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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那个女人的手碰到了江织的腿,想把那只手扭下来。

     




83.第83章 083:织哥儿追妻一二三事(看题外
    第83章 083:织哥儿追妻一二三事(看题外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气场,少有人不惧她。

    这般嚣张与狂妄,她问,这是谁的地盘。

    骆青和似笑非笑,也不动气:“你陆家的。”

    这帝都的听雨楼,是陆家的地界。

    陆声的京腔不是很重,可字正腔圆的,她说:“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平铺直叙的一句,不怎么听得出怒气,就是一股子碾人的气势。

    骆青和笑意冷了:“为了那个瘸子”

    瘸子。

    两个字,彻底冷了陆声的眼:“再讲一遍。”

    这般架势,怕是她再骂一句,这陆二绝不饶人。

    周清让啊周清让,倒是找了个好靠山。

    骆青和不欲与陆家交恶,只得收了脾性:“罢了,何必伤了和气。”她拂一拂袖,转身时,留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我好歹是生意伙伴,有句话提醒你一下,周清让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笑了笑,骆青和缓步离开。

    陆声还在原地,若有所思。

    身后秘书寻来,唤道:“二小姐。”

    陆声神色稍稍敛了:“同哥哥说一声,让他等我,我出去一趟。”

    “不急的,星澜少爷又睡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陆家的大少爷陆星澜有严重的嗜睡症,一日里醒着的时间并不多。

    陆声又交代了两句,出了茶轩。

    外头还在下着冰粒子,寒风凛冽,路面湿滑,轮椅行不稳,上坡时打了滑,不停朝后,正要撞上灯杆之际,一只手扶住了椅背。

    周清让回头,目光清浅,道:“谢谢。”

    道谢后,他扶着轮子转了方向。

    陆声几乎没有思考,话是脱口而出了,却也结巴了:“要、要不要我推你过去”手上的雨伞不自知地朝他倾斜。

    他摇摇头,又道了一句:“谢谢。”

    可路面终归太滑,轮椅上不了坡,往来的行人也上前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他礼貌地婉拒,拿起了放在轮椅上的拐杖,撑着身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轮椅上坡,十多米路而已,就压弯了他的腰,冰粒子落在他身上,湿了头发。

    陆声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步步维艰,几次迈出去的腿都收了回来。

    她听过很多次他的节目,知道他是个骄傲的人。她也调查过他,知道他左肢被截,右腿里还有钢钉,他身体很不好,在医院里躺了十五年。

    周清让……

    不知道为何,光是这样默念他的名字,她都会心慌,紧了紧手里的雨伞,还是跑了过去,追上他,拿伞遮了他头顶的冰粒子。

    周清让回首看她,并不认得她,目光陌生又淡薄。

    “有事吗”他问。

    陆声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半晌才说:“伞。”她十六岁就跟着父亲在商场,雷厉风行惯了,可遇到他,嘴有些笨,“伞给你。”

    他说不用了。

    “你、你拿着,我家就在附近。”她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便跑,隐约听到他在道谢。

    其实这不是陆声第一次见他,她以前就喜欢守在电视前,看他新闻联播,后来他被调去了电台,她就开始守他的电台直播。

    她有去电视台见他,偷偷地、远远地,只看了几眼,细算,这倒是第一次面对面。

    他的声音和电视里一样好听。

    他的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那样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像大雪将至的夜,黑沉沉的,冷而孤独。

    冰粒子下了一阵便歇了,雪花开始似有若无地飘。

    江织坐在茶轩里百无聊赖,看着窗外飘雪,拧眉思忖,她不会在外面淋雪吧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

    “周徐纺。”

    将近半分钟,周徐纺才回:“嗯。”

    江织透过窗看外头:“下雪了,冷不冷”

    她回:“不冷。”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片刻,他发了语音:“我想见你了。”

    声音软,有点缠人的意味。

    十多秒后,周徐纺发来一句语音:“很晚。”

    江织听了两遍,好像有风声,她真在外面。

    “我现在就想见你。”

    “。”

    又是句号,江织一时无语,戳了好几下她黑漆漆的头像,才凶了一句过去:“不准回标点符号。”

    那边就许久没回了。

    江织有点挫败,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好了,凶不起来,只能哄,声音沙沙软软的:“我想你了,你来见我好不好”

    他倒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这撒娇讨好的行径竟信手拈来。

    结果呢

    周徐纺说:“不好。”

    “周徐纺!”

    “江织。”

    她喊了一声,风跟她的声音一起从手机里钻出来,像羽毛在挠他,她说:“你别闹。”

    他所有因为不确定而生出来的不安和躁动,就因为她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全部偃旗息鼓。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完全被她治服。

    最后,他发了个‘哼’,算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周徐纺回了个句号。

    聊天永远止于周徐纺的标点符号,这磨人的强迫症,江织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立马上前去:“要回去了吗”

    江织往外走:“再不回去,我怕雪越下越大。”

    阿晚没怎么听明白。

    接下来两天,江织都没有见到周徐纺,他整个人恹恹无力,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薛宝怡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你这样子……”他幸灾乐祸地取笑,“人还没弄到手”

    江织叫他滚。

    他还非凑过去,跟江织挤一张沙发:“要不要哥儿们教你几招”

    江织抬了抬眼皮,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正在玩飞镖的乔南楚也回头瞧了一眼。

    薛宝怡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女人嘛,很好哄的,初级一点的,送包送花送车送房,再稍微高级一点的,你就投其所好,她喜欢浪漫你就搞浪漫,她喜欢惊喜你就搞惊喜,要是她喜欢刺激,”他笑得贱兮兮,“玩点限制级的也可以。”

