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二道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孓无我
差一点就要付诸于行动的想法在冷静下来之后被放弃,在哪你都能生存,可要混下去,早早晚晚都会经历类似的事情,你躲不开,靠躲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除非你带着钱回到梅城去当一个小市民,可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关键是现在这门市你卖的出去吗?单是王所和张义形成的屏障就几乎阻隔掉了徐斌将门市房卖出的全部可能性,明的暗的,黑的白的……
脑海中有着系统,它会让你安生的做一个小市民吗?一次次的周任务惩罚用不了一两年自己就会成为一个病秧子,身体弱到走路都走不了。
不甘心,最重要的还是骨子里那股血性所产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掉,不甘心就这么躲起来当一个缩头乌龟,不甘心将已经得到的一切拱手让人,不甘心就这么卑微的忍让。
一个人,不怕输,可你一旦真正的输了一次心气也就短了,拥有系统要是没有相应的势力,除非你不用它,一旦用了在哪里都会是招惹麻烦的祸根,现在还好至少没有太多人敢于质疑自己翻新的事情,换个地方别人还以为你是偷盗的赃-物呢。
蹲在路旁,徐斌买了一盒中华,在东北卖烟的超市或是烟摊,基本上软中户都是放在最上面最高的位置,彰显着它在平民之中的高贵地位,握着烟盒,徐斌告诉自己,我也要成为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人,我不能认输,没有尽得最后一分努力,绝不轻易罢休。
抽了几支烟,徐斌没有给孟诗研打电话,打了也是徒增烦恼和尴尬,还弄得人家父女不合,张义打来那个电话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孟大老板和牛老板肯定是知情的,不出面就意味着他们不管是自愿还是无奈,是站在王所一边的。
狠狠的将拳头砸在地面,徐斌愤然,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外来打工的小人物吗?在他们眼中靠着一点技术和运气拥有了今时今日的一切,剥夺了又如何?每年在他们面前从有钱人变成穷人的例子都不乏有之,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小人物,赶出省城又如何?甚至于张义那个电话还有一层更深的意思,没有孟诗研这层关系,就不会跟你谈了,也不会这么客气了,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的交出一切,要收拾你,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想的越深,越能品出更多的滋味,也就越发的无奈,蝼蚁憾象,哪里有那么容易,人家随时随地能将你身上那层皮给扒掉,让你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世人面前,你所穿上的鞋,在他们眼中随时都能够踢得掉,不具备任何的牢固性。
让你穿鞋,你就是穿鞋的,让你光脚,你马上就成为光脚的。
自嘲的笑了笑,徐斌觉得自己在绝境无路了,反而放开了,双腿一伸,双手向后杵着地,也不顾地面是否干净有灰,坐在了台阶上,仰天大笑,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引得附近的人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原来,这才是现实社会中的真正残酷,之前见到的那些,不过是幼儿园级别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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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二道贩子 第五十四章 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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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哭不出来。
想叫,叫不出来。
无声的痛源自于真心的无奈,不服输不想输,手指狠狠扣入掌心,现实就像是十八层地狱,当你呆在第一层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无比痛苦不能坚持下去,可当你看到第二层时,又会觉得第一层的痛苦有时候就算不得痛苦。
站在多高的位置看多少的风景,安于一个小维修部,也没有这么多麻烦事,换做是谁,会在拥有了系统这样的逆天神器后,还悄无声息的缩在角落里吗?
上场,就要遵守场上的规则,当强权无耻的压迫在你身上时,要么承受,要么反抗。诚然王所这一次的举动太过无耻,超出了大家的底线,可你要想想徐斌因此得到了什么,换做是谁,会不动心吗?就算有点麻烦又如何,一辈子没有后顾之忧,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臭小子,不服是吗?不服就让你连回家都回不去,有的是办法让你成为阶下囚,在那里面你想要不屈服都难。
有那么一瞬间,徐斌被自己脑海中蹦出的想法惊呆了,。
“大不了,杀了他们,一了百了。”
吓一跳之后,徐斌第一时间就将这想法给按在了心底深处,杀人这种事情还太遥远,嘴上说说过过嘴瘾也就是了,真要杀人,他自问还没那个胆子,至少现在还逼迫到他有这个胆子。
徐斌将自己所有认识的人捋了一遍,最牛的就是孟诗研他爸和牛老板,现在这两位都选择了沉默,自己在去不识相的找,岂不是自讨没趣,找到孟诗研又如何,就算她肯帮忙,回到家里大闹一场,徐斌不相信她能为了自己真跟家里闹翻,双方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估摸着现在就算自己想要低价出售七号都没人敢接手,这几方势力一放出话,大人物对这小地方不感兴趣,小人物要惧怕他们不敢跟他们争,眼睁睁看着这七号就如同他们的囊中之物,怎么想怎么憋屈,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了?几个月的努力付之一炬?是,几个月的时间耗费得起,他的年纪也输得起,可一旦输了这一回,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呢?继续服软认输吗?
