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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小孩儿睁开了眼皮,乌黑干净的眸子对上了老人浑浊而又沧桑的眼。

    陆姜糖吃了第一顿不是母乳,是奶粉。江织泡的,光泡个奶粉,他就给何婶打了三通电话。

    陆姜糖三天大的时候,钟博士给他做了听力测试,写的批注是:超乎常人。十二文学网

    陆家人在徐纺镇待了三天,三天后,只有姚碧玺留下来,为了照顾周徐纺月子。

    陆姜糖七天大的时候,周徐纺依旧没有奶水,江织泡奶粉泡得越来越娴熟了。

    陆姜糖一个月大的时候,周徐纺出院,姚碧玺回了帝都。

    陆姜糖很好带,白天尿尿晚上睡觉,醒了也不哭不闹。江织听姚碧玺说,女人生孩子伤身,得养很久,江织舍不得让孩子折腾周徐纺,大部分时候是他在带,一开始也不会抱不会哄,带了一个月,摇篮曲都会哼上几首了,当然,难听是另一回事。

    陆姜糖两个月大的时候,钟博士给他做了视力测试,在五十米外,放了个奶瓶,陆姜糖冲着奶瓶咿咿呀呀。

    钟博士推断:视力非凡。

    那之后,钟博士向江织提出,想具体、深入地研究陆姜糖的基因,但江织拒绝了。别说深入研究基因了,周徐纺怀孕的时候,他连染色体检查都没有做过

    陆姜糖三个月大的时候,陆声快要临盆了。那会儿,江织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再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想害周徐纺了,觉得也就一半人想害她。他就带着周徐纺和儿子回了帝都一趟,住了几日。

    陆姜糖的百日宴是在陆家摆的,只请了亲朋好友。

    当时,薛宝怡闹别扭,说他不去,百日宴快结束了,他又巴巴地自个儿来了,看见江织就哼哼唧唧,一句话都不跟他讲,一副要人哄的样子,江织可不哄。

    他们回徐纺镇的时候,薛宝怡偷偷在他们车上塞了一把小金锁。

    陆姜糖五个月大的时候,江织和周徐纺在徐纺镇办婚礼,流水席从田岗村摆到了隔壁何家村。

    那天,刘花和翠翠家门口停了十几辆村民们都没见过的车,车牌一个比一个吓人。

    噢,大家都明白了,怪不得刘花成天一身名牌,原来他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八成是家里不同意他跟身世普通的翠翠在一起,这才私奔来了小镇。这不,翠翠一生儿子就母贫子贵了。何婶她们都替翠翠高兴,终于名正言顺了。

    那天,村里的宾客都送走了之后,方理想组局打麻将,温白杨不会打,姚碧玺要照看林秋楠,林秋楠这几天老毛病犯了,胃不太舒服,男的凑了一桌,女的三缺一,方理想就把刚被新郎掀了盖头的新娘子拉上了牌桌。

    九点多才开局,没到十点,刚哄睡孩子的新郎官就来催了,

    “徐纺,十点了。”

    当时周徐纺正输得一塌糊涂,本来只是想娱乐几局,娱乐着娱乐着,她胜负欲被激发出来了。

    “我再打一圈。”

    新娘子的手气是真差啊,再会算牌都不顶用。

    一个小时候后,喂完奶粉的江织又来了:“徐纺,十一点。”

    他穿着一身红,人比花娇,可周徐纺一眼都没看他。

    周徐纺正在算牌:“再打一圈。”按照概率的话,打三万,糊二五万的概率最大,而且好多人都打三万了,一定安全。她出牌,“三万。”

    刚听牌的方理想:“糊了,清一色一条龙。”

    周徐纺:“……”她好黑哦!

    好气,再来一把!

