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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是有病。”他俯身,靠近她耳朵,“那年还是你向学校告的状,说我是专门偷人内衣的色情狂。”

    “……”

    漂亮的女人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来翻旧账。”

    这时,咳嗽声打断了两人对峙。

    江孝林回头望了一眼,见来人,便松了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抬眸换了个眼神,丝毫没了刚才‘衣冠禽兽’的做派,解西装纽扣的动作优雅又矜贵:“这么冷的天,还以为你不来了。”

    江孝林大了江织四五岁,虽是堂兄弟,私下从来不往来,不在老宅的话,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江织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直接路过两人。

    女人的目光一直追着他。

    江孝林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这么舍不得,怎么不追上去”

    女人一把推开他的手:“我正有此意。”说完,她扭头就走。

    江孝林抓住她。

    她二话不说,一爪子挠过去。

    他手背上瞬间多了三道血痕:“唐想!”

    女人回头嫣然一笑:“叫得挺好听,来,再叫一句。”

    江孝林:“……”

    唐想是何人

    骆家除了那位手腕铁血的骆大小姐,最为人知的就是这位雷厉风行的女管家,年纪轻轻,却是老爷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在骆家,就是正经主子见了唐想,也要低几分头。

    说起唐想和江孝林的渊源,那还得追溯到七八年前,两人是同班同学,一个全年级第一,一个全年级第二,谁看谁都不顺眼。

    提一嘴,唐想是第一,江孝林万年老二,只有一次他考过了她,却因为德行问题,被扣了五分的品德分,最后,又成了老二。

    至于品德分怎么扣的,据说是从江孝林的书包里找到了唐想的内衣裤……

    且说江织。

    他刚下楼梯,便被人叫住了。

    “江织。”

    是骆青和。

    江织置若罔闻,不回头地继续走。

    骆青和抱着手依在门边儿:“你好像很讨厌我。”好整以暇地瞧着前头的人,“因为骆三”

    江织停下脚,回头。

    “知道我讨厌你,怎么不知道离远点。”

    骆青和也不气,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她皮相称不上美,骨相却得天独厚,平直的锁骨十分精致。

    她说着似真似假的玩笑话:“骆三都死那么多年了,还把他搁心尖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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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5章 095:徐纺英雄救美
    第95章 095:徐纺英雄救美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门内却毫无反应。

    骆青和站在门口:“是我。”

    她开了口之后,门内才有人出声,不是很耐烦:“什么事”

    门开了,骆常德衣衫不整,脖颈与胸膛上全是女人指甲留下的抓痕。

    骆青和脸色顿时冷了,与秘书进了屋,用力甩上门:“你还问我什么事,骆常德,你也不看看你做的好事。”

    骆常德不过五十出头,眼睛浮肿,看着显老,因为身体缺陷,这些年更加不知收敛地折腾。

    他嗤了一声:“不就是个女人。”

    不就是个女人

    哼,不就是个女人把他弄得断子绝孙。

    骆青和朝房间里头扫了一圈,地上扔了支钢笔,笔尖有血,床上的女人躺着不动,双腿岔着,下体还在流血。

    骆常德二十多年前被人废了那里,在那之后,他就喜欢这么搞别人。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眼里全是鄙夷与不屑,毫不掩饰。

    骆常德最见不得她这盛气凌人的样子,阴着一双浑浊的眼睛:“谁教的你这么目无尊长”

    到底是曾经的骆家当家,即便这些年荒唐度日,这一身狠劲儿也不减几分。

    骆青和冷笑:“我妈死了,你说谁教的”

    “你——”

    她厌恶至极,一句都不想听:“你在外面怎么搞我都不管,可在我眼皮子底下、在骆氏的波及范围之内,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现在的骆家是我在做主。”

    骆常德嗤笑,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包着钢笔擦了擦,扔进了垃圾桶里,他背稍微有些佝偻,头发黑白掺半,身材精瘦,低着头把衬衫塞进皮带里:“把这里、还有这个女人都处理干净。”

    新人宣誓结束,游轮的顶层放起了烟火。

    空中千树万树开,一时亮如白昼。

    周徐纺穿着侍应的衣服,脸上的口罩很大,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特殊眼镜。

    “这里有监控吗”

    霜降回:“婚礼受邀宾客不是公众人物就是商界贵胄,保密性很高,一二两层的客房都没有开监控。”

    周徐纺直接问:“江织在哪”

    “他不在监控区。”

    就是说,他在一层或者二层。

    这里就是二层,周徐纺直接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过去,刚到路尽头,浑身是血的女人突然从拐角里摔出来。

    她身上的礼服破烂,蜷在地上衣不蔽体,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救、救,”她朝周徐纺伸手,指甲里全是血,“救……我……”

    砰!

    砰!

    砰!