怎么办?
徐斌不想回家,他害怕自己现在的状态吓到钟雨,也相信对方还不至于这么早就动手逼迫自己,给自己一点考虑时间的耐心还是有的。
拿出手机,指纹识别开启,在隐私状态下的微-信内,有着两条信息,本想打电话给韩哥孟哥一起坐下来商量商量对策的他,顺手点开了信息,来自那位聊了几个月的微-友发来的两条语音信息,顺手也就点开放在耳边倾听。
“你忙吗?我心情不好,陪我聊聊?”
几乎从来不会在没有回应下发出的第二条信息随之而来:“忙也抽出点时间来,我醉了,在净月山,你过来接我。”
一直以来,从对方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徐斌都将对方当作了一只金丝雀,那种不会为了生活奔波,整日享受着刷卡消费的女人,没什么看不起的意思,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能让自己更舒服些的生活那也是一种本事。
郁闷不知该干什么,完全无能为力的徐斌想了想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废话也没有,二百块钱拍在前面:“去净月山,找人。”
这价格,打表走足以够得上来回还拐弯,司机自然乐得喜笑颜开的拉着客人前往,拉一回出手大方的豪客不容易,无论是从开车的稳定性速度和司机本人的态度上,都远远超过平时。
“我来了。”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对面隔了不到一分钟回复:“山顶,凉亭。”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哪怕是在王所等人的威逼利诱之前,徐斌都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是,聊了几个月,双方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对彼此基本上是完全的陌生,徐斌甚至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大老远的跑到山顶去找人家,想想胆子也真是够大的,这要是仙-人跳该怎么办?
现在他的情绪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想要喝酒,想要释放,想要用颓废和躲避的方式来宣告自己的无奈和无能,左思右想了很长时间,似乎除了妥协之外,就只剩下跟人家玩命一条路了,为了给自己信心,为了告诉自己你有系统庇佑死不了,他需要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宣泄,以此来告诉自己,你就算倒下,也不能妥协认输,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一旦妥协,这一辈子你就都会在不该妥协的地方选择妥协。
有些时候,是必须学会妥协来处理问题,可在特定的一些事情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即是原则问题也是做人的底线。
净月山游客渐稀,起风了,滞留在山上的人都选择了离开,生怕一场急雨来临成为落汤鸡,在山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里的景点不多,出租车也能够直达半山腰,在半山腰之上的区域,才是人们趋之若鹜的避暑乘凉好去处。
徐斌快步走在石阶上,不规则位置规则距离嵌在泥土内的石块保证了上山的石阶,经过无数次的踩踏早已经如同自身就生长在此,与零星的游客错身而过,十几分钟后登上只有百来米高的净月山山峰,几处凉亭搭配几处缓坡,成为了人们流连忘返的聚餐之地。
徐斌抬眼四处张望,寻找着他脑海中勾勒出来的那个形象,娇柔,美艳,至少外表有成为金丝雀的质量。
山顶此时已经没有人,在远处栏杆之外的危险区域,一袭灰白色的风衣,纤细的小腿水晶鞋,大大的耳环就像是标志物一样,一眼就让徐斌认出了她是省城有名的江湖大姐大,曾经跟钟雨在酒吧内见到的那位罗姐。
不会吧?
