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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兰的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晶狐狸
阿尔斯兰的囚徒 噩梦1
“112号!”
大概是她迟疑得太久,管教嬷嬷提高了嗓门。
“是、是的。”洛琳慌慌张张地回答,刚才她有些走神,这是她的老毛病了。
好在她习惯一心二用,稍一定神找到刚才停顿的地方,强作自然地接了下去:“他既要求,你必给予,以谦卑姿态,仰唇舌侍奉……”如诗般抑扬顿挫的古语描摩的却是hui乱的情事,据说这是两百年前的一位nv爵所写,只为讨好她的情人,然而最终她也没能躲过被抛弃的命运,最后jing神错乱si在了雪夜里。
耳后窜起一阵电流般的悚然su麻,身后人修长骨感的指节正贴着她耳廓轻轻刮擦。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带着冬夜凛冽的松香,那是习惯常年呆在户外,狩猎者的味道。
“……甘唾润滑……喉道x1裹………”
nv孩清甜的嗓音打着颤,那人的手指沿着她下颌线来回游移,似乎诧异于丝绒般幼滑的触感,久久不肯离去。
“膜拜他的伟物,畅饮他赐予的甘露……”
那人另一只手自后向前,解开了她罩袍上的纽扣。
一颗。
再一颗。
“若他尚不尽欢,还可以r相就……”
温热的手掌,从半敞的领口滑入,漫不经心地在锁骨这儿抚弄了下,然后自然而然地往下,握住她一只丰盈。握紧,放松,再收紧,拇指偶尔按住n头,旋转摩擦下。
洛琳耳朵边嗡嗡作响,捧着书本的手颤抖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只凭本能在捕捉文字,双唇机械地张合。
男人的玩弄谈不上技巧,很明确地传达着,他并不关心她的感受。有的男人喜欢挑逗nv人,从对方失控的反应中获得心理满足,显然他不是这一类。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一只台灯、一个花瓶,或者其它什么微不足道的器物。
“院长大人。”
好像等了一万年那么久,短短的一个章节终于被洛琳读完。嬷嬷谦恭地朝男人的方向致意,同时示意姑娘们全部起身,行礼后垂首侍立到房间两侧。
在洛琳也想站起来的时候他收紧了手上的力度,于是洛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再轻举妄动。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今晚得到的消息,元老院的艾维尔大人要来阿尔斯兰视察。军部要为此开一个欢迎会,同时也会邀请阿尔斯兰的王室到场——好好教导她们怎么伺候晚宴。”
男人终于开口,他的嗓音很醇厚,带着抑扬顿挫的异国口音。现在洛琳的怀疑终于能够得到确认——他就是那个在甄选中决定了自己命运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把手从她罩袍里ch0u了出来,然后从领口开始,把整个罩袍从nv孩儿肩头一直剥到腰际。
现在洛琳几乎是半lu0地骑跨在皮凳上,n油se的肌肤在温暖灯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光洁细腻,jing致秀巧的rufang下缘,只有一圈带着黑se蕾丝的紧身x衣作为衬托。男人此时却不再碰她。
“是的,大人。”
嬷嬷依然态度恭谨,对眼前的一幕视若无睹。
“最好再安排几个娱x节目,时间还很充裕,你可以仔细思考一下。”
“遵命,大人。”
男人似乎满意了,手在洛琳肩头按了一下:“112,跟我过来。”
长廊狭窄幽深,一眼望不到头。
洛琳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做过无数次的噩梦里。
她穿着代表贞洁的修nv长袍,长袍底下却一丝不挂。一路上遇到无数的面孔,相识的不相识的,哪怕已经擦肩而过也还要忍不住回头,诧异和鄙夷在他们脸上交替出现。
“掀起裙子,现在,我要惩戒你!”
修nv冷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混合着无数陌生人的目光。在梦里她总是被挥舞而来的重重鞭影惊醒,四周亮如白昼,她无处隐藏自己。睁开双眼,黑暗的斗室里只能听到自己急如骤雨的心跳和急促的呼x1。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双腿间的濡sh与空虚,仿佛是印证修nv指控的证据。她不敢碰触,总要很久很久,才能平复下去。
如果世间有神,一定知道她的秘密,并正在为此对她施以惩罚。
否则,她怎会走在梦里这条路上?