    就这样一把又一把……

    “周徐纺,”江织干脆不走了,搬个凳子坐在旁边,盯着周徐纺,“十二点了。”

    他像个闺中怨妇,有气,还不能撒。

    麻将太上头,周徐纺小脸都红了,穿一身红嫁衣,袖子卷起来,背挺得很直,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最后一圈。”

    她刚刚糊了一把,她觉得她可能要转运了。

    结果,她做庄,江维尔自摸了清一色七小对。

    要付双倍的庄家周徐纺:“……”

    江织看不下去了:“我帮你打。”

    拥有不服输不言弃品德的周徐纺:“不要。”

    肯定是她穿得太红了。

    何婶说,打麻将的时候不能穿红,会撞运。

    周徐纺在嫁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外套。

    又是几圈下来……

    新郎官坐得浑身都痒了:“周徐纺!”一点了!

    周徐纺大脑在高速算牌:“你先去睡。”

    他不要!

    他才不要洞房花烛夜一个人睡冷床冷被!

    周徐纺搓麻将的手停了一下,认真听了听:“宝宝在哭,你快去。”

    江织:“……”

    他想掀麻将桌了。

    方理想等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江织可怜巴巴,但架不住周徐纺斗志昂扬的目光啊,那就再打几圈吧。

    就这样,江织在屋里带孩子,周徐纺打牌打到了凌晨三点。

    她是悄咪咪回房的,脚都没敢踩实,轻手轻脚地摸进新房,看了一眼儿童床里的宝宝,又看了一眼背着她躺在婚床上的江织。

    她刚松了一口气——

    江织转过头去:“还知道回来啊。”

    像不像独守空闺的妻子逮到夜不归宿的丈夫

    周徐纺耷拉脑袋,像一只鸵鸟:“我错了。”

    江织抱着手:“哪错了”

    周徐纺反省,并且认错:“不该让你带孩子。”

    “还有呢”

    桃花眼半眯半合,龙凤蜡烛摇摇晃晃的光落进他眼里,危险又夺目。

    周徐纺认真反省,并且诚心认错:“不该让你独守空闺。”

    江织:“……”

    他要被她气死了!

    但是不能生气,他要把大婚之夜的流程走完,一步不漏!不然不吉利。

    “把桌上的酒端过来。”

    掀完盖头周徐纺就打麻将去了,他们还没喝交杯酒。

    “哦。”

    周徐纺乖乖端了两杯酒过去。

    江织和她交杯,喝了酒之后,把他自己的衣服和周徐纺的衣服打了个结,奶奶嘱咐的,打了结才能永结同心。

    之后是什么

    他从被子底下抓了一把花生桂圆,放在周徐纺的兜里。

    寓意早生贵子,枝繁叶茂。

    最后,他把周徐纺的头发放下来,抱她到床上,气也消了,眼里只剩柔情蜜意:“打牌赢了吗”

    周徐纺好挫败:“没了,输了好多。”

    三家赢,她一个人输。

    江织亲了亲她撅着的小嘴,看看时间,有点晚了:“你累不累”

    “还好。”

    他拉着她,一起躺在了大红色的鸳鸯被上:“洞房,要不要”




第501章 501:纺织番外5:二蛋的异能,父子暖萌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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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着她,一起躺在了大红色的鸳鸯被上:“洞房,要不要”

    周徐纺羞羞怯怯地不说话。

    江织也不说话了,吻着她,解开她嫁衣的盘扣。

    衣裳刚褪,她突然嘀咕了一句:“我打错了。”

    江织抬头:“嗯”

    “最后那一把,我应该打四万,那样陆声就碰不到,我就能糊了。”

    “……”

    明天,他要把家里的麻将埋掉。

    陆家人和乔南楚薛他们在婚礼的第二天就回了帝都。

    陆姜糖六个月大的时候,会爬了,他不要大人扶,结果头磕到了床角,起了个大包。没到一个小时,包就消了。

    陆姜糖八个月大的时候,院子里的那棵桔子树结果了,爸爸推着树干摇晃几下,桔子就哗哗哗地掉下来。

    小姜糖也去推,就一下,树倒了。

    江织:“……”

    这孩子,像他妈。

    周徐纺看着那棵树根都露出了地面的桔子树:“姜糖。”

    小姜糖歪头看妈妈。

    妈妈很严肃:“不可以推人知道吗”