徐斌张望四周,拿出手机,发出一条语音信息,紧接着就看到那位大姐头慵懒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无视了地面的酒瓶,猛的回头,一双醉眼迷离的望着徐斌,嘴角扬起轻描淡写的笑容,勾了勾手指:“呦,还以为是个满脸青春痘死宅在家里的苦逼青年呢?不错,不错,蛮清秀的,蛮乖的。”
徐斌挠挠头,忐忑的走过去。
“你认识我?”罗颜慵懒的翻了翻眼皮,从上到下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为祸人间妖惑天下的尤-物,怎么也无法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姐大身份联系在一起。
“我能说不认识你吗?没想到我聊了几个月的苦闷深-闺-怨-妇,竟然是你,那么多次没少用言语刺激你,你不会想要现在报复吧?”徐斌深深为这世界的无巧不成书感叹,想想自己现在的境遇,也无所谓了,直接就在罗颜的身边坐下来,拧开小二锅头的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顿时觉得这么做挺过瘾的,吹着冷风看着山下城市的一角,心态平和了,也不怕所谓的身份差距。
“认识不认识又怎样呢。”罗颜喃语着,继续望着远处的风景,没有了在微-信中那么的娇弱,像是话痨一样不断的发出语音,而是沉默的坐在那里,咕咚咕咚的将一小瓶二两多的二锅头喝光,打着酒嗝眯着眼睛望着徐斌:“怎么,我这个形象让你失望吗?”
徐斌苦笑着摇摇头,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现在他也只剩下发泄苦闷情绪一条了。
“我累。”
良久之后,罗颜叹了口气。
“我更累。”
徐斌一点也不服,她再累还能有自己遇到的事情麻烦,难以解决?
“那喝酒吧,喝多了,都说出来,也就不累了。”
重新开启一瓶,与徐斌对撞了一下,罗颜发出咯咯的笑声,迎着冷风喝着白酒。
一瓶酒下肚,一根烟抽上,现实中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对彼此的性格却非常的了解,心底深处也没把对方当做需要防备的陌生人,两个多月的时间,聊了很多很多,可以说彼此的情绪、思想、价值观、人生观都非常的了解,各自有着各自难以解决的麻烦事,喝着喝着,吐口而出,颇有些狂生醉酒斗诗、各自挥洒性情的意思。
天暗了下来,酒却喝出了兴致,胡话醉话真心话,尽数吐了出来。
有尖声的吼叫,有无奈的苦笑,有窝心的自嘲,有无力的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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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二道贩子 第五十五章 蝼蚁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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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炸裂开的疼痛。
渴,干涩的咽喉似在冒火。
眩晕,宿醉后迷糊难以清醒。
徐斌下意识的将双手放在了太阳穴上,用身体内的热能来驱散宿醉的难受,昨夜最后喝成了什么样子他完全忘记,只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酸腐无能的文人那样仰天长叹世道不公。
身上的丝滑顺着撑起的身体滑落,身体感觉到一阵阵的空调凉风,猛的,徐斌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华贵庄重富丽堂皇的陌生环境,自己正光洁溜溜的坐在欧式的大榻上,柔和的灯光照射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徐斌双抽撑起丝滑的被单,看着身下一片片还没有完全干涸的某种痕迹,狠狠拍了拍脑门,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脑海中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有那丝滑、饱满的爱不释手和那淡淡的柔糯声音。
难道……
床边放着一套运动服和崭新的内-衣-裤袜子,迫不及待的将四角裤和外裤套上之后,徐斌下地四处转了转,房间足够大,残留着某种女性专属的清香,足有数十平米的巨大浴室内也残留着使用过的痕迹,整个巨大的卧室内空无一人,穿好衣服拿起手机推开门,同样富丽堂皇的别墅空旷的让人觉得死气沉沉,正厅的主位上,一身居家服装的罗颜长发扎起马尾,端着一杯咖啡正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听到徐斌走下楼梯时的响动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出门直走是小区大门。”
徐斌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全部被憋了回去,本着对陌生的恐惧和对未知的彷徨,下意识就到门口穿上鞋打开别墅大门离开,外面正处于清晨的暗亮之中,距离太阳升起估摸着只有十分八分,整个天际明亮起来也用不了几分钟,走了七八分钟才离开了别墅区域,外围的住宅区内已经有晨练的人出现,顺着他们的脚步到了小区门口,直到坐上出租车离开徐斌才猛然想起,难道昨天晚上我和罗颜喝多了,在她的家里跟她……
靠,不能吧,有这么戏剧化吗?