而且形同半lu0地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所有路过的仆从和值夜的士兵,都在意味深长地窥视她的身t,她简直可以猜到他们隐藏在平静面孔下的猥琐想象:她到底是会被拷打,还是被强j,或者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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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也许大家都猜错了,院长大人只是找洛琳聊聊天:)





阿尔斯兰的囚徒 噩梦2
四周很安静,只有男人的军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脚下的花岗岩石板被万花筒似的巴洛克瓷砖所替代,狭长的走道开阔起来,墙壁上嵌着铜灯,四下里灯火通明。洛琳觉得自己陷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里。
男人把她带进了内室,巴洛克瓷砖变成了长绒地毯。
“脱鞋。”
洛琳顺从地脱下鞋子,光脚走了进去。
但是他没有脱鞋,锃亮的鹿皮军靴毫无顾忌地踩在雪白的绒毯上。他在房间里随意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黝黑发亮的马鞭。
洛琳的心拧紧了。
“站过来。”
马鞭在桌角轻敲了一下。
洛琳只好又往前几步,贴着胡桃木书桌冷y的边缘站定。按规定她不可以直视他的面庞,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不动声se地落在自己身上,鉴赏和玩味着她lu0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像你学过的那样,展示你自己。”
洛琳涨红了脸,迎着他的方向轻轻分开双腿。尽管长裙遮住了他的视线,但是这姿势本身代表的意味依旧让人感到屈辱,而在此之外,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鞭子伸过来,轻拍她的肩膀,充满压迫x的声音在催促:“还有呢?”
她只好把双手交握到背后,绷紧腰肢,挺起shangru,只为让他更好的观赏。
“没有什么值得隐藏,你的身t很漂亮。”
“我看了关于你们的报告。这些日子以来,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犯错而挨打的nv孩儿。”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我猜,也没有人解开你的衣裳,触m0过这对柔软可ai的rufang。”
“……”
“回答我。”
“是的,大人。”
“你愿意为我解释下,这是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巧合。也、也许……进来那天就有人说我太瘦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
他拖着长音,鞭梢轻移,贴着纤细的蕾丝x带,描摹少nvy0u美的x部曲线。
水晶吊灯的光线太刺眼,洛琳被b出了泪,又努力咽回去。他猜出来了吗?猜出她想法设法,把自己躲藏在y影里,猜出她总是观察着哪里有窗帘、哪里是si角,听着脚步声,像惊弓之鸟……
“112,你很聪明,却不太诚实。”
鞭子尖细的梢头挑逗着nv孩儿敏感的神经,那柔软鲜neng的rt0u已经又紧又y。他横过马鞭,上下摩擦,确保两边都能被很好地照顾到。洛琳的呼x1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shangru诱人地起伏。
“你需要明白,我惩罚你,并不需要理由——从这点而言,你说不说实话其实都无关紧要。”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是‘明白了,大人’。”
“明白了,大人!”
