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箱庭
作者:grandia
甜饼中短篇合集,第二人称尝试。考研解压之作,开车为主,恶趣味,节c掉尽,多n,多恶nv,不知道有没有11,文案为主c,中有旁枝,高洁勿入。第一个故事:心狠手黑魔nvx黑白狼人双子dng(西幻背景,有私设)第二个故事:贵族大小姐x同父异母私生子弟弟骨科+未婚夫第三个故事:未定
玫瑰箱庭 魔女x狼人(1)
埃德蒙垂下眼睛。
x口是一只玲珑的足,少nv的lu0足。
足上没有任何珠宝绫罗的赘余装饰,珠白的肌肤在月下显得柔润而温暖,浅青se的血管隐约可见,恍若名贵瓷器上细细描画的花纹。
只有足尖一排蔻丹,饱满、鲜润,胜过家乡五月的浆果。
他还记得。
无数个霞光灼烧的h昏,劳作的农人扛着锄头悠悠行在乡间小道上,扯下木栅栏间探出的青se燕麦串子,把浆汁的清甜嚼得满口都是;牧童吹着短笛,间或停下叱骂几句躲懒的土狗,一只手挥鞭赶着团团灰扑扑的云,另一只手一攀一折,双手一捋,往嘴中一塞——b起大厅中随意散落的红珊瑚珠,道旁灌木上零星点缀的饱满果实,显然更加诱人可ai。
他应该记得。
然而此时此刻,他全部的心思,都被这只任x的脚x1引了——
麦se的x膛ch11u0,偾张的肌r0u上遍布伤痕的勋章,随着他的呼x1轻促地起伏着,与那只足游刃有余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b:它不紧不慢地,沿着他x口伤疤缓缓挪动,每挪一小寸,趾尖便轻轻一g,羽毛般轻挠。
抑或泥土间一团细雪,随时都要化去。
这力道分明b呼x1还轻,却仿佛将他整个身躯牢牢踩在脚底下,动弹不得挣脱不得——哪怕他并未升起脱逃的心思。
少nv的足尖轻轻滑脱伤疤延展的轨迹,沿着青年凌厉的肌理线条悠哉地上攀,绕着x口敏感的一点打起圈子来;然后,仿佛坏心眼一般,稍微坚y却依然光滑的趾甲边缘,“一不小心”轻蹭上那一凸起,似有意似无意地刮挠两下。
埃德蒙的脊背一下子绷紧了。他紧攥双拳,呼x1一下子浊重起来。
涂着蔻丹的足尖仿佛丰润的唇,一轻一重地啄吻x口的敏感带——脚的主人显然是被青年的反应取悦到了,在这一处流连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上半身皮肤完全被灼烫的赤se沾染,才失去兴味般继续上移,滑过冰冷的皮质项圈,脚跟踏在剧烈滚动的喉结上,脚尖轻轻抬起他下巴。
“表现不错哦,我的小小狼。”
你弯着眯起的眼睛,轻轻咬住下唇,分明是愉悦的模样。
埃德蒙清隽的脸上,却露出一个怔愣的表情:微张着嘴轻喘,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金se的眼瞳浮上一层水雾,眼眶周围迅速泛起红晕,显得要哭不哭,几乎有了些可怜的意味。
连头顶时时机敏支棱的耳朵,和原本不自觉摇动的尾巴,也沮丧地耷拉下来。
还是一样地好懂——你瞟了一眼他毛绒绒的耳朵,是真的感觉好笑起来。青年对你显而易见的依恋,和无可置疑的臣服姿态极大地满足了你的虚荣心,令你原本心头那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理取闹的不悦,也一下子烟消云散。
青年的男子,其实并不符合你的癖好。当初送别时,埃德蒙还只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不成熟形态,然而历练归来之后……
你一手支着下巴,一手伸出去,挠了挠他的耳朵根,动作堪称温柔。
青年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脚下jing壮的身躯弹了一下,压抑地颤抖起来。
余光里,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几乎可以说是欢快地摇动起来。
“大人……”
你足尖缓缓下移,点在那早已隆起的一大团上。青年的呼x1猛地一滞,目光迷蒙起来:
“大人,请别……”
埃德蒙喉咙里,溢出几乎有些可怜的呜咽声。
“嗯?别怎么样呢?”