下意识的掏了掏裤裆的位置,某种没有经过清理的感觉无比清晰的呈现,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告诉徐斌,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别怀疑了。
我徐斌还能有这等艳-遇?
脑海中浮现出罗颜的模样,此时此刻她的身份地位都不再重要,唯有那美丽的容颜、s曲线的身材和那甜糯到让人融化的声音,不会吧,酒后真的会有这种好事?
下一秒,徐斌就想要司机转头回去,窗外一股冷风吹进来,吹醒了他不切实际的想法,人家是大姐大?g,在省城那也是跺跺脚颤三颤的角色,没见刚才那态度吗?说不准正孕育怒意呢,强忍着没有爆发,自己这要是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骨子里占了便宜脚底抹油的男人劣根性冒了出来,男人嘛,谁不想吃了白吃,吃完就走,尽管因为宿醉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也不知道这顿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事实就是事实,回去慢慢想吧,现在先想实际的问题吧。
想到七号双全电器行的事情,徐斌就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出租车到达火车站附近一家洗-浴时,他示意司机停车,进去买了一张套票,大清早水质好一个人也没有,进入泡了一阵又按了个摩,没太去想怎么跟钟雨解释的事情,脑子里很快就完全被七号的事情填满,吃了早餐打包回来一份,回到店里的时候,刘丽和赵杰已经来了,看向徐斌的眼神有那么点不对劲,马上他就意识到,楼上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暴风雨。
拥有着杀手锏的他上了楼,看着钟雨抱着臂膀眼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绝望的样子,上前不由分说就抱住了对方,任由对方如何挣扎,自顾自的在其耳边将想要说的话说出来,钟雨也随之停止了挣扎。
“有人看中了七号,要用我买来的价格将它买走,孟诗研的父亲和牛老板、张义等人都清楚,他们阻拦不了。”
“什么!”钟雨本是对其夜不归宿准备展开审讯,冷不丁接收到这样的讯息,她也傻了,这什么年代了,还有强买强卖的事情吗?
了解到对方是谁,想的是什么后,钟雨也沉默了,在社会上也飘了一段时间,特权阶层对普通老百姓,打一个比方就像是雄狮碰到了野兔,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食物链的层面上,吃你是本能,想怎么吃你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你能做的,或许大幸运的逃离之外,就只剩下一个怎么快点死不受罪。
“我喝多了,吐了,在净月山睡着的,早上才下来,洗了个澡买了一身衣服。”
钟雨已经不在意他的解释,更多的是放在了如何解决麻烦上面,最后她也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要不,我们现在贴出去卖房信息,就不信没人敢买?”
徐斌摇摇头:“大家还没有撕破脸皮,对方也在等我的答复,真要是撕破了脸皮那就无所不用其极了。”
钟雨叹了口气,上下左右看了看,说实话,她是真喜欢这个家,从小到大自从父母离婚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是徐斌给她的,所有的安排都遵从她的心思,她还想要好好在网络上赚钱,两人一起努力还了贷款往长远了发展呢,谁知道刚起步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借钱她能跟家里借来二十万,可要让家里去应对这样的局面,想来他们是没有那个实力。
“那能不能谈谈,怎么也多给一点,现在这房子的市场价满大街的人都清楚。”
徐斌叹了口气,随口应付了依据:“也许,也只有这样了。”
真的只有这样了吗?