“啪啪”两下毫无预兆的ch0u打,毫无意外地在两团xueru上留下了红痕。洛琳忍不住痛呼着瑟缩了一下,感觉到鞭子威胁似的指点和碰触,只好重新摆好姿势。
现在他又绕回了原点,鞭梢围着r晕打圈,肌肤因为痛感而变得更加敏锐,受过鞭打的地方在发烫,然而在疼痛之外,有一种刺痒su麻、让人感到羞耻的热流在上涌。
即使他撤回了鞭子,她的n头也是收紧并挺翘着的,就连洛琳自己也能觉察得到。但她完全无法控制。
“看来你确实喜欢这样。”这种不容置疑的评价令她更加羞愧。
“现在,把裙子提起来,要一直拉到露出小腹——以后你会习惯这样的吩咐,这种事会经常发生。”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了。”洛琳痛苦地想,尽量避免回忆修nv的所作所为,机械地执行他的命令。
她不知道这刹那自己脸上混合着羞耻、困惑和痛苦的神情多么迷人,甚至b柔软的小腹、罩着金网的yingao、白皙笔直的大腿更具诱惑。
“蜜丝塔陀……”他的舌尖滚过一个含糊陌生的音符,如果洛琳学过克里安语,她就会知道那是林中nv妖的名字。
纯洁又不谙世事,天真而fangdang。
“我会解开你的枷锁,找到开启你的方式。”男人低低的耳语像某种咒言,钥匙cha入锁孔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设计jing妙的贞ck莲花般绽开,被他轻而易举地托在手里移除。
下腹有着些微的凉意,洛琳意识到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陌生人的眼里。而他并没有急着碰触她,好像有意延长她的不安和等待。适度的恐惧、和适度的疼痛一样,能有效地放大人的感官。
洛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又在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提着裙子的手指僵y地陷在繁复的褶痕里。
“嬷嬷说你有些冷感。”他终于开口,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但是洛琳知道他在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尽管他的鞭梢在若有如无地挑逗她的下t,绕着那轻盈卷曲的耻毛轻轻转圈。
“我觉得未必如此。”他懒洋洋地继续说着,鞭子探入她敞开的双腿中间,短暂的拨弄之后,开始更大尺度地探索秘境。
“……”
这是修nv都未曾对她做过的事。
脆弱的花瓣第一次受到如此危险的撩拨,不知所措地蠕动收缩着,鞭身找到位置,弓弦般轻快地前后滑动了起来。
洛琳无助地低喘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t内融化,纤细的马鞭变得又sh又滑。
“现在闭上眼睛,压低身t,骑着马鞭摆动你的t0ngbu。头仰起来一些,我要看到你的表情——对,就是这样,蜜丝塔陀。”
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听不懂的音节,但是洛琳已经不在意了。
她陷在黑暗里,陷在被完全控制的噩梦里,衣衫不整,几近ch11u0,迎合着鞭子的节奏前后晃着t0ngbu。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y1ngdang,b修nv匮乏的想象所形容的样子要y1ngdang百倍,然而她毫无办法。阿尔斯兰那么多贵族和军队都投降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是的,就是这种表情,不断沦陷又不断抗争。”
黑暗中他的嗓音低沉,屈辱和快感像浪cha0起伏而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却在她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停了下来。
“你在晚宴上会一鸣惊人的。”男人撤回了鞭子,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气:“迪穆·威尔森一定会很后悔他的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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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名字,因为调整了下主线。
感谢所有看文的胖友,尤其感谢写评的胖友~m0m0哒,ai你们!




阿尔斯兰的囚徒 “自由”
迪穆·威尔森。
洛琳躺在窄小的铁床上,机械地咀嚼这个名字。
是的,她想起来了。那个严肃的、额头有着深深川字纹的中年男人。他们实际上只见过两面,每一次会面洛琳都非常拘谨。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轮不到她做主,父母觉得合适就合适。毕竟江河日下的艾斯特家族急需获得新派势力的支持。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父亲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毕竟克里安人来势汹汹,要不要和领地在战争前沿的威尔森伯爵绑在同一条船上,成了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随着伯爵匆匆返回德芬郡,这桩婚事也被无限期搁置了。
那么,她之所以被关在此地,是和威尔森伯爵有关吗?