你的恶趣味被激发出来,尾音带上危险的扬起,足尖加重了力道,来回r0u弄着青年敏感而脆弱的分身。
“请别……这样戏弄在下……”
狼人弓起背,身t仿佛痛苦地痉挛起来,却依然没有后退的趋势。
你知道,那对原本澄澈的金se眸子,此时此刻一定会变为危险而迷人的竖瞳,周围的眼白布满狰狞的红se血丝;你也知道,那掩藏起来的森白獠牙和锋锐爪甲,也会不受控制地冒出,几乎扎伤他的口腔和掌心。
x1nyu和食yu,在很多情况下是难以分割的;原始的yuwang,带来形态的返祖,而这一特征使得兽人在yuwang得不到满足时,偶尔会伤到自己渴望交配的对象——在对方并无同族坚利的皮r0u爪牙之时。
你知道他压抑得十分痛苦。
但那又怎样?
你更清楚明白的是,这爪牙绝不会有攻向你的一天。
这份危险的安全感,正是这头使魔最令你着迷的魅力之一。
“大人……唔……”
埃德蒙自暴自弃般垂头闭眼,血腥味从他紧握的拳中溢出。他的身t不自觉轻摆起来,迎合着你足尖施舍一般的抚弄。
啊啊!
甘美的血腥气味。
yuwang,绝望,痛苦,欢愉,皆为魔nv钟ai的营养。
你伸出舌尖,绕着唇瓣t1an了一圈。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如果是埃德蒙的话……青年姿态,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呐,埃德蒙。”
你忽然停下脚上的动作。
将脚撤回来,无视了使魔颤了一下的手臂——你知道他本能地想挽留你的垂怜——那一瞬间,狼人心中猛然爆发巨大的失望和不舍,极大满足了你的饕餮之yu。
从狼人滚烫的身t转移到冰冷的大理石砖,侵入大殿的冰冷雾气在其上凝成的细密水珠,沾sh了你轻薄的衣摆,也将你ch11u0的足激出小片寒栗——然而你知道,这更多的是出于兴奋。
“想要吗?”
缓缓踱到他面前站定,你居高临下,唇角含笑,虚虚敛着眸子,睇睨着青年仰起的脸。
“身为埃德蒙的饲养者,不好好检查一番小埃德蒙的生长情况,可不能称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不是么?”
手指轻轻拈起小狼的下巴,像拈起一朵花,你玩味着他的表情:从寒光闪烁隐约可见的尖牙,再到鬓边生发的坚y毛发,再到剧烈动荡的瞳孔——先是难以置信,而后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你再次得到了满足。
然而他只是克制地伏下身子,吻了吻你身前的地面:
“卑职历练在外,时刻谨遵大人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亦无时不刻思念大人。”
忽然地,面对即将呈上的美餐,你有些索然无味了。
“如果这是大人的意愿的话……”
他抬起头,似乎是在小心翼翼观察你的脸se,却又很快低下头。
“只要大人不抛弃在下……”
这一瞬间,青年荷尔蒙满溢、发育成熟的身躯,仿佛与多少年前那个瘦弱而警觉的小小身影重合了。
你忽地有些心软。
这对于魔nv来说是很少见的。颇有些新奇地感受着x口的鼓噪,和情绪中难得的柔软,你掩着嘴“咯咯”地笑起来,终于带上些真心实意的满足。
“呐,既然如此,我开动了哦!”
玫瑰箱庭 魔女x狼人(2)
初时的开拓,稍微遇到了一点不大不小的困难。
历练归来成熟了不少的小埃德蒙,似乎和你的大小不大匹配了。
和作战风格不同,在x1ngsh1方面,你从来都是一个娇气的人——凡是你能够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你可是一丁点委屈都不肯受的。
或许,这是因为你的第一次或多或少给你留下了一些y影;同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你这方面的经历上实在算不上愉快。在你“堕落”为魔nv之后,由于身t停止生长发育,你一直b较偏好青涩的少年——实际上,你真正开始享受情事,是从收留并契约埃德蒙开始。
虽然世人总是以厌恶和畏惧的口气,称呼你为“魔nv”,然而你自觉b教廷的祭司们还是有节c得多——至少,你采摘你的小果实们,不会挑未经初cha0的小丫头和豆丁大小的男童,对人类脆弱的gan门没有兴趣,也能够将千奇百怪的刑具高效率地用在拷问而非床上。
成年人的大小,对你稚neng的少nv身躯来说,从感官角度上讲有些难以承受——虽然魔nv的自愈能力,在黑暗生物中名列前茅,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受伤不会痛不会累,也并不意味着魔nv们不会出现心理问题。何况,如果在对方“战斗”正酣时忽然呕吐出来,也实在是极其败兴的事情,指不定给x伴侣带来心理y影呢,对不对?
