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外婆送他们到了山脚,她背对着外孙女,对外孙女婿说:“谢谢你喜欢我们家白杨。”用蹩脚的城里话。
乔南楚也对老人家说了一句:“谢谢您抚养她长大。”
外婆背过身去抹眼泪。
在回去的路上,乔南楚问温白杨:“我们什么时候把外婆接过去”
她想了想:“婚礼之后好不好”如果之前的话,外婆又要操劳了。
“好。”
回去后的第四天,乔南楚让人去大麦山送了一株灵芝,他送的那支,价值连城。
他们的婚礼在八月底,中式的,在家里办,来的只有亲朋好友,哦,江织和周徐纺也来了。
那天,酒量一向很好的乔南楚喝醉了,满堂宾客都在,他不管、不招待,也不理会,就拉着温白杨的手,一个劲儿一个劲儿地说他很高兴,笑得像个傻子。
薛宝怡抱着儿子在吃酒:“啧啧,这傻子!”
九个月的鸡总正在学说话,跟着他爸说:“傻纸(子)!”
九月十号,周清让家的小月白小月牙办百日宴。
鸡总已经会叫妹妹了,扒着婴儿床喊:“妹妹!”
“妹妹!”
“妹妹漂漂!”
“妹妹亲亲!”
这货,果然是薛宝怡亲生的。
小月牙流着口水冲鸡总笑,小月白从妈妈怀里钻出来,往温白杨身上扑。
陆声问她:“要不要抱抱她”
温白杨点头,十分小心地抱过去。
小孩儿身子很软,奶香奶香的。
回去的路上,温白杨心不在焉。
乔南楚把车停在路边,带她下了车,旁边就是章江,两人沿着江一直走。
“来这里干嘛。”她用手语问她。
乔南楚也问她:“很喜欢小孩”
两边风大,她眼眶被吹红了。
他怎么会不懂她:“你想不想生”
想。
可是她不敢。
她没有回答。
乔南楚拂了拂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不用考虑我,我没什么原则。”
他无所谓,她不想生就不生,她想生的话,他就装个海绵宝宝的婴儿房,生两个的话,就再装个派大星。
“你想生吗”他再问。
温白杨想了很久,摇了摇头。
她去医院做过检查,她生的小孩,有一半以上以上的几率是不健康的,是染色体的问题,治不了。
乔南楚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抱着:“那我们领养。”
过了很久,温白杨低着头,点了头。
他把她脸抬起来,又说:“不过不是现在,目前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过,不想有小孩掺进来。”
结婚,他们一直都有避孕。
直到江织跟乔南楚说了句话:“别太相信避孕套,我们家姜糖就是从套子里钻出来的。”
乔南楚:“……”
这个乌鸦嘴
当天,乔南楚就去医院做了预约,两天后,做结扎手术。他跟温白杨说,他要出差,去七天。
住院那几天,薛宝怡天天来笑话他,恨不得把他往死里取笑。
乔南楚不跟他鬼扯,严肃着脸叮嘱他:“在我面前说不要紧,在白杨面前,嘴巴给我紧一点。”
薛宝怡大剌剌坐着,儿子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他一只手扶着:“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咚!
鸡总从桌子上栽下来了,头摔破了,血流了一脸,一边哭一边骂:“臭爸爸……”
薛宝怡:“儿子别哭,要勇敢。”他扭头就吼,“医生,医生快来,快给我儿子看看脑子!”可别摔傻了。
薛宝怡是最不靠谱的人!
乔南楚爷爷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结扎手术的第三天就来了医院。
“你这个混账东西!”
乔泓宙骂完,操着拐杖打人。
他也没真舍得用力打,到底是自个儿的宝贝孙子,又刚做了手术……再小它也是个手术!几棍子他都打得挺轻的。
但他气得不轻:“不要小孩就不要小孩,用得着挨这一刀吗”
那个混账东西还有理了,不要脸地说:“我不喜欢戴套。”
“……”
乔泓宙抬起拐杖,又是一顿打,这次打得可重了,专挑腿打。
乔南楚也不躲,软了态度,语气求人似的:“爷爷,别跟我家白杨说,也别怪她。”
乔泓宙除了叹气,也没法子了,哎,都是命啊。
七天后,乔南楚出院回家。
“我回来——”
他刚进门,就看见温白杨慌慌张张地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了个他不认得的玩意儿,她手语比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看懂了。
“我好像怀孕了。”
乔南楚傻了。
江织的嘴是上了符吗这么准。
第496章 496:南楚一家番外2:哒哒鸡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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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的嘴是上了符吗这么准。
乔南楚老半天了才回神:“给我看看。”
温白杨把验孕棒给了他。
他懵懵愣愣的,哪里会看:“怎么看”
温白杨指了指上面的红杠杠,用手语解释:“两条是怀孕。”
一深一浅,但确实有两条。
“去换衣服,我们上医院。”
产科的主任医生已经下班了,乔南楚给孙副院打了电话,让何主任临时赶了过来。
晚上七点,何主任拿到了结果:“恭喜乔先生,你太太怀孕六周了。”
乔先生沉默了。
乔太太有点不知所措。
看两位的表情,好像不是喜啊,何主任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了。
他们出了办公室。
温白杨用手语问乔南楚:“怎么办”这个孩子在他们的计划之外,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乔南楚说:“先回家。”
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他们晚饭还没有吃,
温白杨把血检的单子放进了茶几下的柜子里:“我去做饭。”
“不做了,我们叫餐。”乔南楚拉着她坐下,目光落在她小腹上,“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头。
他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待会儿吃了饭你就去睡觉,什么都不要想,我来帮你想。”
晚饭温白杨只吃了几口,放下碗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又去盛了一碗汤,皱着眉头喝光了。
等她洗漱完回了卧室,乔南楚才给薛宝怡打了一通电话。
“宝怡,把何主任的电话给我。”
“你干嘛”薛宝怡琢磨了一下,茅塞顿开,“何主任可是产科医生,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乔南楚没说:“别问东问西。”
问题好像有点严重,薛宝怡不敢问了,乖乖把号码报过去。
刚结扎呢,就看产科,这事儿不对劲啊!
