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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凌晨两点。

    江织接了个电话,是从普尔曼打来的:“什么事”

    是熊毅,他说:“小治爷刚刚登机,回帝都,明天就能到那边。”

    江织心神恍了一下。

    “二少。”

    江织道了声谢,挂了电话,然后立马下车。

    乔南楚听见开门声就醒了。

    “江织。”

    他回头,眼神慌乱,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月光落在他衬衫上,把轮廓模糊了。

    乔南楚问:“干嘛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南楚,”他郑重其事,“跟我奶奶说一声,江织不孝,不是侍奉她左右了。”

    他说完,往小区里去了。

    乔南楚舔了舔牙:疯了。

    就一个电话,把江织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战战兢兢、所有因为周徐纺而对这个世界产生的惶恐,全部引爆了,就像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了,然后,溃不成军。

    门口的保镖见远处走来的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二少,您怎么又回来了”两点多了都。

    江织从夜色里走来,风轻轻地吹,身影单薄:“你们都回去吧。”

    “这里不用守了吗”

    “不用。”

    保镖们面面相觑之后,散了。

    江织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不到三秒,她就接了:“江织。”

    她声音听不出一丝睡意。

    或许,她也没睡。

    “周徐纺。”全本

    “嗯。”

    江织说:“我们私奔吧。”

    下一秒,周徐纺就回答:“好啊。”

    她或许在等他,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她越是这样顺从,他心里越难受,可他停不下来,他要哄着她逃:“把嫁衣和戒指带上,其他都不要了。”

    周徐纺应该是在收拾,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江织,”她说,“你送我的吊灯和糖盒我舍不得。”

    因为是他送的,她才舍不得的。

    江织仰着头,看七楼的灯,眼睛很干:“我以后再给你买。”

    他想把全世界都给她的,可现在,他要她为了他把全世界都丢掉。

    “你等我一分钟。”

    没到一分钟,她就下来了,戴着帽子,背了个黑色的包,吊灯她装不下,但她还是把那个装着棉花糖的玻璃盒子带上了,捧在手里,里面只有几颗糖。

    她走到江织面前:“我们去哪”

    江织接过她的背包,牵着她:“月亮湾。”

    月亮只有半轮,地上的影子有一双。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都答应你。”

    周徐纺说:“你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她知道啊。

    她都知道。

    江织答应了:“好。”

    她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抱着个玻璃盒子,还说:“你要再抽烟,”她红着脸,训他,“我就不跟你接吻了。”

    “好。”

    晚上,小区里只有他们在外面,树影在摇,地上全是树缝里漏下来的斑驳,像一片星星洒在了地上,一踩就是一道光。

    “都不问吗”

    “问什么”

    江织说:“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怎么什么都问,怎么由着他胡来,要是她拉一拉他,她摇一摇,他就是再想逃,也会听她话的。

    周徐纺说:“因为我都知道啊。”她一身穿着黑色的卫衣,帽子下面的眼睛很亮,在看着他,“江织,就算别人都觉得你有病,我也不会的,我知道,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江织停下脚,眼睛红了。

    她踮着脚,伸手碰了碰他眼角的泪:“我没有关系,我可以接受你任何样子,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

    她从来都不贪心,不要全世界,只要他。

    九月二十七号,江织和周徐纺的婚礼取消,陆家乱套了。

    婚车都准备好了,新郎新娘不见了,姚碧玺急得走来走去:“南楚,江织到底去哪儿了”

    乔南楚说:“他没告诉我。”

    他的说辞是,一觉醒来,江织不见了。

    姚碧玺头那个疼啊:“徐纺还怀着孕呢,什么也不带就这么走了,胡搞啊这是!”

    “带了。”陆星澜难得起这么早,吃了药,也不困,“车库里少了一辆车,结婚证和婚书都被他带走了。”

    结婚证和婚书能吃吗带着有什么用!

    姚碧玺催她儿子:“你怎么还坐着,赶紧派人去找啊!”

    “不用找了。”林秋楠镇定地坐在沙发上。

    姚碧玺可镇定不住:“妈,万一江织和徐纺是被人掳走了——”

    “那就等勒索电话。”

    姚碧玺无言以对了。

    “您不担心”她这个大伯母可是很担心那俩孩子钱没带够,在外面挨饿。

    老太太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表情:“星辰把徐纺带上了,就不会没有准备。”再说了,担心有用吗这个不肖子孙!

    林秋楠起身:“我去躺会儿。”头疼啊。

    没一会儿,林秋楠就在屋里喊:“星澜,你过来。”

    亲孙子,怎么可能不担心。

    陆星澜进屋了:“要我去查”

    林秋楠哪里睡得着,吞两片止头疼的药:“只要知道人安全就行。”

    “我试试。”

    说实话,不一定找得到。

    陆家别墅外面,有客不请自来,但没进门,车停在路边。

    “小治爷,”阿king刚从陆家别墅爬出来,“婚礼好像取消了。”

    苏卿侯坐在车里,戴着个墨镜,端坐得很稳,眼镜防着,眼睛在看哪就不知道了:“周徐纺不要江织了”

    这幸灾乐祸的哟!