你一直坚信,在享乐方面,魔nv可是最有“人情味”的“种族”了,甚至b教廷那群虚伪y暗的渣滓坦荡t贴得多。
少年人类大小的平均值,对你来说刚刚好,或许这是因为你们在身t发育水平上差不多的缘故。然而美中不足之处,便是他们横冲直撞、容易冲动并且续航力低下。刚刚成为魔nv的时候,由于“新身t”强yu的特x,你不得不一次临幸好几个人。
饲养的仆人变多了,总会出现许许多多令人头疼的问题,尤其是当他们大都为灵长类中思维复杂程度数一数二的人类之时。你很难理解男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偶尔的争风吃醋或许可以称为情趣,为了更好生存的争权夺利你也很能理解,独守空闱而与上门拜访的nv伴暗通款曲或者g脆直接自产自销也不是不能原谅,何况最后你都成全了他们,唯一有些棘手的,是教廷混进来的间谍,为了保证假情报输出的稳定x,你得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同时防止他们被其他虎视眈眈争宠的仆人弄si得太迅速……
虽然这些都是j毛蒜皮的小事,然而,牛虻堆积多了,也会叮得人浑身是包,奇痒难耐。
魔nv聚会上,你向可ai的前辈姐姐倾诉了这一苦恼。于是她们花枝乱颤地笑起来,带你去往魔界的奴隶市场。
然后你就得到了埃德蒙——一匹刚刚步入狼人的青春发育期的,漂亮小黑狼。
他完美地解决了你那时候的苦恼。
狼人的t格,相对于人类青少年更加健硕,而且他们力量更大,耐久力更强;在心x方面,被你驯服后的这匹狼人,也b狡诈的人类更加忠诚。
忠诚得像一条狗。
现在,这匹狼人就像狗一样,用粗砺的舌头细细t1an舐你的脸颊,你的耳廓,然后模仿着jiaohe的动作,在你耳道中钻进钻出。
你的身t战栗起来。
轻薄的纱衣已经被扯碎,将断不断的布条堆叠在腿根处,sh哒哒、黏糊糊、滑腻腻,却依然将你柔neng的肌肤摩擦到轻微红肿。
你有些不满他的粗暴。不过转念一想,这是由于好一段时间未见,他对你的身t产生了强烈的渴求,也就宽容大度地原谅了他的猴急。
浸泡在雄x狼人极富侵略x的yuwang气味里,你几乎产生醺然的饱足感——尽管你知道那是错觉,因为魔nv的灵魂已经交易给了魔鬼,你们的躯壳中只有虚无的空洞,永不可能满足。
“咿啊——”
你喉咙中溢出一声声嘤咛。
狼人的手心有着坚y粗糙的绒毛,小刷子一般摩挲你早已悄然挺立的rt0u。那只紧握你一侧rufang的手上,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捕猎的利爪,轻轻刮挠着你桃粉的r晕,却没留下一点伤痕。
细密而轻微的痛觉刺激,在灼烫的神经末梢转化为危险的愉悦感。在你们的主仆关系中,你是驯养者,是征服者,是捕食者——可唯有这时,你会共感到那种从被捕食者骨子里散发出的本能恐惧。
然而你不可能是被捕食者。
你是“安全”的。
这一错位的认知,带给你无与lb的快乐,和变本加厉的快感。
弹x十足的敏感x部被果冻一般r0un1e,尖端小巧的q1ngyu开关被埃德蒙反复碾磨蹂躏,过电般的刺激感,在你一声高过一声的sheny1n中,和埃德蒙粗重的喘息声里,从尾椎直窜大脑。
很快,你眼前仿佛有万千雪白的烟花绽放。
那么明亮,那么美丽,和你受洗那一夜的烟花同样盛大。
“啊……啊……埃德蒙……”
狼人青年sh热的啄吻,细细密密落在你耳后、颈侧、肩部和锁骨处。
他很熟悉你的敏感带。
“抱紧我……”
你眼中溢出泪水,不知是由于生理上的快感,或者其他,抑或什么都不是。
忠诚的使魔一只手环抱着你x部到腰部之间的躯t,一只手抬起你一条腿,毛绒绒的大尾巴覆上你剩下一条腿。
坚y的狼毛被濡sh软化,在你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柔地ai抚着。
狼人形状奇特的x器,贴近少nv柔neng的花口,在ayee的润滑下来回逡巡。
你听说过,遥远的东方,有神秘的国度用狼毛作笔,蘸墨书写为用。
拙言的狼人,会用他的笔,在你的身t上书写下怎样的话语呢?