洛琳内心十分忐忑。
然而那个可怕的克里安男人对此只是粗略一提,并没有稍作解释的意思。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不安。
回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洛琳就忍不住一阵颤栗,暗夜中仿佛依然有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控制着她。
他的视线,他的声音,他的马鞭。
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深渊,然而她无能为力。达那厄被金雨洒遍全身,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混乱的思维影响了睡眠,她在黎明将至时才隐约有了睡意,半梦半醒中她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头脑混沌的状态,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马上起床换衣服,站到门口走廊上来。”
舍监一扇一扇地推门,她们的房间本来也没有锁,都是虚掩着的。
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洛琳一边想着一边匆匆忙忙地换好裙子,开门站到指定的位置。这时晨曦初露,走廊里还亮着灯,nv孩儿们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惊疑不定地互相张望。很快两列全副武装的士兵小跑着过来,开始分头检查每个人的房间。
几尺宽的地方,扫一眼也就到头了。
洛琳留意到斜对面的门口空无一人,有两名士兵在那里呆了很久。
“全部都回房间里去,没接到通知不许出来。”
不一会儿管教嬷嬷也赶了过来,把大家赶回了屋内。
这场闹剧很快宣告终结。
编号为109的姑娘企图乘夜逃跑,她撬开了起居室的窗户,却在层层套叠的庭院和角楼中迷了路,浓雾般的夜se和巡查的士兵也给这鲁莽的举动增加了难度。
不管怎么说,没有失足落入暗河或被凶残的军犬撕碎已经算是最大的运气,其它的,同伴们只有替她暗暗地祈祷。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嬷嬷没有提及对109的惩罚。
悄无声息的,那个有着高颧骨和灰眼睛的漂亮姑娘从她们的队伍中消失了。
一天, 两天……靴子始终没有落下。
她是si了,还是活着?
是被关押在这庞大囚笼的某处,还是已经被送到了别的地方?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猜测,此时此刻她们才意识到,跟可预见的责罚相b,未知的命运更让人恐惧。
109的失踪是一个转折,气氛变得愈加压抑而沉闷。管教嬷嬷应该是对此感到满意,她们的房间甚至没有加锁,巡查的频率也没有增加,这几乎是变相地告诉她们,这堡垒固若金汤,逃亡是不可能实现的臆想。
或许是因为斩断了幻想,姑娘们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教养院很快给她们安排了新的课程。
和管教嬷嬷的严厉刻板不同,新来的“老师”玛蒂塔简直令人如沐春风。
“我在这儿并不想充当什么狱卒的角se,我只负责传授你们‘ai的艺术’。”这位充满风情的中亚美人上来就开宗明义地说着,浑然不在意管教嬷嬷难看的表情。
对从小接受清教徒式教育的姑娘们来说,玛蒂塔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nv人。她ai化浓妆却不显突兀,妖娆的身段在轻薄飘逸的丝织长袍下若隐若现,浓黑卷曲的长发如波浪般一直垂到腰部。当她微笑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她眼角的细纹。
“取悦男人和取悦你自己并不矛盾。”她宣讲的全是离经叛道的思想,有时不仅学生们听得面红耳赤,连嬷嬷都难以认同。
每当这时她总是无所谓地撩拨着自己的长发,向恪尽职守的监工微笑建议:“您为什么不出去休息会儿呢?也好给我们一点儿独处的自由。”
“自由在这里并不存在。”嬷嬷总是yingbanban地回答。
“在我看来,自由总是相对存在的。”
这样的玛蒂塔极易赢得姑娘们的好感,连带她所教授的欢ai技巧都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有时洛琳也会偷偷地思索:到底是强迫她们当奴隶的嬷嬷可怕,还是劝诱她们享受当奴隶的玛蒂塔可怕?
