尾指而已,脸上欣喜若狂,
而且鲜儿挣扎起来那半根手指就被夹住紧得不行。
屏风上,映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赤裸健壮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女童,那女童还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的腿一样粗,他高高举起女童,残忍的把凶器插入小女童两条腿中间,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长出一条腿。
小女童浑身痉挛,头歪到一边,昏死过去,男人恶狠狠的将凶器余下的部分,正丧心病狂的一寸一寸的钉进昏死的女童体内。
梅儿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着脚发疯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个僻静处,梅儿哇的一声吐出来,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双鞋。
梅儿连忙扑向来人,刚才还了无生气,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爷,梅儿今天可想您了。”
脸蛋像是故意又像无知,刚好贴在五爷胯间蹭来蹭去。
五爷解开裤腰带,肉棒直直弹出来,梅儿低头含在嘴里熟稔舔弄,深深的顶到喉咙,利用干呕收缩的喉咙口软肉将肉棒照顾得服服帖帖。
“你早这么听话多好,你娘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五爷长得精壮如牛,黑手伸进梅儿衣服里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你娘‘勾搭野男人’‘逃跑’
‘伤人’,我说主君怎么那么好心,不但不重罚还给你娘送补汤,原来是你这小贱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给破了,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知道吗,你乖乖
的,你娘那里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梅儿点点头,将裤子脱掉,两腿叉开扶着墙,学母狗摇尾乞怜,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梅儿的小骚穴好痒,五爷狠狠的干梅儿吧,求五爷用大肉棒
把梅儿的小骚穴捣烂。”
天色黑下来,庄院角落处。
“你今天伺候得不错,你娘也不必锁着,你有时间带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丢下话就走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下体糊满浊白连阴户都看不到
内宅争斗无止无休,不知不觉深陷泥泞,哪朝哪代,隐藏在高墙大院中的肮脏都罄竹难书。
欲女苏香香 主君: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的院落,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奇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
宫’自居,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的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是给鸟叫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的是上好的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的鸭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
蠕动,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的好软,主君的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的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的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的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小穴口无法闭合,穴里精液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的穴口,充满魔
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的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的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骚穴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爷的也给你,都给你。”精壮的龙根毫无怜悯的插进红肿幼女穴,将那
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的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穴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收掉的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的事实,震惊得无法思考。她浑身颤抖,用力的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的事细细
回忆一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的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的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的小骚穴,插坏梅儿。”
男人冷傲的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的龙筋撕裂她的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的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的沼泽,里面的男人化身饥饿的猛兽,每一道垂涎的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的朱软玉,男人的妥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的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
的男人,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的时候,他的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的。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的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的粮商,大多府里
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的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的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的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的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
的银钱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
领五十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
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
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
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
里慰藉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
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鲜儿觉得奇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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