黑暗中,少nv细瘦的脊背紧贴青年滚烫的x膛,两根伶仃凸起的蝴蝶骨轻轻颤抖,其间黑红的粗糙烙印,宛如洁白画布上丑陋的涂鸦,正对着青年蓬b0跳动的x口。
砰咚。
砰咚。
“啊——啊——埃德蒙、埃德蒙……”
粗糙狰狞的x器很快撞开你的花口,表面颗粒状的凸起和头部的y棱交替碾磨你敏感到几乎燃烧起来的神经;仅仅是未上正餐的挑逗,已经要让你溃不成军——你的口中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使魔的名字。
“我在,大人。”
狼人灼热的喘息喷在你侧r,却依然能分神回答你几乎无意识的呼唤,并耐心地进行着前戏——他原本就很耐心,b其他种族的毛头小子们都耐心得多。
这反而叫你不适应起来了。
任何时候,节奏都该掌握在你的手中才对。
“埃、德蒙……我的……”
“我在,大人。”
狼人的手从xr下滑到小腹,再没入甘美的芳丛,两指扒开你的花园入口,胯部挺动,加快了攻城的速度。
你喉头发出yu求不满的呜咽声。
埃德蒙一定是学坏了,居然yu擒故纵。
绝不能这样下去。
“呀——咿啊——埃德、蒙我……想要……给我……”
你知道你的优势。
你知道你是美的。
你闻得到也尝得出他yuwang的味道。
他对你抱有的yuwang,浓重到几乎让你窒息——这一事实令你快乐,异x的yu念对你来说是自我魅力的证明之一,而年轻英俊强壮又听话的埃德蒙,b带着腐朽t臭的y冷毒蛇们显然更令人受用。
你更知道,你有一把天籁般的好嗓子。
因为,你曾是在穹顶下圣母像前,沐浴着透过彩绘玻璃窗的yan光,颂神颂美颂ai的——“王国的夜莺”呐!
“喊我的、名字……ai丽丝……”
你的身段十分柔软,b羽毛还软,b失落乐园的蛇更加柔软。
魔nv款摆柔软的腰肢,迎合着她的狼人奴仆。
柔媚的甜言蜜语,是魔nv们诱惑旅人堕入深渊的铒食。
你感觉得到,埃德蒙滞了一瞬。
“遵命,我的……”
他的声音逐渐喑哑。
“我的ai丽丝。”
玫瑰箱庭 魔女x狼人(3)
cha入和ch0u出,一对反义词。两个索然无味而截然相反的词语连在一起,居然就能产生暧昧而隐秘的联想空间。
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
你半阖双眼,唇角微翘,做出一副笑模样,醺醺然沉醉在埃德蒙的yuwang之中。
“ai丽丝……啊……我的……ai丽丝……”
他抬起你一条腿,扶住你的腰,半侧着身子,从你斜后方突入,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将你的名字卷在唇舌间滚动。
允许他在床上直呼你的名字——这点心血来cha0般的恩赐,似乎叫他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我的……ai……ai丽丝……”
断断续续、结结巴巴,从来讷言的狼人,仿佛要将之前攒了几十年的话语都在此刻喷薄而出。
你并不回应,只是变着调子地“嗯嗯啊啊”——然而这点敷衍的态度已经足够令他疯狂。
你已经开始感到倦怠和疲惫,居然神游着回想起年轻时候的光辉事迹——那时候你还neng,为了融入魔nv们的cha0流,和其他魔nv换仆荒唐,后果则是小号试管塞大号试管刷实在是够呛,加上身后的男仆是经过了其他魔nv的调教和身t改造,将自诩经验丰富的你弄得吚吚呜呜半哭出声哀哀求饶——那时候,在一旁你家男仆身上策马扬鞭潇潇洒洒的前辈姐姐被你逗乐了:
“我可ai的小夜莺~b起在床上狩猎的魔nv,你或许还是更适合当歌唱家呢~”
她嬉笑着g起你的下巴,葱白的指尖挑起你的泪珠,送入她自己yan红饱满的唇瓣之间,而后伸出舌头回味似的t1an了t1an唇,将你闹了个大红脸。
你已经忘记自己当时的心情,究竟是羞愤还是气愤了。
“毕竟,你一出声绕两下调子,男人们就要y了呢~”