不管怎么说,玛蒂塔提到了“自由”,然而奴隶要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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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太忙了,最近写的都有点短。也许哪天就变成了半月谈或者月刊,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收费是不会收费的,放心。




阿尔斯兰的囚徒 劝诱
不管怎样抗拒,在教养院里学习的课程对洛琳的改变也是显而易见的。
作为一名家教严谨的贵族少nv,她原本对男nv之间的事一无所知。据说在教廷的势力渗透进来之前,阿尔斯兰也曾经有过一段huangy1n糜烂的时期,当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只要有点钱的人家,对nv孩儿的管束都十分严格,务必要把贞洁献给未来的丈夫,而且哪怕在婚后,对贵妇人的言行举止也有诸多约束。这也是为什么修nv的行为会给洛琳造成那么大的困扰。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处于一种自我怀疑和自我厌恶的状态,尤其当发育姣好的身t感受到某种陌生的情cha0,自责的感觉就尤其强烈。
然而玛蒂塔说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就像花到了季节就要绽放,果子熟了就该采摘。她鼓励nv孩儿们探索自己的yuwang,要她们在热气腾腾的大理石浴池做熏蒸,再指挥奴隶们用香脂和油膏按摩她们的娇躯。
现在对nv孩们的禁锢稍微放松了些,她们不用再穿亚麻的衣袍,不用再做擦窗擦地的活计,仆人们也不能随意碰触她们的身t——就像是某种晋级。当然如果她们行差踏错,掉回去也很容易。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就像此时此刻,她们甚至能久违地享受到别人的服侍。
阿尔斯兰是早就废除了奴隶制的国家,然而就某种程度而言,贵族享受到的特权b起奴隶主来也毫不逊se。
姑娘们在沐浴后被奴隶们指引着走进一个个隔间,每个小间都没有门,只有闪烁着珠光的细帘,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铺着丝滑的软垫。当她们娇慵无力地趴在软垫里,接受奴隶们温柔有力的按摩时,很多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玛蒂塔把她们带进了一场幻梦,在这里,世俗的规则被无限弱化了,yuwang浮出水面。
“可怜的孩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紧张?”
玛蒂塔柔软的手掌替代正为洛琳按摩的奴隶,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然后显而易见的,洛琳变得更紧绷了。
“你绷得太紧了,或许我们应该先休息一下。”
玛蒂塔移开了她的手,洛琳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两名奴隶跪着扶起她,让她斜倚在堆起来的靠垫上,并给她们每人奉上了一杯玫瑰se的甜酒。
“你不喜欢lu0露自己,是吗?”
玛蒂塔使了个眼se,一名奴隶拿过来一条米se的绒毯,斜斜搭在洛琳身上,正好遮住她的yingsi部位。
“谢谢您。”洛琳端着酒杯,低声说。
“和我说话不用这么拘谨,在不久之前,我的处境也和你相同——不,应该是更糟。”
玛蒂塔微微笑着,语气舒缓平和:“我的故乡在卡拉什,你知道卡拉什吗?阿尔斯兰全盛时期曾经占领过它。从那以后卡拉什的nv人在阿尔斯兰的富商和贵族中间一直很受欢迎,地下奴隶交易从来没有停止过。我被卖到阿尔斯兰的时候b你还小,瞧,现在我的大陆通用语说得和你一样好了。”
洛琳从来没听说过阿尔斯兰有奴隶市场,但是玛蒂塔根本没有对她说谎的必要。
“所以是克里安人救了你吗?”
“确切地说,是某一位克里安人救了我。”马蒂纳抿嘴微笑,眼里光华动人。
洛琳沉默了,半晌才问:“那你恨阿尔斯兰人吗?”
“如果你想问的是我恨不恨你们,那当然不。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车轮碾过,你我只是刚巧被卷入其中。”
她在洛琳肩头安慰地拍了拍,然后示意她看隔壁房间。
轻薄的纱帘遮不住诱人的春光,两名皮肤黝黑的小nv奴正在为隔壁的nv孩按摩,光凭朦胧的背影洛琳分不清她是谁,但是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和饱受香脂浸润的肌肤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当nv奴训练有素的手沿着nv孩下凹的腰线一路下滑时,那nv孩甚至配合地拱起了t0ngbu。nv奴反复地将两瓣玉gu扳开又集拢,融化的香膏顺着神秘的溪谷缓缓滑落,那种润泽、sh腻的感觉简直令人感同身受。洛琳不自在地侧了侧身。
另一名nv奴跪在nv孩的双腿之间,在她腹下垫了一个软垫,以便她更好地抬高t0ngbu。然后她姿态优雅地从旁边托盘中取过一根蓬松的羽毛——洛琳一度以为那是装饰用的——开始轻轻搔弄那神秘的溪谷。几乎在她开始动作的刹那,nv孩就弹跳着拱起了pgu,旁边另外一个奴隶眼明手快地及时按住了她。
随着羽毛的继续撩动,她很快开始低y,波浪般扭动那x感的t0ng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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