    “不是。”阿king说实话,“他们两个人私奔了。”

    苏卿侯把墨镜摘了,眼睛看的就是陆家别墅的方向:“江织有病吧。”

    011干不出这事儿,肯定是江织有病。

    他问:“是不是陆家不同意”

    阿king操着不顺口的中文,最近小治爷太安生,让他一时忘了小治爷是个魔鬼,胆子大了:“肯定不是啊,要是不同意陆家就不会帮着办婚礼。”

    苏卿侯显然对男女之事不在行:“那为什么还要私奔”

    您老好没自知之明啊。

    旁边的阿kun接了一句嘴:“为了躲您啊。”您不就是棒打那对苦命鸳鸯的变态棒槌!

    苏卿侯:“……”

    妈的,江织把他当什么了

    “老子又不是来抢婚的。”他才不喜欢周徐纺!谁说他抢婚他搞谁。

    说实话,阿kun很怀疑,最近没有打打杀杀,也看了不少痴男怨女电影:“您不是吗”

    苏卿侯眼神阴了,眼睛里像开了一朵曼陀罗,有毒:“阿king,踹他一百脚,踹得轻了我就崩了你。”

    阿king:“……”

    阿kun:“……”

    差点忘了,他们主子是个魔鬼。

    当天晚上,苏卿侯就回了普尔曼,他瞧着繁华的街道,瞧着高耸入云的鼎致大厦:“没劲儿,没劲儿透顶了。”

    阿king夹紧屁股。

    小治爷一无聊,就得有人要倒霉了。

    他问:“苏鼎致那个老东西在哪”

    阿king屁股还疼着呢:“老致爷在红木风收地盘。”011没搞到手,老致爷不爽,就到处搞别人。

    “去安排船。”

    阿kun:“您要去帮老致爷抢地盘吗”

    苏卿侯扯掉领带,扔进垃圾桶:“我有病吗,帮他抢地盘”当然是去抢老东西的地盘。

    他有病,西装革履去了趟帝都,带了两捆炸弹,啥也没炸。

    阿king在后面小声问阿kun:“这爷俩不是冰释前嫌了吗怎么还要干架”

    前一阵子小治爷还一口一个“爸”,老致爷抓了小治爷也没折磨,打了一顿就放人了,两边的兄弟们还一起喝了酒,庆祝以后再也不用搞来搞去。

    阿kun是明白人:“不搞点事情,咱们爷还不得无聊死,冰释前嫌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阿king摸摸被踹肿了的屁股,小声蹦出了个单词:**!

    路痴在前面喊:“还快过来带路!”

    帝都,晚上九点。

    乔南楚还在温白杨那,她给他煮了一壶茶。

    乔南楚问她:“周徐纺应该不会再当职业跑腿人了,你跟我去情报科成不成”这事儿,他挂念了很久。

    他就想把她拐到身边。

    温白杨问:“走后门吗”不然,以她的条件,进不了情报科。

    “嗯,走我的后门。”

    温白杨想了想:“好。”

    她坐在他身边,有些心不在焉。

    乔南楚知道她有心事:“有话要问”

    “徐纺没有找我,是不是江织找你了”周徐纺昨晚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

    乔南楚喝着茶:“找我做什么”

    “身份造假。”

    要藏身,首先得有一个假的身份。

    “找过,但不是昨天。”江织的确是未雨绸缪。乔南楚嘱咐他家这个,“要是别人问你,你要当不知道。”




第490章 490:大结局下:萌宝二蛋(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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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过,但不是昨天。”江织的确是未雨绸缪。乔南楚嘱咐他家这个,“要是别人问你,你要当不知道。”

    温白杨点头。

    “他们是不是去了——”月亮湾的手语她比不出来,她就在他手里画了个月亮。

    乔南楚看懂了:“你也知道月亮湾”

    她点头:“徐纺以前就想去月亮湾上生活。”如果不是遇上了江织,或许她已经去月亮湾了,一个人生活,与世隔绝。

    “月亮湾太冷,我猜没有去那。”怎么着也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乔南楚不敢说吃透了江织的性子,但七八分还是摸得准。

    “那他们去哪了”

    “适合周徐纺养胎的地方。”

    冰天雪地的月亮湾不适合怀着孩子的周徐纺,只要江织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点,就不会去月亮湾,就算他去了,也一定会再回来,选个不会冷着周徐纺、有病痛能就医的地方避世。

    这点理智,江织攒攒,还是有的。

    晚上十点,陆家。

    陆星澜刚到家,就被林秋楠叫到了书房里。

    “查到了吗”

    “没有。”陆星澜真的好困,强打着精神,“江织和周徐纺的账号、身份证都没有被使用过,也没有任何出入境记录。”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用了假的身份。

    叮。

    林秋楠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林秋楠看完,立马打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短信内容:平安,勿找。

    是江织。

    后来的每一天,林秋楠都会收到一条报平安的短信,内容一成不变,总是这四个字,号码每次都在变,但打过去永远都是空号。

    后来,江织在导演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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