    漫天烟花炸开,在毫无星辰的冬夜里,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一船人的热闹和狂欢,真是吵人安静。

    江织有些烦躁,往船尾走。

    手机里乔南楚的声音有点懒倦:“我去见过那个纵火犯了。”

    “改不改口”

    “嘴巴硬着呢,怎么逼也还是那套说辞。”

    江织站在船尾,海浪溅得高,阴阴凉凉的水汽印在腿上,风将他一头雾蓝的短发吹乱,他随意抓了一把:“撬不开他的嘴,那就从他身边人下手。”

    乔南楚假设了一下:“或许他就是凶手呢”

    海风很大,浪打着船身轻轻摇,听不见脚步声,唯有烟火在轰鸣。

    江织凭栏站着,眼里有漫天火光和一望无际的海:“当年那场火骆家死了两个人,这都没判死刑,说得过去”

    乔南楚对骆家那场火灾不置一词,只问江织:“这件事,你真要管”

    他回答得云淡风轻:“嗯。”

    电话里有打火机的声音,乔南楚点了一支烟:“还惦记着骆家那个孩子”

    江织不再是轻描淡写了,他语气忽然郑重:“我已经有周徐纺了,这话以后不要讲。”

    乔南楚笑:“那为什么”

    “我看骆家不顺眼。”

    这时,

    一只手从身后,慢慢伸出。

    耳边烟花声声巨响,将所有声响都掩盖,方才提到了心上人,江织心绪不宁,想着若是周徐纺知道了骆家那个少年会是什么反应,要是能让她醋一醋……他想得出神,开始心不在焉了:“那个案子——”

    背后伸来的手用力一推——

    这会儿满脑子都装着周徐纺的江织,哪里还记得防备,身体翻过围栏,就这么栽向了大海。

    咣!

    手机落在了甲板上,随后,是水花溅起的声音。

    “江织。”

    “江织!”

    乔南楚在电话里大喊。

    那只手手掌宽厚,手背有几条抓痕,戴了手表,捡起手机后用力一掷,砸入深海。

    这个时候,周徐纺刚驮着女人到了工作人员更衣的房间,耳麦里就传来了霜降发的警报。

    “徐纺!”

    周徐纺应了一声,打开柜子,把背上的女人放进去。

    “江织的手机突然断了。”

    她动作僵了一下,睫毛颤动,片刻失魂之后,迅速扯了件外套扔给那个女人:“这里很安全,等船停了再叫人。”

    嘱咐完,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人影了,只有门咣得响了一声。

    女人捂着嘴,瑟瑟发抖地关上了柜子门。

    客房门前的地毯被掀起,像一



96.第96章 096:江织:周徐纺,是不是你?
    第96章 096:江织:周徐纺,是不是你

    她背着一个人,从水光里走出来,湿漉漉的一双眼,血一样红。

    冬夜天寒,礁石冷得刺骨。

    她把人放在了一处干燥的草地上,让他平躺,她跪着,在他身旁。

    “江织!”

    “江织!”

    她怎么喊,他都不醒。

    她就摘了口罩,通红着一双眼,不停地按压他的胸口,不停地给他做心脏复苏。

    “江织!”

    “你醒醒,江织!”

    周徐纺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如果江织没了,如果江织没了……

    她的手在抖,浑身都在颤栗,她甚至连给他做人工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一低头眼泪就砸下来,混着海水,从她脸上淌到了他嘴角,又咸又涩。

    “江织。”

    风声里,她嗓音哽咽了:“你别死……”

    然后——

    江织一口水吐在了她脸上。

    “咳咳咳……咳咳……”

    他蜷着身子,一直咳嗽。

    周徐纺绷紧着的神经猝然松开,整个人就瘫坐在了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周徐纺,”

    下一秒,冰凉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不是你”他只能看到她半个侧脸,夜里,视线模糊。

    周徐纺猛地转过身去。

    “咳咳咳咳咳……”

    他的手被挣开,整个人重重摔回地上,缓了很久,才撑着地,伸手去拉她还在滴水的袖子。

    “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一开口,灌了海水的嗓子沙哑得一塌糊涂。

    周徐纺背身站着,刻意压着声音:“我只是个跑腿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完,她戴上口罩,垂着睫毛,遮住了通红的眼睛,转身便走。

    海风刮得人刺痛,耳边呼啸着风声,他在后面一直咳一直咳,周徐纺擦了一把眼睛,滚烫滚烫的。

    这个点,一眼望过去,海边行人三两,冷冷清清的。还以为会有很多记者呢,居然被清场了,白瞎了他的新款墨镜。

    大晚上干嘛戴墨镜

    装逼啊!

    明阳花摘了他的装逼神器,也不凹造型了,边走边踹着海边的石子,电话里,狐朋狗友在呼朋唤友。

    “明小花,在哪呢,怎么还不过来”

    狐朋狗友就喜欢调侃他的名字,他祖上的!

    他明六爷怎么忍得了,立马撂脸色:“你娘的,再喊小花老子锤死你!”

    狐朋狗友嘿嘿嘿,一副死不正经的样子:“得得得,明大少爷,你快点来成不就等你了。”

    没别的事,狐朋狗友们都是没事干的富家公子,钱多得浪不完,成日里不干正事,就喜欢跟他一起唱k泡妞搓麻将。

    明阳花抓了一把头上的锡纸烫:“我不去了。”

    狐朋狗友不高兴了:“干嘛呀”

    明阳花随便扯了个谎:“听雨楼的迎仙儿请大爷我听曲儿。”其实是他那个男人婆的姐姐非要他过来接人,他不来,那个男人婆就能让他爸把他卡给停了,他爸是个女儿奴,非常没出息。

    狐朋狗友胆子肥,居然还不识趣地揭穿他:“迎仙儿在我们场子呢,又被你姐抓去做苦力了吧”

    明阳花最讨厌别人说他怂,说他怕姐姐,这能忍

    “放你的狗——”

    ‘屁’还没出来,他的肩突然被人从后面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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