薛宝怡往嘴里扔了半个小桔子,边想着,边踹了踹脚边的小东西:“再给我剥一个。”
已经剥了两个桔子的鸡总:“臭爸爸!”他不剥,他手疼疼!
薛宝怡侧躺着,占了大半张床,把鸡总挤在角落里,口气像社会老大教训社会小弟:“还想不想要车车了”
社会小弟撇撇嘴:“想。”
社会老大挥挥手:“剥橘子吧。”
“哦。”
才一岁半的鸡总为了车车忍辱负重,被迫营业,承受着他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薛宝怡吃着桔子打游戏。
方理想在浴室大喊了一句:“薛宝怡。”
薛宝怡扔下手机跟儿子,跳下了床:“怎么了老婆”
方理想跑来说:“我闯祸了。”
闯祸
那不要紧,反正遭殃的是别人。
薛宝怡又躺回去:“没事,老公帮你搞定。”
方理想把来龙去脉简单地概括一下:“我刚刚和白杨聊天。
“然后呢”
“她怀孕了。”温白杨没有直说,她就问了孕妇可不可以喝冬虫药膳汤,方理想一下就猜出来了。
啧,果然。
薛宝怡伸手管儿子要剥好了的桔子,吃得悠哉悠哉:“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时手快。”
“你发了什么”
她发了一句话,手比脑子还快:“怎么这么巧,刚结扎就怀上了。”
薛宝怡:“……”
方理想为什么会知道乔南楚结扎的事
好吧,他嘴贱,给抖出来的。
真是冤有头债有主,薛宝怡认命:“没事儿,乔南楚顶多打你老公一顿。”
如果只是这样,那方理想就放心了,她嘱咐薛宝怡:“那你千万不要还手,就让他打。”
“……”
薛宝怡手里的桔子突然就不甜了。
“薛宝怡,”方理想看了看地上的桔子皮,又看了看坐在床上剥桔子的儿子,“你怎么又让你儿子给你剥橘子”
薛宝怡非常不要脸地胡扯:“因为我儿子孝顺,非要给他爸剥橘子。”
剥桔子剥到手疼疼的鸡总:好气气哦,可是他想要车车。
乔南楚回卧室的时候,温白杨已经躺下睡了,灯没有关。
“睡了吗”
他摸摸她的脸。
她睁开眼,没有睡,眼睛是通红的。
“哭了”
她坐起来:“为什么要去做手术”
结扎的事,她知道了。
“薛宝怡跟你说的”
她没有回答,手语比得很快:“因为我对吗”
“是不是薛宝怡跟你说的”
她低头,眼泪滚了下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用手语说完,她就伸出手,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小腹上,然后对他摇摇头。
她不想流掉这个孩子。
“谁说要流掉了。”乔南楚坐到床边,“我问过医生,孩子不一定会有问题,等过了十六周,我们再去做染色体检查,如果没有很大的问题,就把宝宝生下来,好不好”
她用力点头,热泪盈眶。
“不哭了。”
他扶着她躺下,吻她的眼睛:“不哭。”
温白杨怀孕八周的时候就住院了,因为有流产迹象,需要住院保胎。
十五周做了唐氏筛查,检查结果是低危,因为温白杨染色体特殊,怀孕十六周的时候,又做了羊水穿刺。
她没有去听结果,而是在病房等乔南楚。
傍晚的时候,他回来了。
“结果出来了吗”
他走到床边:“出来了。”
她撑着病床要坐起来。
“你躺着。”
乔南楚扶着她躺下。
她急急忙忙地比手语:“结果怎么样”
乔南楚拉了椅子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她手冰凉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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