    该不会说话的陆姜糖:“呀呀……啊啊……哇哇……咦咦……”

    听不懂的周徐纺:“……”

    那天晚上,陆姜糖想跟妈妈睡,爸爸不让,非要抱他去婴儿床,他就轻轻一踢,把他爸爸踹到了床下。

    陆姜糖十一个月大的时候,开始扶着床学走路了。

    周徐纺舍不得松手,在后面扶着。

    “徐纺,你松手,让他自己走。”

    “摔了怎么办”

    江织说:“摔几跤就学会了。”

    周徐纺犹犹豫豫地松了手。

    地上铺了垫子,江织在另一头:“陆姜糖,过来。”

    小姜糖迈开脚,扑向爸爸,他像一阵风一样,一眨眼就撞进了爸爸怀里,把爸爸撞了个……四脚朝天。

    陆姜糖一周岁的时候,江织带他回了帝都的实验室一趟,钟博士给他做了听力、视力、臂力、弹跳力,还有速度测试。

    结果显示,他的再生和自愈能力是同龄人的一百零八倍,视力和听力是三十七倍,臂力、弹跳、速度是四十倍,角膜在水里可以“呼吸”,且有“变红”反应,但不受情绪影响。

    另外,他的体质与青霉素不相克,输血时没有出现排斥反应。

    钟博士做了一句话总结:完美继承了母体的基因异能,同时发生了利于本体的基因突变。

    江织就一句话:资料全毁,知情者一律封口。

    陆姜糖一岁零一个月的时候,牙正牙学语,喊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是“蛋蛋”。

    当时,何婶家煮了一锅茶叶蛋,问他:“蛋蛋,要吃蛋蛋吗”

    小姜糖手舞足蹈:“蛋蛋!蛋蛋!”

    江织掰了一点放他嘴里,没一会儿,小家伙就醉眼汪汪了。

    吃了鸡蛋会醉,这一点,也像他妈。

    陆姜糖两岁的时候,周徐纺开了一家糖果店,生意很好,只是不赚钱,因为她经常给人送糖。

    陆姜糖两岁半的时候,江织喜欢上了摄影,他的模特永远只有一个人,他拍了一屋子的照片,全部都是周徐纺。

    恰逢有个摄影比赛,他没参赛的兴趣,是阿萍的丈夫拿他拍周徐纺影子的那幅作品去投了稿,不想一夜成名。

    为此,江织还很不高兴。

    陆姜糖小朋友很多地方都像妈妈,只有长相像爸爸,都是“招蜂引蝶”、“祸国殃民”的体质。

    娇娇、俏俏,还有红红就经常为了他互相抓头发。

    “蛋蛋。”

    “蛋蛋。”

    这不,娇娇又来蛋蛋家了。

    蛋蛋穿着小粉卫衣出来了,鞋子是爸爸选的,走起路来发光,超炫酷的:“娇娇姐姐,你找我有事吗”

    “这个送给你。”五六岁的女娃娃扎着冲天辫,穿着红裙子红皮鞋,漂漂亮亮的,她把脖子上挂的东西取下来。

    蛋蛋不认得:“这是什么”

    “蛋兜。”

    是用五颜六色的带子编的,兜着一颗蛋,挂在脖子上。

    蛋蛋好喜欢那个兜兜:“可是我不能吃鸡蛋。”

    娇娇脆生生地说:“这不是鸡蛋,这是鸭蛋。”

    “哦。”蛋蛋就把蛋挂在了脖子上,“谢谢。”

    快傍晚了,周徐纺还没有回来,在阿萍家,阿萍的妹妹明天出嫁,周徐纺在帮忙折喜糖的盒子。

    江织在做饭。

    一个小脑袋突然从门口钻出来:“爸比,你会唱小星星吗”

    江织:“……”

    那小家伙正摇头晃脑,两颊通红,醉眼氤氲。

    “你吃鸡蛋了”

    “没有。”蛋蛋扒着门,就露出一个戴着粉色卫衣帽子的脑袋,帽子上还有两个兔耳朵,他咯咯咯地笑,“我吃了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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