徐斌魂不守舍了一个上午,钟雨也是一样,刘丽和赵杰都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保持沉默免得老板将怒火撒在自己的身上。
有些人面对无以抗拒的态势,选择的是默默隐忍,这也属于大多数普通人的选择,无奈的等级法则,无奈的食物链法则;也有些人,会选择疯狂的爆发,以此来将内心所有的委屈一次性宣泄出去;极少数的极少数,能够逢凶化吉遭遇到运气的洗礼,并且逐渐在无以抗拒的态势中学到处世的经验,读懂生存法则慢慢成为食物链的顶层。
徐斌不选择前者,也没奢望后者,在愤怒委屈等等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以女朋友无奈的一声叹息中,彻底爆发,负面的大男子主义强势崛起,身为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在无奈中叹息,走向死胡同的情绪让徐斌整个人如笼罩一团阴云,在这片阴云之下,埋藏的一股死气。
………………
几个小时后,一家茶楼内,徐斌和王所对桌而坐,他选择了单独约这个王所出来,并且他期待着对方夹包内还带着那把枪,狗急跳墙怒极不顾一切,此时此刻的徐斌,已经决定了要用一场注定没有未来的赌博来为自己不想认输的爆发买单,输,赢,他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如果自己不做,这辈子都再难以抬起头来做人。
很小的时候,孟诗研的父亲就曾经给过徐斌一个评价:“他是个老实孩子,但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乖孩子,如果真的到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关口,这孩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选择轰轰烈烈,默默无闻悄无声息的世界,不会属于他。”
所以,今天,此时,此刻,就在这茶楼里,徐斌要选择一次轰轰烈烈的爆发,他实在受不了对方的欺人太甚,都不是明抢豪夺了,而是对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你如果不同意就让你滚出省城,就算你找人找关系甚至曝光,谁会在意你一个小小地方来的打工仔,随便给你扣点罪名就足以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蝼蚁之怒,愤然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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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二道贩子 第五十六章 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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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那把六四式手枪就在看似老旧的夹包内之后,徐斌准备开始今日的计划,一个疯狂且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计划。
为了这个计划,他在网上找了一些资料,至少对六四式手枪有了一定的了解,当压力最终压迫他所有的情绪后,他爆发了,用了一种活在现实面对无可奈何的爆发方式,有那么点悲情,多少带着一点点的卑微,蝼蚁憾象,重要的不光是胆量,还有方式。
超市里买的精致卡簧刀在倒茶的卑微表情下顺利递出,直直的顶在了这位名字很有乡土气息的王所咽喉之间,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已磨掉了他应有的敏捷身手,瞪大了眼睛身体并不敢动,瞪着徐斌努力是自己保持平静,不让愤怒的态度透露出来激怒对方。
“徐斌,你确认要这样做?”
徐斌的刀尖没有贴在王满囤的肌肤,他不是不敢伤害对方,只是在他的计划里,对面这个男人是不能有伤痕的。伤害他远不如自己的计划能够保住七号,同时震慑对方。
“是你们欺人太甚。”
王满囤还是表现出了一个专业人士该有的素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咽喉吞咽了一下:“你这样做不会有任何的好果子吃,不就是一个房子吗?至于吗?”
徐斌笑着,左手将夹包拽了过来,打开,将那把六四式手枪拿了出来,在王满囤色变的表情下,笨拙的打开保险:“人,总归有一些东西是不能妥协的,你们不拿我当人看任意踩踏,那我又何必将自己当成人呢?不做人,做鬼,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疯狂,才符合我的性格,知道吗?我现在热血沸腾,我很高兴。”
王满囤这才相信,对面的家伙真的疯了,是真的敢杀人的主,别的可以说谎,那双眼睛以他的阅历可以读懂,眼中,不止有疯狂,还有杀气,是真的敢出手的杀气。
“徐斌,为了一点钱,伤人不值得,杀人更不值得,杀了人你也要坐牢,杀不死我你更要坐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又何苦这般放不开,大不了那房子我不要了,你不必如此。”
徐斌会信才怪,放下刀子放下枪,对面便是那在火车站前的土霸王,随时会将自己撕成碎片,甭说是他,就算是他下面一个普通的小民警,都拥有着将普通人反复踩踏至死的能力。
笑了,很苦逼的笑,无奈爆发下的狰狞:“是啊,我不敢杀你,可我,敢杀自己!”
王满囤是真的害怕了,敢杀人的人家伙不是最可怕的,他在刑警干过,治安干过,在这最为龙蛇混杂的火车站前派出所,从副所长到所长,干了近十年,亡命徒见过,那些人中最推崇的不是敢于对别人狠的家伙,而是那些敢于对自己狠的家伙,那类人,才是真正的什么都敢干。
“徐斌,你别胡闹!”
咽喉被顶着刀子,手里握着枪,手指被徐斌抓着,搭在了扳机之上,枪口对准的位置就在徐斌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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