    对面沙发上,薛冰雪咬着吸管,接了句嘴:“限制级不可以。”

    薛宝怡摘了颗葡萄扔过去:“傻



84.第84章 084:她的过往身份和回忆杀
    第84章 084:她的过往身份和回忆杀

    “那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好吧。”阿晚有点委屈,但他不敢反抗,如果他反抗,只会被雇主打压得更惨,为了生存,他只能忍气吞声了,诶,基层人民的悲哀啊。

    这个点是下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得人都忍不住多瞧了两眼这辆骚包的车,再瞧一米九两百斤的阿晚,最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偷笑,这让阿晚有点崩溃,所幸就等了一小会儿。

    阿晚宛如看见了亲妈:“周小姐下来了!”

    看到了。

    江织下了车,走去迎她。

    周徐纺今天没有戴口罩,黑色的羔羊绒外套里头穿了粉色的卫衣,头发扎起来了,用一根黑色头绳绑成丸子,应该是不太熟练,有一点随意的凌乱,头绳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粉钻,细看才看得到。

    她啊,当真喜欢粉色。

    江织解了一颗大衣的扣子,也不怕冷,就那么敞着,指了指大衣里的同款卫衣:“真巧,我们撞衫了。”

    阿晚:“……”好不要脸!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风月里的计谋,算是情趣。

    不过,周徐纺不太识情趣,就愣愣地夸了句‘你真好看’,便低着头钻进了车里,她只坐了一点点地儿,留了很大的位置给江织。

    被夸好看的江织烦躁地扯了一下卫衣带子,坐到了周徐纺旁边,然后慢条斯理地直接把外套脱了,瞧了一眼周徐纺身上的粉色,心情才舒坦了。

    就是她一进车里,目光就没分给他一星半点,看完车玻璃上的贴纸再看坐垫上的公仔,最后,目光牢牢盯着座椅上的粉水晶吊坠。

    她眼睛都弯起来了:“车里全是粉色的。”

    等着被夸的江织把下巴抬起来了三十度:“嗯。”

    她由衷地夸:“很好看。”

    江织眼里也开出了朵灿烂的、粉色的桃花:“嗯。”

    她紧接着竖起大拇指,继续由衷地夸:“特别特别好看,你的眼光真好!”

    这乖巧的样子啊。

    江织笑出颗小虎牙:“送给你啊。”只要她想要,这样车他能给她买一打。

    也是薛宝怡说的,喜欢她就给她送车送房。

    周徐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了,我可以自己买。”

    非常想送车送房的江织:“……”

    她又不按剧本来。

    她爱不释手地玩了一会儿座椅上的粉色吊坠,目光就转移到后面的玻璃糖盒子上了,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吃一点这个棉花糖吗”

    所以,最爱的还是糖。

    江织把玻璃盒子放到她手上,眼里的宠溺化成了春水,荡漾着:“这么喜欢糖”

    她点头。

    他笑着把另一盒也给了她。

    他家这个,不怎么走寻常路啊,车子不要,一盒糖就满足了,瞧着她乖巧吃糖的模样,他突然觉着,以后不当导演了,可以转行制糖,给她做个糖屋子,让她走哪啃哪。

    车窗外,夕阳落了,霓虹与万家灯火一起,亮在阑珊处。

    挺不凑巧的,他们刚到,粥店里有个小伙子在求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一捧很大的玫瑰花,满地也都是花瓣。

    周徐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喜欢”

    她回头:“什么”

    江织走在她后面,将她影子罩住:“玫瑰花。”

    薛宝怡那个狗头军师还说,女人都喜欢花。

    要是她喜欢,他也可以送。

    周徐纺却说:“不喜欢。”她眉头稍稍蹙起,抿了抿嘴角,“我不喜欢玫瑰花。”

    江织靠近些,弯着腰同她讲话,声音温柔得他都不自知:“为什么”狗头军师的话都他妈是放屁。

    她目光放空了一下,瞳孔黑漆漆的透出一股凉意来,她低了头,声音发软:“玫瑰花的刺扎人很疼。”

    江织骤然停下了脚。

    后面的阿晚立马察觉出不对:“老板,您没事吧”

    周徐纺一听就紧张了:“怎么了”

    江织一言不发地在看她,眼里万簇的光凝成了焰火,满地玫瑰烫红了影子。

    阿晚在一旁解释:“老板对玫瑰花过敏。”

    周徐纺没有多想,拉住江织的手:“我们换个地方。”

    她手真凉。

    江织自然地牵住了她,带到身边去:“不用换,我不过敏,和你一样,我只是讨厌玫瑰。”

    他最讨厌的花就是玫瑰,几乎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旁人传着传着就成了他过敏,他也懒得纠正,总归是不想看到那带刺的玩意儿。

    那年,他未满十六,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

    骆家的二夫人喜欢花,正好,他第一次去骆家时,是玫瑰花的花期,隔着老远,便听得见花房里少女的谩骂声。

    “痛不痛”

    “你叫啊,怎么不叫”

    满地都是玫瑰,只看得见花丛里颤颤巍巍的人影,还有少女嘴角挑衅又张狂的笑。

    “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少女抱着手俯身,看着地上的人,年少轻狂的她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憎恶:“我说你还活着做什么呢不会说话,也不知道疼,饿了都不知道要吃饭。”少女扔了手里残败的玫瑰,又折了两枝,捏在手里把玩,“我要是你啊,我就自己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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