她眼波一挑,妩媚多情,露骨的话语换来身后男仆更加卖力的工作,你哭得更大声了。
那次荒唐的后果,就是为了寻找“药棉”——或者说型号匹配的“试管刷”,你进入奴隶市场进行采购,入手了埃德蒙,由他为你上了一个星期的药……
“哈……哈……ai丽丝……”
狼人因返祖冒出的尖牙轻轻咬啮你的敏感带,激起你r0ut阵阵本能的战栗;然而同时,你的灵魂仿佛ch0u离了软垫上放浪形骸的躯壳,飘在半空冷漠地审视纠缠的肢t。
你知道你是美的,而这份美在发情的狼人的眼中,大概足够屏蔽任何一切事物。
你有一对圆溜溜的明亮的眼睛,上眼睑弧度饱满而眼角下垂,直直凝睇某人时,便会给人以小鹿一般无辜的清纯感;你有长而翘的睫毛,当你垂下眼帘,雪白的蝴蝶翅膀便轻轻栖在你双眼;你有小巧而高挺的鼻头;你有天生向上翘起仿佛微笑的唇角;你有纯洁得如古老雪山最尖端白雪一般银亮的发丝;你有无暇的雪白皮肤,匀称的身段曲线稚neng而优美……你身t的每一个部分都堪称完美,组合在一起更是形成天衣无缝的协调整t,你是造物的奇迹是帕里戴斯的骄傲,为你洗礼的祭司说,你是天使吻过的孩子。
人们ai你,他们将鲜花洒在你身上,他们拉着圈绕着你歌唱,他们说你是神赐的祝福,是天籁的化身,是为圣母庇佑的孩子。于是你对他们露出笑容,你亲吻贵族也拥抱流浪儿,你布施圣水你洒下金钱与面包,你歌唱ai赞颂神感激你的人民——于是你以为这就是ai了,于是你以为这就是你的一生了。
然后,“咔啦”——
一切谎言,都在你日日祷告的圣母像下支离破碎。
神ai众人,神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
你ai的人民冲进大殿,人民的英雄将你的亲人送上断头台,而圣堂中的你被无数双手扯着头发撕烂教袍的衣摆……
你从未发现过,圣水是如此的冰冷又如此的灼烫,你从未发现过原来穹顶的壁画会旋转,你从来以为会亘古不变的圣母像,居然会倒下居然会摔成碎片。
会动的不就是活的吗?活的不就是存在的吗?既然天使是存在的,既然圣母是存在的,既然神是存在的,那么天使为什么不来救你呢?那么圣母为什么不来救你呢?那么神为什么不来救你呢?
神无限沉默,神无限沉默。
慈悲的光、哀悯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曾经慈祥的h衣主教和蓝袍祭司和无数认识的不认识的面孔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兴奋而狰狞的表情呢?为什么他们明明笑着你却没有跟着一起笑的意愿呢?为什么你只有痛的感觉只想哭呢?
好痛,好痛,b绞刑都要痛吧?b磔刑都要痛吧?b你所知道的一切的刑罚都要痛吧?
那之后过去了多久呢?
神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可为什么不照在你身上呢?
难道你被抛弃了吗?难道你被剥夺了为人的资格吗?
谁吹响了终末的号角?谁落下了审判的庭锤?不是任何一个你所知道的天使,而是高举经书的“兄弟”和捧着法典的法官。
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欢呼,每个人都在庆贺“罪人得到了惩罚”。
罪人是谁?罪人在何处?为什么人人都看着你?
每个人都在喊:“烧si她!烧si这个魔nv!”
啊啊,原来罪人是你啊!
可是,你犯下的是什么罪行?你b谁都起得早,每天按时祷告,吃的也很少,教袍整洁而朴素,对外交际彬彬有礼,就算是生病也没有缺席过日课,唱赞美诗从来心无旁骛。你把最纯挚的快乐与喜悦献给你的圣母你的主,你ai你的人民ai你的祖国——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